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小村 春色](书号:12638

正文 25

作者: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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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还说没有?你的脸色已经告诉我了,你很在乎这件事。”

    兰月的美目盯著他的脸,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她的身分呢。”

    成刚回答道:“她是我父亲公司的职员,是公司副总的秘书。”

    兰月又问道:“那你们都谈什么?你们挺熟的吧?什么话连我都不能听?”

    成刚笑咪咪地说道:“也没有谈什么,主要是询问我父亲的身体情况。我不怕你听,我是怕你在场,她说话有顾虑。这回满意了吧?”

    兰月嫣然一笑,说道:“满意了。这回你知道了吧,你要是真成为我的老公,你可能就不会这么喜欢我了。我并不是一个会对男人放松管理的姑娘,可是一个很想当家的人。”

    成刚笑道:“你想当家那还不容易吗?以后家里做饭、洗衣服、擦地的活儿都归你,我不跟你争。”

    兰月的红唇一翘,哼道:“我才不干那活儿呢。你是男人,为了爱情,你应该工资全交,剩饭全包,无私奉献,面带微笑。不然的话,怎么能看得出来你爱我呢^H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成刚听了笑个不停。然后,捧了水往兰月的头上就浇。兰月啊了一声,也泼水浇他。两人大呼小叫,闹成一团,其中洋溢著无限的快乐和甜蜜。不一会儿,两人都成了水鸭子。

    闹了一阵儿,成刚说道:“兰月,咱们也去玩滑梯吧。你看人家玩得多闲心。”

    说话时,又一个小姑娘从滑梯上蹶下,扑通一声掉进水里。她发出了兴奋而欢畅的尖叫。

    兰月说道:“可我有点害怕。你看那滑梯多长、多高、好几个弯呢,我怕没等我进水就已经吓晕了。”

    成刚鼓励道:“你怕什么?有我这护花使者在,还能让你出事吗?走,我陪你去。”说著,他拉著兰月的手出了水,向滑梯的入口走去。他们走过几层台阶后来到了起点,那里已经站了两排人,大家都是高兴中夹杂著一些紧张。

    他们耐著性子等,足足等了十几分钟才轮到他们俩。兰月在前,应该她先上滑梯,可到了关键时刻,兰月说道:“成刚,还是你先来吧。你给我做个示范,我才敢下去。”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看我的。”说著,经过兰月身边,往流著水的滑梯上一坐,便不由自主滑了下去。那速度不慢,冲劲十足,他感觉眼中的景物都在跑、都在晃动著。但他是个久经风浪的人,根本不怕这事,这种事总没有跟人家动刀子玩命可怕吧?坐在这上面,只管随著轨道向前就行了。

    经过几个曲折,他来到了最后一段,已经能看到整个水池了。最后一段设计得挺陡,这是为了加强冲刺的效果。果然,成刚的身子也飞了出去,像是一枚发射出去的炮弹。尽管他的武术不错,但这时也跟别人差不多,咕咚一声也掉到水中。那落水的力量真不小,淀起一片雪白的水花。

    成刚站起来后还觉得心潮激荡呢。他心想:真好玩,有点冒险的感觉,难怪大家都喜欢玩,越是冒险的越是刺激,越使人有好奇心。

    他坐到池边上,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他心想:兰月哪里去了?难道她一个人跑了不成。抬头望望起点时,那里挤满了人,看不清脸。他心想:一定是她害怕,不敢下来。

    正想去找她时,只见又一个人下来了,并且发出长长的叫声,声音清亮而激昂,还有一些恐惧。飕地一声落水后,成刚发现,那不正是兰月吗?他连忙冲过去。兰月从水里冒出来,一头扑进成刚的怀里喘息著说:“下回我可不玩这一套了,简直是要下地狱。从滑梯上滑下时,感觉自己的魂都飘在空中,这生命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孤立无援、束手无策。”

    成刚抱住她,轻拍著她的后背,说道:“好了好了,你这不是已经下来了吗?

    别人做到的事,你也能的。“

    兰月勉强露出笑容。一转头,见周围一些人望著自己呢,便从他的怀里挣出来,低声道:“他们在看著呢。”

    成刚笑道:“看就看,长得好看,不就是让人看的吗?不怕的。”

    兰月一眯美目,说道:“咱家的东西怎么能让别人随便看?难道你不吃醋吗?”

    成刚在兰月耳边低语,说道:“那要看状况。看你的胳膊和大腿我还能接受,要是看我的私人财产可没得商量。”说著,目光在她的身上扫了扫。

    兰月听了脸上发烧,笑骂道:“大流氓,死德性。”

    说过话,两人在水中游起来,那感觉很好。在辽阔的蓝天之下,金色的阳光照耀著,他们享受著水里的好处,也享受著人生。当此情景,他们才真正的把人世的烦恼与忧愁暂时全抛掉了。等玩累了,他们才出了水池,换好衣服,离开水上乐园。

    走在水泥路上往江边走去,清风吹著他们的脸。兰月的头发已经全湿了。她从包包里掏出木梳和镜子,一边看著、一边梳著。成刚替她看著路,生怕她走到路中央去。

    等兰月梳好头发,成刚说道:“咱们再往哪儿去呢?不如上极地馆吧。”

    兰月向后拨了一下额上的秀发,说道:“极地馆是个什么地方?”

    成刚回答道:“极地馆就是看海洋动物的地方,比如看海狮、看企鹅什么的,它们的表演很受欢迎。”

    兰月想到企鹅那笨拙而可笑的体态,便不禁笑了,问道:“门票要多少钱呢?”

    成刚说道:“也不贵,一个人才一百块。”

    兰月听了直摇头,说道:“还是别去了。有那点钱,不如买两本书看,或者买套衣服穿,就是买点化妆品用也好啊。”

    成刚呵呵笑,说道:“这方面你跟兰花一样,都很会过日子,不会乱花钱。”

    兰月感概万千,说道:“是,我跟兰花在花钱上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们都是从苦日子中过来的。虽说现在的经济条件有所好转,但我们总是忘不了那缺衣少食的日子。人是不该忘本的。再说,不该花的钱没有必要花,赚钱不易,花钱才应该慎重。”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兰月,你说得有道理。如果人人都像你这么想,钱这东西就不会制造出那么多的罪恶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返回江边,宽广的江水在阳光下泛著白光,江边还有许多人下水游泳。而岸上则出现一些简单的帐篷,小得只容得下两个人。

    兰月看到这些,不禁唉了一声,说道:“早知道这能玩的话,咱们何苦去水上乐园呢?这里不用花钱,而且空问比那里大得多。”

    成刚笑了,晃了晃手里拎的东西,说道:“要是你喜欢玩水的话,改天再来。”

    兰月说道:“只好等下回了。我明天就要回家了。”说著,她的声音也变小了。

    成刚听了,心中顿生依恋之意,真想把她一把搂在怀里,久久不放。

    成刚说道:“兰月,我看你明天别回去了,再待几天吧,省城好玩的地方多著呢。再说,咱们在一起的时候太少了。咱们应该珍惜大好时光,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啊!”

    兰月看了看成刚,目光幽幽,说道:“成刚,你不用再劝我了,我已经打定主意,不想改了。有缘的话,谁也挡不住;无缘的话,喝凉水都塞牙。你说对吧?”

    成刚听了扫兴,但也不怪兰月。他知道她是一个有志气、有理想、有个性的人,自己爱她固然是因为她长得漂一兄、有气质,可是,如果没有这些内涵的话,自己还会这么爱她吗?再说,兰月要是一个普通如街头闲人的女子,自己还会对她有兴趣吗?

    兰月的美目看著成刚说道:“你生气了吗?我是不是让你伤心了?”

    成刚拉著她的手在嘴上一亲,微笑道:“你多心了。只要你爱我,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

    兰月嫣然一笑,说道:“我喜欢你笑的样子,不喜欢你拉长著脸,一脸阶级斗争的样子。男人嘛,得有男人的气度和风度。”

    成刚再度亲了一下她的手,深情地望著她,说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了?”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那就好了。”

    成刚眯眼望了望西斜的太阳,说道:“时间还早,咱们不如再玩一玩吧。你不是喜欢游泳吗?咱们就到江边吧,跟那些人一起。你看怎么样?”他指了指那些小帐篷。

    兰月摇摇头,说道:“成刚,我觉得有点累了,想回家休息。不过,你要是真的很想玩的话,你去玩吧。”

    成刚问道:“我要是去玩,那你呢?你不要走啊。”

    兰月回答道:“我不会走,在旁边看著你就是了。要是不盯紧点,你会被那些野女人给拐跑的。”

    成刚听了,爽朗地笑了起来,兰月脸上也露出欢乐的笑容。他们都感觉心里流淌著甜蜜的河流,那种满足感、充实感、幸福感太教人留恋和难忘,他们都喜欢这种感觉。

    成刚说道:“好吧,既然你累了不想下水,我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我随你的意思,一起回去吧。”

    兰月问道:“你这样跟我回去是不是没有尽兴啊?我看得出来,你很爱玩的。”

    成刚笑道:“玩嘛,什么时候都行。我要以你为中心,你到哪里,我去哪里。

    你就是我的女王。“

    兰月轻声笑了,说道:“你可真会说话。我被你吸引,也是因为你的嘴有过人之处啊。”

    成刚强调道:“我的功夫可不在嘴上啊。”

    兰月说:“是啊,不只在嘴上,还有拳脚上。你动起手来,能打得那些坏家伙落花流水。那劲头、那派头,特别有阳刚之气,令人肃然起敬。”

    成刚摇头,笑咪咪的低声说道:“这也不是我的强项,我的强项是在床上啊。

    我在床上的厉害你可是知道的,哪回不是让你花谢花又开,流水如小溪啊?“

    兰月听了,大为羞涩。她俏脸绯红,瞪了他一眼,笑骂道:“坏蛋、大淫贼,你再说,我以后就跟你划清界线,让你连我的一根手指也碰不著。”说著,举起粉拳做个欲打之势,成刚连忙笑嘻嘻地躲远了。

    之后,他们牵著手在江岸上散步。那蓝天、长水、斜阳、以及岛上的绿色都教他们心旷神怡,感到人生那么美好,可留恋之处真多。

    过了不久,在兰月的建议下,他们准备回去。回去自然也是坐船,跟来时的情形相同,又是排队、又是推挤、又是等待、又是焦急。成刚说道:“等我以后发达了,我自己买条船,想来就来。”

    兰月靠在成刚身上,尽力拉开跟前面人的距离,说道:“买船干什么?依我看,你要是有一天真发达了,不如买一架飞机吧。那样的话更不受限制。你说呢?

    己成刚说道:“好哇。飞机是比船强多了,船要受水道影响,飞机嘛,想飞就往哪里飞,老子天下第一,谁也管不著。那时候,我带你环游世界,尽情享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兰月轻声道:“谁知道那时候你会带著谁呢?只怕第一个排不到我吧?”这句话把成刚给噎住了,唯有傻笑回应。

    等他们好不容易回到对岸时,都长出了一口气,好像死里逃生一般。

    成刚说道:“咱们国家人就是多啊,是应该实施计画生育的。”

    兰月说道:“为了给社会做贡献,我以后不要孩子了。”

    成刚反对,说道:“不成,至少得要一个。我喜欢你替我生孩子。”

    兰月坚决地说:“不要,我决定了。孩子只会影响我的事业,你还是找别人生吧。”

    成刚笑道:“你不帮我生,我就找你表姐生。她跟你一样漂亮、一样健康,孩子肯定差不了。”

    兰月不以为然,说道:“好哇,只要你能征服我表姐,我没有意见。”看她的意思,绝对不相信成刚的好梦会成真。

    成刚不服气,说道:“你就等著瞧吧。我要让她求我让她怀孕。”

    兰月的红唇一撇,说道:“那就骑驴看唱本、走著瞧吧。不过不能用强奸、诱奸的路子,只能用正常的方法。”

    成刚气鼓鼓地说:“行。”但心里暗暗叫苦,心想:只能用正常的方法,不用阴谋诡计,雨荷怎么肯就范呢?除非她吃错药了。真是不该乱说话。如果我不能做到的话,以后兰月都会瞧不起我,我这岂不是自取其辱吗?真是太傻了。

    为了能快点回家,成刚决定叫计程车。兰月说道:“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

    咱们还是去挤公车吧。“

    成刚噢了一声说道:“这回你可得听我的了。”说著,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

    这一来比公车快多了,坐著也舒服多了。很快就到了成刚家附近。

    他们下了车,成刚说道:“咱们晚上吃什么呢?”

    兰月说道:“你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吧,我明天就要走了,我做饭给你吃。”

    成刚说道:“不,你已经累了一天,也倦了。不然咱们去饭店订东西吃吧,今天咱们就大方一点。”不由分说,成刚拉著兰月就往饭店去,订完吃的东西,他们便往回走,畅谈著太阳岛上的风光及感受,心情好极了。

    正走著,前方来了一辆警车停在他们跟前,门一开,一身黑色警服的风雨荷从车上下来。风雨荷一挥手,那车呜了一下喇叭便开走了。

    一看到她,成刚的心格登一下,这个美女对他的影响可大了。兰月低声说:“还不赶忙努力去,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替你生孩子呢?”说著,向成刚挑衅地一笑,便快步奔向风雨荷。

    风雨荷先是冷冷盯了成刚一眼,之后笑靥如花地跟兰月抱在一起。两人分开后,拉著手,互相瞧著对方,像欣赏一幅画。成刚望著两人,一阵阵心醉。她们两人站一起,正是一对姐妹花,就风采而言,真是双峰并峙、二水分流,难分高下。兰月清冷高雅,风雨荷热情豁达,她们站在一起,不知会引起多少男人的兴趣。成刚发现已经有不少路人朝她们注目。

    成刚心里不太舒服,冷冷地扫著那些观众。他快步上前说道:“有话别在这儿说,上我家吧。”

    风雨荷说道:“你家我还是不去的好。”

    成刚苦著脸,说道:“我家又不是狼窝,你怕什么啊?”

    风雨荷的美目盯著成刚,说道:“不是狼窝,胜似狼窝啊。”

    兰月听了直笑,说道:“表姐,你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懂。要真是狼窝的话,兰花可怎么活啊?”

    成刚顺势说道:“我那里不但不是狼窝,而且是安乐窝、幸福窝,多少人想去我还不答应呐。雨荷,到我家去吧,我请客,请你喝酒。”

    风雨荷的美目望著成刚,像是洞察他心里的秘密似的,没有马上说话。兰月一拉风雨荷的胳膊,说道:“表姐,你就答应了吧,若真是狼窝的话,也是我先被吃。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风雨荷哦了一声看著兰月,说道:“这么急啊?明天就回去。”

    兰月笑容少了几分,说道:“是啊,到该回去的时候了。我那些学生不知道会怎么想我呢,我也想回去给他们上课了。”

    风雨荷称赞道:“兰月,你是一个好老师,那些孩子真是有火气。”然后看著成刚,说道:“好吧,我去你的狼窝。我怕什么?反正我有驯狼术。我正好有一些话要跟兰月说呢,包你很有兴趣。”

    兰月见她同意了,非常高兴。她亲热地拉起风雨荷的手,跟她一起往成刚家走去,成刚跟在后面有一种被冷落的失望感。他心想:我这个主人像被扫地出门似的,好像去的是她们家一样。但他看到两女那美丽而诱人的背影时,心里什么牢骚都没有了,只剩下欢喜、激动和诱惑了。

    她们俩人,一个丰满肉感,一个窈窕婀娜,那扭动的样子,时时刻刻挑逗著成刚每一条好色的神经。

    进了屋、换了鞋,风雨荷摘下帽子挂好,就跟兰月坐在一起说话,不理睬成刚。成刚也不恼,只在沙发一头坐著,看著两女微笑。虽说没有参与,但当一名观众和听众也不差,能陪伴在这两位美女身边,他也感到艳福不浅。

    她们的谈话内容并不单调,什么都有。风雨荷讲了一些自己的亲身经历,比如抓贼、破案、跟凶手搏斗等等;兰月也介绍了自己的省城之行,以及对省城的印象,她还说了自己今天游览太阳岛的感受。说这话时,她眉眼笑著,表现著自己的高兴。

    听著兰月说话,风雨荷的美目不时瞥向成刚,目光深沉,带著审视的味道。

    这使成刚不禁胡思乱想,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他心想:现在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必再担心什么,只要她不把这些事张扬出去,使兰家天下大乱就成。

    上回她提出的条件太苛刻了,不知道这回她还会不会旧话重提。

    过了一会儿,饭店将食物送来,成刚动手将它们摆放好等著两女。兰月本想伸手帮忙,却让风雨荷劝住了。她说道:“有他在呢,你还动什么手啊?难道他没有长手吗?男人伺候女人天经地义。”

    这话听起来非常刺耳,但成刚也不生气,还说道:“伺候女人也是很幸福的事,尤其是不在饭桌上。”还朝风雨荷一眯眼、一龇牙,换来的当然是风雨荷金刚瞠目的表情。美女到底是美女,即使生气或者发怒时都是好看的。成刚的眼睛在她的脸上贪婪扫视著,心想:要是兰月不在跟前,我一定会好好逗逗雨荷。她生气的样子也是很有魅力的。

    成刚再三催促,风雨荷才懒洋洋地拉著兰月过来就座。风雨荷本来坐在成刚旁边,但是刚坐下几秒钟就跟兰月换了位置,坐到成刚的对面。她的藉口是不习惯离男人太近,太近了感觉好像有虫子在身上爬。这话使成刚哭笑不得。他心想:装什么圣女、仙女啊,我这条虫子早把你的身子看个遍,还见识过你最神秘之处。要是我把秘密都说出来,你一定会气晕的。

    这么一换座,风雨荷坐到成刚的对面,成刚看著她就比较方便了,但是,她身上的警服却使成刚觉得刺眼。虽说那服装穿在她身上又笔挺、又庄严、又耐看,使她英气勃勃,可是成刚心里却有几分紧张。其中的原因他也说不清楚。

    他便说道:“雨荷,你把衣服脱了吧?”

    这话使两女都同时一愣,风雨荷更是脸上一红,瞪起了美目,像盯著仇人一样盯著成刚。成刚连忙纠正说:“我是说,你最好把你的警服脱掉,我看著不舒服。”

    兰月听了,不禁一笑,她这才明白成刚的原意。而风雨荷的脸色也缓和了,问道:“为什么呢?这警服碍著你什么事?”

    成刚笑咪咪地说:“雨荷,我一看这身警服就心跳加快,像是要被逮捕似的。”

    风雨荷微微一笑,说道:“我说是怎么回事呢,闹了半天原来你这是做贼心虚啊。你最近一定干了不少坏事吧?”

    成刚摇头说:“哪有的事?求求你,还是脱掉吧。”

    风雨荷冷冷一笑,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带著枪来,一定能把你吓得跪倒在地上。”说著,伸手解起扣子。脱掉后交给成刚,嘱咐道:“小心挂好,不准弄皱,不准弄脏。”

    成刚接过衣服,一边挂到衣架上,一边说道:“不就是一件警服吗?又不是龙袍。”

    风雨荷不屑地白了成刚一眼,一扬下巴,得意地说:“你知道什么?你的衣服就是衣服,而我们警察的衣服是尊严、是形象问题。跟你谈这些你一定不懂。

    算了!“

    兰月望著风雨荷身上的衬衫,说道:“表姐,你穿警服的样子真漂亮,真有风度,跟一般的美女不一样,充满了正义和力量,真叫人目不转睛。”

    风雨荷对兰月亲切地一笑,说道:“表妹,连你也学会甜言蜜语了。你这可是近墨者黑啊。”

    兰月对风雨荷含羞地笑了,说道:“表姐,你在说什么?我这是肺腑之言,真心夸你呢。”

    成刚说道:“好了好了,什么黑白的,先吃饭吧。”说著,便站起来替兰月盛了饭。然后拿出一瓶酒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风雨荷轻轻一拍桌子,瞪著成刚说道:“成刚,我的饭呢?你替兰月盛了,为什么不替我盛?是不是你俩的关系好?”

    兰月便说:“表姐,我帮你盛饭好了。”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兰月,你只管吃你的。你表姐她先不吃饭,先要喝酒。”朝她晃了晃酒瓶子。

    风雨荷斜了成刚一眼,说道:“不,我今天不喝酒了。”

    成刚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我记得你对酒挺感兴趣的。”

    风雨荷的美目睁大了,对著成刚说:“我是怕喝酒后被你占了便宜。”

    成刚显出一脸冤枉相,双手一摊说道:“你那么厉害,我即使有那个贼心,也没有贼胆呢。你还怕我强奸你不成?”

    风雨荷说道:“我借你两个胆子,你也不配对我动手。可是,你能管住自己的手脚,但你能管住自己的心、自己的眼睛吗?万一你对我来个视奸怎么办?”

    成刚见她说得认真,不禁嘿嘿笑了起来,觉得很有趣。兰月听不太明白,转头问成刚:“成刚,什么叫‘视奸’呢?”她一脸的纯真与质朴,使成刚觉得有意思,笑声更大了。兰月又将目光投向风雨荷。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你还是让那位性学专门帮你解释吧。他的解释一定会让你满意。”

    兰月又把目光对准成刚。成刚放下酒瓶,轻松地说:“所谓视奸,就是用眼睛强奸别人。”

    兰月听了一笑,说道:“这倒是有意思,发明这个词的人也太天才了。这跟阿Q一样,只是精神胜利法,是一种自我安慰吧?”

    成刚夸道:“兰月不愧是老师,是有学问的,一点就通。好吧,既然你怕被视奸,我自己喝酒好了,你只管像个小女子那样吃饭吧。”说著,将瓶盖打开,替自己倒了一碗。

    正要把瓶子放下,风雨荷一把将酒碗抢走。成刚问道:“干什么?”

    风雨荷傲然地说:“这碗归我喝。”

    成刚心中大喜,问道:“你不是不喝吗?怎么又改主意呢?”

    风雨荷回答道:“我想改就改。怎么,你怕了吗?”

    成刚笑道:“我怕什么,真要是喝多了,大不了我吃点亏就是了。”

    风雨荷听了,对他呸了一声,跟兰月说:“你看,他这个人脸皮多厚啊。这样的男人居然能娶上老婆,而且还有漂亮姑娘愿意当他的情人呢,你说说,女人多傻啊。”兰月听了脸上发热,没有出声。她觉得表姐这话是针对自己的。

    成刚又倒了一碗,对风雨荷说:“难道这回你就不怕被视奸了吗?”

    风雨荷豪气满怀,说道:“我不怕。”

    成刚问道:“这是为什么?”

    风雨荷一搂兰月的肩膀,说道:“有兰月在旁边盯著,你还敢乱来吗?不怕跪洗衣板吗?”

    成刚笑了,说道:“你这是把我比成犯人了。来,咱们喝酒。”说著,将碗端起来。风雨荷也不示弱,和成刚一碰碗,清脆的声音响过,两人同时喝了一大口。那辛辣的感觉一传来,使人精神大振。

    成刚叫道:“真是痛快啊,‘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风雨荷放下碗,红唇还沾著酒滴呢。她潇洒地笑著,说道:“醇酒美人,春风得意,你活得可够舒服了。”说著,美目在兰月的身上一扫。兰月也知道她了解自己跟成刚的秘密,可是这么含蓄的指出,仍教她脸上发烧,让她有一种想要逃跑的感觉。她低著头,加快速度吃著饭,不发一语。

    风雨荷又喝了一口酒之后,俏脸有了淡淡的红晕,非常好看。她望著兰月说道:“表妹,你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也当了第三者呢?你告诉我,是不是人家逼你的?你说吧,是的话,我替你出气。”说著,又横了成刚一眼。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兰月无法再回避问题。她放下筷子,含羞地说:“表姐,你的话让我堕入五里雾中,不知所以啊。”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表妹,你不必再瞒我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跟成刚的事,我早已知道了。”

    兰月看了看成刚。成刚连忙表示:“不用看我,我可没有泄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好,你就说了呢。”

    兰月长叹一声,说道:“这也不是得诺贝尔奖那么光荣,我才不会到处嚷嚷呢。我也是一个很自爱的人,打死我,我也不会乱讲的。”

    成刚目光转向风雨荷,说道:“我们都没有说过,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这我也很想弄清楚。”

    风雨荷笑而不答,自己喝了一口酒,然后说:“你们都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解释给你们听。不过,在我解释之前,兰月,你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当他的情人?他有什么地方把你这个仙女吸引住呢?”

    她明星般的眼睛看向兰月,像是要看到兰月的心里。

    第三章爱的激流

    兰月知道这种事非同小可,想了想才说:“这个还有为什么吗?就像刮风下雨,再自然不过的事了。”这话含糊其辞,等於没说。她不轻易将自己内心的秘密告诉别人,哪怕对方是自己的表姐也不行。

    风雨荷轻松地笑了,说道:“兰月,你这个回答不及格。你得重新回答才行。”

    兰月露出很无奈的表情,说道:“我实在说不出什么理由来,好像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没有为什么。”她的脸上还是有些窘态和羞涩。毕竟这不是什么值得赞扬之事。

    风雨荷没有再仔细深究,只是慨叹道:“太可惜了,你真是太可惜了,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好砖用来盖厕所。”她直摇头,似乎看到了最惋惜之事。

    这话成刚最不爱听,因为他的自信心受到了冲击。他心想:我成刚有那么差吗?论外貌有外貌,论能力有能力,跟兰月多相配啊?雨荷这是故意打击我呢,我可别跟她一般见识,好男不和女斗。因此,他还是笑咪咪的并不接话。

    风雨荷还等著看成刚的反应,见他如此冷静倒是意想不到。她说道:“成刚,兰月不肯说原因,那么就由你来说吧。你说说,你是用了什么阴险卑鄙的手段把她弄到手的?嗯,据我想像,你一定是当了强奸犯。”

    兰月摇手,说道:“表姐,你想到哪去了?他没有那么坏,我也没有那么倒楣。”

    对兰月的反应,成刚挺满意的。他赞许地看了兰月一眼,然后望著风雨荷说:“你都听到了吧?兰月说的是实话。她之所以会成为我的情人,没有别的原因,主要是我的魅力让她无法抗拒,兰月控制不住自己,便投入我的怀抱里。你也知道,兰月漂亮、有气质、又有涵养,这样的姑娘跟你一样都是万里挑一、十万里挑一的人才啊。你说说,我能拒绝吗?”说到这儿,他已经是一脸得意的笑容。

    风雨荷把酒碗在桌子上重重一顿,使劲呸了一声,哼道:“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省城的牛都让你吹死了。你当兰月是什么人啊?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姑娘,就因为她是万里挑一、十万里挑一的姑娘,我觉得才不应该跟你。你可是有老婆的人了,你可知道,你这么做,对兰花的伤害有多大吗?”她看了一眼兰月,兰月低下头,幽幽一叹,显然是对兰花的愧疚。当姐姐的确实不应该伤害妹妹,妹妹是一个好人,她不应承受这样的痛苦。

    成刚听而不答。风雨荷接著说:“兰月出类拔萃,她更不应该跟你。以她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好男人当对象、当老公,而不是给谁当情人。我实在为她感到不值,这不是把自己的一生害了吗?她怎么会这么傻呢?你说,你使用了什么花招,让她进了圈套?”

    成刚笑咪咪地说:“兰月刚才不都说了吗?那意思你还不懂吗?”他觉得她像法官审案。这事她不应该管,她管得未免有点太多了。

    风雨荷端起酒杯,豪气冲天喝了一大口,任由残滴从嘴角掉下。她正气堂堂地说:“成刚,咱们不是外人,我可以实话实说,你这人有一定的能力,有鲜明的个性,只是有时候太自私了。你要是真爱兰月的话,就不该伤害她。什么叫爱?

    爱,就是奉献,就是要付出,透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所爱的人得到幸福。你应该帮她找一个好丈夫,过上好日子。你要是这么做,才能说明你爱她。目前看来,你爱的不是情,而是她的肉体。“

    这一番话说得成刚心潮起伏,说得兰月半天抬不起头。她陷入了沉思,她心想:难道我们真的错了吗?若是错了,又该怎么办呢?

    风雨荷说道:“我知道我这些话不好听,可是,这是真心话。我无权管你们的事,我只是想把心里话说出来,这样才痛快。”

    成刚笑了,说道:“雨荷,我喜欢你的真心话。真心话虽说伤人,但却让我感觉出奇的舒服。你的意思我也都明白,我也不想多说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伤心的话留到明天再说。来,咱们喝酒。”说著,举起酒碗,也是大口喝著。在辛辣之中,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再看风雨荷,也是豪气干云,不让须眉。

    吃了几口菜,他们四目相对,都是谁也不服谁。

    成刚放下筷子,说道:“你的问题我们都回答完了,现在轮到你了。你这回可以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

    风雨荷说道:“可是你们的回答我并不满意,你们的回答让人琢磨不透。你们必须再好好回答一次。”

    成刚看了看有几分尴尬的兰月,对风雨荷说:“有什么好说的呢?是我先看上她,然后透过关心、爱护、帮助、追求,使她心动,最终成为了我的情人。别看是情人,为了她,我就是把命搭上都在所不惜。”

    兰月听了,对成刚报以深情的一笑。她感觉人生一世,有一个男人对自己如此情深,也不枉为人一回。

    这话听得风雨荷有点不是滋味,她没来由地生了嫉妒之意。她露出了冷笑,美目盯著成刚,说道:“成刚,甜言蜜语谁都会说。很多事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凭,很多女人的不幸就是来自於听信男人甜言蜜语的哄骗,最后受伤的只会是她们。那些该死的男人!”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加大了。

    兰月依然是含情脉脉地望著成刚,不为所动。风雨荷见了更是皱眉,心想:兰月平时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姑娘,怎么在这事上如此呆傻呢?我这可是在救你呢。

    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

    成刚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雨荷,你说得很对。‘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会用我的行动证明我的话是真的,可以经得起严峻的考验。”说著,端起碗来一口乾掉,只觉得身上好热、血流得好快。能有两个美人相伴就餐,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风雨荷也豪爽地说:“好,看你了。要是你玩虚的,我可不饶你。”说著,也不甘示弱地乾掉了酒。

    兰月在旁边见两人如此气慨,尤其是对表姐更添了几分佩服。她心想:表姐真可谓巾帼不让须眉,没有几个女人能赶得上表姐的豪情与气慨。她才是万里挑一、十万里挑一的好姑娘。相比之下,我差得远了。

    喝完酒,成刚又旧话重提,问风雨荷怎么会知道两人的秘密。

    这回风雨荷不再避,她骄傲地笑了笑,说道:“我的答案太简单了,简单得让你们不敢相信。”

    兰月看著风雨荷的脸。成刚追问道:“是什么呢?”

    风雨荷缓缓回答道:刃一个字,凭经验。“

    兰月哦了一声,很意外。

    成刚睁大了眼睛说道:“这么说,你根本没有什么证据,就是凭感觉?”

    风雨荷回答道:“不错,不需要证据,凭我的感觉就够了。别人的感觉只是三分可靠,我的感觉倒有六分是可靠的。因此,你们的事不必我亲眼所见,就凭你们脸上的表情跟平常的态度,我就什么都知道了。”

    成刚唔了一声,心中恍然大悟。事实上,他跟兰月平时都很小心,生怕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可是,很多事真是如前人说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连宋欢与小王都会起疑心,更何况是风雨荷这样的警官呢?她的感觉比她们更灵敏一些。尽管如此,成刚也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早知道这样,不如不承认与兰月的关系。我向来不笨,但这回还是栽到雨荷手里,这说明她比我高明得多了。

    我真是一个傻瓜。

    兰月说道:“表姐,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风雨荷笑了,说道:“表妹,你是要我管住自己的嘴,别让这事传出去,对吧?”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就是这事。”

    风雨荷深沉地笑著,说道:“兰月,凭著咱们的关系,我暂时不会对别人说。”

    兰月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是暂时,不是永远呢?”

    风雨荷犀利的目光转向成刚,说道:“本来是可以永远的,就是因为他才变成了暂时。”

    成刚露出一脸委屈,说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但心里还是明白的。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你不用装糊涂了,咱们索性把话挑明了吧。咱们的帐也该算一下了,若是再不算的话,只怕你都给忘了。”

    成刚生怕风雨荷在兰月面前口无遮拦,什么都说出来,他连忙对她使眼色,希望她能嘴下留情。

    风雨荷还真给他面子,说到这儿就闭了嘴,拿起筷子夹东西,又盛了碗饭,只管吃起来。她吃东西要比兰月快一些,但她的样子仍不失潇洒与端庄,她当然不是那种没有规矩的人。她的沉默令成刚心里稍安,却使兰月疑云大起,很想问个明白。她心想: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帐呢?比武不已经比完了吗?难道还要再打一场吗?

    等到风雨荷吃过一碗饭之后,兰月才犹豫著将自己的问题问出来。

    风雨荷看了看向她使眼色的成刚,又看看一脸关切的兰月,想了想,她露出笑容,说道:r兰月,今天不是算帐的时候,咱们今天不谈这个。“

    兰月因为关心成刚,总想为他分担忧愁,便说道:“表姐,你就告诉我吧,也许我可以帮你呢。”

    风雨荷的美目落到兰月的俏脸上,说道:“你能帮助我?不,这种事是我跟他的事,你帮不上忙的。”

    兰月猜测道:“是跟武术有关的吗?”

    风雨荷想到第二次的无礼确实与武有关,便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就算是吧。”

    兰月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推测,说道:“表姐,你们俩不是比完武了吗?成刚败了,还被你打得鼻青脸肿。按理说,他应该不欠你什么才对,难道还想再比一场才过瘾吗?”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我的好表妹,你真是一个多情姑娘。他还不是你老公呢,你就这么向著他,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地方吸引你。听我说,你当他的女人,我觉得是一块玉扔到茅坑里。”

    兰月听了轻声一笑,看一眼在旁含笑不语的成刚,对风雨荷说:“表姐,他没有你说的那么差,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们都是最普通的人,活得真实、平凡。”

    风雨荷唉了两声,说道:“兰月,我原是为你抱不平,想为你出气,救你於水深火热之中,现在看来,你不但不觉得痛苦,反而很乐意跟他厮守在一起。对此,我也不能再干涉了。成刚何德何能,能令你如此痴情。唉,老天真是不长眼睛。”

    这话听得成刚很不好受。他心想:这雨荷,今天说话够难听的。你在我家吃饭喝酒,不领情也就罢了,可也不能嘲讽主人呐,我好歹也是个爷们。可是当著兰月的面,自己又不能跟她据理力争,因为那样会使兰月很难做人。不过,兰月所表现出的真情很叫人感动。为了兰月,受点委屈也值得。因此,他好半天没有发表意见。

    兰月说道:“这是另一个问题。表姐,你还没有告诉我究竟要算什么帐、怎么算呢?”

    风雨荷的美目盯著兰月的俏脸,说道:“你真想知道吗?”

    兰月回答道:“是的。你也看得出来,我现在跟成刚是一条心了,不分彼此。”

    风雨荷追问道:“比他跟兰花的关系还好吗?”

    兰月没有回答,而是转脸看成刚。成刚沉吟著说:“是啊,兰月在我心中的位置比兰花还要重要。当然,我也不会亏待兰花,我知道一个男人应该付什么责任。”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兰月,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这算帐的事,你还是得问问成刚,他同意了,我才能说给你听。不然的话,成刚会把我当成仇人。”说到这,她看向成刚,问道:“你说是不是呢?”

    成刚连忙摆手,说道:“雨荷,这件事由我跟兰月讲吧,不劳你了。你要是状态还行,咱们再喝一点,好不好?”他心想:最好不要在这个问题上转了,若是给兰月知道,那麻烦就大了。

    风雨荷爽快地说:“行,谁怕谁啊?我就是喜欢勇士和斗士,最不喜欢弱者了。”

    成刚望著她绯红的俏脸、流转的眼波、隆起的胸脯,心里特别舒坦。他又拿出一瓶白酒来,要打开盖子。兰月说道:“成刚,还是别喝了吧。别让我表姐喝多了,她明天还要上班、还要办案呢。”

    成刚不答话,看著风雨荷。风雨荷说话声音不变。她说道:“兰月,你太小看我了。成刚要想让我喝多,他也得付出沉重的代价。我风雨荷可不是纸老虎。”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豪气勃发,激情四溢,像一个大英雄。

    成刚看著满意,说道:“兰月,你不用担心你表姐,她是个神通广大的人物。

    论喝酒,你还是多担心我吧。“

    风雨荷美目一眯,说道:“兰月,是啊。如果你怕晚上影响你们两人的浪漫好事,我现在就告辞了。”

    兰月听得脸上一热,连忙说:“表姐,你这是说到哪去了?我是那么没有水准的人吗?不过,我还真的有点累了。”说著,不由打了个哈欠。

    风雨荷说道:“兰月,你不用在这陪著了,去休息吧。我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喝完这一碗就走了。”

    成刚也说道:“兰月,你今天是累了,先去睡吧。我一会儿就来陪你。”说著,还对她挤了一下眼睛。

    兰月羞答答地向风雨荷说:“表姐,失陪了。我明天就不向你告别了。”见风雨荷笑著点头,她便迈著优美而轻盈的步子走回卧室,关上房门。

    看著她消失,风雨荷感叹道:“兰月真好看,不但好看,还有修养、有气质,比城市姑娘强得多了。我在省城多年,还没有看过像她这么耐看的美女呢。她参加选美一定拿冠军。”

    成刚笑道:“我才不要她进入那个圈子呢,那个圈子多乱,那种规则想想都觉得开心。前人把婊子跟戏子并称,还是有一点道理的。你说,我怎么能让她进那里呢?那是跳火坑啊。”

    风雨荷反驳道:“那也不能一概而论,那里也有好人,好环境的,你也知道,总是有出污泥而不染的人。”

    成刚说道:“可是多数人还得遵守那规则啊,我不会同意她走那条路。”

    风雨荷笑咪咪地看著成刚,带著审视的意思说:“成刚,你这么说,只怕是出於自私的心理吧?你不愿兰月在别的男人眼前晃来晃去,怕她被人抢走,所以你才不让她进娱乐圈。”

    成刚爽朗地一笑,说道:“你这么说也行。可兰月本身对那行也不喜欢。她说过,她还是喜欢教育事业。”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不当大明星倒是可惜了。”

    成刚仔细地看著风雨荷,说道:“雨荷,别光说兰月,就说你吧,无论是气质、身材、长相都可跟兰月争辉。你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去那一行发展呢?”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你倒问起我来了。我的回答是,不告诉你。”她用美目横了成刚一下,使成刚觉得这一眼娇媚又泼辣。

    成刚说道:“好吧,我不多嘴了。咱们喝酒。‘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喝吧。”说著,打开盖子,又把这瓶酒平分了。

    砰地一声碰过碗之后,两人又各喝了一大口。这点酒对他们来说真是小意思,照样可以安然无恙地谈话。

    风雨荷看了一眼关上的卧室门,说道:“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说,咱们的帐该怎么算?”提起这个问题时,她的语气都变冷了。

    成刚单独跟她相对,既有点欢喜,又有点紧张。他知道风雨荷可不好对付。

    见她有此一问,便说道:“雨荷,我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吗?你还要我怎么样呢?”

    风雨荷一摇头,说道:“可我不接受。我认为你的道歉远远不够。”

    成刚说道:“难道还让我对你三叩九拜不成?你要是乐意,那也没问题。”

    风雨荷说道:“我不需要这一套。我又不是皇帝,不必叩拜。”

    成刚一脸无奈,问道:“那你想怎么样?你就直说。”

    风雨荷脸色镇定,突然问道:“成刚,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这话使成刚一愣神,不明白她为何忽然说这话。他弄不清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说:“哪有男人不喜欢你呢?”

    风雨荷不满意,说道:“我要你正面回答。”她显得很严肃。

    成刚只好正经地回答:“喜欢。”

    风雨荷又问道:“你爱我吗?”她的美目直视著他,没有一点羞怯与玩笑之意。

    成刚这下更惊讶了,心想:她这是怎么了?是在给我机会吗?还是喝酒喝多了,脑袋出了问题呢?他呆了一呆,半天没有出声。风雨荷又问道:“你爱我吗?”

    成刚心跳加快,犹豫一下,才说道:“可以不回答吧?”

    风雨荷态度坚决地说:“不可以。”

    成刚只好说道:“像你这么优秀的姑娘,哪里有男人会不爱你呢?”

    风雨荷说道:“你看,你又来这一套了。我只想知道,你爱不爱我?”

    成刚再度沉思。这下子风雨荷没有继续追问,她端起杯子,津津有味地喝酒,不时看成刚一眼,显示是等待他的答案。等她放下碗之后,她又说话了:“怎么了,你不爱我吗?”

    成刚连连摆手,说道:“不不不。”

    风雨荷说道:“不爱,那就是爱了。”

    成刚说道:“雨荷,你想听我说实话吗?”

    风雨荷说:“当然,不然的话,我还跟你说这些话干嘛?”

    成刚真诚地说:“我也说不清楚是爱你还是不爱你,我只知道我喜欢见到你,愿意跟你在一起。见不到你时还会想念你。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你。”

    风雨荷点点头,淡淡一笑,说道:“很好,你倒是挺诚实。行,这个回答我满意了。来吧,接著喝酒。喝完我得走了,别误了你的艳福。”说著,端起杯子,仰起脖子就喝,那种豪迈劲令成刚想起那些热血男儿。

    在风雨荷这位巾帼英雄的影响下,成刚也是激情洋溢,大口喝酒。两瓶酒都被两人给解决了。再看两人,成刚红了脸,不太严重;风雨荷也是红霞扑面,似乎是醉了。但她声音仍然不变,举止还算稳重,没有失态的迹象。

    成刚心想:这才多少酒,要想把风雨荷的衣服脱下来,这点酒只是杯水车薪。

    可今天不是拚酒的时候。

    酒一喝完,风雨荷便站了起来说道:“我该走了。再不走的话,兰月会骂我不懂事了。”

    成刚也站起来,满嘴酒气地说:“不会的,她是个很明事理的人。再说,她已经睡了,什么事都不必做。”

    风雨荷向他艳媚地一笑,说道:“成刚,我总不能住在你家吧?”成刚很正经地回答道:“有何不可?只要你愿意,这里就是你的家。”

    风雨荷坚决一挥手,说道:“不,我才不住这儿呢,我怕半夜会被音乐吵醒。”

    说著,她伸手去拿外衣,俐落地穿上,又变回庄严而深沉的警察。只是她的脸蛋和神情已有些改变。

    成刚见她主意已定,也不再劝阻,说道:“我送你下楼吧。”

    风雨荷说道:“不用了,我又没喝多,能自己回家的。”

    成刚提醒道:“我是怕你遇到色狼。”

    风雨荷不禁笑了,艳光耀眼,说道:“这简直是笑话。你可别忘了,我是一名警察,专门收拾那些色狼,若被我撞上,那就是撞到枪口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当然知道了。可你终究是一个女人,我还是不放心。”

    风雨荷问道:“那你怎么才算放心呢?”

    成刚说道:“我要把你送上车才行。”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同意。你把我送下楼,然后就回来陪兰月吧。别因为我,而让你们吵架,若是那样的话,兰月会恨我的。我可不想被她怨恨。”

    成刚哈哈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善解人意。”两人说著话,一同出门、下楼。风雨荷在前,成刚在后,成刚还说道:“雨荷,你要当心脚下。”那灯是感应灯,一会儿亮、一会儿灭,而风雨荷那美妙的身影也随之变化,她身上的香气是不变的。她的香气是什么花的香呢?一时间成刚也想不到合适的形容。

    当那灯变黑时,他的心中不由得生起一种窃喜,很想干点什么。等走到一半时,他意识到自己想干什么了,他想像对待自己的女人一样将她搂在怀里。可是,这仅仅是一种虚幻的念头而已,他经过风雨荷之前的教训之后,再也不敢冒然行动了,即使喝过酒也不敢放肆。他时刻提醒自己,再不能犯傻,再要一意孤行,迟早会被这美女杀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自己还是忍著等待机会,机会一来,自己再突然进军。

    他们来到楼下,庭院的灯都亮著,雪白的灯光把大部分空间照得通明。两人并肩走著,成刚清楚看到了风雨荷脸上的明艳与柔情。他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呢?

    刚才还挺严肃,难道是酒精的作用吗?她现在的样子真好看,比桃花盛开还漂亮,犹如仙女下凡。这个时候如果能拥她入怀,能跟她卿卿我我、心灵交流,那是多美的事啊!唉,这种艳福可遇不可求,目前这种福气不属於我,最好也别让卓不群占了先。那小子挺不是玩意的,老天有眼,最好教他快点出事,好让自己有机会。

    两人沉默著走到门外,进入一片朦胧之中。风雨荷回过头说道:“成刚,回去吧,别送了。你送我,我感觉挺对不起她的。”

    成刚笑了,说道:“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说过要把你送上车的,不然的话,我真不放心。你虽说是一个警察,可到底还是一个女子,再坚强再厉害的女子,在我心中也是一个弱者。我记得有人说过,即使你让一个女子武术冠军半夜出门,她也会害怕。”

    风雨荷呵呵笑了,说道:“也许你说得对,可是我不是一个弱者,我也不怕半夜出来。我很喜欢冒险与挑战,我觉得有冒险,人生才不会平淡;有挑战,活著才精彩。因为这个,每次局里一有棘手的事,我总是主动请缨,每次完成任务都觉得特别满足。我觉得自己的能量得到了最大的发挥。”

    成刚说道:“你这种性格,也好也不好。”

    风雨荷问道:“有什么不好?我是照自己的个性来活。”

    成刚沉吟著说:“好的方面不必说,至於不好的一面嘛,就说说吧。因为爱冒险,有可能会遭遇意外,因为爱挑战,相对的打击也会很大。你得去忍受、去承受,注定了你无法当一个平凡的女子,过不了平凡的生活。谁娶你当老婆,只怕得有过人之处。”

    风雨荷笑著说:“我就是了解自己的性格,所以我不会轻易结婚。”

    成刚问道:“卓不群那小子算什么?”

    风雨荷仰头望望繁星遍布的天空,回答道:“他只不过是一个男朋友。”那语气淡淡的,像是淡淡的风从脸上吹过。

    成刚听了舒服,就问道:“这么说,你以后不一定会嫁给他?”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十之八九是嫁不成。”

    成刚说道:“既然嫁不成,那还交往个什么劲啊?浪费时间,不如分了吧。”

    风雨荷微笑道:“分是迟早的事,不过不知道是哪天。”

    成刚嘿嘿笑著,说道:“不如听我的,现在就打电话跟他说拜拜吧。好男人不计其数,何必找他呢?我半只眼睛都看不上他。”

    风雨荷问道:“那我要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你才看得上?”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最好你别结婚。你若结婚,我会哭的。”

    风雨荷听了,也笑起来了,说道:“我又不是傻子,我才不会听你的呢。再说,咱们的帐也还没有算完呢。”

    成刚的心怦地一跳,说道:“你想怎么办,我都配合著就是了。”

    风雨荷理了理秀发,说道:“等我想好了,会找你算帐的。你就等著好了。”

    这时,她拦下了一辆计程车,转头说:“快回去吧,再不回去,兰月真的要追下楼了。

    记得,下次见到我,跟我说说她的反应啊!“说罢,钻进车里,一转眼车便不见了,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成刚不禁感到一阵空虚,刚才喝的那些酒,现在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刚才身上的燥热与激动,也完全归於平淡与稳重。看来,那酒劲不够高,喝得也不够多。他不禁想起上回两人斗酒,风雨荷醉倒,自己脱光她衣服,不但看过了,还做了一顿揩油的事,不由得有点心醉。他心想:自己可能当了天下第一的傻瓜。

    那样的大好机会,哪个男人会放过呢?自己的脑子一定坏了。然而,直到现在,他不曾为此后侮过,他做事有自己的原则,违背原则的事,他不干的。

    站了一会儿想起兰月,便连忙返回楼上。他心想:兰月要是没睡的话,她一定会胡思乱想,等他脱衣钻进被窝,才发现兰月睡熟了。他想:看来兰月是累了,身体又不是很强壮,不像风雨荷那样。

    想到明天兰月要走,他顿时生起留恋之心。他真想叫醒兰月,跟她说说话,再来个肉体交流。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只是躺在她的身边睡自己的觉。

    次日四点多钟,成刚醒来,一看兰月还睡著呢。她睡得很香,白嫩的俏脸上露出些笑容,带著一点红晕,好像在梦里也遇著好事了呢。被子滑到她的胸口,那里隆起的高一些,朝里一看,可见到一段乳沟,春色正浓。往里看,能看到圆领下的两个大白球。因为衣服与被子的原因,奶子没有完全挺立。

    成刚看看兰月秀雅而柔美的俏脸,再看看她的奶子,反覆看了一会儿,越看越喜欢。高雅的姑娘也可以性感,这是成刚从兰月身上得到的经验。不错,她是一名老师,是一种神圣的职业,给人的感觉不苟言笑。可是,那不是她们的本意,她们的表现是被环境塑造的。拿兰月来说,一跟成刚在一起,尤其是到了床上时,她甚至比一般的女人还要热情与兴奋,她对性爱的喜爱也不输给任何人,她也不以自己的强烈要求而羞耻。因为,她自己也慢慢明白,自己也是一个完整的人,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资格追求自己的需要。

    成刚想到离别之事,心里很烦。他心想:“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应该再使劲地爱她一回。下次再干她,不知道要等到哪天呢,大概得回村子里再做了。那时候行动哪有现在方便啊?自己得突破多少封锁才能趴到她身上呢?

    想到此,成刚便想采取行动。这时候,兰月的睫毛动了动,娇躯左右翻了翻,接著便睁开眼睛了。当她瞧见成刚的目光像狼一样盯著她时,她害羞了起来,对成刚扫了一眼。

    成刚隔著被抚摸著兰月的身体说道:“兰月,害什么羞啊,咱们乐一乐吧。

    今天你就要走了。“

    兰月坐起来,露出短衣短裤,她眯起美目望望外面晴朗的天空,说道:“都天亮了,还是别做了。那种事适合晚上做。”

    成刚也陪她坐起来,一搂她的肩膀,说道:“兰月,白天做有什么不好呢?”

    兰月含羞说:“不好,当然不好了。老天爷看著咱们呢,别羞人呐。”

    成刚笑道:“羞什么人呐,咱们白天也不是没有做过。”说著,他站起来,上前把窗帘合上了。这下看不到外面,也看不到那么一兄的光了。

    兰月含蓄地笑著,说道:“你就那么大的瘾吗?不做不行吗?”

    成刚再度搂住她,说道:“不做会痒的,那种痒的滋味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兰月轻声笑,说道:“我可没感觉到什么,是你自己太色了,怪不得旁人。”

    成刚亲了亲她的悄脸,说道:“来吧,兰月,让我宠爱宠爱你。”

    兰月见他很有兴趣,也不便拒绝,说道:“你想怎么宠爱我?”那含羞带喜的表情特别动人,她那清新而高雅的气质更使得她魅力无穷、不可抗拒,只是她不够主动啊!

    成刚笑著说:“你得听我指挥才行。”

    兰月点点头说道:“我快要回家了,就听你一回吧。不过你可不能太过分,让我丢人现眼呐。”

    成刚笑道:“我只会让你舒服、幸福,不会有别的。一会儿,你就等著乐吧。”

    说著,成刚往床上一躺,躺得平平的。兰月低声问道:“我做什么呢?”

    成刚笑咪咪地说:“你呀,先脱掉外衣,留下内衣。得了,要不我来帮你脱吧。”

    兰月脸泛桃红,楚楚动人。她柔声说:“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这次要像一个好妻子一样服侍你。”说著,她伸出平常用来拿书、拿笔的双手,慢腾腾地脱起衣服,在成刚那好色的眼神下,短衣短裤费劲又费时地离身了。

    兰月里面穿著洁白的内衣,尺码不小,但由於兰月的胸臀发达,那内衣就显得性感多了。那乳罩兜不住大奶子,一部分露出来了,那内裤也管不住大屁股,诱人的臀丘出界了,显示著她的饱满与丰腴。兰月的皮肤也好,像缎子一样滑、像雪一样白。这么一位端庄淑女,此刻变成了性感玉女,使成刚的棒子一跳一跳的,非常激动。

    兰月对成刚浅浅笑著,说道:“我怎么办呢?”她看到成刚已经露出呆相了。

    成刚如梦方醒,说道:“我也把衣服脱掉吧。”

    兰月鼓足勇气说:“我来服侍你吧。我还没有这么服侍过你呢。”说著,那美丽的娇躯香喷喷地走来,靠近成刚,使成刚为之晕眩,犹如做美梦一般。

    兰月含笑为他脱衣。她的动作很慢,脱得也不是很顺手,而且很注重自己的形象,脱了半天,才将成刚脱光。当她的美目看著那硬邦邦的棒子翘起老高,不禁感到一阵阵不安,不禁以手蒙脸,像是处女似的。

    成刚用手拨弄一下子大棒子,笑道:“怕什么、羞什么啊,咱们又不是头一回干事了。来,兰月,跨到我的身上来。”

    兰月轻嗯了一声,迈腿跨上,像是骑马似的,成刚能感受到她的温暖和弹性。

    他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著,那么滑、那么嫩,彷佛随手便能掐出水来。他让兰月压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一边摸她、一边亲她,亲得好动情、好热烈,等落到红唇上时,已经如火般燃烧了。

    先是成刚主动使劲吸她,没过一会儿,她就动情了,也亲著成刚,还用胳膊缠住成刚,使成刚大为受用。两人的舌头碰到一块儿,缠绵极了。那口舌间的好处,都教两人体会到了,随著前奏的深入,他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粗重、火热。

    一会儿,成刚发令:“兰月,来,你把下身跨到我的嘴边来。”

    兰月娇喘著说:“干什么呢?”

    成刚气喘吁吁地说:“我想吻你,好好吻你,让你舒服销魂。”

    兰月犹豫著按他说的去做。她从他头的方向过来,大张著腿下蹲,那玉腿跟屁股肉都绷紧了,尤其是那个屁股,那么突出、那么发达,简直要破布而出,那个大屁股很有风情地出现在成刚的头上。

    成刚用手把著她的屁股,深吸了几口气,闻著那里的气味。此刻,他的眼前没有别的东西,只有她的大屁股,只有她股间的一条布,以及那布后的销魂所在。

    成刚的手在屁股上轻捏著、滑著,赞叹道:“兰月,你不只奶子长得好,屁股也很美,又大又圆,又够翘。你真是天生的大美女,可惜一般人不知道你身体的好处啊。”

    兰月眯著美目轻声说:“不知道才好。若世间皆知,你会喜欢吗?”说著,她已经轻笑出声,笑得屁股直动。

    成刚哼一声,说道:“只能我一个人知道,若有第二个人知道,我会干掉他的。”说著,把著屁股,伸嘴亲向那里。虽说隔著布,兰月仍有感觉,要知道,那层布又有多厚呢?只舔了几下,那布条就湿了。口水濡湿它,她已经能感觉到那舌头的热力和厉害,於是,像有小虫子在爬一样的骚痒感传来,使兰月不安地扭动著屁股,嘴上哼道:“成刚、成刚,你的舌头进来了,要进我里面了,你好会舔呢。”那舌头一伸一缩跟蛇一样,同时嘴也帮忙,不是咬就是拱的,弄得兰月舒服死了,欲火不可控制地烧起来了。那黏乎乎的爱液也如小溪般地流著,把她的下体弄得一片狼籍,毛都湿透了,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并且往下淌著,进了成刚的嘴里。

    成刚还咂咂嘴说道:“兰月,你的水真好吃,再流得多一些吧。”说著,又继续努力工作。这举动、这话都教兰月又感动、又害羞。她心想:他太爱我了,虽说不能明媒正娶,我也可以无憾了。人生难得遇上一个好男人,我遇到他稍微晚了一些,不然的话,我已经是他的老婆。兰花真是好命,两人可以天天睡在一起,幸福胜过鸳鸯。

    她快乐哼叫道:“成刚,亲爱的老公,你要把兰月害死了,兰月要变成淫妇了。”她一边叫著、一边扭动著,头尽力后仰,几乎栽倒。

    成刚笑道:“兰月,我的好老婆,既然舒服,你就大声点叫吧。你不知道,我可喜欢你的浪叫了,叫起来让人的骨头都软了、魂都要飞走了。你再多叫几声吧。”说著,他咬著她的小穴,也用舌头顶,时不时地还唧唧唧地亲它,那充沛的爱液像挂蛛丝般地垂下来,有的已经掉在成刚脸上,成刚也没有工夫擦。

    兰月又娇喘著叫道:“亲爱的老公啊,兰月要舒服得成仙了。老公,你快点插入州吧,我要你的东西插进来。那才真的销魂蚀骨呢。”她的声音高低起伏,宛转动听,绝对比音乐迷人。由於痒,双手已经揉起自己的大奶子。

    成刚听得爽心,猛亲了一下之后,说道:“兰月,我还没有亲够啊。来,先把内裤脱了吧。”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老公,我听你的话就是。”说著,她伸手拉内裤。

    平时很容易就拉下来,这次却慢了,因为她要维持身体平衡,要脱它自然不会那么容易。

    成刚笑道:“兰月,我来帮你吧。”出手褪它,果然顺利把兰月那如同尿湿了般的内裤给拉到屁股下面。这下,成刚清楚地看到了兰月的桃源一带,那道沟湿淋淋的泛著水光,粉嫩的肉唇已经张开一条缝,正口水淋漓的,显得那么可爱、那么调皮,像是微笑的嘴。再看附近的菊花也呈淡红色,紧紧一圈像呼吸般伸缩著,配上两瓣圆滑厚实,形状美极的屁股肉,简直是人间第一胜景。

    兰月刚想直腰将内裤拿掉,成刚哪舍得浪费这时间呐,便又抱住大屁股,再度猛亲猛舔猛吃起来。这么直接的动作更为刺激人,把兰月弄得简直蹲不住了,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哼声和欢呼。没有语言的声音照样教人酥软和过瘾。

    成刚多么爱她的肉体啊,把嘴和舌都用上去,尽情地玩著、耍著,把她的下体当成宝物,连她的菊花都不放过。那里被舔得乾乾净净的,湿答答的,舒服得连兰月想大声叫都叫不出来。她觉得自己已被欲望的大浪吞没,几乎要迷失自己。

    她觉得自己不再是老师、不再是兰月,她只是一个需要男人抽动和撞击的女人。

    什么脸面和矜持,什么自尊和修养,通通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兰月蹲不住了,一下子便坐在成刚的脸上。成刚连忙托起屁股笑道:“兰月,咱们的前奏还没有结束呢,你还要挺住啊。”说著,那大舌头在她绒毛点缀的浅沟里就是一扫,扫得兰月的灵魂倏地一飘。

    第四章爱之大战

    兰月发出迷人的声音,犹如仙乐刺激著成刚的感官。那声音恰似催化剂,催促著他奋勇前进,兰月流出的爱液多数进了成刚的嘴里,使他更为兴奋跟舒畅。

    兰月受不了他的折磨,便呻吟著说:“我蹲不住了,我要倒下了。”

    成刚亲了一下她的菊花,看著那小眼的蠕动说道:“你别倒,你就用这个姿势骑在我的身上,再伏下上身,让我还可以舔到你的小骚屄。”

    兰月嗯了一声,向前挪屁股,便骑在成刚的身上,又把上身伏低,这样,两人都能接触到对方的玩意了。成刚把著屁股,舌头又舔上小穴,继续让兰月扭腰摆臀,享受刺激滋味。而兰月则离大肉棒子很近,她对这个东西既喜欢又害怕,她伸手玩它,又抓、又握、又推弄的,回想著以往这东西带给自己的好处,不由得阵阵心醉,像喝了美酒似的。

    那头,成刚把小穴吃得唧唧有味,把全部的激情都倾注在心爱的姑娘身上。

    兰月不时动著屁股,使小穴那条缝时大时小,展示著各种美态。这是多好看的一个画面啊?屁股大而白,绒毛黑而曲,小穴张开缝粉嫩而娇小,还流水潺潺。再加上那种女性特有的气味,不教男人发狂才怪呢。因此,成刚对兰月的下身大肆进攻,爱抚著、亲吻著,舒服得兰月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她毫无章法摆弄著肉棒,口鼻呼呼喘著气,享受著男人带来的好处。她的全身都在动,时时刻刻表现出自己的快乐。她感觉自己像一片羽毛飘起来,又像一条鱼在温水里游著,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在她忍受不了时,兰月叫道:“亲爱的老公,快点进来吧,我要你的大棒子进来爱我。”

    成刚亲了几下小穴口,笑道:“亲爱的兰月,亡心了我的爱好吗?你应该说得再动听些,我一冲动就会插进去了。”说著,伸手拨弄著她那粒小豆豆。那豆豆早硬起来了。

    兰月知道他爱听什么,欲火焚身时也不再顾忌什么,便哼著说:“亲爱的老公……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操……操你老婆吧,骚屄……屄要痒……死了。”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又嗲声嗲气,不过少了一般女子的粗野。

    成刚听得魂都要没了,说道:“你再说一遍,说得更粗些才好。”

    兰月猛抓著大棒子浪叫道:“亲爱的……我的成刚老公,快用你的大鸡巴…

    …鸡巴……操……操你老婆兰月吧,兰月的小骚……屄……屄要痒死了,欠操了。

    快操屄……屄吧。“这声音一点都不小,够风骚了。

    成刚听得受不了,便说道:“兰月,躺好吧,让老公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

    我一定会操得你不想回家。“

    兰月嗯了一声,便迅速翻身躺好。成刚压上去,将那大棒子猛地一刺,兰月啊了一声,哼道:“轻一点,别插错地方了。”说著,伸出手引导著大棒子进洞。

    里面已经充满了爱液,因此,那肉棒子很顺利插到底了。当那大玩意顶到花心时,乐得兰月直欢呼:“啊,真好啊,简直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插进来了,好像要把我害死啊。”她的玉臂搂住成刚的脖子,乱亲乱吻著。

    成刚大受鼓舞,屁股耸动,快速抽插著,下面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像小狗喝水似的。这声音使两人更为欢喜、更为舒畅。尤其是成刚,感觉是趴在温暖的棉花上,而大棒子又被妙穴夹著,里面的好处非三言两语能说清。

    成刚使劲插、兰月往上挺,配合默契,主动追求性爱的快乐。成刚气喘吁吁,棒子插不停,每下都刚劲有力。而兰月也扭腰摆臀积极配合,不时抬腿缠著他的腰,表现著自己的爱恋和痴情。

    这时候语言是多馀的了,两人都用行动表白爱情,卧室里充满了原始的气息,久久不绝。

    玩了一会儿,成刚将兰月的胸罩拿掉,想摸大奶子。那奶子果然好看,像两颗小西瓜一样大、一样圆,色泽白净,再加上两粒红枣,别提有多诱人了。成刚的一只手都抓不住。

    他一边干她,一边抓奶子,两个尤物支支愣愣,又像海浪鼓鼓涌涌,成刚玩得不亦乐乎,一会儿抓起,一会儿压扁,一会儿又拨弄奶头,弄得兰月呻吟与浪叫之外,还增添了娇呼。

    不久,成刚又换姿势跪在她下面,挎著她小腿,将棒子插进去。这姿势的好处是既可以看兰月的脸蛋和妙穴,又能看到大奶子的跳动和摇晃。只见兰月的美目一会儿睁开,一会儿闭上,更常是眯著的,她眼中射出的全是春光与激情。她的脸蛋透著红晕和水灵,像是熟透的苹果。她的红唇张合著吐气如兰,频频发出淫声浪语,使成刚爱不停。

    两只大奶子更不必说。在成刚的激烈动作下,它们像通了电一样有节奏地弹跳著,像风中的两朵百合使人爱怜。

    成刚看了过瘾,心想:真好看,这才是美景啊,是那些名胜比不了的。他低头看两人的结合处,那小穴让他干得不知流了多少水,肉棒插入的样子就像一张嘴在吃火腿肠,进进出出的,火力很足。

    一口气干了千把下,成刚又指挥兰月换姿势,换成狗趴式,也叫隔山打牛、隔山取火。

    这个姿势对兰月非常合适。她是一个丰满型的姑娘,胸臀都很发达,摆出这姿势来,可以想见效果是怎么样了。她跪在那里屁股翘得老高,分开腿将风流地带露出来,那里已成了一片“水域”,绒毛湿得可爱,小菊花也被水浸著。成刚从后面看,还看到了悬著的大奶子。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月,你的肉体可以打一百分了,无与伦比,无有能及。”

    兰月转过头朝成刚一笑,柔声说:“无人能及?太夸张了吧。若是我表姐一定胜我一筹。”她的脸蛋、她的表情,都是那么受看、那么撩人,与一般女人的俗态不同。

    成刚凑上来,一边摸她的屁股,一边道:“你表姐当然是一个大美人了,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她会胜过你。”

    兰月问道:“为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因为我没有看过她光屁股的样子,更没有操过她。哪里知道她的肉体长得什么样?”说著,将两瓣屁股肉分得更开一些,伸出舌头在菊花一舔,痒得兰月菊花直缩,直扭屁股,哼道:“成刚,你好讨厌啊,那里岂能亲得?

    时问宝贵,请君入瓮吧。“

    成刚受不了诱惑,便摆正姿势,挺起肉棒子插进去了。兰月满足地喘了口气,说道:“还是进来好。一进来,里头就不痒了,这东西比那不求人还好使。”

    成刚一边轻柔地干她,一边笑道:“那当然,它们的作用完全不同。不求人是搔外面的,这东西是搔里面的。”说著,伸手去捞前面的大奶子。两个大奶子在成刚的操弄下,像两只大葫芦似的摇摆著。他抓在手里好一阵摆弄,比玩任何玩具都过瘾。

    兰月啊啊地叫著,哼道:“成刚,你可真会玩啊,不知道操过多少良家妇女呢?”

    成刚笑道:“古代的贵族还可以娶一帮老婆,我才干几个?同样是人,为什么我这么差呢?皇帝有成千上万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有呢?凭我的条件,不该那么差啊。”

    兰月感受著肉棒的抽动,感受著性爱的甜蜜,嘴上说:“幸好你不是生在古代,要是生在古代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受害。你可能会被抓进宫当太监。”

    成刚嘿嘿笑,说道:“胡说八道,别老诅咒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著,肉棒子加快,像著了魔一样疯狂插著兰月,又猛又厉害,插了不到几百下,兰月就受不了,双手一软,整个身子都趴下了。这姿势又变了,变为“比翼双飞”。

    兰月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行了,我要完了。”

    成刚便把兰月翻过来变成正常姿势,再度插进去,以电光石火般的速度干著。

    没多少下,兰月就不行了,达到了高潮。

    成刚暂时停下,趴在兰月香喷喷的身上,说道:“怎么这么快呢?”

    兰月睁开美目,微笑道:“不知道,今天的自控能力较差,表现不好。”

    成刚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舍不得回家,把对我的爱全释放出来了,因此才无法自控。一定是这样子。”

    兰月嫣然一笑,说道:“臭美什么?这不可能的。我又不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哪会那么容易动情呢?一定是昨天太累了,身体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

    成刚问道:“你休息一会儿,咱们接著继续吧。我还没有好呢。”

    兰月摇头,说道:“我不想干了,我今天还要坐车回家,可不能太累。”

    成刚问道:“那我怎么办呢?家伙还硬著呢。”

    兰月笑道:“那就憋著吧,也不会憋坏。”这么一笑,小穴也跟著动著,成刚都感觉到了。

    成刚说道:“你别光笑啊,你得想个办法让我射出来啊。”

    兰月的笑容仍然很浓,说道:“很简单啊,你拿卫生纸自己解决就是了,这么容易的事还用得著问我吗?”

    成刚听得直皱眉,说道:“兰月,你也太狠了吧?自己解决多难看,多没有面子啊。我是想让你帮我解决,那样的话,我会更舒服,你也会觉得更刺激。”

    兰月轻轻抚著成刚厚实的背部说道:“你呀真是难缠,跟块膏药似的,得了,我再忍一忍吧,你接著做吧,尽快地射出来就行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不想这么解决。这不是什么好法子,我想你用别的法子。”说著,指了指兰月那好看的红唇。

    兰月见了心跳加快,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我怎么做呢?”她心里隐约明白几分。

    成刚得意地笑著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还用得著我明说吗?就是用膝盖想,也应该能想出来的。”

    兰月避开成刚的目光,说道:“我的智商是小学生的水准,我想不出来。”

    她心里反对他的想法,因为她觉得那样不符合自己的原则,她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既然兰月装傻充愣,成刚就不卖关子了,说道:“得了,我就明说吧。我想让你用嘴吸出来。这下知道了吧?”

    兰月马上摇头,说道:“不不,这个办法不好,我不干。那不是人干的事。”

    她表现得像一个从未经过男女之事的黄花闺女,这样的态度令成刚都觉得意外,他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成刚从兰月的身上翻下,躺在她的身边,那沾水的棒子直竖著,像一根大烟筒。他耐著性子说:“兰月,你不是也舔过我棒子吗?你不是也能接受吗?今天是怎么了?”他心里奇怪她的变化。

    兰月的脸上带著紧张和不安,说道:“那不一样。”

    成刚问道:“有什么不一样?都是同一根棒子啊。”他望著她光溜溜、白花花的裸体,又是一阵心欢。

    兰月用手捂著自己的下腹说道:“那可不一样。你那天把棒子洗过了,还算乾净。今天不一样,那可是插过我下面的。”她说得一本正经,两只大奶子挺立,形状极佳。

    成刚笑了,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兰月,你听我说,你的顾虑也太多了吧?你想,虽说我插过你的下面,可是,插的地方毕竟也是你身上吧?你会觉得自己脏吗?如果你觉得自己很脏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可是,我想你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脏,既然不嫌自己脏,那你还顾虑什么呢?来吧,用你漂一兄的小嘴舔我的鸡巴,让我看看你有多迷人、多会服侍男人。”

    兰月一脸为难的脸色说道:“成刚,我实在不愿意舔插过女人的棒子,即使你插的是我,我也一样觉得不好。你要是非得让我舔的话,那去把你的玩意洗一洗,洗乾净再舔。”说著,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上了。

    这话如冷水泼面,使成刚的情绪从上凉到底,那股热情转眼间不见了,那根肉棒顿时弯下来垂到胯间。这个变化兰月也注意到了,她问道:“成刚,你怎么了?怎么说软就软呢?”

    成刚一脸苦笑说道:“你看看吧,它都伤心了。”

    兰月微笑道:“你们男人的东西真是好玩,说硬时马上就硬了,说软也软得很快,跟我们女人不一样。”

    成刚嗯了一声,摸摸自己的棒子,说道:“我的棒子好可怜,就像狼一样没法吃饱,只能吃个半饱,遇到羊也没法尽情享用,太惨了。”那声音非常凄凉,像一个悲剧演员。

    兰月听了,发出开心的笑声说道:“成刚,有那么严重吗?不过就是少射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的日子长著呢。狼少吃一块肉饿不死,可吃的羊也不止一只,你说对吧?”

    成刚摇著头,说道:“除了你和兰花,我还能去吃谁?”他一脸郁闷,心想:要是宋欢在跟前就好了,我就可以尽情地玩她。我相信,我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她可是一个思想进步,能够让我随便要求的女孩子。

    兰月想了想,侧过身看著成刚说道:“你不是看中我表姐吗?乾脆你去吃她吧?”她的美目睁得大大的,眼中没有任何幽怨。

    成刚疑惑说道:“你说这话就一点也不吃醋吗?”

    兰月笑了笑,说道:“吃什么醋啊?我这是在为你著想。我承认我对你太在乎了,不愿意你跟别的女人好。可是,我也理解你,我知道,让你只守著我们姐妹俩,有时候会让你心里不平衡,因此我特地批准你可以泡我表姐。你看看,我对你多好,还帮你选了一个最优秀、最吸引人的姑娘。你要是能把她变成情人,你说,你会多有面子、多有成就感?”她说得真诚坦白,没有什么虚伪。

    成刚听得直叹气、直咧嘴,说道:“兰月,你这在拿我当猴子耍啊。”

    兰月说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你觉得跟我表姐的事不可能,对吧?”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就是,其中的原因我也跟你说过不止一回。再说,我还是安分一点吧,守著你们姐妹好好过日子,何苦节外生枝呢。”

    兰月又笑了,俏脸生辉说道:“成刚,你这话我听得舒坦。可是我知道,这不是你的心里话。你的为人我很了解,与其让你在外面乱找,还不如我帮你找,你看我帮你找的人选多好。”

    成刚长叹道:“再好有什么用?那是水中花、镜中月,根本不真实啊。”说著,拨弄著自己软下的阳具感慨道:“可怜的狼,你永远也吃不到那只最鲜美的羊啊。这世间的狼并不止你一只,你的艳福已经不浅了,该知足了。”

    这话听得兰月扑哧一笑,说道:“成刚,我发现你还真逗,你是个大男人,男儿当自强,怎么能妄自菲薄呢?这可不像你的个性。”

    成刚说道:召迫要看对什么人、对什么事。让我去摘树上的苹果,没有问题,只要树长在地上就行。可是要让我去摘天上的月亮,我可就没有办法了。“

    兰月说道:“我表姐不是天上的月亮,只要肯努力,你也一样能达到目的。”

    成刚眨著眼睛,说道:“你是真心让我追求她,把她变成情人吗?”

    兰月浅浅一笑,说道:“是啊,我是真心的。与其让你选一个我不满意的,还不如选个我喜欢的呢。”

    成刚不敢相信地看著她,说道:“兰月,这可一点都不像你的性格。按我的想像,你应该是极力反对我找别的女人,你是一个注重爱情完美的姑娘啊。你这次怎么这么开明、这么大方呢?”

    兰月坐起来,被子一滑,两只成熟如哈密瓜的大奶子立刻展现在眼前,配上她的雪肤俏脸,简直是天然的艺术精品。成刚看了,色心怦地一跳,哪知道兰月又立刻用被子把娇躯包上,只露出胳膊和头颈。

    她看著成刚说道:“我会这么开明、这么大方,还不是为了你著想吗?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花心萝卜,都是吃著碗里、看著锅里的。想让你们守身如玉、坐怀不乱,比让太阳从西边升起来还难。考虑到这些,所以我决定让步,让你找一个情人。你说说,我对你够好了吧?”

    成刚深情看著她说道:“是够好的,难得你能想通。兰花虽说也说过这话,但她每次说的时候并没有那么轻松。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有点不愿意,她只是为了我不得不说。”

    兰月微笑著,说道:“成刚,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跟兰花是不一样的。

    她考虑问题是从妻子的角度考虑,我是从情人的角度考虑。如果你是我的丈夫,我绝不会答应你再另外找女人。“

    成刚不解地问:“为什么呢?”

    兰月回答道:“情人要求他为感情负责任,妻子要求他对家庭负责任。”

    成刚若有所悟,说道:“兰月,真是想不到,你对这个问题想得这么透彻啊。

    你能这么开明、这么大方,还是令我意外、令我感动。“

    兰月眯著美目一笑,说道:“我可是有我的原则、我的要求,我只给你一个情人的名额,你可不能犯规。要是犯了规,我可不饶你。”

    成刚心里一动,问道:“要是不由自主地犯了规,你会怎么样?”

    兰月沉思了一下,说道:“我想,我会跟你断交,然后远走高飞,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这话听得成刚心里发紧、发冷,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他心想:她真会那么做吗?她真能舍得离开我吗?她要是有一天离开我了,人生一定会暗淡不少。

    正当成刚沉思时,兰月将被子拉开,抓过胸罩与内裤闲始穿衣。成刚说道:“兰月,干什么啊?时间还早呢。”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我把内衣穿上,不然的话不太好看。”说话问,大奶子已经被挡住了。接著,绒毛也消失在内裤里。穿著内衣的兰月比裸体的兰月另有一种性感而文雅的美。

    然后,兰月又躺下来拉过被子盖上,对成刚说:“你也躺下吧,咱们说说话,今天我可要回家了。”

    成刚听话地钻进被窝,搂住她的娇躯,感受著这份温馨与温情。她的身体真滑、真丰腴,又那么清香,让人爱不够。

    兰月望著成刚严肃的脸,说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她的头枕在成刚的胳膊上,一双美目好亮啊,充满了感情。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在考虑情人的问题。”

    兰月很轻松地说:“有什么好考虑的?我走之后,你尽管去泡她就是了。”

    成刚说道:“你说得轻巧。你表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那是母老虎、母豹子啊。我去泡她,泡不好,连骨头都会被她给吃光了。”

    兰月发出了开心的笑声,说道:“你说得没错,我表姐倒真是那么一个人。

    可是你也知道,越是难得的东西越显得宝贵啊。就像梵谷的画一样,因为数量不多才价值连城。若满世界都是,只怕跟青菜的价钱差不多了。“

    成刚说道:“你说得对,可是我实在不想惹你表姐了。你也都看到了,上回只是比武,她就把我打成那个样子。要是我泡她,她一生气,还不把我给弄到墓地去啊。”

    兰月呵呵笑,说道:“你应该有自信才是。我表姐是厉害,是难对付,可是她也是个女人啊,也有她的弱点,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

    成刚说:“是啊,我现在还不知道她有什么弱点。你能帮我吗?”

    兰月叹口气,说道:“我目前也想不到,不过,目前最要紧的是让她没有交往的对象,有随意选择的自由。”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想怎么样?”

    兰月沉思片刻,说道:“依我想,第一步应该让她跟对方分手,让他腾出位置,你填上这个缺。她要是有男朋友的话,你的难度就更高了。要想征服表姐,应该首先扫清外围的敌人,等到你跟她一对一的战斗,那就容易一些了。”

    成刚听了一下子坐起来,连连点头,说道:“兰月,你说得有道理。真是想不到,你真的打算帮我。”

    兰月也坐了起来,说道:“你有必要这么激动吗?你还没有得到她呢。等到你成功的那一天,可不能忘了我的苦心呐。”

    成刚一搂兰月的肩膀,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等到成功的那天,我一定一让雨荷对你的热心帮助说声谢谢。”他想到那个让人激动的场面,心里大乐。

    兰月笑道:“只怕到那个时候,她会打我耳光,她会恨我的。”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怎么会。对了,第一步这么走,第二步怎么办呢?”兰月想了想,说:“这第二步嘛,应该是投其所好、体贴入微。找到她的缺点下手,一鼓作气,争取胜利。”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说道:“兰月,你简直赶得上军事战略家了。”

    兰月说道:“我只是一个理论家,耍耍嘴皮子还行,要我亲自动手,我就不行了。具体怎么做,还得你自己来。”

    成刚信心十足地说:“有了你的战略方针,何愁大事不成啊?”他这一高兴,连刚才没释放的欲望都消失得乾乾净净。他心想:成功那一天,我一定会让两女一起陪我睡觉。那才是厉害的人呐,才是皇帝的日子呢。

    兰月想到了很现实的问题,说道:“我回去,要给家人买些什么啊?尤其是兰雪,小丫头人不大,事可不少。”

    成刚想了想,说道:“你妈跟兰花那儿买什么你自己决定吧,至於兰雪,还是先买点吃的东西。她不是很爱吃吗?”

    兰月说:“只有吃的她会满意吗?”

    成刚说道:“等我回去时,再给她买一些。”他心想:兰雪这丫头还要我帮她买手机呢。我能买给她吗?她说过,只要能打电话就行,但这话说得又太言不由衷了,如果她的要求这么低,那她可就不是兰雪了。这个小丫头可是个鬼灵精,找了这么一个情人就别想要省钱。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她只是一个小孩子,孩子心性本是不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是缺少理性的。这个手机买不买,倒真的要考虑一下了。

    兰月点了一下头,说道:“行。我看著买好了。”

    两人说著话,不知不觉已经七点多钟了。成刚与兰月穿好衣服、洗好脸、刷好牙,收拾妥当,准备吃饭。兰月说道:“咱们随便弄点吃的,吃一点就行。我要赶车,也吃不了多少。只要不空著肚子就行。”

    成刚笑道:“不用那么麻烦。这样吧,咱们还是下楼吃,楼下吃的多得是,想吃啥买啥。家里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了,再说,还得现做,费事。”

    兰月说道:“好吧。”

    成刚帮著拎东西,一块下楼找了家小店,随便要了点粥和馒头应付著吃一点。

    吃完后,他们走了出来,兰月说道:“成刚,你回去吧,不用送我了。我们的车离这儿挺远,我叫计程车过去。”

    成刚觉得心里有一点苦涩,说道:“兰月,我还是送你上客运吧,你一个姑娘家,我实在担心。”

    兰月笑了,说道:“有什么好担心的?车上尽是我们学校的人。要是有事的话,他们也会照顾我,你就放心好了。”

    成刚说道:“那咱们一起去买些东西吧?”兰月说道:“我到那边再买,不然还得拎那么多的东西过去,那才叫麻烦呢。”

    成刚顺手掏出五百块钱,说道:“你拿这些钱买东西给她们吧。”

    兰月不接,说道:“我有钱,不用你掏。”

    成刚硬塞到她手里,说道:“应该我这个当姑爷的出钱,不用你的钱。剩下的钱你留著买吃的、喝的。”兰月见他那么坚决,也只好接受了。

    成刚拉著她的手说道:“兰月,在家没事多想想我,养好身体。等我回去后,我要跟你好好乐一乐,一夜都不睡觉。”

    兰月看看左右没人,便笑道:“你也太贪心了吧?也不怕‘永垂不朽’。”

    她想到了那事的妙处,芳心如蜜。她心想:那种事人人都需要,连我这个优秀老师都不例外。没经历过那事的人哪里知道其中的乐趣啊?

    成刚笑道:“我会有诸葛亮的精神,‘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话更惹得兰月发笑,心里像流著一条欢快的小河似的。

    兰月笑罢,说道:“我走之后,你除了办正事之外,也泡一泡我表姐。我祝你早日成功。”

    成刚嗯了一声,挺胸昂头说道:“我一定竭尽全力,坚持到底,争取早日取得胜利。成功之日,我一定会好好疼爱疼爱你,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兰月笑骂道:“你真不是人呐。好了,不听你胡说八道了。时间快到了,我得赶车去。”

    成刚说道:“回去后,替我向家里人问好。我也会尽快回去的。”

    兰月收起笑容,说道:“行,我会让每个人都觉得你这个人好,特别讨人喜欢。”

    成刚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开了门让兰月上了车,把东西放进去,向兰月挥挥手。在离别这一刻,兰月的美目凝望著他没有出声,那种留凭的神情使成刚冲动得想立刻跟她回去。兰月也挥了挥手,那车便飕地开走了。成刚站在原地半天不动,有点怅然若失。他心想:只有离别的时侯才知道柜聚的时候多么费贵啊,扣果她能多留几天就好了。

    他怀著失落的心情往家里走。当他一走进自己家的院里时,他见到一个姑娘正焦躁不安地徘徊著,不时还跺一下脚。成刚一瞧,这不是宋欢吗?这么早来干什么呢?

    宋欢也看见成刚了,连忙跑过来喘著气说:“我可见到你了,要是再见不到你,我就得下通缉令了。敲门没有人,打手机又不通。唉,真气人。”她的俏脸泛著因激动而产生的红晕。

    成刚笑著说:“昨天才见过,就想我想得这么厉害啊?嗯,一定是你春情荡漾,又发骚了。”

    宋欢哼一声说道:“尽说屁话。我才没有那么贱、那么骚呢。我来是有大事找你,不然我才不会请假过来呢。”

    成刚见她说得郑重,便问道:“什么事?跟我进屋说吧。”

    宋欢使劲一摇头,说道:“不了,不了,我还是不上楼了。上楼了,一时半刻怎么能下来呢?就在这儿说好了,说完我就走。”她生著长睫毛的美目眨著。

    成刚问道:“什么事?”他心想:不会是又要借钱吧?不然,还有什么事呢?

    宋欢看了看周围,才低声说出一段话来:“我来找你,主要是有一件事必须告诉你。我的前男朋友唐武扬言要教训教训你。我是来提醒你当心点,别吃了亏。”

    成刚很轻松地一笑,说道:“就这件事啊?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

    宋欢说道:“这事还小吗?不小了。你不要小看唐武,他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可是他的亲戚挺厉害的。这次,他很可能会找他的亲戚对付你。你可得多加小心,别被他算计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宋欢,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多加小心的。他不来就罢了,他要是来了,看我怎么修理他,一定会给他留下一生都无法抹灭的印象。”

    宋欢又说道:“看在我跟他谈过恋爱的份上,你也不要太难为他。他是一个不争气的家伙,老是教我失望。”

    成刚问道为:“对了,宋欢,你怎么知道他要对付我的事呢?”

    宋欢说道:“我跟他提出分手之后,他又找上了我,跟我解释,希望不要分手。但我的心意已定,不会再改。他听了之后,气得脸都变色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扬言要教训你,要给你点颜色看看,要让我瞧瞧他是多么英雄。”

    成刚想起那个长相清秀、脸上透著几分狡猾的小伙子,不禁哈哈一笑,说道:“就凭他,十个一起来我也不怕。”在他看来,唐武只是个不值得注意的小家伙。

    宋欢提醒道:“成刚,你可别轻敌。要知道,一块砖头都能绊倒一个巨人,你可别犯傻。”

    成刚说道:“好,宋欢,你的话我都记下了。我会加倍小心的。”

    宋欢又强调道:“这小子的口气很正经,不像是随口说大话。他说,要是不让你感到痛苦,他就不是男人。”

    成刚笑道:“瞧那小子的长相和举止也不大像男人,倒有点像娘们,或者说是太监。”说著,他的笑声加大了。

    宋欢说道:“笑什么?有那么可笑吗?该说的话我可都说完了,你自己看著办吧。要是因为你自己的轻敌和不在乎而吃了大亏,可就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没关系了。”说完,迈步就要走。

    成刚收住笑容,连忙栏住她,说道:“宋欢,既然来了,就不要急著走,跟我上楼吧,咱们谈点悄悄话,情绪来了的话再练练功夫,岂不是好事吗?”

    宋欢斜了他一眼,说道:“练个屁啊,我现在没空。我跟老师只请了一会儿假,得马上回学校。我可不想再挨老师骂了。”说著闪开成刚的封锁,大步向院外走去。

    成刚随后跟上,说道:“宋欢,你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太对啊。”

    宋欢头也不回地说:“你要是总被人家骂,你的情绪会好吗?”

    成刚问道:“谁?是你的老师吗?”

    宋欢停下脚步,说道:“可不是吗?这几天他尽找机会骂我,好像我欠他的债似的。”

    成刚来到她的身后,说道:“你就没有问问他原因吗?”

    宋欢摇摇头,说道:“还问什么问啊,不问我也知道怎么回事。”

    成刚问道:“那是怎么回事呢?”

    宋欢望著成刚,说道:“不用说,一定是谈恋爱的事得罪了他。”

    成刚听不明白,说:“谈恋爱?谁谈恋爱?”

    宋欢说道:“这个老师的侄子也在我们班,这两天我跟唐武分手了,大家也都知道。他的侄子向我求爱被我拒绝,这个老师也向我推荐过他的侄子,还要我好好考虑,别错过好机会。”

    成刚一笑,说道:“这种事怎能勉强呢?恋爱与失恋本是最平常的事了,你不想跟他侄子在一起,他凭什么强迫你?这样的老师太差劲了,该叫他回家面壁思过才对。”

    宋欢一鼓腮帮子,说道:“就是,应该把他扔进监狱好好反省。”

    成刚说:“宋欢,怎么样,你是不是吃不消啊。要是有难处,跟我说一声,我会想法子摆平。”

    宋欢展颜一笑,说道:“不用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宋欢虽说年纪不大,可经历的事也不少。我相信这点事难不倒我,暂时不用你出手。”

    成刚见她笑了,说道:“这才对啊,一个年轻人别动不动就闹情绪,拉长著脸,多么难看,跟死了亲人似的。”

    宋欢脸一板,说道:“你这话可真好听啊。”

    成刚嘻嘻一笑,说道:“好了,难听的话不跟你说了,我可不是存心想诅咒你的父母。我只是想让你笑口常开。”

    宋欢点点头,说道:“好,我听你的就是了,要经常笑。”

    成刚看了看她的衣服,说道:“你不是要买衣服吗?买了没有?”

    宋欢回答道:“还没有,我暂时不想买了。我也不是没有衣服穿,有得穿就行,别浪费钱了。”

    成刚问道:“那意外得来的钱呢?是不是存起来赚利息了?”

    宋欢笑了,笑得美目直眯,说道:“没有没有,我把钱交给我父母了,用来补贴家用。我家目前最缺钱,要是每回都能这么赚钱的话,那么,我愿意跟人家多打几回架。”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宋欢,你这是孩子话。我情愿得不到一块钱,也不想跟人家打架。”

    宋欢睁大眼睛,说道:“我以为你很爱打架的,你不爱打架,练武干什么啊?”

    成刚说:“好端端的谁爱打架?我练武主要是为强身健体。”

    宋欢哈哈一笑,说道:“看来我对你还是不够了解。好了,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就是那个意思。我真的要走了。”

    成刚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再会呢?”

    宋欢狡猾地笑了笑,说道:“缘分来时,自然会相见。”说著,向成刚说了再见,便转身离开。

    成刚说:“我帮你叫车回去吧。”

    宋欢回头说:“不用了,我坐公车回去,我可不是一个不懂得节省的人。”

    说完,急匆勿地向公车站走去,不一会儿,人影就不见了。

    成刚回头往家里走,他心想:宋欢还真关心我,特地报信来了。她那个前男朋友算个什么东西啊,想要教训我,真是吃饱了撑著。他要是来了,我一定让他知道什么叫作男子汉。

    他回到家里躺了一会儿,觉得有必要跟家里打个电话,於是他拨通了兰花的手机,接通之后,兰花问道:“是刚哥吗?”她的声音如此平静,又那么温柔,透著爱意。

    成刚说道:“是我。这几天家里人都好吗?有没有什么事?”

    兰花回答道:“都很好,没有什么事,都很平安。刚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姐好不好?“

    成刚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应该不会太久吧。兰月刚才已经上车了,用不了几个小时就会到家。”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太好了。妈要是知道了,一定很高兴。兰雪可是天天盼著你们回来呢,说是想你们了。我看,小丫头一定是想好吃好穿的了。”

    成刚笑了,说道:“她是个小孩子嘛。她最近老实不老实?功课怎么样?”

    兰花回答道:“她最近挺老实的,没做什么事,最近的考试还考了第一呢。

    她高兴得跟考中状元似的,遇著谁就跟谁说。她说,这回她可把严玲玲给压下了,算是出了口闷气。“

    成刚觉得挺可笑,说道:“不就是一次考试,用得著这么兴奋吗?这要是大学考上名校,还值得吹一吹。”

    兰花笑道:“小孩子的内心世界哪里是我们所能了解的啊?”

    成刚说道:“也许是吧。”他心里则想,兰雪为什么这么高兴,又说解气了,除了两人长期竞争的原因,另一个是与自己有关。她知道玲玲也是自己的情人之后,心里更不舒服了,总想把她压倒。压倒了她,在她看来,自然会引起自己的好感。这小丫头还挺要强的。不过,也可看出她的心眼不大啊。

    兰花问道:“刚哥,你自己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一直想问问呢。还有兰强的事,妈整天都惦记著他。”

    成刚回答道:“我父亲那里最近有点不敢去,怕会遇到什么糟糕的事。至於兰强,我已经去看过他了。这小子干得不错,还升了职,加了工资。你妈要是知道,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

    兰月欢呼一声,说道:“是啊,这小子倒挺争气,总算妈没有白疼他一场。

    最好以后能出人头地、再能成家立业,自己能养活自己,妈就再没有什么心烦的事了。“

    成刚说道:“我会尽力帮他的,替他减少向上爬的压力。不过年轻人,还是多经历一些坎坷好,太过平顺反而对他的成长不利。俗话说得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兰花笑道:“他倒不用成为人上人,只要成为一个合格的普通人,我妈和我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接著,两人又聊了一些小事,聊得挺投机、挺愉快。

    第五章美人口技

    成刚觉得有必要去看看父亲。作为儿子,他知道自己对父亲的关心不够,可这是有原因的,不能全怪自己,有历史的原因、也有继母的原因。这些复杂的原因导致成刚有时候不想跟父亲接触,因此,他犹豫了好几天后,才决定去父亲的公司。

    这天傍晚,他吃完晚饭出来散步,本来心情挺不错的,想次日去看望父亲,结果,有件事影响了他的心情。是什么事呢?原来成刚发现有人盯梢。

    他在前面走,有人隔一段距离盯著他。他慢下来,人家也慢;他走快,人家也走快。成刚回头时,那人也把头转到一边去。成刚还发现,盯梢的人不止一个。

    他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宋欢的前男友真要对自己出手吗?那小子有种的就亲自来,别像个缩头乌龟似的不敢出来。

    他没有打草惊蛇,想看看那些人能玩出什么花样。他散步结束后,便往家的方向走。回到家附近,到一家超市买了一瓶酒,从超市出来时,天已经快黑透了。

    当他走向自己家的社区,经过一个路口后,从那个路口冷不防跑出两台摩托,简直像是飞出来的。他们向成刚冲来,一边一个,每台摩托上共两人,一个骑车,另一个坐后面,手里拎著棒子。当他们跟成刚擦身而过时,两人同时举起棒子朝成刚头部打去。

    成刚走著路,并没有提防后面有人袭击,但是他的本能告诉他,有凶器砸向自己。由於两边被对方封锁住了,无路可走,他便猛地向前一扑,趴在地上,使得两根棒子打空。

    车上的人想不到他反应这么快。不等他起来,他们一掉头,又向成刚冲来。

    速度之快,令人吃惊。但成刚的反应更快,向旁边一滚,飕地站起来了。那两辆摩托车,又跟著追来。站起来之后成刚可不怕他们了。

    两个小子见状便从摩托车上跳下来,双双朝成刚扑来,抡著棒子。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孙子们,你们是唐武派来的吗?他呢?怎么像缩头乌龟似的不敢见人呢。”

    他们并不说话。一个黑小子举棒击成刚的头,另一个绕到他身后打他的腰,前后夹击,出手凶狠,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打手。成刚向旁急闪,两人又打空了。另一台车上的两个人一看不行,也急了,他们也跳了下来,各掏出一把短刀,向成刚逼近。四个人将成刚围起来,像凶神恶煞一般。

    天没有黑透,附近也有人看见,可是这事谁不怕、谁敢看热闹啊?人们看见了都赶紧跑开,这事不是什么好事,都怕惹祸上身。

    成刚见此情形也不敢大意。他放下酒瓶,说道:“孙子们,见了爷爷,你们怎么连个屁都不放啊?这也太没教养了吧?”

    一个小子喊道:“上火”其他人一起回应,一同扑上来。由於包围圈很小,想一下子冲出重围挺难。而这些家伙出手很快,又很有技巧,看来并不是普通的流氓。因此,成刚决定先对付两个拿刀的。

    他出手如电,抓住其中一个手腕向外一推,那人便退出几步,又一脚踢在另一个人的手上。原本打算踢断他的手腕,哪知道那个人手快,这一脚便踢在他的刀背上,那刀飕地一下飞出去了。这时,两根棒子也打在成刚背上,力道还不小。

    成刚回头一笑,说道:“孙子们,你们还嫩呢。”跳起来,一个旋转就踢到两人的脸上,那两人晃了晃,居然没有倒。

    成刚大怒,落地后朝两人仆过去,那两人举棒就打。成刚看准时机抓住一根棒子,教他抽不回去,另一棒打来后,伸臂一挡,喀嚓一声,棒子断为两截。那人一呆,成刚立刻扬起一脚,正踢在他的下巴上,那人妈呀一声,便躺倒在地。

    这个抽不回棒子的人松了手,抬腿踢成刚的裆部。成刚最恨人伤害自己的宝贝了,他身子一缩,抡棒一击,正打在那人脚上,疼得那人抱著脚直转圈。

    那个拿刀的见状龇牙咧嘴冲上来。成刚大笑说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说著,侧身飞起一脚,踢在那个人小臂上,那人啊地一声,刀落地了。成刚又来个扫堂腿,一让他趴在地上,成刚一脚踏在他身上,拾起刀潇洒地玩著,说道:“孙子们,来,再来练练吧。你们再要上来,我一使劲把他的肠子踩出来,不信你们看看。”脚上一使劲,那人便嗷嗷地叫起来,像野兽受了重伤。

    那三人凑到一处,一齐叫道:“放开他。”

    成刚笑道:“你们自己动手抢吧。”那三人彼此看了看,谁都不敢动。这时候,只听到警笛的声音响起来,越来越近。那三人一见,脸色一变,连忙上了车,如飞而去。成刚脚下的那家伙挣扎著大叫:“他妈的,救我啊,救我啊,你们太不是人了,都他妈的狗娘养的。”

    成刚脚上加劲,说道:“看来你是婊子养的,不然为什么命会这么苦呢?”

    警车在身后停下,下来四个警察,为首的是个女警,正是绝色美人风雨荷。

    她此时一身警装,冷如冰霜。她看到成刚身上沾土、脚下踩人,怔了一怔,说道:“怎么是你啊,成刚?”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我是受害者啊,要不是会两下子,现在趴在地上的就是我了。”说著,拿开腿,两个警察上来给扣上了,将人塞进警车里。

    风雨荷说道:“走吧,跟我们回局里。我们得调查一下。”

    成刚笑道:“行,作为优秀市民,我会积极跟你们配合的。你们也得争气,帮我把这帮家伙的来历查清楚,也得把幕后指使的人抓出来。不然,我可是白挨打了。”

    风雨荷哦了一声,说道:“你挨打了吗?”她的美目在他的身上扫视著,察看有没有伤口。

    成刚说道:“我的后背挨了两棒。”

    风雨荷说:“知道了,走吧。”

    警察将棒子、短刀收起来,大家一起去了警察局。足足经过一小时的调查,才算是结束。那小子嘴很严,无论怎么诱导、怎么逼迫,就是不肯说,而成刚则将经过都交代完了。

    见没有什么进展,警察决定让成刚回家等消息,他们明天要再继续审问歹徒。

    成刚出来后,风雨荷也跟了出来。成刚望著灯光映照下的俏脸,心里温暖,说道:“雨荷,昨晚的酒没影响你上班吧?”

    风雨荷嘘了一声,说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要说那个。我们可是有规定,不能随便喝酒的。”

    成刚笑了笑,放低声音,说道:“行,哪天咱们再继续。”

    风雨荷跟成刚来到门外,走出一段距离才问道:“兰月回家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走了,早上走的。”

    风雨荷唉了一声,说道:“这么好的姑娘被你给害惨了。”她的俏脸在路灯下也能看出不满。

    成刚不以为然,说:“雨荷,我没有逼她、强奸她。我们是两厢情愿的。”

    风雨荷说道:“我知道,可是我还是觉得可惜。她原本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世上男人千千万,何苦非得跟著你呢?你连个名分都不能给她。要是有一天事情败露,会影响她的名声和前途的。我可不想看你把她给毁了。”

    成刚听了心里一沉,沉吟著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合适的解决办法。”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你要是害了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凭什么男人风流快活,女人就要忍受耻辱?这太不公平了。”

    成刚说道:“我要是真害了她,我心里也会很难受的,我会比她还难过。我不能没有她。”他说得很动情、很真诚。

    风雨荷提醒道:“风流也要付出代价。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次受人袭击,可能与女人有关?”

    成刚点了一下头,说道:“是有可能。”但他并没有把宋欢的提醒跟警察说,因为他想看看风雨荷他们的能力怎么样。

    风雨荷说道:“经过这件事,你也应该反省一下。以后改掉这个坏毛病吧。”

    成刚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说道:“雨荷,你说这次的事,会不会与你那男朋友有关呢?”

    风雨荷说道:“你是说卓不群吗?可能吗?”

    成刚说:“有什么不可能的?他可是威胁过我,要我离你远点,而我并没有做到。你不是也看到了吗?他每次见到我都很不友善,恨不得把我吃了。我看,这幕后的主谋一定是他。”他心想:这幕后指使的人应该是唐武,我早就知道了。

    我这么说,是想看看你的反应。

    风雨荷沉思一会儿,说道:“这事要真与他有关,我也不会徇私的,我会秉公办理。”她的表现像一个清廉的官吏。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好,我相信你会大义灭亲。但这小子算他妈的什么亲,连狗都不如。”这话听得风雨荷直皱眉头。好歹那个男人也是她的男朋友。

    成刚点到为止,笑嘻嘻说道:“好了,我走了。你要送我的话,我也不会拒绝的。”

    风雨荷一指大道:“快滚你的吧,见到你就烦。”成刚朝她伸了伸舌头,高兴地走了。

    回到家之后,成刚回想起今天这事,觉得有点凶险。他心想:这要是那两棒子打在头上,会怎么样呢?不会把我打傻了吧?背部不怕打,还行,不过,他已经很久没有练过硬功夫了,大概后背也已经红了。他已经感觉到背部有点疼了。

    又想起兰月,应该早到家了,自己应该打个电话问问。拨通电话之后,兰月温柔的声音传来:“成刚,我已经到家了。”

    成刚问道:“你在家里吗?坐了那么久的车一定很累了。”

    兰月回答道:“我没有在家里,我在学校呢。”

    成刚一愣,说道:“这都天黑了,在学校干什么呢?”

    兰月说:“我好几天没来学校了,心里很挂念。我进教室来,替孩子们写点功课在黑板上。”

    成刚笑了,说道:“你倒真是个好老师。怎么样?家人都挺高兴吧?”

    兰月笑了,说道:“还用问吗?人人都有笑容。我讲起省城里的好事,连我妈都乐坏了。我真想以后带她去省城转转。”

    成刚说:“那是一定的了。兰强在省城,她总要来几趟的。”

    兰月说道:“我把兰强的好事说过之后,我妈几乎都要哭了,她非常激动。

    她说想不到兰强真的改好了,像个大人,用不著她多操心了。还说,我爸在地下知道了也会高兴、也会满意的。“

    成刚感慨道:“你妈是应该高兴高兴了。这么多年来拉拔一帮儿女,会有多大的压力、多少的活儿,真不容易啊。她是应该放松放松,享享福。最好帮她找个老公,让她也能过正常女人的好日子。”

    兰月一听,不禁笑了,说道:“我说成刚,你比我们当儿女的想得都周到。

    按理说,她是应该找个男人嫁,她的年纪还不大,才四十几岁,人生才过了一半。

    为了我们,她没有再嫁人,这对她来说是不公平的。她也应该有自己的幸福之路要走。“

    成刚笑道:“我在城里要是发现了合适的老头,我一定会帮忙的。”

    兰月非常不满,说道:“喂,成刚,什么老头。我妈还年轻,她怎么能找个老头呢?不行,得找个年轻点的。”

    成刚说:“像我这么年轻的怎么样?”

    兰月又笑,说道:“你又在胡说了。像你这个年纪的那也太小了,我妈也不可能同意啊,得找个差不多年纪的。嗯,你帮著留心一下吧。要是有合适的,我们都会鼓励我妈的。”

    成刚满口答应,说道:“行,包在我身上。”他心里却想:风淑萍是一个好女人,长得好,为人也好,她要是打扮打扮,一定能找个不错的丈夫。像她这样的人,要是嫁给那些老头子倒真是可惜了。想到这儿,他心里淌过一股热流,他不禁想,如果把她也变成自己的后宫,那会怎么样呢?不行不行,兰家的姐妹怎么会同意?再说,风淑萍的思想那么保守,只怕她也不会点头,这倒是一件难办的事。可是,要是落到别人手里,我也不舒服。

    兰月说道:“你要是没有什么大事,我可就挂电话了。”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你急什么,我还想跟你说点贴心话呢。”

    兰月说道:“还说什么贴心话啊?你这不是一直在说吗?我还得办正事呢。”

    成刚叹口气,说道:“看你忙得连说情话的时间都没有了。我倒是想问问你,在你的心里,我跟你的学生比、跟你的工作比,谁更重要?”

    兰月轻声笑,说道:“都挺重要的。对我来说,都像生命一样重要。”

    成刚说:“那就好。得了,不烦你了,优秀的老师。”

    兰月笑道:“回头再跟你联络。我会想你的,会像所有痴情的女人一样想你,想你想到梦里头。”

    成刚听著舒服,说道:“这话我爱听,你要是天天跟我说这样的甜言蜜语,那才叫带劲、那才叫过瘾呢。还有,最好把你思春的事也说说,更叫人销魂啊。”

    兰月哼一声,说道:“你真是没几句正经话,那事不能在教室里说,知道吗?

    我可不想污染了学生的环境。好了,拜拜。“说著,挂断了电话。

    成刚直摇头,心想:找个事业心重的女人有好有坏。需要她的时候,她忙於自己的事没空陪你,还是找兰花这样的姑娘好,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你的身边。

    刚放下电话没几秒,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是宋欢打来的。接通之后,里面传来宋欢急促而激动的声音:“成刚,怎么样,是不是挨打了?”

    成刚说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见著唐武了?”

    宋欢回答道:“对啊,我见到他了。他说,他找的人已经打了你,打得在地上直打滚,血流了一脸盆呢。你快告诉我,严重不严重?”

    成刚故意唉了一声,说道:“我挨了两棒,你说严重不严重呢?”还故意咳嗽了几声,像是很虚弱。

    宋欢哦了一声,说道:“有没有去医院?受了伤得及时处理,不然会有后遗症的。”

    成刚以坚定的语气说:“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不过是个碗大的疤,这点伤算什么呢?”说著,他又连咳嗽几声。

    宋欢急了,大声说:“成刚,你逞什么强啊?我不是提醒你要注意人家打你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你要是在家里待著哪都不去,就不会有事了。你呀你,就是该打。”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点伤只当是被老婆打耳光,几天就没事了。”

    宋欢说道:“喂,成刚,你到底怎么样?”

    成刚回答道:“你都听到了,我能说话、我能喘气,我还活著呢。”

    宋欢哎呀一声,说道:“我是问你的伤严重不严重,用不用我去看你。”

    成刚说道:“你要是能来看我的话,我明天就可以到处遛踏了,我现在在床上躺著呢。我当时被打后要不是遇到熟人,我想就只好爬著回家了。”

    宋欢说:“这么严重!你等会,我马上就去看你。等我。”说著,电话就挂断了。

    放下手机,成刚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他心想:小丫头,我也逗逗你,让你知道被耍的滋味。过了不久,他就听到敲门声了,成刚知道宋欢已经到了。他慢腾腾地开门,等门开之后,他便往地上一坐,装作力不从心的样子。

    宋欢慌张地跑进来,关好门,说道:“成刚,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你要是不行了,我可怎么好呢?“她过来扶成刚。成刚站起来,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在她的脸上亲了好几口,大手还在她的屁股上连掐几把,发出得意的笑声。

    宋欢知道受骗了,使劲把他推开,叉腰瞪眼地说:“成刚,你太过分了,你这是拿我当猴子耍。我好心好意的对你,你却耍我,你他妈的太没有良心了。我恨死你了。”说著,眼圈都红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宋欢,你别冲动,这可不能怪我。我挨打之后实在是太想见你,我是希望有个人关心我啊。”

    宋欢的脸色稍好,说道:“你挨了打,都打哪儿了?我怎么没有看到伤口呢?”

    她打量著成刚的身体。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来,咱们慢慢说。”拉著她的手,一同坐在沙发上。

    宋欢穿著蓝色的牛仔服,乾净有精神又野性,那双长睫毛的眼睛特别有魅力。

    他看著舒服,又拥她入怀。

    宋欢扬起脸,问道:“告诉我,打哪儿了?还疼不疼?”

    成刚说道:“后背上挨了两棍。你自己瞧瞧吧。”说著,把背朝著宋欢拉起衣服。

    宋欢看过后,松了一口气,又摸了摸说道:“还行,没什么事,只是有点红印。估计不重。”

    成刚放下衣服,笑道:“是啊,要是重的话,咱们还能这么说话吗?你那个男朋友真不是玩意,找了四个小子打我,两个拿棒子、两个拿刀,看得出来,他们也都是练过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挨棒子。”

    宋欢说:“我这一整天心里都不踏实,我有预感今天他会下手的。后来,唐武告诉我已经把你收拾了,还说得血淋淋的,把我吓坏了。我跟他说,要是你有什么事,我一定会跟他拚命。幸好没事。”

    成刚拉著她的玉手,说道:“幸好我的反应快、出手快,否则,我可能真的得进医院了。”接著,就把具体的情形说给宋欢听,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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