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激情狂想曲3(书号:12634

正文 17

作者:雷暴坦克
    目前的医药市场是十分混乱,很多假药在招摇过市,骗人的医院满街都是,就算是作为国家公益事业机构的正规医院,现在也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事。”马青藏说道。

    “嗯,现在我们这个计划最重要的步骤在实验阶段,能不能通过,要经过反复的无数次的人体试验。仁东院要提供的是不断的病人,”仓木沉吟片刻。

    “对于暗中给病人用药的事不能泄露任何的风声,整个实验阶段必须保证连续性,药物对诱导APL细胞凋亡和部分分化及病毒的变异都要作祥细的跟踪观测。”仓木认真地说。

    “因为接受实验的人的体质上有差异,在实验中死亡的概率可能会很高,但用在病重者和理论上没有生还者身上,不会引起太大的怀疑,所以尽可放心。”

    赖文昌与马院长专心地边听边点头。

    “中国的人口多,病人相对也很多,这是实施这个项目的优势,一般的医院在技术上还没有水平能检测到我们的药物,这在国际上还是很少机构研究的,如果这次实验成功的话,就可以向国际组织公开,一旦能投入临床应用,收益是相当可观的。我可以说这个成果领先其它技术十年以上,我们申请专利以后,核心技术起码在5年内没有人能超过我们,但这要很多生命作为代价。”仓木说道。

    “仓木先生不愧为企业界的巨子,我对此次的合作很乐观,希望宏图高科,仁东医院和仓木财团的携手能开创医学界新的辉煌……”赖文昌满面堆笑地说。

    “仁东医院经过这几年的发展,各方面都可以应付这次实验,现在我们的住院率在30%以上,在全省来说已经是很出名的医院,病源绝对有保证,这个请仓木先生放心。关于法律方面的问题,大部份家属是不会想到这方面去的,只要做好保密工作,可以大胆说是万无一失。”马青藏说“嗯……因为这种实验在国际上是严禁实施的,从人道主义角度来说也是不合道德的,非法的。所以这个项目有很大的风险性,不能对一般病人使用,这个务必清楚。”仓木先生郑重地说。

    “还有,对于在实验中死亡的病人尸体要作特别处理,虽然血液已经停止流动,但肌体中的细胞还是能检测到药物的成份,如果警方对这些尸体作解剖化验的话,还是可以发现问题的。”

    ……“好了……仓木先生远道而来,一定累了,文昌你为仓木先生准备了什么娱乐……”马院长转换了话题。

    “呵呵……这个我早有准备了。上次到日本的时候仓木先生对我们的招呼很周到,银座的小姐很会侍服,让我充分领略大和女性的温情,实在令人难忘。所谓礼尚往来,这次我也为仓木先生准备了一个很特别的女人,希望你会满意。”

    赖文昌谦恭地说。

    “很特别的女人?呵……这个倒要看看了……”仓木先生微笑。

    因为日本人对女人服侍男人是很平常的事,只要花得起钱,多高贵的女人都可以享受。而作为着名的三井财阀的大股东,仓木先生在这方面已经是很高的要求,一般的女人他是看不上眼的。

    “文昌你到底有什么花样就不要保密了吧,仓木先生的眼光你是知道的,不要让仓木先生等得太久了吧……”

    赖文昌笑道:“这个我当然知道,仓木先生的雅致是相当的高的,一般用钱可以请得来的女人我想仓木先生都不会太感兴趣了,所以这次我别出心裁一些,就是为了让仓木先生有一个新的体验。”

    “呵?新的体验!……的确是很吸引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赖先生?”仓木显得很有兴致的样子。

    赖文昌扭头对他的心腹赖炳细语几句后,满面堆笑地说:“时间还早,这样吧,仓木先生用完餐先请淋浴,节目的很快奉上……”

    “好的……”

    晚宴随即结束,赖文昌让仆人带仓木到为他准备的卧室洗澡。

    ************韩冰虹从法院里匆匆忙忙回到家,一路上显得十分狼狈,她甚至没有从被强奸的事实中清醒过来,这对她来说实在是不可思议,这样的事情居然发生在她身上,她真有点反应不过来。但事实还是事实,身体内扭动不止的东西就说明了一切。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回到家里向丈夫问清事情的真相,如果一切是真的,她不会原谅郑云天。

    一路上体内的假阳具在不停地扭动,在她身体深处放肆着,弄得她心不停地砰砰乱跳,淫水不断地渗出来,在路上她还差一点到了高潮,羞得她无地自容。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她顾不上其它事就冲进卫生间里,想把那件贞操带解下来,但弄来弄去却无从下手,根本脱不下来,想要把它剪烂,但那是金属做的,而且很紧身,强行弄只怕会弄伤身体,想叫人帮忙又不可以,万一让人看到里面的电动阳具不羞死才怪。

    弄了大半个小时,韩冰虹终于无奈地放弃了,“天啊……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韩冰虹木然坐在卫生间里几乎想大哭一场,突然她想起了赖炳走时说的话,他留了一个信封,说要按里面说的才能解开这恼人的东西。

    家里没有其它人,韩冰虹直接出了卫生间,从包里取出那封信,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不要自行打开,你是打不开的,强行打开只会锁死,小心伤及身体!要打开这个东西,今晚八点半到市郊”水韵庭院“别墅20号来,如果迟到,下一次开启时间要到三天之后,请切记!”

    韩冰虹气得把信撕作无数碎片,这个无耻的家伙,一定没安好心,“不能去……”韩冰虹在心里想。

    但低头一看见那副贞操带又不禁皱眉,靠自己是绝对没办法打开的,找人么,找谁?她想了一百遍都想不出要找谁帮忙,况且找来的人也未必能打开,那赖炳有心做了手脚,要打开不会那么容易的,如果打不开反而让人知道这些丑事就不值得了。

    想来想去只有叫丈夫帮忙了,但一想到郑云天出卖机密的事还没和他计较,又行不通。怎么办呢……里面的电动阳具还在转个不停,再这样下去她知道自己会被迫疯的,“不……不能这样……”韩冰思前想后,“必须解下这个讨厌的东西,否则今天下午怎么上班,晚上怎么睡得着觉,还有大小便……啊……天啊……好多好多问题……”

    简直是无计可想的情况下,她不得不决定照信上所说,去一趟那个“水韵庭院”了,但那要到晚上八点半,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她现在连一个小时都受不了,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向单位请了半天假,不去上班了,就呆在家里,也不敢喝水了,只有一个字:等。

    她几乎是看着时钟一字一字地走,多么希望时间快一些过去,郑云天下班后没有回来,她自己煮了一些东西吃,也不敢吃得太多,吃完了也没心情做其它事了,因为身体里的电动棒在转着,搞得她根本没法专心做任何事,韩冰虹知道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东西除下来。

    好艰难挨到了六点多,简直是度日如年,尽管她没有再喝水,但从上午到现在都没有去过小便,尿意已经越来越强了,这更令她坐立不安,快到七点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了,就叫了一部出租车前往“水韵庭院”。

    (十四)

    “的士”在平直的公路上前进,韩冰虹的心有点忐忑不安。

    她努力整理自己的心情,直面眼前的处境。虽然此去不测,但韩冰虹毕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在逆境中反而显得冷静。

    来到“水韵庭院”后,按照信上所说,找到了第20号别墅,侍者一早得了主人的吩咐,便带着她进去了。

    “哈哈……欢迎啊!”

    “韩法官真是一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现在才八点嘛,是不是等不及了,啊?……哈哈!”赖炳不怀好意地笑道。

    韩冰虹对这个无耻的强奸犯是恨之入骨,没好气地扭开头,四处打量着,没有理会对方。只见别墅内装修堂皇华丽,可以看得出主人是个很有钱的人。

    “快给我除下那件东西……”韩冰虹不想和对方纠缠。

    “这个是一定的,不过韩法官来此一场,我们主人想请你上去坐一坐……”

    赖炳阴声阴气地说。

    “我没有时间……”韩冰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这个东西只有我们老板才能打开,韩法官如果错过了时间,就不要怪我呵……”赖炳显得不要紧的样子。

    韩冰虹没有办法,为了除下那个恼人的东西,只好耐着性子跟着赖炳进去。

    楼梯是黑色的大理石,扶手是典雅的铁艺护栏,一切都是那么的富丽堂皇。

    上了楼,赖炳把女法官带进其中一间房里。

    韩冰虹进去后一看,只见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一样东西,但有很多麻绳从天面上吊下来,有点象刑讯室。中间的天花板上有一盏灯,灯罩把光线圈住投射下来,形成一个光圈。只有灯下是比较明亮,四周则很暗,但还是可以看到黑暗中坐着几个人,好象在等着她的到来。

    “好了……站到电灯下……”赖炳将女法官带到光圈里。

    韩冰虹虽然不大愿意,但为了快一些解下身上的贞操带,只能忍气吞声。

    “这边就是我们老板,韩法官必须听从吩咐,才能将身上的东西脱下来,明白了吗?”赖炳说道。

    韩冰虹没有哼声,只是皱眉看了一下,光线有点刺眼,只是见到那边一字排开坐着四五个男人,面目却看不清楚。

    “现在我们老板和你交流一下,每一个问题都必须如实回答,明白吗?”赖炳说道。

    韩冰虹不知对方要玩什么把戏,不置可否。刚直的女法官虽然处在不利的境地,但仍然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你……叫什么?”座中不知哪个人先发问。

    韩冰虹一下没有反应过来,“请韩法官回答问题!”赖炳在一旁沉声说道。

    “这是干什么!好象审犯人似的,太过份了。”女法官神色一变,美目圆睁,不怒自威。

    “如果韩法官想解下身上的东西,必须听从我们的,如果不合作可以选择回去,我们不强迫你……”赖炳在一旁说。

    韩冰虹听了气上心头,却又无计可想,既然来到这里就预定会受到对方的玩弄,但求把身上的东西尽快解下来。因为对尿意的忍受是有极限的,尿道和膀胱已经开始有点发痛了。

    “韩冰虹……”女法官别开脸,显得很不情愿的样子,声音小得象蚊子叫一样。一向都是在坐在审判台上问别人,想不到现在自己要亲身体验那种被问的感觉了,这是不是报应呢?

    “大声一点,要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明白吗?”赖炳在一旁指出。

    韩冰虹气得说不出话来,实在是太可耻了,这帮人渣无赖。

    顿了一下,韩冰虹终于强忍心中的怨气,提了一下嗓门:“我叫韩冰虹…”

    走出第一步就意味着开始,黑暗中的男人们会心地对视一眼,脸上浮起淫邪的诡笑。

    “回答得很好…不愧是大法官…很有专业水准……接下来还有很多问题,你要本着法官的行为操守如实回答,不得有假,知道吗!”座中一名男人发声了。

    韩冰虹听了心中一紧,这声音好象在哪里听过,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她努力回忆着,但思绪很乱。

    正在这时座中有人又发问了:“你的年龄,你的职业,职位是什么?在哪个单位工作?”

    韩冰虹气愤地扭开头,对方是在明知故问,分明是要最大程度地羞辱自己。

    但把柄在别人手上,只能低声下气,韩冰虹想不到自己竟有这样的一天。

    为了尽快结束这种无情的折磨,她狠下心一一回答,角色的变换令她一下子没有办法接受。

    “有人举报你今天在法庭上利用休庭的时间,和证人到候审室通奸,有这回事吗?”

    韩冰虹脑子象炸开了一样,“不……不是……没有这种事……”她急得涨红了脸,大声地否认。

    “但是主审法官到候审室私下会见证人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也不合常规,韩法官怎么解释呢?”

    又是那把似曾相识的男人声,但此时韩冰虹已没有心思去多想了,她在竭尽一切为自己开脱,这帮人太阴险狡诈了。

    “我……我……”韩冰虹涨红了脸,欲言又止,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有的词语仿佛消失无踪,一向能言善辩的她竟不知要怎样为自己的清白辩护。

    “这么淫荡的女法官可以载入史册了!”男人们交头接耳的在细声讨论。

    “的确够淫贱,真看不出来……”

    “表面上装得很正派的样子,骨子里却是淫荡得紧啊!”男人们窃窃私语。

    韩冰虹气得胸口起伏,正在准备出言反击,扞卫自已的人格尊严。

    可以想象到此时男人们卑鄙无耻的嘴脸,实在是太歹毒。

    但在极度的困窘中她脑际灵光一闪,“这是一个局!!他们要把我迫入死胡同里,越是辩解越是会说不清的…”

    韩冰虹突然有所醒悟。

    清者自清!

    只要不置可否就能在无声中击破对方的企图,想到这她反而平静下来。

    “嘴是你的,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韩冰虹不屑地说。

    毕竟是经历风浪的大法官,轻蔑的态度和寥寥数字便令一切化解于无形,这倒令对面的男人始料不及,这个女法官的确不简单,这更吸引了他们彻底征服这个女人。

    “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男人问下一个问题。

    “……是你们叫我来的…快把我身上的东西除下来……”女法官不失方寸,镇定自若。

    “嗯……很爽利……很有大法官的本色,真是令人‘肃然起茎’啊……”男人们赞许地说。

    “既然韩法官这么直接,那么现在就开始吧,请韩法官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这……”韩冰虹一下子不知所措,在男人们的注视下脱衣服这是任何女性都很难做到的事情。

    “怎么,还要考虑吗?我们时间不多啊……”

    “这帮人渣……”韩冰虹在心里暗骂,她知道今晚要脱下身上的东西免不了要受委屈,与其这样慢慢受辱,不如干脆利落一点,好快些结束这种煎熬。

    韩冰虹深吸了一口气,四下里看了一会,心里思虑再三,象下了最后决心,微微侧过身体,解开衣服上的第一粒扭扣。

    空气似乎一下凝住,男人们不再说话了,所有的目光聚集到女法官身上,目睹一名高贵无比的高级法院大法官的脱衣秀,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刺激的事情。

    韩冰虹强忍内心的羞愧,脸上象被男人们投来的眼光灼红,在犹豫中一粒粒地解开衣服的扣子。

    “啊……这是真的吗?……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事……”韩冰虹感到自己的脸象火烧一样发熨。

    但事情象不可挽回地继续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应该中止。

    扣子全部解开了,女法官在一阵犹豫后终于狠心地脱下上衣,头努力侧向一边,避开男人们专注的目光。

    动作是那么的羞涩犹豫,但每一下举手投足在男人的眼里却是充满了美态。

    上衣脱下后上身剩下一件象牙白的蕾丝奶罩,冰肌雪肤,圆润的肩上挂着精致的细细吊带连到罩杯上,在罩杯的束缚下,胸口形成明显的深逐的乳沟,小半边白嫩的乳房露出来,让人看得要流口水。

    房间里象只剩下女法官一个人,男人们屏声敛气,眼光全盯在她成熟丰满的身体上,欣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

    韩冰虹一下子感到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但男人们并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

    韩冰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与其这样难堪下去,不如狠下心肠豁出去。

    想到这里,她象说服了自己一样,略为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做了几个深呼吸,胸口微微起伏,慢慢地侧手解开套裙的扣子,忍辱负重,让裙子慢慢地滑下去……空气好象凝固了,没有人愿意打破这一刻。

    裙子落到腿弯的时候右脚从高跟鞋里轻轻抽出,然后小心奕奕把裙子连同衬裙一起脱了出来,右脚脱出来穿回高跟鞋里再脱左脚,动作是那么的优雅,只是比平时慢了一些。

    男人们专注地看着,房间里鸦鹊无声。

    套裙脱下后身体线条基本上呈现出来,而那些贴身的性感衣物令女人倍添妩媚,灰黑色的透明丝袜裹着丰腴修长的大腿,贞操带遮不住三角区,一些耻毛顽皮地从贞操带的边缘冒出来,蜂腰盛臀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

    韩冰虹从来没有试过这么难堪场面,她情愿一下子全身精光了站在那里,也不愿受那种羞耻感的煎熬,但男人们要看的或者正是这种在羞耻心理和矛盾心理驱使下做出的动作,女人脸上的表情难堪到了极点,这是最令他们感到快意的所在。

    每一件脱落的衣物象见证女法官一步步走向堕落,身上剩下最后的遮羞物时,女法官再次变得迟疑起来,这的确要是会出很大勇气的事情。

    “全部脱下来!”黑暗中响起男人严厉的声音。

    韩冰虹的鼻子一酸,差点想哭。

    一个女人无论她多么坚强,她始终是一个女人,在她内心深处还是保留着女人柔弱的一面,只是在权力与地位,还有荣誉的光环下,人们只看到她坚强正气的一面。

    女法官委屈地反转玉手,伸到背后,找到奶罩的钩子,高耸的肉峰一下子变得更挺拔诱人,“啪”的一下,奶罩失去钩绊松了下来,女法官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动作变得果断起来,乳罩的肩带从臂膀上滑下,份量十足的乳房因为突然失去支托向下坠了一下,但迅速恢复了挺拔,深色的乳晕上两粒奶头骄傲地上翘着,仿佛向猥琐的男人们示威。

    女法官将手上的乳罩丢在地上,双手不知往那里放,只感受到十分的局促。

    这是一具近乎完美的胴体,高耸挺拔的雪峰,透明的丝袜裹着两条丰嫩肉感的大腿,分外性感迷人,纤美的玉脚蹬在高跟鞋里,而妖艳的贞操带装在这具端庄的肉体,则令人血脉贲张。

    ……如九天神女下凡,纯美圣洁,气质尊贵超凡,不容亵渎。

    但性感的体态分明地刺激男人们的性官能,在裤子下面,每个人都暗暗向女法官举枪致敬。

    男人开始叹息,窃窃私语,象在议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女法官象展览品一样站在那里无助地摇头。

    “很好的身材……谢谢韩法官的表演……”

    “快给我解开这个东西……”韩冰虹忍受着男人下流的调笑,恼怒地说。

    “你说什么?”赖炳一下子站了起来。“请你注意你的态度,韩法官,这里不是法庭,不是你呼风唤雨的地方!……”

    韩冰虹气得说不出话,本能地用手挡住自己的身体。

    “现在是你请求我们为你办事,要注意你的语气,不要老是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知道吗……”

    女法官受尽了气,但最后不得不放下架子,要结束这场凌辱是要付出代价的。

    “要拜托我们怎么做呢,得清清楚楚地说出来,否则我们是不明白的呵……嘿嘿……”

    韩冰虹差点想哭,想不到还要开口请别人凌辱自己,世间竟有这等可耻的事,简直是不可思议。

    韩冰虹咽了下口水,深深吸了口气,好象前面是个悬崖,准备跳过去。

    “请……请给我打开这件……贞、操、裤……”女法官无比委屈地说。

    “嗯……说清楚些,拿出你在法庭上的威严来,再说一遍……”男人中一把较老的声音说。

    韩冰虹气得紧咬嘴唇,在男人的要求下只好大声又说了一次。

    “嗯……终于愿意放下大法官的高姿态了,好,既然韩法官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能就手不理,那么现在就请马院长动手吧……”赖炳象个主持人一样。

    “现在请韩法官趴下,把屁股抬起来……”

    “不……这是干什么……我不要……”韩冰虹愤怒地叫道。

    “这是解除贞操带的必要步骤,因为贞操带的暗锁是设在韩法官屁眼的位置,必须用这个姿势才能方便操作,请韩法官配合一下……”赖炳装出很认真严肃的样子说。

    韩冰虹听了脸上“唰”的一下红起来,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下流了,女法官气得扭开头不加理睬。

    “要自尊心极强的韩法官做这样的动作是不可思议的事,赖炳你帮帮她吧…给韩法官留个面子,她以后还要上庭的……”赖文昌开口说道。

    韩冰虹听到这把声音又是一凛,怎么好象在哪里听过似的,但不容她细想,赖炳已按主人的命令上前将她强行按跪在地上。

    “不……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这样……”女法官激烈的反抗。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赖炳恶狠狠地打了一记女法官的屁股。

    “啊……”韩冰虹尖叫一声。

    “光头!……过来……”赖炳把彭老板的手下叫过来。

    “把她手绑起来……”

    “不……”韩冰虹大叫着努力挣扎。

    “光头”将女法官的手反绑到身后。

    “嗯……好了……这个姿态最象母狗!今天晚上让韩法官好好体会一下母狗是怎么发情的……”赖炳大笑着说。

    “畜牲,你不得好死……你才是狗……你是一条没人性的走狗……”韩冰虹受到非人的侮辱满面涨红,拼死反抗,但手被反绑,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屁股高高抬起的姿态,用额头抵在地板上。

    “现在请马院长开锁……”

    马院长随即上前,蹲在女法官硕大的屁股后面,枯老干瘦的手在雪白滑腻的臀丘上感受了一下,这才慢慢地开锁。

    “请韩法官不要担心,很快就能打开,但一定不要动,否则会伤及韩法官的身体,明白吗?”马院长边说边操作。

    韩冰虹提着一颗心跪在地上,只能在心里祈祷对方不要太过份。

    马院长弄了一会打开了贞操带,取下来的时候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阴道里的电动阳具已没了电力,但同样沾满了女法官的淫液。

    “看来韩法官的欲求还是很强的嘛……”马院长边说边把电动阳具和贞操带摆在女法官面前。

    韩冰虹看到这些东西羞得无地自容,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事实已经说明了一切。

    “放开我……我……我要小便……”韩冰虹已经顾不上面子了,再忍下去她担心会失禁。

    “嗯……没问题……很快就可以让韩法官排尿,但之前还有一项工作,请再忍耐片刻……”马院长说着把一支药膏拧开,将管嘴顶在女法官的微微隆起的屁眼上。

    韩冰虹心下一惊:“不……要干什么……停手……”身体不停地扭动。

    赖炳马上上来将女法官按住,马院长笑道:“韩法官这里有两个洞,我公平一点,让你选一个……”边说边撩拔女法官股沟里的毛。

    “别紧张,韩法官,请选择其中一个入口,如果你不开口,那我就为你做决定了……”马院长说着将药膏管嘴顶住女法官小巧精致的屁眼就要压入。

    “不……不要在这里……”女法官历声叫着。

    “嘿嘿……那你到底要我插哪里,我的大法官……”马院长笑道。

    韩冰虹不知如何是好,说出来就好比是自己要求男人,这实在是太可耻了,但不说的话那个羞人的地方就会受到凌辱,真是进退两难。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从敏感的菊蕾上传来刺痛,身后的老人已经没有耐性了。

    “不……不……停手……我选前面那个……前面那个……”韩冰虹吓得大叫起来,因为她知道肛门受辱会是什么后果。

    “嗯……这就是了……你不说我还以为你默认了呢!不过‘前面那个’说得不是很清楚,法庭上是不允许有这么含糊的措辞的,韩法官不会不知道吧……”

    坚强的女法官差点要哭了。

    “快说清楚,要不我就不等你了……”马院长手上使力作势又要插入。

    “是阴道……”女法官这次连想都不想就叫了出来,说完满脸通红。

    “嗯……既然是韩法官的请求,我们是没有理由不办的,那就插韩法官的阴道吧……”无耻的马青藏故意把后面那名说得又长又响。

    韩冰虹羞得欲死不能,真不知自己到底前世犯了什么罪,现在要受到这种凌辱。

    “好了,可以让韩法官小便了,别憋坏!光头,把尿盆拿过来……”马院长把药膏挤完后说。

    “来了……”光头很快搬来一只木制的尿盆。

    马青藏解开女法官的手脚,从天花板的钩上穿了一条绳下来,把韩冰虹的一条腿拉直后提起来,然后把尿盆放入女法官的胯下。

    “哈哈……好一个母狗撒尿……马院长……真有你的……”赖炳大笑道。

    “你们这些畜牲!……不得好死……!”韩冰虹受到强烈的侮辱,气得俏脸上青筋暴现,破口大骂。

    “韩法官,你现在可以畅快地排尿了……‘“不……放开我……我要去厕所……”韩冰虹被弄成一个狗要撤尿的姿势,极度难堪。

    “怎么?……韩法官难道还要我们给你导尿吗?”

    “不……不要……你们放开我,我去厕所……”韩冰虹满脸涨红地叫着。

    “这个尿盆就是你的厕所,韩法官请不要客气……”

    “不……我不要……”韩冰虹气得想哭,这帮家伙太没人性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小便的确不雅,韩法官这么高品位的人是决不会做的,让我来帮帮忙……”赖文昌说着手持一条羽毛来到女法官身边蹲下,扶住女法官被拉直的光洁的大腿,侧下头用羽毛轻轻撩弄女人的尿道口。

    “啊……”韩冰虹打了一个冷颤,原本已忍耐到极限的尿意再也控制不住,尿道口一松,一股白色的尿柱突然激射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啊……”韩冰虹绝望地紧闭起双眼。

    “涮……”尿水有力地打在木盆里,发出不雅的响声,众人都围了上来,仔细地观看。

    “天啊……”韩冰虹脑子中一阵炫晕,强烈的羞耻感占据了她的意识,被弄成这么可耻的姿势当众排尿,简直是生不如死的侮辱,对她的自尊心和人格是无情的打击。

    但膀胱的压力一旦得到释放便再也无法收住,有如黄河缺堤一发不可收拾,或者是她的主人根本就不想再忍了,积压已久的欲望一旦得以发泄,那一刹竟是如此的快意,尿柱持续地强劲地喷射着,女法官的身体得到了放松,在极度的羞耻中竟不觉流露出一丝舒畅的表情。

    “嗯……撒得真欢啊……真象一条不要脸的母狗……”男人们彼此交互着,合首叹道。

    镁光灯不停闪烁,从不同角度将女法官排泄的过程一一拍下来。

    “不……不是……”韩冰虹受强烈的镁光闪铄的刺激,还有男人们的话深深地刺伤了她,纯洁的人格受到了最恶毒的污辱,心灵的创伤是最惨痛最深刻的,对一个女人来说更是如此。

    女法官三肢着地,一腿后伸,象狗一样无耻地排泄着,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她,尿水一出便再也无法收住,意识中不断收缩尿道括约肌,想收敛一下速度,尿液便开始变得断断续续起来,雪白圆润的大腿长长地向后伸展着,不时抽搐地抖动。

    “唔……拉了好多啊……韩法官……”马院长等女人的尿液滴得差不多了,这才把木盆从韩冰虹身下拉出来,里面已盛了小半盆淡黄的尿水。

    韩冰虹是一个心智成熟,品性坚韧,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的女性,但在这种非人的恶行面前,内心中的构筑起来心理防线却显得很渺小和脆弱,因为这不是一般的污辱,而是赤裸裸的人性的扭曲,对自信心打击是致命的。

    “自己看一下吧,韩法官!”男人无耻地将盛了尿的木盆放到女法官面前。

    韩冰虹羞辱万分,愤怒地转开面,这帮人太恶毒了,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自己从来没招惹过这些人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院长把他老树皮般的手伸到女法官的胸口,抓住吊下来的球形的乳房,肆意地狎玩着,就象爱抚他的宠物:“嗯……奶子真沉手啊……”老人干枯的手挤捏着富有弹性的乳房,洁白滑腻的乳肉被抓得从指缝里乱冒出来,“好了,撒完尿让你乐一乐……”

    韩冰虹被老人下流的玩弄气得昏过去,但排完尿后一下子确实轻松了很多,在她以为一切可以结束的时候,隐隐从阴道深处传出丝丝骚痒,慢慢地向全身发散,那种感觉就象从身体的最深处冒出来。

    “畜牲……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女法官抬头喝问,下体就象被无数虫蚁钻入一样,身体里有一种躁热在骚动,韩冰虹脸上的表情有点惊恐,因为那是一种很恐怖的征兆。

    “嘿嘿……就是要让你体验一下做畜牲的感觉……”马院长奸笑着把药膏的空管放到女法官眼前。

    韩冰虹一看竟是兽医用催情剂。

    “这是一种长效催情药,药力威猛持久,还有依赖性,连续用药以后就会变成淫贱的母畜,过了今晚,韩法官从此将拥有双重身份,趁现在这个时间好好反省自己的过去吧……”

    “不…你们不得好死……”韩冰虹就象跌下万劫不复的深渊,凄厉地嘶叫。

    马院长拧开一只小瓶,倒了些药粉进去,然后用水调匀。

    “韩法官不要大惊小怪,这算不了什么,我再给你加点料……”老人说着示意赖炳动手。

    赖炳会意,一把抓住女法官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女人的脸拉起来,另一只手紧紧捏住韩冰虹的鼻子。

    “唔……唔……”韩冰虹眼里露出惊恐的神色,小嘴被迫张开。

    马院长一把捏住女法官微张的嘴,把药水一下灌入女法官的喉咙里,然后一捏女法官的喉管,韩冰虹还没反应过来,药水已“咕”地滑下食道里。

    “畜……畜、牲……”韩冰虹猛烈地咳嗽,边咳边骂。

    男人奸笑不已。

    时间一分分过去,药效渐渐显露。

    身体内就象有一股骚闷在窜动,韩冰虹双颊开始绯红,口干舌燥,心跳加快,而脑中越来越混糊,只觉得焦燥无比,下体的骚痒越来越强,交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不……不可以……”被内外施用药物的女法官在作最后的抗争,但她那可怜的自制力在强大的药力面前是那么的渺小,身体一点点地被欲望淹没,残存的理智被慢慢消磨。

    男人们一声不响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屁股深处的骚痒有如万蚁钻心,折磨着女法官成熟的肉体,韩冰虹双眼有如冒火一般,不顾一切把手伸到后面在屁股上胡乱地抓挠,但这无济于事,令人疯狂的骚痒来自身体深处,韩冰快要急疯了,无助地扭动着硕大的屁股。

    “嘿嘿……开始发骚了……看看她发情的样子倒是很过瘾的……”男人们在发笑。

    对男人无耻的评论充耳不闻,一向端庄高雅的女法官仪态尽失,慢慢失去了自控,药力开始支配了她的肉体和思维。

    “不……不要……快救我……”女法官象全身要起火一样,额头冒汗双眉紧蹙,焦虑万分地看着旁边的男人,刚才还很倔强的女法官,此刻象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已顾不上任何面子了,心理防线在强盛的欲火烤炙下开始慢慢熔解。

    “要我们怎么帮你,清楚地说出来……”

    “我……我……”女法官的身体搐动着,口中哆嗦着象在大脑中寻找合适的词汇开口,迷失中在潜意识里仍然还残留着半分清醒。

    怎么说对她这样身份的人来说都能是一种侮辱,这么下流肮脏的字眼怎么能从一名人民法官口中说出啊!

    但药力在她的肌体里无情地作用着,淫水象决了堤一般渗出来,沿着大腿流下来,身体深处象被万千虫蚁咬一般难以忍受,韩冰虹快要疯了。

    “放进去……帮我……我不行了……”和刚进屋时那个高傲的女法官判若两人,一向高贵自恃的她眼里春水汪汪,用乞求的眼光望着男人,几乎是在哀求。

    “说得清楚些,否则我们是不知道怎么做的……记住要有诚意一点……”男人冷冷地说。

    “天啊……这是到底是一场什么冤孽……”女法官欲火焚身,血管里的血液好象都快要燃了,理智象将要油尽的枯灯,在暴风骤雨前苦苦摇曳,火苗随时熄灭。

    “请帮我……插…我……那里……”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正直的人民法官,一向庄重威严的她说出了下流的字眼。

    “插你哪里,说明白点……‘男人不依不饶地迫问。

    “……天啊……为什么这样对我……”

    “说!……大声说出来……”

    “小穴……”

    “完整的说一次……”男人没有就此罢休。

    “……请……插我的小穴……”

    法庭上那个威仪庄重的审判长,闭上美丽的双眼,强迫自己说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话,男人们终于松了口气。

    赖炳解开女法官的所有绳子,手指赖文昌的方向喝道:“爬过去……”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何人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女人曾是法庭上庄重自持的审判长。

    “转过来,把屁股抬高了……”

    “啊……”韩冰虹长长的叹气,就象苦尽甘来的怨妇。

    优秀的人民法官摒弃了女人最基本的廉耻心,调转身体,趴低上身,把肥白的大屁股向着男人高高举起,由于阴道里的骚痒在持续,屁股不顾廉耻地扭动。

    “啪……”赖文昌手起掌落,重重地打在肥厚的臀肉上,“唔……”韩冰虹头一仰,发出母兽般的呻吟,大白屁股不停扭动。

    赖文昌全身精赤,浑身的冗肉垂下来,隆起的肚皮下一尊巨炮却屹然举起,呈六十度角上翘,炮身发着黑光,三角形的龟头粗突无比,有如毒蛇“饭铲头”。为了避开女体内的催情药他戴上了避孕套。

    赖文昌跪在女体后面,大手按住盛臀,肉棒顶在湿淋淋的穴口上。

    “嘿嘿……湿成这个样子了……你这个淫货……”

    “喔……”韩冰虹已经听不到男人在说什么了,这一刻她只是盼望尽快的被插入,感觉到肉棒的存在后,她扭动着屁股,想让自己的穴口对上龟头。

    “韩法官看来很欠操啊……是不是老公喂不饱呢……”

    但男人似乎看透了她的企图,肉棒并不急于刺入,而是若即若离地研磨着洞口绽开的花瓣,偶尔触及女体的阴蒂,令女人的焦燥升温。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身心就快崩溃的女法官几乎是在哭求。

    “真淫贱啊……”赖文昌无情地辱骂高贵纯洁的女法官,突然象大炮上膛一般,肉棒一捣到底。

    “啊……”花心一颤,一股酥麻甜畅的电流沿着神经中枢直迫脑际,韩冰虹象旷久的怨妇受到雨露的浇灌,紧锁的眉头一舒,迫不及待地耸动屁股逢迎。

    “嘿嘿,韩法官你别猴急……主人今晚攒足了料,慢慢喂你,包保你到时吃不了兜着走……”男人看着急需交配的女法官淫邪地笑道。

    “不……不要说了……”残存的意识中掠过一丝羞耻,女法官无地自容地哀求,但那只是一刹那的意识,欲求的洪流已占据了她的整个躯壳,把一切的道德伦理贞节冲涤殆尽,此刻她所渴求的是交媾!象低等动物一样完全不须顾忌地交配,而不用理会交配的对象是谁,只要他是雄性的同类有阳具就行了!

    “人和畜不同的地方是什么?韩法官体会到了吗?”身后的男人无耻地问,粗大阳具如滑膛炮一样冲击着女法官的阴道,堆积了大量多余脂肪的肚腩不断撞击女法官的美臀,发出羞人的肉声。

    “卟哧……卟哧……”肉棒进出阴道发出水声。

    摩擦带来的快感填补了女人的饥渴。

    “啊……”韩冰虹象迷失了本性一样,沉浸在漫无边际的欲海中,卷入肉欲欢愉的旋涡里,追逐着人类最原始的快乐。

    肉棒在充满油膏和淫水的腔道里顺畅地出没,龟头每次戳中子宫,女人都发出甜畅的哼叫,快感的电流波及身体的每个毛孔,在淫药的双重作用下,高潮提前来到,当盆腔区出现熟悉的收缩,女人变得主动而疯狂起来。

    但男人驾驭着局面,当女法官流露出高潮的征候,肉棒却放缓了速度,慢慢地直至停止抽送。

    “不……”女法官发觉了男人的意图,拼命地耸动屁股套弄,但肉棍残忍地往外撤出,只剩下龟头留在洞口处。

    韩冰虹几乎急出眼泪,屁股挺耸追逐着肉棒,想要把这根又爱又恨的火热肉棒吞回去,但男人无情地按住了她的屁股。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离颠峰只有一步之遥的女法官绝望地往下坠落。

    “现在是回答问题时间……”赖文昌一把揪住女法官的秀发,把那张迷茫的俏脸拉了起来。

    韩冰虹象从云端跌下,痛苦地扭着头,悲叹命运对自己的不公。

    “说,你叫什么名字……”赖文昌扯了一下头发问道。

    一向思维敏捷的大法官似乎没有从男人的游戏中转过弯来,仍然沉浸在肉欲的余韵中。

    “想挨操就得老老实实回答问题!”赖文昌手上加力扯动头发。

    “对大家说你叫什么名……”问题重复了一次。

    头皮的撕痛令女法官回复了一丝清醒,这里简直比地狱还要可怕,连被奸都要先付出代价。

    意识到身处这样的现实中,以往刚强的女法官不得不放下尊严,嘴角颤动了两下,无力地挤出三个字:“韩……冰……虹。”

    话一出口,女法官想起了自己原来的身份,从肉棒插入后她已经不想记起这些了。男人在此时再次激活她的反抗意识,是为了反复打压她的自救心理。

    赖文昌深知这个坚强的女人只是暂时丧失了意志力,一旦药力消失她本来的思想意识还是要恢复的,所以要彻底的征服她,就必须反复折磨她的心灵,一点点地消磨她的意志,就象捉一个人溺水一样,按下去,提上来,再按下,如此反复,使其在恐惧中精神支柱逐渐瓦解,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完全破灭,从而放弃内心的抵抗,最终死心塌地的臣服。

    “好一个韩冰虹!你身为国家干部,高级法院的审判长,滥用职权,知法犯法,为了私利向丈夫提供法院机密。你纵容丈夫参与赌博,出谋划策大量盗卖国家机密,谋取不义之财,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你该当何罪?”

    “不……不是……”韩冰虹大叫着想申辩,这一下果然激起她的反抗欲。

    赖文昌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用力一扯狗链,韩冰虹马上被勒得说不出话。

    “你道德败坏生活腐化,乱搞男女关系,置法律的威严不顾,竟然在法院候审室与证人通奸,做出猪狗不如的勾当,情节特别严重,人神共愤,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你该判何罪?”赖文昌严历地迫问。

    “不……不是这样的……我……我……”欲哭无泪的女法官竭力抗议,想要反驳却一时无从说起。

    “现在是第二个问题!”赖文昌没有让女法官开口,把上面的罪状强行定为事实。

    “你现在正在做什么?”赖文昌继续发问。

    多么无耻的诬蔑啊!韩冰虹欲哭无泪,怨屈但无助,还想要为自己的人格辩护,但男人强迫性地进入下一环节。

    “快说,你现在正在做什么!!!”

    低级之极的问题,这对一名大法官来说实在是侮辱她的智慧,但恢复了神智的女法官对这么无耻的问题却不知如何回答。

    “跟大家说,你在做什么…”赖文昌喝问,手起掌落打得女法官臀肉颤动。

    “啊……”女法官痛得叫出来,大脑进一步清醒。

    “啪啪……”接二连三的掌击。

    “说不说……”

    “啊……别……别打……我说……我说……”女法官连声求饶。

    “……在性交……”女法官扭开脸,避开围观的男人眼光。

    “说得好……”男人突然起动,重重地刺了回去。

    “啊……”韩冰虹没有任何防备,娇嫩的花心受到重创。

    男人完全插到底后又停住。

    “龟头现在顶到你什么地方?…”赖文昌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连续地发问。

    “啊……好难为情……为什么要这样……”韩冰虹实在说不出口。

    “快说!”赖文昌狠狠地拧女法官的臀肉。

    “不……不要……”女法官痛得大叫。

    “说……”男人历声喝道。

    “……子……宫……”韩冰虹羞得要死。

    “谁的子宫!”

    “……”女法官语塞。

    赖文昌见女人不说,抽出肉茎,然后揪住女法官会阴里的阴毛用力一扯。

    “啊……”女法官杀猪似的失声痛叫。

    “韩冰虹的子宫……”这次女人不敢再犹豫了。

    女法官说完羞忍难当,低下头让头发挡住了自己的脸。

    “求求你……别问了……别问了!”韩冰虹几乎是哭着哀求。

    女法官已经被迫入灵魂深处的死牢,再问下去恐怕要精神分裂了。

    “好……回答全部正确,现在给韩法官颁奖,奖品是高级狗圈一个,外加精美狗链一条……”赖文昌说着拉起女法官的身子,从一旁拿起一只颈圈戴在女人的颈上。

    “不……不行……”韩冰虹发现时已迟,一只狗圈已套在自己瓷白的颈项。

    赖文昌牵着狗链开始了第二轮的奸淫,韩冰虹被阳具一弄很快又跌入快感的洪流里,腔道摩擦带来的愉悦取替了她任何的需要。

    “怎么样……大法官……吃出滋味了吗?”赖文昌这次集中火力戳杀。

    女法官刚才的余韵未消,被男人一带动,很快就投入肉博战,温暖紧实的阴道肉璧滋滋地渗着水,粘膜不停收缩蠕动,把肉棒裹得密不透风,洞口娇嫩纤弱的花瓣沾满透明的淫液,被肉茎强力的抽插带动,反复地卷入又翻出,在无情的摧残中绽放着艳光。

    龟头连续戳击花心产生的麻痒感,甜美难耐,盆腔深处发出的电流引发肌肉群的节律性收缩,强烈的快意直冲脑门,女法官疯狂起来。

    “啊……不行了……快……”

    肉棒象上足发条的机器一样高速抽插,阴道里过多的淫水油膏不时被挤出。

    “啊……啊……”

    韩冰虹双眼冒出兴奋的火花,舒服得酣畅淋漓,浑身发颤,仿佛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快要熔了,情不自禁的失声浪叫,这种极乐的程度是在丈夫那里体验不到的,丢失自我的幻觉开始出现。

    “啊……”

    “啊……好。好美……”女法官被高潮快感冲昏大脑,电流一波波地袭来。

    “……杀死你……淫货……”赖文昌咬紧牙关,攻势如潮,直杀得女法官丢盔弃甲,放浪形骸地淫叫不止。

    “啊……天……”

    “……死了……死我了……呵……”女法官叫声如泣似哭,不住地摇头,迷茫的脸上是痛苦与快乐交织而成的复杂表情。

    “啊!啊!啊……别……哎呀……到了……”叫声越来越短促,语无论次。

    “法官韩冰虹,生性淫贱,我现在代表人民政府宣布,母狗是你第二个终生身份!”男人大力冲杀。

    “不……不是……别说了……”女法官哭求。

    她不想再辩解,好象所有的分辩都是徒劳的,因为连她自己也开始觉得男人的话好象是对的,眼前的事实就说明了一切,她内心中的堤防已全面崩溃,几十年来形成的传统意识形态,思想道德观念被肉欲的洪流冲得无影无踪。

    “让你死得舒舒服服……”男人越战越勇,枪枪入肉,直插得女法官哭丧似的大呼小叫。

    “嗬…嗬……嗬……不要了……哎呀……哎呀……”韩冰虹上气不接下气,大白屁股不顾一切扭动,胸前的丰乳随着身体动作疯狂乱甩,淫穴不顾廉耻地绞缠男人的阳具。

    女法官一颗心儿好象就要被顶出来似的,命好象也要丢了。

    “啊……”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花心在连连受创后阴精突然喷出,韩冰虹尖叫一声,身体连连抖动,随即象死过去一样僵住,身体象飘在云端…………男人服下强精药,稍作休整,也不等女法官回过气来,就开始第三波攻势………夜是那么的黑暗,韩冰虹惊叹于自己身体的秘密,对肉欲的渴求原来是如此的旺盛,蕴藏于身体深处的精能被男人全面开发。

    赖文昌变着法子奸淫她,有几次高潮几乎把她击得昏厥,阴精泄了又泄,到最后直把她插得象烂泥一样滩死在地板上。

    韩冰虹只感到自己的骨头好象都被插散了,在意识中她依稀地感到这具身体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

    女公务员的沉沦(十五)作者:作者:漱玉夏日的南湖,清波荡漾。

    十里湖畔,微风轻拂,蝉虫浅唱,杨柳依依。

    仁东医院环境怡人,设备先进,医务人员技术高超,医德高尚。

    温柔可人的白衣天使体贴细致,是这里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慕名而来的就医者络绎不绝。

    但是就在这个表面看起来充满爱心和救死扶伤精神的地方,一项灭绝人性的黑暗计划在消然进行着。

    罪恶者以为一切天衣无缝,但天理循环,法网恢恢,有邪恶的地方就有正义的力量,自作孽者终不可活。

    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已暗中展开。

    **************************************************省公安厅。

    值日武警笔直地站在哨岗上,警车不时进出,给人一种森严的感觉。

    公安厅办公大楼是一栋左右对称的建筑,像一扇巨型屏风,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宽,正中悬着神圣庄严的国徽,气势恢宏,法度严谨,对邪恶有一种无形镇慑力。

    有人说这座建筑的杀气很重,相传当年建楼的时候就曾死过人。

    而它建成后,和它相对的楼宇的业主单位住户日渐破败,这却是可见的事实。

    刑侦处的技术科,到处可见各种检验仪器和电脑设备,像一个科研机构的实验室。

    女法医官韩冰婵正在聚精会神地工作,看她专心致致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个工作认真细致的人。

    她的工作能力在省公安厅里是拔尖的,曾经参与侦破了很多大案要案,是公安厅的法医技术专家。

    韩冰婵不仅工作做得好,人也长得漂亮,是公安系统出名的大美人。

    她比姐姐高挑,明眸皓齿,肌肤白里透红,浑身散发着健康的美,给人充满青春活力的感觉。

    但她的朋友对她选择法医这个工作很不解,都说她一个漂亮的大姑娘,找个舒舒服服的工作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偏要做法医,整天和那些让人恶心的东西打交道。

    但她没有理会别人怎么看,自从分到技术科后,她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这项工作,每当看到同事们破案后的喜悦,她就感到由衷的心慰,因为成功的背后有她付出的劳动成果。

    刑侦是一项艰苦的工作,为刑警提供正确的信息是破案关键,可以说每一件被侦破的案件凝结了技术科同志的心血。

    技术科的环境很清静,空调在静静地释放着冷气。

    ‘铃……’外面的电话铃响了。

    ‘小韩,你的电话……’外面接电话的人喊道。

    ‘呵……’韩冰婵放下手头的工作出去接电话。

    ‘你好……’韩冰婵拿起话筒。

    ‘是小韩吗,我是陈镇武……’韩冰婵一听,是省公安厅副厅长,不自觉地一下站直了身子,她在部队工作过,听到领导和首长的说话老习惯就忘不了。

    陈镇武是分管刑侦工作的省公安厅副厅长,他是很欣赏韩冰婵的工作能力的。

    ‘你现在忙吗,能不能过一下我办公室……’‘呵……好的……我马上过去……’韩冰婵答道。

    韩冰婵暂时放下手上的工作,脱下白大褂钩在衣挂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警服,走出了办公室。

    公安厅的办公楼并不追求现代化的装修,而有一点复古的味道,给人一种沉稳朴实的感觉。

    深色厚重的花梨木门和楼梯扶手,显得古朴深沉。

    过道里人来人往,脚步勿勿,好像每个人都有任务在身,干警们的办事风格习惯于干净利索,在这里能感受到一种严肃紧张的气氛。

    韩冰婵来到陈镇武的办公室门口,举手敲了两下门。

    ‘请进……’韩冰婵随即推门而入。

    陈厅长的办公室很大,但不华丽,所有的物件摆放整齐。

    四面有很多保险柜和书柜,透过玻璃能看到书柜里放满了各种法典书藉。

    办公台上却很简洁,只有几份文件和一台电脑。

    ‘陈副你好……’韩冰婵向陈厅长问好,同时注意到办公室里还有另一名女警官。

    ‘啊……小韩你来了’陈镇武笑了笑。

    ‘先介绍一下……这位是韩冰婵同志,’陈厅长站起来对他旁边的女警官介绍韩冰婵。

    ‘韩警官你好……’女警官微笑着向韩冰婵伸出手。

    韩冰婵看那名女警官面若桃花,目似明星,身着深蓝警服,英姿飒爽,名符其实的一名警花,脸上充满自信,但却令人觉得很友善。

    ‘这位是叶姿叶警官……’陈镇武向韩冰婵作介绍。

    ‘你好……’两名女警官轻轻地握手。

    叶姿眉若远黛,五官细致,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韩冰婵是公安厅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在她面前都有点自叹不如。

    叶姿当年进入远大集团作卧底,远大案结束后,被派往国际刑警组织总部接受培训,一个月前回到省厅。

    ‘叶警官在我们警队里从事特勤工作,身份比较保密一些,很多人都能不知道她的身份,小韩你可能和她不是很熟……’陈镇武说道。

    ‘叶警官这次刚从国外回来,恰好这里有一件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和刑侦处的同志讨论过了,想让你试一下……’陈镇武道。

    ‘呵?是什么案子……’韩冰婵问道。

    ‘根据情报部门的信息,我们怀疑仁东医院在进行不法医学实验,这是利欲熏心,草菅人命的恶劣行径,这案件省厅很重视。但由于现在还处于前期阶段,信息还不是很齐全,在搜集证据上也有一定的难度,组织计划派人潜入医院作卧底侦查。因为这是一起和医学有关的案件,需要有这方面专长的同志,我们研究过了,小韩你是很合适的人选。这个任务是有一定的危险性,但只要我们做好各方面的工作,应该可以保证人员的安全。叶警官是有卧底侦察经验的同志,她负责你的安全,小韩你个人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和困难的话可以向我们提出,我们会尽力帮你解决,组织上很希望你能出任此次的行动。’陈镇武郑重地说。

    韩冰婵的心里有点激动,组织既然这么信任自己,很应该把握机会,在事业上取得突破。

    虽然这些年她在工作上也取得了很多成绩,但在这个人材济济的地方,二线和三线人员只能默默地奉献做幕后英雄,坦明地说做上一辈子也难有出头的一天,在警队这个大家庭里只有立功立大功才能出人头地。

    ‘我愿意接受任务!’韩冰婵几乎没有作太多的考虑。

    ‘好,太好了,小韩啊,我对你很有信心。希望你和叶警官能精诚合作,不辜负组织对你们的期望。具体的技术细节和行动计划刑侦处的黄处长会和你们仔细研究。这次行动要求绝对保密,知道这个行动的人除了我和黄处长外,还有班子里的五位领导,其它人员不会知道,你们两个也要对行动绝对保密,不得对任何人说,包括你们的亲人,丈夫。否则会威胁到你们自身的安全,也关系到案件的成败,这点十分重要。’‘嗯……’韩冰婵和叶姿点头答应。

    ‘这是为你们准备的新的身份,公安部门户藉中会存有存档,不怕任何人查,还有你们的个人档案,这些会通过人事部门转入仁东医院。你们只要记熟这个新的身份,并且要习惯这个新的身份,直到行动结束。’陈镇武把两份材料分别递给两名警花。

    韩冰婵的身份是一名医生,叶姿的身份是一名护士,她们将会通过人事关系从别的医院调入仁东。

    因为仁东医院是新建,每年都会接收大批大中专院校毕业的新人,也接受各种人材通过关系调动进入医院,所以韩冰婵和叶姿的身份不会引起怀疑。

    ‘希望你们两人发扬合作精神,共同进退,扑灭罪行,!’陈镇武站起,分别和两名女警官握手以示鼓励,‘放心吧,组织会全力保护你们,支持你们。’叶姿和韩冰婵的手再次紧紧地握在一起。

    **********************************************韩冰虹站在浴室的花洒下,任由冷水无情地冲涮自己的体躯,好想把那一夜的耻辱从记忆中洗去。

    冷水打在美丽的脸庞,清醒反而令她记起那一幕幕。

    眼泪从紧闭的眸子里夺腔而出,被落下的水线冲走,但心流下的泪是冲不去的,耻辱是那么的刻骨铭心,心灵的创伤弥久深远,难以抚平。

    ‘是谁导演了这场阴谋?是谁导致了这个结局?是谁要陷害我?是谁要毁灭我的家庭我的事业?……’韩冰虹的脑里充斥了太多问题,她知道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赖文昌这伙人到底是要针对自己还是郑云天,现在还不得而知,自己和那些人素不相识,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国安局那么多人,他们为什么偏要找郑云天下手呢,难道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中还有更重大的阴谋?

    她有点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整件事里,郑云天脱不了干系!

    洗完澡她木然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墙上的石英钟指近24点,大门有钥匙开锁的响声,她知道郑云天回来了‘咦……那么晚了,还不睡啊?’郑云天发然妻子还坐在客厅里感受到诧异。

    韩冰虹没吱声。

    郑云天也没发觉妻子的巽常,换了鞋就要去洗澡。

    ‘等一下……’韩冰虹突然崩了一句。

    ‘啥事?’郑云天扭头问。

    ‘去那了?’妻子不冷不热的问。

    ‘怎么了老婆!要审我也先让我洗完澡嘛,一身汗的,难受死了……’郑云天叫道。

    ‘今晚上又赢了多少啊,郑处长!’韩冰虹讥笑道。

    ‘什么赢不赢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郑云天心一紧,但仍装得不知所以地说。

    ‘我……我先去洗澡啦……’‘站住!’韩冰虹秀眉一竖喝道。

    ‘到底……倒底什么事啊?老婆……’郑云天感觉有点不对头。

    ‘这要问你自己才知道,这些日子你干了些什么事,你总该心里有数吧……’韩冰虹冷笑着说。

    ‘我,,我……没干什么,还不是老样子,上班下班的……老婆你……你到底听到什么了,不要听人家乱说……’郑云天额头冒汗,不禁咽了口口水。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听人家乱说!哼……郑云天……你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韩冰虹说着把一大叠资料重重地丢在台面上。

    ‘睁大眼睛看清楚……’韩冰虹气愤地说。

    郑云天拿起一看,心象跳了出来,‘天啊,彭老板这伙人渣,不仅是要知道机密那么简单,他们还想对妻子下手!’‘发生了什么事,冰虹,你从那里得来的?’郑云天隐隐感到了一种危机。

    ‘哼哼……真是好笑,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是我来问的吧!你竟然偷我保险柜里的文件去卖钱?钱对你真的那么重吗?郑云天……算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不……不……不是的……冰虹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简单的,其实……其实我……我……不想的……我是被迫的……’郑云天急得不知如何解释。

    ‘哼哼……好一个被迫,你那帐户里的几百万也是别人迫你要的吗?……郑云天……我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人,敢做你不就敢认,算什么男人你!

    ’韩冰虹从来没有象此时一样激动,这不是她一向的态度,事件的剌激对她来说太大了。

    ‘好了!……你……你别太过分了……我,,我也有我的难处……你以为我想这样的吗?我……我还不是为了保住这个家……’郑云天委屈地叫道。

    ‘可笑,可笑啊……’韩冰虹苦笑地摇头。

    ‘你……你也不问清楚是怎么会事?你有没有理会我的感受,我……我……不这样做……我连命都可能没了……对……对……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但是我也是被人害的啊!’郑云天叫道。

    ‘是吗?你的命就那么宝贵,连妻子都可以出卖,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对一个女人来说,最令之心寒的无过于被心爱的人出卖。

    ‘对,,对不起……虹……是我错……不该这样做……我……我想过了的……大不了我们就出国……反正我现在有了钱……这工作做不做也罢,我们全家移民出去……啊?’郑云天知道自己理亏。

    ‘我告诉你,不要发那些天真的白日梦,你到现在还不醒一下,你已经是人家手中控制的傀儡,你真相信那些人给你的承诺?郑云天,你脑子太简单了吧!

    ’韩冰虹鄙夷地冷笑。

    ‘我……’郑云天涨红了脸。

    ‘虹,你听我说……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没有选择。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我在明别人在暗,如果有人有心要算计,你让我怎么躲?换做是你,你又能怎么做,我当时的处境真的是很无助,也不敢和你说……’‘好,就算一开始你是无辜的,但是事情发生后,你一点判断力都没有吗?

    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惟一的出路就是向组织坦白,我们不是圣人,一个人也不可能永远不犯错误,你参与了赌博,这是很小的事,单位追究起来最多处分一下,为什么要泥足深陷,牛不喝水让能让它低头,钱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我……我真的不是为了钱,如果我不听他们的,他们会杀了我……’‘哼,你就那么不经吓?’韩冰虹冷笑,‘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你自己,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孩子,有没有想过这个家?’‘我怎么对你,怎么对这个家,难道你不知道?……’郑云天捉住妻子的手激动地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被最亲近的人出卖了,这样的事你可以做,你让我怎么再相信你!换作是你你还会相信我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不要对我再说那些肉麻的东西’‘虹,这次是我的错,我认了,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可以现在就去自首,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什么都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有用吗?你现在才说这样的话还有用吗?……’韩冰虹挣开了男人的手。

    眼里噙着泪,转开了脸,哀大莫过于心死,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的一念之差,她也许就不用遭受那场非人的凌辱。

    对眼前这个男人韩冰虹已完全绝望,正是由于他的自私,自己遭受了人间最无耻的凌辱,在韩冰虹眼这样的男人是最卑劣的,这样的人甚至连一个有骨气的乞丐都能不如。

    ‘虹,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我只是以为他们要的是机密……如果我知道他们会对你……’郑云天竭力解释。

    ‘算了……’韩冰虹拭去眼角的泪水,迳自回房,所有的话都变得苍白和毫无意义。

    一个人允许犯错,但像这样的错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原谅对方,更不要说让自己去爱这样一个男人了。

    这一夜是郑云天结婚以来第一次和妻子分房而睡,他清楚韩冰虹的性子,这种裂迹弥合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虽然当初也预料到这个结果,但郑云天没有选择的余地,命运让他失去深爱的女人,他无怨无悔。

    他会尊重韩冰虹的选择,他唯一的心愿是韩冰虹不要再受到任何伤害,在他心里韩冰虹就是他的生命他的一切,能遇上这个女人是他人生中最美丽的彩虹,既然上天不让这道彩虹永远留在他的天空,他只有在心底里为这个带给自己爱情的女人默默祝福。

    他暗暗发誓如果彭老板一伙敢对韩冰虹不轨,他豁出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但韩冰虹不会让她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深知郑云天是真切地爱着自己,如果让他知道了那些不堪为人道的事,自己在他心中形象就会变得卑贱低劣,可能连妓女都能不如,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没有人知道这个美满家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夫妻俩还是一如往常地上班,但他们之间的语言渐少,虽然郑云天作过努力,但韩冰虹很冷淡,没有再给他机会,时间一久郑云天也慢慢放弃了最后的幻想,只是夜不归家的日子越来越多,流涟于夜店买醉消愁。

    虽然这样他没有去碰其他女人,因为在他心里只有韩冰虹一个,对那些风月女子他根本提不起性趣。

    而韩冰虹把身心尽量投入工作,她不敢考虑离婚,至少现在还不想,因为世人的眼光中,一个离婚的家庭是畸形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男方女方,背后都会受闲人的非言非语,作为女人这方面更甚。

    而像她这样一个高级干部家庭,出现这样的事就等于告诉外人,这个家出现了大问题。

    这对她的工作是不利的。

    通海国投案已进入后期审理阶段,要处理的事越来越多,由于韩冰虹的路子走得对,合议庭成员的配合,各方面的进展还很顺利,一切已进入轨道,完满结案只是时间的问题。

    韩冰虹对案子反而不是很担心了,而最令她不安的是赖文昌一伙人,不知以后有什么事发生,但有一点她是很清楚的,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

    自从那晚被施用淫药后她的身体出现了很大的变化,变得很容易烦躁骚动,欲望比以前旺盛,身体的敏感度大大提高,稍受剌激便性趣盎然,下体经常不自觉地渗出淫水。

    她甚至不得不像来月经一样频繁地更换卫生巾。

    乳头更是可怕,不觉意的轻轻碰到都令她情难自禁,有一次在单位的厕所里她实在忍不住了,把手伸入奶罩里揉捏自己的双乳,重重地捏弄奶头,直爽得她媚眼如丝,差点哼出来,事后羞红了面,足足在厕所了多呆了十多分钟才敢走出去。

    但她和郑云天的性生活从那晚后就取消了,夫妻生活是她获得性满足的唯一途径,如今郑云天正是心情的低潮期,对得到妻子原谅已失去了幻想,连回家都越来越少了,就算回来也是夫妻分房而眠。

    烦躁的夜里,韩冰虹一个人在床只能靠自己的手指得到暂时的慰藉,但那和真枪实弹的肉博快感相差太远了,对她被用过淫药的身体更是杯水车薪,床上所有能利用的东西都被她糟塌得不成样子了,最惨的是枕头,经常被她夹在腿间绞磨,上面全是她的淫水迹。

    有时她甚至怀念起那晚在赖文昌家里被奸淫时的快意,那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火热的龟头顶中花心时的颤栗,腔道收缩电流袭过时的欲仙欲死,是那么的令人向往,这是上天赐予女人的啊!

    韩冰虹从来没有过象现在那么渴求真正的交媾。

    但一想到那是一生的耻辱所在,不禁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

    虽然对肉欲的渴求超过了任何时候,但韩冰虹的心智并没迷失,在药性过后她就为自己的失态痛心疾首,照片中的她淫荡无耻,不堪入目。

    但她清楚这不是自己的本性,那是药物的作用,她就是这样不断为自己开脱,在她纯洁的心灵深处为自己辩护。

    但身体的变化是不争的事实,每次都是欲望战胜了理性,韩冰虹只有在一次次的自慰后深深悔垢,沉溺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在欲望和理智间的鸿沟挣扎着,煎熬着。

    赖文昌在10多天后给她寄了一些照片,是上次淫乱时拍的,让她当晚8点到别墅一趟。

    一个人的身体可以屈服,但只要她的心不屈服,她就是胜利者。

    赖文昌当然通晓其中的道理,淫药只能一时迷失她的本性,他知道韩冰虹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有着十多年办案经验的大法官,社会阅历丰富,心理素质过硬,要让她屈服不是一件能轻易办到的事情。

    作为一名有着高学历的知识女性,在男权社会中取得成就的女人,其心理承受能力,环境适应能力都是普通女性不能比的,在几十年人生中建立的价值观世界观不会因为一两次挫折就改变,经历过风浪的人思想是成熟的坚毅的,她能在受到挫折的时候顽强地活下去,不屈不挠,对一些女人,磨难反而是锻造她成材的炉火。

    要彻底地打垮这种女人,就必须对她持续进行肉体和精神双重改造,激发她潜在的奴性,将她的自救心理一点点摧毁,断绝她的最后一线人生希望,这样才能令她自甘沦落,跌入万劫不复的精神地狱永不超脱。

    为此,赖文昌为女法官度身制订了全套改造计划。

    面对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韩冰虹不知所措。

    她那样言辞严厉地斥责丈夫,但当自己面对同样的问题时却不见得决断,这也许就是人性的弱点吧。

    韩冰虹思前想后,目前这种形势下只有暂时屈从,因为她即将迎来事业上的第一个高峰,在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任何有损名声的事出现的。

    她知道眼前只有一条路,要生存下去只有靠自己,郑云天已是翁中之鳖,他的命运已掌握在别人手中。

    虽然不知道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凌辱,但韩冰虹好像不再害怕,在前往‘水韵庭院’的路上,她的心里反而有一种期待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奇怪,她也说不出在期待什么,或者是她的自尊心作诡,不愿承认自己期待什么吧!

    出租车在夜色中穿行,韩冰虹望着车窗处的黑影倒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心如鹿撞。

    丰满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轻轻绞动着……地面上空气变得湿热沉闷,天空中乌云翻滚,狂风不停地吹着路边的树木,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

    车子到达别墅时,豆大的雨点开始辟啪地打下来。

    韩冰虹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很奇怪的感觉,彷佛要去迎接人生中最凌厉的一场狂风骤雨。

    眼前这座堂煌的别墅在她眼中变成一座魔窟。

    还是上次的地方,男人们在黑暗中等着她。

    不同的时这次窗处狂风大作,雨点急促地打着玻璃窗。

    屋内的吊灯不停晃来晃去,墙上挂着的刑具让人感受到恐怖。

    不知为什么,韩冰虹变得出奇镇定,也许是因为知道结果不外如是,心里反倒觉得坦然。

    人只要冲破心魔的牢笼,所有的物象不再可怕。

    人民法官像一名斗士站在光明中,凝视着黑暗中的狼群。

    突然,一道闪电裂破夜空,电光把整个房间映得惨白,韩冰虹在这一讯间看清了对面的每张面孔。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女法官沉声发问。

    ‘你……真的想知道?’‘所有的事情总有个因果,我就算死也有权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这个问题问得好!但现在不是回答的时候,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不要以为可以控制我,也不要以为能为所欲为,我韩冰虹一个人微不足道,只要问心无愧,天下间没有解不开的结。有胆量你现出真面目,我与你素未谋面,为什么要蓄意针对我?’‘说得好,事情最终要有个了断的时候,既然你想知,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男人站起来。

    ‘跟着来……’男人迳自走出房间。

    赖文昌走在最前面,带着众人左兜右转,好像是往别墅的后面走,外面的大风大雨还在下个不停。

    走了足有十分钟,最后来到了地下的一处暗室。

    赖文昌在一隐蔽处按了一下机扣,一度伪装得很好的小门打开,只有两个人宽,里面的灯闻声而亮。

    众人鱼贯而入,韩冰虹走在最后,她打量着这个地方,只见四面都是用厚重的巨石砌成,形成一条峡长通道。

    走了一会,开始变成向下的石级,拾级而下,足足走了三四分钟,竟是到了地底下,也不知离地面有多深了。

    韩冰虹不知对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看那地下通道的架势来头不小,这伙人的确来历不凡。

    外面的风雨声渐渐听不到了,虽然四下密封,但并没有令人感到呼吸困难,看来这个地方建造时通气设施做得很好。

    韩冰虹越走越觉得心虚,因为越往下走越阴森,地道里冷嗖嗖的风不时拂过后颈,让人心惊胆战。

    通道的尽头是一度类似金库的大门,只见赖文昌操作密码,弄了好几分钟才将门打开了。

    厚重的金属门被推开,一股阴风从里面猛地灌出来,令所有人不寒而栗,藉着惨淡摇曳的烛影,可以看得出里面竟是一个墓室。

    赖文昌开灯后,诺大的墓穴就像一个地下宫殿,弧形的天顶就如苍穹,上面的灯按北斗七星的形状安装,也许是意寓墓主有七星拱照。

    藉着昏暗的灯光,可见墓室正中是一个汉白玉精雕的墓台,上面摆放着一副水晶玻璃棺椁,玉台四周明灯常伴。

    韩冰虹一步步地走近那副棺材,里面躺着一个死人,没有腐烂,显然经过处理,身着纯白圣洁的西装,躺在红色的缎绸上。

    韩冰虹纵然胆大,也不禁冷汗直冒,心儿砰砰地跳着,彷佛提到了嗓眼上,一只手捂在胸口,屏住了呼吸,望向死人的脸庞。

    ‘啊……’女法官的心差点跳出来,内心中的疑团似在一刹那解开,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

    ‘跪下!’身后突然响起男人的断喝。

    十六)‘卓锦堂……你是卓锦堂!’韩冰虹一眼就认出棺材中的人是当年被自己判死刑的卓振邦!

    韩冰虹终于明白了,怪不得赖文昌这把声音是如此熟耳。

    赖文昌冷笑:‘两年前的一个夜晚,卓锦堂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从此再没有卓锦堂这个人,我是赖文昌!’说话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恶毒的怨恨。

    当年,警方在海上围捕他们时,藏爷急中生智,兵行险着,给卓锦堂几人临时易容,并找了几个和他们身形相近的水手改扮成他们的样子,他是个易容术的高手,由于当时是深夜的海上,警方没有想到此着,竟给他们混了过去。

    后来警方在通海监狱中提审时才发现坏人金蝉脱壳,因为涉及到中国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的颜面,警方对此事进行了封锁,最后内部定为犯人意外死亡,虽然有暗中继续追查,实已不了了之。

    而卓锦堂和藏爷一伙逃出生天后辗转到国外,卓锦堂通过手段加入了加拿大国籍,并到日本做了真正的易容手术,完全改变了身份。

    他的大部分资产存放在国外,在一年多后便以新的身份潜回国内,做起了各方面的投资生意,‘水韵庭院’就是他名下的地产公司开发的。

    往事如昨,历历在目,韩冰虹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处心积虑。

    ‘贱妇,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么!’赖文昌突然暴喝。

    ‘不……不……’韩冰虹惊恐万分。

    就在这时腿弯处被人一踹,韩冰虹‘噗通’跪倒在地。

    身后的人用力把她的头按下去,直把额头按到地上。

    ‘不……不要……不是我……’韩冰虹努力地抵抗着。

    赖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头发,一个耳光狠狠地刮下去。

    ‘啪……’韩冰虹被打得昏头转向。

    ‘还敢顶嘴……’赖文昌恶狠狠地说。

    两行清泪从坚强的女法官脸上流下。

    ‘世间万事有因果,今晚就是你赎罪之夜!’赖文昌目露凶光。

    ‘卓锦堂,你儿子当年是罪有应得,我是依法办事,就算换了别人审理,一样是这个结果,怪不得我……’韩冰虹叫道。

    ‘贱妇,还敢狡辩,分明你对我怀恨在心,欲置我儿于死地而后快。’‘不……不是……我和你儿子素不相识,我没有必要这样做……我审案从来对事不对人……这件案是经最高法院核准执行的,我没有错……’韩冰虹激动地说。

    ‘放屁!想当年我上上下下关系都走得差不多了,低三下四求你网开一面,这种案判轻判重全在一线之间,只要你松一点,我儿子就不用死!可恨你假公济私,心狠手辣,终断了我一脉单传的香火……’赖文昌看着玻璃棺材中早逝的儿子,老泪凝腔。

    ‘不……不是这样的……我一向秉公办事,绝无私心,你不能怪我……’韩冰虹竭力申辩。

    ‘别跟我来这一套,当年你要做包青天,今日我就要你做陈世美……’赖文昌恨意更盛。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韩冰虹预感到不测再次挣扎起来。

    两个男人死死按住了她。

    ‘把人带上来……’赖文昌对身边的人说。

    韩冰虹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惊恐地看着四周。

    不一会赖文昌的手下押着一个小孩进来了,那小孩子眼睛被布缠着,但韩冰虹一看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儿子亮亮!

    ‘亮亮……’韩冰虹抢着要冲向儿子。

    ‘老实点……’男人用力按住了她。

    ‘妈妈……’亮亮听出了妈妈的声音,不停地叫起来。

    ‘亮亮别怕……妈妈在这里……’韩冰虹对儿子的关切之情象天下父母一样无异,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不顾一切。

    ‘求求你们,不要难为孩子,我求求你们……’女法官急切地叫道。

    ‘哼哼,你现在也知道儿子的重要了吗?你看看,我儿子就躺在那里,为什么?就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今天也要让你知道丧子是什么滋味……’赖文昌带着仇恨说。

    ‘哇……’亮亮被解开了眼睛上的皮条,看到眼前的一切吓得哭了。

    哭声象刀子割在母亲的心上,韩冰虹听了更是肝肠寸断。

    ‘亮亮别哭,有妈妈在,别怕……啊……我们就走……妈妈就和你回家去…啊……别哭……’韩冰虹不断地安抚儿子。

    ‘哼……我让你走……’赖文昌把一条绳套在亮亮的脖子。

    上面是一个绞刑架。

    ‘一命陪一命,法律是公平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赖文昌抓住绳子另一头,只要一拉,就能把小孩子缢死。

    ‘不……!’韩冰虹快要急疯了。

    ‘不要…放了孩子!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了我的孩子……’一向坚强的韩冰虹哭了。

    ‘不要这样,我愿意听你们的,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求你……’韩冰虹悲痛欲绝。

    绳子慢慢收紧,无辜的孩子吓得连哭都不会哭了。

    韩冰虹软得像泥一样瘫下去,就像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一样,差点休克过去了。

    女人的心此时已完全崩溃了,在这样的环境下,相信天下每一个母亲都只有一个选择。

    ‘不要…求求你,我发誓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们放过孩子,……’女法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哭得像个泪人,她支持不住了。

    ‘是吗?真的什么都能答应?’赖文昌问道。

    ‘真……我……听……我听话……我什么都能听。快放了孩子,这样会吓到他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听话……我听你们的……’韩冰虹象看到了一线生机,不顾一切地重复,不顾一切地哀求,不顾一切地向男人叩头,彷佛怕眼前的机会会一下子失去。

    女法官已经不是刚进屋时那个无所畏惧的人民法官,也不再是刚直不阿的执法先锋,她已经被最原始的母性软化,任何母性动物,不管是高等动物还是低等动物,在这种环境下,都会义无反顾地作出选择,包括牺牲自己。

    让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世上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了。

    ‘相信我……我真的听话……做什么都可以……’女法官完全崩溃。

    赖文昌知道已彻底摧毁女法官的抵抗心理,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你认不认罪?’赖文昌一扯手中绳子,绳索陷入小孩细小的颈项。

    ‘我认……我认罪……’韩冰虹没有多想,儿子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好!我发过誓,要用你的血祭我儿子,……’赖文昌说着取出一只注射器。

    ‘不……不要这样……’韩冰虹吓得面如土色。

    身后的男人捉紧韩冰虹的手臂,赖文昌把针扎入女法官的静脉里。

    鲜红的血浆被吸上玻璃管。

    ‘啊……’韩冰虹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现在脱下衣服,给我儿子负荆请罪……’赖文昌把一根藤条扔在女法官面前。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我答应你,什么都听你的……’韩冰虹眼含泪水,想不到当年的事情会换来现在的下场,如果这样的话,就等于向罪恶低头,共和国法律的尊严将在她身上蒙受耻辱。

    这对一名人民法官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啊!

    ‘不……不能这样……’韩冰虹迟疑不决。

    ‘妈的,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赖文昌说着一把拉紧手上的绳子,亮亮的脚跟离地。

    ‘唔唔……’小孩子的眼珠好像要突出来。

    ‘不……不……不要……’女法官吓得一下抱住赖文昌的腿。

    ‘我听你的……放过孩子……放过我的孩子……’韩冰虹不敢再犹豫,动手解开身上衣服纽扣,把上衣脱了下来。

    赖文昌抓起地上的荆条,用脚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韩冰虹的身体踩趴在地上,然后把藤条穿过乳罩的横背带,负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

    ‘爬过去!给我儿子叩一百个响头……’男人厉声命令。

    ‘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谁造的孽……’女法官眼泪流满面,屈辱地爬行着,为了儿子,不要说认罪,就是上刀山她也毫无怨言,她已经认命了。

    ‘一百个给我数好了……少一个我让你好看……’赖文昌看着女法官不断的重复动作,内心产生了无限的快意,把针筒里的血浆注在一个碗内。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他还小,他受不了的……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听你的……求求你……’女法官不顾一切地哀求。

    ‘那要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你儿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吗?’‘我知……我知道了……’女法官不住地点头。

    赖文昌这才放开了手中的绳索:‘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韩冰虹听了立即不停地朝着死人叩头,惟恐男人不满意,一口气叩到七十多个,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断了一般,但为了儿子只有坚持下去,这都是自己的报应,不能让无辜的孩子受罪。

    一百个响头叩完了,韩冰虹额头满是汗水,缕缕发丝沾在脸上,更显得凄艳无比。

    这一切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这对他会是一生的伤害,不能让眼前的事继续下去。

    ‘求求你……把孩子带出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女法官凄然哀求。

    ‘真的听话吗?’赖文昌把一块搓衣板模样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

    ‘我听……我什么都听……孩子还小……我求求你……’女法官眼里闪动着泪光。

    ‘好……信你这一次,记住说过的话。’赖文昌示意手下把亮亮带出去。

    ‘来…现在写认罪状……跪到这上面来’赖文昌指着搓衣板向女法官下令。

    韩冰虹忍辱负重,只见那块木板上面的棱角是新雕的,十分尖利,一跪下去膝盖上传来的剌痛令她清醒了几分,让她更清晰地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这也许是男人的用意吧!

    赖文昌把一张白纸铺在女法官面前,然后把盛着血浆的碗压在白纸上,‘用心写……诚心的忏悔,把你的罪行用你的血写下来,慰我儿子在天之灵……’男人把一支毛笔扔在女法官面前。

    ‘啊……真是作孽……难道上天真是瞎了眼?难道自己当年真的判错了?难道这个世界真有因果报应……’太多的疑问充塞了女法官大脑。

    但此时此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男人的意思去写,把黑写成白,把丑写成好,把非写成是,在这个地狱般黑暗的地方忍辱负重,强迫自己良知泯灭,带着无尽的屈辱沉沦。

    ‘罪妇韩冰虹,生于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五日,祖藉江浙……’韩冰虹的手颤抖着,照着男人提供的原稿一个字一个字地抄,用自己的鲜血杜纂子虚乌有的事件,给自己安上一条条莫须有的罪状,把自己强行打入深不见底的冤狱。

    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泪珠滴落,溅在未干的血上,血与泪混合,像控诉这个世界的黑暗。

    韩冰虹支持住自己写完那篇荒唐的认罪状,就像心力交悴的死刑犯软倒在地上,呜呜地哭了。

    赖文昌一把扯住女法官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把认罪状从头到尾读一次,大声点,让我儿子听到……’韩冰虹拭去泪水,双手颤抖着拿起状纸,嘴角丝丝颤抖,一字一句地念,就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最后屈打成招,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等到女法官忍辱负重地念完,赖文昌夺过状纸,仰天长笑,放在烛火上点燃,放入火盘中。

    ‘振邦,爸爸今天为你雪恨了,用这个贱人的血祭你……’赖文昌一把拿起地上的碗,将女法官的血洒在熊熊的火上。

    火光映照着韩冰虹苍白而凄艳的脸庞,在跳跃的火焰中她彷佛看到了当年的死刑犯对着自己狞笑。

    ‘到底是我的错还是法律的错?法律不是公正的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啊?’韩冰虹的大脑中莫名地涌起一些奇怪的问题,在诡秘残酷的环境下,她疑惑了,甚至怀疑起当初的所作所为。

    赖文昌拔下女人背上的藤条,一下一下地鞭挞着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大法官。

    ‘啊……啊……’韩冰虹被打得厉声惨叫。

    ‘现在是替我儿子打你,用你的灵魂赎罪吧!’男人毫不手软地挥动手上的荆条,尽管力道不重,但女法官丰腴雪白的背上很快被打出一条条红迹。

    ‘别打……啊……求求你……不要打了……’女法官凄厉地叫着。

    ‘知道为什么有今天的下场吗?’男人喝道。

    ‘知……知……我判错了你儿子……是我不对……别打了……’女法官为了免受皮肉痛苦,竟顾不得是非黑白了,反正到了这个地步,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分别了。

    ‘错了!!!’赖文昌恶狠狠地吼道,‘那是因为你投错了胎,做了女人!你今天的报应,是因为你妈生错了你,从现在起你要为“女人”这两个字付出代价!’‘不是……不是的……’坚强的女法官再也忍不住,泪水汨汨而下。

    ‘把裤子也脱了……’赖文昌对着女法官大喝。

    韩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吓得瑟瑟发抖,进入这个墓室后她的反抗意识似乎被人从思维中抽走了一样,心防形同无形,连一点存在痕迹都找不到。

    ‘马兄!有劳你了……’赖文昌对马青藏说。

    ‘没问题……’马青藏阴笑着。

    墓室中的大灯突然打开,一时如同白昼。

    一张妇科手术台不知从哪个角落推了出来。

    ‘……我儿子一条命不是你几个响头抵偿得了的,我放了你儿子,你就得另赔我一个……’赖文昌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的女法官。

    韩冰虹不知这个阴险的男人又要做什么,她已没有更多的心力接受摧残了。

    ‘弄上去……’马青藏示意赖文昌的手下把女法官抬上手术台。

    ‘不……不行……’韩冰虹四肢乱踢地挣扎不已。

    几个男人强行把她按在手术台上,用皮带把她的手脚固定在支架上。

    ‘做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女法官无助地叫着。

    ‘韩法官不要太紧张,取环只是个小手术,很快的,十来分钟就可以,放心吧!’马院长边说边穿上橡胶手套,旁边的人帮他准备手术用的刀剪等工具。

    ‘天啊!他们竟要给我取出节育环!’韩冰虹的身体突然冒出一尽冷汗,差点软昏过去。

    取环事小,但取环的目的让她胆寒:男人是要让她怀孕!

    ‘不……我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女法官突然大叫起来,身体不停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然。

    ‘事到如今,韩法官就不要那么执着了……所谓前因后果,这也是你自己种下的孽,怪不得别人,好好反省吧!’马青藏穿好手套,拿起一把手术刀,在女法官的内裤上一挑,‘嘶’一声,粉色的三角裤被割开,老人把布片扯了下来。

    ‘……天啊……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真的做错了吗?是上天要这样惩罚我吗?’女法官叫天天不应,眼泪只能往肚里咽。

    老人把干瘦的手插入女法官阴道里,而且用力地往最深处伸入,在子宫颈的地方挖弄了一会,慢慢地抽出来,在灯光下分开手指,观察女人的宫颈液状态。

    两个手指间的粘液被拉得长长的,但没有断开,其粘稠度很强。

    ‘嗯……韩法官的排卵期真是很正常啊……’马青藏满意地说。

    原来上次他已经给女法官检查过了,算准了这几天是韩冰虹的排卵期。

    ‘畜牲……你们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牲……’韩冰虹在为自己的不幸哭泣,如果做女人是她今生最大的错,她宁愿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韩法官的宫内节育器是什么型的呢?请告诉我,这样手术会顺利很多,我会让你的痛苦尽量少一些……’马院长用穿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按在韩冰虹的大腿内侧。

    冰凉的感觉从大腿根部传来,让女法官回到了现实中。

    老人的话倒是很实际的,这是妇科的常规,做这样的手术前都会问清事主的。

    韩冰虹大脑极度的混乱,她还没有让自己接受眼前将要发生的事,对自己的节育环是什么型号,更是无从想起了,那个小东西已在她体内放了七八年了,她已经忽略了它的存在,现在要她说,还真是个难题!

    ‘节育器取出虽然是小手术,但因为不是直视手术,全凭手感和经验操作,所以还是有一点难度的,而且韩法官你的节育器放置时间比较长了,所以要事先了解一下你的型号种类,不过你放心吧,如果你的情况不是太特别的话,以我的技术,一定没有问题的,你只要放松点就可以了,不要太过紧张……知道吗?’马院长做起老本行来还挺认真负责。

    ‘我……我……好像是不锈钢Y型的……’韩冰虹战战惊惊地说,似乎忘了是在被强制取环,不知不觉间已经融入了马院长的谆谆诱导中。

    ‘嗯……这个是比较好做的……我先给你看看有没有尾丝……’马院长说着蹲下来,把一只鸭嘴器插入女法官阴道中,拧下螺丝,把阴道扩张开来,然后用探照灯照入阴道深处。

    韩冰虹四脚朝天地仰卧在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固定死了,只能听任男人的摆布。

    雪白的大腿根处是水草丰美的溪谷,浓黑的耻毛长满贲起的阴阜,肥厚的大阴唇也被覆盖。

    马青藏把长柄不锈钢通过窥阴器伸入阴道深处,只看到尽头层层粉红膣肉。

    他用长柄不锈钢拔开里面丰富的肉丛,在鲜活湿亮的宫颈口处一堆息肉中果然有一条细小的尾丝,那是放置在子宫内的节育器预留出来的,就是为了方便取出而设计的。

    ‘好……现在深呼吸……放松身体……’马院长边说边把长柄不锈钢环钩取在手中。

    韩冰虹的心跳变得加速,她本来就是很害怕手术室那种气氛的人,而现在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人前,耀眼的手术大灯照下来,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映照得一清二楚,既让她羞涩难当又令她心惊肉跳。

    因为她平时看到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听到刀剪的声音都会脚软,此时的她就像当年生小孩时那样,又怕又无奈。

    ‘……求求你……轻一点……’到这个时候女法官已知一切不可挽回,只能祈求男人怜惜一点自己的身体。

    眼前的女法官虚弱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卸下法律的光环,这个女人和普通人无异。

    马院长刚要把长钩伸入阴道中,看到女法官可爱的小屁眼由于紧张在不停地翕动开合,他恶作剧地伸出湿滑的舌头,无耻地舔了起来。

    ‘啊……不要……’韩冰虹没料到老人如此龌龌,敏感的菊眼受到突袭,反射性地弓起肚皮,想逃避那恶心的捉弄。

    韩冰虹的臀眼藏匿在屁股深处,此刻紧紧关闭着,周围色素沉着,呈深褐色,纹路纤秀紧密,只有小指头的大小,十分精致秀气。

    ‘嘿嘿…不愧是大法官……连拉屎的屁眼都是那么高贵,嗯…真好味……’马青藏不理女法官的抗议兀自舔弄不止,舌头玩弄女法官的纤秀的菊花眼,精致的肛纹更加紧张地收缩不止,一开一合的,就要绽放似的。

    ‘不要这样……’韩冰虹满面通红,不断地挪动丰硕的屁股,想要躲开老人下流的玩弄。

    ‘怕什么,我都不嫌脏,韩法官!没试过这样被人侍候吧……嘿嘿……’老院长一边舔一边透过眼前的黑毛观察女法官狼狈的表情,发觉自己的行为引发女人强烈的羞耻感,就越发舔得起劲,干脆把女法官的肛门整个含在嘴里吸吮。

    ‘唔……不要……’韩冰虹大叫着,两条丰嫩雪白的大腿不住的抽搐。

    ‘唔唔……’老人压紧女人的大腿,执着地吸吮。

    ‘啊……天啊……’韩冰虹张开嘴,头不断向后仰,雪白的脖子一下变长。

    肠子里的东西好像要被吸出去的感觉令女法官差点疯狂,而女人身上最隐私的地方受到如此污辱,却令丧失了意志的女法官一下恢复了羞耻,与此同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冒了上来,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愉悦感。

    ‘啊……在这种时候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女法官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

    马院长一阵吸吮后满足地舔着嘴唇回味着,然后用力扳开两片臀肉,将肛门最大程度地扳开,直到看见里面鲜红的肛肉。

    ‘停手……不要……’韩冰虹感到屁股要被撕开一般灼痛,一向深藏的肛肌突然暴露到空气中,令她不停地打着冷颤。

    括约肌由于过份紧张不停地收缩着,而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老人开始用舌头舔她里面的东西,湿滑的舌头像一条水蛇要钻入身体似的,让人极度恶心反感。

    ‘趁现在好好享受吧……过一会你就要象母狗一样被打种,受精,怀孕……明年就要下崽了……’‘不……不要这样对我……’女法官听后差点昏过去。

    这边赖文昌在为儿子上香,今天他要在在儿子面前活祭这个女法官。

    马青藏的玩弄,反而在一定程度上让女法官转移了注意力,身体也放松了很多。

    长柄钩慢慢地从扩张的鸭嘴器中伸入,马院长一丝不苟地开始了操作。

    韩冰虹秀眉紧蹙,紧张地握紧了双手,一道道汗从脸上淌下来。

    冰凉的长钩伸入体内,令女法官大气不敢出,双眼惊恐地看着上面,像一名病妇等待医生主宰她的生死,从这一刻开始她下半生的命运轨迹被人强行改变。

    ‘对不起……’韩冰虹已彻底绝望,她的心情极度#性爱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复杂,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也不知是要向谁说,这是自己咎由自取吗?

    还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是公理斗不过强权?

    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很快她就会开始生命中第二个里程,而改变她命运的人就要眼前这个魔鬼般可怕的男人。

    长钩在她子宫口寻找着节育环尾丝,不断的拔弄触及娇嫩的花心时带来的酥麻和痛感混合在一起,令她既害怕又期待。

    被施用过催情药的身体已今非昔比,极轻微的刺激都会让她情难自禁。

    手术果然如马青藏所言,一切进展顺利,韩冰虹没有受到太多的痛苦,十分钟后在她体内放置了多年的宫内节育环被钩了出来。

    马院长对女法官的节育环观察良久后,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尽量让女人在最短时间内恢复,以便使其受孕。

    他给韩冰虹注了一些女性生理洗液,把子宫腔洗净。

    韩冰虹象做完大手术的病人脸色青白,连说话的力气都能没了。

    ‘怎么样……’赖文昌给儿子烧了点纸钱,看马青藏弄得差不多了,站起来问。

    ‘嗯……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我已经做了特别处理,半个小时后就可以给她打种……’马青藏拭了一下额上的汗,除下手上的医用手套。

    ‘还要半个小时啊?……娘的……不能便宜了她……这半个小时就用她来祭祭我儿……’赖文昌说完命人把女法官放下手术台。

    韩冰虹一点锐气都能没了,只有听任男人的摆弄,她开始后悔自己的怯弱,一开始就不应该来这个地方,现在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郑云天了,当一个人面对这种事情时,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现在那些功名利禄的东西对她来说已不重要了。

    赖文昌把女法官放在地上,然后翻过来,把两条玉臂反绑起来,再把女法官的两条大腿屈起,像杀猪一样把女法官四蹄攒做一堆,韩冰虹的身体被弄成象船一样,为了不让脸压在地上,头被迫仰起,悲声求饶。

    ‘放了我……我不敢了……’赖文昌毫不怜惜,对这个女人只有仇恨。

    他从棺材上方的天顶上穿了一条粗绳下来,绳子上有一个大铁钩,用铁钩钩住女法官背上的绳子,然后拉动滑轮另一边头的绳索,慢慢地把可怜的女法官吊了起来。

    ‘啊……不要……’已放弃抵抗的女法官被突然高高吊起,吓得惊叫出来,不停地扭动身体,雪白丰腴的玉体在空中打转,像一条被捞出水的白鱼。

    韩冰虹被吊在棺材正上方,从高处看下去,棺材中死人的脸看得一清二楚,吓她毛骨耸然。

    ‘不……不要……放我下来……求求你……’韩冰虹哭叫着,手脚被绳索勒紧,男人慢慢地松开绳索,让她在自己身体的重量下一点点地向玻璃棺材下降,离死人越来越近。

    ‘不……不要……’棺材中的卓振邦一如当年的模样,只是有点死不瞑目的样子。

    几乎能看清死人脸上的毛孔的距离,吓得女法官快疯了,紧紧地闭上美丽而恐惧的眼睛。

    在离棺材还有两尺的地方,赖文昌把绳子拴实。

    韩冰虹哭叫不已,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事。

    在女法官凄楚的哀呜中,赖文昌给儿子奠酒,告慰爱子在天之灵。

    在场的人无不对这惊世骇俗的祭典叹为观止:七星临照下,把艳美绝伦的女体悬于死者头上,让逝者目睹仇人最凄惨的一面,对其而言是最好的祭奠品,就算是最大的冤仇也该死而瞑目了。

    韩冰虹哭天抢地的呼救渐渐平息了,她已经心死了。

    在烟雾缭绕中韩冰虹像一件祭品,活生生地供在死者面前,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悲凄到了极点。

    女法官就这样被悬吊着,心在无声的哭泣。滴血……而半小时候后,最残酷的事才开始!

    赖文昌松开绳索把女人缓缓放下来,拉到在棺材边,但仍然保持着倒吊着的姿势。

    韩冰虹已经两眼昏花,手脚被勒得生痛,不停的哼叫着,张开嘴一下一下地喘着气,像一条将要被宰的鱼。

    男人将女法官放到离地一米高的地方,把女人的两条腿松绑,改成向两侧大大地张开吊着,赖文昌的身体镶入女体间,双手捉住女人背上的麻绳,肉棒对准韩冰虹的大屁股。

    韩冰虹面朝下,背朝天,心如死灰,像一头母畜等待配种,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了,她唯一记挂的是儿子,只要亮亮平安无事,就算让她死也在所不惜了,这种耻辱是一生都抹不干净的了,自己已是带罪的不洁之躯,死与不死都已无关紧要。

    龟头顶开花瓣,重重地一刺到底。

    ‘啊……’女法官大叫一声仰起头,头发随之一抖,在空中散开。

    在这种不多见的姿势下,肉棒改变了插入方向,直顶女体的后苍穹。

    ‘……受死吧……贱妇……’赖文昌不往住自己的方向一下下扯动绳子,配合着这个动作屁股前挺,让肉棒深深插入女体。

    韩冰虹每被插一下就大叫一声,大汗淋漓,苦不堪言。

    赖文昌毫不手软一开始就大开大阖地狠抽猛插,肉棒带着仇恨飞快地出没。

    ‘不……啊……不行……’韩冰虹痛得面目全非,五官扭曲,刚被取环的子宫由于还有创口,受到男人无情的戳击,撕心裂肺的痛让她惨叫不止。

    赖文昌毫不理会,狠命杀戮,大龟头重刺子宫颈,女法官被前后推送,身体荡来荡去。

    ‘啊……’女法官的头持续仰起,凄厉地哀嚎。

    ‘儿子,睁开眼看看吧,老爸给你报仇了……’赖文昌老泪纵横,带着满腔仇怨狠操不止,像操纵织布机似的一推、一拉、一顶,肉棒穿针引梭般贯穿女人的下体,好像要把她插烂似的。

    ‘你毁了我儿子,我让你一辈子做牛做马……’‘不要了……’韩冰虹被插得死去活来。

    ‘我让你活到老贱到老……我操你一辈子……’‘啊……放了我……我不敢了……’‘你赔我儿子,你这个贱货,……’男人气喘吁吁。

    丧子的怨恨仿佛集中到肉棍上,每一下都带着深深仇意。

    赖文昌老脸充血,象死猪肝一般紫黑,肥大的身躯重重地撞击着,速度越来越快,好象要把女法官的骨架撞散。

    暴胀的肉棒跳跃不止,腰间突然一阵酥麻,一股电流沿着神经中枢直逼脑际。

    ‘噢……啊。’男人怪叫着,屁股抖动不已。

    赖文昌马眼大开,将积存于精囊的百子千孙一股股注入女法官子宫里。

    ……墓室外,夜雨骤急,风声鹤唳,像控诉这个地狱里发生的一切。

    一道道闪电想要把这个漆黑的世界照亮,但惨白过后是更加的黑暗。

    万物如泣似诉,在狂风中挣扎,这个世界只剩下漫无边际的黑暗与死寂。

    只有隆隆雷声为女法官鸣不平……

    女公务员的沉沦(十七)

    夏季总是多雨,而且是大雨。

    南湖笼罩在漫天雨幕中,湖面白茫茫的一片。

    韩冰婵站在科室的窗边凝视着飘荡的雨线,思绪万千。

    自从接受组织的任务进入仁东医院,已经快两个月了,好在一切还算顺利,出于纪律她没有把事情和丈夫说,只是说组织上有特别的课题,须被抽离一段时间。丈夫于波也是做公安工作的,所以对她也很理解,而且于波本身也是忙得紧的人,家里没小孩,所以冰婵也没有太多的顾虑。

    医院的条件还真是不错,她一进来就分到了一套三房二厅一百六十平米的新居。

    叶姿是一名护士,也分到了一套三房一厅,可以看得出,医院在用人制度方面很重视,与全国闻名的医科大学都有往来,希望通过优厚的待遇吸引更多的人材。

    仁东医院是新办的股份制医疗机构,几个参股的股东都是有实力的集团,医院追求以人为本的理念,尊重人材,求贤若渴,员工的福利很好,已有多位全国着名的专家级人物加盟,高级职称医务人员有80多人,可谓人材济济,各科室设置很齐全,看得出它是想向综全性大医院发展。

    更为重要的是仁东吸收了境外同行先进的管理模式,全院均架设有光纤信息网,建立有共享资源库,全部管理实行电子信息化,起点相当高。

    仁东的成功之处还在于它建院之初就坚持以高科技医疗为重点,肯在医疗设备上投入资金,引进了很多国外先进技术和设备,拥有高精尖的大型仪器如神经导航系统,掌握了显微镜手术,立体定向及深部微电极治疗等与国际同步的新手术方法,尤其是神经导航手术可以说是当今世界最先进的技术。

    韩冰婵虽然年轻,但她师出名门,是第一军医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学术上有很高的造诣,而且有多年部队临床医疗经验,所以她很得院方看重。

    夏天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一阵倾泻后便雨过天清。

    雨后的天空象洗过一般明净,空气中飘散着清新的气息,清凉取代了闷热,令人神清气爽。

    冰婵依然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是她第一次参加行动,还是那样重大的任务,对于一向坐在实验室的她来说压力还是很大的。

    为了这次的行动,她在外形上做了一些改变,主要是发型,原来她留的是短发,现在戴了假发,微微的波浪,显得成熟了一点。主要是为了不让人一眼就认出来,因为在医院这种地方,遇上熟人的机会还是很大的,为此她加了一副平光眼镜,经过一番改装,加上衣着上的改变,她已和当初的韩警官判若两人,如果不细加辩认,还真认不出。

    对卧底这项工作,不经过严格训练普通人是难以胜任的。韩冰婵也是一样,一开始时很不习惯,因每样事都得留心,不能露出破绽。好在有叶姿给她补课,叶姿这方面是做得有板有眼,因为这是她的老本行了,但对于护士的工作,她却是个门外汉,她那点护理学知识是用了两星期时间速成的,可算是个刚出校门的“小护士”!

    经过快两个月的接触,二人相处得十分融洽,因为性格上比较相似,比较谈得来。而且叶姿和冰婵的姐姐韩冰虹法官还有一面之缘,叶姿也多次向冰婵问起她姐姐的近况,因为说起来韩冰虹对她还有相救之恩,当年一别后就没有太多的联络,想不到现在和她的妹妹共事,世事真是机缘巧合。

    两个美女的到来为仁东医院平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特别是叶姿,由于还没有成婚,追求者有如狂蜂浪蝶,很多是高官子弟和富家公子。

    叶姿对此却习以为常了,因为她拥有无数女孩子梦寐以求的靓丽。

    但她是个淡泊名利的人,对于爱情她相信缘份,年轻女孩子大多爱慕虚荣,但她却视之如浮云,对于生活她的心态很平衡,只有事业最令她执着。

    其实她的个性和成长环境是分不开的,别看叶姿很开朗随和,其实她有着坎坷的过去。

    叶姿的父亲当年曾是一名国企领导,家庭条件也很好,本来她可以和其他小朋友一样,拥有一个美好的童年,但是因为他父亲在单位里坚持原则,不愿与人同流合污,最后反被有心之人设计陷害入狱,家产全被没收,一个美满的家庭随即被毁。

    那时叶姿还只是小学五年级,向来学习优秀品行兼优的她一夜间成了囚犯的女儿,同学们的嘲笑和唾弃远离在她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阴影。

    而亲戚们一改往昔的热心变得不近人情,年轻貌美的母亲一直是某些心怀不轨之人的目标,在丈夫入狱后终忍受不住流言蜚语,还有生活凄苦,在金钱的诱惑下,终和叶姿的父亲离婚,跟一个有钱人走了。

    小叶姿就跟着从乡下上来的奶奶度过了小学的最后一年,奶奶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婆孙俩很快也支撑不住了,而就在那一年,寒风刺骨的冬季,她带病的父亲受不了多重打击,最终冤死狱中。

    他父亲当年的一位战友周世儒,是一名老公安,知道事情后收留了她,并把她接到了所在的城市,叶姿就在那里度过了她的中学时代,高中毕业时叶姿在周世儒的影响下报考警校,并以优秀的成绩考入中国人民公安大学。

    也许是那段不同寻常的童年经历,叶姿生就一副疾恶如仇的个性。在跨进警校的那天起,叶姿就立志身体力行铲除罪恶与腐败。

    生活的变化让她明白一个道理,无论什么时候只有靠自己,正是在这样的信念支撑下,她学习倍加用功,也很懂事而且很独立,之后的大学生活,奠定了她日后的人生道路,警坛这个大熔炉锻造了她坚韧的品性。

    一年前,她被组织派往国际刑警组织总部接受培训。经过多年的磨炼,今天的叶姿,已成长为一名智勇双全的警探。

    叶姿的岗位工作比较多,在这种大医院里,护士是辛苦的,尤其是急诊部和住院部,工作总是忙不完似的。

    时钟指向下午的五点,快接近下班的时间了,医院的人流量渐渐变小。

    “小陈……有人来接你了……”同科室的林晶护士对叶姿笑道。

    叶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小陈就是她自己!

    不知不觉又是下班的时间了,叶姿自然知道想来接自己的是谁,那是本医院的杨远帆医生。

    这个杨远帆也是叶姿的追求者之一,想借着近水楼台,在众多竟争者中脱颖而出。他是本院副院长杨树杰的大儿子,曾在英国留学,是一名神经外科的主治医师,看上去一个翩翩君子的模样,是个气质和外型都不错的男人,有成熟男人的韵味,虽然三十出头了,但还没结婚。

    叶姿对这个杨远帆并没什么感觉,她愿意接近这个人的理由,只不过是想从他嘴里知道更多关于仁东医院的事情。

    夏季的日照时间比较长,已经过七点了,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天边的那抹红彤彤的晚霞还在恋恋不舍的流涟,不愿沉下去。

    街灯却一早亮了起来,五光十色的霓虹更是争先恐后的闪了起来。

    下午的那场大雨把街道冲得干净,更重要的是驱走了难耐的闷热。晚饭后,人们很早便出来散步,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仁东医院的职工宿舍区位于竹溪路,离市中心较远,环境比较清静。生活小区建设得很好,一幢幢新建的住宅楼,楼与楼之间有60多米的开阔空间,设有大片的绿化带,亚热带常绿植物随眼可见。

    夜色渐浓,生活区慢慢归于恬静,一个个窗户中透出祥和的光。

    桔黄的路灯下,一名风姿婉约的女子走过生活区干净的水泥路,路灯在她后面拉出一条修长的倩影。

    白色的连衣裙在习习夜风里飘动,高跟凉鞋随着平缓的脚步发出有节奏的响声,在静谧的夜路上显得格外清脆。

    韩冰婵身着短袖圆领衫,端坐在妆镜前,洗完头的她正用吹风机吹着湿湿的头发。

    顾盼着镜子中和以前略有不同的自己,冰婵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只是隐隐地觉得以后的路还很长。

    三室两厅的住房一个人住,有时还真感到有些空荡荡的,很不习惯,心里总象有些什么东西放不下似的。其实她清楚这是自己心境的一面,这就是卧底的生活。

    “叮呤……”外面响起优美的门铃声。

    冰婵瞥了一下闹钟,八点半了。

    叶姿还是很准时的,韩冰婵放下吹风筒出去开门。

    门一开,一个天使般的白衣女郎飘了进来。

    “在洗头哪?”叶姿闻到淡淡的洗发水清香随口问道。

    “是啊,大热天,不洗不舒服,整天戴着那个假东西,象顶毯帽扣在头上,真难受……”冰婵说。

    “慢慢习惯吧,做我们这个就是这样,很多事情要学会去适应。”叶姿坐到浅绿色的真皮沙发上,软软的感觉很舒服。

    韩冰婵从冰箱中取了一听冷饮放在叶姿面前的茶几上:“医院里的活还应付得来吧?”

    “唉,手忙脚乱的,不过总算没出什么乱子。对了,你那边有什么线索吗?”叶姿问道。

    “我跟踪观察了好几例病人,但都没有特别的发现,可能是药物的反应在短时间内不会表现得很明显。而且医院的病人那么多,要查出他们在哪个身上下手,不是容易的事。这样查下去,我担心时间上花不起……”韩冰婵神情严峻地说。

    “现在只是起步阶段,当然不能就这样查下去,下一步必须找到突破口。这段时间你对医院中的人和事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吗?”叶姿拿起那罐冷饮,“啪”

    地打开。

    “这个我倒没怎么注意……”

    “那个叫杨远帆的神经科主治医生,听说是副院长的公子,这段时间我从他口中套出了一些东西,不过不知对我们的行动是否有用,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参与和知道这项药物试验的人不多。所以,我想我们须要转移一下视线,不能盲目地从病人身上去寻找突破点。我们能不能这样想,如果医院真的在做这种危险的实验,死人是绝对避免不了的,虽然医院每天都可能有病人不治,但从这方面入手,我们的目标范围就会缩细很多,机会可能会多一些。”叶姿说道。

    “从死人身上入手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但医院每日死亡的病人都是当日处理完,就算个别不能当日处理的,要从中取得一手材料,也要做尸体解剖才行,这必须征得死者家属同意。”

    “要查案,不能凡事都按部就班!罪犯用病人的身体做实验有征得家属同意吗?要揭开他们罪恶的行径,就得冒险,我相信只要能把事情大白天下,最后死者的家属是会理解我们的?”叶姿呷了口饮料,意味深长地说。

    “你有什么计划吗?”

    “这段时间,我仔细察看了医院的环境,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太平间后面那栋楼,平时是不准人进去的,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也是这样,要有院长的签字和一些特别的人才可以出入,我问过那个杨远帆,他说他也不知道,估计可能是放重要器材的。不过我还是觉得有问题,为什么会选在太平间旁呢?”叶姿若有所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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