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激情狂想曲3(书号:12634

正文 26

作者:雷暴坦克
    起来吧,赤身裸体像什么样子!”

    “你原谅我,我才起来。”张啸天涎着脸,耍赖道,“你不肯原谅,我就一

    直跪下去……”他的大手乘机顺着滑腻修长的玉腿上抚,企图从裙摆探进那迷人

    的三角地带,再次挑逗她。

    “有人来了,你快起来……”叶婉霓羞红着脸,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一想到若是让人看到张啸天赤身露体和自己在一起,甚为羞人,急忙道,“你先

    穿上衣服,其他再说……”

    话音甫落,一阵“叩叩”的敲门声响起,“里面有人吗?如不开声,我可破

    门进来了……”一个宏亮的声音说道。

    “请稍待!”叶婉霓娇声应道。她理了理云鬓,示意张啸天穿戴齐整。随后,

    打开门栓,但见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剑眉星目,惆傥不群,神仪晶莹,玉树临

    风的白衣男子站在门前。来人腰佩长剑,神态从容,气定神闲,大有大家气度,

    令人一见心折,显见不是谷中恶人。

    他见到叶婉霓,呆了一呆,不料开门者竟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大感意外。

    见到来人,张啸天突然一怔,脸上神色惊愕异常,似乎突然见到甚么可怕之

    极的鬼魅一般,跌坐在床上,失声叫道:“你……你……”

    叶婉霓奇道:“怎么啦?”

    张啸天向来人呆望了半晌,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他脸色苍白,

    额头汗水涔涔,心中暗忖道:“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莫非遇到鬼了?”

    原来他见来人极似二十多年前自己暗算的一个故人,心中有鬼,是以一时失态。

    “两位可知这谷中人都到哪去了?”白衣男子以为张啸天把自己当坏人,骤

    见被吓,并没多想,眼光烁烁,似要洞穿两人的心思,“在下易天行,一路追寻

    ‘天魔教’贼人,两位不似坏人,为何在这谷中?……”叶婉霓明艳不可方物,

    让易天行一见之下大有好感。

    叶婉霓闻言缓步行到门口处,抬头四处张望,只见偌大的一个山谷,静悄悄

    的不见人影。往常紧闭的一个个房间,此刻房门都已大开,她转对张啸天失声说

    道:“整个山谷都已无人,不知‘天魔教’的恶人都到哪了?……”

    倏地,她“呜呜”掩面抽泣了起来,这一个多月来,她日夜受到蹂躏,身心

    俱疲,尽管品尝到性爱的无穷妙趣,但对一个赋性贞洁的侠女来说,却失去了太

    多,这是压抑太久骤得自由后的喜极而泣。

    张啸天走近前,轻抚叶婉霓的香肩,柔声道:“那帮贼人想必仓惶逃走,顾

    不上我们,不用再受苦受累了……”他转对易天行,抱拳谢道,“多亏易少侠搭

    救,我们夫妻终可重见天日。”

    叶婉霓本准备挣脱他的手,但见易天行正注视他们,不由羞赧万分,心中寻

    思:“这位少侠定然知道这里是淫窟,我和张盟主独自呆在房中,只有声称是夫

    妻才……若给他知道……那真羞死人了……”她任由张啸天搂着,脉脉回睇了他

    一眼,这一个多月来两人亲密的肉体关系,让这一切看起来极为自然,俨然是一

    对恩爱夫妻。

    易天行详细询问了他们一些情况后,便不再言语。随后,三人开始在谷中搜

    索,这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大山谷,山谷的四周开有八道门,每个石门后是一条

    直通山外的甬道,甬道里四散丢弃着一些衣衫和鞋子,显见贼人逃走匆忙。

    三人搜索了大半天,除二十多具被易天行击毙的守卫尸体外,其他一无所获。

    易天行悻悻道:“在临安城外,我碰巧遇到这帮贼人掳掠女子,一路跟蹑,才发

    现这隐秘所在,没想到狡兔三窟,还是让他们跑了。看来只好顺着甬道追踪下去,

    找到这帮淫贼,为江湖除害。”

    言罢,他别过两人,独自走了。望着易天行远去的身影,叶婉霓幽幽叹了口

    气道:“这位易少侠年纪轻轻,武功却如此卓绝,连‘天魔教’众恶人都不是敌

    手,不知是何方高足……”她垂下螓首,心往神驰。

    “唉,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张某忝为盟主,实在惭愧,如有易少侠如此身

    手,何用受困至今……霓妹,我们走吧……”他伸手揽住了叶婉霓纤纤柳腰,春

    风满面,以为终抱得美人归。

    “不!”叶婉霓如被蛇咬,哎哟一声,挣脱了张啸天的怀抱,正色说道,“

    张盟主,以后我们还是各走各的……我是有夫之妇……谷中这段经历……就当在

    梦中……什么也没发生过!……”

    张啸天一阵错愕,他没想到一个多月的奸淫竟然未能征服她。他脑子里飞快

    地思索着,该如何再次把她哄上手,“霓妹,你是这样迷人,我太爱你了!……

    你的影子已烙印在我心中,不要拒绝我好吗?……”他字字含情,几近哀求道。

    “张盟主……你是武林至尊……我是有丈夫的人……这样糊涂下去不好……

    希望你不要再以我为念,……天下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你又何必为我这个残

    花败柳的女人,……作茧自缚呢?”见张啸天一片痴情,叶婉霓口气软了下来,

    柔声劝道。

    “不!这世间女子,除了你,没有我所值得爱的第二个女人了。嫦娥降世,

    仙子复生,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一片爱心!”张啸天仰脸望天,神情十分忧伤。

    一会后,他长长地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老天,你为什么这样的戏弄人,害我

    张啸天一生英雄,爱上霓妹,而无法自拔!”

    张啸天简单几句表白,情深意重,叶婉霓听了,激动得全身颤动,两眶热泪,

    如泉般流下,但她心中明白,两人各有家室,在江湖又是有头有脸的人,这场孽

    缘不会有好结果,如不及早斩除张啸天心中一缕痴念,只怕日后他永远纠缠不清。

    她摇摇头,举手抹去脸上泪痕,硬起心肠,克制住激动的心情,正色说道:“张

    盟主,你又何苦钻这牛角尖呢?你我缘尽于此,望你好自为之。我要前往寻找剑

    南,不与你多说了,就此别过……”

    “可是,还没有摧毁‘天魔教’,我们不能无功而返!你我不如一道寻找那

    帮贼人,钟门主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多一人就多一份照顾,多一份力量!”张啸

    天见叶婉霓不为己所动,似要决意离去,急忙说道。他退而求其次,只要能继续

    与叶婉霓同行,他就有足够的自信征服她。

    “我自己找剑南就行了!”叶婉霓不想再与张啸天多说,一个飞纵,飘然而

    去。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这段时间来,她日夜与张啸天同床共枕,若说没半点

    情意那是自欺欺人。刚才,张啸天一席深情的话,令她心起波澜,几乎难以自持,

    差点再次投怀送抱。但她之所以下定决心离开他,正是怕自己继续与他同行,会

    控制不了情感,再次失身于他。而且,张啸天早前的失言,让她心存不快和疑窦,

    莫非他乃是情场浪子?

    望着叶婉霓远去的曼妙身姿,张啸天呆了好一会,只感到整个人恍恍忽忽,

    如被抽筋离身,极为失落,极度受伤。这个女人英挺不失娇美,高洁兼具妩媚,

    她青春惹火的肉体使自己焕发出无穷的激情和活力,令人沉迷不已,不愧绝世尤

    物。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迷上了她,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狠了狠

    心,决定再次设套征服她,绝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

    这是一个晴朗的黄昏,晚霞红透西山,照映得大地通红。通往徽州的官道上,

    商旅络绎不绝。行人之中不乏士、农、工、商、江湖人物,形形色色各种人都有。

    这批旅客中有一位腰佩长剑的宽衣士袍男子,由临安往徽州方向,正任由马

    儿缓缓走着,神情显似极为落寞。他憔悴的脸庞上眉头深锁,一双原本明亮的眼

    睛有些落落寡欢。虽满面风尘,神情憔悴,却举止潇洒,掩不住他的迷人风采。

    看来,这位疲倦的年轻男子,显然是怀有极重的心事。他人虽然在官道上信马由

    缰,但是一颗心却不知飞往何方?

    一群归鸦带着“呀”“呀”悲鸣,低掠飞过官道两旁的树梢,瞬间消失在茫

    茫晚空中。年轻男子闻声倏然勒缰,默默仰起头来,微一打量天色,风尘仆仆的

    憔悴脸庞上,浮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表情。

    片刻之后,他缓缓举起手来,一理鬓边从士帽中溜下来的长发,又无力地垂

    下,然后发出一声令人鼻酸的长叹,低头继续默默赶路。

    在距离这个男子百多丈远的身后,有一个刻意压着斗笠的络腮胡子大汉,缓

    辔而行,眼光须臾不离他。这是个江湖老手,已不紧不慢跟了士袍男子好几天了,

    并一路寻机留下标记。他刚才已经吩咐前来接头的人按他的计划行事,来到这徽

    州地界,他不信前面这个男子能脱出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一想到不久之后,他又

    能再次享用到这个人的绝美胴体,下面的肉屌忍不住又硬翘起来。而前面的男子

    只顾埋头赶路,根本恍然未觉危险的来临。

    这个虬髯大汉正是乔装的张啸天。当叶婉霓执意离开他独自寻找丈夫钟剑南

    的时候,张啸天就一直暗中跟蹑。一路上他几次按下强行占有她的念头,决意用

    特别的手段,寻求特别的刺激让这个绝世尤物主动投怀送抱,对他死心塌地。

    日落时分,叶婉霓已策马来到了徽州郊外,前方现出一家客栈。自离开张啸

    天后,叶婉霓日以继夜的一路奔波,身心本就疲乏不堪,加以多日未获丈夫一丝

    讯息,心中更是烦躁异常。此刻,她已意兴懒散,身心疲惫,决定在这客栈歇宿。

    来到客栈,店伙早已欢喏一声,将她迎了进去。素来喜洁的她,随后拣了一

    间清雅洁静的上房。一路奔波,这时自然有些倦了,她饭后洗漱完毕,立即关上

    房门,卸下伪装,扬腕震熄了烛灯,和衣就寝。

    夜深人静,一躺到床上,她就忍不住思潮汹涌,脑海里浮现的,心坎儿里想

    到的,都是这阵子发生的事,一个彪悍的身影缓缓浮现,一想起和张啸天在谷中

    的旖旎日子,她就耳根发热,那是一段让她无法忘怀的时光,虽然有痛,但更多

    的是快活,她每次都被肏弄得欲仙欲死,肉体上品尝到了丈夫无法给予的快乐。

    “他可真是威猛……唉,我是怎么了?尽想他干嘛?……剑南还不知在哪里

    呢?……不能再对不住他……”叶婉霓摇了摇螓首,俏脸有些发烫,她感到自己

    只要一想到张啸天,肉穴就忍不住酥麻发痒,有着一股莫名的渴望悸动。看来自

    己肉体深处一些沉潜的东西已经开始觉醒,正向情欲的深渊滑落,已经快要到达

    危险的边缘,她内心不断警告自己,必须立刻悬崖勒马,以免坠掉下去,再做出

    伤害丈夫的事情来。

    可是,女人的情欲之门一旦被打开,就再也难以关上。有时越要忘却,却越

    是忍不住想起。这一路上,她一颗心尽缠绕在张啸天身上,对他的思念,和对丈

    夫的愧疚这两股矛盾的感情不断冲突折磨着她,令她夜难成寐。这个时候,叶婉

    霓才发觉自己已经有些离不开张啸天了。今晚,对他的挂怀,同样使她辗转反侧,

    越想越多,越想越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叭”的一声枯枝断裂脆响,就在她的窗外不远处响起。叶

    婉霓心中一惊,挺身跃下床来,一抽身边长剑,立即闪身到窗侧向外察看。

    只见就在窗外不远处一株大树下,正有二个身穿夜行衣的汉子在那里鬼祟交

    耳。只听其中一人说道:“听说总教主已来到我们‘快活帮’,不知是不是真的?”

    另一人说道:“总教主亲临,是我们的荣幸。这次她之所以来到我们地头,

    是因为前时我们拿住了独孤超夫妇和‘神剑门’门主钟剑南,她要亲自提审。”

    叶婉霓闻言一震,她记得张啸天曾经说过“快活帮”是“天魔教”的分支,

    这次她之所以乔装冒险前来徽州,也是为了寻找失踪的丈夫。

    她凝神静听,只听其中有人“嘘”了一声,似是提醒说话者小声点。“你知

    不知道,这两人在江湖可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听说独孤超还曾得到二十年前打

    遍天下无敌手,拜火神教教主钟承先的指点,剑法出神入化。这次若不是入了我

    们的圈套,岂能轻易就擒!”

    “时候不早了,我们还得赶往总舵,能见到总教主,这可是我们这些长老的

    福分!若迟了帮主责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话音甫落,便见两个身影鹘起,

    正是说话的“快活帮”两个长老离开了。

    “要找到剑南,还须着落在这两人身上。”叶婉霓心念一转,立即开窗飞下,

    像浮矢掠空般紧跟而去。她外号既称“玉女飞凤”,不单因为她长得美艳绝伦,

    也是因为她轻功甚为了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她一心紧跟前面两人的时候,从她身后屋角暗处

    也缓缓踱出一个身影,那人脸上浮现出几丝得意的淫笑,不疾不慢随蹑在她身后。

    ************

    这是上弦之夜,银月如钩,刚升起不久,光线虽弱,但叶婉霓目能夜视,依

    然看得十分清晰。她跟着前面两人,飞过好几条街巷后,前面狂奔的两个黑影绕

    过一处山坳,等到叶婉霓追过去,黑影已消失不见,跟前横着的却是一座大院落。

    透过悬挂在门前的碧纱灯笼,依稀可见“快活山庄”几个大字。

    这时万籁俱寂,灰云片片,叶婉霓稍一沉思,趁这黑暗夜色的掩饰,来到一

    处矮墙下,她既然决定要一探究竟,也就不再多虑,拧身纵起伏在矮墙上,运用

    夜目,极力向四下望去,只见前面一座坐北朝南的大房子,灯光特别明亮,显然

    是这个院落的大厅。大厅前面大门紧闭,四个佩刀大汉分别站立在门的两边。后

    面则都是精致的小厢房,依山而建,屋后有松竹成排,优雅清静,十分宜人。

    见后面各厢屋已没有灯光,叶婉霓立即展开小巧功夫,飞身绕到那间大房子

    后面。悄悄潜至东侧上的山檐下,就在房脊角上,一式“金钩倒挂”,翻身隐进

    了屋檐下。隐身的地方正好有一道通风的长方木窗,透过窗户余隙,厅内情形依

    然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看不打紧,却把叶婉霓羞得粉脸通红。原来房中陈设极其奢华,厚厚的

    红毡铺地,室顶正中央悬挂着一盏八宝琉璃灯,粉色纱幔一重重,一张八宝软榻,

    周围嵌着明镜,在柔和的灯光映照下,这不但是一个舒服的卧室,而且是个香艳

    旖旎的温柔乡。

    这房子的摆设,与山谷中的居所何其相似,很自然地勾起了叶婉霓的回忆,

    自己在那间旖旎的房子中,与张啸天日夜缠绵,初次品尝到性爱的无穷欢愉……

    见到这淫荡的摆设,叶婉霓不由皱了皱眉头,暗中“呸”了一声,差点脱口

    骂出“无耻”来。

    这时,只听软榻后面纱幔处有人说道:“总教主真是美若天仙。”

    “那是谁的声音?为何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叶婉霓一激灵,陷进了沉

    思。

    “嗯!美的地方,你还没看到呢!”一个娇腻的声音响起。

    “嘻嘻嘻………我有些不相信。”

    “不信,你就快进来尝试一下滋味吧!”

    “钟某做梦也不会想到总教主会在我的怀抱。”

    “我是女人呀!”

    声音刚过,从纱幔后面缓缓露出了一男一女两张脸。那男的紧抱着一个美丽

    动人的躯体,脸上现着谄媚的淫笑。而女人一条如同蛇躯般的软绵绵娇躯,紧紧

    缠在男人身上。

    “是剑南!……这个女人是‘天魔教’的总教主?他怎么和这魔头在一起了?

    ……”叶婉霓心中震骇莫名。她没想到与丈夫刚分隔一个多月,他竟然变成这样

    的人。

    “嗯!你是女人,天下最奇特的女人。”

    “最奇的奥妙,你还没发现呢!”

    “你这样挑逗,我真有些把持不住了。”钟剑南将女人抱到软榻上,便急不

    可耐地去扯她的衣裳。

    “不要……剑南……不要跟别的女人亲热……”叶婉霓吊在屋檐下,看到这

    一幕,芳心欲碎。

    “你们男人呀,总是这样猴急……若尊夫人见到,不将你碎尸万段才怪……”

    女人扭动着迷人的蛇躯,用脚撩拨着钟剑南的下面。

    “嘶啦”一阵裂帛声响起,女人的亵衣竟被钟剑南由肩至臂扯下一大幅来,

    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

    “剑南,你说过要爱我,保护我一生一世的……可为什么现在你却跟别的女

    人亲热?!……”叶婉霓看到钟剑南猥琐急色的样子,一滴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滑

    落,“是你忘了自己的誓言?还是一直都在骗我?!……”

    “我那黄脸婆那比得上总教主国色天香……你就给了我吧……我受不了啦…

    …”钟剑南目喷淫光,凝注在女人如羊脂般绵软娇躯上,口中喃喃说道。

    “剑南,为什么你会为别的女人嫌弃我?……为什么?……我真的那么令人

    讨厌吗?……”丈夫无情的话灌入耳中,句句如针,直插心窝,极度地伤害了叶

    婉霓的自尊。贞洁、爱情、婚姻……彷佛在瞬间已被全部摧毁,她的心在绝望中

    嘶喊。

    “嘻嘻……钟门主,那贵门跟敝教的合作……你总该给个说法吧……不会等

    到你把奴家吃了……却死不认账……你们男人呀……都是这个死相……”女人娇

    嗔道。她的小手探到钟剑南下面一阵摸索,立时让他浑身颤抖起来。

    “不会的!……只要总教主肯布施雨露……在下这条命就交给总教主了……”

    “格格……”女人满意地娇笑起来,她坐在榻上,背向叶婉霓,玉手轻拉,

    引导着钟剑南站在身前,温柔地解开他的裤子,“奴家让你尝尝真正的销魂滋味,

    尝过后你就会知道,尊夫人比我差远了……”女人埋首在钟剑南的下面,螓首一

    上一下地耸动起来,似乎正含着他的肉棒,替他口交。

    素来洁身自好的叶婉霓没料到自己的丈夫竟然当着她的面,和一个十恶不赦

    的女魔头做出龌龊的行为。淫荡的笑声,污秽的语音,使人热血沸腾的呻吟……

    她紧闭双眸,泪流满面,心中无比伤痛,产生了强烈的被背叛被遗弃的感觉。

    “我瞎了眼了,没想到这个男人为图一时之快,竟弃武林正道于不顾,与这‘天

    魔教’的贱货狼狈为奸!我要趁机杀了这对狗男女,为江湖除害……”

    痛苦、愤恨、绝望让她丧失了理智,她忍无可忍,从腰间抽出了长剑,一把

    击碎了木窗,飞进房中。房中两人骤见叶婉霓闯入,手忙脚乱披衣提裤,十分狼

    狈。

    “婉霓,怎么是你?……”钟剑南似乎没想到叶婉霓会突然闯进来,吓了一

    跳,一阵错愕后随即恢复镇定,“这是总教主,不可造次!……”

    “我是瞎了眼了!”叶婉霓一剑往房中女人刺去,娇叱道,“待我杀了这魔

    头,再杀了你这衣冠禽兽!”她长剑一舞,寒芒闪闪,卷起一阵剑风,招招杀着,

    连连向女人心窝刺去,令对方一阵手忙脚乱。

    “嘻嘻,钟门主,这就是你那黄脸婆么?……还挺漂亮的嘛……”女人骤见

    叶婉霓,眼泛异光,在房中不断纵飞闪避,“看她的模样,床上功夫多半不行…

    …怪不得你要偷食……嘻嘻……”这女魔头江湖经验不愧十分丰富,一边闪避,

    一边不忘消遣刺激起叶婉霓来。

    瞬息之间,两人拆了十多招,叶婉霓步步紧逼,将女魔头追到门边,“砰”

    的一声,女魔头破门而出,守卫在门前的四个大汉随即抽刀围了过来。打斗声很

    快惊动了院内的人,敌人举着火把聚拢过来,亮如白昼,团团将叶婉霓围在大院

    正中。

    女魔头趁这空隙,立即穿戴齐整,站在左边场上观看叶婉霓与四个大汉对战。

    这个时候,钟剑南已穿好衣衫,畏畏缩缩站在她身后。叶婉霓在场中厮杀,自知

    一时怒火攻心,已陷进敌方的包围圈,见丈夫一点都没有相帮的意思,心中更恼,

    一把宝剑舞得滴水不漏,把四个大汉逼得不断后退,难以近前。

    攻击稍松,叶婉霓寻思自己势单力薄,唯一的办法只有舍死一拼。擒贼先擒

    王,她打算搏命一击,若是一击成功,或可全身而退。这个时候,她对丈夫已不

    存半点希望。

    她玉手轻挥,一道寒光削向左首一名大汉右臂,趁他后退这一空隙,娇叱一

    声,穿隙而过,精芒颤动,缕缕银光,恍似一张天罗地网罩向在旁观战的女魔头。

    她这一骤然出手,就是辣着,并且剑势不停,招招相连,跟着剑如潮涌,推出一

    片剑浪,卷激冲刺。

    女魔头不料叶婉霓突然偷袭,仓促间也难以应付,慌忙避开剑芒,目中凶光

    一闪,一声厉叱,身形已掠至叶婉霓身侧,左掌五指如钩,疾扣对方执剑右腕,

    右掌骄指如戟,闪电点向对方左肋下章门穴。

    招式未到,凌厉指风已近体,叶婉霓微感一凛,身形向旁疾侧,避过左边一

    指,一振腕,剑尖幻起千百寒星,反削对方左腕,迫得对方撤招,招式未老,玉

    腕一挫,原招不变,千百寒星直刺对方咽喉。

    “来得好!”女魔头冷哼一声,一仰身一式铁板桥,双足微蹬,身形倒飞后

    退,足一站实,身形一闪,已飘到叶婉霓身后,两掌手指遥点,缕缕凌厉指风,

    专拣叶婉霓周身软、麻、昏穴下手。

    一招甫出,倏觉眼前一花,已失女魔头所在,正微愕间,猛觉两缕强劲指风

    自身后袭到。叶婉霓心中一震,她一身武学,本就低过女魔头,加以心身疲乏,

    勉强对拆几招后,已是手忙脚乱险象环生,一身香汗涔涔而下,衣衫为之尽湿。

    就在女魔头自以为手到擒来的时候,募地只听一阵长笑,众人抬头,只见一

    个彪悍中年汉子从大院围墙处飘然而下。那人尚在空中,双掌已连连向女魔头劈

    去。女魔头只觉一股气劲疾冲而来,知有劲敌,不敢大意,闪身躲过。

    叶婉霓趁这机会,已闪到来人身边,脸上娇靥如花,惊喜说道:“张大哥,

    你怎么来啦?……”张啸天没有化装,她骤见之下,心中激动,情不自禁脱口而

    叫“张大哥”。

    “霓妹,我一直放心不下你……还好来得及时……你没受伤吧?……”两人

    甫一见面,便情意绵绵,仿如多日未见之情侣,将场中众人视若无物。

    “嘿嘿,好一对生死鸳鸯!……钟门主,尊夫人可给你戴绿帽子啦……”围

    观人群中缓缓步出一个瘦高个,阴恻恻冷笑道。叶婉霓定神细看,正是从天目山

    魔窟逃离的蔡总管。

    “你血口喷人……我和张盟主……清清白白的……”叶婉霓见蔡总管当面羞

    辱,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正要反驳,突然想起自己在谷中确是与张啸天日夜欢好,

    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来,这一反驳便变声变调,任谁听了,都猜得出她和张啸天

    有着一种特别的暧昧关系。

    “贱人!你竟然背着我和别人苟且……我……我要杀了你!……”原本躲在

    黑暗角落的钟剑南突然神情激愤,怒骂起来。

    “钟门主怎么和‘天魔教’的人混在一起了?你几时加入他们了?……”张

    啸天听到钟剑南的骂声,讶道,“没想到你堂堂一个正道人士,竟然自甘堕落!

    霓妹,我们走吧,不要理这帮贼人。……“张啸天挽起叶婉霓的玉臂,看也不看

    在场众人,便准备离开。

    叶婉霓望了望钟剑南,口唇微动,似有话要说,却见他对自己一眼也不看,

    不由叹了口气,心中无比伤痛:“没想到剑南这般无情无义!……”黑夜仓促间,

    她一时竟没有留意到钟剑南口虽怒骂,人却没挺身而出这个破绽。

    “想走么?张盟主将我们‘天魔教’忒也看小了……”女魔头在旁“嘿嘿”

    一笑,突然欺向张啸天,如鬼魅般闪到他身旁,骈指点向他的“章门穴”。“章

    门穴”是人的死穴之一,若被点中,非死不可。

    张啸天大骇,急忙向旁边一纵,和叶婉霓便分开了。女魔头见有机可乘,身

    子一飘,迅如流星伸手抓住叶婉霓的胳膊,轻轻一拂,点了她的下腹“关元穴”。

    叶婉霓躲闪不及,被轻轻一戳,浑身立时绵软无力,动弹不得。

    张啸天骇无人色。没想到女魔头击他的那一招,不过是声东击西而已。女魔

    头抓住了叶婉霓,将她抄在怀中,向后急退了几步,“格格”娇笑道:“张盟主,

    怎么样,你的心头肉还是在我手中……要不要英雄救美呀……嘻嘻……”

    张啸天心急如焚,先机一失,一时六神无主,额头渗出了汗珠。女魔头见他

    神态,娇笑道:“张盟主,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奴家欣赏你……要救她不难,

    用剑斩去你的一只手臂,我这就放她……否则,你只有看着这些男人销魂了,他

    们可都是色中饿鬼……这么娇滴滴的美娇娘我见犹怜……”

    张啸天关怀则乱,声嘶力竭大骂道:“你敢碰她一下,我就将你碎尸万段!”

    女魔头见张啸天发狠,“嘿嘿”冷笑一声,稍一加力拿捏,只听骨头一阵

    “格格”作响,叶婉霓立即痛哼出声,脸白如纸。张啸天一见,一抖嗦,心如铁

    芒刺了一般难受。

    女魔头见状,笑道:“想好了没有?不然我动手了。”

    张啸天似是把心一横,道:“你放了她吧,我断了一臂就是。”

    叶婉霓惊恐欲绝地叫道:“你别信她的,万不可断臂!”

    张啸天“哈哈”一笑,深情对叶婉霓说道:“霓妹,只要你没事,断去一臂

    又何妨!为了你,别说一只手臂,就是两只,我也照断无误!”

    在场众人一听,似乎尽皆感动,叶婉霓忍不住轻轻啜泣起来。女魔头更是啧

    啧称赞道:“张盟主,没想到你平生英雄了得,还是一个多情种子,奴家服了你

    ……钟门主,你对尊夫人可有张盟主这般深情?……”

    “我恨不得杀了这对狗男女!……”钟剑南躲在黑暗角落狠狠说道。

    “你把霓妹身上的宝剑给我,我断一臂给你!”张啸天对女魔头凛然说道。

    “好!我信你这多情种子!”女魔头似乎想也没想,抽出叶婉霓身上的宝剑,

    一把抛给了张啸天。

    张啸天刚一接剑,一声厉啸,拼尽全部气力,长剑一振,向女魔头飞身扎去。

    女魔头陡然一惊,没想到张啸天猝起发难,正在她错神的节骨眼上,只见寒光一

    闪,长剑已到了她胸前。

    这一招来势极快,致使女魔头躲已不及。她若还抓住叶婉霓不放,恐将会被

    当场穿胸而过。来不及细想,她一声清叱,蹿升一丈多高,身子在空中一斜,飞

    射出两丈开外。

    张啸天趁她躲开,一把拉住叶婉霓。叶婉霓因穴道未解,一个踉跄栽到他怀

    中。张啸天一把圈住了她的纤腰,趁众人错愕之机,一纵身便跃上了护墙。

    “哪里逃!”蔡总管在旁怒叱一声,扬手向张啸天打出一把紫芒。张啸天见

    紫针飞射而来,闪着黑色的光,知是毒针,心中微凛,身形一滞,站在墙上,一

    手抱着叶婉霓,一手运功连挥,一片凌厉狂飚立将数十点紫芒击落。

    但这一滞之间,仍有几点紫芒向叶婉霓飞去,叶婉霓在张啸天怀中,身不能

    动,但却看得仔细,见紫芒飞来,以为自己会被射中。在这紧急关头,却见张啸

    天一旋身,用身体替她挡住了射来的毒针,他闷哼一声,身形一晃,跃下墙来,

    抱着叶婉霓,足不停歇,急急飞奔,立时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见张啸天替叶婉霓挡了毒针,「快活山庄」众人面面相觑。隔了一会,只听

    那名「总教主」女魔头粗声说道:「蔡总管,你和关长老按教主交代追下去,我

    和辛帮主就不去了,不要让那妞看出破绽,坏了教主的好事……嘿嘿,这叶婉霓

    不愧天下第一销魂尤物,怪不得教主为她神魂颠倒,便是我辈见了,也不克自持

    ……」没有刻意掩饰,这个女魔头恢复了男儿本色,正是「天魔教」护法,在江

    湖中臭名远扬的阴阳书生杨欣,一个善于男扮女装坏人贞节的淫魔。

    「杨护法,我们这场戏演得好吧?……皓天,你和蔡总管带人追下去,记住

    要配合好教主……」站在杨欣身边的「钟剑南」掀开人皮面具,却是善于模仿别

    人的「快活帮」帮主辛不害。

    随后,「天魔教」贼人在蔡总管和关皓天的带领下,顺着张啸天留下的痕迹

    一路吆喝着,紧紧追赶起他们两人来。

    双方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听着身后传来的阵阵吆喝声,在夜色掩护下张

    啸天不敢懈怠,急赶了一段路程后,伤势似乎开始发作,脚步渐渐缓了下来。

    他将叶婉霓紧搂在怀,喘了口气,对她柔声说道:「霓妹,我已身中毒针了

    体力不支,得先找个隐秘的地方暂避,待我稍事歇息,再替你解开被封住的穴道

    我们才能避开这帮恶人。」

    叶婉霓脉脉凝视了张啸天一眼,这个男人一路相随,舍身救她,替她挡了毒

    针,足见痴情,让她非常感动,点头道:「但凭张大哥……」一语未了,只听不

    远处已传来敌人逼近的声响。

    张啸天仔细观察了身边的地形,在他的脚下,是一个狭窄的沟窟,覆满茂草

    除此之外,近处别无更佳地方可躲。他想起在大鄣山亵玩叶婉霓的情景,下面又

    开始跃跃欲试。敌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他急忙道:「我有个主意,但却怕你

    误会,因此不敢说。」

    叶婉霓驯服如羔羊似地蜷缩在他胸前,低声道:「你说吧。」

    「我已受伤,需歇口气。这个沟窟杂草繁茂,我想和你躲在这里,但因地方

    太小,那样子不免……」张啸天指了指脚下的一个沟窟,低声对叶婉霓说道。这

    个沟窟若不刻意留心,根本很难发现。

    叶婉霓心里明白,张啸天之所以没再说下去,一是怕委屈自己,二是这个沟

    窟看起来极窄,若是躲在里面,两人势必要肉体相贴。

    她羞红着脸,心中想道:「我早已与他有了肉体之欢,还害什么羞……」于

    是顺从说道:「你的主意很好我就和你躲在这里……」

    话犹未毕,忽听百余丈外传来一声尖锐清劲的啸声,听入耳中,甚是刺耳足

    见那个发出啸声的人,内力之强,不比等闲。

    张啸天知道这是党羽在与他通声气,悄悄对叶婉霓说道:「追兵来了。」说

    罢,已紧搂着她纵了下去,这个沟窟宽高均约丈许,里面空隙极小,躺了下去叶

    婉霓倒有一半娇躯压伏在张啸天身上,两人肉体相触,肌肤相接,鼻息相闻,如

    通电流,都为之颤栗起来。张啸天把杂草拨到头上,密密掩住两人,不露半点破

    绽,把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

    一切掩饰工作刚做好,便听到脚步声走了近来。「奇怪,刚才明明看到两人

    尚在前面,怎么突然间就不见了?」开口的是「快活帮」长老关皓天,他看到脚

    印在附近消失,估计两人躲藏起来,故意问道。

    张啸天和叶婉霓躲在沟窟中,知道追兵就在上头,两人大气不敢出,听到的

    是彼此心跳之声。置身在这样的环境,既紧张又刺激,既香艳又惊险,令人心中

    充满了奇异的兴奋快感。

    隔了一会,又听到关皓天说道:「蔡总管,那张啸天中了你的毒针,算来应

    该逃不远,莫非他已练成百毒不侵的功力?」

    「嘿嘿,关长老,我打的那些暗器,其实不算什么毒针,而是淬过媚药的子

    夜蚀骨针。中了这种针,初时人较疲累,到了子夜,就会欲火焚身,若不及时交

    合,第一天会口鼻流血,第二天手脚会麻痹,到了第三天,还没有交合,则会七

    孔流血而死……」蔡总管沉声说道。

    「蔡总管,张啸天中了‘子夜蚀骨针’,岂不是便宜这厮了?」关皓天有些羡慕

    说道。

    「那可未必!中了我的子夜蚀骨针,若是不懂解救之道,即便交合了也是白

    干。」蔡总管嘿嘿一声说道,「刚才张啸天出手偷袭总教主,仓促之间,我身上

    只有这种暗器,若不是他逞什么英雄救美,还没那么容易伤到他呢。」

    「子夜蚀骨针这般神奇么?我可不信!蔡总管,你不是骗我吧?」关皓天讶

    道。

    「关老弟,我骗你作甚?子夜蚀骨针是我用淫羊藿、起阳草、春蛇鞭等几种

    媚药浸制而成,药性甚烈,解救的唯一办法就是不断交合,既用嘴,走后门,又

    干屄穴,三天之内须多次交欢,出尽媚毒,方能得救。张啸天虽救了叶婉霓,但

    他们不懂交合之法,还是一样要死!」蔡总管得意说道。

    「那我们继续搜寻,目下离子夜还有二个多时辰,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风流

    快活解毒呢……嘿嘿,趁他们欲仙欲死,正可将其手到擒来……我们走吧。」关

    皓天说道。随后,便听到他们逐渐远去的声音。

    听了这席话,叶婉霓心中又惊又羞,暗忖道:「原来张大哥中的是这种媚毒

    世间竟有这么歹毒的暗器?……听他们口气又不似假的……可是解毒办法却如此

    羞人我该怎么办?……」她心上七上八下,口唇微动,便想跟张啸天说话。

    透过昏暗的光线,张啸天见她似要开口,暗吃一惊,赶紧把她抱个结实,又

    腾出一只手掌,掩住她的嘴巴。这时,恰恰听到蔡总管在上头不远处说道:「看

    来他们真的逃了,天好像快要下雨,我们暂且回去,明天再继续搜寻。」

    听到蔡总管的话声,叶婉霓暗吃一惊,原来敌人狡猾,竟然假装离开,实则

    躲在附近,若是自己刚才开口说话,便入了他们的圈套,还好张啸天江湖经验比

    较丰富,及时察觉。

    强敌一去,紧张随之消逝。这个时候,沟窟中的两人却情欲滋生。叶婉霓被

    张啸天紧搂怀中,只觉他全身火热,烫得自己心里直发慌,连呼吸都被激得急促

    起来。她玉颊飞霞,眼波欲流,但觉全身都酥酥软软,再也没有半点气力。

    佳人在怀,幽香袭人,张啸天被两团温软的乳肉紧紧压在下面,陡然觉得全

    身发热,血气翻腾上涌。此刻他已被叶婉霓那丰软香滑胴体,刺激起炙人的春情

    占有欲望迅猛蹿升,肉屌在下面忍不住勃然而起,恰恰顶在叶婉霓的「穴道」间

    令她浑身一阵筛颤,「嗯嗯」娇喘出声。

    「霓妹,你何处穴道受制?且让我为你解穴……」如果没有解穴,等下干起

    来叶婉霓不能配合,会少却许多妙处,张啸天假装问道。他无意间伸了一下手一

    不小心触碰到她高耸的双峰,立即使两人血液沸腾,经脉贲张,情绪激动不已。

    「那女魔头点了我的关元穴……」叶婉霓蚊声说道。关元穴位于脐中下三寸

    她知道要解穴,自己的下腹部势必要被张啸天尽情抚揉,不胜娇羞。

    「真下流!」张啸天狠声斥道。他左手搂着叶婉霓坐了起来,右手在她胸襟

    上一条衣绦轻轻一拉,衣袍立刻分从两边敞开,露出里面的红色亵衣。她鲜红的

    亵衣下雪白的肌肤、颤动的酥胸,是多么撩人遐思。

    「霓妹,得罪了。」张啸天颤抖着双手,试图探到叶婉霓的下腹,黑暗中似

    乎目不及物,一下子又摸到她的阴阜间,逗引得叶婉霓一阵轻颤。他歉然一笑道

    :「对不起,这里太暗了,我真笨。」他挪了挪屁股,似要避开,但下体那凸起

    之物突然刚好正正抵着叶婉霓两腿间那隆起的山丘,顿时令她心跳如鼓,全身酥

    软。

    红晕布满了她的娇靥,她浑身火烫,任凭张啸天那颤抖的手解脱她的亵衣。

    一番摸索,他的手掌终于贴上她滑如凝脂的小腹,在她的肚脐下方缓缓而又

    轻柔地不断游移按摩。随着揉抚,叶婉霓只感到小腹下阵阵热气不断升腾,心跳

    得要疯狂的冲动感,令她如同雪狮子向火……化了!全身像要化成一滩水。她浑

    身剧颤,双臂忍不住有如蔓藤缠上张啸天的脖子,一股醉人的芬芳自她嘴里呼出

    直扑入鼻来。「张大哥,我好热……」她口中呢喃着,荡漾着动人心魄的诱惑。

    张啸天被那声轻嗲逗得神魂飞散,他不由自主两眼死盯着她那鲜红的亵衣和

    不断颤动的酥胸。这个女人除了生就媚骨之外,胴体如油,芬芳如兰,说话时香

    气四溢,真是天生尤物。张啸天心潮激动,再也忍耐不住,真气度入,运劲一冲

    解了她被封的穴道,同时双臂一紧,将她紧搂在怀,灼热的嘴唇落在她那微颤的

    朱唇上,狂吻起来。

    柔软而温馨的感觉自唇上传来,张啸天觉得自己正如擎着生命的酒杯,啜饮

    着芬芳甜蜜的美酒。那丰盛的醇酒,使得他醉倒了,像是生了双翼,羽化登仙,

    飘飘然直上九霄云外。

    渐渐地,他的双臂愈搂愈紧,好像要把她躯体里的生命之汁压榨出来,把她

    吞噬下去,尽管已经干了她很多次,在她诱人的胴体前,他依然无法自控……

    男人特有的身体气味与粗犷、热情奔放的气息,令她昏眩,芳心扭紧,全身

    颤抖,软得如棉花一样的无力。檀口被张啸天有力地吸吮着,顿时使叶婉霓忘记

    了一切,飘飘然,承受着、领略着熟悉而又奇妙的感觉。这个男人就像一团火,

    只要被他强健的臂膀一搂,自己就会无端燃烧,渴盼着他的压挤。

    「嗯嗯!」叶婉霓发出了陶醉的鼻音,低声呻吟道,「不……不要……不能

    ……的呀……」她内心不断挣扎着,提醒自己不能再次失身辱节,但心中强烈的

    冲动却使娇柔的肉体不受控制,像一条蛇似的在张啸天的怀里扭动,方便他的多

    角度揉抚,两条柔若无骨的玉臂紧缠在张啸天的颈项上,温软的手掌激烈地抚摸

    着他强健的背脊,滚热的凹缝顺着那条硬棒无意识地上下蹭擦起来……

    这种有意无意的挑逗,催迫得张啸天的热血加速沸腾,他的胸膛被丰隆的双

    乳紧贴着,使得他整个身体都如同打了气一样勃发了。他发狂似的夹着她站了起

    来,猛地扯下她的亵裤,大手往里一摸,那里的花丛已经流淌着粘稠的蜜汁……

    张啸天只觉下身涨得生疼,有一股激流在涌动,恨不得直捣黄龙,一泄而快。

    他迅即将自己的衣裤向下一拉,扛起叶婉霓一条玉腿,扶着粗大的肉屌,准

    确地抵在了淫水泛滥的阴屄口,狰狞的大龟头昂扬逼近,如箭在弦,蓄势待发。

    叶婉霓只感到一根滚烫的巨物,正贴近蜜穴不断揉挤,下身被顶,嫩肉相擦

    快感连连,她芳心一紧,灵明闪过,心道:「难道真的要在这里?……」

    突然,一个霹雳,一道闪电划破长空,把四周照得仿如白昼。叶婉霓不由打

    了一个寒颤,她睁开双眸,透过草间余光,映入眼帘的是张啸天一张被欲火焚烧

    得有些扭曲的脸,露着贪馋得意的淫笑。她一激灵,这个贪馋好色的嘴脸似曾相

    识,自己在哪里见过呢?募地,大鄣山差点失身鲁大的一幕幕在脑子里闪现,她

    猛似冷水浇头,欲念顿消,人也及时清醒过来。

    「张大哥,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这个地方湿湿的,待久了会生病……」

    叶婉霓用玉手急将张啸天推开,颤声说道,「好像要下雨了,我们到别处去

    ……」

    话音未落,几点雨滴从草间落了下来,滴在二人身上。叶婉霓只觉寒意上身

    忍不住连打几个喷嚏。

    紧要关头,被叶婉霓一推,张啸天不得一逞淫欲,极是扫兴。「莫非她发觉

    了什么?还是……」心念间,张啸天听出叶婉霓声音有些异样,便关切问道:

    「霓妹,你觉得怎样?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叶婉霓见问,这才颤声道:「我觉得浑身发冷,骨节隐隐有些疼痛……」

    张啸天一听,不由焦急说道:「哎呀,那一定是躲得太久,受凉了!」在沟

    窟中,她被张啸天剥得几近全裸,兼之近来又心身俱疲,抵抗力下降,致使寒气

    入侵,不知不觉中病了。

    叶婉霓一听,浑身抖得更厉害了,病来如山倒,她颤声道:「我只觉得浑身

    寒冷,头脑也昏沉沉的……」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有的是亵玩的时间,不急在一时。张啸天立即焦急

    说道:「现在必须找一个地方,好好休息,躲躲雨……」他着衣后迅快帮叶婉霓

    穿上衣衫,两人随即相携跃出沟窟。

    这时,又是一道闪电,雷声隆隆,雨点开始陆续飘下。趁这闪过的片刻光亮

    张啸天抬头张望,见到前方不远山崖高处,隐约似有一个山洞。他指指山洞,对

    叶婉霓说道:「霓妹,我的体力已经恢复,我们到那边躲躲,马上就下大雨了你

    现在觉得怎样?让我抱你赶一程吧?」

    叶婉霓一听「要抱着她赶一程」,有些害羞,不由急忙道:「我不用你抱我

    还可以走……」她挣扎着试图运起轻功跟随在张啸天身后,但脚下虚浮,一个

    踉跄,几乎跌倒。张啸天在旁见状,不由分说,将她的娇躯托抱起来,展开身法

    直向山洞奔去。

    被张啸天抱在怀中,叶婉霓稍作挣扎就放弃了,现在她不但四肢乏力,浑身

    疼痛,而且头脑也昏胀得厉害,看来病情已经有所加重了。她蜷缩在张啸天温暖

    而壮硕的胸膛中,这个男人真是体贴,一股暖流从心中流过,在这一刹那,丈夫

    的身影已渐渐淡去,她突然感到张啸天对她是多么重要。

    张啸天怀抱佳人,急急飞驰,距离山洞尚余百余丈远,大雨「哗」的一声倾

    下来,拍打在两人身上,隐隐有些生疼,寒意更甚了。张啸天立即尽展轻功,几

    个飞腾纵跃已到了山洞前。这时,两人身上的衣裳已尽被雨水淋湿,叶婉霓蜷缩

    在张啸天怀中,衣衫贴肉,似有若无,玲珑曲线,凹凸有致,劲爆惹火的身段一

    览无遗,隐隐约约间,充满着致命的肉体诱惑。

    张啸天抱着叶婉霓一弯身钻进漆黑的洞中,掏出火折子点燃一看,这是一个

    不甚宽敞,却颇为深邃的山洞。地上凌乱铺着些干草,角落还堆放着许多枯枝柴

    木,地上有大半截残烛,显然以前曾有人在此住过。

    张啸天轻轻地将叶婉霓放卧在草上,点着那根残烛,燃起了柴火,洞内立即

    温暖如春。他欣慰说道:「还好,只有在这个洞里睡一晚了!」

    叶婉霓一听「睡」,顿时感到脸红心跳,心中莫来由有了些许害怕。这时洞

    外大雨倾盆,哗哗有声,四野一片漆黑,算来应该是子夜时分了。

    「霓妹,让我帮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吧?……」张啸天关切问道。

    叶婉霓一听「脱衣服」,不由花容失色,虽然自己与张啸天已有了多次的肉

    体之欢,但要当着他的面脱衣,毕竟有些羞怕,急道:「不,我不脱!」

    张啸天立即正色警告道:「你不脱下湿衣,浑身就会不停地发烫发烧,时间

    久了,会伤害你的身体……」

    他不由分说,动手如飞,迅快地将叶婉霓的衣服脱个精光。不一会,佳人胴

    体全露,玉肌冰洁,白如雪,嫩如藕,胸前一对高耸肉球,怒凸颤动,光滑的小

    腹之下,妙处圆凸如丘,细草茸茸,鸿沟隐现,玉露点点……

    叶婉霓卧在干草中,浑身绵软,俏脸微红,星睇半展,欲语还羞……渐渐她

    觉得头痛欲裂,晕眩欲呕,终于无法支持,沉沉昏睡过去。

    张啸天淫目中闪烁着狂炽的火花,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叶婉霓那曲线浮凸完

    美无暇,正自微微颤动的双乳,目光熠熠,一瞬不瞬,脸颊肌肉痉挛,汗珠直冒

    心神之激荡,流露无遗。

    要知叶婉霓美艳若仙,非但是面宠美,身段也是火辣至极,那一身莹白如玉

    的肌肤,找不出丝毫瑕疵,纤细的柳腰,圆浑而丰耸的乳房,全身上下无一处不

    美,无一处不充满致命的诱惑,张啸天尽管与她已欢好多次,但多日未肏,一见

    之下,也不禁心神震荡,不克自持。

    此际,他正天人交战,承受着从未经历之苦,他本是贪淫好色之辈,平素快

    意江湖,被他奸污过的女子,犹如过江之鲫,屈指难数。正因平生御女无数,他

    越发感到叶婉霓是天生尤物,举世无双。为彻底征服她,他狠了狠心,决定强忍

    欲火,不在她病时肆淫,以逞一夜之欢。

    「剑南,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别离开我……好冷……」叶婉霓昏沉沉说着

    梦话,她蜷成一团,以避寒气。这段日子的经历对她的刺激太大了,即使在梦中

    她仍然不能释怀丈夫对自己的伤害。

    「她对丈夫仍然不能忘情!……看来还要继续花点心思……」张啸天脸上阴

    晴不定,思索了好一会后,他火热的眼光凝注在叶婉霓赤条条的玉体上,毫不犹

    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卧在她的身侧,双臂猛地一圈,将她的娇躯紧紧抱住欲

    以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的身子。

    叶婉霓裸体甫接触到张啸天温暖的身子,陡地一颤,两条玉臂猛然将他紧紧

    抱住,整个光滑的胴体完全偎依在他的怀中。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缠得紧紧的,一

    丝空隙都不露。

    张啸天左手真气缓吐,轻轻在她经脉上往返揉搓。右手按在她「命门」穴上

    一敛心神,默运玄功,从掌心发出一股热流,缓缓度进她体内,替她治病。直到

    叶婉霓周身血脉爽通无阻,气色调润后张啸天方始收回功力,但他运功完毕双手

    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更加贪婪地抚摸着她如花的脸颊,圆润的香肩,凸耸的乳房

    挺翘的丰臀,迷人的小腹……

    叶婉霓在昏睡中情不自禁呻吟起来,双手勾抱着张啸天的脖子,几乎是本能

    地触到了他的嘴唇,两张嘴唇一经接触,便再也不分离地吸吮起来……这时候这

    一幅景象,乍看起来,十足是一对情难自禁的爱侣,在享受着最甜蜜的时光。

    女的如痴如醉,紧伏情郎怀抱,一任他热吻抚摸。男的正软玉温香抱满怀一

    个绝美的胴体,毫无保留地随他所欲……

    不知过了多久,叶婉霓突然感到一根巨大火烫的铁棒,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肉

    缝间,不断抽搐勃动,烫得下面十分舒服。她缓缓睁开眼眸一看,洞中已经大亮

    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正和张啸天紧搂在一起,他脸露微笑,似乎春梦尤酣。

    她芳心一阵羞急,娇靥顿时涨得通红,举目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干

    燥的山洞中,光亮的洞口,晾满了衣物。叶婉霓定睛一看那些衣物,不由大吃一

    惊,险些撑臂挺身坐起来,因为那些衣物正是她的外衣和内衣亵裤。

    一看到自己的内衣亵裤,叶婉霓立时羞得无地自容,想到自己的胴体,可说

    没有一处不被张啸天尽收眼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既而一想,自己与他

    早已有着亲密的肉体关系,这羞意也就降减了不少。昨夜头脑一直昏昏沉沉,她

    已记不大清发生过的事情。

    她这一动,张啸天也就醒了。他满是歉意说道:「霓妹,昨夜寒冷,你生病

    不能受凉,我用体温给你取暖。事急从权,你别见怪。现在觉得怎样?」

    叶婉霓一听,知道他昨夜裸拥自己乃是为了给自己取暖,一阵蜜意袭上心头

    不由羞红着娇靥。她试一运气,丹田真气充盈,随道:「病已好了!」她深情凝

    视着张啸天,心知昨夜定是他运功替己治病,否则不会好得这么快。

    脉脉端详间,突然她发现张啸天的口鼻似有血流出,「你怎么啦?哪里受伤

    了?」她关切问道。

    「‘子夜蚀骨针’的毒性可能发作了。」张啸天叹了口气,说道,「看来那

    个蔡总管说的话是真的。」

    叶婉霓闻言,想起蔡总管说过的关于「子夜蚀骨针」的一番话,幽幽叹了口

    气,说道:「昨夜你为什么不……」话未说完,倏地想起「子夜蚀骨针」的解毒

    办法,顿时羞得粉面通红。

    「霓妹,你昨夜身子不好,我岂可伤害于你!」张啸天正色说道,「蔡总管

    那一席话,也未必可信。没有霓妹的点头,我若强暴于你便是禽兽不如!」

    「可是……」叶婉霓脉脉地凝视了张啸天一眼,这个男人为了不伤害自己

    欲火焚身的情况下,竟然强自忍耐了一夜,令人感动。「他这般体贴人,不趁人

    之危,怎么会是鲁大呢?……看来是我多疑了。」她眼望远方,若有所思,早先

    对他的疑窦已尽皆烟消云散。

    半晌,她「嗯」了一声,方自收回目光,低声道:「我口渴得很,麻烦你替

    我找点水好吗?」说话之时,她语音微微颤抖,生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似的。

    张啸天穿衣后关心地瞧了她一眼,方始转身出洞取水而去。在这荒山野郊泉

    水随处皆是,但盛水之物,却大费周章。张啸天直寻出数里之外,方在山旮旯处

    找到一只废弃的粗碗,他洗净后盛了一碗清水,兴高采烈奔回洞中。

    进到洞来,却见叶婉霓已穿好衣服,斜靠在洞壁上,玉首微仰,玉颊宛若朝

    霞,嘴角含笑,俏目中闪耀着奇异的光芒,正对他盈盈睇视……

    二人目光相接,张啸天心头「卜卜」乱跳,不由一阵颤抖,顿觉一股热气迅

    速地起自丹田,立即流遍全身……

    「张大哥,你说我美吗……」叶婉霓两道长长的睫毛缓缓一垂,柔声问道。

    「美!你是我平生见过最美的女人!」张啸天忙不迭由衷赞叹道。

    「张大哥,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

    「我对你这颗心唯天可表!」

    叶婉霓眨动了一下美目,道:「为什么你对我……」

    张啸天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霓妹,这也许是缘份,从第一眼见到你我

    就忘不了你。与你在魔窟相处的一个多月中,我的生命已经属于你!」

    「张大哥,我本应该现在就帮你解毒……可是,我放不下一件事……你不会

    怪我吧?……」张啸天的一番话,使叶婉霓很是感动,她轻声说道,「我不信剑

    南这么快就变坏了,这其中或许有阴谋。但有什么阴谋,我一时也说不上。我打

    算再探一次‘快活山庄’,若是他真的已自甘堕落,我就……」她脸泛桃红,声

    音越说越低,但张啸天已经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

    「嘿嘿,这个尤物主动投怀送抱,费了我一番心血,终于如愿以偿了……」

    张啸天闻言大喜,暗忖道,「看来还应该演场戏,除去心腹大患……」

    「霓妹,你情深意重,我十分感动。但‘快活山庄’戒备森严,我们不如不

    要去了……」张啸天假惺惺说道,「或者我先探探路,这样可能好些……」他走

    近叶婉霓,握住了她的柔绵玉手。

    「那有劳张大哥了……」叶婉霓想把手抽回来,但她似已没有了抽出来的力

    气,柔荑任由张啸天握着,脉脉凝视着他。她却不知,正是她这一坚持回探「快

    活山庄」,而把丈夫送上了不归路。

    两人在山中打了一些野味,饱餐一顿后,稍作化装,午后便来到「快活山庄」

    附近。「霓妹,你先在这里躲着,我去探探路,很快就回来……」张啸天似

    乎很小心,他待叶婉霓隐蔽好后方才放心离开。

    约有一柱香时间,他回来了,但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张大哥,你怎么啦?

    叶婉霓见他神情不怿,奇怪问道。

    「呸!没想到钟剑南是这样的人!」张啸天狠狠道,「我潜进山庄后,一顿

    好找,后来才在山庄的后厢房找到了他……霓妹,我俩都瞎了眼,看错人了,没

    想到他一个堂堂大侠,却是衣冠禽兽!」

    「他怎么啦?」叶婉霓心急问道。

    「他……他竟然……我羞于启齿……山庄的人可能都出去搜寻我们了,戒备

    不是很严,……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要不我们先离开吧?……」张啸天说道。

    叶婉霓见张啸天欲言又止,知道钟剑南定然做出令人不齿的事来,但她心中

    依然将信将疑,决定一看究竟。于是,她不顾张啸天的阻挠,在他不情愿的引领

    下,小心翼翼来到了后厢房,还未近身,房中已传出了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肉体

    的撞击声,女人的怒骂声……

    叶婉霓强忍羞愤,近窗往里探看,只见房中一张牙床,一袭罗帐。罗帐遮不

    住春光外泄,一幕巫山云雨正在疯狂上演,淫声秽语,春色无边。

    钟剑南赤身裸体,如狼似虎,将一个雪白胴体压在胯下,狠命挺耸。女子被

    压,但仍玉足狠蹬,口中声声怒骂道:「钟剑南,你这个衣冠禽兽……还不放了

    我……我早晚要杀了你……」她拼命挣扎,不断哭泣,露出了梨花带雨的脸,正

    是早先被「天魔教」所俘的沈雪霜!

    钟剑南彷佛迷失在这肉欲享受中,他汗流浃背,不断变换各种姿势没命抽插

    着,脸上呈现出极度亢奋之状!叶婉霓站在窗外,映入眼帘的,是钟剑南臀后一

    块猩红的胎记,她对自己的丈夫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别人假不来的。看着这一幕

    她心痛如绞,眼泪忍不住汩汩而下,一个连自己好友的妻子也奸淫的人,已经不

    啻禽兽!阵阵的淫声浪语,使她心烦意乱,伤心欲绝,不能思考。

    「我们走吧,若给贼人发觉,那就糟糕了。」张啸天低声说道,他揽着叶婉

    霓摇摇欲坠的娇躯,带着浑浑噩噩的她跃过了护墙,疾行如电,向密林深处奔去。

    叶婉霓失神地靠在张啸天的肩膀上,闭着眼,任热泪滚滚烫烫,炽炽烈烈地

    流下来。她没想到自己的丈夫竟是人面兽心的畜生!张啸天抚着她的秀发,轻轻

    把她拥在怀中。他知道,不久之后,钟剑南就会在不断交合中脱阳而死。这一切

    都是他的精心设计,为消除叶婉霓的疑心,他给被俘的钟剑南服下烈性春药,又

    封住沈雪霜的功力,让两人合演了一出真正的春宫戏。叶婉霓已经成了他的俎上

    肉,他现在急着的是赶到事先安排好的地方畅快地享用她了。

    徽州一带,八山一水一分地。「霓妹,我们须走得远些,避开‘天魔教’这

    帮恶人。」张啸天搂着叶婉霓在山间飞腾纵跃,翻山越岭紧赶了一程,直至感到

    有些饥累,方始放缓脚步。忽见前方一条幽谷,在越走越高的地势之中,缓缓向

    下婉蜒而去。谷中生满苍松翠竹,景物十分秀美。

    张啸天精神一振,道:「霓妹,我们入谷看看能不能找些山果充饥。」话落,

    人已向那幽谷中走去。

    叶婉霓神志稍定,默默随在张啸天身后,绕着苍松走了二三十丈远,到了一

    座峭立的山壁前,竟发现有不少山果,堆生在一片野花之中。

    两人喜出望外,随即饱餐了一顿山果。无意间张啸天又发现一座山洞,洞旁

    有一汪潭水,澄澄如镜,入口清冽甘甜。两人信步入洞,只见石洞宽大,四壁光

    洁,椅、床、桌,一应俱全,尽为青石所制,洞中温暖如春,但却合无一人。

    张啸天忽然长叹一声,自言自语说道:「红尘扰攘,血腥遍地,如能隐居在

    这幽静的山谷之中,倒真是享不到的清福。」叶婉霓闻听,痴立了一会,若有所

    思,缓步退出了山洞。

    二人沿着山谷,向下行去。进入一片森林之中,哪知转来转去,竟是出不了

    那片树林,最后还是处身在那山谷之内。两人急得直冒大汗,又想从来路退出山

    谷去,哪知同样也绕不过那片松林。看来竟陷身在一座奇门阵式之中,被困在这

    清幽谷内了。

    这时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叶婉霓眉间眼角,即时显淡淡的忧色,心底似有

    一个结,始终没法解开。她幽幽道:「张大哥,看来我们今晚只能在此暂住了!」

    张啸天眼中掠过一道狡狯得意的凌芒,接道:「霓妹,你既有此意,那就依

    你之言,暂时住在这里了。」

    叶婉霓闻言微仰螓首,脉脉凝视着张啸天。山风拂过,吹起她单薄的衣衫

    露出里面嫩白似雪的肌肤,酥胸上一对怒凸而起的傲人乳峰呼之欲出,缕缕女子

    的美妙体香飘荡四周,袭人欲醉,她星眸漾波,靥颊生春,欲语还羞,似是有着

    十分迷乱的心事,只把张啸天看得痴了,欲火迅猛地从下面升腾而起……

    (这个节选暂时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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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佳人遭狼吻):当晚,两人在洞外清潭中鸳鸯浴。一番性器互舔后张

    啸天诱叶婉霓为己口交。当张啸天挺着狰狞的巨屌伸到欲火焚身的叶婉霓嘴边的

    时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怯生生将它含了进去。享受完口交之后,张啸天让叶

    婉霓翘起浑圆的香臀,在幽谷山野中,运起「游龙伸缩功」开了她的后庭,惊喜

    地发现她的肛门竟是名器「水漩菊花」,当场就在里面喷发。一会后他雄风再起

    以「子夜蚀骨针」媚毒未解,手脚麻痹,行动不便为由,诱导叶婉霓主动与己淫

    欢,将两人带向高潮。后来,两人在张啸天早就安排好的这个山谷中隐居下来叶

    婉霓成为禁脔,被张啸天调教成功,在情欲的滋润下,成为一个风情万种的绝代

    尤物。

    半年后,张啸天暂别山谷,开始其独霸江湖之旅。一年后一个风雨交加的黄

    昏,一个美貌的妇女借口被人追杀逃到了山谷,当晚和叶婉霓合床而睡,在床上

    她将叶婉霓挑逗得情难自已。待到她惊觉过来,发现贞节已失……而这个设局奸

    淫她的魔头正是阴阳书生杨欣。杨欣随后将张啸天的真实面目告知叶婉霓,令她

    痛不欲生。隔天,当杨欣还继续在身中淫毒的叶婉霓身上肆虐的时候,张啸天回

    来了,但他已被钟承先重创,为了心爱的女人,他拚起余力,将杨欣击毙,自己

    却武功尽失。为替被害的钟剑南报仇,知道真相的叶婉霓不断与张啸天交欢,令

    他脱阳,自己也自杀殉情,与张啸天微笑着相拥而死……

    姐弟春情

    King-size大床簸簸摇动,Extra-firm的床垫也频频发出咋咋之声。

    原来床上一对裸体青年男女,正紧紧抱住,女郎仰卧,一对玉乳被男子壮健胸膛压住,女子玉腿高抬,左右分开,壮男伏身女郎身上,结棍的屁股不停的上下耸动┅┅男子的粗壮阳具不停的在女郎的屄中抽插着,如硬棒球般的圆鼓肾囊“啪啪”的撞击女郎的臀沟,女阴内外已是淫水淋漓,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男女性器交合磨擦的美妙春声┅┅淫水已流了很多,女郎的臀沟、大腿叉内侧都是湿漉漉的,屁股下的床单已湿了大片。

    “姐,这样舒服吗?”

    “弟┅┅你的鸡巴好硬┅┅好大┅┅你弄得我又酸又胀,舒服死了!┅┅”

    女子在不断的娇啼喘息中,颤声回答。

    “姐,喜不喜欢我这样你的?”

    “┅┅喜欢┅┅好喜欢┅┅弟┅┅你姐姐的,快活吗?!舒不舒服?”

    “好姐姐,我好爱你的,又软又嫩,肉包得我的棒棒好紧┅┅起来真舒服死了┅┅姐,我们以后常这样,好不好?┅┅”

    “姐姐的全身都已是你的了,你以后要怎样,都可以┅┅”

    壮男弟弟受到鼓励,鸡巴涨得更硬更大,一遍又一遍的大力的抽、插,猛撞花心。

    ※※※※※原来这对火热性交中的青年男女竟是一对亲生姐弟,姐姐张柔,年二十一,念大三,弟弟张强,年十九,上大一。姐姐在台北上学,学期中住在大学女生宿舍,两天前放暑假了,刚搬回家。弟弟就在台南本地上学,一直住在家中。

    半年不见姐姐,“哇,姐姐真真漂亮哟!”张强在车站接姐姐回家,一再赞美姐姐张柔。

    “真的吗?谢谢好弟弟称赞!弟,你也好英俊啊!定有很多女生追你哪!”

    姐姐羞红脸回答。

    张柔上大学前原是个苍白扁瘦的姑娘,发育迟缓,十九岁才开始有月经。个性也内向,一向没有男友。但自上大学后,两年来身体发育突飞猛进,原来32寸的小奶已增大到35寸,尖梃而又富弹性。原来寸草不生的小上也有了一小蕞短短的毛。身高加了两寸,现在是五尺四寸,三围是35。24。34,皮肤不再苍白,而是洁白明亮,秀发披肩,脸蛋好甜好美。随着身体的成熟,荷尔蒙也开始作祟,不知为何内心常有强烈的欲望,暗自希望有英俊健壮的男性来拥抱她、和她蜜吻,抚摸她的三点禁地,甚至侵犯她┅┅弟弟张强的身体两年来也有了奇异的发展。原来五尺十寸,爱好运动身形没改,但生殖器起了突破性的变化。两年前高中三的某日早上,醒来时突然发觉原来被包皮困住的龟头已自脱颖而出,而且涨大得像只小鸡蛋,红得发紫。当时吓了一大跳,以为发了什么肿毒病症┅┅此后生殖器常常无端发硬,涨的十分粗硬,私自量量,平时下垂只长四寸半左右,但涨大时便有七寸来长,直径一寸半,紫亮的龟头直径最大处足足二寸。

    从来是乖孩子的他,近两年来对女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心中就有喜爱和十分想亲近她的愿望。一向只阅读“正经书”的他,也开始偷看性书和A片,晚上常一面打手枪,一面幻想和班上的女生性爱。但生殖器越摸越硬,好半天才会射精,但射后仍觉不满足,阳具仍硬挺高昂,心中却有空虚的感觉。以后他发觉,在将要射精前,收紧阳具后方的会阴肌肉,射精的感觉就会消失,也就不会再有那种乏味的空虚感。

    经过一年多不稍间断的训练,他已能完全控制射精机能,可长时间意淫磨擦阳具而滴精不泄。当然最后只得做伏地挺身或淋冷水浴,将注意力他移,阳具才会慢慢软化。一年来储精充沛,睾丸坚实,肾囊更鼓涨得似硬棒球。

    他自己并不知道,他是得天独厚、生具异禀的极少数男人之一,阳具充血时间特长,精关可控制随心,性欲强而持久,可以御多女终宵不泄。以后他和姐姐张柔及她的女同学们共渡春宵,一龙数凤,轮番和她们鏖战,充分发挥了他这特殊的过人天赋,她们都十二分满足憩畅,这是后话,以后再提。

    ※※※※※女儿回家的第二天,爸妈开始半年前已预定的国外旅行。送走爸妈后,家中只有姐弟二人。

    客厅的新购的电动瑞士大挂钟敲了十二下,已是午夜了,张强的生殖器仍在发涨,老毛病,怎么也消不下去。正在这时,突听到姐姐轻呼∶“强弟┅┅”

    张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赶紧来到姐姐卧室,房内却空无一人。

    “姐,你在哪儿?”

    “弟,我在这里┅┅”原来张柔在爸妈的卧房中。

    “姐姐┅┅”

    姐姐张柔似是顶颊意的仰卧在爸妈的大床上。

    “这个月爸妈不在家,我要睡在这大床上,舒服舒服┅┅弟弟,我睡不着,你来陪我一下,聊聊天,好吗?”“

    张强走进去,在床沿坐下,发现姐姐张柔仰卧在爸妈的大床当中,上身穿了一件的粉红睡袍,很短,免强刚能盖住肥嫩的屁股,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就完全裸露在外。因为天已很热,晚上张强不穿上衣睡觉,下面只着短内裤。看到姐姐的诱人雪白玉腿,胯下的肉棒又挺硬起来,裤裆撑起帐蓬。

    “姐,你好美啊!┅┅”张强由心的赞赏姐姐的美好胴体。

    “你专会骗人┅┅来┅┅你也躺下┅┅”

    张强依言在姐姐身边侧身躺下。

    “姐,你好香!我好喜欢闻你的体香!”凑近姐姐的妙龄女体,闻到姐姐身上的阵阵幽香,张强再次赞美姐姐。

    “真的吗?我自己怎么觉不到啊┅┅弟,这两天期考,太忙了,没看报,外面有什么特别新闻吗?”

    “我也没有看报,不过昨天在街上书摊翻看了一本小杂志「小花新闻」。”

    “啊!我好像听同学说过这杂志,这是不是那常会登载一些一般报章避开细节的社会新闻,而且对当事人的动作绘声绘影的描写┅┅有时还会加上些插图的那种半地下杂志?”姐姐一边说着,有意无意的把玉腿贴着弟弟粗壮的毛腿。

    张强直觉得那感觉真好,姐姐的大腿又凉又软!

    “呃┅┅就是那种┅┅常有很多诱奸、强暴、乱伦一类的新闻细节报导┅┅姐,你有看过吗?”

    “没有,只在宿舍传闻┅┅你看到什么新闻,讲讲给我听,好不好?”

    “最近桃园近郊的一座小镇发生了一件年轻女店员被壮年老闾诱奸的新闻,后来和解了,老闾付了一大笔「遮羞费」。#性爱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内容相当黄呵,姐要听吗?”

    “弟,没关系,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就说嘛!”

    “好的!”张强将右手伸出,垫在姐姐颈下,左手却伸出轻搅姐姐纤腰,几乎已是把张柔搂在怀中。姐姐没有反对的意思,一任弟弟轻拥。张强挺涨的生殖器已自裤腿突出,顶压在姐姐的玉腿旁。张柔感到腿侧有一件硬硬的东西,心想定是弟弟的那东西,心中不住的噗通噗通的跳┅┅“故事是这样,镇上有一家小百货店,老闾刚四十岁,新雇了一位十八岁刚从乡下出来的女店员阿兰,人挺漂亮,皮肤洁白,三围有34。23。34(这是以后他替她量得的!),身高约五尺三寸。老闾家在乡下,平时和店员都住在店中后面楼上┅┅上月晚上大雷雨,电停了,老闾藉口送电池灯给阿兰,敲门进入她房间,阿兰只穿了汗衫和三角裤,仰躺在床上。老闾看见这半裸美女,不由淫心大动┅┅”

    说到此地,张强略停了一下,试看姐姐的反应,是否想再听,因为下面便要涉及真枪实弹的性爱情节。

    张柔呼吸急促∶“然后呢?”听到这,姐姐春心荡漾,屄中已有了潺潺淫水。

    “老闾在阿兰身边坐下∶「外面下雨打雷,又停了电,我担心你会害怕,所以想来陪你一下┅┅阿兰,你这么漂亮,一定早就有男朋友吧?!」”

    「才没有┅┅」阿兰娇羞的否认。

    「那我做你的男朋友,好不好?」

    「咭咭┅┅不要┅┅你已有太太┅┅不行┅┅」老闾在阿藩兰身旁坐下,大手却不老实的放在阿兰的右乳尖上轻轻揉弄起来┅┅「啊┅┅不要这样┅┅」阿兰想挣扎逃避,但他力大,她被他半压半抱,动弹不得,只有让老闾隔着汗衫揉弄奶子┅┅被摸了一会儿,阿兰觉得趐趐痒痒的,混身无力,又相当舒畅,不觉发出了低声的呻吟┅┅“

    “他是怎样摸她的奶的?┅┅你做做给我看┅┅”姐姐轻声说,同时捉住弟弟在她腰上的大手,放在自己丰满的乳峰上“是这样的┅┅”张强心中狂喜,大手盖在姐姐的乳球上,隔着睡衣轻轻揉弄起来。姐姐的高耸的奶子又柔软、又有弹性。

    “老闾见阿兰不再反抗,便伸手进汗衫揉弄她的一对奶奶。就像这样┅┅”

    张强边说边解开姐姐的睡袍,姐姐的一对丰满鼓涨的美乳便呈现眼前。他开始抚摸姐姐的乳房,轮流揉捏姐姐胸上的一双嫩肉团,又模仿A片上的动作,搓捏乳头,草莓似的乳头立刻竖立起来。

    “老闾又低下头,舐弄阿兰的乳头,大口吸吮她的白嫩奶肉。像这样┅┅”

    在张强的示范动作下,姐姐不断的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

    “老闾又伸手去摸阿兰的屄┅┅”张强的手也大胆的盖在姐姐的屄上轻轻揉压。张柔抬起玉臀,让屄紧贴在弟弟手掌上。

    「哎呀,阿兰,内裤都湿了,还是脱下来吧┅┅」阿兰很合作的抬起屁股,让老闾将三角裤腿去,丢在一旁┅┅他的手开始肉贴肉的抚摸她的小┅┅“

    “姐,脱下小裤裤,好吗?”张强轻声问。

    姐姐没有作声,但轻抬玉臀,让色狼弟弟脱去了她最后的屏藩。

    “老闾将中指探入她的肉瓣中,揉弄了好一会阴蒂,又将中指插入她的小眼┅┅”张强跟着示范,手指在姐姐已是春潮泛滥的肉缝中扣弄┅┅张柔全身紧张绷紧,又舒服又难受┅┅当弟弟的手指插入她那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小眼时,张柔“噢”的大叫一声,双腿蹬直,屄中涌出一波又一波温润的粘液,喷洒在弟弟的指头上,把他的手掌都弄湿了,阴精自眼源源渗出,顺着股缝流下,她的屁股、床单也都湿了,她双目紧闭,全身都瘫软了下来┅┅张柔已到达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

    高潮后的裸女在男人眼中是最美,最娇柔可爱的。张强此刻发觉姐姐实在太美、太可爱了,虽然此时他欲火如焚,生殖器昂涨的十分难受,真想马上压住姐姐,将鸡巴插入姐姐嫩中狂奸一阵,但他极力忍住┅┅他要在姐姐自动接纳他时,才进入她的下体。

    此刻姐姐仍在脱力昏迷之际,他便温柔的抚摸姐姐肥白光洁的阴唇,和只有一小片浅短性毛的阴阜,本想亲吻屄,但肉户此时一片狼藉,满是油亮浆糊状的沾液,他便吮吻她的樱唇,轻揉姐姐的白嫩乳球,又不时轮流辍吸她的淡红乳晕和草莓般的乳尖┅┅在弟弟的轻怜蜜爱下,一会儿张柔悠悠醒转,睁开了美目。

    “姐,还好吗?┅┅没有不舒服吧?!”

    “弟,姐舒服死了┅┅”

    “姐,故事还未讲完┅┅”

    “暂时不要讲了┅┅下次再讲┅┅告诉我,他有没有真的┅┅那个┅┅?”

    “那个甚么呀?你指什么?”弟弟明知故问。

    “┅┅他┅┅有没有┅┅奸她?”

    “当然有┅┅他有┅┅他了她的小,而且得好热情┅┅”

    “弟,什么是「」?”

    “「」就是把男人的鸡巴,插进女人的小里,来回进出抽送,也叫性交,也叫做爱┅┅”

    “弟,你不要说了,你来做做看┅┅”

    张强如奉圣旨,立刻起身跪在姐姐大腿中间,将姐姐的玉腿分搁两肩,让姐姐的小手握住自己七寸长的铁硬生殖器∶“姐,请你引进┅┅”

    “弟,你的东西┅┅鸡巴┅┅好大┅┅我好怕┅┅姐是处女┅┅你一定要轻点弄┅┅”

    经过二分钟的退一进二的温柔钻抽,张强的大龟头终于撑开姐姐的处女小眼。姐姐轻声呼痛,但毕竟张柔是已完全成熟的大姑娘,没有太多的困难,阴道接纳了弟弟的硕大龟头。

    再经过五分钟的“慢工细火”,龟头终于突破处女膜瓶颈,张柔皱眉“噢”

    了一声┅┅铁硬火热的龟头继续前进,推开从来未经开发的桃源小径的肉壁,七寸长的粗大男根,终于全根插入姐姐的肉里,龟头紧压花心的软肉团(子宫颈)。完全进入后张强停止动作,享受温软的肉包裹阳具的美妙滋味,同时让姐姐的小有时间来适应这侵入禁地的粗大肉棍。

    “姐,还痛吗?”

    “现在好了,你动动看┅┅”

    几分钟的轻抽慢放,姐弟俩都感到不能言喻的快感。姐姐的紧软阴道淫水潺潺,弟弟抽插起来,美不可言。

    姐姐不断的呻吟∶“┅┅弟,你真能干┅┅你好会┅┅┅┅奸姐姐的小┅┅啊啊啊┅┅好酸┅┅你又顶到心子了┅┅唉┅┅噢┅┅好痒┅┅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就是那里┅┅噢┅┅噢┅┅好酸┅┅好舒服┅┅用力姐姐┅┅姐姐喜欢你用大力强奸我的小┅┅啊┅┅弟┅┅我又要来了┅┅”

    在弟弟的狂奸猛下,张柔四度高潮。每次高潮来后,张强都让姐姐休息一会,涨硬的生殖器仍深埋在阴道里,直到姐姐恢复,才又抽送,继续耕耘姐姐的处女禁地。

    经过了近一小时的密语调情,再继以近两小时的活塞运动,张强觉得十分情浓,感到有要射精的快感,这次他不想锁住精关,决定要射精。他觉得必须在姐姐花中射精才能痛快泄欲,才算真的完全占有了姐姐的肉体。他急问∶“姐,我快来了,可以射在里面吗?┅┅”

    “我的月经昨天才清,今天是安全期┅┅你可以射在里面。”

    又飞快的大力抽送了二百多下,弟弟把涨大得近八寸长的大鸡巴深深插入,顶到小最深处,子宫颈口的软肉被挤开一隙,他趁机挺入,龟头突入子宫!

    “噢┅┅好酸呀┅┅酸死我了┅┅”心深处从受过如此酸胀的刺激,张柔怎能不婉啭娇啼?!

    龟头伸入子宫,整个龟头就被子宫颈软肉卡住,张强放松了一直收紧的会阴肌肉,龟头立刻更行涨大,马眼一张一合,在姐姐的子宫里喷出大量又热又浓的精液。姐姐美目紧闭,温润的淫浆泉涌而出,阴道强烈痉挛,一张一合的吸吮弟弟的阳具┅┅几分钟后,张强拔出已略微软化的男根,抱着混身趐软的姐姐起身去浴室冲洗一回,再把姐姐抱回大床上,俩人很快的就沉沉入睡。此时,客厅的钟敲了三下,已是清晨三点钟。

    三小时后,天色已微明,张强先醒过来。年轻力壮的他,已完全恢复,像平时一样,大鸡巴已硬翘翘,龟头涨得又紫又亮。

    他开始探索姐姐的女体,首先仔细观察姐姐腿间昨夜被自己蹂躏过的肉。

    真像性书上的描写,就如半只新出笼的小白馒头,丰肥白嫩的两片大阴唇当中,一条桃红色的裂缝。微耸的阴阜上长着一片茸茸短浅的乌黑耻毛,他用姆食指分开大阴唇,里面是一对小巧对称酷似花瓣的小阴唇,小阴唇上方的会合处,有一颗小珍珠似的肉豆。这是姐的神秘阴蒂,昨夜被自己一再拨弄的阴蒂!阴蒂下方是一个收紧的小孔,只有绿豆般大小,从性书上得来的知识张强知道这是姐姐的尿道出口。再下方是阴道入口,用手指撑开小阴唇,可看到肉洞入口,只有小颗花生米大小,洞内外肉红艳沾润,可爱极了!这就是昨夜令他蚀骨消魂的姐姐的桃源小洞入口!

    “多可爱啊!美女的小真是百看不厌!┅┅”张强把头伸入张柔的大腿交叉处,用手指分开大阴唇,模仿A片男演员的动作,温柔的舔弄姐姐的肉缝、大腿内侧,含吮阴蒂小肉豆,又不时将舌卷成筒状,塞入姐姐的眼,每次伸入,柔嫩的阴肉便紧裹舌头,那感觉妙极了。

    美姑娘终于醒来。下部的趐麻感觉已勾起这已发育成熟的姑娘的性感,阴道中已自动泌出淫水。

    “弟,来抱抱姐姐!”

    姐弟俩像新婚爱侣一样的紧搂蜜吻,他恣意的吸吮姐姐的丁香小舌,她热情的回应他┅┅她耸动玉臀,肉瓣紧贴伸入她腿间的粗硬男根,让它在肉缝中作拉锯式的上下磨擦。

    姐弟缠绵了十分钟,张强下部狂涨不己。

    “姐姐,我要你的!”

    “咬呀,你真能干!昨夜了那么多还不够,现在又要来┅┅”

    她分开玉腿,等待弟弟入侵。这次弟弟站在床边,把姐姐的玉臀抱近床沿,用A片和性书上描述的“老汉推车”的姿势再度和姐姐合体。

    弟弟的粗长阳具在姐姐的紧凑肥嫩又多汁的肉中大抽大送,美中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美妙春声。

    一小时内,张柔泄了三次。这次张强决定不射,只尽情享受领略和姐姐性爱的美妙快感。依照性书推介,张强仍是采用传统的“男上女下”的传教士性爱姿式,让初经人道的姐姐平躺省力,以后再和姐姐变换交媾花式。

    淋浴清洗后,娇慵无力的张柔任由强有力的弟弟抱回床上。

    扒在分弟弟身上,双手上下套住弟弟仍挺立高翘的大鸡巴,紫亮神气的龟真像一枚鸡蛋!她轻吻这个昨夜今晨一再蹂躏她的处女小的怪东西,张开樱桃小口含住它,轻轻吸吮。

    “弟,这大鸡蛋是我的早餐!”姐姐吃吃的笑着说。

    “噢!姐,你提醒了我,我饿了,我们去吃早餐吧!”正在舐吮姐姐缝的张强,停止了舐弄。殷勤帮姐姐穿上内外衣服,自已也飞快着装就绪。

    早上十时姐弟一同出外早餐。餐毕回家,姐弟又依恋不舍的相拥蜜吻。十分憩畅又混身趐软乏力的姐姐在弟弟强有力拥抱怀中娇声的问弟弟∶“弟,大鸡巴弟,好会奸姐姐小的大鸡鸡巴弟,我真爱死你了,以后我们要常常这样玩!好么?弟,你和姐姐的做爱,快活吗?”

    “姐!我好爱你!我真想每天每夜都和你玩,舐吸你的乳峰、吮吻你的全身的曲线,你的美!┅┅能和你这样的美女做爱,是我梦寐以求的心愿,我真的好快活!”

    暑假才刚开始。今后的日子里,姐弟俩人将有更多这样的美妙时光,俩人会在不同的地点,尝试不同的姿势┅┅还有,姐姐会带同班女同学们回家来┅┅但这已不属本篇范围,容后再述。

    姐姐的白色内衣裤

    他的姐姐大他三岁。

    去年姐姐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医药公司上班。公司离家相当远,为了方便上下班,她自家中迁出,迁入距公司很近的一座公寓大厦居住。

    姐姐婀娜貌美,苗条白嫩,身高166,有着傲人的34c-23-34的三围。

    今天是周三,刚好是公司给姐姐排定的本月的休假日。上午去逛逛百货公司,顺便买了一套丝质的白色内衣内裤。

    回家穿在身上之后,她对着镜子自己看了又看,觉得十分满意。在镜子前来回走了几步,觉得这套内衣,十分好看,十分舒适,又十分性感。

    姐姐不由的想起,如果弟弟看见了,会怎么样哪?

    因为姐弟最近曾经聊过内衣的颜色,姐姐喜欢白的,弟弟也喜欢白的。

    有了这个奇想,姐姐就把内衣和乳罩脱下,丢在一边,挺了挺胸部,走了两步,对着镜子一看:两个34c的奶子上下晃动,特别有动感。雪白的肥乳、鲜红色的大奶头,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

    姐姐突然想起了这几天和弟弟在聊“性”,而每次和弟弟聊,都让自己底下的内裤湿透。

    弟弟最近还通过email,发给她一些“性文学”,每次看完她都会感到很“性”奋。

    姐姐忽然有一种冲动。于是她就给弟弟打了个电话。姐弟通常都是用手机联络的。

    弟弟是个年方廿的英俊小伙子,身高178,爱好运动,尤其爱踢足球,身体强健,现在正在上大二。小伙子因为长得帅,人又活泼可亲,自高中至今,一直得到同学女生们的喜爱,常常主动的约他出游或幽会,所以小伙子早已不是“处男”了。他的鸡巴粗壮,硬胀时长达18公分,而且“功夫”特别好,坚强耐战。大一学期中的某天,和三位女同学相约去KTV唱歌同乐。在套房中,三位女生一面唱歌,一面轮流和他性交做爱,他勇猛持久,驰骋不泄,三小时中,每位女生都和他干了三、四次………事后女生们都感到无比的酣畅和满足。

    弟弟正在上课。姐姐邀请弟弟来吃午饭,弟弟欣然答应了。他当然不知道,姐姐这时正在家中自己欣赏着自己的美体。

    弟弟说他十一时下课,下了课便马上来姐姐住的公寓。

    姐姐穿回了白内衣,没戴回奶罩,只在外面披上了睡袍,便去厨房做饭。

    半小时后,弟弟到了。弟弟进屋时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看见桌上有几个菜,和两个酒杯!

    姐弟二人就喝酒聊天,聊着聊着,说起了今天穿什么内衣的问题。

    弟弟猜说:“姐姐穿的上面是浅红的,下面是花的。”

    姐姐猜说:“弟弟穿的是红的。”

    二人都说对方说的不对,没办法,只好验证了。

    弟弟脱下裤子。内裤是白的,内裤里包着累累赘赘的一大团。

    姐姐不好意思脱,弟弟就开玩笑说自己猜对了!

    姐姐说不对。

    弟弟自己上去,开玩笑的要替姐姐脱。姐姐不让,二人就闹了起来。

    时间是正午十二点。

    弟弟看姐姐娇羞满面,媚眼如丝,小嘴吹气如兰,身上发出妙龄美女的肉香,他忽然觉的很兴奋,真想抱她,但是还不敢。

    二人闹的不可开交,弟弟冷不防在姐姐脸上轻轻一吻。

    姐姐被他吻得脸上痒痒的、身上酥酥的,双乳抖得更厉害,阴部也不知不觉中流水出来……。

    弟弟看着姐姐风骚的样子,鸡巴一下子硬了起来,把内裤裤裆顶得老高。这一切没逃过坐在对面的姐姐的眼睛,看着弟弟鼓起的裤子,她不由得低下头,心灵深处却想再看一看……。

    这时她觉得好热,尤其是阴部更是热得快溶化了一般,充血的阴唇涨得难受,淫水加快地往外流,从表面上看已可以看出一点湿润,隐隐约约可看到白内裤里的黑黑一团。

    姐姐看着弟弟越来越大的鸡巴,心想:“弟弟的鸡巴真大啊!比我以前的男友的大多了,不知道给这么大的鸡巴插是什么滋味……”

    想到这,她更兴奋了,不由得站了起来作势要打,娇声道:“弟弟你好坏,敢欺负姐姐,看我不打你这坏弟弟……”

    不知是被拌一下还是没有站稳,忽然姐姐整个人扑倒在弟弟身上,湿湿的隆起阴部正好顶在弟弟下面撑起帐蓬的地方,挺耸的双乳也贴在弟弟壮阔的胸膛上。姐弟都猛地一颤,像触电一般,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快感使得他俩浑身无力。

    “快……扶我起来,坏弟弟……”姐姐一边娇喘,一边无力的说。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不行!你这坏弟弟。快嘛……快嘛……”

    姐姐边说边撒娇的乱扭身子,使得自己湿湿的屄不断地在弟弟的大鸡巴上磨擦,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袭来。她的屄越来越热、两片阴唇越来越大,像一个馒头一般高高的鼓起,淫水越来越多,不但把自己的裤子搞湿,连弟弟的裤子也沾湿了。

    姐弟俩人性器隔着薄薄的两条内裤不断的磨擦,弟弟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双手活动起来,飞快的把姐姐的睡袍脱下,露出一套新的白色内衣内裤。

    弟弟迅速撩起姐姐的内衣,发现姐姐没有戴奶罩,不禁心中狂喜!他立刻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握住姐姐傲然尖挺的白嫩乳房摸揉起来,嘴里说道:“好姐姐!你的奶子真美哇……你下面都已湿了……我来替你解决你的需要好了!”

    姐姐乌亮的秀发披肩,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粉鼻直挺,吐气如兰,一双硕大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配上她雪白细嫩的皮肤……白的洁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矣。

    姐姐自一年前和男友闹翻分手后,已有一年多没有被男人这样的搂着、摸着,尤其现在搂她、摸她的俊男又是自己的亲弟弟,他摸揉乳房的手法熟练知趣,她可感到他散发出的男性体温,使她全身酥麻而微微颤抖。

    姐姐娇羞叫道:“不要这样嘛……不可以……”

    弟弟不理她的羞叫,顺手先拉下自己的裤子及内裤,把已亢奋硬翘的大阳具亮出来,再把她软软的玉手拉过来,握住他长逾18公分的粗壮大鸡巴。

    “姐姐!快替我揉揉,你看我的小弟弟已经要爆炸了。”

    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插入姐姐三角内裤里,摸着了丰肥的阴阜户上的草原,不多不少,细细柔柔的;再顺手往下摸到屄口,已是湿淋淋的;再伸指两片柔嫩的肉唇间,拨扣缝中的阴核……姐姐的淫液已如潮水般,顺流而出。

    姐姐那久未被滋润的屄,被弟弟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难当,再被他手指揉捏阴核及抠阴道,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爽是五味俱全,那种美妙的滋味叫她难以形容,连握住弟弟大阳具的手都颤抖起来了。

    他猛的把她抱了起来,往她房里走去,边走还边热情的吻着她美艳的小红唇。她缩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摆布,口中娇哼道:“好弟弟……放开我……我是你的亲姐姐……不可以这样……求求你……放开……我……喔……”

    不管她如何的叫,弟弟就是充耳不闻!

    弟弟把姐姐抱进她的卧房中,放在床上。她是又害怕又想要,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她全身的细胞,她心中多么想弟弟的大鸡巴插入她那久未接受甘露滋润的小肥屄里面去!但是若被人发觉,却又如何是好?

    但是小屄酸痒难忍,她亟需有条大鸡巴来插她,才能渲泄心中熊熊欲火!

    管他哪!不然自己真会被欲火烧死,那才冤枉生在这个世界上呢!她想通后就任由弟弟把她内衣裤脱个精光,痛快要紧呀!

    弟弟像饥渴的孩子,一只手把住姐姐的大奶子,拚命的吸吮;另一只手掌盖住姐姐的另只奶子,又揉又捏,觉得软绵绵又有弹性,掌心在奶子上摸柔,左右的摆动。

    姐姐感到如触电,全身痒得难受,弟弟越用力,她就越觉得舒服,她发出梦呓似的呻吟:“喔……喔……好弟弟……痒死了……喔……你……真会弄……”

    弟弟受到姐姐的夸奖,弄得更起劲,又吸又揉,把姐姐的两个奶头弄得像两颗大葡萄一般。

    姐姐被逗得气喘嘘嘘、欲火中烧,屄已经痒得难受,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她叫道:“好弟弟,别再弄姐姐的奶奶了,姐姐下面好……好难受……”

    弟弟听到姐姐淫浪的声音,像母猫叫春一般,心中想:“没想到姐姐原来也是这么淫荡。”于是他对姐姐说:“姐姐,我下面也好难受,你也帮我弄,我就帮你弄。”

    说着也不等姐姐答应,自己则低下头,用双手扳开姐姐的双腿仔细看。

    只见在一片乌黑的阴毛中,有一只像发面一般的鼓胀肥嫩的屄,就像一只鲜红的水蜜桃,两片肥美的阴唇不停的张合,唇间的肉缝中有一颗油亮如珍珠的小小肉豆,阴唇四周长满了乌黑的阴毛,闪闪发光,肉瓣间排放出的淫水,已经充满了屁股沟,连肛门也湿了。弟弟把嘴巴凑到下边,伸出舌头轻舔那粉红的肉缝和屄肉。

    舌头刚碰到粉肉,姐姐猛的一颤:“别……别碰那里,坏弟弟……姐姐没叫你弄那儿。”

    “好姐姐,那你要我弄哪儿?”

    弟弟乘机托住丰臀,分开姐姐白嫩苗条的玉腿,用嘴猛吸姐姐肥嫩的肉屄。姐姐只觉得阴壁里一阵阵骚痒,淫水不停的涌出,使她全身紧张,又难过、又美畅。

    接着弟弟把舌头伸到小屄洞里,在阴道内壁翻来搅去,内壁嫩肉经过了一阵子的挖弄,更是又麻、又酸、又痒。

    姐姐只觉得人轻飘飘的、头昏昏的,拼命挺起屁股,把小屄凑近弟弟的嘴,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屄内。姐姐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快感,她什么都忘了,宁愿这样死去,她禁不住娇喘和呻吟:

    “啊啊……噢……痒……痒死了……”

    “好弟弟……啊……你……你把姐姐的屄屄……舔得……美极了……嗯…………啊……痒……姐姐的屄屄好……好痒……快……快停……噢……”

    弟弟舔的越猛烈,姐姐身体颤的越厉害,最后她哀求的呻吟着:“弟弟!我受不了了,快插进去,我……难受死了。”

    这时候弟弟转过身来,脱光自己的衣服,爬在姐姐身上,把阳具对准姐姐的嫩屄入口,用双手支撑着身子,挺着火热的大鸡巴,在姐姐的桃源洞口,先来回轻轻磨了几下,然后一鼓作气,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姐姐的阴道十分紧狭,但因已有充足的淫液滋润,加之弟弟的鸡巴胀硬如铁棒,只听到“雪”的一声轻响,18公分长的粗大鸡巴竟全根尽入!

    “好弟弟,你的鸡巴真大,姐姐从来没被这么大的鸡巴干过。太爽了!快用力干。”

    弟弟热情的吻她的香唇,(虽然她不习惯)她也紧紧的搂着他的头,丁香巧送。姐姐双腿紧勾着弟弟的后腰,那肥大的玉臀摇摆不定,她这个动作,使得阳具更为深入。

    弟弟也就势攻击,再攻击!他使出特有的技巧,时而猛、狠、快,连续抽插;时而轻抽慢送,款款调情;时而磨、旋,揉、压,叩弄花心软肉;肏得姐姐淫水狂流,姐弟性器官搏斗的“啾啾”响声不绝。

    不久,姐姐又乐得大声浪叫道:“哎呀……冤家……好弟弟……你真……会干……你插进我的……花心了……我……我真痛快……弟弟……会插屄的好弟弟……太好了……哎呀……弟弟……你太好了……逗的我心神俱散……美……太美了……”

    同时,扭腰挺胸,尤其那个肥白圆圆的玉臀左右摆动、上下抛动,婉转奉承。

    弟弟以无限的精力、技巧,全力以赴。姐姐娇媚风骚、淫荡,挺着屁股,恨不得将弟弟的阳具都塞到屄里去,她的骚水一直流不停,也浪叫个不停:

    “哎呀……弟弟……我可爱的弟弟……干的我……舒服极了……哎呀……插死我了……”

    “弟弟……嗯……喔……唔……你以后要……常常插……姐姐的屄……我爱你……我要一辈子……让你插……永远不和你分离……”

    “哎呀……嗯……喔……都你……插的……舒服……极了……天啊……太美了……我……痛快极了……”

    “用力……用力……哦……哦……好爽……好弟弟……姐姐被你干的爽死了啊……用力干……把姐姐……的肉屄……插烂……”

    姐姐的两片阴唇,一吞一吐的极力迎合弟弟大鸡巴的上下移动;一双玉手,不停在弟弟的头上和背上乱抓,这又是一种刺激,使得弟弟更用力的肏插,插得又快,肏得又狠。

    “骚姐姐……美姐姐……我……哦……我要肏死你……”

    “对……肏……大力肏……姐姐……啊……啊……肏我死了……哦……”姐姐猛的叫一声,达到了高潮。

    弟弟觉得姐姐的阴道在有力的一夹一夹的咬着自己的鸡巴,忽然用力的收缩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自己的龟头。太爽了,太美畅了,他再也不想忍了,他尽力把鸡巴顶进姐姐的阴道最深处,龟头紧顶在姐姐的子宫颈的软肉团上,放松了会阴部控精括约肌,全身一哆嗦,龟头一阵苏痒,一股热流自龟头的马眼夺关而出,狂野的喷射入姐姐的子宫深处。

    姐姐被弟弟滚烫的精液射得险些晕过去,她用力地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弟弟,她可清楚的感到弟弟的铁硬大龟头在自己的屄内,一突一突的跳动……

    狂潮之后,弟弟边拔出仍然半硬的鸡巴,边对着姐姐说道:“骚姐姐,你的肉屄吃饱了吗?”

    姐姐抬起头,吻了弟弟满是汗水的额头一下说:“大鸡巴弟弟,姐姐的屄屄从未吃得这样饱过。”

    “那你怎么感谢我?”

    “你要姐姐怎么谢,姐姐就怎么谢。”

    于是弟弟仔细的欣赏姐姐的美丽的身躯,白嫩丰满的乳房上的两粒如樱桃般的乳头更是艳丽,使他更是陶醉、迷惑。细细的腰身,平滑的小腹,光滑白腻,一点疤痕都没有;腰身以下便逐渐宽肥,两胯之间隐约的现出一片黑亮的阴毛,更加迷人。毛丛间的屄高高突起,一道鲜红的小缝,从中而分,更是令人着迷。

    看着姐姐美丽的肉体,尤其是那诱人的屄,弟弟方才稍稍软下的鸡巴,又立刻雄赳赳的昂挺了起来。

    此时已是二时十五分,干柴烈火的姐弟俩人已缠绵性爱了两小时。

    弟弟本来还要再来一次,无奈下午三点钟还有课,没办法,二人互相穿好衣服,依依不舍的分开。临走弟弟亲了姐姐一下,说:“让我抱抱。”

    姐姐没说什么,弟弟很热情的抱住姐姐。

    姐姐搂着弟弟说:“什么时候再来?”

    弟弟说:“姐姐你需要的时候,我马上就到!”

    二人又像情人般的甜蜜拥抱、互相吮吻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绝代侠女

    绝代侠女(一)

    景色清幽的氓山脚下,苍翠的树林隐藏着一所小庄院。庄院打扫得干净雅致,前院是一大片空地,两边种着些花草树木;中央是大厅,两侧共七八间房舍;后院是五丈见方的练武场。

    练武场中,此时正有个长得很俊秀的男孩在练武,只见他出招迅捷刁钻,身法灵活跳脱。旁边有三位女子在旁观看,中间那位,二十来岁,一袭白色衣裳随风微微飘动,面容秀美绝伦,她是氓山派的掌门吕四娘,一身武功已臻化境。练功的男孩是她唯一的徒弟,名叫龙儿,已经十四岁。两位小姑娘则是丫环,一个叫清儿,一个叫嫣儿,都长得甚是娇美可人。

    其时龙儿身法越来越快,突地他脚步一拐,“哎唷”叫了一声,跌倒在地,好似扭伤脚的样子。吕四娘急忙掠了过去,扶住了他,关切的问:“怎么啦?哪里扭伤了?”“这儿痛。”龙儿双手捧住小腿,面现痛苦之色。

    吕四娘俯身察看,一双玉手抚着他的小腿。龙儿趁机身体前倾,将整个头埋进师父高耸的酥胸──吕四娘向来当他是小孩子,又知他顽皮捣蛋,浑不在意──淡淡的处女幽香渗入鼻端,脸颊好似挨在软绵绵而又极富弹性的棉花堆上,龙儿舒服得无法形容,神魂飘荡恍如梦境。

    吕四娘细细察看,见龙儿小腿筋骨无损,方才放下心来。转眼见他双手环抱自己纤腰,脸颊贴紧自己高耸的双峰之间,左右不住挨擦,一股奇异的酥痒感觉由胸乳瞬快的漫延全身,吕四娘不由得脸庞泛起红晕,暗道:“原来龙儿又借故揩油,轻薄我来着……”撇眼看见清儿嫣儿在旁抿嘴偷笑,羞意更炽,急忙拂手一抛。龙儿的身躯于半空划了道弧线,“啪”的一声,落在三丈开外,跌了个四脚朝天。

    龙儿身体一着地,灵魂儿倒也醒了,觉得周身并无丝毫痛楚,想是师父疼惜自己,出手时运用巧劲,似重实轻的摔了一下。索性赖地不起,满脸委屈,哀哀直叫:“哎哟……哎哟……痛死我了,师父干么揍我?”

    吕四娘伸手理理额前秀发,含羞带嗔道:“谁叫你对师父动手动脚的。”随即脸色一端:“下次再敢无礼,我下手再重些。”。

    “师父打我再重,我也喜欢。”龙儿嬉皮笑脸的道。

    吕四娘倒拿他没法,瞪了一眼,吩咐道:“清儿嫣儿,好好督促龙儿练功,不要给他偷懒了。”说罢拂袖而去。

    **************

    吕四娘展开轻功,身影轻盈缥缈如轻风一般掠过两边的林木,轻风拂面,只觉面颊微微发烫。风中隐约飘来清儿的声音:“好了好了,少爷别再胡思乱想了,小姐可不比我们丫环,你就别再打她的主意了,当心惹恼了她,把你逐出门墙,那你可就惨啦。”她更是心烦意乱,身法却更快了,不觉间奔到一处山涧小溪旁。

    她蹲下身子洗脸,清澈的溪水流过,映出一张绝世无双的脸庞。清凉的溪水泼在脸上,她的心境慢慢平静下来。

    “龙儿已经长大了,我可不能再把他当小孩子看待了。”吕四娘沿着小溪踱步,一边思索着,“小鬼头越来越是放肆了,老是动手动脚的没规没矩,连师父都敢轻薄……唉!龙儿一直很乖很纯的,又怎会……”她满心疑虑,决定今晚要好好问问清儿嫣儿这两个小妮子。

    她行向山顶,往玄女观如飞而去。踏过几十级台阶,玄女观前平坦的地上,山花遍野,清香扑鼻。

    玄女观里,十几个女弟子有的在练剑,有的在打扫庭院。一见吕四娘,女弟子们纷纷恭身施礼,这些女弟子都是她的师兄曹仁父、甘凤池的女徒弟,吕四娘年纪尚轻,故未公开授徒。

    吕四娘点点头,指点了女弟子们几招剑法后,踏入禅房,盘膝打坐。她练的是玄门正宗的内功,打坐时讲究摈弃杂念、心如止水,可是此时心潮汹涌,诸般念头纷至沓来,一幕过一幕般在心头闪过。她叹了口气,起身往后观行去,龙儿太让她挂心了,此事一日不决,终难静下心来练功。

    后观院子里,山风狂打着茂密的竹林,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空气中尽是花香与草木的清新之气,吕四娘深深吸了口气,胸臆间浊气尽散,心旷神怡。

    **************

    当晚,吕四娘见明月当空,满天繁星,便来到半山处供游人歇脚用的小凉亭,夜色中晚风阵阵,凉意袭身,周围已是渺无人影。

    吕四娘运用内力,微启朱唇,把声音拧成一线,往五里开外的小庄院送去。

    她用的是“传音入密”的上乘内功,功力高时,可传里许,她能传五里之外,功力之高已到惊世骇俗的地步。

    夜风中飘来一条娇小玲珑的身影,片刻间来到凉亭,一身翠绿衣衫,正是清儿。

    “小姐有何吩咐?”清儿恭声道,她见小姐秀眉微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清儿,我有紧要事儿问你,你可要老老实实回答,不许半点隐瞒。”吕四娘在长长而光滑的石凳上坐下,轻拍身旁的位子:“你也坐罢。”

    “是,小姐。”清儿有点踧踖不安的坐下。今晚小姐神色凝重,跟以往大相径庭。

    吕四娘默然半响,轻声问:“龙儿呢?他没发现你来罢?”

    “嫣儿在陪他写字,他一点都不知道。”

    吕四娘点点头,眼望星空,幽幽的道:“五年了,时间过的好快,眨眼间龙儿也长大了。”满天的星星如盛放的烟花般华丽而短暂。

    清儿“嗯”的一声,心里揣摸着小姐的话,不敢搭腔。

    吕四娘似有所觉,她的目光转为温柔,凝视着清儿,轻拉她的小手,温言道:“清儿,你我名虽主仆,实如姐妹一般。在我面前不用拘谨,有话尽管道来!”

    如温暖的春风拂过清儿的心田,她心里暖洋洋的,眼中一热,哽咽道:“小……小姐对我恩重如山,又传我武功,清儿再不懂事,也不敢欺瞒小姐。”

    吕四娘面露欣慰,“其实说来我才应该感谢你,这五年来,龙儿蒙你跟嫣儿悉心照顾,我这当师父的,反倒没操什么心。”

    清儿忙道:“小姐是氓山掌门,岂能整天顾着少爷。清儿照顾少爷乃份内的事,况且少爷聪明伶俐,清儿也喜欢的紧。”

    说起龙儿,吕四娘心头一片温馨。

    “这几年,龙儿有何异常的举动”吕四娘一脸询问的目光。

    “异常……”清儿沉思了一下,忽地面上一红,嗫嚅道:“小姐,有件事……

    我该向你禀报,只是……只是很难……很难启口。“

    “你不妨直说。”吕四娘隐隐猜到几分,心头微跳。

    清儿定了定神,道:“半年前,我陪龙儿到山下的魏家集,龙儿在书摊买了几本春……春宫,带回家后爱不释手,缠着我和嫣儿要跟他一起看。”说到这里,玉首低垂,粉脸红得跟西红柿一般,低声道:“我虽觉得不妥,但想少爷只是小孩心性,一时好奇,也就没禀告小姐。后来……后来……”

    “后来怎样?”吕四娘不动声色。

    清儿偷眼望她一眼,见她面色如常,心中稍安,道:“大概过了一个月,那天小姐不在家,少爷叫上我和嫣儿,要同我们玩个游戏,说道输的人要答应对方任何要求……”顿了一顿,又道:“结果我和嫣儿都输了,少爷……少爷就拿出春宫,说要同我们一起修习……”声音越说越低,几不可闻。

    吕四娘面红耳赤,忍不住道:“这么说,你和嫣儿已经被龙儿……”清儿点点头,不敢抬首。

    吕四娘拉起清儿的手,卷起衣袖,但见洁白似玉的臂膀,守宫砂已消失不见。

    她不觉叹了口气,呆呆出神,想不到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回过神来,吕四娘略带责备的语气道:“你怎不早跟我说?”

    “清儿以为此事过于龌龊淫秽,不敢禀告小姐。”她跪了下来,垂首道:“清儿有负小姐重托,愧对小姐,请重重责罚。”眼眶里满是晶莹的泪珠。

    吕四娘一把扶起,“傻丫头,我怎会怪你,你又没什么错,都是我不好,害了你跟嫣儿……”取出手帕,擦了擦清儿的眼眶。疼惜、愧疚、恼恨一齐涌上心头,她恨恨道:“这小混蛋如此胡作非为,干出这等事来,我非重重惩罚不可。”

    清儿一惊,低声道:“小姐想如何惩罚?”

    吕四娘沉声道:“奸淫妇女,依本派门规,重者取其性命,轻者废去武功,逐出门墙。”她口中严峻,心弦却是颤动不已,暗道:“难道真要废了龙儿?……

    还有……清儿嫣儿日后又怎么办?“

    清儿惊骇失色,急忙哀求道:“少爷还是小孩子,不过一时好奇,作不得准的,何况……何况清儿也愿意的,小姐就饶了少爷吧……”

    吕四娘大为诧异:“这么说来,龙儿不是强……强奸你,你是愿意的?”

    清儿含泪拼命点头,脸色又羞又急。

    吕四娘松了口气,愁云尽散,想了一下,微笑道:“清儿,我想到一个救龙儿的办法,不过委屈你了。”

    “只要能救少爷,我什么都愿意。”清儿转忧为喜。

    吕四娘盈盈一笑,道:“我想把你和嫣儿许配给龙儿,龙儿就不算犯了淫戒了,你可愿意?”

    “但凭小姐作主”清儿含羞带喜。

    吕四娘瞧在眼里,暗暗好笑,拧了一下清儿脸腮,笑道:“死丫头,老实说,是不是很喜欢龙儿。”

    清儿忸怩一笑:“原来小姐什么都知道耶!”

    吕四娘微微一笑,忽然轻叱一声,纤纤玉手对着亭外虚空一抓,手中生出一股柔和的力道,隔空取物般扯进一人来。她的内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可以随意改变力道的方向了。

    清儿惊呼一声:“少爷……”

    龙儿哼哼哈哈爬起身来,揉了揉屁股,嘟哝道:“好痛……师父也真是的,也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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