正文 9

作者:monkey
    是在骗自己。我知道咱们这辈子大概都是没有那个缘分,我只想在让小曦幸福的同时,也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今晚我还是让你受了欺负,一时气昏了头,说了不该说的话,希望你不要告诉小曦,我怕会影响到我和她的感情。”

    男人的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伤感,听得陈倩直难过,自己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天上的明月,永远都可望而不可及,也许这些年来,他内心所受到的煎熬真的不比自己轻多少,“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爱小曦吗?”

    “你要我用什么证明呢?”“你发誓。”“我发誓,刚才我对你说的话全是发自内心的,如有半句虚言,就让我天打雷劈。”侯龙涛说的很坚决,他早就在脑子里仔细检查过一遍了,刚才自己表白时的用词很谨慎,虽然不是什么都说了,但却没有假话,自己决不会被雷劈的。

    “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今天你说过的话,我不会告诉小曦的。”陈倩顿了一下儿,“今天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咱们算是扯平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购销了吧。”“倩倩……”侯龙涛扭过头来,眼睛里充满了喜悦的光芒,“谢谢……谢谢你……”他竟然都有些哽咽了。

    “唉呀,你别看我,看路啊。”“啊,噢噢。”男人赶紧又重新看着路面,但嘴角儿明显已经从下垂变为了上翘。陈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也有点儿激动。其实最近十几天,她已经发现了过去是误会了侯龙涛,但却又不愿意承认自己以前的憎恨全都是毫无疑义的。但是,八年啊,恨了八年,也真是累了,今天一旦找到了借口原谅他,自己整个人也好象轻松了很多。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么一点儿小事儿竟然会产生如此巨大的效果,今晚只是一个铺垫,是一切的开始,根本就没别的特殊目的。他做梦都想要陈倩和自己冰释前嫌,现在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实现了,他简直快要兴奋死了。

    Benz突然在立交桥上停了下来,“干嘛停下啊?”陈倩不解的看着眉开眼笑的男人。侯龙涛打开车门,跑到桥栏杆旁,闭上双眼,仰天大叫,“啊……”他完全不顾路人惊疑的目光,一直喊到嗓子都哑了。陈倩也下了车,手扶车门,“龙涛,你发什么疯啊?别叫了,快点儿走吧。”

    男人笑嘻嘻的回到了车上,“咳咳,吓着你了?不喊一下儿会炸的。”“哼,你还是个小孩儿。”“不好吗?一个人要老是一本正经的,那也没什么意思啊。”两人开始有说有笑的了,陈倩的注意力开始向侯龙涛好的方面集中……

    小琴做起身,点燃了一根儿烟,“小龙,刚才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干嘛呢?”施小龙躺在床上,一只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摸来摸去,“就是跟我女朋友唱歌来着。宝贝儿,一会儿咱们再做一次啊?”“让我再歇一会儿嘛,你的大鶏鶏太厉害了。”小琴心里直想笑。

    “嘿嘿嘿,知道我的功力就好。”“对了,你的女朋友还是那个‘石女’啊?”“唉,是啊。”“光能看不能摸,有什么好的,甩了算了。”“可是她太漂亮了,就算非要等到结婚,我也认了。”“结婚?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九月份就要去法国上学吗?”“那怎么了?以她的性格,一定会等我的。”

    “呵呵呵,你可真是太天真了,”小琴捂着肚子乐了起来,“真是笑死人了。”“怎么?”施小龙不高兴的问。“你和她好了多久了?”“快一年了。”“就是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儿还有好了一年还没上过床的?”

    “切,你懂个屁,”施小龙也坐了起来,撇着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要是硬来,她肯定会跟我翻脸的,我慢慢来,就不信磨不到石头开花儿。”“真的?”“真的。”“好好,就算你能等,她也能等吗?”“什么意思?她怎么不能等?是她提出来一定要到结婚之后才能上床的。”

    “哼,她那种女人我最了解了,装的清高圣洁,其实骨子里一样骚得很。”小琴不屑一顾的说,“你瞧着吧,哪怕她现在能忍得住,等她二十四、五的时候,想忍都难啊,可你那时候已经出国了,怎么办?她那么漂亮,追她的男人少不了,她一定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的,到那时,你就哭去吧。”

    “这……”施小龙觉得女人说的有一定道理,特别是近几天,发现陈倩对侯龙涛的敌意渐淡,要是自己一走,陈倩一定会有一段时间很寂寞,万一侯龙涛乘虚而入,那自己可就赔了,“那你有什么办法?”“嘿嘿,”小琴下了床,从自己的小皮包儿里掏出一个小纸袋儿,在空中摇了摇,“这就是解决办法。”

    “是什么?”施小龙蹦下床,接过了纸袋,打开一看,是一片儿药片儿,“这有什么用?”“这是强力的‘安眠药’,吃一片就能像死猪一样睡十二个小时,十分钟见效。”“你是说让我迷奸她?”“别说得那么难听,你是她的男朋友,怎么能叫‘奸’呢。”“这……这不好吧?”施小龙向后退到了床边,慢慢的坐下。

    小琴看着他紧锁的眉头,知道他下不了决心,看来他还不算特别的坏,但太子哥交代的事情,说什么也得办成啊,“怎么?没那个胆子?真是个小屁孩儿,一点没有男子汉的气概。你可要想清楚,那个女人要真跟你说的那样花容月貌,你不早下手,可会被别人捷足先登的。”

    “放屁,我没胆子?”施小龙最怕被人看不起,更何况是被跟自己睡过觉的女人,“我……我只不过是在考虑该怎么动手。”“是吗?那想得怎么样了?”“要骗她喝下带药的饮料倒是不难,但然后的事儿就不好办了。”“有什么不好办的,就带她到酒店开房不就完了。”

    “那怎么行,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万一有人多事儿报警的话,那不就全完了。”“那你不会到了房间再给她喝?”“她要是肯跟我开房,还用得着给她吃药吗?再说,我最担心的是她醒了之后会大哭大闹,那样的话更麻烦。”

    “切,真是没脑子,还老自称聪明呢。”“喂,你别总是阴阳怪气儿的,你要是有主意就说出来。”施小龙的脾气上来了。“唉哟,小龙哥别发火嘛。”小琴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赶忙做到男人的身边,搂住他的肩膀,“你别忘了,你有一个财主朋友啊。”

    “侯龙涛?”“对呀,只要太子哥肯帮你,你一定能如愿以偿的。”“他能帮我什么?”“你让他在郊区哪个度假村包栋别墅,再随便编个什么值得庆祝的理由,叫你女朋友一起去,在那住一晚,反正别墅里的房间多,就跟她说你们不住一间不就完了。”

    “哪有那么容易,先不说她会不会同意,她家里人管她严着呢,决不会答应的。”“那你就干脆别告诉她,就说是普通的约会,等她上了车,去哪儿还不是你说了算,她总不能跳车吧。”“嗯……”施小龙还是觉得不行,“一夜不回家,她家里人会报警的。”

    “失踪二十四小时(四十八小时,不记得了。)以上,警方才会受理的。”“还是不行,她妹妹是侯龙涛的女朋友,这件事儿侯龙涛不会帮我的。”“傻,太子哥的女人多了,她妹妹也不过就是一个玩具罢了,太子哥有求于你,怎么可能不帮你呢。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到了地方以后,以什么借口骗你的女朋友不马上就闹着要走,其它的一切,太子哥都会为你办妥的。”

    施小龙又琢磨了一下儿,虽然他很看不起侯龙涛,但也听说过他神通广大,“要是她醒过来就哭闹,要往外跑,那怎么办?”“她那种女人,只要你占有了她的身体,那她就是你的了。万一她要是真的往外跑,你就抓住她再肏,刚醒过来的时候药劲儿还没全过,你要制服她肯定没问题。”

    “那有什么用?她要是再闹呢?我再肏她?我还能关她一辈子是怎么招?”“小龙哥好没自信啊,”小琴伸手握住了男人跨间软塌塌的阴茎,“被这个大鶏鶏搞过的女人,哪儿还会舍得离开你啊,我不就是被你弄过一次就上瘾了。只要你让她尝到了你的好处,保管她对你死心塌地。”

    “真的?”“当然了,我是女人,我还会不知道吗?再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见过的男人多了,比你帅的,比你有钱的,多的是,我为什么不缠着他们却来免费伺候你。”小琴说着就把施小龙推倒在床上,把那根很普通的阳具塞进了自己的小穴里,然后立刻就夸张的大叫起来,“啊……大鶏巴……太爽了……爽……”

    施小龙笑了起来,再过两天,也就是二月六号就是陈倩二十三岁的生日了,拿给她庆祝生日做借口,那再好也不过了。一想到比身上这个女人漂亮一百倍的陈倩也会在自己身上露出极度淫荡、舒爽的表情,施小龙都有些等不及了……

    春节七天的长假,其实陈倩的父母都不在家,她父亲的单位组织工龄在二十年以上的职工到吐鲁番去旅游,她母亲也去了,要到七号下午才能回来;陈曦的父母从外地回北京看女儿,呆了四天,五号的晚上就离开了,这样就在六号形成了一个真空期。

    侯龙涛对于这些情况了如指掌,陈曦早就跟他说过了。但施小龙却对此毫不知晓,陈倩从来也不把家里的事儿对他说,两人所谓的恋爱关系就是如此的可笑。施小龙知不知情,对侯龙涛的计划幷没有实质的影响。

    六号下午,侯龙涛带着陈曦,先在西单逛,再到东单逛,逛的女孩儿直喊累,不到6:00,他们就在外面吃完晚饭了。“接下来去哪儿啊?”陈曦甩着男朋友的胳膊。“这儿离我的酒店很近,要不要去坐坐?”侯龙涛脸上带着微笑。

    “讨厌,”陈曦攥着小拳头儿,在男人的臂膀上捶了一下儿,脸上升起了淡淡的红霞,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是你的酒店吗?你不过就是在里面有间房罢了。”“那你要不要去我那间房呢?”“又不是没去过,没什么好的。”

    “那就是不要去了?”侯龙涛露出失望的神情,“那我送你回家吧,今天是你姐姐的生日,你也该回去为她庆祝的。”陈曦看了一眼表,“我姐姐一会儿就不在家了,施小龙约了她。”“那我就单纯的送你回家。”男人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你个大猪头,”陈曦揽住了男人胳膊,把身体和他贴的紧紧的,“还不带我回你的酒店。”“哈哈哈,那不是我的酒店,我不过就是在里面有间房罢了。”侯龙涛抽出手臂,搂住了美人,他根本就是在逗女孩儿玩儿。

    两人进了房,女孩儿刚把短大衣脱掉,侯龙涛就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隔着紧身的高领长袖衫,抓住了她的乳房,“好小曦,想死你了。”“嗯……”陈曦转过身来,闭着眼睛,送上了柔软湿滑的粉红双唇,“涛哥……”

    侯龙涛边吻着女孩儿,双手捏住了她被牛仔裤绷得圆圆的屁股蛋儿,一下儿把她提了起来。“啊!”陈曦轻叫一声,还没来及说别的,就已经被抱进了卧室,压在了床上。侯龙涛舔着她的脖子,解开了她的裤扣儿,“小曦,帮我脱衣服。”

    “嗯……嗯……”女孩儿没有照爱人的话做,只是抱着他头,静静的享受那种恋人把自己的颈项吻得湿湿的感觉。男人正在向下拉她的牛仔裤,陈曦突然想起侯龙涛每次和自己亲热时,都会把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吻遍,可今天走了一下午,脚上一定出汗了,怎么能让人亲呢,必需得先去洗个澡。

    她急忙捧起爱人的脸,“涛哥……先等等,我要洗个澡。”侯龙涛翻身躺到一边儿,“好,我给你放水。”他起身进了浴室,就算刚才女孩儿自己不提出来,但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他也一样会要求先洗个鸳鸯浴的。

    等男人再会到卧室时,陈曦已经脱光了衣服。侯龙涛上上下下的看着她,完美的身体让人垂涎欲滴,“小曦,去洗吧。”“你看什么嘛,”女孩儿娇羞的走过去,拉住了爱人的手,低下头,“涛哥,你……你也来嘛。”

    “哼哼,”侯龙涛低头亲了亲她,“当然了,不过你先进去,我去拿些儿喝的。”“嗯,那你快点儿啊。”陈曦回吻了他一下儿,走到浴室门口儿,回头一看,男人正歪着脑袋盯着自己的屁股看,脸上不禁又是一红,“讨厌鬼……”说完就把门虚掩上了。

    侯龙涛来到客厅,打开迷你冰箱,里面有很多没有商标的玻璃瓶儿,瓶子里是如同葡萄酒的暗红色液体。男人拿出一瓶,又从小吧台上取下两个高脚杯,在一个里面撒入一些药面儿,然后左手拿着瓶子,右手的手指夹着杯子,走进了浴室。

    陈曦舒舒服服的坐在浴缸里,闭着眼睛,真是有点儿累了,被热水一泡,更是犯困,秀美的脸庞被热气烘的微微发红,更增丽色。侯龙涛一进去,就把两个杯子放到装裕巾的木柜上,把酒倒上了,就算女孩儿睁着眼,也不会看到一只杯子的底部有一层薄薄的药粉。“来,”男人把酒杯递了过去,“试试这个。”

    “啊,”陈曦睁开眼,接过杯子,“我不爱喝酒。”“尝尝嘛,不好喝我也不会给你的。”侯龙涛坐到浴缸的边缘上,左手轻柔的捏着女孩儿白嫩的左肩,右手里的酒杯“叮”的一声和女孩儿的碰了一下儿,然后自己先喝了一口。

    “啧啧。”陈曦也泯了一小口,咂吧咂吧嘴,是甜的,一点儿没有酒味儿,便又喝了一口。本来就只有小半杯,这一口就差不多把所有的药都吞入肚里了。“还要吗?”侯龙涛把瓶子拿了过来。“嗯。”女孩儿举起杯子,一泡澡,有点儿热,有点儿渴,喝了那冰冰凉的“甜水儿”,还真是挺爽快的。

    侯龙涛给女孩儿倒上酒,又把自己杯子里剩下的全灌进了嘴里,但却没有咽,而是用左手从她的脖子后面绕过去,抬起她的下巴,低头把酒渡进了她的檀口中,紧接着又舌头伸进去搅动,弄得暗红色的液体顺着陈曦的嘴角儿直流。

    侯龙涛把女孩儿嘴边的液体舔干净,继续的在她脸上、脖子上、肩膀上亲吻。“嗯……”陈曦又将眼帘合了起来,全身都放松了,身体上感受的是爱郎的浓情蜜意,口中品尝的是美酒琼浆,说不出的幸福快乐,“涛哥,你也进来嘛,我帮你……搓背……”

    侯龙涛的舌头顶进了美人的耳孔里,“宝贝儿,舒服吗?”他的两只手全探进了水里,温柔的揉捏女孩儿的乳房。“舒服……”陈曦想把眼睛睁开,可说什么也做不到,眼皮就好象是千斤闸一样沉重,“涛哥……我……我……好困……嗯……”

    “是下午走累了吧?”侯龙涛的脸颊若有若无的蹭着女孩儿,用极为疲倦的声音说,“小曦,今晚就别走了,让我抱着你睡吧。”“不……不行……姐姐……姐姐会担心的……”“看你困的,别撑了,睡吧。你姐姐今晚也不会回家的,你不用考虑她。”

    “嗯?为什……为什么……我姐姐……去……去哪儿了……”女孩儿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晰了。“施小龙为她庆祝生日,在雁栖湖包了一栋别墅,他们小两口儿今晚就住在那了。”“不……不会的……姐姐……姐姐不会的……”陈曦知道自己的姐姐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但她现在已经没有能力进一步的思考了,她实在是太困了。

    “咚”的一声,女孩儿手里的酒杯掉进了浴缸里,但她幷没有去捞,两条胳膊都软绵绵的垂着。男人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没有动,一时之间,浴室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等了一会儿,他轻叫了两声,“小曦,小曦。”陈曦没有回答,她的鼻息很均匀,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侯龙涛把熟睡的女孩儿抱出浴缸,擦干了身体,散开她用发夹夹在脑后的长发,抱回卧室里,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在她桃红的粉面上吻了一下儿,“乖宝宝,好好睡,等哥哥回来。”男人起身,把衣服穿好了,关上灯出了门……

    [第五十九章计中有计(二)]://.houlongtao./154.html

    施小龙和陈倩约好了7:00见面,他本来想早一点儿的,但侯龙涛告诉他别墅要到8:00以后才能准备好,他也就没有办法了。陈倩今天的心情不错,这是自己第一个有男朋友陪伴的生日,虽然施小龙没说是为了给自己庆祝生日,但她心里明白,今晚的约会应该就是这个目的。

    “小龙,咱们这是去哪儿啊?”陈倩本来不想问的,但是车已经快开出市区了,是奔怀柔方向走的,她不禁有些疑虑了,“大晚上的出城干什么?”“别问了,”施小龙邪邪的一笑,“说了是个惊喜嘛,告诉你还有什么意思?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卖了的。”男人脸上的表情让陈倩很不安,可又找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威胁,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怀疑男朋友啊,只好不做声了。

    丰田佳美又行驶了半个多小时,穿过了怀柔县城,到达了依山傍水的“云岫山庄”。要是在夏天,云岫山庄是一个避暑的好去处,但现在这个季节可是没什么游人。车一直开到山庄最里面的一片别墅群中,停在了一幢标有“11”的二层小楼儿前。“小龙,你这是……”陈倩下了车,等着男朋友给自己解释。“进去不就知道了。”施小龙抓着女人的手,把她拉进了别墅中。

    一进客厅,陈倩立刻就楞住了,餐桌上摆满丰盛的菜肴,星星点点的“杯蜡”放了一地,六根长长的洋蜡摆在桌子正中。“妈的,搞什么?”施小龙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侯龙涛这个傻屄,‘烛光晚餐’也太他妈俗了。”原来只是让侯龙涛把晚餐准备好,没想到他还玩儿出这么无聊的把戏。

    陈倩可就不像他这么想,一般来说,女孩子都喜欢浪漫,男朋友为了给自己庆祝生日又包别墅,又做晚餐,她真是开心得很。自从自己答应了做施小龙的“女朋友”,就再也没有体会过他疯狂追求自己时的那种温柔、浪漫了,连一束花儿都没收过。今晚真是意外的惊喜,陈倩高兴的在男人的脸上一吻,“小龙,谢谢你。”

    “嗯?你喜欢?”“当然了,好喜欢。”“嘿嘿嘿,”施小龙乾笑了几声,“那就坐吧。”他现在连跟女人接吻的心情都没有,只想快点儿把她药倒,好在她的身体上发泄。陈倩略微有些失望,怎么情话都不会说一句呢,但还是听话的坐在了桌子旁。

    男人打开了冰箱,里面有冰红茶和冰绿茶两种饮料,有一瓶红茶的瓶盖儿是被打开过的。施小龙又笑了,伸手把它取出来,背对着女人把盖子打开了,转身给她倒进杯子里,“我知道你最爱喝红茶。”陈倩还了男朋友一个迷人的微笑。施小龙做到了女人对面,看着从玻璃杯中透出的女人性感的红唇,下身一阵充血,心里恶念立生,“美人儿,一会儿非把鶏巴塞进你嘴里不可。”

    晚餐全是别人准备的,有一个小汤盆上盖着搪瓷盖子,施小龙幷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打开一看,是一盆香喷喷的鶏汤,“嗨,爽了。”他马上盛了一碗,尝了一口,温热的,幷不烫口,一口气全喝了下去,“哇,跟我妈做的味道一模一样。”接着又盛了一碗。

    女人早就习惯了施小龙这种大少爷的作风,幷没觉得他不先给自己盛有什么的,而且她也不太爱喝鶏汤。陈倩很有家教,又受过正规的礼仪训练,不论吃喝,都很细气,到吃完了饭一小瓶儿红茶都还剩了一个底儿,但她已经感到了异乎寻常的困倦,“小龙,我……我怎么突然很困啊?”

    “哼哼哼,”男人淫邪的笑了起来,“困了就在这儿睡吧,我会一直抱着你的。”“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啊?”“说什么?咱们俩好了快一年了,今天也该洞房了。”“别……别胡说,咱们有约定的……”陈倩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有什么约定?我不记得了,”施小龙知道这个美人儿是插翅也难飞了,跟着站起来,向她扑了过来,“来吧,宝贝儿,今晚我就要得到你。”“啊!”陈倩惊叫一声,一闪身,躲开了饿狼般的男人,“小龙,你不要……不要胡闹了,我要走了。”

    施小龙扑了个空,却一点儿不生气,“哼哼,走?你走到哪儿去?你喝了我的安眠药,还想反抗?你放心,等我肏你一次,你就一辈子都离不开我的大鶏巴了。”“你……你……”陈倩心中一阵气苦,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怎么也想不到男朋友会下毒计以求奸淫自己,她想跑,可双腿却发软,根本就无法移动。

    施小龙看出了女人力不从心的境况,心中大赞小琴的“神药”。陈倩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缓缓的软倒,想起当初妹妹警告过自己施小龙是个靠不住的纨绔子弟,自己却听不进去,真是悔恨万分,她失去知觉前最后看到的就是男人那张因色欲而扭曲的脸庞,真的好丑好丑……

    “太子哥,要不要现在就过去?”一幢标有“12”的小洋楼儿的客厅里有四个男人。“不用急,再等等。”侯龙涛坐在大沙发上,看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的屏幕,那上面出现的赫然就是11号楼客厅里的情况。

    “再等?再等你的心肝儿宝贝儿可就要吃亏了,你舍得吗?”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发出了如同女人般的娇滴滴的声音,一屁股坐到了侯龙涛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唉,你可真是狠心啊。”不用问,这个人自然就是和施小龙有过一段“屁眼儿情缘”的“棍儿”了。

    侯龙涛稍稍扭过头,斜眼从眼镜儿和脸的缝隙中阴沈的盯着棍儿的手,“找剁你就直说。”“唉呀,唉呀,吓死人了,太子哥,你不要那么狠嘛。”棍儿立刻站了起来,战战兢兢的躲到了一边儿。侯龙涛点上颗烟,继续看起了“电影”。

    只见施小龙从桌上抄起了小汤盆儿,把里面剩下的鶏汤全喝光了,抹了一把嘴,踢开挡路的几个杯蜡,走到侧趴在地上的陈倩身边,把她摆成平躺的姿势,跨坐到她的腰上,伸手就要隔着衣服去捏她的两只乳房。

    侯龙涛看了一眼表,“定!”随着他一声令下,施小龙的一双手就那么停在女人的胸口上几厘米的地方不动了,眼神变得呆滞,连口水都流出来了。侯龙涛把烟在烟缸儿里一拈,站起身来,“走吧,是时候了。”

    “哇,太子哥,你有魔法啊?”棍儿吃惊的看着他。“傻屄,”另外一个男人笑了起来,“太子哥早就让我在热鶏汤的时候,在里面下了药了。”“太子哥,你怎么知道他会把那盆汤都喝了啊?”棍儿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哼哼,他妈告诉我她儿子最喜欢她做的鶏汤,每次都会喝的一滴不剩,”侯龙涛不是那种爱自夸的人,但今天这招儿用得实在是太准、太漂亮了,他也禁不住要多说两句,“前两天我就让她给我做了一些,今天再加上点儿我从美国带回来的迷药,不就大功告成了。”

    “他妈为什么会听你的啊?又跟你说她儿子的事儿,又给你做鶏汤的。”“为什么?哼哼,因为我能把她肏得哇哇叫啊,我是施小龙的乾爹。”“什么?”棍儿还没完全明白过来,其他三个男人已经大笑着走了出去。

    他们进入了11号楼,侯龙涛一把将施小龙从陈倩的身上推了下去,“棍儿,办你的事儿吧。”“好,”棍儿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喂,你们两个大木头,还不过来帮忙。”另外两个人架着施小龙,跟在棍儿的后面上了楼,进了一间小卧室。

    侯龙涛抱起了陈倩,闭上眼睛,把自己的脸贴住女人的额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茉莉花儿般的幽香立刻钻进了他的鼻子里,让他一阵心驰神摇。侯龙涛横抱着美女,也上了二楼,听到小卧室里已经有男人痛苦的呻吟传了出来,看来棍儿还真的挺急的,他冷冷的一笑,走进了主卧室,把女人平放在双人床上。

    陈倩睡的很熟,脸上的表情很自然,只是眼角儿还挂着未干的泪迹。侯龙涛脱掉鞋,躺上了床,把女人紧紧的抱在怀里,轻轻的舔去了她的泪水,“倩倩,今晚你是我的……”说着就吻住了她的香唇,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第一次尝到了她甜美的嫩舌。男人跪起来,从头到脚的把美女看了一遍。

    陈倩的身材很好,一米七零的身高,更拥有让所有亚洲女性都会羡慕的90、52、88的三围,今天又因为是特殊的日子,她选了一套很有现代气息的衣装,黑色的女式西装上衣没系扣子,纯白的圆领内装包裹着丰满的胸脯,隐约可以看到乳罩的轮廓,与上衣同色的高腰直筒女装裤使她的双腿更显修长,椭圆头儿的五厘米高跟鞋也是黑色的。

    侯龙涛在她的脸颊上、脖子上拼命的嘬吻,不一会就在她的颈子上留下了两个吻痕。陈倩的两只高跟鞋被扔到了床下,侯龙涛扽下了她的肉色短丝袜,双手托着她两只散发着香气的粉嫩脚丫儿又舔又吻,吸吮她白净的脚趾。

    侯龙涛绝不会满足于最多只能亲到脚踝之上的,开始为女人宽衣解带,内装被从领口处撕开了,胸罩也被一把拽了下来。不一会儿,陈倩就被剥成了一只大白羊,这是侯龙涛第一次看到陈倩的裸体,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的裸体,竟然比他想像的还要完美。

    除了高耸的乳峰上粉色的乳晕、嫩红的奶尖和两腿交叉处的一丛整齐的乌黑阴毛,陈倩的全身如同抛光过的象牙般,嫩白胜雪,灯光打在她身上,泛起的光芒虽然柔和,但看在男人眼中,就像是阳光照射在千里雪原上,让他不敢逼视。

    侯龙涛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的捏住了那对儿圆挺的奶子,手指立刻陷进了柔软的乳肉中,同时又能感觉到有一股很强的力量在向外推着自己的指头。男人俯下身,含住了一颗奶头,舌头开始在乳晕上打转儿,没多久口中的“小樱桃”就变硬了。

    侯龙涛抬起头,看着陈倩,就算是在睡梦中,她那绝美脱俗的容颜上还是罩上了一层红晕。“美,太美了。”男人在心中大叫着,右手在“睡美人儿”光滑的大腿上抚摸,左手还是恋恋不舍的揉捏着乳房,幷且开始轻咬她的乳肉,再向下亲吻,他现在只怨自己没多长几十只手,不能在同一时间把女人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爱抚到。

    侯龙涛已经吻过了陈倩的小肚脐儿,双手捏着她圆润的大腿,伸出舌头,在她芳香的黑“草丛”里舔着。处女的幽香比世间任何的激情型香水儿都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侯龙涛已经迫不及待的和那道粉红色的裂缝接起了吻。

    这种旅游区的别墅其实是非常简易的,既不隔音也不保温,根本就无法和“天伦王朝”的豪华套间儿,或是如云的小楼儿相比。陈倩虽然睡的很熟,但还是知冷知热的,她翻了个身,两条长腿蜷了起来,身体缩成一团儿。

    男人正吻的起劲儿,也已经尝到了陈倩甘美的蜜汁,突然感到女人动了起来,以为她要醒过来了,真是吓了一跳,要是让她见到自己,那一切就完了,虽然还可以用暴力占有她,但要想得到她的心,可就难于上青天了。侯龙涛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藏也来不及了,等发觉女人只是因为冷而变换了一个姿势,才算把提到嗓子眼儿的心又咽回了肚子里。

    紧张过后,侯龙涛才注意到,陈倩的这个新姿势把她雪股玉臀完全展示出来了,臀腿间的曲线是那么的柔润,两瓣浑圆的臀峰中夹着粉嫩的大阴唇,压在下麵的右大腿上有一道由清澈的“泉水”留下的透明湿痕,浅色的后庭也隐约可见。

    男人乾咽了口吐沫,眼都红了,侧身躺到陈倩的屁股后面,将口鼻埋入了她的股沟中,一边舔舐她的阴唇,一边用左手胡乱的摸揉着她的圆臀、大腿、小腿、脚丫,右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把胀的通红的“小弟弟”放出来透透气。

    侯龙涛把一根手指放进嘴里润湿,想要抠抠女人的屁眼儿,扒开她左边的屁股蛋儿,眼前又是一亮,陈倩的肛门也是出奇的美丽,不光是颜色动人,而且四周皱褶间的空隙完全等距,不像大多数女人那样稠稀无序。不仅如此,那些皱褶还很密集,这样的后庭更有伸缩性,是肛交最理想的对象。

    侯龙涛的手指在皱褶上爱恋的画着圈儿,改为用舌尖儿舔陈倩的屁眼儿。人体上最肮髒的排泄器官,一旦按到了美女身上,就立刻变成了能另男人销魂的天堂。但侯龙涛幷没有忘记那自己八年前只是稍稍碰触了一下儿就永生难忘的“仙人洞”,他的手指移向了那两片被双腿夹紧的大阴唇。

    指尖上传来的那种如同即将熔化般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却又是如此的陌生。侯龙涛激动得想哭,他把陈倩的身体再次摆正,左手的两根手指捏住粉红色的阴蒂,温柔的搓弄,右手的一根指头轻轻的插入了艶红的阴道口中,立刻就有鲜活的膣肉挤压了过来,是那么的热情、柔软。

    手指没进入多深,就摸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侯龙涛疼惜的缓缓旋转着手指,用指腹充分的体会那层证明女人纯洁的处女膜。他抽出了手指,将上面闪光的体液吮入嘴中,爽口之极。他再也等不了了,大大的分开陈倩的双腿,俯下了身,用手调整着暴怒的阴茎的角度,他现在就要占有这个女人的身体。

    男人看着陈倩,她的脸上虽然带着因为本能反应而产生的晕红,但却没有一点儿肉欲的感觉,侯龙涛眼中出现的是那个八年前站在他家楼门口儿的女孩儿,从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让他锺爱一生的女孩儿,那个让他一见锺情的天使。

    真的就这样夺走她的童贞吗?真的就这样趁她无所知觉的时候,用她的身体发泄自己的兽欲吗?真的就这样亵渎自己心中圣洁的女神吗?侯龙涛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他做不到,他要让陈倩心甘情愿的和自己享受鱼水之欢,他要给她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他的计划一定可以达到这些目的,八年都等了,再多等十天半月又何妨呢?

    男人提起了裤子,坐到床头,把陈倩的紧拥在怀里。一个多小时里,他的手不再不规矩的乱摸,只是抚摸她的秀发,亲吻她的额头,反反复複的小声念道,“倩倩,对不起,我不该起邪念的,我爱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爱上你了……”

    侯龙涛看了一眼表,10:00多了,放开陈倩,再把她摆好后,从兜里掏出瑞士军刀,一咬牙,割破了自己右手的食指,在女人的额头上画了一条血线。他虽然记不清这是哪个民族的习惯了,但很肯定的是有了这条血线,陈倩就永远都是他的人了。

    男人接着将手指含入嘴里,再往女人的双腿间挤了几滴,因为口水的缘故,滴在床上的血迹是颜色很淡。其实他这是多此一举了,就算直接把鲜血滴上床,陈倩也绝不会怀疑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开苞时流的血会因为爱液而使颜色变浅。侯龙涛给陈倩盖上被子,又摸了摸她的长发,才走出了卧室。

    在楼梯的拐角处,侯龙涛就能看到棍儿和另外两个男人已经在客厅里等了,“上来吧。”“是。”四个人又回到了二楼,两个男人从小卧室里抬出了赤身裸体、昏睡的施小龙,棍儿抱着他的衣服,一只手里还提拉着一个用过的避孕套。

    “太子哥,你的那个药可真是太神了,”棍儿兴高采烈的说,“不光我干他的时候他会叫,等我把他的鶏巴往我的屁眼儿里一塞,他还会主动的抽插呢。”“当然了,”一个男人接茬儿道,“太子哥的药是从美国带回来的,美国人造的药自然是厉害了。”“别他妈这么没骨气,那药是墨西哥造的,跟美国人没关系。咱们国家有的是奇效的淫药,只不过咱们不知道罢了。”侯龙涛白了他一眼。

    施小龙被塞进了被子里,脸朝里的趴在陈倩身边,棍儿把衣服混乱的扔在地上,再将避孕套放在陈倩那边的地上。“太子哥,这个女人可真是美啊。”棍儿看了一眼陈倩,就连这个只喜欢男人的男人都不由得要赞美她一句。

    “是啊。”侯龙涛又深情的摸了摸女人的脸颊,“你们把事情给我办成,好处少不了你们的。”“太子哥放心吧。”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他们都看得出主子对于这个女人有多重视,只要帮他完成心愿,那自己的下半辈子八成儿都不用愁了。

    “这小子不会提前醒过来吧?”侯龙涛指了指施小龙。“不会的,”棍儿走过去在施小龙的后脑上使劲一拍,“我已经给他打了针了,十二小时之内,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会醒的。”“好,出来吧。”侯龙涛带着人下了楼。

    “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吧?”“知道。”“好,”侯龙涛穿上了大衣,“你们三个今晚就辛苦一点儿,一定不能把事儿给我搞砸。”“保证让你满意。”棍儿拍了拍胸腹。“一切都是照你的要求拍摄的。”另一个男人将一盘儿录像带递给了侯龙涛……

    侯龙涛回到“天伦王朝”的时候已经是二月七日的淩晨了,陈曦还是静静的睡在床上,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侯龙涛来到床前,在女孩儿的脸上亲了一下儿,再把录像带收进电视柜的抽屉中,然后进入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沖了个澡,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里,把美丽的女孩儿搂进了怀里。

    陈曦的身材一点儿不输给姐姐,也是丰胸圆臀,虽然现在只有一米六八,但因为年龄的缘故,一定还能再长一些的。侯龙涛抱着她可就没有刚才最后那会儿抱着陈倩时那么规矩了,右臂环着她的香肩,左手已经开始在她滑嫩的屁股上揉捏了。

    毕竟已经是自己的“爱妻”了,更没有迷奸的必要了,侯龙涛也有点儿累了,只是抱着陈曦香喷喷的娇躯,用身体感受她凹凸有致的柔美曲线。怀中美人儿轻缓均匀的呼吸就像是催眠曲一样,不一会儿,侯龙涛就也睡着了……

    [第六十章计中有计(三)]://.houlongtao./157.html

    侯龙涛心里有事儿,自然睡的不是很死,睁开眼的时候,天都还没放亮,昨晚上的闹钟也用不着了,女孩儿俏丽的脸庞还枕在他的左肩上。男人轻轻抽出已经被压的十分麻木的胳膊,一看表,刚过6:00,还得再等差不多一个小时,陈曦才会醒过来。

    侯龙涛侧过身,左手撩起一束女孩儿的乌发,送到鼻子前闻了闻,和陈倩身上一样的茉莉花儿香钻进了鼻子里。自己已经摘到了两朵世间罕有的美丽的“茉莉花儿”其中的一朵,剩下的一朵也会在近期之内落入囊中,光是这么想想,男人的脸上就不自禁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陈曦是侧身对着男人的,表情很平和,可爱的嘴角儿微微向上翘着,显得那么甜美。侯龙涛越看越心动,忍不住凑过去叼住了她花瓣儿般红润的双唇,又香又甜的小肉片儿柔软极了,好象随时都会在口中溶化一样。

    清晨是男人精力和性欲最旺盛的时刻,光是吮了吮美人儿的香唇,侯龙涛的下身就已经直挺挺的了。虽然一丝不挂的美女就在身边,可她全无知觉,玩儿起来也没什么太大意思,侯龙涛干脆就去冲了一个冷水澡,暂时压压心火。

    洗完之后,男人对着浴室里的大镜子擦拭着身体,自己身上的肌肉好象更发达了,一块儿一块儿的很漂亮。本来他的体质就不错,自从定期服用邹康年的药剂之后,不仅是夜夜春霄而毫不疲倦,就连冒都没感过一次,上个星期在“万通”五层的游戏厅玩儿拳击机的时候,没用全力就破了大胖在那台机器上保持了五年的记录。

    侯龙涛举起双臂,摆了一个造型儿,“妈的,我是不是有自恋倾向啊?”他摇了摇头,笑着回到卧室,从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条内裤,坐在床边穿上了,“怎么搞的,这么紧,上个月刚新买的就小了,看来还是得多锻炼,腰围见粗啊。”

    其实不是他的腰粗了,而是他的“小弟弟”在不断的长大,他自己每天都见它,他的几个老婆也是时不时的和它见面,有时一天就见好几次,自然都不会注意到它的成长,邹康年临终前也没提到过这个药效,侯龙涛当然也就没往这方面想。

    时钟指向了7:00,男人又爬上了床,侧身躺到陈曦旁边,两人的鼻尖儿几乎都要贴到一起了。侯龙涛看着女孩儿,真是美啊,他不论看着哪个老婆的睡相,都会有这样的感想。他轻轻的把玩儿着女孩儿的一绺儿长发,不停的亲吻她的双唇。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陈曦还没有醒,侯龙涛有点儿奇怪了,昨晚不到7:00就把她药倒了呀,十二小时的效力也该过了,突然发现女孩儿的上眼皮和长长的睫毛都在微微颤抖,才知道她是在装睡。“死丫头。”男人笑骂了一句,“别装了,还不起来?”

    陈曦嘴角明显的向上翘了一下儿,但却没有睁开眼睛。“啊,我的小宝贝还在睡,我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的。”侯龙涛把女孩按平了,压上去,把舌头插进了她的耳孔中,拼命的伸缩。陈曦的身体轻微的抖了起来,一缩脖子,五官都挤到一起了,但还是强忍着没出声儿。

    侯龙涛猛的把身子顺着女孩儿光滑的裸体向下一出溜,胸口坚实的肌肉从她柔软的乳房上蹭过,陈曦只觉得奶头儿上一阵快感传来。男人的嘴巴停在了她的肚脐眼儿上,双唇紧贴住她的肌肤,“卟”,用力的吹了一口气。

    “哇,哈哈……”陈曦再也撑不住了,笑出了声来,一边扭动着柳腰一边拍打着男人的虎背,“你坏死了。”“还敢骂我。”侯龙涛又嘬住了她的肚脐儿。“哈哈哈……好……好哥哥……饶了我吧……好哥哥……”女孩儿扭得更厉害了。

    男人爬了上来,吻了吻陈曦的樱唇,双手在她的胸腰间抚摸着,“小坏蛋,醒了为什么还装睡?”陈曦揽住男人的脖子,撅着小嘴儿,“傻瓜,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醒了之后都会再装睡一会儿的,你个大猪头,现在才发现。”“是吗?为什么要这么做?”侯龙涛有点儿不明白了。

    “我……我喜欢你轻轻的亲我,闻我的头发,”陈曦娇柔的抚摸着爱人的脸颊,“我知道你每次都会很怜惜的看着我,虽然我闭着眼睛,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你那种眼神,那种眼神让我觉得好幸福,我好喜欢……”侯龙涛一把拉起了女孩儿,背靠床头,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宝贝儿……”陈曦把脸贴在爱人的胸口,两人就这样无声的相拥在一起,足足有十来分钟。

    “起来吧,洗洗,咱们下楼吃早饭,然后我带你去找你姐姐。”侯龙涛和女孩儿亲了个嘴儿,下了床,开始穿衣服。“啊,睡得真好,胳膊腿儿都酸了。涛哥,”陈曦边戴着乳罩边问,“我昨晚是不是洗着洗着澡就睡着了?”“是啊,还说呢,还得让我伺候你,这几天你大伯和伯母不在,你是不是玩儿疯了?累成那样。”

    “怎么了?你不愿意伺候我啊?”女孩儿从后面抱住了男人。“当然愿意了。”“那不就完了,再说还不都是你的责任,谁让你随着我到处逛的,你就不会限制我一下儿啊。”“哼哼哼,好,是我不对。”“对了,我姐姐到底上哪儿去了?”陈曦问到了正题上。

    “噢,施小龙为了给她庆祝生日,在怀柔那边儿租了一幢别墅,他们俩儿昨晚就在那儿过的夜,说好了今天我和你去,再一起玩儿玩儿。”侯龙涛点了颗烟,坐进窗前的椅子里。“哼,玩儿什么?我讨厌施小龙。涛哥,我老觉得不对,我姐姐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她应该不会答应和那个小子住的。”陈曦坐到了男人对面的床沿儿上。

    “呵呵呵,”侯龙涛弯腰托起女孩儿的小腿,捡起扔在地上的白袜,帮她穿上,“你也不是随便的女人啊,不是一样连小脚丫儿都让我亲了。”说着就在她的脚面上吻了一下儿。“唉呀,袜子没洗过的。”陈曦摸了一把男人的头发,“咱们是相爱的,他们怎么能比呢。”

    “他们不也是相爱的嘛,要不然怎么叫男朋友、女朋友啊。”“切,他们那哪儿叫爱啊。”“怎么不叫?”“唉,我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不叫。”陈曦穿好鞋,站起来拉住侯龙涛的手臂,“咱们快走吧,我有点儿不放心我姐姐。”“好好好,不过也得先吃饭啊。”

    看来陈曦还真是很担心陈倩,早餐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先拨陈倩的手机,再拨施小龙的手机,都关机了,她更觉得不对了,硬拉着男人上了路。侯龙涛开的是那辆克莱斯勒,因为他知道回来的时候会有三个人乘坐,SL500可装不下。

    “涛哥,现在包一晚上别墅要多少钱啊?”“那可不一定,看檔次了,施小龙包的那个是四千一天。”“啊?那么贵?那小子还真不把他妈挣的钱当钱啊。”陈曦吃了一惊。“他是不把我的钱当钱。”侯龙涛没好气儿的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你的钱?别墅是你出钱包的?”“嗯。”“为什么?”“我跟你说过的,施雅帮过我不少忙儿,我以后还会有很多事儿要求她,那小子就是看中了这点,动不动就想出个折来跟我要点儿钱。”侯龙涛假话连篇,施小龙从来没从向他要过现金。

    陈曦一听自己的老公老被“敲竹杠”,可不干了,“涛哥,你以后不要再给他了,那个坏小子,给鼻子就上脸。”“嘿嘿,你说的倒轻松,他要是在施雅面前说我几句坏话,我的损失可就不是几千块的事儿了。”男人无奈的摇摇头。这下儿女孩儿也没的说了,她知道老公是个生意人,涉及到了买卖上的事儿,他比自己明白得多。

    “涛哥,你快点儿开嘛。”“施小龙跟我说了,你姐姐要是不愿意,他们就分房睡,你不用担心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姐姐要是愿意的话,你就是瞎操心了。”“我信不过他,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哼哼。”侯龙涛笑了两声儿,踩着油门儿的右脚稍稍加了一点儿力。

    由于陈曦的催促,离开饭店的时间比侯龙涛原来预计的要早了一些,他就干脆装作不认识路,停下两次问人。“你真是的,连在哪儿都不知道,你怎么包的啊?”“嘿,打个电话就包了,我又从来没去过。”就在这时,男人兜儿里调成振动的手机抖了两下儿,然后就停止了,“别急,马上就到了。”他已经收到了事先和棍儿定好的信号,陈倩已经醒了……

    十二小时的睡眠,对人体产生的正面影响幷不会马上就体现出来,反而在醒来之后还会觉得浑身不适,陈曦是这样,陈倩自然也是这样。“嗯……”女人睁开了眼睛,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紧接着昨晚药力发作前的事情就一幕幕的进入了脑海。

    “啊!”陈倩一下儿坐了起来,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她双臂交叉着抱住了肩膀,慢慢的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还在熟睡的施小龙,那张本来还算英俊的脸,现在看起来却是无比的丑陋。女人一捂嘴,眼泪如同泉水般涌了出来,她现在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坚守了二十三年的贞洁已经不在了,还是被自己认为是最可靠的男人用最卑鄙的手段夺走的。

    棍儿已经在卧室门口儿等了一个多小时了,终于听到里面传出了女人抽泣声,急忙蹑手蹑脚的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冲着客厅里的两个正在打牌的男人轻轻吹了声口哨,“上来吧,醒了。”然后就给侯龙涛的手机拨了一个。

    陈倩坐在床上,拉着被子挡着自己的胸脯,一动也不动,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墙壁,她受的打击太大了,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突然门外传来了男人的对话声,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女人立刻止住了哭泣,这里怎么还会有别人呢?

    “嘿,我说,那小妞儿可真他妈正点,我要是能玩儿她一次,死了也不亏。”“肏,瞧你丫那点儿起子,放心吧,今儿下午就让你如愿。”“怎么讲?”“昨晚龙哥干完了那妞儿之后就下楼跟我聊了会儿天儿,他说等今天他起来之后再搞那娘们儿一次,然后就交给咱们哥儿俩,随便咱们玩儿,那会儿你正打盹儿呢。”

    “真的!?”“当然了,这我骗你干吗?哈哈哈,再过几小时,咱哥儿俩可就有的爽了。”“龙哥真舍得那妞儿?”“你又不是不知道,龙哥的兴趣又不全在女人身上,真不明白男人的屁眼儿……”“嘘,你丫不想活了,让龙哥听见,你他妈就倒霉了。”“对对,走走走,咱们楼下说。”

    “要是那妞儿事后告咱们怎么办?”“告咱们?切,龙哥说了,那妞儿保守得很,一会儿咱们肏她的时候拍几十张照片儿,她以后都得自愿的供咱们淫乐,嘿嘿嘿。”“好主意,好主意,咱们谁先来?”“干嘛还分先后啊,我从前,你从后,给小娘们儿来个前后开花儿,不肏死她才……”

    后面的话听不见了,陈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来要想不遭到毒手,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离开这个“魔窟”。女人一转头,看到了地上那个用过的避孕套,心里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她动作极轻的下了床。

    胸罩、内裤和白内装都被撕坏了,她只好直接把长裤和外衣穿上了,她都不敢想象昨晚男人到底在自己身上做出了什么兽行。床上的几点淡红色的印记引起了她的注意,是血迹,“唔……”陈倩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怕自己的哭声吵醒施小龙,她知道那些血迹意味着什么,美丽的大眼睛里又噙满的了泪水。

    女人看了一眼窗口,外面有钢筋的防盗罩,从那儿是无法逃生的,唯一的出路就是大门。她从来也没想到要报警,就算想到了也没用,屋里没有电话,她的手机又在她的皮包里,昨晚吃饭前和大衣一起放在了楼下。

    陈倩赤着脚,左手提着皮鞋,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走廊里没有人,可刚走到楼梯口儿,就听到了男人说话的声音。女人下了几节台阶,稍稍的探出头,只见两个流氓打扮的人正坐在客厅里的大沙发上抽烟。有他们守在门口儿,陈倩知道自己是很难有机会离开的,不由得感到一阵绝望。

    如果一个女人的性格比较软弱、比较保守,在遭到比较亲近的人的强奸、迷奸后,只有三种结局,一是被男方的花言巧语打动,从此“破罐儿破摔”,虽然心里幷不一定真的快乐,但也能凑合一辈子;二是男方一直使用暴力手段,强行压制,那女人就一定不会快乐;三就是女人实在想不开,自杀了事儿。

    侯龙涛的安排把这三种可能全杜绝了,施小龙昏睡不醒,想要花言巧语或是暴力胁迫都不可能。不论陈倩是因为打击太大而不知所措还是想一死了之,听到门外两人的对话之后,脑子里除了逃跑要是还有别的东西就怪了……

    克莱斯勒停在了别墅外面,侯龙涛搂着陈曦的腰来到门口儿按了按门铃儿,“谁啊?”来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嗯?”侯龙涛向后仰身,又看了一眼别墅墙体上的数字,“你是谁啊?”“你找谁啊?”男人的语气很蛮横。

    “施小龙是不是在这儿?”“找龙哥啊,进来吧。”男人看了一眼陈曦,“哟,好啊,又带来一个。”“你什么意思?”“别装傻了,哥们儿。”男人坏笑着用肩膀顶了侯龙涛一下儿。陈曦皱了皱眉头,一进屋就觉得有一股乌烟瘴气的感觉,而且侯龙涛是明显不认识这个男人,她更是为姐姐担忧了。

    女孩儿发现了陈倩的大衣和皮包都放在桌子上,立刻走过去拿了起来,“我姐姐在哪儿?”“你姐姐?哈哈哈,还是对儿姐妹花儿呢。”开门的男人伸手就要摸陈曦的脸蛋儿,“这回可有的玩儿了。”“你干什么?”侯龙涛一把将那个男人推开,把女孩儿挡在了身后。

    “小曦,龙涛……”衣衫不整的陈倩突然从楼梯的拐角处冲了下来,原来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到楼下有人来了,再一看是侯龙涛和妹妹,真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干脆就跑了出来。“姐!”“倩倩!”陈曦和侯龙涛看到她的狼狈样,都是大吃一惊。

    “喂,你怎么下来了?”那个男人拉住了陈倩的胳膊,“龙哥呢?龙哥起了吗?”“放开我,放开我……”陈倩拼命的捶打着男人,可一点儿作用也不起。是人就能看出不对,侯龙涛急忙冲过去,一脚揣在男人的小腹上,把他踢的摔在地上。“带我走,带我走。”陈倩大叫着。陈曦过来扶住了姐姐,“姐,你怎么了?”“快走,”侯龙涛推了她们一把,“有事儿离开这儿再说。”

    “站……站住。”那个男人想要阻止,一时之间却站不起来,便开始大叫,“东子,快出来帮忙儿啊,小妞儿要跑。龙哥,快来啊,龙哥,快下来。”一阵冲水声从洗手间里传出,有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你他妈鬼哭狼嚎的干什么?”“肏,小妞跑了。”“啊!?”

    两个女人在前,侯龙涛断后,他们已经出了大门。“别跑。”第二个男人追了出来。侯龙涛回身就是一拳,将那人打倒在地,护着姐妹俩上了车。等克莱斯勒开了起来,第一个男人才举着一把片儿刀从别墅里出来,但他们已经追不上了。“来吧,收拾收拾,咱们也撤。”那个人扶起地上的“东子”进了屋。

    两女坐在后座上,陈倩一旦脱离了险境,立刻抱住妹妹痛哭了起来。陈曦赶紧把大衣给她披上,“姐姐,出什么事儿了?你告诉我,姐姐……”“我……我……我被施小龙迷……迷奸了……”“啊!?”陈曦叫了一声,本来她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但真听姐姐说出来,还是十分的震惊。

    “吱……”克莱斯勒猛的来了个急刹车,侯龙涛什么也没说,下了车,就向原路快步走了回去。姐妹俩都吓了一跳,知道他一定是要回去和那些人拼命,可他们有三个,还有武器,去了等于送死。陈曦也冲下了车,追上去拉住了男人的胳膊,“涛哥,你不要去。”“放开我。”侯龙涛吼了一声。

    “涛哥,你回去也没用的,咱们报警吧。”“报警?报警有什么用?咱们这一走,他们一定会把证据都毁掉的,再说真要让倩倩上法庭作证,说出自己是怎么被奸淫的,她受得了吗?”“这……”陈曦也想到了,以姐姐的性格,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被迷奸的经过,是不可能的,“涛哥,那你也别冲动,咱们先回城再想办法。”

    陈倩也从车窗里探出了头,“龙涛……你别去……”“唉。”侯龙涛狠狠的一跺脚,和陈曦回到了车上。“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车一开起来,陈曦就又追问起来。陈倩边哭边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等说到那两个男人的对话时,她已经泣不成声了。“这个王八蛋,”侯龙涛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咱们现在去哪儿?”

    陈倩只知道趴在妹妹的腿上哭,现在陈曦好象变成了姐姐,不过这也难怪,“咱们回你的饭店吧,我大伯他们下午就回来了,姐姐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见他们的。”侯龙涛早料到她的回答了,他本来也是朝着“天伦王朝”开的。

    进入套房时,陈倩已经停止了哭泣,眼神有些呆滞,直接坐到了沙发上,一言不发。侯龙涛把陈曦拉到一边儿,将声音压得极低,“小曦,你帮倩倩洗个澡吧,我去给她买几件衣服。”“需要我给她洗吗?”“我是要你看着她,比让她做傻事。”“嗯,我明白了。”等男人出去了之后,陈曦扶起了姐姐,陈倩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机械的随着她进了浴室。

    侯龙涛来到楼下的商场,确定了陈曦没有跟来,掏出了手机,先给棍儿拨了一个,“你们现在在哪儿呢?”“我们已经离开了,屋子都收拾好了,完全是照昨晚的样子。”“很好,那小子醒了吗?”“我们走的时候还没有,应该还得再过一会儿。”“那先这样吧。”

    第二个电话是打给老曾的,“喂,曾叔叔,我是小侯啊。”“啊,龙涛,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我这边儿已经办妥了,您那头儿没问题吧?”“没问题,我已经把招呼都打好了,你尽管让你的人动手就是了,就用三号审讯室吧。”“好,谢谢曾叔叔了。”

    最后又拨通了德外派出所的电话,他知道王刚今天值班,“刚哥,一切照计划进行,今晚就抓人。”“要不要用刑?”“不要,不要,别打他,稍稍吓唬一下儿,能把口供问出来就行了。”侯龙涛收起电话,斯文的脸上掠过一丝冷冷的笑容……

    [第六十一章计中有计(四)]://.houlongtao./159.html

    “姐,把衣服脱了吧,我帮你洗个澡。”陈曦说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可一看陈倩,还是呆呆的站在那,一脸悲苦的神情。女孩儿一阵难过,“姐……我帮你脱。”说着就伸出了手,刚刚碰到姐姐的肩头,陈倩突然捂着脸蹲了下去,虽然没有声音,但从她抽搐的肩膀可以看出她是在哭泣。

    陈曦也赶紧蹲下,“姐姐……”当她的手再次女人的身体时,陈倩猛的一甩手,两人的胳膊在空中重重的撞在一起,姐妹俩面对面的坐倒在地。陈倩的脸上充满恐惧,两条腿拼命的蹬着地,使身体向后退,直到碰到了浴室门,双臂挡在胸前,满脸泪水的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碰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姐姐,姐姐,”陈曦跪到女人分开的双腿间,两手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肩,用力的摇晃,“姐姐,是我啊,小曦,姐姐,你镇静一点儿,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妹妹小曦啊。”“小曦……小曦……”陈倩擦了擦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小曦。”一把抱住了妹妹,泪如雨下。

    陈曦知道姐姐的痛苦是自己所不能想象的,虽然不是亲姐妹,可从小一起长大,又有血缘关系,要说姐妹连心也不算过分。看到姐姐这个样子,女孩儿别提多难过了,心中还有一丝的内疚,如果没有自己,姐姐也就不会认识施小龙了,更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发生,她鼻子一酸,眼泪也掉了下来。“呜呜呜……”两个美丽的女人就这样抱头痛哭,足足有好几分钟。

    最先平静下来的还是陈曦,她明白,现在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坚强,她止住了哭泣,抚摸着陈倩的长发,“姐,洗个澡吧,洗干净了就会好过一点儿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样都不能逆转,今后的日子还很长,还有那么多关心你的人,大伯、大伯母、我爸、我妈、我,还有涛……涛哥,你绝不能让一个男人就毁了你的生活。”

    这些道理陈倩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可自己做了二十三年的梦在一昭便被击得粉碎,是不可能说不难过就不难过的。她抬起了头,看着妹妹,“小曦……你不明白……再也没有好男人会要我了,我已经不干净了,我从小就梦想着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献给我心爱的丈夫,和他幸福的过一辈子,现在……现在是不可能了……”

    “姐,你别傻了,”陈曦轻轻的拨开粘在姐姐脸上的头发,“咱们女人的价值不是用一个毫无用处的处女膜来衡量的,真正爱你的男人是不会因为你受过的苦难而嫌弃你的,他只会更加的疼惜你,爱护你。”

    “真的吗?”陈倩的心里并不相信一个失去了贞操的女人还会得到真爱,但她的潜意识正在寻找一切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当然了,我不会骗你的。”陈曦扶起了姐姐,她确信,如果姐姐未来的老公能有侯龙涛一半儿好,那自己刚才的话就不是瞎说,“姐,咱们先洗澡吧。”

    “嗯……”陈倩开始解自己的衣扣儿,“小曦,你出去吧,我自己就可以了。”“姐,我……我陪你洗吧。”“不用。”“姐……”陈曦可不能就这么走,经过刚才侯龙涛的提醒,她也不放心让陈倩一个人关在浴室里。“你不用担心我的,”陈倩凄苦的一笑,“我不会做傻事的,我没有那个胆子。”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姐……”还没等女孩儿说完,陈倩已经进入了淋浴里,把玻璃门儿关上了。陈曦也不好再坚持,水声已经响了起来,她只能慢慢的退了出去,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浴室的门留了一条缝儿。

    陈倩闭着眼睛,仰起头,任由温热的水流打在自己脸上、身上,雪白的娇躯在微微的颤抖。“呜呜……”女人拼命的将浴液抹在肌肤上,身体上的污浊可以洗净,但心灵上的屈辱却冲刷不掉的。陈倩颓然的蹲了下去,泪水和淋浴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侯龙涛提着两口袋衣服和一包快餐回到了套房,看到陈曦一个人站在窗前发呆,“小曦,倩倩呢?”“啊!姐姐在洗澡呢。”“你就让她一个人?”“没关系的,浴室的门没锁,我刚刚就去看了一眼,能从淋浴的玻璃门上看见她的影子。”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倩倩的情绪怎么样?”“稍微好了一点点,”陈曦摇了摇头,“施小龙那个混蛋,真是个变态。”“怎么这么说?”“你没注意到我姐姐脑门儿上的那道血迹吗?”“噢……那个……”“那一定是姐姐……姐姐的血,被那个混蛋抹在她的额头……”女孩儿气的握紧了小拳头。

    侯龙涛走过去,把女孩儿拥进了怀里,“我不会放过他的。”“涛哥,你打算怎么办?”“我会让他在北京寸步难行的。”“你千万别惹出麻烦啊。”“放心吧。”男人在陈曦的唇上一吻,“对了,你把衣服给倩倩送进去吧。”“嗯。”女孩儿提了口袋,

    侯龙涛立刻跟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美女的肩头,把脸贴住她的粉面轻轻磨擦,“别生气了。”“哼。”玉倩并没有挣扎,只是微微的摇了摇身子。“倩妹妹,”侯龙涛扭过头,轻轻的咬住女孩儿香甜的耳垂儿,“我想你,好高兴你回来了。”“我不喜欢人耍我。”玉倩还是一幅不高兴的样子,身体却是自然的靠在男人的胸前了。

    “你生气的时候更漂亮了。”侯龙涛开始顺着女孩儿滑嫩的面颊向前亲,逐渐靠近她的香唇,同时右臂慢慢后撤,左臂缓缓前伸,想要以巧劲儿把她转过身来,却不至于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可玉倩就像条小泥鳅一样,顺势就从男人手臂的缝隙中钻了出去,“回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说完就扭嗒扭嗒的向饭馆儿走去。

    侯龙涛还从来没被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儿这么挑逗过呢,居然有了种新鲜的感觉,赶紧追了上去,拉住美女的小手儿。玉倩脸上出现了艳艳的笑容,却还是一闪身,躲开了男人的手。两个人边逗边回到饭馆儿里,里面除了自己人外,又多了四个人,三个二十出头儿的白人青年和一个中国人,很可能是个翻译什么的。

    侯龙涛在刚才出去追玉倩的时候就看到这四个人在找饭馆儿,没想到选了自己这家,不过他也不在意,不管是旅游的,还是留学的老外,到北京的小馆子找风味儿是再常见不过的了,他和玉倩坐下,一群人又开始连吃带贫,不过女孩儿是说什么也不碰那盆砂锅儿羊宝了。

    那个翻译看来也没来过这种只有“下九流”才出没的地方,拿着本儿书写及其潦草的菜单儿直挠头,三个老外有点儿坐不住了,看到边儿上那桌儿吃得津津有味儿,便问翻译他们吃的是什么。翻译也只认识几样儿最常见的,其它的可就说不上来了,他叫来伙计,自己站到武大和二德子中间,往桌上指指点点的询问。

    大胖这一桌儿的男人全都停止了吃喝,转头横眼儿盯着那个翻译,可他却像没知觉一样,继续一边指手划脚,一边回头以英语向三个老外解释。“吃饭,吃饭。”侯龙涛心情很好,不打算惹麻烦,也不想这么快就把本来面目暴露给玉倩,就决定容忍翻译极其没有礼貌的行为。

    “肏,假洋鬼子。”二德子扭回头的同时嘀咕了一句。“你说什么?”那个翻译可听到这句话了。“我说什么了?”“我听见了。”“嘿嘿嘿,你听见了有什么奇怪的,我说得那么大声儿,就是为了让你听见。”“你怎么随便骂人。”“我他妈骂你怎么了?”二德子站了起来,手里抓着个酒瓶儿,歪着脑袋,撇嘴盯着翻译,一幅痞子样儿。

    “小流氓儿,不跟你一般见识。”翻译退回了自己的桌子。三个老外虽然听不懂说的是什么,但看也看得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他们问了翻译两句,那个翻译说是一群北京的小流氓儿,不值得payanyattention,他们也就把注意力又转回了食物上,“你们中国人就像野蛮人一样,连狗都吃。”“是啊,我们穷啊,没有美国发达,有什么就得吃什么。”

    侯龙涛、刘南和玉倩都是从美国回来的,对面儿说的什么他们都清楚,侯龙涛可有点儿受不了了,后槽牙磨的“吱吱”直响。“呼,”玉倩凑过来,往男人的脸上吹了口香气,“你想打他们吗?”“嗯。”“现在不要了吧,跟老外打架,警察一定会来的,我今天还想去别的地方玩儿玩儿呢,下此有机会再打吧。”

    “呼……”侯龙涛压了压火儿,“都吃好了吧?吃好了就走吧,这儿有股羊骚味儿。”“行,走吧。”其他人也明白他的意思。他们就这么离开了饭馆儿,来到了停车的地方,“想去哪儿?”“去三里屯儿坐坐吧,我听说那儿新开了一家‘美国吧’,完全是乡村风味儿的。”玉倩是今天的主角,她的要求是不会被拒绝的。

    几个人各自上了车,向朝阳三里屯儿的方向开去。“我都不知道有个‘美国吧’,你的消息怎么那么灵通啊?”“我两个月之前就知道了,给田东华打电话的时候,他告诉我的,说是北京少有的几家有气氛的酒吧之一。”

    “那你不让他带你去?”在第一次提到田东华的时候,侯龙涛因为有特殊目的,并没太在意,现在他突然有点儿酸酸的感觉。“什么意思?你不愿意陪我去?”“不是,当然不是了。对了,田东华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没有,他又不知道我认识你。”

    “你也没跟他提起过我?”“没有,我们有我们的事儿,为什么要提起你?”“你们有你们的事儿?什么事儿?”“与你无关的事儿呗。”“你的事儿都与我有关。”这是侯龙涛继把陈倩抱上床之后,第一次吃醋。“切,又自作多情。”玉倩的笑容老是甜甜的……

    “美国吧”的店面还挺大,除了一个供乐队表演用的舞台外,完全是按照美国的休闲吧设计的,中间有两张“九球儿”的按子,大吧台后面的墙上还挂了一面巨大的美国国旗。这里虽然没坐满,但生意也算不错了,而且看看那些顾客,有几个老外,剩下的都是白领儿、大学生的样子。

    九个人找了一张靠墙的大桌子坐了下来,侯龙涛看着那面星条旗,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他一伸手,“伙计。”“MayItakeyourorder,sir?”一个男服务员来到了桌旁。“AreyouJapanese?”“No,IamChinese。”“那你跟我说什么英语啊?”侯龙涛真是一气未消,二气又起。

    “It’sourstorepolicy。OurmanageraskedustospeakEnglishduringservicehours。”“行了,行了,”侯龙涛也觉得没必要和一个打工的较真儿,“去把你们老板叫来。”“It’ssomethingwrong?”“去把你们老板叫来。”侯龙涛用食指点了点桌子。“Ok,pleasewait。”那个伙计一脸茫然的离开了。

    “怎么了?”几个人都不知道侯龙涛在干什么。“我他妈要把这儿拆了。”“为什么啊?”“因为这儿的一切都让他看着不顺眼。”玉倩笑嘻嘻的帮他回答了。“你……”侯龙涛皱着眉瞧着巧笑嫣然的美女,“你成心带我来这儿的?”“当然了,我一直也没说要去别处啊。”“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嘻嘻,知道你看不惯什么。”

    “你们说什么呢?”剩下的人是真的听不明白。“没什么。”侯龙涛早发现玉倩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没想到还是个小鬼头,知道怎么投人所好,“玉倩,你想怎么样?”“玩儿呗。”“你肯定你玩儿的起?”“有什么玩儿不起的?什么我都玩儿的起,再说了,有理走遍天下,理在咱们这边,看你知不知道了。”“我还真知道。”

    “几位,”一个梳着油光锃亮的背头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我可以为你们做什么吗?”“你是这儿的老板?”“是。”“你贵姓啊?”“免贵,姓刘。”他大概是听伙计说了,这几位不喜欢听英语,好像还是在找碴儿,所以过来后一直用的是中文。“请你把那面星条旗摘下来。”因为对方说话比较客气,侯龙涛也没上来就发作。

    “先生,我们叫‘美国吧’,挂美国国旗,是特色,如果您不喜欢本店的风格,请您安静的离开,不要影响我们正常的营业。”刘老板说的是真客气,但实际上是在往外轰人。“谁准许你挂这面旗的?”“本店挂什么旗子是我们经营者的自由,与任何人无关。”“我现在是好儿好儿的跟你说,请你把它摘下来。”

    “我也是在好儿好儿的跟你们说,来这儿的客人都是图个放松,图个好气氛,旗子不会摘,请你们离开吧。”刘老板的语气依旧客气,脸却沉了下来,他已经确定了这几个人没安好心。“你妈了屄的,”马脸一拍桌子,他不知道四哥是为了什么,但没人敢叫自己的兄弟滚蛋,“让你丫摘,你他妈就摘,别找不痛……”

    “马脸。”侯龙涛压了压手,示意他先不要闹,“刘老板,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旗法》里明文规定,除了外商独资企业,或中外合资企业,其余一切盈利性实体不得悬挂外国国旗,这你知道吗?”“哼哼,不知道,不过你一说我就知道了。”“那就请摘下来吧。”“不摘。”“嗯?”“我是美国人,这里就是外商独资的。”

    这句话可就把侯龙涛对于那面星条旗的不满全都转移到了刘老板身上,“美籍华人”是入了美国籍的中国人对自己最常见的称呼,多多少少表现出了他们对自己中国血统的尊重与自豪,只有一种中国人在入美国籍后称自己是“美国人”,而那种人也就是他最厌恶的了,“不管你是哪国的人,在中国的土地上就得遵守中国的法律。”

    “我很守法的,只可惜中国的法律在这上面管不着我。”“《国旗法》规定外资企业可以悬挂外国国旗,但必须同时悬挂中国国旗,而且外旗在高度和面积上都不得超过中国国旗,既然你很守法,要么你现在就挂上一面五星红旗,要么就把星条旗摘下来。”“啊……”刘老板一时语塞,他刚才把话说满了,“你编出条儿法律就想骗倒我吗?不摘。”

    他们对话的声音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越来越高,附近的顾客都在向这边看,“没事儿,没事儿。”刘老板赶忙安抚了两句,他自知这么下去对生意没什么好处,“你们赶紧走吧,这里不欢迎你们这样的顾客。”“你自己不摘,我可要帮你摘了。”“你敢!?我这儿是合法卖买,是受法律保护的,你要是敢闹事儿,我可要报警了。”

    侯龙涛看了一眼玉倩,只见她还是在甜甜的微笑,不过黑亮的眼珠儿开始向上转,好像是在示意可以开始了。“你还真不愧是美国人,只有当法律对自己有利的时候才遵守。”侯龙涛突然一把抓住了刘老板的领带,猛的向下一拉,把他扥的一趔趄,摔到了桌子上,脸都贴在了桌面儿上。“干什么!?干什么!?放开我。”

    侯龙涛一伸手,接过了文龙递来的折叠刀,用刀面儿拍了拍刘老板的脸颊,“你再动一下儿我看看。”剩下的六兄弟全都站了起来,把其他顾客的视线挡住了。“有话好说。”刘老板停止了挣扎,他本来力量就没有对方大,没有刀子都起不来,有了刀子更是起不来了。

    “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关两个月的门儿,等你恢复了营业,我再让人天天来问候你,你现在乖乖的把那块儿裹尸布给我扯下来,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侯龙涛慢条斯理的威胁着,“我这么跟你说,你可能觉得我是在唬你,也许我就是在唬你,你现在就可以报警,只要你有那胆子。”他一抖胳膊,把姓刘的推开了。

    刘老板退了两步,这才开始仔细的打量面前的一群年轻人,看穿着打扮像大款,看举止像流氓,听说话又有点儿官面儿上的味道,很可能是一帮家里有权有钱的“太子”、“公主”。他是从国内出去的,知道最好不跟什么人结仇儿,“John,takedowntheflag。”“Yes,sir。”吧台后的调酒师和一个伙计一起把星条旗摘了下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外交事件(上)]://.houlongtao./314.html

    编者话:我引用的可能不是《国旗法》里的原话,但《国旗法》里绝对有那样的规定,请在网上查找有关合肥一家名为“西部客”的西餐厅悬挂美国国旗的报道。一个流氓碰到老外欺负自己的同胞,心想“你丫怎么这么牛屄啊?”上去把老外打了一顿,他并不是出于什么爱国心,他的行为只是表面行为;一个文明人看到了同样的一幕,却很坦然的走开了,他没有制止老外的行为,因为他不屑去做这种表面的爱国行为,他边走边在大声谴责着流氓的表面行为,谴责流氓不会从心中爱国。“误以善小而不为,误以恶小而为之”是中国的古训,当今的社会,不为小恶是太难了,放下不说;说说小善,不为小善者、不屑为小善者可以冠冕堂皇的大骂为小善者是表面行为,唉。Tina小姐的回复看到了,不过邮件也就没收到过。Fdy兄的理解有误,“美籍华人”是对于出生在中国,后加入美籍的人的称呼,出生在美国、成长在美国的有中国血统的人不属于美籍华人,如果你找到第一代的法国移民、德国移民,问他们是什么人,大部分不会说出“美国人”三个字的,而且自豪和鄙视是两码事,“我是美国人”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语气下说出来,就包含着不同的意义。退一万步,“华人”指的是血统,不是国籍。上一章确实是算错了,玉倩应该是二十,合集中会改正。

    “我肏,你丫刚才说的那几条儿法律是不是真的?”在刘老板认松之后,几个人也就开始正常的聊天儿了。“当然是真的了。”侯龙涛白了马脸一眼。“你丫怎么知道的?”“你们都不看新闻是怎么招啊?已经有了好几起因为悬挂外国国旗引起的纠纷了。”“诶诶诶,看看。”二德子忽然桶了侯龙涛两下儿。

    一群人顺着二德子的视线一看,有四个男人走进了酒吧,正是刚才吃饭时那一高两矮三个老外和翻译,他们坐在了不远的地方。那个高个儿叫了一个伙计过去,指着吧台后原来挂美国国旗的地方问了几句,那个伙计边回答边向这边指了指,那个老外一拍桌子,竟然走了过来,翻译像条狗一样跟在后面。

    等老外来到跟前,侯龙涛才看出来,这家伙比自己高了最少半头,得有一米九几,大概跟大胖差不多,但绝对没大胖那么壮。“Whoaskedthebartendertotakedowntheflag?”老外也不等翻译说话,上来就吼。“Idid。Yougotaproblemwiththat?”侯龙涛一梗脖子,“傻屄。”“Whatdidyousay?”“GolearnsomeChinese。”刘南也添了一句。

    “Guys,guys,calmdown。”刘老板赶紧过来劝解,他把老外拉到一边儿解释了一阵,说明中国的法律,当然没把自己被人胁迫的事儿讲出来。“StupidChineselaw。”老外一甩手,不服不忿的走回自己的桌子,但还是经常向侯龙涛他们投来敌视、鄙夷的目光,但他毕竟是男人,也发现了玉倩的美貌。

    不一会儿,一个伙计给玉倩送来了一杯“Magarita”,“小姐,这是那边那位先生送给您的。”他对这桌儿这几位可是有所忌惮,完全没用英文。“谢谢。”玉倩都没给侯龙涛说话的机会,就把酒就接了,然后转身冲那个老外举了举杯,也没喝,就又把杯子放在了桌儿上,把文龙叼着的烟头儿抢了过来,往杯子里一扔。

    在一阵哄笑声中,那个老外的脸可就有点儿挂不住了,在酒吧送酒被女方拒绝是很正常的,是男人就应该有那种接受现实的风度,但这样被戏耍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了,要不是他的两个同伴拉住了他,他还真就要过来再说上两句了。

    这一切侯龙涛都看在眼里,他今天不跟个老外动手就不舒服,“再玩儿大点儿?”“问我?”玉倩一抬眉毛。“是啊。”“无所谓,你想玩儿多大我都撑着你。”“哈哈哈,我现在可真是好奇了,你家里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不告诉你。”“哼哼,早知道去年你走之前想告诉我的时候,我就该接受的。”“你错过机会了。”

    侯龙涛苦笑着摇摇头,起身向舞台走去,那里有一个刚刚到达的乐队在准备乐器,“嗨,哥儿几个帮我个忙儿啊?”几个乐手都是长头发、小背心儿,一幅“摇滚青年”的打扮,其中一个放下了手里的活儿,“什么忙儿?”“帮我伴个奏。”“你要唱?”“是。”“那也得等点歌儿的时候才行。”

    “破个例吧。”侯龙涛从西装的内兜儿里掏出一捆人民币,“银行的封条还没拆呢,一万整。”因为身边的现金快用完了,他今天下午刚取了三万。“哟喝,您是真想唱啊?”“怎么样?”“什么歌儿?”“‘红色摇滚’的《志愿军战歌儿》。”“这儿是‘美国吧’。”“怎么了?是‘美国吧’,又不是美国。”“行,您来吧。”

    “肏,四哥要唱歌儿?”马脸看了看二德子。“他要干嘛啊?”文龙瞧着玉倩。“我也不知道,应该是想激那几个老美跟他动手,你们没问题吧?”“切,说什么呢?我们哥们儿是从小儿打起来了,有什么问题?”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为祖国,就是保家乡。中国好儿女,齐心团结进,抗美援朝,打败美帝野心狼。我的爸爸,去过朝鲜战场,为了保卫祖国,为了保卫家乡,打败了美帝,保为了和平。嘹亮的军歌,威武雄壮。我们的先辈去朝鲜打仗,英勇战斗,是民族的脊梁。鸭绿江水静静的流淌,嘹亮的军歌,在耳边回荡……”

    侯龙涛在雄壮的音乐伴奏下嚎了起来,虽然他天生就五音不全,但这首歌儿唱的倒还没太跑调儿,酒吧里客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过去了。刘老板在隔音的办公室里,根本听不到外面的情况,他要是发现演奏的曲目和事先预定的不同,早就会出来制止了。

    “Stop!Stop!”那三个老美冲了过来,他们已经通过翻译明白了歌词的大意,还了解到当年在朝鲜战争中,中国军人就是唱着这首歌儿,把自称天下无敌的美国海、陆、空三军打得人仰马翻,老老实实的退回三八线后,这是一首杀美国人用的歌儿,他们现在可要奋起维护美国的尊严了。

    “What’sup?”侯龙涛从台上跳了下来。“Whatthefuckwereyousinging?”这个高个儿已经喝了三、四杯“Tequila”,都有了四分醉意了。“Getlost,youloser。”“Sayitagain。”“Youloser。”“Youwanttogetbeatup?”“Hellyeah。”两个人越离越近,几乎都贴到了一起。

    侯龙涛的兄弟们也都上来,黄慧还是比较淑女的,没来凑热闹,但玉倩就不同了,直接站到侯龙涛身边,嘴里也不闲着,“Americansuckers。”那个老外刚才就受了这小妞儿的气,现在又被她骂,自然不会毫无反应了,他一探头,做势看了一眼女孩儿的屁股,“Niceass。Howaboutwegettogetherlater?IwillletyoutastemyhugeAmericancock。”

    “Smartasshole。”侯龙涛这还能干,刚想动手,没想到老美比他还急,已经一把将他推了出去。玉倩是第二个动手的,上去就给了那高个儿的裤裆处一膝盖,然后自己立刻就退开了。“Youlittle

    whore!”老外咬着牙,这一下儿被磕的不轻,他左手捂着自己的跨间,举起右手就想去打玉倩,“Bitch!”

    侯龙涛挨的那一下儿也很重,他向后急退了好几步才站稳,正好儿停在了两张台球儿桌中间,顺手就从案子上抄起了一根儿球杆,“Youmotherfucker!”他冲上前去,抡圆了抽在高个儿的肩膀上。“啪”的一声,球杆儿从中间断开了,可见用力之足。出乎意料,那个老美还挺壮的,虽然很痛苦的惨叫了一声,但看架式还想还手儿。

    “Fuckyourmama!”英语再不好,这句还是会骂的,兄弟七人一拥而上,和三个老外打成了一团。老美们可不光挨揍,也伺机还击一两下儿,但明显是处于极为被动的状态。那个翻译不过是个没骨气的知识分子,可不敢加入战团,一看到真的动了手儿,早就躲到一边儿拨电话报警了。

    刚把高个儿拉倒在地踢了两脚,刘老板就闻讯从办公室冲出来劝架了,他拉住了侯龙涛的胳膊,“别打了,你们不要在这里闹事儿啊。”侯龙涛是第一次打老外,还是那些趾高气昂的美国人,正在兴高采烈之时,却有人出来捣乱,那还了得了?回身照着姓刘的脸上就是一拳,打得他鼻血长流。

    110的反应也算很迅速了,警笛声由远而近,停在了酒吧外面,五、六个警察冲了进来。侯龙涛他们以前可是经常和警方打交道的,可以说是无比的“懂事儿”,都没等条子发话,他们就已经停了手,还都特自觉的向后退了好几步。三个老外可就没那么乖了,爬起来的时候还是“Fuck”、“Damn”的骂个不停。

    “刘老板,怎么回事儿啊?”带队的警察走了上来,他们都是三里屯儿派出所儿的,对于这些酒吧的老板还是很熟悉的。“我也不知道啊,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打架了。”刘老板用手绢儿捂着口鼻,指了指侯龙涛他们,心里是真想把责任都推到他们身上,但他还算是个比较识时务的主儿,暂时不站在任何人的对立面儿是明智的选择。

    “你鼻子怎么回事儿?”“被碰了一下儿。”“你看看有什么损失吧。”那个警察转过身,突然看清了侯龙涛的面目,侯龙涛也看清了他,两个人都是一愣。“哈哈哈哈,姓侯的,你小子跟我还真有缘啊。”“哼哼,真是巧了,杨科长。”“别,拜你所赐,我现在就是个副所长。”不是冤家不聚首,那个警察就是几个月前因为“越权执法、刑讯逼供”而被降职的杨立新。

    “杨所长,您认识他?他是……”刘老板凑到了杨立新身边,他这个美籍商人,平时对这些警察可没这么客气过。“就是个儿小流氓儿。”“小流氓儿?他不是高干子弟吗?”“什么高干子弟,我就办过他。”“他,就是他,我的鼻子就是他打的,这帮人今天就是来我的酒吧找麻烦的。”“行啊,那你也跟我回所儿里做个笔录吧。”“好。”

    “刘老板,你还变得真快啊,”侯龙涛冷冷的一笑,“你的酒吧大概是开不下去了。”“你这是在威胁证人吗?”杨立新又走近了一步。“没有,没有,没那个意思,不过你也不能光听他的一面之词吧?”“当然不能了,你教过我的,得秉公执法啊,跟我走吧,有什么话都回所儿里再说。”

    一个警察走到高个儿老外身后,轻轻一推他的肩膀,“走吧。”“Don’ttouchme!”翻译已经向他说明需要去派出所儿的情况,这小子还真不怕,回身就推了警察一把,带着他的两个同伴和一条“狗”,牛屄烘烘的向酒吧外走去,“Icanwalkmyself,youdumbassChinese。”“你丫怎么那么松啊?”侯龙涛边走边指了指那个被推的警察,“美国鬼子都骑到你脖子上拉屎了,真他妈丢人。”

    “那两个女的也是他们一起的。”刘老板一个也不想放过。“你们也来吧。”杨立新向两个女孩儿勾了勾手指,“你笑什么?”他看到了笑嘻嘻的玉倩那幅满不在乎的样子。“怎么了,你长得奇怪,还不许人笑啊?”玉倩乐呵呵背上小包儿,掏出手机,边拨边走。“哼,小太妹,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因为“犯人”多,警车少,侯龙涛他们的车也被用上了,杨立新特意挑了那辆SL500,他要和侯龙涛单谈(我、“武大”、“二德子”和“马脸”最后一次因为打架被带到派出所儿的时候就是在一个“联防”的监督下,由“二德子”开的车)。“侯龙涛,这次你又撞到我手里了,我不会再让你轻轻松松的脱身的。”

    “你还没学乖?”“我当然学乖了,我会完全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处理的。”“正常的法律程序?普普通通的打架,你能把我怎么样?”“你小子狂吧,你以为你还未成年是怎么招?你在闹市打架斗殴,殴打的还是外宾,我说什么也要给你留个底,你的那个什么美国公司不开了你才怪,什么律师也救不了你。”

    “我是见义勇为,该得好市民奖的。”“目击证人可不是那么说的,你放心,翻不了盘的。”杨立新成竹在胸,他真是感谢老天给了自己一个出气的机会。“杨立新啊,杨立新,你什么时候儿才能开窍啊?你第一次惹我,我忍了;你第二次惹我,我让你降薪降职;你不懂事不过三吗?”“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你可以试,但你永远不会成功的。”侯龙涛对玉倩很有信心。

    到了派出所儿,一群人被带到了二楼的大厅里,准备做笔录,这不是录口供,又是普通的打架,用不着搞什么隔离,最先做的是刘老板,然后是老外和翻译,剩下都坐在大厅里。“肏,又得在这儿坐一夜了,这是咱们住的第几个派出所儿了?”文龙边给大家发着烟边问。“谁还记着啊。”侯龙涛接过了烟。

    “当然有人记着了,现在好多小孩儿都以这为荣呢。”“你是小孩儿吗?”“不是。”“那不就完了,哼哼。”侯龙涛拉住了坐在身边的玉倩,“宝贝儿,你没问题吧?”“你少这么叫我,我当然有问题了,你们想在这儿坐一夜,我可不想,我都困了。”“那你就想办法把咱们弄出去吧。”

    这个时候,一个中国人陪着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外走上楼来了,两个人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就闯进了那间开着门的办公室,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什么来头儿?”侯龙涛看刚来的两个人不光穿着很考究,而且有一股官气,并非普通的商人可比,就不自禁的自问了一句。“管他什么来头儿,Bush来了也没用。”玉倩还是一副天塌下来都无所谓的样子。

    “您几位先到会议室休息一下儿。”杨立新陪着笑脸儿,把四个老外和两个中国人送了出来,本来笔录是不用副所长做的,但今天他要亲自上阵,“小郑,赶快送茶到会议室。”“好。”一个小警察不知道来了什么大人物,像个饭馆儿跑堂儿的一样,急忙诚惶诚恐的跑去打开水。

    “嗨嗨嗨,有你们这样儿的吗?”侯龙涛蹦了起来,他知道今天的事儿闹的越厉害,自己就越有机会了解玉倩家真实的身份,“做笔录有四个人一起做的吗?你还让他们去会议室坐沙发?还给茶水喝,你开旅馆的?我们的茶水呢?怎么招啊,杨立新,你改成给美国人当狗了?”

    杨立新刚要发作,那个美国老头儿先上来了,“Areyoutheonewhoattackedhim?”他指了指那个高个儿美国青年肿起的脸颊。“Ididn’tattackhim。Hejumpedmefirst。Bytheway,whothehellareyou?”“I’mhisfather。”“Theoldfool?”“Whoareyoucalling‘fool’?”说话的是那个高个儿,他冲上来就是一摆拳。

    侯龙涛一直在用眼角儿的余光瞄着对方,对这突然袭击早有准备,他一猫腰就躲开了,紧接着照着高个儿的下巴上重重还了一勾拳。这下儿挨的是真结实,高个儿仰头就倒,要不是有后面的人扶住了他,肯定是得摔到地上的。

    两人这一再次动手儿,大厅里可就开了锅了,侯龙涛的兄弟们一拥而上,和对面儿的“四洋两中”互相推搡起来。“要造反了!?”杨立新一声怒吼,协同闻声而来的一群警察,开始镇压侯龙涛他们。一直在角落里坐着的刘老板可是吓坏了,真不知道自己找了个什么人做敌人,他要么是个疯子,要么是后台极硬,要么就是个后台极硬的疯子,任何一样儿,自己在北京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侯龙涛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和警察发生冲突,最多就是把警察伸过来的胳膊拨拉开,但这种行为仍旧会被视为对警方权威的挑衅,更何况还是在派出所儿里,再加上杨立新煽风点火儿的叫嚣,有几个警察已经跑回办公室里取来了电棍。

    看到这种情况,侯龙涛他们很明智的向后退了好几步,和对方拉开一定的距离。“都靠墙蹲下!”杨立新抢过一根电棍,冲着侯龙涛就过来了,“小王八蛋,你胆子也忒大了!”“你想干什么!?”玉倩突然冲了过来,挡在了侯龙涛身前。

    杨立新先是一愣,等看清楚面前是个柳眉倒竖的美丽小姑娘儿,不但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念头,反而更是上火了,不仅男的敢跟自己作对,就连一个娇滴滴的小妞儿都敢对自己横眉立目,实在是无法容忍,他抬起了左手,做势要扇玉倩的耳光,“你也给我蹲下!听见没有!?”

    “啪”的一声,杨立新先被玉倩扇了一嘴巴,“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这一举动把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侯龙涛在内,他算看出来了,这个女孩儿是个被宠坏了的小疯丫头。“你……你……”“我什么?”“你敢打我!?”杨立新这才缓过劲儿来,又瞪起了眼睛,举在空中的左手抡了下来。

    侯龙涛一拉玉倩,把她护在了身后,一把抓住了杨立新的手腕儿,“姓杨的,你疯狗乱咬人啊?你要是敢碰她一根儿汗毛儿,除非我死,你这辈子,你儿子这辈子,就算被我缠上了。”“涛哥哥。”玉倩上前一步,脸上出现了灿烂的笑容,双手拉住了侯龙涛空着的右手,轻轻的摇了摇。“他妈的,狗男女!”杨立新高高举起了右手里的电棍。

    “杨立新!”楼梯口儿上传来了一声怒吼,“你怎么说话呢!?还有没有个人民警察的样子!?”两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说话的那个是一身警服的朝阳分局曾局长,另一个四十出头儿,穿着便装,夹着一个手包儿。“曾局?”侯龙涛撇下杨立新,走到老曾面前,“您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嗯?龙涛?你怎么会在这儿?”老曾也是一脸惊讶,他指了指玉倩,“我不是为你来的,是为她。”“于叔叔,”玉倩叫了一声儿那个便衣,她并没有注意到侯龙涛和老曾的交谈,“我爷爷让您来的?”“是啊,怎么回事儿啊?”“那个王八蛋当众调戏我,”女孩儿一指那个高个儿老外,“这个警察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打我,他就知道帮着外国人,整一个汉奸。”她越说越“委屈”,小嘴儿一噘,差点儿没流出眼泪来。

    “她……她胡说!”杨立新可紧张了,分局长亲自到场,而不是打电话来指示放人,就足见重视程度了,“爷爷”那两个字更是吓人,怎么听怎么像是掌握大权的“老革命”的意思。“不要闹了,”老曾又吼了一声儿,“于秘书,你看……”“玉倩,曾局长,咱们找间办公室谈吧,”于秘书一指杨立新,“你是所长?”“值班副所长。”“你也跟我们来,剩下的人都在这儿等着。”

    “What’sthemeaningofthis!?”中年老外又不干了。和他一起来的那个中国人赶忙走了上来,“我是美国大使馆的翻译庞延,这位是美国大使馆的第二秘书威廉姆斯先生,被打的人是他的儿子和他儿子的朋友,你们如果在处理的过程中有任何不公平的地方,我们将通过大使馆向你们的外交部提出严正抗议,如果因此影响了中美两国的关系,你们谁来负责?”

    “你叫唤什么啊?”于秘书走到那人身前,在他耳边小声儿嘀咕了两句,“去告诉那个‘二秘’,请他少安勿躁,在这儿稍等片刻,他这样闹来闹去,妨碍中国司法机关工作,还真是很有可能会影响到中美关系的,你放心,到时候要负责的一定是你们。”“你……你是干什么的?”“这样吧,你也跟我们来。”

    “好,好。”翻译回去跟“二秘”耳语了几句,然后就跟着其他四个人一起进了办公室。“肏,太夸张了吧?”刘南捅了捅侯龙涛,“那小妞儿家里是干什么的?连他妈美国大使馆都不怵。”“不知道,不过美国大使馆有他妈什么好怵的?”“哼,你小子,下面儿的人不怕,上面儿的人怕。”“歇了吧。”侯龙涛往嘴里扔了根儿烟……

    编者话:等级制度是写在人性之中的,不是由什么社会制度就可以改变的,更不是什么中国社会的特色,美国一样是等级制度森严,我只知道“不能欺负人,也不能被人欺负”,但要想不让人欺负,就得有欺负人的实力。有读者“谴责”侯龙涛在上一章以权势压人,我仔细找了一遍,没发现啊。其实这次法律是站在侯龙涛一边的,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杨立新,他一样不会糟到哪儿去,“文龙”曾经和老外在酒吧里打过架,派出所儿的人完全是按法理处理的。读者问我在美国对那些美国同学是个什么态度,我所接触的都是一些很普通的美国人,而且没有什么深交,在不涉及很敏感的问题的前提下,相处还算可以,我所看不惯的是不在美国本土的美国人,特别是那种喜欢在别人的地方显出高人一等的美国人。另一个让我时刻不忘与美国的国仇的原因,我和美国有家恨。“Fuckyourmama”不是侯龙涛说的,也不是玉倩说的,也不一定是刘南说的。关于抗美援朝的“赢家”,没有赢家,最重要的是面对强大得超出想象的外来压力,中国人民选择了以生命换自由、换自主,这种选择激励了一代代的中华儿女奋发图强,如果非要找出一个赢家,那就是咱们这些相信自己身体中流淌的是不畏强暴的血液的、享受和平生活的人了。上个月三十号,北京出了一件事儿,让我很难理解,北京八十中,一所五年四夺高考“状元校”的重点高中,说那里培养的大部分都是优秀学生,一点儿也不过分吧?结果出现了在放学时间,学生聚集的篮球场上,二十多韩国学生围殴三名中国学生的事情。七个喝醉了的日本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把一个中国出租司机打了,我不觉得奇怪,但韩国人这件事儿却让我奇怪,你不觉得奇怪?那我也没办法了。这件事儿一定会出现在《金鳞》里的,但时间上可能有出入。记得有一位读者是在莫斯科上大学的,不知道火灾有没有影响到他,报声儿平安吧。看了上一章的回复,让我有一个印象,很多读者认为美国大使馆比中国公安部更牛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这么认为,我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争执,如果有读者觉得公安部不够大,还没到头儿呢。谢谢提醒“药监局”的名称问题,不过对于药监局的职能,第三条就是“承办注册新药、仿制药品、进口药品、中药保护品种的审核报批工作;负责药品不良反应监测工作和药品再评价、淘汰药品的初审工作;审核临床试验、临床药理基地”。

    [第一百一十八章外交事件(下)]://.houlongtao./316.html

    办公室里,于秘书要女孩儿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以玉倩的性格,她当然是将老外“调戏”自己的情况添油加醋了一番,“我可以用人格担保,是那洋鬼子先动的手,于叔叔,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们,要不然,先不说我还有没有脸见人,我爷爷的面子也挂不住。”“是那么回事儿吗?”于秘书看了看杨立新。

    “酒吧的刘老板就在外面,”杨立新现在很难把握尺度,一边儿是美国外交官的翻译,自己刚才已经说了要严惩侯龙涛他们,结果又突然杀出来一个不明身份的秘书,看老曾对他的态度,还真不是普通人,一下儿把事情变得复杂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先择出来,“他看到全部过程了,他说……”

    “你行了你,现在才想起来推卸责任吗?”玉倩打断了男人的话,“那个证人也不是好东西,我们刚到酒吧的时候,因为他违法悬挂外国国旗被我们说了一顿,他就怀恨在心,当然要找机会害我们了。你,你还想打我,我让你打,你打啊。”“不是,不是,我刚才就是一时冲动,不是真的要打你。”

    “玉倩,你别激动,”于秘书把女孩儿拉到一边儿,让她坐到沙发上,“叔叔一定帮你出气。”“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翻译可听见这话了,他得为他的美国主子争取利益啊,“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干预警方的办案。”“我是什么人没必要向你交代,我在做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就是干预警方的办案。”

    就在这时,一个警察推门进来了,“曾局。”“龚队长?”杨立新一看,来人自己认识,是朝阳分局刑警队的队长龚彧。“杨所儿。”龚彧爱搭不理的打了声儿招呼,杨立新在分局的时候人缘儿就不是特别好,现在降了职更没人爱跟他掺和了,“曾局,十几个客人和三个伙计都证明是外国人先动的手,还证明他对一个女孩儿说了很多不三不四的下流话,看样子是喝多了。”

    “杨立新,你给没给做酒精测试?”“没……没有。”“为什么不做?”“我……我忘了。”“哼,龚彧,带那几个年轻的外国人去检查。”“好。”龚彧转身出去了。“怎么样?庞翻译,满意了吗?”于秘书指了指桌上一打厚厚的询问笔录,“曾局,根据咱们国家的法律,这件事儿应该怎么处理?”

    “根据我国的法律,他们触犯的是《治安管理处罚条例》,酒后寻衅滋事、调戏妇女、打架斗殴,依法应处以十五日以下刑事拘留,五千元以下罚款,情节严重的可以处以五千元以上、五万元以下罚款。如果犯罪人是外籍人士,在通知上级有关部门的外事办、有关外事部门和该国使领馆之后,即可以给予其与中国公民等同的处罚。”

    “现在美国大使馆和派出所儿上级部门的外事办已经知道这件事儿了,问题就是要不要通知我们的外交部门。”“你想的简单,”庞翻译冷笑一下儿,“我们是美国大使馆。”“呵呵,你是说我们的外交部会因为怕得罪你们而给警方施加压力?”“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你出去吧,”于秘书先把杨立新轰了出去,然后掏出一个小本本递给庞翻译,“这是我的工作证儿,你看看吧。”庞翻译接了过去,第一眼看的就是工作单位,那一栏里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安全部纪律检查委员会”一行字,“你……”“不用管我,”于秘书把证件收了起来,指了一下儿玉倩,“她是我顶头儿上司的孙女儿。”

    “我怎么知道你不个看门儿的?”“哼,我是看门儿的?看门儿的请的动分局长?你去跟那些老外说,只有一次机会,我要那个嘴巴不干净的小子向玉倩正式道歉,赔偿人民币五千元,酒吧的损失也由他们负责,他们不同意,咱们就公了。”“不行!”玉倩一下儿跳了起来,“绝对不行,要他们的钱干什么?我不要私了,我要他们住拘留所儿!”

    “玉倩!”于秘书很严厉的瞪了一眼女孩儿,把她拉到一边儿,“你爷爷对你一回来就惹事儿很不满意,这是他的意思。”“哼,你也偏向着老外,你等着,我回去就告你一状,让我爷爷派你去扫厕所。”“呵呵呵,行行。”于秘书跟随女孩儿的爷爷多年,知道这个丫头是被宠坏了,她现在能说出事后才“报复”,已经很不错了,“但现在你得先让一步啊。”“好吧。”玉倩气哼哼的坐回了沙发上。

    “那五千块是干什么用的?你们又没有人受伤,没有财物损失。”庞翻译必须要把条件问清楚,否则美国主子问起来,自己无法交代。“没人受伤?”于秘书走过去打开了门,“你和你,你们俩过来一下儿。”他叫的是侯龙涛和文龙,选侯龙涛是因为上楼时看到他护着玉倩,选文龙是因为他坐在侯龙涛身边。

    侯龙涛一直在和兄弟们聊天儿,但他真正想知道的是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现在终于叫自己了,赶忙起身和文龙走了过去。“你们有没有人受伤?”“我一直头晕。”侯龙涛太明白这些把戏了,没去医院验过伤,又没有明显的外伤,只有轻微脑震荡是最合适的了。“我也头晕。”文龙也是久经战阵了。

    “行了,回去再等一会儿。”于秘书又把门关上了。“诶……”侯龙涛无奈的走回自己的阵营,“咱们他妈成了局外人了。”“不好吗?”刘南又给他递来一根儿烟,“以前什么事儿都是咱们自己在那儿扛着,算计来算计去的,现在有人帮咱们在里面儿出头,咱们也歇歇。”“也是,踏踏实实的等结果吧。”

    “怎么样啊?人家两个人轻微脑震荡,医药费加误工费,五千还是比较合理的。”于秘书向宠翻译挥了挥手,“咱们别耽误时间了,你赶紧去把警方的意见转告给他们,这是我们给美国大使馆一个面子,他们要是不接受,我立刻通知外交部,然后就拘人。”“好吧,我这就去。”庞翻译离开了办公室。

    老外的道歉和赔款是在意料之中的,而且是当着大厅里全部的人,玉倩总算是稍稍出了点儿气,“JapaneseandKoreanareAmerica’sbitches。WeareChinese。WewillwhipyourAmericanassanygiventime。”她说完一仰头儿,以胜利者的姿态率先走出了派出所儿。

    女孩儿的这几句话可真是太和侯龙涛的脾气了,他跟上了去,“说的真好。”“我知道你喜欢听嘛。”玉倩脸上严肃的表情已经消失了,又换上了可爱的笑容,“你不是真的头晕吧?”“当然不是了,就凭他那几下儿花架式,我根本就没正经被打着过。”“好了,知道你能打,知道你厉害了。”

    一群人来到了派出所儿外面,“玉倩,”于秘书叫住了女孩儿,“你还要去哪儿?”“回家啊。”“那我送你。”“不用,有人会送我的。是不是?”“是,我送她。”侯龙涛赶忙答应。“那好,那我和曾局长就走了?”“那个要打我的警察你们怎么处理?”“我会调他去巡逻的。”老曾赶紧提出了处理意见。“那还差不多,你们走吧。”

    老曾是被于秘书从家里揪出来的,并没开车,现在也还是和他一起离开。剩下的刚说要散了,忽然发现一个人低着头,神色慌张的走向一辆Mazda626,正是“美国吧”的刘老板。“您这么着急要去哪儿啊?”侯龙涛和刘南走了过去,一左一右的搂住了刘老板的肩膀。“啊!”姓刘的都已经拉住了车门儿的把手,结果还是没跑了,“我……我回店里。”

    “回美国吧,你是美国人,中国不适合你。”刘南阴沉沉的说了一句。“我……我……”“你……你……你什么啊?”侯龙涛右手扶住了刘老板的后脑,猛的向前一推,把他的额头狠狠的撞在了Mazda的顶棚上。“啊!”姓刘的哀叫一声,脑袋弹了回来,两个年轻人一松手,他就仰面摔倒在地上了,双腿插到了车底。

    “哎哟!刘老板,你这是怎么了?突然头晕吗?”侯龙涛赶忙把他扶了起来,“你看看,都说了这儿不适合你的。现在我有事儿,过两天我再到店里看望你,你要不在店里,我去你家看你。当然了,你要是回美国了,我就看不了你了,哼哼。”他说完就和刘南走开了。

    其实他们并没有真的想把对方吓跑,就是那么一说,就算刘老板不走,他们也不会真的不依不饶的。没想到刘老板还当真了,又知道自己得罪的是大人物,过了两天他就把酒吧交给亲戚管理,自己逃往美国避难去了。侯龙涛自然是一直也不知道自己的威胁会有这么大的作用……

    “刚才那个和玉倩很亲近的小子你认识吗?”于秘书边开车边打听起了侯龙涛。“认识,他叫侯龙涛。”“什么底细?”“一家叫IIC的美国投资公司驻京的投资经理,自己还开了一家工厂,就是那个什么尾气净化器。”“那个玩意儿是他的?那他可发大了。”“可不是嘛。”

    “他人怎么样?”“小子有钱却很懂事儿,很有发展前途,是个人材。”老曾对侯龙涛的印象确实不错,而且也发觉了玉倩跟他好像很要好,现在为他说几句好话,说不定将来就对自己很有好处呢,“这些你都要向张书记汇报吗?”“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于秘书点了点头……

    “你让我送你回家,我可就能看出你家人的身份了。”侯龙涛做出一幅自以为是的样子。“我又没说让你见我家人。”“从住在什么地方也可以瞧出一二啊。”“想的美,我不和我家里人住一起,在外面单住。嘻嘻嘻,没办法了吧?”“无所谓,你家人干什么对我都不重要,不过你为什么要出来住?”

    “家里老有人管着我,多烦啊。”“那他们就随着你这么胡闹?”“什么叫胡闹啊?”玉倩噘着嘴扭过身来,“这是我接受他们给我找的工作的条件。”“你昨天刚回来,今天就能搬出来?布置好了吗?”“早就弄好了,我小表姨先搬出来的,你以为我家里人真的能同意让我一人儿住啊?”

    “你小表姨?”侯龙涛想起来了,就是那天在机场见到的特眼熟的女警,“小表姨,是你妈妈的表妹?”“对,我舅爷的女儿。”“也好,你一个人住是不让人放心。”“有什么不放心的?”“漂亮姑娘单住不是很安全。”“哼,两个漂亮姑娘住就一定安全了?”“总比一个人好点儿,什么事儿都能有个照应。”

    “哼哼,有我小表姨在,什么都不用怕。”玉倩说的信心十足。“她是干什么的?”就好像是在看一本儿侦探小说儿,一个谜团未解,另一个谜团又出现了,使男人兴趣大增。“警察,海淀交通大队的骑警。”“噢……”侯龙涛长长的叫了一声,他终于想起来在哪儿见过玉倩的小表姨了,就是上回罚了自己五百大元的那个警妞儿。

    “你一惊一诈的干什么?”玉倩重重的打了男人一下儿,“吓死我了。”“我几个月前就被一个海淀大队的女骑警罚过,不会这么巧吧?”“是吗?给我讲讲。”“我那天就是去办点儿事儿……”侯龙涛把经过和女警的长相儿很详细的说了一遍,“虽然皮肤有点儿黑,但她还是挺漂亮的。”

    “哈哈哈,”玉倩笑得直拍腿,“你都不用跟我说她长什么样儿,光从她那么整你,我就知道是我小表姨了,哈哈哈,有她的警号儿在上面,你还想撤单?哈哈哈,别说是交通队、交管局,就算是到了公安部,也就那么数的上的几个人有那胆子撤她的单,哈哈哈……”

    “你用的着这么美吗?”侯龙涛一撇嘴,“我被整了,你还这么高兴?”“哼哼哼哼,有什么可抱怨的,你要不是跑得快,就凭你骂我小表姨那一句话,她非得打你个半死不可,哈哈哈。”“切,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她一个交通警能有多大本事,我当时又不知道她是谁,真要打起来,我也不会手软的。”

    “哼,你还真没戏。我小表姨十八岁当的兵,两年半之后转成侦察兵,又干了两年半。”玉倩说起她小表姨的“业绩”,一脸的自豪。“侦察兵?”侯龙涛知道,侦察兵是各兵种里训练最艰苦、最严格的了,决不亚于为了反恐而设立特种部队,特别是中国的侦察兵,“以一当十”不是吹的。“她要打你,还不跟玩儿一样。”

    “那也不一定,她最后不还是转业了,受不了那苦,就别当兵。”侯龙涛血液里的大男子主义让他很难就这样在嘴上向一个女人认输。“她可不是自愿退伍的,因为她长的漂亮,她那个侦察排的排长色胆包天,居然想强奸她,结果两眼的视网膜全都被她打脱落了,耳朵也被打聋了一只,肋骨折了三根儿,还挨了一军刺,要不是抢救的及时,就不是个特级伤残那么简单了。”

    “那个排长也太面了吧?”侯龙涛说的时候,不自觉就咧了咧嘴,那才是真正的母老虎呢。“面?他可是好几次全军大比武的获奖者呢。”“虽然那家伙是罪有应得,但从法律角度讲,别的不说,光是那一军刺,你表姨下手就太狠了,要是普通女人,还可以说是因为一时紧张、恐惧,但她是军人,那家伙的视网膜已经掉了,对她形成不了任何威胁了。”

    “你倒是还挺明白的,要不是因为那一下儿,她还不用退伍呢。”“仅仅是退伍?军事法庭那么好说话?”“谁说上法庭了?”“没上?”侯龙涛已经能猜到玉倩家大概在警界有很大的势力,可竟然大到能影响军方,真是有点儿不可思议,军、警可从来都不是一家。

    “唉,我小表姨从来不愿意用家里的特权,特别是不愿意用我舅爷的特权,可那次是没办法了,而且从那事儿开始,好多军队里的人都知道我小表姨和我舅爷的关系了,她就不愿意再在军队里待了。”“你表姨叫什么啊?”“冯云。”

    “她那样不用特权的人现在可真是少见了。”侯龙涛虽然觉得冯云太偏激了,但对她还是有了点儿敬意,“她和你舅爷的关系是不是不太好啊?”“你怎么知道的?”玉倩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刚才自己说的啊,虽然没挑明了,但能听出那么点儿意思来。”

    “我舅爷快四十了才得了那么个女儿,也算‘老来得子’了,不疼才怪,可是他工作实在是太忙了,从来都没时间真正的关心我小表姨,小表姨的性格从小儿就特别独立,就越来越疏远我舅爷。弄到现在,我舅爷老觉得欠了我小表姨很多,他前一段儿终于调到北京来了,本来是个弥补他们感情的好机会,结果他不但没能闲下来,反而更忙了,其实也不能说是关系不好,总之不是那么简单的。”

    SL500驶入了一片居民区,停在了一栋塔楼前,两人下了车。“要不要上去坐坐?”玉倩双手背在后面,上身稍稍前倾,歪着头,两条辫子垂在脑侧,可爱的没话说。“不要了,这么晚了,”侯龙涛走到她身前,把她的双手拉过来,“你时差还没倒过来呢吧?眼睛里都是血丝,赶快上去好儿好儿睡一觉吧。”他觉得现在就和冯云见面未免会有点儿尴尬。

    “那好吧,改天。”玉倩一探头,在男人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儿,然后就抽回手,转身向楼门儿里走去,这个吻和她去年离开前的那个一样,但却没有那种伤感的气氛。女孩儿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了,我接下来的几天都会特别忙,要见很多人,大概没时间找你了。”“行,反正你也不走了。”

    “嗯,不走了。那你也不许忘了我。”“不会的,你在美国我都没忘过你,在北京更不会了。”“算你会说话。”“倩妹妹,我在这儿等着,到了家给我打个电话,我再离开。”“那我要是不给你打呢?”“不是闹着玩儿的,你不打,我可就要冲上去救人了。”“我给你打,你不嫌累,我还怕你累呢。”玉倩笑的很甜……

    侯龙涛在去何莉萍家的路上给老曾拨了个电话,“曾叔叔,我是龙涛啊,今天和您一起去派出所儿的那人是谁啊?”他确实是不在乎玉倩家的人有多位高权重,但没人能抵挡这份儿好奇心。“你和那个女孩儿是什么关系?”“朋友。”“光是朋友吗?”“暂时还只是朋友。”

    “哼哼,”要是在平时的这个时间,老曾都已经上床了,但今天他还在办公,并不是他勤奋,而是他在潜意识里希望侯龙涛打电话来,希望侯龙涛还不知道玉倩的身份,现在看来,他的两个愿望都实现了,“我本来不应该告诉你的,但凭咱们的关系,你问到我头上,我也不能瞒着你,但你一定要保守秘密。”

    “曾叔叔尽管放心,我知道什么事儿可以跟人说,什么事儿不可以。”“你知道张春林是谁吗?”“听着耳熟,一时想不起来。”“公安部党委委员、纪委书记、督察长、政治部主任、共产党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委员,那个姓于的是他的秘书。”“这么一大串儿头衔儿?”虽然侯龙涛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声音还是产生了细微的颤抖……

    星期二下午,侯龙涛提前两小时离开了国贸大厦,他和田东华约好了开个会,讨论潍坊市发来的合作要求。他早到了半小时,把车停在光大大厦下面,乘电梯上了楼,来到了“东星”租的办公室。这里的十多个职员虽然不常见他,但也知道他才是老板,都跟他打了招呼。“田总在吧?”“在,但他现在有客人。”“那我在这儿等会儿,正好儿检查一下儿你们的工作。”

    十多分钟之后,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开了,一男一女走了出来,男的是田东华,女的穿了一件短袖儿的深灰色警服衬衫,下摆掖在黑色的过膝警裙里,修长匀称的小腿肚儿因为肉色丝袜的包裹显得更加柔和,漆皮的半高跟儿皮鞋闪闪发亮,她胳膊下夹着一个小警帽。因为她出来时背对着侯龙涛,只能看到她梳着一条儿马尾辫儿。

    “明天晚上七点,你要是晚了,我可不等你。”田东华还没注意到侯龙涛的存在,他说话的语气给人种冷冷的感觉。“哼,你还是一点儿都没变,请我吃饭,又不管接送,还这么没风度,你不知道等女方是起码的礼貌吗?”女警转过了身,露出花朵般的面庞,竟然是玉倩……

    编者话:玉倩穿警服可不是什么特权的表现,她不能当警察吗?张春林的职务绝对没有写错,有兴趣的上网查查姓祝的就是了。不知道外交豁免权能不能保家人,就算能,在这里也用不上。于秘书的工作证儿上写的是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当初写的时候就知道一定不会是“公共安全部”,有的时候就是不能写的很现实太一致。朴兄老是这样,把话说明白了,别老让我着急。记得早些时候,很多读者说如云是“云”,问“风”什么时候出来,现在出来了一个“冯云”,居然没人说了。美国贬低中国的影片从来不在国际上放映,只是在国内放给自己的老百姓看,所以在国内的朋友会有只有中国人才会制作出“打倒老外的影片”,美国的影片不以贬低某个中国人、中国人中的某个团体为主体,他们的影片是以贬低整个中国、整个中华民族为目的的。当初一遍一遍的强调别在回复中为老外鸣不平,没人有反对意见,现在又是一个一个的蹦出来维护老外的利益,理是对讲理的人讲的,你跟不讲理的人讲什么理?

    [第一百一十九章故人来访]://.houlongtao./318.html

    “上班时间处理私人事务,这可是要扣工资的。”侯龙涛走向办公室门口儿的两人。“侯总,你到早了。”田东华当然没把他的话当真。“涛哥哥,今天怎么有空儿来公司啊?”玉倩说的很坦然。“我早就和田总约好了开会。”“喂,”女孩儿打了田东华一下儿,“你怎么不告诉我他要来,还轰我赶紧走?”

    “你又没跟我说你认识侯总,再说我们要开会,当然不能让你在这儿待着了。”“那现在你知道我认识他了,我也不用走了,反正我过一会儿才有事儿,让我旁听吧,”玉倩戴上帽子,左臂挽住侯龙涛的胳膊,右手拉住田东华,“我也看看你们是怎么工作的。”

    侯龙涛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他只是对于另外两人独处有点儿吃醋,但并不怕在他们相处的时候田东华会把自己的风流事儿说出去,因为他除了对任婧瑶有所耳闻外,对自己的私生活毫无了解,“只要田总没意见,我无所谓的。”“不行,我们是谈公事儿,又不是喝茶聊天儿,你在这儿算怎么回事儿啊?”田东华抽出了被女孩儿拉着的手。

    “你们又不是谈违法的事儿,有什么不能听的?”玉倩噘起了嘴,“就算是违法的事儿,我还能抓你们是怎么招?”“你也这么大人了,警服都穿上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儿?”田东华皱起了眉头,“别老胡搅蛮缠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侯龙涛不明白田东华为什么会这样,如果连他都觉得有点儿过分了,玉倩会是个什么反应也就可想而知了。女孩儿气哼哼的盯着田东华,两颗黑白分明的美目都瞪圆了,握紧了的右拳举了起来,但却没有打过去,“你,你,田东华,哼!”她一皱鼻子,转身就出了“东星”,向电梯口儿走去。“侯总,来吧。”田东华拍了拍侯龙涛的肩膀。

    这两人的表现简直太让侯龙涛惊奇了,“你就这么让她走了?”“嗯。”“你等我。”侯龙涛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了田东华一遍,快步出去追赶玉倩。女孩儿抱着胳膊站在电梯前,眉头紧锁,小嘴儿噘的老高,用右脚的鞋头儿不住的点着地面,看到电梯好像在每层都要停一下儿似的,不耐烦的一跺脚,向楼梯间走去。

    “玉倩。”侯龙涛没来得及在女孩儿进入楼梯间前叫住她,只好跟了进去。“干什么?”玉倩已经下了半层楼,她停住脚步,转回身来,还是一脑门子的官司。“我又没惹你,”男人走到了她身前,“不用对我也这么横眉立目的吧?”“哼,谁让你不替我说话的?”

    “你们也没给我机会啊。”“那你不会打断他吗?你可是他的老板。”玉倩很不高兴的瞧着男人。“我都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啊?”“要你管?回去开你的会吧,”女孩儿一甩手,转身就要走,“少缠着我。”

    “你怎么说话呢?”侯龙涛一伸手就拽住了美女的手腕儿,向回猛的一带。“啊!”玉倩脚下一个趔趄,撞进了男人的怀里。侯龙涛双手一沉,掐住了女孩儿的细腰,向上一举,将她的双脚提离了地面,把她的身体按到了墙上,很霸道的吻住了她的檀口,虽然没把舌头插入她嘴里,但光是磨擦她柔软的香唇就已经让人有梦幻般的感觉了。

    男人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玉倩大吃一惊,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更别提抗拒了,几乎被吻了四十多秒之后,她才开始有了挣扎的迹象,两条本来自由下垂的美腿乱蹬了起来。侯龙涛很知趣儿的把美人放了下来,向后退开两步,微笑着看着她,“你的小嘴儿真甜,我可有点儿上瘾了。”

    “呸呸呸……”玉倩用手背蹭了一把沾满口水的双唇,“你怎么这么大胆子!?”她握着双拳冲了上来。侯龙涛又是毫不费力的就擒住了她的双腕,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都说了,你生气的时候更漂亮了。”“要死了你?”女孩儿夺回了双手,脸上又有了甜甜的笑容,“周末陪我去湖景乐园玩儿吧。”“什么?”

    “喂,你老早就答应过我的,别现在不认帐。”“噢,湖景水上乐园,怀柔的那个是吧?”“对啊。”“我打听过了,一般去那儿都是住一晚上,山里有好几个不错的宾馆。”侯龙涛发现这个女孩儿真是喜怒无常,说变就变。“没问题,咱们周五下午出发,周六下午、晚上,或是周日上午再回来都行啊。”“行。”“那你可是答应了?”“OK。”

    “那我就走了,你回去开会吧。”玉倩迈开了步,“对了,你不许向田东华瞎打听,我想告诉你的事儿以后自然会告诉你,我觉得你不需要知道的,你就没必要知道。”“哼哼,好,我等你的解释。”侯龙涛也开始上楼,“你坐电梯吧。”“我到下一层坐。”一上一下,两个人就这么分开了……

    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时候,侯龙涛和曲艳离开了办公室,先在外面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然后一起来到一家位于德外的婚纱影楼。三个多月前,曲艳告诉侯龙涛,她的男朋友向她求婚了,她也答应了,还说她是一个把婚姻看的很重、很神圣的女人,所以在婚礼之后,他们之间不可以再有性关系。

    一年以来,侯龙涛和曲艳不光只是在肉体上互相满足,还建立了比较深厚的友谊,虽然起初对女人在这个问题上的“保守”有些吃惊,但对于她的决定,还是绝对尊重的。现在婚期临近,侯龙涛还帮忙儿找了拍婚纱照的地方,费用也由他全部包了下来,算是结婚礼物。

    两人在店里等了半个多小时,曲艳的未婚夫却迟迟没有露面儿,就在女人等得不耐烦了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喂,你在哪儿呢?”“……”“你大点儿声儿说话,干嘛跟做贼一样?”“……”“这样啊,好吧,那就改天。”曲艳收起了电话,“他今天来不了了,你跟这儿的人说说,看能不能改期,好不好?”“没问题,他有事儿?”

    “在跟他的老板吃饭,最近他和他的一个同事正在争一个Promotion,老板叫吃饭,不能不去的。”“你会是个好妻子的。”侯龙涛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你很能理解他,夫妻间有了理解,其它的都不成问题。”“呵呵,”曲艳很“崇拜”的看着男人,“小猴子突然变得深沉起来了?什么理解不理解的?”

    “拍婚纱照,未婚夫突然不到,稍微任性点儿的女孩儿都会吵闹一番的,就算不是真的有多生气,也会怪男方不重视自己。”“有什么好怪的,他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难得。”“哼哼哼,走吧,就别在这儿耗着了。”曲艳拉着侯龙涛离开了影楼,“小猴子,你有没有为将来打算过啊?”“将来?什么将来?”

    “茹嫣她们的名分问题啊。”“她们不在乎名分的。”“哈哈哈哈,”曲艳大笑了起来,“你还自称了解女人呢。”“怎么了?”“小猴子啊小猴子,没有女人不在乎名分的,一年两年可以没有,也许七年八年也可以没有,但只要是女人,迟早、或多或少都会想要个名分的。”“为什么啊?名分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有什么用?那是男女之间最高的爱情宣言啊,是世界、法律对爱情的承认。”“我的生命就是我的爱情宣言,我更不需要其它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承认我。”“你无畏无惧,同时也没肝没肺。”“嗨嗨嗨,怎么骂上我了?”“别说你不能理解,我们自己也不理解。”“别告诉我是什么基因在作怪。”侯龙涛说的很轻松,好像是在开玩笑,但表情却很凝重。

    “不爱你的女人可以得到的东西,爱你的女人却得不到,她们的幸福永远都是不完整的。没准儿真像你说的那样,她们不在乎,”曲艳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过你能不在乎吗?”“Youaremessingwithmyhead。”侯龙涛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自己答应过要让心爱的女人们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可能做到吗……

    对于所有上班族来说,星期五是最为难熬的,辛苦工作了一周的“工蚁”是难以抵挡周末的诱惑的。但侯龙#性爱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涛的坐立不安是另有原因,下班之后他要去接玉倩,一起去怀柔大山里的“记者之家”,在那儿过一夜,这可以说是难得的确立两人关系的机会,想到女孩儿纯粉色的柔嫩下体,是男人就得兴奋。

    侯龙涛真是后悔把茹嫣派出去了,不过也没太大的关系,还有如云和月玲在。他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外,却没见到月玲,敲了敲门,也没人回答,他干脆自己输了密码儿,走进了如云的办公室,果然是没人在。男人略微有点而失望,先到大窗子前望了望天儿,然后坐到了办公桌儿后的大转椅上,拿起电话,想给月玲的手机打一个。

    刚拨了几个数字儿,办公室的门就开了,一身浅灰色职业裙装的如云走了进来,“嗯?你怎么在这儿呢?”她边说边关上了门,脱下外套儿挂在衣架上,看到男人占了自己的椅子,她就坐到了大沙发上。“我来找你啊,”侯龙涛放下电话,凑到美人的身边,“月玲呢?”“她把我放在楼下后就去加油了,一会儿就回来,你有事儿?”

    “没事儿,你们刚才干什么去了?”“城建的人请吃饭。”如云抬起左脚,弯腰把高跟鞋脱了下来,左小腿向外撇,左手脱住自己的左脚轻轻揉了起来。“怎么了?”“新鞋,有点儿紧。”“我帮你按按。”侯龙涛单腿儿跪了下去,抓住女人的右脚踝,把这只鞋也脱了下来,把她的小腿抬平,双手捧住她的脚丫儿,两根大拇指隔着薄薄的丝袜,开始在娇嫩的脚心上上下搓动。

    “你坐上来,跪着多难受啊。”“好。”侯龙涛把美人的双腿放到了自己腿上,左手在她的膝盖和迎面骨上抚摸,捏弄小腿肚儿,右手则握着她的玉足把玩儿。“嗯……”如云合起双眸,把上身躺平了,双手平放在小腹上,两颗丰硕的乳房在雪白的宽领儿衬衫的胸口处撑起一道高耸的山脉。

    侯龙涛弯下腰,一探头,隔着丝袜,在美女散发着香气的脚趾和脚面上舔舐了起来。“啊……啊……”如云的声音有些发颤了,脚尖儿绷直,她喜欢爱人“臣服”在自己的脚下,有点儿酸疼的脚趾在温热的口腔中得到了很好的放松,她自觉的把靠外的左腿缩了起来,以方便男人亲吻自己的小腿。

    男人在捏揉美人趾肚儿的同时,舌头在细滑的丝袜上拖出一道道湿痕,侯龙涛边吻边窥视着她窄裙下的无边春色,裤袜的裆部像是给被饱满的阴户撑起的白色无缝小内裤罩上了一层轻纱幔帐,那种半隐半现的景象显得神秘而诱人,臀腿间的曲线丰满圆润,有阵阵的香气从她的双腿间飘荡而出,勾人魂魄。

    侯龙涛的两手扶在了美人双腿的两侧,慢慢的向上滑动,一直把她的窄裙推到了腰上,再稍稍向下就捏住了她肉乎乎的屁股蛋儿,十根手指向中间紧缩着,感受爱妻臀肉的弹性,“怎么样,嫦娥姐姐,你的屁股也放松了吧?”“哼,还说没事儿,你不是来占我便宜的吗?”如云微睁的媚眼中放射出两道柔和的光彩。

    “我可是诚心诚意的来为你舒困解乏的。”侯龙涛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一下儿跪了起来,双手把美女的屁股往上托,一头扎进了她两条丰韵的大腿间,用鼻子顶住她的阴户,胡乱的拱着。“呵呵呵,”如云仰头笑了起来,双手抓住男人的头发,微微扭着腰枝,衬衫下的两团嫩肉也跟着轻颤了起来,“你干什么啊?像头猪一样。”

    “哈哈哈,”侯龙涛也不由得笑了起来,上身向前一出遛,压住了美人的身体,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儿,“我是猪,那你不就是母猪了吗?可你又这么苗条?”“哼,”如云止住了笑,伸臂揽住男人的脖子,“老公……”两人的四唇相交,深深的吻了起来,两条舌头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对方的口腔中搅动。

    “唔……”如云边吻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轻轻推了推男人,“别闹了。”“怎么了?”侯龙涛知道爱妻在这种时候阻止自己一定是有很好的原因的,便坐起来,给她活动的空间。女人起身把鞋穿上,站起来,扭着屁股把圈在腰上的裙子放下,“三点的时候,我跟Honda的投资部副经理有一个Appointment。”“Honda?”

    “对,从日本总公司来的。”“要干什么?”“说是商谈合作事宜,很有可能是想贷款。”如云说着就坐回了自己的大转椅上,开始整理一些文件。“从本田的日本总公司来的?”“是啊,我不是说了嘛。”“来跟你谈贷款?”侯龙涛这句话的重音放在了“你”和“贷款”上。“是有点儿奇怪,不过见了就知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吧。”

    “现在才两点半,还早呢。”侯龙涛走到转椅后,伸手捏住了女人的肩膀,帮她按摩起来。“再用点儿力……”鞋不合适能让人浑身都难受,如云又把眼睛闭上了,不住的左右活动着白皙的脖颈,“很舒服……”“还有更舒服的呢。”侯龙涛边捏边弯下腰,嘬住了女人的脖子,在她的肌肤上舔吻了起来,入口之物嫩滑之极。

    “嗯……”如云的秀眉皱了起来,呼吸有点儿加重。侯龙涛又是得寸进尺,舌头顺着美人的脖子一直向上舔到了脸上,其实也难怪他,这么香嫩的口感,实在是无法抵挡,他开始舔爱妻的耳朵,“小云云,你是糖做的吗?这么甜……”“哎呀!”一听到男人的声音,如云像是惊醒了般一颤,立刻坐直了身体,扭头白了他一眼,“一个不注意,就又让你乘虚而入了。”

    “不喜欢我乘虚而入?”侯龙涛还是死皮赖脸的在美人的脸上亲着。“你可真够粘乎的,”如云伸手推了一把男人的脸,“别在这儿逗我了,回你的办公室吧。”“好了,好了,不闹了。”侯龙涛站直身子,接着帮老板揉肩,“要是力量太大了,你说话。”“嗯……”女人没有回答,眼帘又合上了。

    要让侯龙涛规规矩矩的,那就像是要猫别偷腥一样,看着心爱的女人绝美的面庞上挂着轻松的微笑,那真是比什么春药都更能人起兴。他刚刚老实了不到两分钟的双手顺着美女的肩膀滑了下去,隔着衬衫抓住了高耸的乳房,大面积的揉动了起来,他并没有用力,更像是温柔的抚摸。

    “唉……”如云轻轻叹了口气,她没有睁眼,也没有阻止爱人,小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迷恋让她多多少少有自豪的感觉,而且光是这么隔着衣服摸摸,应该也不会影响到自己一会儿的公事儿。只可惜,侯龙涛是没有这么容易满足的,他轻轻巧巧解开了爱妻衬衫的两颗钮扣儿,色手从分开的领口儿伸了进去,双掌托住了半杯的胸罩儿。

    “死小子,你一点儿自制能力都没有……嗯……嗯……”如云还没骂完就发出了轻声的呻吟,她的奶子被男人从背后像揉面团儿一样的搓动着,右边的罩杯被些许的推开,使得乳头儿暴露了出来,被坚硬的指甲剐了两下儿,又被左右的拨动,很快就充血勃起了。她抬右手按住了小丈夫的左手,本意是想制止他的对自己的猥亵,但却不自觉的变成了帮助他活动,抓捏自己的丰乳。

    侯龙涛尽量的张大手,试图把两团柔软的雪白肉球儿完全掌握住,问题是36D的丰乳不是轻易就能够对付的,但也更让他兴奋,十指不断的加力、加速,尽情享受细嫩乳肉随之产生的弹性。如云被抓的舒爽无比,屁股一下儿一下儿的缩紧,双腿在巨大的写字台下绷直了,螓首猛仰,“啊……嗯……”

    “嫦娥姐姐,你好美。”男人的左手继续揉捏爱妻丰挺的豪乳,腾出右手,把西裤的拉链儿打开了,放出硬梆梆的阴茎。“吻我……”如云伸起左臂,勾住了爱人的脖子。侯龙涛立刻低下脑袋,歪头叼住美女的红唇,把舌头捅入她嘴里。

    正在两人吻的难分难解之时,桌上的对话器突然响了起来,如云不舍的吐出爱人的舌头,按下了对话器,“月玲,有事儿吗?”“许总,本田公司的拳志郎先生已经到了。”月玲脆脆的声音传了出来,想来她早就回来了,因为不知道侯龙涛在屋里,一直也没有进来。

    “好,你让他稍等片刻。”如云站起身来,边调整自己不均匀的呼吸,边整理着零乱的衣裙,转头白了一眼男人,“叫你别闹了,你就不能听一次话啊?”“能,”侯龙涛上来一步,右臂揽住美女的纤腰,把脸埋进她的勃颈间舔舐,左手把她的右手拉到自己的跨间,按在热腾腾的肉棒上,“好老婆。”

    “你……”如云跪了下去,右手握住大鸡巴套动了两下儿,用香唇在赤红的龟头儿上一吻,同时左手拉开裤口儿,把阳巨推了进去,又把拉链儿拉上了,“老公听话,不能影响了公事儿。”“我知道,”侯龙涛把爱妻拉了起来,在她红晕未祛的脸蛋儿上深深的亲了一口,“等我从怀柔回来,一晚上我都不让你睡。”

    “哼,依你就是了。”如云坐回桌后,“你帮我把人叫进来吧。”“好,”男人边向门口儿走边把衣服整好,“把月玲借给我吧?”美女一笑,没有回答。

    侯龙涛把门打开了,只见在外面的大沙发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快四十了的中年男子,一身高级的米黄色西装,长的斯斯文文,留着和自己一样的发型,连脸形儿都跟自己差不多,“拳志郎先生吗?”他虽然讨厌日本人,但也知道没必要见个日本人就横眉立目,而且做为商人,初次见面时的礼貌是必要的。

    “我是。”拳志郎站了起来,当他看清面前的男人时,稍稍吃了一惊,除了那副黑边儿眼镜儿外,和自己长的还真有点儿相象。“涛……侯总?”月玲也有点儿意外。侯龙涛冲美人一笑,又抬头看着男人,“许总请您进去。”“谢谢。”拳志郎走入了总经理办公室。侯龙涛在他的身后把门关上了,朝月玲勾了勾手指,“跟我来。”如果他注意到了如云第一眼见到来人时的表情,他是不会离开的……

    编者话:“拳志郎”听起来挺像“犬之郎”的,也有读者指出了,不过这名字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我在网上玩儿机器人大战的时候,有个叫“拳志郎”的台湾人老是欺负我,现在就在书里他妈的狠狠搞他一下儿。

    也有人说“犬之郎”

    岂不是连如云也一起骂了,在我的印象里,“郎”是对男人的统称,主要用于儿子一辈儿,在日本人从中国剽窃的文化中也继承了这一用法,什么太郎、次郎的,再说“拳志郎”已经不是如云的老公了,就算理解成“犬的老公”也无所谓。

    又有人高呼美国的税比中国轻多了,懒得再回答了。

    现在的公社必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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