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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幸福的借种经历_分节阅读_2

作者:独孤一狼
    www.173zhai.com免费小说    不过所幸的是丈母娘最后还是把我最需要的东西说出来了:“建军,你看,你拐角的墙边上有一个水缸,缸里是刚从地下压出来的水。要是你嫌水不凉,你就自己现压点。”

    我一转头,发现水缸竟然就在我身边呢。一看见它,我好象就在沙漠里干渴了好几天的旅行者一样,扑上去抄起水瓢就满满地舀了一瓢水,然后就迫不及待的灌了下去。

    冰凉的水流到我嗓子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就好象这水是琼浆玉液一样。我开始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喝着。凉凉的水不但把我干渴的喉咙润的是那么舒坦,而且,似乎脑袋里原本那些发胀的酒劲也被它全都压了下去。

    一直到满满一瓢水都被我一口气灌了下去。我才满足的嘘了一口气。觉着那些因为酒后而疼痛昏胀的脑袋开始一下子清醒过来。

    “慢点,别呛着了。”丈母娘在一边有些担心的对我说着。

    “没事。舒服着呢。”我满足的回答着她。不过已经清醒的脑袋里似乎发觉着一种怪异的气氛——怎么丈母娘的脸这么红呢?似乎就和刚喝完酒一样。而且在我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田野之后,我发现似乎他的脸也有些红。这叫我更奇怪了;这小子的酒量这么好。中午的时候喝了那么多酒,也没见他脸红过一丝。怎么现在倒开始泛酒劲了吗?

    而且我刚才一进厨房的那一幕也瞬间的在我脑海里滑过。我开始觉得在田野和丈母娘之间一定有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在里面。难道?难道他们之间有??

    不过这种念头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我马上的就为自己这种荒唐的念头而感到可笑。我晃了一下头,有些自嘲的想着:“一定是平时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看多了。我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呢?”

    我静下心来,和丈母娘在厨房里闲聊了几句。这时候,我发觉好象丈母娘和田野的脸色好象都已经开始恢复正常了。这叫我更为刚才的那些荒唐的想法而感到有些羞愧。

    聊了时间不长,外面就传来几声清脆的笑语。听声音,应该是妻子和婉柔回家了。一听到婉柔那种柔柔的声音,我这心里又是一热。便和丈母娘出去接她们去了。

    (九)

    刚出门口,就看见妻子正满脸笑容的和婉柔在说着什么。不过在感觉上好象婉柔并没有我预料到的那样快乐。她只是有些敷衍地和妻子说着话。在她眉宇之间,依旧是淡淡的透着一丝悲伤的感觉,看的我心里又是怜爱又是心疼的。

    婉柔的这种不开心的心情也直接的影响到了我。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我的情绪依旧没有调整过来。和婉柔一样,我也是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在饭桌上的。而妻子似乎也因为妹妹的不开心而显得安静了许多。

    也许妻子的父母也多少了解了田野和婉柔的事情。他们更多的是想用一种活跃的方式来打开饭桌上的这种沉闷的局面。可两位老人的努力明显的没有多大的成效。最后,一家人在一种异常的状态下匆匆地结束了饭局。

    饭后,我和妻子没有再去田野家留宿。我不知道田野是怎么想的。反正打死我,我也再不愿去他家看着他那张可以和驴媲美的臭脸了。不过估计他的想法应该和我的一样。

    等田野他们两口子都回家以后,我和妻子也有些敷衍似的陪着她父母聊了几句,然后就假装困了的回到了两位老人为我们准备的卧室。

    刚上炕,还没等我向妻子询问婉柔的情况呢。她倒先开口和我商量起来了。

    “建军,你说……你说现在该怎么解决着两口子的问题啊?”

    听了妻子对我的称呼,我就知道现在她肯定是真正的因为这件事情而烦心了。因为只有在这种时候,妻子才回直接的称呼我的名字而不是叫我老公。

    “还能怎么样?依我看,干脆离了算了。也省得婉柔再在家里受气。”我的回答很直接,也很带有个人情绪。

    不过妻子却不欣赏我这种干脆的回答。她有些真的恼怒地对窝棚说道:“我是真的在和你商量这件事儿呢?建军正经一些好不好?你在这样,我就不和你说了。”

    看见妻子好象真的生气了。我不敢再这样赌气的回答她的问话了:“那还能怎么办?他们之间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婉柔给田野生个孩子。可这事儿可不是去超市买东西,说有就有的。你总得给他们一些时间不是?”

    “可哪有那么多时间啊?”我明显的感觉到妻子真的是急了。不但她的声音有些着急,而且脸上的表情也显得那么无奈。“你也看见了他们现在的情况,我下午又偷着问了婉柔一下。他们现在基本上是天天都要拌嘴的,而且听婉柔说,她感觉着现在田野好象对她越来越不满意了,整天嫌弃她这,嫌弃她那儿的。在这样下去,我怕就算是等到婉柔真的怀上了,他们夫妻的感情也不能恢复到最初的状态了。”

    “那还能怎么办?”听了妻子的话,让我对田野这小子的印象进一步的恶化了。不过这时候可是妻子正烦心的时候,我可不敢再说什么离婚之类的话来刺激她了。

    “那……那会不会是婉柔的身体有问题。”沉默了半天,我突然有些醒悟的和妻子说道:“昨天好象听你说田野的前妻曾经怀上过,那说明田野的身体没问题。而他又和婉柔结婚都一年多了。他们又不可能象我们一样有那么严密的避孕措施。那可能……可能就是婉柔的身体有问题吧?”

    “不可能!”妻子的回答又快又坚决。“早在几个月以前,婉柔就和我说起过她们两口子之间的矛盾。其实我也怀疑过是不是婉柔的身体,就为这个,我还特意偷偷地带着她去第一医院检查过。检查的结果就是婉柔一切正常。所以你的怀疑根本不成立。”

    “那……那又是因为什么呢?”这下子,我也有些迷茫了。一对都十分健康的夫妇却不能生育自己的后代,这叫我想和妻子说些安慰的话却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我想了一下,然后继续和妻子说道:“唉……要不……要不你就直接和田野谈谈。和他说明一下情况。告诉他婉柔和他都没有问题,让他再耐心一点,别那么着急的。再说了,这种事,急也急不得啊!”

    “怎么没谈过。都谈了好几次了。”妻子有些无奈的说着:“和他说的时候,田野会表现的好一些,可刚谈完没几天就又出问题了。其实我也了解田野的心情。以他的那种生活环境来说。没有自己的后代,简直就是不可原谅的。他一直都有一股子火气憋在心里的。没地方泻,也只能对着婉柔发出来了。可婉柔那个小妮子,你别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其实骨子里和田野一样;倔着呢。什么事情要是她觉得自己没做错,她就会拒理力争的和你抗到底。这下倒好了,两口子就开始了,三天两头的吵嘴对抗的。现在他们夫妻的感情已经到了最薄弱的地步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

    “那……既然婉柔和田野都这样了,那……那还不如先……先分开一段时间让……两个人都冷静一下?”我没敢说出离婚的字样,怕再刺激了妻子。只好转着弯儿的换一种比较温和的话语来劝妻子赞同我的观点。

    “这不可能。”妻子依旧是态度坚决的回驳了:“你不知道,婉柔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这个建议的。这小妮子对田野的感情我知道。虽然现在田野是对她不好。可你要是让她和田野分开,那……那还不如用刀子杀了她好一些。”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办啊?”我的建议一再的被妻子驳回,这叫我开始有些意兴阑珊了。而妻子也一样,没法可想的的郁闷让我们双方都开始沉默了,就这样呆呆地坐在炕上互相低着头思索着……

    “哎,对了。”半晌,妻子象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抬起脑袋和我说道:“老公,你不是有个同学在市医院的吗?上次我做人流的时候,还是他帮着找的医院里最好的引流医生。再说了,他好象自己就是妇产科的。好象我记得田野和婉柔的婚前体检也是在他们医院做了。要不……要不你和他联系一下,让他再把田野和婉柔的体检挡案调出来看看,你知道,现在能引起不孕不育的病因这么多,说不定他能找出原因的。”

    “哦,好的。我明天就给他打电话。”我答应了妻子的请求。虽然我还是想让妻子接受我的离婚的建议。不过现在看妻子的样子,我再说这样的话估计我最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别想过上好日子了。所以也只能先把我自己的想法憋在心里了。

    “什么明天啊,现在就打。”妻子现在的样子就好象落水的人遇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她有些蛮横的要求我现在就要答应她的条件。

    “可现在都几点了?万一……万一人家睡了呢?这么贸然的吵醒他不好吧?”我有些为难的看着妻子说道。

    “才九点多啊,他不可能这么早睡的。求你老公,你就打一个吧,要不……要不我这心里总是觉着有些事儿在里面装着,要是不解决了,晚上我也根本睡不着啊。”说着说着,她还拉着我的胳膊开始摇来摇去的。

    我被妻子晃的有些晕头转向的。这一招是妻子必杀大法中极厉害的招式。我从来不会在这种招式下抵挡超过五分钟的。

    “好了好了,我打,我打还不行吗?”

    妻子冲着我打了一个算是识相的眼色,然后就巴巴的坐在我身边盯着我口袋里的手机。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期盼着朋友这个时间千万不要正在做一些泡妞之类的伟大壮举。要不然的话,被我这样一打扰,估计我一顿臭骂是避免不了的了。

    “喂,是我啊。”拨通了号码,我对着手机说道。不过看起来朋友好象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他的声音显得很精神,而且没有丝毫的埋怨的感觉。反倒对于我的电话而觉得很高兴。

    “对,最近挺好的……那个……有个事儿要求你……你记得我曾经带着我小姨子和他老公去你们医院做婚前体检的事情吧?”

    “什么?不记得了?那你去死吧……哎呀,管你记不记得了,我告诉你,男方叫田野,女方叫林婉柔。对,委婉的婉……你帮我再看一下他们的体检报告。我根你说啊,他们两个人都结婚一年多了,可就是没有怀上,你自己再看看他们的报告,自己分析一下可能出现的原因,最好再和你们医院的那些专家讨论一下……好……好……你尽快的啊,我等你电话……拜拜……”

    放下电话,我对着妻子说道:“好了吧老婆,这下满意了吧!”

    “算你识相。”妻子得意的倔了一下嘴巴。紧接着又在我脸上香了一口,然后笑着和我说:“这是赏你的!”

    完成了妻子的任务,我也开始觉得有些疲倦了。毕竟中午的酒喝的确实多了一些。弄的我到现在还是浑身发软的。招呼着妻子闭上灯,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丈人和丈母娘叫了起来。说是今天要给新房子上梁,大家都要去拜拜梁神,乞求屋子百年牢固。这叫没有睡过瘾的我十分恼火。可又没办法发泄出来。毕竟,这是我的丈人。得罪了他,可比得罪了妻子还要严重。无奈之下,我只能憋着一肚子火气跟着大家去新房子了。

    拜梁神在农村其实是一个很重要的仪式,基本上每家每户在给新房子上梁的时候都要做的。不过这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给梁上挂个红绸子,再放上两挂鞭炮就是确保万事大吉了?要真是这样的,我想这世界上就不会存在工程监理这个行当了;大家都来拜这个就好了。还要这些监理做什么?

    不过想归想,我可不敢说出口来。也只能郁闷的和大家一起进行着这样一场有些滑稽的仪式了。从给房子上梁开始,仪式都进行的很顺利。不过在最后收工的时候,去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其实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最后大家在退出新屋子好让施工队进来继续施工的时候,婉柔出门的时候被门槛拌了一下,不小心就撞到了田野身上。其实撞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偏偏婉柔手里还端着不少给大家解渴的茶水,这些水随着婉柔身体的失去平衡,一下都撒到田野的身上去了。

    这下,田野就好象是吃了枪药似的,对着婉柔就开始吼着:“你瞎了,往哪儿撞呢?会走路吗?”

    大家一时间都楞住了,都没有想到田野竟然会发这么大脾气。而婉柔也好象是被田野骂的傻了一样,呆呆地就站在原地,一会儿工夫,眼泪就开始在眼圈里打着转转,只是她拼命地咬着下唇,几乎把牙齿都陷进去了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看着婉柔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脑袋顿时就是一热,浑身的怒火开始不可抑制的都冲了上来。我上去一把就将还在大发雷霆的田野给推到一边,对着他就喊到:“你有病啊?至于吗?婉柔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弄脏了就脏了,反正也不是你洗衣服,你至于跟个狗一样的在这里乱叫吗?”

    田野被我突然的一顿臭骂给弄的楞了一下,但紧接着,他的眼睛里就开始冒出一股火来。我知道他为了前天的事已经就和我产生很大矛盾了,再被我这么一说,肯定会发泄出来的。不过发就发了,反正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种不顺眼从他娶婉柔那天开始就已经产生了,而且是绝对不可调和的。

    没出我所料,呆了一下,田野马上的就用手开始推搡起我来,一边推,嘴里还一边骂着:“操你妈的,你算哪根儿葱啊,我家里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怎么说是我自己的事儿,你是从哪块儿粪坑里蹦出来的?”

    听到田野这么骂我,妻子也跟着有些脸上挂不住了。她上去一把就打开田野已经揪在我脖领子上的手,对着他也开始怒斥道:“怎么说话呢?你嘴里干净点好不好?”

    “操,我就这样,你爱听不听。”田野并没有因为妻子是他的大姨子而给妻子半天面子。

    这时候,一边的老丈人终于有些站不住了。他他赶紧上去将已经有些混乱的场面给控制下来。然后就对着田野说:“行了,都少说一句不行啊?这都哪儿来的火气啊。”

    顿了一下,他继续和田野说道:“好了,你也别发那么大的火了,消消气,再说了,今个这事也是你先不占理儿的,婉柔也不是故意的,值得你发那么的的火气吗?”

    田野好象已经有些发疯发的失控了。丈人的话他好象一点都没听进去,反而对着他喊到:“行了,少在这里装好人了,婉柔是你闺女,你当然向着她说话了。我……我他妈的算什么,算是个什么东西啊?”

    丈人被田野这种野蛮的语气给气的浑身都开始打起哆嗦来。他指着田野的鼻子,“你……你……”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出人意料的是,这时候丈母娘竟然冲了上来。她上去对着田野的脸就狠狠地给了一个耳光,打的是又响又脆。把我都吓出一身冷汗来,现在这小子都疯狂成这样了,被丈母娘这个一个耳光煽下去,天知道他能做出什么来。

    可让我大跌眼镜的是,田野竟然没有一丝不满的反应。他只是捂着脸,好象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丈母娘。而丈母娘也好象是有些后悔的看着自己的手,感觉是她自己竟然能做出这么剧烈的反应。看了一下,丈母娘嘴张开着想说些什么,但只是嘎巴着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半晌,田野突然用手捂着脸,然后疯了一样的跑了出去。后面的丈母娘的眼神中的那种后悔就更加的明显了。甚至,甚至还有一丝心疼的感觉在里面。

    大家开始面面相睽的互相看着。谁也没想到一个好端端的时候最后竟然发展到这样一个局面。过了半天,终于把气喘匀了的老丈人突然大声的喊着:“这下子,还反……反了他了,我……我不要这狗屁的新屋子了,拆,你们给我拆了它,一点东西也别留。”

    “行了老头子,你也消消气吧,田野也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好了好了,等过一阵子他自己就反省了。”一边的丈母娘赶紧地劝着丈人,不过这话让我听着就感觉着一阵的别扭。我不明白为什么丈母娘会对田野这么好?虽然以前对他也还是挺不错的,可也没象现在这样好象把田野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了。难道是因为现在田野有钱了吗?不可能,以我对丈母娘的了解来看,她根本就不是这种见钱眼开的人,要不然她也不会同意婉柔嫁给当时还是一穷二白的田野了。可……可那是为什么呢?我就是想不通。

    (十)

    最后,本来是一场喜气洋洋的上梁仪式竟然就被田野这家伙就这么闹散了。大家都没有什么兴致继续在留在这个有些尴尬的地方了。

    走的时候,其实给我打了一个眼神,示意我去好好开导一下丈人,别叫他再因为这事气坏了身子。而她自己则一把拉住婉柔的手,把她拽到另一个屋子里说话去了。

    我和两位老人坐在他们卧室的炕头上,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一些没有营养的话。其实这些话无非就是劝老人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毕竟身体是自己的,健康最重要等等一类基本上是和没说没有什么区别的废话。

    其实如果我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我去开导婉柔,而让自己来开导她自己的爸妈。但我实在找不来什么理由来和妻子换位。没办法,我只能继续的和两位老人说着这些有些敷衍的话。

    就在我已经感觉到自己已经真的再也说不出来什么有建设性的话的时候,妻子终于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了。进了她父母的屋子就直接的对我说:“建军,你……你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我正巴不得的要找个理由离开呢。而且,我也迫切的想知道到底婉柔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心情会好一些了?是不是不在因为田野这个家伙而那么悲伤了。想到这里,我赶紧的和两位老人告了个罪,跟着妻子屁股后面就来到了我们自己的房间。

    进了门之后,还没等我发问呢,妻子就大发雷霆的自己叫了起来:“田野这个……这个王八蛋,我……我真让他给气死了!”

    听到妻子现在竟然对这小子意见这么大,我这心里就和三伏天喝了满满一大口凉水一样,浑身上下都透着舒坦劲儿。但过瘾归过瘾,我这表面工夫还得做足了。

    “好了,老婆你……你就别生气了,为这样的人不值得。再说了,他……他毕竟还是婉柔的丈夫不是,和咱们还挨着亲戚呢,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就想开一些。算了。”我假情假义地和妻子说着。

    “什么自家人?我……我没有这么个跟驴一样的妹夫。老公你……你不知道。刚才婉柔都成什么样了,你看这家伙把婉柔给委屈的。我妹妹从小到大哪受过这份气?都是大家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的。现在倒好,都成了受气包了。”妻子看来是真生气了。我从未看见她对田野有这么大的怨气。

    “那……那干脆离了吧,再这么下去,我怕婉柔真的……真的会承受不住的……”感觉到时机很好,我开始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不料妻子听了我的话,感觉更加的懊恼了。她拉着脸有些无奈的说:“我说也是,干脆离了。可……可婉柔这丫头就是死活不同意。我……我看她真是脑袋里都被糨糊给糊死了,跟她说了半天,她……她竟然还是死活要继续和田野过下去。”

    “婉柔她……她怎么这么不开窍啊。”听了妻子的话,我有些急了。我没想到田野都这么对她了,婉柔还是不肯和这小子分开。真不知道这小子上辈子是修了多大的福啊,才能碰上这么一个实心实意,温柔贤惠的好老婆。

    “那……那现在怎么办啊,也不能总……总这么闹下去吧。这种日子再过上了几个月,我怕,我怕婉柔真的会疯掉的。”我继续的不死心的和妻子挑拨着。希望妻子能再去劝劝婉柔这个死心眼的妮子。

    “我……我也没啥办法了,只能希望……希望婉柔会赶紧的怀上孩子,也许这样的话,还能把他们的感情多少给挽回来一些吧。”妻子开始垂头丧气的自言自语着。

    突然,她有好象是想到什么一样,开始一把拉住我的手,语气急匆匆地说:“对了老公,你……你朋友现在也应该得到结果了吧,你……你再打电话问问他,看看田野和婉柔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听了妻子的话,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摇着头和她说:“老婆,你……你也太着急了吧,我昨天晚上才拜托他的,今天你就想拿到结果,哪有这么快啊?”

    “你……你打电话问问啊,问一下又不费什么工夫。你……你就问一下吧,老公你不知道我现在这心里有多着急啊。”妻子不依不饶的继续纠缠着我。

    “好,好”我实在也是没办法了,只好拿出手机给朋友打了过去。

    “喂……我啊。那个……那个昨天晚上拜托你的事怎么样了?”我对着话筒说着,心里也知道根本就不能这么快就得到结果的。不过我也实在是被妻子逼的没办法了,也只能牺牲朋友的去骚扰他一下了。

    “哦,那件事啊,我今天看了你小姨子和他丈夫的体检报告,又去咨询了我们科室的几个资深专家,现在基本上已经能得出结果了……”出乎意料,我没想到朋友竟然会给出一个这样的回答。

    “什么?有结果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着手机就失声的叫了起来。

    一边的妻子听到我的叫声,马上的就靠到我身边来,她垫着脚尖巴巴的看着我,迫切的希望能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婉柔不能怀上孩子。不过看她的表情和那张因为着急而微微张开的小嘴,活象一只正在可怜巴巴的等待主人喂食的小狗狗!

    “呵呵,干吗那么大声音啊。我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朋友不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他不但不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结果,反倒有心思和我开起玩笑了。

    “好了好了,没工夫和你开玩笑了。快说吧,什么结果。我这边都快急死了。”我大声的对朋友说着。一边的妻子也使劲地点了一下头,对我这种迫切知道结果的举动深表支持。

    “这结果啊,简单的要死。就是……就是他们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什么?”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被朋友这样的结论吓了一大跳。

    一边的妻子也别我这种强烈的反应给吓坏了。她听不到电话里朋友的声音,只能从我的表情上判断事情的凶吉。看到我这么大的动静,她还以为婉柔的身体真的有问题呢。急的她一直在我身边拽着我的衣服,嘴里焦急的说着:“怎么样了?有问题是吗?快……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问题啊?”

    我对着妻子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别着急。然后就对着手机继续问道:“你们?你们是怎么得出这个结果的,快。快跟我说说!”

    朋友的声音开始有些显得那么自信和轻松:“我今天早上一上班,就看了他们两个人的体检报告,看完了我就怀疑,其实他们应该没有问题的。可又怕我的判断不准确,还特意的去咨询了我们科室的几个专家,最后得出的结论一样——那就是你小姨子和她丈夫没有任何问题。”

    “这……这不可能吧?”对于这个答案,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婉柔和田野的事实还摆在那里呢。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朋友的话显得十分肯定,也十分专业:“我知道你一定还在怀疑既然他们身体一切正常,为什么还怎么长时间没怀上孩子。其实这很正常,在很多的青年夫妻中都可能出现的。”

    停了一下,朋友继续说着:“他们应该是很着急要孩子的,所以我敢肯定在这种急切的心情下,他们的性生活应该是很频繁了,但频繁的性生活就会让男方的精液浓度和活力降低。而且,我估计在他们越是怀不上,心情就越着急。而女方的卵细胞发育和成熟受下丘脑和脑垂体的影响,一旦心情产生一种焦躁和不安的情绪,就会破坏脑垂体的正常分泌。这也可能是导致女方不能受孕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那……那该怎么办呢?”听了朋友的话,我开始隐约的明白一些东西。

    “其实解决的办法很简单。首先:你要告诉他们要正确的掌握月经周期推算法,从这种办法中算出你小姨子的排卵期。第二。最好让他丈夫在排卵期之前不要和他过性生活。好保持一定的精液浓度。第三:还要保证你小姨子的心情愉悦。最后:他们可以在你小姨子的排卵期内过正常的性生活。如果他们以上都很好的完成了,我保证,最多三个月之内,她绝对会怀上的。”

    “哦……”我点着头回答着。“那……那谢谢你了。”

    “哎,都是朋友,说的那么客气干吗呀?等有机会了,请我搓一顿就是了。”朋友在和我开着玩笑。

    “没问题。”我连声的保证着。然后就胡乱的和他聊了几句就挂上了。

    “怎么样,你……你朋友怎么说的?”我刚放下电话,一边的妻子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追问起我了。

    看着妻子那焦急的样子,我突然的想和她开个玩笑了。“不怎么样,情况不太妙。”我假意的摇着头。

    “完了,完了。唉……难道……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有问题吗?那……那这事要是被田野知道了,他们……他们的关系可就真的难以挽回了。”妻子丝毫没有想到我是在逗他玩儿呢。她的语气显得那么沮丧和灰心。

    我本来想马上的告诉妻子事情的真相,好叫她能在这种巨大惊喜下能显得更加开心一些。可话刚到嘴边,突然听到了妻子的这些沮丧的话,这叫我心里不由得开始一动,一种截然不同的念头开始在我心头盘旋起来。

    “是啊,如果妻子真的以为这是真的,那么她一定会去劝婉柔干脆放弃这段婚姻的。因为在田野心里,一个在完美的妻子也不如一个能生孩子的糟糠老婆。婉柔再坚持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想到这里,我硬生生的把已经到口头的话又咽了回去。

    妻子垂头丧气的嘟囔了半天,然后抬起头问我:“老公,你朋友是……是怎么说的,他们之间到底是谁有问题的,能医好吗?”

    “这……”妻子的问题突然让我有些卡壳了。我嘴里支吾着想找个理由出来。无奈对于这方面的知识我实在是太浅薄了,一时之间,我实在难以编出来一个合适的借口。

    “这个……这个问题朋友也只是初步做了一个判断,具体的结果要等到他进一步的检验以后才能得出来。”嘴里支吾了半天,我突然急中生智的对妻子说道。想了一下,我又接了一句:“不过要是等最后的结果出来了,那就真的是最终的结论了。你知道的,他们医院基本上就属于全国最好的医院了。如果他们医院都没有很好的办法,估计别的医院也就没什么希望了。”这一句是必须加上的,以防妻子会不死心的带着婉柔再去别的地方复查一下,这样的话,我估计我的后果就会很严重了。

    “是吗?那最后的结果有没有可能和最初的不一样?”妻子眼睛里已经带着一丝水雾了。她就好象是碰到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可怜巴巴的问我。那种无助的表情让我心里一软,几乎好把事情的真相给说出来了。

    “其实……其实应该会的吧,你知道的,有很多时候,医院的最初检查结果和最终的结果总是有差别的。”不过最后,我还是强行抑制住了自己的这种心软的毛病。

    妻子已经感觉到很累了。我想这种累应该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她心理上的疲惫。毕竟,婉柔的事情已经闹的她有些心力憔悴了。她软软地倒在我怀里,没有说话,只是把头深深地埋在我胸口上。拥着妻子,我慢慢地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拖了她的鞋,又把被子给她盖好了。

    “休息一下吧,别……别在为这些事情烦心了。乖……闭上眼睛躺一会,说不定……说不定一觉醒来以后,你就能得到一个好消息呢!”我有些心疼的看着一脸憔悴的妻子。然后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妻子乖乖的把眼睛闭上了。毕竟,她已经为自己的妹妹操碎了心,在猛然间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从心理上,妻子都已经到达了一个即将崩溃的边缘了。

    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现在妻子已经被这事儿拖的都累成这样了。而且,我还不知道婉柔在得到我这个虚假的消息以后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一想到婉柔再听到这事儿以后的悲伤表情,我脑海里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不过想归想,我觉得我还是一定会坚持我自己的做法的。我承认我的确很自私。我也承认我这样做绝对是一个卑鄙的行为。可我都不在乎了。我从未想现在这样迫切的想让婉柔和那小子离婚。我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我只知道,我不能忍受婉柔和除了我之外的男人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唉……”叹了一口气,我就这样坐在妻子身边静静地看着她。半晌,等妻子慢慢地睡过去以后,我就小心的推开门走到院子里。

    弥天大谎已经撒出来了,我现在就得想尽一切办法来把它圆好了。可是以我的知识,我是不可能凭想象去编造一个完美的谎言的。想了一会,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既然不能自己编,我为什么不能去问问别人呢?

    拿出手机,我在上面仔细的按下了114查询台。

    “喂,你好,中国电信话务查询系统,2234号为您服务。”电话通了以后,首先一个机械的电子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接着,一个声音甜美的女生就跟着传了出来:“你好,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我……想到查一下……一下……”话到嘴边,我又开始犹豫了。要让我去问一个关于性的声讯台,这叫我实在一下子拉不下脸来。虽然,电话的那头是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女人,可她毕竟是一个女的,要一下子让我问她性声讯台的号码,我一时半会还真有些害羞的感觉。

    “你好,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还别说,电话那头的服务小姐还真有耐心。语气中丝毫没有因为我的犹豫而显得不耐烦。

    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我抱着一种豁出去的态度快速的和她说着:“帮我查询一个关于性知识的声讯台的号码。”我说话的速度极快。不过一口气说出来以后,并没有太多的羞愧的情绪。倒是感觉到有一种解脱的快感。

    “呃……”电话那头的女生明显的楞了一下。我估计在她心里,肯定是把我想象成一个心理有些变态的委琐男了。“没关系,反正你也不认识我。”我在心理自己安慰着自己。

    “请稍等。”还没等我想完呢,电话那头的声音又一次传了过来,接着,就是一阵切线的杂音。

    很快的,另一个机械的电子声音就开始自顾自的响了起来:“请记录,168xxxxxxx,请记录……”

    一直等到声音响了好多便,我才勉强记下了这个超长的号码。“有没有搞错啊,一个声讯台,至于搞了这么长的一个号码吗?”我一边嘟囔着,一边凭借着记忆开始拨通了手机。

    “你好,欢迎收听中国电信168声讯服务台。普通话服务请按1,方言请按2,英文请按3,法文请按4……”又是一个机械的电子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搞什么飞机啊?打个声讯台还有这么多花样?”我嘟囔着在手机上按下了1字键。

    “你好,请选择服务类别,电子服务请按1,人工服务请按2。”

    嗯,我想了一下,还是选择电子的比较好,毕竟是对着机器发问要好一些,要让我问一个大活人这样的问题,我还的有些难以启齿呢!想了一下,我按了一字键。

    “你好,请选择栏目类别,夜半私语请按1,两性话题请按2,生理知识请按3……”又是一连窜儿的电子提示。

    这个还真不好选择呢,是两性话题还是生理知识呢?我犹豫了半天,在手机上按下了3字键。

    “你好,请选择子栏目类别,性生理知识请按1,性心理知识请按2。”我开始有些讨厌这些机械的电子声音了,怎么这么多的栏目啊。虽然我从不打这一类的声讯台。可我也从电视里多少看一些关于这方面的报道的。我能想象会打这类电话的人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他们应该不会对什么狗屁的心理知识感兴趣吧。这还用分个类别吗?

    我嘟囔着按下了1字键。

    让我开始崩溃的是,那个讨厌的电子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好,请选择想要收听的性别。男性请按1,女性请按2。

    那一瞬间,我几乎都想直接把电话给挂死了。什么玩意儿嘛!我这什么问题还都不知道呢,电话就先打了三,四分钟了。要知道,这可是声讯台啊,每分钟的话费都是高的吓人的。

    不过毕竟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咬着牙也得继续下去啊。想了一下,最后我还是按下了1字键。既然已经选择了编造谎言,我不忍心让婉柔身上出现那些莫须有的毛病,即使是编造的我也不忍心。干脆我就在田野身上编造得了。

    “你好,请选择话题类别,青春期教育请按1,成年人解疑请按2,中年不惑请按3,最爱夕阳红请按4……”

    我咬着牙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怒火。因为我怕如果自己不控制住的话,我会被这种几乎是永不停歇的提示语音给弄的把手机都砸了。重重地喘息了半天,我才用颤抖的双手按下了2字键。

    “你好,请选择服务类别:性生活知识请按1,性健康只是请按2,性技巧知识请按3,疑难杂症请按4……”

    “操你妈的,还有完没完了……”我终于是忍不住了。开始对着手机就破口大骂起来。

    骂了好半天,我才终于慢慢地平息的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的按下了4字键。

    “你好,请选择问题类别:阳痿早泻请按1,功能障碍请按2,前列腺疾病请按3,不孕不育请按4……”

    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终于是找到关键的类别的。我有些满足的按下了4字键。

    “你好,请选择疾病起因:男性腺体类请按1,男性囊肿类请按2,男性精液类请按3,其它请按4。”

    想了一下,我选择了精液类。没有别的原因,就因为我只对精液这一块还算是有些研究。毕竟,以前因为想方设法的让妻子为我口交,我还真没少看关于这方面的书籍呢。“好,就按3字键了。”我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指按下手机的键盘。不过在隐约之间,我怀疑这个见鬼的声讯台是不是还能搞出什么类别的花样了。但转念又一想,都已经精确到精液了,它还能再怎么分啊?

    不过我担心最后还是实现了。刚按下键盘,那个让我狠之入骨的电子声音又一次在我耳边回荡着:“你好,请选择精液病状分类:精索静脉曲张请按1,睾丸鞘膜积液请按2,附睾结核请按3,精液囊肿请按4,精液不液化请按5……”

    我已经安全的麻木了。手里拿着电话就对着它一阵大笑。如果被别人看见了,百分之百的相信我已经得了深度的精神分裂了。

    笑了半天,我重重地随便按下一个键盘,嘴里恶狠狠地说道:“没关系,你就来吧,我就不相信,你能分类分到什么时候。”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电话里的电子声音开始换成了一个女性的声音。不过能明显的感觉到声音有些机械。应该是声讯台在放那些原本已经就录制好的磁带。拿着手机,我开始仔细的听里面的讲解,一边听,我开始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该用哪些借口做谎言比较合适。

    一直听了有四,五遍,我终于在心里盘算出来一个对于我来说几乎是无懈可击的谎言。这些话连我自己几乎都信已为真了。我相信,再骗妻子和婉柔这样的几乎什么都不懂的人绝对会没有任何问题了。

    挂上电话,我看了一下屏幕上的通话记时间。老天,足足半个多小时。我苦笑了一声。估计这才的花费最少在一百元以上。不过没关系,为了婉柔,我舍得。别说是一百,就是一千一万,我也绝对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十一)

    放下电话,我回到了屋子。妻子依旧是在床上熟睡着。看来这几天因为婉柔的事情,她真的累坏了。我小心地拖了鞋也上了炕,轻轻地睡在了妻子的身边……

    这一觉睡的还舒服。应该是因为我已经想好了谎言的内容了吧,就好象心中放下了千斤重负似的,轻松的就睡到了天黑。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妻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估计应该是又去婉柔的房间里开导她去了,伸了一个懒腰,我慢吞吞地从炕上爬了下来。

    想了一下,我开始向着婉柔的房间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子里正传出来婉柔的一阵轻轻地抽泣声。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又是一疼,连门都没敲,就这么走了进去。妻子听了门响,她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我进屋了,便对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进屋的时候,我一眼就看见了正在低着头哭泣的婉柔。看着她缩着脑袋低声抽泣的样子,那抖动的双肩显得是那么可怜而无助。这叫我的心情也开始跟着婉柔一样的悲伤起来。

    我定了一下心,决定马上就把我编造好的谎言和妻子说清楚。我实在没有办法看见娇弱的婉柔在这么悲伤下去了。在这样下去,我觉得我自己真的会和婉柔一样变的悲观的。

    没有说话,我只是悄悄地对着妻子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她跟我出来。

    妻子看见了我的暗示,她听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然后就跟着我走了出来。

    回到我们自己的房间,我把门关上了。然后假装用一种十分沉重的口气和妻子说道:“老婆,朋友给我打电话了,第二次检查的结果出来了。”

    “这么快,那……那结果是什么,不太好吗?”妻子感受到我的那种沉重了。她依稀的感觉到这结果应该是一个很坏的消息,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着,连身体都禁不住的哆嗦起来。

    “不太好。”我开始小心的把我已经编造好的谎言和妻子说了出来:“检查的结果是田野的精液有问题。”

    “什么问题,还……还有希望治好吗?”妻子带着一丝期盼地看着我。

    “很难,基本上以现在的医学条件,是几乎不太可能治愈的。”我稳定了一下有些紧张的情绪,继续和棋子说道:“经过检查,朋友发现田野的精囊有一些炎症,他的精液有可能长时间不液化或液化不完全。”

    “精液不液化?”妻子显得十分迷茫,她对于我这种过于专业化的解释完全没有办法理解。

    我继续在心里组织了一下我将要编造的谎言。我知道,我说的越详细,越专业化,这谎言的可信度就越高,而妻子就越会有决心地劝说婉柔和田野分开。

    “老婆,你知道精液在刚射出来的时候应该是以液体状态存在的。它在精囊分泌的一种蛋白质样物质的作用下,会立即变成乳白色或微黄色半透明胶冻状,这就是人们平时所看到的精液性状。此时,精子被”凝固“在精液内,是无法自由游动的,一直在5—30分钟之后,在前列腺分泌的一种水解酶的参与下,精液才会液化,由胶冻状自动为稀薄的水样。”

    听到我这么直白的说出那么平时都难以启齿的语言,妻子的脸明显的红了一下,但紧接着,对于婉柔的担心又促使她开始急促的催我继续说下去。

    我顿了一下,感觉到这谎言既然已经开口说出来了,反倒好象是越说就越顺口了,我现在几乎都以为我说的就是事实了一样:“精子的这种变化过程具有十分重要的生理意义:开始时呈液态是便于精液射出;随后形成凝胶状有利于精液在阴道内停留较长时间并使精子得到充分休息和获能;一旦液化,精子就有足够的能量迅速游动,寻找卵子去结合。”

    “可是……”说到这里,我突然的来了一个转折:“由于田野的精液黏稠度过高,精子无法正常游动,自然会就造成他和婉柔的不育了。”

    妻子听了我的话,开始懊恼的摇了摇头。可不大一会儿,她有有些狐疑的对我说:“那……那也不对啊,既然检查的结果是田野无法让人怀孕,可……可他以前的妻子却有过怀孕的经历的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对于妻子的这个疑问,我早就想好了借口:“对,老婆,你的这个疑问我也问过他了。可朋友都说了。精液不液化并不代表就一定不能使女方受孕。如果女方的子宫颈生的浅一些,基本出在阴道内壁前端,那么,即使精液不液化,也有可能进入到子宫里的。在子宫里,精子不需要游动,自然而然的就有卵子和它结合的。田野的前妻就一定属于这种情况,所以她就能怀上孩子。”

    “那……那你的意思是婉柔的子宫颈生的位置是不适合的了?”妻子有些迟疑的和我说道。

    “嗯,”我点了一下头:“朋友看了婉柔的体检报告。婉柔的子宫颈生的很深,以她的深度,根本就不可能让卵子主动的去和精子结合的。”

    妻子听了我的话,就好象是遭受到什么重大的打击了一样,身子一软,就瘫坐在炕头上。她的眉头紧紧地缩在一起,脸上的表情显得痛苦而拧重。

    看见妻子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有些不忍。但……但为了婉柔,我……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自己去慢慢地开导妻子,希望她别再为这件事情继续的操心了。

    可我还没等说出口呢。妻子就先于偶尔一步的说道:“现在……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老公,你……你再给你朋友打一个电话,问问他们医院的人工受精的技术怎么样?实在不行,就……就让婉柔去做人工受精吧。我……我是再也不能忍受他们夫妻再……再这样闹下去了。再这么闹下去,婉柔真的就承受不住了。”

    听了妻子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我没想到现在又出现这个一个新问题。我的本意是想让妻子和婉柔都对怀孕失去信心。也只有这样,她们才能下定决心和田野分开。可……可没想到,我的谎言最后竟然还会……会碰到人工受精这样一个严峻的考验。

    “这样怕是也不行。”我赶紧的否定了妻子的建议。

    “为什么?”妻子明显的对我的话有些狐疑。

    “哦……是这样的。”我一边支吾这敷衍着妻子,一边在脑海里飞快的盘算着下面还要继续编造的谎言。

    “婉柔的身体条件是不适合人工受精的。”看起来人在受到极度紧张的考验的时候,脑筋几乎转的比平时要快的多,几乎在很短的时间里,我就想出来一个理由来驳回妻子的建议。

    “婉柔有不太严重的滴虫性阴道炎。这种妇科病虽然不是什么大病,可却很难根治,或者说是基本上难以治愈的。”我知道妻子也有这种轻微的妇科病。在她每次月经到来的时候,白带的分泌总是会多一些。她也去医院检查过。不过医生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来治愈这种疾病。所幸的是医生告诉她,这种轻微的疾病并不影响她的身体机能和生育功能,只是会在她月经来的时候给她带来一些轻微的麻烦就是了。

    因为妻子对这个病症很熟悉,所以她十分奇怪的和问我:“这个……这个和人工受精有什么关系呢?我也问过医生了,他说滴虫性阴道炎并不影响生育的啊。”

    这时候我早就把后面的谎话准备好了。“老婆,我想你可能是误会医生的话了。他的意思是说这个病并不影响通过正常的性生活而导致怀孕的。因为滴虫性阴道炎虽然会造成卵子活动的不规律。可在频繁而正常的性生活下,也是有很大几率能使卵子和精子结合的。但人工受精不一样。它要求的是绝对的精密。任何一丝细微的误差都有可能导致受精失败,而滴虫性阴道炎这种妇科病又是几乎完全无法根治的。所以……所以人工受精对于婉柔是不合适的啊。”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无情的被我折断了。妻子好象已经完全的承受这种打击了。她铮铮地看着我,嘴里上下动着却说不出一声话来。

    看了妻子的样子,我知道她已经完全的被我的谎言给骗倒了。我开始继续进行我下一步的计划——劝说妻子去提议婉柔和田野离婚。

    慢慢地坐在妻子身边,我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小心的和她说道:“好了,老婆,事情都已经是这样了,你……你就别太上火了。还是……还是想想婉柔该怎么办吧。现在……现在看来,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已经……已经是降到冰点了。要是田野知道了这些情况,我怕……”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下去,其实不说和说了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妻子是能够想象到田野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的反应的——他要是知道竟然是因为婉柔的原因,而使人工受精都不可能成功的话,那么这个和驴一样倔的男人肯定会毫不留情的和婉柔分手的。而这,也是我本来的原意。

    “那……那现在怎么办……”妻子已经完全的被我这个消息给弄懵了。她手足无措的问着我。

    “还能怎么办?现在也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我还是没有把话说完,因为我明白冰雪聪明的妻子已经能理解我的言外之意了。

    “这……这不可能。婉柔她……她绝对不会同意的。”妻子依旧是摇着头回绝着。

    “不同意也没办法了。”我语气十分肯定的和妻子说:“老婆你也看到婉柔她们两口子现在的情况了。就因为没有孩子,她们都已经闹成什么样了。如果……如果再叫田野知道这个事实,我想,就算婉柔再不同意,怕也是阻拦不了田野的吧。可如果把这个结果瞒着田野呢,那婉柔的以后的日子也依旧是不好过的。你看,现在田野都这么对婉柔了,保不齐以后还会怎么虐待她呢,你……你就不心疼?”

    可能是妻子被我这种语重心长的话给打动了。她的表情开始迟疑起来。说话的语气也变的不像刚开始那么坚决了:“看来……看来也只能这样,可……可……要不,我去和婉柔商量商量吧,希望她听了这个结果,脑子能开窍一些吧。”

    “嗯,那……那你就快去和婉柔商量商量吧,你好好劝劝她,想开一些,别那么把田野放在心上。再说了,经过这段时间的争执,她也能发觉田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了,为这样的男人苦苦挣扎,不值得。”听到妻子的口气又松了,我赶紧趁热打铁的再说了几句。

    “唉……那我再去婉柔那儿和她商量商量吧。”妻子无奈的和我说了一句,然后就出门去找婉柔了。

    看着妻子离去的背影。我这心里真的别提多高兴了。终于能让婉柔摆脱田野那个粗野的男人了。这叫我觉得好象身上几乎像去掉了一块重负那么轻松。

    “接下来,就是该给这小妮子找一个适合他的男人了。”我开始在心里掂量着下一步的计划。可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要继续给婉柔找一个别的男人,我这心里就开始一阵的不舒服。在潜意识中,好象觉得这世界上似乎没有一个男人能配的上婉柔,当然,这绝对是除了我以外的。

    想着想着,我又开始有些不开心了。依稀觉得就算是婉柔离开田野再去找另外一个男人,我也肯定是看不上眼的。到时候我会怎么办?难道继续拆散她们吗?我觉得我有很大的可能会这么做。突然的,一个极度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要不……要不婉柔就直接跟我算了,反正这世界上就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一个男人能配的上这个娇柔到极致的小妮子了。

    我被自己这种大胆的设想给吓坏了。赶紧甩着脑袋把它抛到一边。我的嘴里开始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我已经有老婆了,而且我也爱我的妻子,怎么可能再去……再去招惹婉柔呢。”

    “让你胡思乱想的。”我使劲地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想把这种大胆的设想给拍走掉。可我越是不想去假设这种大胆的设想,就越是难以抑制的掌控它,到最后,几乎整个脑袋都被这种念头给占据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天黑的时候了。可我却一直到妻子开门的声音把我惊醒的时候,才从这种怪异的设想中解脱出来。

    “怎么样了?婉柔她……她怎么说的。”看着妻子的脸色有些灰暗,我的心里开始有了一些不详的预感。

    “唉……这妮子,倔的很,我这嘴皮子都磨破了,可她……她就是不肯离开田野。”妻子十分丧气的对我说。

    “那……那你把他们之间是不可能有孩子的事实告诉婉柔了吗?”听到妻子的话,我心里开始有些发凉,但嘴里还是带着一丝期许的问着妻子。

    “怎么没说啊?”妻子的表情更加无奈了:“说的都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可……可婉柔那小妮子就是铁了心的不肯离开田野。还说……还说就算没有孩子也没关系,反正田野只要不主动和她离开,她就绝对不肯和田野分开。就算是田野真的不要她了,她也会死活的赖着他的。”

    我听的目瞪口呆的。实在是无法理解以田野这样一个平凡到极点的男人怎么会拥有这样一个完美而痴情的妻子的。可婉柔越是这样的痴痴的守侯,也就越叫我对这小妮子倾慕的感情就越深,也就越加急切的想把她们给拆散了。

    “那……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婉柔被这小子虐待吧。”虽然我是想拆散他们,可一时间却拿不出一个好办法来,也只能寄希望于妻子了。但我也知道,我想不出办法,那妻子就更想不出来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妻子竟然有些迟疑的张了张嘴,好象是想说什么,但半天就勉强的吐出来几个字:“也……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这有些让我为难了,我再想想……”

    妻子的话让我的心里一阵的剧烈跳动。我不知道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妻子还能有什么办法。在印象中,我好象已经用谎言把婉柔和田野之间所有的路都给堵上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漏洞再给这小子机会了。可……可妻子为什么会说她有办法呢?难道……难道我真的还留下什么遗漏吗?

    想到这里,我开始有些担心了。我已经为婉柔做了这么事儿了,绝对不甘心再有什么节外生枝的情节来弥补他们之间的裂缝。“老婆,你……你有什么办法啊,说说。”

    可妻子好象并不想和我说出她的计策,她依旧是嘴里支吾着说着:“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办法是对是错,让我再考虑考虑……”

    我几乎被妻子犹犹豫豫的态度给急疯了,“到底什么办法啊,你……你倒是说啊!”

    “我都说了还要考虑考虑的,你……你别催啊,我还没完全想好呢。”妻子依旧是不肯把她的计划告诉我。

    “到底是什么计划啊,你值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吗?说啊,你倒是说啊。”不知不觉间,我的语气开始变的冲了很多。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态度已经开始有些不正常了。可就是压抑不住心里的焦急。对于未知事件的异样恐惧,开始让我的情绪变的有些焦躁了。

    “老公你……你这是怎么了?干吗发这么大火?”妻子被我这种异常火暴的情绪给吓了一跳。她一边有些狐疑的看着我,一边开口问着。

    妻子的怀疑立刻让我的情绪开始冷却下来。我知道自己的态度是绝对不正常的。便赶紧的将这种有些异常的情绪给压制下去。然后的对着妻子勉强的笑了笑说:“我……我也不是发火,只是……只是听到你说有办法了,这……这心里不是高兴吗,可……可你又不说是什么办法,这……这不是叫我干着急吗?”

    幸亏妻子这时候的心思都在婉柔的身上,对于我这种不太合理的解释也没放在心上。她还是有些犹豫的对我说:“老公啊,其实……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只是这办法我觉得太……太荒唐了。我……我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你……你容我再考虑考虑,等想好了,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听到妻子这么说,我知道再勉强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反倒有可能让妻子开始怀疑我的动机了。那时候,我可真的就是作茧自缚了。所以,我只能强行的将心里的疑问使劲地压制下去,开始装着很理解妻子的样子和她说:“哦……那……那就算了吧,既然你说没考虑成熟,那……那我就等你考虑好了再告诉我。”

    “嗯,”妻子答应了一声,又开始使劲地晃了几下脑袋,好象要把这些烦心事儿给甩掉一样。然后才和我说:“好了,老公,先……先别想这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嘛。不想了,走,我们去吃晚饭去,”说着,她拉着我就走出门去……

    (十二)

    其实这顿晚饭吃的也是很压抑的。在饭桌上,不但妻子和婉柔的表情十分的严峻,就连丈人和丈母娘也由于对于女儿的担心而显得忧心忡忡的。唯一的一个应该去调节气氛的我,又因为不知道妻子的计划而开始变的患得患失的。所以,在大家一致的沉默中,我们终于是吃完了这一顿食之无味的晚餐。

    饭后,妻子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直接地就拽着婉柔回她的房间去了。我知道,她是去继续的开导自己的妹妹去了,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把她那还没有计划成熟的某种想法和婉柔说出来。

    由于我和两位老人的心理都各自的担心着婉柔的事情,所以我们之间的聊天也显得都心不在焉的。胡乱的说了几句鸡同鸭讲的无聊语言,我就假装有些疲倦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妻子还没有回来。我一个人坐在寂静的屋子里,禁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到底妻子口中说的想法是什么呢?”我左思右想的,可就是想不出来事情都是这一步了,妻子还能有什么回天之力来挽救婉柔那一段已经濒临破碎的婚姻。

    在在我苦思而不得其解的时候,妻子回来了。不过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妻子对于婉柔的开导并没有起多大作用。

    “怎么样了?婉柔……她还好吧?”

    妻子摇了摇头,语气和以往一样沮丧回答着:“唉……好什么啊?也不知道这丫头哪儿根筋不对了,就是一门心思的想去和田野和好。可那……那怎么可能啊?现在田野所有的想法都在一个莫须有的孩子身上,而婉柔又……又根本不可能怀上,你说……你说……”妻子说着说着,好象有些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了老婆,你也别太上火了。”看见妻子憔悴的模样,我的心里开始一阵的心疼。我上前将妻子轻轻地搂在怀里,对着轻声的安慰道:“我知道你……你心疼婉柔,可……可这事也急不得啊,别上火。慢慢来,总有一天婉柔她……她会想明白的。”

    “可……可是你看婉柔现在的样子,我怕……怕等不到她想明白的那一天,她……她的身子就已经撑不下去了。”妻子的声音都已经带着一丝哭腔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说有一个办法吗?干嘛不直接的和婉柔商量商量?”我终于还是控制不住我的好奇心。开始继续的劝解妻子将她心里盘算的想法告诉我:“即使你说了你的想法还不成熟,可能……可能还有些匪夷所思,可……可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干脆……干脆也就死马当活马医了,试试吧!”

    可妻子好象就是铁了心的像是在挑战我的耐心一样,她还是摇了摇头的否定了我的建议:“唉……老公。不是我不说,只是……只是这个办法实在是太……太荒唐了,让我再想一想,再想一想……”

    旗子越是不说,我就越是开始好奇。可我也知道,妻子只要是打定主意不想说,那无论我怎么问她,她也不会告诉我的。

    “好了,别……别想那么多了。先……先休息了吧。好好睡一觉,说不定明天早上,婉柔自己就会想通了呢。老婆,你就别在这么自己为难自己了。”我轻声的安慰着妻子。

    “嗯。”妻子柔柔地应了一声,然后就和我上炕休息去了。只是……只是在熄灯之后,她的唉声叹气却一直在整个晚上都没有停息……

    随后的几天里。妻子好象是黏在婉柔身上一样,整天的和她待在一起。不过从妻子那越来越苍白的脸上我也能知道,她的开导似乎并没有起多大作用。看见妻子这样,我也跟着她的情绪而变的有些急噪起来。而田野这个肇事者却好象是失踪了一样,一直就没有露面,真不知道这么个薄情薄意的男人怎么能够得到婉柔那么多的痴心。

    时间就这样被一点一点的消磨过去了。一转眼,就到了丈人大寿的那一天。一大早,村里的老老少少就络绎不绝的来到丈人家,看来,丈人一家在村子里的人缘还真不错,还没到中午开饭的时间,整个屋子里就已经满满地全是来贺喜的人了,连院子里也站的拥拥挤挤的。

    这可把我和妻子给忙坏了,既然来了就是客,无论辈分高低,地位尊卑,我们都得好好的招呼着不是。而婉柔现在的样子根本就适合出来招呼客人,田野那家伙又不知道死到那里去了,一直到现在没没露面,所以家里客人都得由我和妻子招待,这一上午,把我累的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好容易到了中午,筵席终于是已经摆开了,还别说,丈母娘的手脚还真麻利,在村里的几个婆娘的帮助下,她一上午的工夫就竟然把几十桌的菜肴都准备妥当了。

    照例,坐在主席位上的都是多少和自家带些亲戚的客人,不过很明显的,在婉柔身边少了一个人,这叫她身边的空位在众多拥挤的桌子上显得那么刺目。

    不过幸好大家的焦点都是在丈人这个老寿星的身上,所以也没有人去询问婉柔关于他丈夫的问题。在大家简短地举行了一个庆祝仪式后,所有的亲戚邻居好友就开始大吃了起来。

    我本来以为,这里对于过寿的习俗应该是比较多也很烦琐的,尤其是丈人五十大寿这样一个特别隆重的事情,可出乎意料的是仪式好象简单的不能在简单了,好象大家的兴趣都是桌子上的美味佳肴上,而不是在关注丈人的寿龄上。

    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得我在去操心受累了。不过让我一直有些揪心的是,坐在我左手边的婉柔一直是有些忧伤的发呆着,偶尔有朋友和她打了一声招呼,她也是浅浅的笑了笑,在表情上还依然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这和周围那些热闹的人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好象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门口,不时的想大门的位置张望着。我知道她是在等待田野的到来。但时间已经一点点的过去了,而那小子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慢慢地,婉柔的眉头开始又一次紧紧地缩在一起,那种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的心开始有些碎了。

    在酒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那小子终于是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了。不过看他的打扮,好象是对丈人的大寿没有丝毫的放在心上一样,穿的不但随便,而且衣服还有些脏了。这叫本来就对他有些意见的丈人看的是直皱眉毛。

    一边的丈母娘似乎是发现了丈人对于田野的那种不满的情绪,她赶紧提前走到田野身边对他说:“怎么才来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听了丈母娘的话,我的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罩着这小子。这句话虽然是带着有些埋怨的语气,可话的后半句明显的是在田野一个台阶下来。我不明白这小子都已经这么对婉柔了,为什么丈母娘还要向护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护着他。

    “是啊,我……我家里有事儿给耽搁了,对不起,爸,我来晚了。”虽然这小子对着丈人说了一句道歉的话,可看他表情和说话的语气,根本就不像是道歉的样子,反倒是像在敷衍一样。

    田野的态度明显的让丈人有些不满意。可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儿上,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所以,他只是冷淡的对着他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已经接受了田野的解释。

    一边的丈母娘看见气氛似乎是有些紧张了,她赶紧地把田野拉到桌子边上,还让他挨着自己坐下了。这种关爱的态度让我的眉毛皱的更紧了。

    酒席并没有因为中间的这一点小插曲去中断。反倒是越来越热闹了。大家都轮番着上去敬丈人酒,虽然丈人的酒量并不是很好,可是因为高兴,他还是尽量的做到酒到杯干,喝的不亦乐乎。

    看见丈人这种毫无估计的喝法,让我的心里开始产生了一丝疑惑。因为我知道丈人的身体并不是很硬朗。反而,他的肝有些不大不小的毛病。所以平时在家里,丈母娘一般都不允许他喝酒的。即使是喝,也仅仅是表示一下就好了,每次一般都不会超过一两,意思意思就到位了。

    可今天却有些奇怪了。丈人这种不记后果的疯狂喝法,怎么丈母娘却一点阻拦的意图都没有呢?就算是因为丈人过寿的理由而可以适当的给他放送一些标准,可到现在,这种喝法也应该是早就超过了丈母娘的心理底线了啊?

    处于这个原因,我不由得开始仔细的打量起丈母娘了,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能让她这么放纵的由着丈人的性子。可是仔细的观察了半天,我开始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因为我和丈母娘的这桌酒席是主席位,所以就挨着屋子的大门的。也就是说我们的酒席在第一桌的位置,丈人是正对着其它的酒席的,而他的后背就是正房,后面是没有酒桌的。

    我和丈母娘其实坐的也很近。中间只隔着老丈人。本来,因为丈人的阻隔,我的视线是看不到丈母娘的,最多只能勉强的看见田野的位置。可是由于大家都轮番着上来给丈人敬酒,所以丈人也得时不时的表示一下回应。如果是小辈还好,他可以坐在座位上不用起来。可要是敬酒的换成是和他同辈分,甚至比他还要年长的,丈人就必须要起身来表示对比他辈分的大人的一种尊敬。

    可是在我仔细的端详丈母娘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种十分不正常的现象。因为丈人得频繁的起身应对那些年长的客人的敬酒,所以他开始频频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可每一次他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时候,我就可以从他身体的缝隙里看见丈母娘的情形。

    可是看着看着,我发现丈母娘好象有些不对劲了。她的脸色开始变的比平时红润了许多。如果我不注意打量她,那么我很可能会以为那是因为她有些喝多了的缘故。可明明在我长时间的注意下,丈母娘根本就没有喝多少酒,我看见她每一次举起酒杯都只是轻轻地珉的很少的。甚至,一直到现在,她面前的那杯二两的酒杯里还剩下最少一两半的酒呢。

    既然她没有喝多酒,为什么她的脸会红了那么厉害呢?难道是丈母娘的身体生病了?想到这里,我开始有些担心起来,就更加的注意她的情形了。

    可是看着看着,我发现好象每次在丈人起身的时候,我都能看见丈母娘的下体里面有一块儿高高的突起,而且那突起那会自己蠕动着,虽然被丈母娘的裤子遮挡着,我不能发现那块突起到底是什么,可看形状就好象……好象是在她裤裆的部位里面有一只手在来回搓着一样。

    这种想法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的甩了甩头,把这种有些怪异的联想给抛到一边去了。“怎么可能呢?丈母娘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手伸到裤裆里去呢?我……我已经是喝多了,眼睛看花了。不会的……不会的……”我一边嘴里嘟囔着,一边又将面前的酒水一干而尽。

    可是当丈人继续频繁的起身敬酒的时候,我开始发觉自己的眼睛好象并没有欺骗我。因为,从丈人频繁露出的身体缝隙中我发现,那只原本还只是上下搓动的突起,已经开始向前后蠕动了。看那蠕动的位置和动作,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那只在丈母娘裤裆里的手已经由搓变成扣挖了。就像……像我自己平时扣挖妻子的阴道一样的动作。

    我冷不丁的打了一个激灵。这种怪异的想法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开始联想的越来越离奇了。

    使劲地用手揉了揉眼睛。我开始努力为把丈母娘的这个异常的举动朝别的方面想。可是无论我怎么想,都没有办法和那种蠕动的形状对在一起。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决定要仔细的观察一下。

    我左右摇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假装坐的有些拥挤似的把椅子朝后面挪了一下。接着有装做是无意识之中的就把身体完全的靠在椅背上。

    由于挪开了一定的角度,我已经可以避开丈人身体的阻挡了。我的视线也就能直接的看清楚丈母娘的情形了。可一看之下,我瞬间的大惊失色起来,巨大的震撼让我几乎就喊了出来。

    我发现……发现确实是有一只手正从丈母娘的胯骨边上伸到她的裤裆里。可那只手竟然不是丈母娘自己的,是……是她旁边的田野。而丈母娘虽然露出桌子的上半身依旧是做的端端正正的,那她的下半身正顺着田野伸到她裤裆的手在来回迎合着。

    不由得,我的嘴唇开始变的干裂起来。我几乎以为我自己一定是看差了。不可能的,不可能。

    可能是感觉到我的目光了,丈母娘的眼神开始转到我坐的方向。可当她的目光刚一接触到我的时候,她的身子好象猛的一震,然后似乎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就变的僵直了。

    可是转瞬间,丈母娘就猛的把身体扭了一下,开始完全的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我的视线。她的动作做的很自然,如果不是注意的话,很容易就把丈母娘的动作当成了是她随意的一扭罢了。而当她的身体再转过来的时候,丈母娘裤裆里的那块突起就已经完全的消失了,就好象……好象刚才的一幕只是我自己的幻想一样。

    连我自己都开始认为我刚才一定是看花眼了。看着丈母娘那若无其事的表情。我有些开始无所适从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对于刚才的一幕开始有些做梦的感觉。“也许……也许是我真的看错了吧!”我一面笑着,一面自己对着说。

    酒桌上依然是热闹非凡的。大家推杯换盏的正喝的高兴呢,丝毫没有注意到刚才的那段小插曲。我的目光开始不由自主的转到婉柔身上。却发现她正一杯一杯的有些疯狂的喝着酒。也许不熟悉的人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父亲的大寿而感到高兴呢。可是对于婉柔倍加关注的我却敏锐的发觉到,这小妮子现在的动作是绝对不正常的。因为没有人会在自己父亲的大寿宴席上这样带着悲伤的神情去喝酒的。这……这绝对不是因为兴奋,而是……而是在借酒消愁呢。

    看着婉柔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我开始愈发的担心起她的身体了。婉柔的酒量我知道,基本上就是一瓶啤酒的量。可到现在为止,她已经最少喝了三,四瓶了。这种喝法喝到最后,以婉柔那脆弱的身体是根本承受不住的。

    我赶紧捅了捅身边的妻子,然后用嘴朝着婉柔的方向努了一下,示意她注意一下这小妮子的异常。

    妻子很快的就发觉了婉柔现在的情形,她嘴里有些懊恼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就赶紧从座位上起来朝着她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可是还没等妻子走到婉柔的身边呢,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就霍然的降临在我们这桌宴席上。

    (十三)

    就在妻子刚要走到婉柔的身前,另一边的田野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的就站了起来。而且是那种毫无征兆的举动。而这时,婉柔刚把自己面前的酒杯端起来想再次喝干了。却被田野这样一个举动猛然的蹭在她胳膊上。顿时,酒杯里淡黄色的啤酒就摇晃着飞出了酒杯,呼啦一下几乎把田野的整个上半身都淋透了。

    其实,这件事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再说田野的衣服本来就穿的邋邋遢遢的,即使被酒泼了一下,也不会在龌龊到哪里了。可这小子似乎是最近欺负婉柔有些上瘾了。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她就骂了起来,骂着骂着,似乎还觉得不解恨,还顺手给了婉柔一个耳光。

    满桌子的客人都被折这场意外的事件给弄的有些惊呆了,不是我们这桌,连带着其它的所有酒席上的客人都静了下来,一时间,原本还热闹非凡的场面冷然间一下子变的静悄悄的,巨大的反差让我和妻子都开始错愕不已。

    最后,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婉柔,这丫头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脸,然后象是逃命似的飞奔到自己的卧室里,依稀间,只留下她一阵有些哽咽的哭泣声。

    “啪”还没等大家的神经松弛下来,就看见一只手在田野的脸上重重地煽了一下,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那么响亮。这巴掌,是妻子赏给那小子的。

    田野被妻子的巴掌给打了明显的有些愤怒了。他一手捂着脸,另一只手上去一把就将妻子的领子拽住,对着他恶狠狠地说:“你……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你他妈的胆子大啊……”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从后面抓住头发,对着他的眼眶就狠狠地砸了上去,这一拳我是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打的,打在他眼眶上,还被他的颧骨震的手心都有些发麻了。

    随着我的拳头落在他眼眶上,田野的身体就象一块沙袋一样荡悠着就跌了出去,踉踉跄跄的连他旁边的酒席都叫他给撞翻了。

    院子里的客人都被这种意外给弄的五迷三倒的。他们不明白怎么好好的一个寿宴却出来这样一个惊险火暴的局面呢?不过奇怪归奇怪,大家还是赶紧的挤上去,将还想踹田野几脚的我给拦住了。离我最近的一个长辈亲戚还不住的劝我:“好了,别……别动手啊,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咧。这……这可是你们老丈人的寿宴啊,你们这么闹……就不怕他不高兴?”

    “我很高兴,打的好,打的好……”这时候,丈人的那个洪亮的嗓音开始响了起来。随着他的话语,他开始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还在捂着眼睛的田野说道:“你……你个畜生,建军打的好,我看,打你还打轻了……”

    一边坐着的丈母娘赶紧的上去一把拽住丈人,拼命地向他打着眼色,示意丈人别在火上浇油了。

    可丈人好象是已经豁出去了一样,根本就没理睬丈母娘的劝阻。只是继续对着田野说道:“自从你中了奖以后我就发现了,你……你小子是越来越能显谱了。三天两头的就嫌弃婉柔这嫌弃她那儿的。我知道,你……你有钱了,看不上婉柔这个农村的丫头了,你想找一个好的是不是?”

    “老头子你说什么呢?田野……田野他不是这种人。再说了,这孩子不还是挺孝顺的吗?还……还出钱给咱盖新房子哩……”丈母娘赶紧地在一边为田野开脱着,看那架势,好象对田野的事要比她自己的事还上心呢。

    “少跟我提新房子的事。”丈人脾气火暴的一声就打断了丈母娘的劝解:“是……他是给我盖新房子,我……我本来以为,这孩子仁义哩,他心里惦记着是咱们老两口给他养活大的,这是他的一片孝心哩……”

    顿了一下,丈人突然声音又大了许多的说道:“屁,都是狗屁!大家也看见了,这畜生也就是给我修了一个宅子了,就以为……以为我们……我们欠了他多大的人情了,也……也不把我这个老不死的给放在眼里了。在……在这种场合就开始想怎么发脾气就怎么发脾气,他……他把我当什么了?这……这还是我的寿宴吗?简直……简直就是给我报丧了啊……”

    “呸呸。”一边的丈母娘赶紧朝着地上吐着吐沫。吐了几口,她就一下子把丈人的嘴给捂上了:“说什么呢?这……这大喜的日子咋说这样的话咧,多不吉利啊?”

    “没什么不吉利的,这……这畜生都干出来了,还……还不能让我说吗?”丈人一把就将丈母娘的手给甩开了,他上去指着田野的鼻子就骂道:“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这时候田野的眼睛里似乎也闪出一丝后悔的目光。他似乎对刚才的卤莽举动有些醒悟了,张着嘴对着丈人说道:“爸……爸我……”

    “别叫我爸,我没有你这个出息的女婿。”丈人没有等田野把话说完,一口就回绝了。

    挣扎着爬了起来,田野似乎也看出来这次丈人是真的生气了。他没有再解释了,只是步履有些蹒跚的走了出去……

    看着田野的背影,丈母娘的眼睛里似乎是有些湿润了,又似乎还带着一丝心疼,一丝惋惜的目光。她看了看正暴跳如雷的丈人,又看了看已经越走越远的田野,好象是在两个人中左右为难一样。最后,她还是跺了一下脚,跑着出去就想拉田野回来给丈人赔罪。

    “回来,别……别去拽那个畜生。”丈人的话干脆而有力。响亮的声音把丈母娘张奔跑的步伐给硬生生地拉住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真的有些羡慕那小子了。不但有那么死心塌地的老婆,还有这样一个对他如己出一样的丈母娘。真想不通他没有什么理由这么胡闹。

    最后田野还是走了。在大家目目相睽的注视下走的无影无踪了。身边的妻子也转到我跟前和我说道:“老公,我去看看婉柔,别叫这丫头再想不开。看来……看来实在不行了,我也只有用……用那个办法了。你……你在这里招呼一下客人。”

    “好的,你……你没有什么事吧,刚才那小子有没有伤到你?”我有些担心的看着妻子。

    “没……没事,你照顾好客人,别叫他们因为今天的事情而扫兴了。毕竟,这是爸五十大寿,也不能就这么丧门的就过了啊。”妻子好象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说完就冲着婉柔的房间走了过去。

    听了妻子的话,我知道这次她应该,应该是把她心里边的那件还没有盘算成熟的事情给附之于事了。真不知道她的那个办法到底是什么?能……能有这么大作用,可以挽回这段基本上已经完全破碎的婚姻。

    叹了口气,我开始回头劝那些有些尴尬的客人们继续喝酒。可是在这件事发生以后,大家已经都不可能再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若无其事了,再加上丈人那张已经气的铁青的脸,贺喜的人流开始用各种借口离开了,不大一会儿,基本上人就都走光了。

    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我回到院子里一看。丈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屋去了。估计他已经别气的都快起不来了吧。我摇了摇头,开始帮着丈母娘收拾着宴席上的残羹剩饭……

    一直忙活到天黑,我们才收拾好残局。累的我腰酸背疼的。我摇晃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妻子还没有回来。我坐在炕头上,开始仔细的寻思着到底妻子说的办法是什么呢?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反倒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正在我睡的香的时候,就觉得一阵剧烈的摇晃把我从睡梦中晃醒了。睁开眼睛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妻子回来了。正一脸沧桑的看着我。

    “怎么样了?”我依然没有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只是下意识的问着她。

    妻子犹豫了一下,然后语气有些挣扎一样的和我说道:“老公,我……我和商量个事儿……”

    听到妻子的话,我突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知道妻子终于肯把她心里正盘算着办法告诉我了。

    “老公,我……我想,现在唯一能挽救婉柔他们两口气的办法就是……就是让婉柔尽快的怀上孩子。”

    “是……这我知道。”我点了一下头,然后又有些奇怪地问妻子:“可是……可是你也知道了,婉柔她……她根本就不可能怀上啊?”

    “是……她是不能怀上田野的孩子,可是……”妻子的话让我觉得有些怪异。都说了不能怀上了,还有什么可是呢?

    可突然的,我猛然有些醒悟了妻子用词的变化,她说的是不能怀上田野的孩子,可是……难道妻子的想法……我猛的甩了一下头,心里边出现了一丝奇异的念头。

    “老公……你都说了,婉柔不能做人工受精的,她……她身体的状况只能接受正常情况下的怀孕,我想……我想能不能给她……给她借种……”

    “借种?”我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你疯了,你……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太……太异想天开了。我……我……”我张着嘴巴,几乎都被妻子这个大胆的办法给惊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老公你……你听我说,我知道这办法是太疯狂了。可……可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想到这个的啊。我……我实在不能看着婉柔就这么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再这么下去,我怕……怕这丫头会承受不住的啊。”

    “可……可那也不能用这个办法啊,这毕竟不是田野自己的孩子,难保……难保他不会发现的。万一以后被这小子看出些破绽来,你想,那时侯婉柔不是就更受罪了吗?”我赶紧的说出一些理由好打消妻子的这个异于常理的念头。开玩笑,我说那些谎言的本意,是不想看见婉柔这个小妮子就这么苦苦受田野折腾。可我并不想再把婉柔推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

    可是妻子好象并没有被我说服。她依旧是在和我不停地解释着:“我……我都想好了,不会让田野看出破绽的。我想,我找一个……一个和田野长相差不多的人就好了,这样的话。婉柔……婉柔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也能和田野有父子像,不会让他发觉异常的。”

    “可是……可是你怎么能保证这个男人就一定有健康的生育能力呢?万一……万一再找一个和田野差不多病症的男人,那不是……不是白白的把婉柔往火坑里推吗?”我还是不死心的开导着妻子,希望她能赶快的打消这个念头。

    “如果这个男人有很健康的生育能力呢?”妻子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反问了我一下。

    “那……那也不行。”我的语气坚决是站在妻子反面的。“就算是这样,你……你能保证这个男人的人格吗?难保他占了这样的便宜不会出去乱说,万一再传到田野耳朵里,这不就都前功尽弃了吗?”

    我保证这个男人既和田野长的很像,又有健康的饿生育能力,而且我更敢保证他的人格,我相信他绝对会守口如瓶的,绝对不会透漏这个事情。“妻子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和我说着,只是,只是从她的眼睛里却透着一股怪异的目光;有些无奈,有些不舍,又有些辛酸。

    “不可能。”我几乎都有些歇斯底里了。声音几乎是用一种吼叫的口吻和妻子喊道:“你怎么敢保证他的人格,一个能作出这样事情的人还有什么人格,我不信……绝对不相信。”

    “你必须相信,而且你也肯定相信这个人的人品,因为……”妻子犹豫了一下,然后好象是用尽全身气力似乎对我说:“因为这个人就是你!!”

    “我……”在妻子说出这个字的瞬间,我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巨大的震撼刹那就将我全身都震的麻木了。我张大了嘴巴,吃吃的说不话来。

    “老公你……你听我说,其实这事我也……也考虑好长时间了,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也不能……不能……”妻子看见我几乎是吓的傻了一样的表情,开始耐心的开导起我来了。

    可是妻子怎么能知道,我现在的痴呆摸样根本就不是被吓的,而是被兴奋的。我的心已经“噗噗”地开始跳个不停,连全身都被这个意外的惊喜给弄的火热起来。

    渐渐地,我感到心脏乱跳的越来越厉害了,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胸部也因为这个消息而不断起伏着,气喘的越来越粗。连妻子在我身边说些什么我都听不道了。

    一直到好长时间以后,我才开始慢慢地从这种意外的震撼中平缓下来。因为我知道现在的我绝对不可以表现出对这件事情的任何一丝兴奋的表情,毕竟,这是妻子的提议,而借种的对象是她的丈夫,这种委屈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承受的住的,如果这时候我哪怕露一点点细微的色狼模样,都有可能导致我们夫妻之间的一种难以弥补的裂痕。

    “老婆……你……你在说笑了……这……这不是真的……”突然间,我想到这万一是妻子的试探呢?虽然我也知道她一般情况下不会用这种愚蠢的办法来试探我的。可女人嘛,都是不可理豫的,绝对不能用常理去推测她们的想法。

    “老公,我……我说的是真的。”妻子的话让我的心已经完全的放了下来。

    虽然我心里已经千万个同意了。可表面上,我还得装出一种并不赞同的口吻来表示我对妻子的爱意。于是我继续装成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和妻子说道:“你……你疯了,怎么会想出这个一个愚蠢的办法呢?我不同意,绝对不同意。我……我是你的丈夫,而且……而且我也爱你,除了你,我绝对不会去碰任何一个别的女人的。告诉你,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听了我的话,妻子的眼睛里开始慢慢地的$淫荡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浮现出一层淡淡的水雾,朦朦胧胧地罩在她那漂亮的大眼睛上,就好象是在一块晶莹的钻石上蒙上一层薄薄的白纱一样美丽。

    她轻轻地靠在我怀里,轻声对我说:“老公,我也爱你。我知道你疼我,宠我,对不起,我……不应该想出这样一个办法来为难你,对不起,对不起……”说着,她的语气也开始哽咽起来。

    “坏了,”我傻傻地搂着妻子,已经开始后悔的几乎要自己杀了自己,最后的一个想法就是:“我……我有些表演的过火了,难道?难道真的是弄巧成拙了吗?”

    (十四)

    我的脑筋在飞快地转动着,心里不住的盘算着给怎么说才能不露痕迹的再次把话题引到借种上面去。

    静了一会儿,我开始装做很神情的对妻子说:“老婆,我……我不准你以后再说这样的话了,你是知道我有多爱你的!虽然我知道你是关心婉柔在想出这么一个荒唐的办法,可你也不能这么就把老公给卖了啊?”

    “不是的,老公,我……我不是把你卖了……”妻子马上开始在我怀里焦急的解释着。

    “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了,虽然婉柔现在很可怜,甚至……甚至都到了崩溃的边缘了,可……可你也不能让我去做这个啊。”说着句话的的时候,我把“婉柔现在很可怜”这句说的很清晰,而后面的话却说的含含糊糊。用这种语气和妻子说,她的注意力应该都被我转移到婉柔的身上去了。

    想了想,我觉得好象还是不够煽情,于是我就接着说:“再……再退一万步说,即使我同意了能有什么用?婉柔她……她也是绝对不可能赞同你的想法的。”

    和妻子说完这些,我就再没有说别的了。我怕自己再说下去就有些露骨了。不过我的这些话应该能再次把妻子对于婉柔的忧虑给勾上来。这一点我是相信的。

    果然,妻子先是在我怀里靠了一会,不过身体却一直在细微的颤抖,就好象心里在激烈的斗争一样。好半天,她终于抬起头来,有些犹豫的和我说:“其实,其实老公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这个建议的……”刚说到这里,妻子象怕我生气似的赶紧的又解释道:“老公,你……你先别生气,先听我把话说完。”

    我虽然面无表情,可心里却乐开了花,我开心的想着:“我……我怎么会在意呢,怎么会生气呢?好不容易才让你把话题又回到这上面,我又怎么不会让你把它说完哩?”

    妻子开始很小心的对着我说道:“我知道老公是最爱我的了。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我唯一的妹妹,我是绝对不会想出这个一个为难你的建议的。可是,可是现在真的是山穷水尽了。婉柔那丫头心眼死的要命,一门心思的就是不肯和田野分开。既然他们不可能离了,那我也只好想办法该怎么让他们和好了。”

    顿了一下,妻子接着说道:“其实老公你也别在意。这件事情你就当……当是在帮助婉柔,也别让其它歪的地方想,而且……而且我也和婉柔商量过了,她……她也同意了,你想,一个女人都能接受这样的事,你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呢?”

    那一刹那,我好象是被几万的高压电击中了一样,整个脑袋都嗡嗡的直响,“婉柔同意了……”就只剩下这一句话一直在脑海里盘旋……

    “老公……你就答应了吧……”迷迷糊糊中,我发觉了妻子的话一直才我耳边徘徊。

    我虽然还是想再装一下,可是我怕这种让我几乎无法控制的喜悦会在不经意间露出来。我也知道自己最好是再能伪装一下,让妻子继续哀求我几句以后再装做勉强的答应了。可是我我真的无法在控制了。

    尽最大努力,我才勉强地让自己的脸部肌肉变的僵硬一些,然后我用一种很是无奈的表情点了一下头。我没敢说话,怕一说话就会让妻子听出来我语气中的异常。

    “好了,老公,你……你答应了,那……那就快去婉柔的屋子吧!”妻子并没有因为我答应了她的请求而变的开心,反倒是语气中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和无奈。

    “什么?现在??”我失声叫了起来。

    “是啊,既然想好了,几尽快实行吧,毕竟,婉柔总这么在娘家住着也不是个事啊。为了能和田野尽快的把感情挽救回来,她就好还是快些回家陪他的。所以婉柔在家里也住不了几天,这事的时间并不多了。”妻子还是用一种有些幽怨,有些失落的话语和我说着。

    “可是……可是……”虽然我心里早就一万个同意了,但事情真的到临了,我却开始有些微微地犹豫了。

    “好啦,快……快去吧……”妻子一块催促我,一边强行的将我推了出去,只是……只是她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眼睛里还流露出一种有些矛盾的光芒。

    这是的我却没有发觉这么多。我所有的心思已经都飞到婉柔的身上了。开始走出屋子的时候,我还能装做有些勉强的样子。可是随着屋子门被妻子光上以后,我所有的伪装都被我一把丢开了。我脸部的肌肉因为兴奋而都挤在一起了,一种高兴到极点的喜悦让我甚至都想大声地吼叫起来。

    我们住的屋子和婉柔休息的地方隔的很近,最多也就十几米的路程。可是这短短的路程对我来说甚至都觉得有些长了,我三步并做两步的就冲到婉柔的房间,只是,在路上,因为兴奋的有些腿软,我几乎都重重地摔了一跤。

    到了婉柔屋子门口的时候,我的心几乎都提到嗓子眼里去了。紧张的连呼吸都没办法喘均匀了。断断续续地粗气一下下地从鼻子里喷出来,连推门的手都开始不由自主的开始哆嗦着。

    终于,随着“吱狃”一声,门被我推开了。随着目光转到卧室里,我的眼睛猛的一亮;婉柔的房间收拾的很干净,不知道是不是她因为在应该我的到来而特意收拾的。床上铺着一床崭新的被褥,迭的整整齐齐的,就好象是……是新婚的洞房一样。这叫我的心里一阵激动,眼睛开始不由自主的盯到婉柔的身上。

    从我进了卧室以后,婉柔就很害羞的坐在炕边上,低着头,手捻着衣角,俏丽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布满了红晕,完全是一幅新媳妇的娇羞模样。

    看着婉柔那种柔柔的样子,我不由得舔了一下早就干裂的嘴唇,“咕噜”一下咽了口口水。嗓子眼也干的想火烧似的。好半天,我才把神儿缓过来,然后轻轻地走过去坐在婉柔身边。

    婉柔的身子比我刚来的时候消瘦了许多,本来就瘦弱的身子显得更加娇柔了,她的脸颊绯红,身子微微颤抖着。那种小女人的娇柔表情让人看的是心痒异常的,也叫我心里的那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开始悄悄的泛滥起来。

    “婉柔……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头脑里空荡荡的。就这么傻傻地坐在婉柔身边,这种巨大的惊喜开始让我觉得好象自己是在做梦一样。

    “哦……”听了我的话,婉柔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脸腾的一下红了。美丽的娇靥上就好象是一块甜美的红苹果一样,晕红的双颊使我再也忍不住这秀色可餐的诱惑,凑过头去,对着婉柔的面颊就狠狠地亲了下去……

    “别……姐夫,别……”出乎意料的是,婉柔竟然开始在我身边挣扎起来,把我刚凑到她脸旁的嘴用手给挡住了。

    “婉柔……?”我有些诧异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会拒绝我,难道……难道妻子并没有和她说清楚吗?

    “姐夫……门……门还没叉呢……”婉柔的声音就好象是蚊子叫一样轻不可闻,如果不是我正好就在她嘴边,可能就听不到了。

    听了她的话,我再才恍然大悟。觉得自己确实是有些色急了。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急身起来就冲到门口。

    锁上房门以后,我回头又看了一眼小姨子,跳动不已的心也开始更加剧烈了,一想到婉柔这个能让我吃不下睡不着的尤物竟然可以和我同窗共枕了,就让我开始一阵阵的狂喜。我小心的走到炕头边缘坐下,然后伸出颤抖的双手将婉柔搂在我怀里。

    这一次,婉柔没有拒绝我。但也没有很顺从,只是任凭我搂着她,就好象是一块木头一样,只不过从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我能感觉到现在的她心理的波涛澎湃。

    轻轻的,我将自己的嘴唇一点点地凑到她的脸上,离的她越近,就发觉婉柔已经是俏脸羞红,一双媚眼也紧紧地闭着,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一副娇羞地悸动和略微害怕的轻抖。那种欲说还休的娇柔表情弄的心里边都开始痒痒的。

    望着她的媚态,让我身体里的火苗开始腾的一下流遍全身。我的双手也不老实地搂住她温暖细滑的香肩,将头一点点地往她的脸上移动。

    似乎是害羞,也好象是婉柔有些一时间难以接受这种亲热,她开始下意识地躲避我。不过我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而是一直用手死死地按着她的肩膀,开始有些贪婪的把嘴唇继续凑上去。

    终于,在我的坚持下,也在婉柔的半推半就的抵抗下,我的嘴唇开始印上了她小巧的红唇上。刚一接触,就觉得我的嘴唇好象是吻在一块柔软到及至的花蜜上一样,有些凉,有些抖,更有些甜丝丝的感觉。

    一开始,婉柔还有些抵抗的心理,毕竟,我是她的姐夫,我们之间的这种有些乱伦的情形还叫她一时难以接受。她有些欲拒还迎地紧闭着两片香唇,任凭我的舌头在她唇上舔来舔去,她就是不肯张开嘴让我品尝她的美味的香舌。

    对于婉柔的这种矛盾的心理,我是相当的了解的,她虽然是答应了妻子的那种荒唐的办法,但那只是出于一种实在无奈之下的被动应承。而在婉柔的心理,她可能只是把我真的当成一个借种的对象而不是一个要和她进行鱼水之欢的男人,我相信,只要温柔一旦确定自己已经怀上了,她绝对会坚决的放对再和我继续这种乱伦的关系的。

    而我不一样,我的目的是要长期的和婉柔在一起。虽然我知道这应该是有些异想天开的。毕竟,我不可能为了婉柔而离开我的妻子,因为两个人在我心目中都是一样重要的人。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要长期拥有婉柔的念头。这种有些近似于霸道的想法让我开始算计起要怎样才能让婉柔能心甘情愿的和我长期保持这种关系。

    第一步,我想我应该用一种最赋有技巧性的性爱来征服婉柔。说到技巧,我相信我的能力绝对要比田野那个粗鲁的汉子要强一百倍。我要让婉柔感觉到在我这里可以得到比以往更刺激,更强烈百倍的舒畅和幸福。而做到这一点,我必须从开始的时候就要循序渐进,不能太色急。

    我开始放弃了对婉柔的嘴唇的进攻,转而把湿滑的唇开始顺着婉柔那细嫩的脸颊向上亲吻着,不时的,还用舌头在她的香腮上舔弄几下。这种办法果然见效,很快的,婉柔地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连身体的抖动也开始愈发的剧烈起来。

    婉柔的反应也更加的鼓励了我,我的舔吻也开始逐渐的向上移动,最后,我一直将嘴唇移动到婉柔那小巧而精致的耳朵上,然后开始在她耳垂上试探地亲了几下,发觉她似乎是对这种从未接受过的爱抚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刺激。她的身体好象一下子就突然地僵直了一样,从她那修长的脖颈上,我都能发现一些密密麻麻的细小的疙瘩。

    我开始逐渐加大吮吸婉柔耳垂的力度,一边吮吸,一边还用手轻轻地在她身上抚摸着。不过,我并没直接的就进攻她的要害地带,而是先开始轻柔的在她肩膀上轻抚着,然后又把手滑到她后背上上开始一点一点温柔的按压着。

    我很有耐心,这些性爱前的爱抚我一直进行了好久。一直到我感觉到婉柔的身体已经完全的在我这种温柔的爱抚下开始变的松弛起来以后,我才开始进行下一步更加激烈的举动。

    我的唇开始从婉柔的耳垂上滑落下来,顺着她的脸颊开始一点一点的凑到她的唇上。刚开始的时候,婉柔似乎还有一些微微抗拒的意思,并没有让我的舌头顺利地撬开她的牙关,不过在我努力不懈的热吻之下,最后还是使她放弃了抵抗,随着她“嗯”的一声呻吟,她的香唇半开,让我的舌头开始“哧溜”一下,入侵她的嘴里。

    把舌头伸进去以后,我并没有过于急色的马上吮吸她的香舌,而是相当有耐性的在婉柔的牙关周围仔细的舔弄着。从上牙床到下牙床,我没有放过任何一点空隙。而且,我一边舔着,一边还温柔的用我的嘴唇蹭着婉柔的双唇。而我抚摸婉柔后背的手也开始滑到她的大腿上,开始在她那弹性惊人的腿部开始小心的爱抚着。

    在我耐心而轻柔的舔抚下,婉柔终于是卸下了她所有的羞愧和伪装。还没大等我主动的进攻,她自己就伸出了小香舌主动的和我的舌头交缠吸吮起来。而且,她还主动把手臂环住了我的脖子,甚至还不时的用手指穿插在我发捎之间来回的梳捋着。

    楞了一下,我没有想到娇羞的婉柔竟然能这么主动先和我口舌交缠。不过转而间,一阵狂喜瞬间就从心底一直传遍到全身。我开始努力地反吸起婉柔的香舌来。两个人的舌头在婉柔的小嘴里开始辗转腾挪,上下翻飞。一阵阵“吧唧,吧唧”的声音从屋子里不断的传出来。

    我们吻得是那么的狂热,一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儿喘不过气来了,我才依依不舍的把唇离开婉柔。开始贪婪的端详起她那娇羞的面容起来。

    而这时候的小妮子,那种以往的端庄秀丽,温柔婉约都已经消失不见了,留下的只是羞红的双颊和娇弱的模样。连身体都好象是在我那灼热的眼神下溶化了一样,娇躯酥软无力地靠在我怀里。

    婉柔现在的可爱样子让我再也有些难以抑制自己地冲动了,我急促的喘息着,开始慢慢地把她轻按在炕上,然后小心的把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

    (十五)

    婉柔的手臂还是依旧牢牢地环在我的脖子上,看起来,我刚才那些耐心的爱抚已经把她心里边的大部分羞愧都抚平了。不过,这并不代表婉柔已经完全的从心理上接受我这个姐夫了,要想能够让婉柔心甘情愿的和我长期保持这种关系,我还要继续耐心的刺激她的身体,让她能在我这里得到至高无上的享受。也只有这样,我才可以从心理上和生理中都让婉柔产生一种对我难以割舍的留恋。

    轻轻的,我又盖住了婉柔的双唇。不过这一次,是我主动的先把她的舌头勾住了。吮吸了一会儿,我开始很有耐心的把她的小香舌朝我嘴里一点一点的带。

    终于,婉柔的舌头被我完全的都带到我自己的嘴里。而我也开始有些放肆的以她的舌头为渠道,小心翼翼的把口水一点一点的灌到她的口中。

    我这并不是心理变态的一种举动。而是我在长期性生活中总结的一种经验;女人其实是一种很保守的动物。无论她外表多么开放,其实在她潜意识中,对于男人多少的都有一些抵抗的心理。

    而要想剥开她们这种坚硬的外壳,首先要做到的就是让她熟悉并开始接受男人身体上的一些气味和体液。从生理上讲,唾液其实在性生活中会起到一种催化剂的作用。这种带有男性荷尔蒙的体液能够刚好的刺激起女人的性觉唤醒。

    而从心理的角度上来说,女人既然可以接受你的唾液了,那些最起码的,她已经可以接受你对于她身体的任何过分的行为了。

    不过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把大量的唾液一下子都灌到婉柔的嘴里。而是小心的一点一点的积攒。而在喂灌唾液的同时,我的手也开始在婉柔的敏感部分开始抚摸起来。

    首先是乳房,但我没有把手直接的就揉模到她的乳头上,而是先不大拇指和食指分来,用虎口在婉柔的乳根儿上上下的弹弄了几下。只几下,我就发现婉柔的乳房和妻子的是截然不同,在大小和弹性上差不多,但在形状和手感上却是有很大的区别。

    妻子的乳房是呈浑圆型的,就好象是一个冲满了气的大气球一样。而婉柔的乳房则是一个典型的淑乳型。根部虽然很大,和到乳尖上却变的又细又长,而且整个乳尖都象一个朝天椒似的向上翘翘着。

    同样的,因为肤质的原因,婉柔和妻子的乳房在摸起来也有很大不同。妻子的皮肤要黑一些,但也健康一些。摸起来有一种特殊的手感。而婉柔的乳房更白一些,也更细腻一些。摸起来的手感会更润滑一些。虽然我的手是隔着她的外套摸着的,可还是能深深的感觉到那种细滑入骨的舒坦滋味。

    在我的手刚探到婉柔的胸部沙上的时候,婉柔明显的有些不适应这种另类的刺激。她的身体瞬的抖了一下,紧接着,就好象是被惊吓到了一样开始全身都有些难以自制的细微痉挛。

    我知道这是因为婉柔还不习惯被一个除了田野以外的男人做这种亲密的动作。所以难免的会有一些紧张的情绪。不过没关系,我的耐性是很好的,所以我并没有一下子就色急的直接就把手搓在她乳头上,而是环着婉柔的乳房周围开始轻轻地,温柔的挑逗着。

    又过了一会,我感觉到婉柔似乎是已经被我的这种耐心的爱抚弄的开始平静下来了。我知道,这时候应该给她一种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让婉柔在这种温柔和粗暴的回来交替中得到一种在田野身上绝对得不到的异样享受。

    我一边轻轻地吃着婉柔的舌头,一边睁开眼睛小心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婉柔明显的是很享受我这种口舌与双手的温柔爱抚。她眯着一对迷人的大眼睛。细长的睫毛在不时的轻微抖动几下,不时的,还从鼻腔里哼哼出几声舒畅的呻吟。

    就在婉柔已经完全的沉浸在我这种温柔的爱抚中的时候,我突然地用手使劲地抓住了她的乳房,力量之大,甚至几乎已经把她那秀挺的乳房完全地捏成了一个小小的球体。不但我手上突然袭击,嘴上也是一样,我顺着婉柔被我突然捏住乳房的那一下难以自制的呻吟,猛的一下子把婉柔的整个舌头都含在口中,不但这样,我还把已经积攒了很长时间的,大量的唾液顺着她的舌头就一下子都滑到她的嘴里。

    上下齐来的猛烈刺激让婉柔几乎都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的上身开始一阵怪异的扭动,似乎是乳房被我捏的有些疼了,又似乎是承受不住这种巨大而突如其来的刺激。她的嘴巴张的大大的,从嗓子眼发出一阵消魂噬骨的嗲嗲的呻吟。而这种呻吟刚发出声音来,就被我渡过去的大量的口水给全部的淹没了。在促不急防之下,几乎是下意识的,婉柔开始大口的吞咽着我的口水,随着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婉柔的脖子上不停的出现一条条修长的吞咽水线。

    看着婉柔不停地吞食着我的口水,那种精神上的愉悦绝对要超过肉体上的。那种看着女人能心甘情愿的吃自己口中分泌出来的东西,这几乎和从肉体上征服她没有什么区别。婉柔大口的吞着,而我使劲地抿动上下颌,努力地挤出来更多的唾液给婉柔吃。

    但人的口水毕竟是有限度的,不可能无止境的不停的分泌。才过了一会,我就觉得口中开始干燥发痒了。无论我再怎么挤,也是只有一股稀稀的液体从婉柔的舌头上流过去。

    我停止了喂食唾液的行为,但手上的揉捏却一点也没有放松。我的目的就是不能让婉柔回过神儿来,我要放她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逐步的接受我对她的性爱,从而达到一种让她难以割舍我的留恋。

    我一面用手继续揉捏着她的乳房,还不时的用拇指和食指在婉柔那已经逐渐硬起来的乳头上搓弄几下,我每一次的搓弄,都可以让婉柔的身体开始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伴随着这阵颤抖,还能从她的鼻腔里发出几声舒畅的呻吟。

    另一面,我的舌头开始继续顺着婉柔的脸庞向上移动。最后又一次的用嘴轻轻地的含住了她那玉珠一般的耳垂上。我突然发现我开始逐步的喜欢起吃婉柔的耳垂了。她的耳垂不但又一圈肥嘟嘟的小肉,而且含起来很有韧性,这叫我不由得吃的更有兴致了。

    我一边吃耳垂,一边揉搓乳房的玩了好久,一直到发觉婉柔的玉容都开始潮红的有些吓人了。我才开始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耳垂,而手上也开始顺着婉柔的衣襟开始一个一个地解开她的扣子。

    随着胸部的最后一个扣子被我解开了。已经鼓胀了很久的乳房一下子腾的弹了出来。虽然还隔着婉柔的乳罩,可我依然能依稀的看见她的乳头已经觉得的勃起了,硬硬的在乳罩头上顶起了两个小点点。

    虽然我已经完全的被婉柔那完美的胸部给刺激的开始口干舌燥的,但并没有着急地就扑上去舔吸着。我要直接的将婉柔的衣裤一下子全部褪干净,然后再慢慢地一点一点的刺激她的情欲。

    可当我的手开始触摸到婉柔的裤带的时候,却意外的被她的手一下字给拦住了。我看了看婉柔,发现她依旧是紧闭着双眼,只不过从她那细微颤抖的双手和身体我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和恐惧。

    我没有一下子直接的就将她的手拨开,而是先仔细的又一次把唇盖到婉柔的唇上。不过这一次我并没有把舌头伸进去,而是温柔的小心的用嘴巴在婉柔的唇上来回的蹭抚着。

    在我温柔的亲吻下,婉柔逐渐的放松了她的紧张情绪。原本死死拽住我手腕的小手也开始渐渐的松缓起来。我一面继续的亲吻着她,一面开始小心的将婉柔的裤带给解开了。

    可就当我准备继续把她的裤子给褪下来的时候,婉柔却又一次有些下意识地将我的手给拽住了。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我胳膊的手一直攥地紧紧地,甚至都几乎将我的手腕周围都勒出一条红印子来。

    我知道婉柔是因为对于一个其它的男人即将要占有她的紧张,而并不是她要反悔这种借种的行为。对于婉柔的举动,我依旧是没有粗鲁的强行把她的裤子扒掉,而是任凭她攥着我的手腕,开始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婉柔……别……别紧张,你知道姐夫是疼你的,你放心,姐夫会小心轻柔的,绝对不会伤到你的。”

    我的声音温柔而低沉,甚至因为在情欲的催使下都有些沙哑了。但这种沙哑却反倒带着一种邪异的磁性。也是是被我的温柔所感动了,婉柔突然的将我的手腕放开,然后两只胳膊一下子就环住了我的脖子,将我的头部拉到她身边,然后将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脸上。

    我知道婉柔已经完全的放弃抵抗了。只是我能从和她紧密相接的脸上感受到小妮子脸上的火热。这种火热甚至让我觉得自己的脸颊都有些被她烫着了一样。

    我一边顺势的在婉柔的脸上亲昵的蹭着,一边开始小心轻柔的褪下婉柔的裤子。因为上半身已经被小妮子死死得抱住了,我的手刚将她的裤子褪到腿弯的地方就再也不够长了,不过我急中生智,开始用脚蹬住婉柔的裤带,然后在婉柔那半推半就的配合下,顺利的将她的裤子蹬到炕下边。

    这一下,婉柔基本上是已经完全的赤裸了,虽然在她身上还有乳罩和内裤的遮挡,但从心理上,她在我面前已经完完全全的是暴露到及至了。

    虽然我还隔着自己的衣服,可还是能感觉到婉柔那柔嫩细滑的肌肤的完美触感。这种终于让我可以得尝所愿的兴奋开始让我的身体开始跟着婉柔的身体一起细微颤抖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实在有些急不可耐了。我想把自己身上那些讨厌的附着物全部都扒干净。可是无奈婉柔好象是受到惊吓一样一直死死地用胳膊环着我的脖子,几乎让我只能完全的贴在她的身上,而没有一丝活动的空间,更不要说是褪下自己的衣裤了。

    这实在让我有些左右为难。我想使劲地挣拖开婉柔的搂抱。可又不忍心伤到她。可要是我想婉柔的挣拖开婉柔的环绕,这基本是不可能的。这种吃到嘴里却不能下咽的苦恼开始让我变的有些急噪起来。

    又蹭了一会,我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体内的欲火似乎是已经要把我燃烧的炸裂开一样。我索性努力的抬起头来,一口就将婉柔的嘴唇重新地吸住了,然后用舌头把她的舌头勾到我的嘴里就使劲地吮吸起来。似乎是用这种强烈的吮吸来缓解我体内的欲火。

    不过这种办法却意外的开始见效了。随着我的吮吸,婉柔的手也开始慢慢地的移动到我的头上,开始在我的发捎间下意识的梳捋起来,虽然有的时候梳捋的力量大了一些,但最起码,她已经放松了对我身体的环绕,可以让我自由的弓起上半身来褪掉我的衣服了。

    没有半点犹豫,我快速的将衣服一把就撤开了,因为力道大了一些,我甚至能听见“吱啦”一声那种衣服被撕破了的声音。可是现在的我已经完全的不在乎了。我只想能迅速的将衣服丢开,好能让我和婉柔赤裸相间。

    刚把衣服脱掉,紧跟着我继续地一把就将自己的裤子拉到了膝盖下,两脚胡乱地蹬了几下,裤子就从炕头落到地上了。刚一脱裤子,早就硬的跟铁棍子一样的(J)“扑棱”地抖动一下,然后“啪”的一声打在我自己个的小肚皮上。

    紧接着,我就把手探到婉柔的背后,熟练的将她乳罩的拉环解开了。随着拉环的挣拖,婉柔的乳房也突的一下弹了起来,把已经松开的乳罩探地飞上了半空。

    而当我想继续再扒掉婉柔的内裤的时候,婉柔虽然没有阻拦我。可她的身体却开始一阵剧烈的痉挛。不但眼睛闭的更紧了,就连牙齿都死死地咬在下唇上,甚至都深深地咬出一道血沟来。

    我知道这是因为对最后防线被攻破的恐惧。如果我这时候再继续强行的将婉柔的内裤扒下来,就难免会在她心目中造成一个色鬼的不良印象。所以我并没有急于用手去拉内裤,而是轻轻地贴在她身体上,然后温柔的对她说:“婉柔,你相信姐夫,你知道姐夫最疼你了,别……别紧张,放松一些,姐夫会用最温柔的方式来疼你的。”

    可能是我沙哑的声音中带着的情欲感染了婉柔,也可能是她被我这种温柔所感动了。慢慢地,婉柔开始逐渐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牙齿也开始离开下唇,只是她的身体还是依旧在细微的颤抖着,代表着她内心中那种既紧张又期待的心情。

    我的手先是试探性的放到婉柔的胯骨上,在胯骨周围开始轻柔的抚摸着。同时,我的舌头也开始在婉柔那雪白修长的颈项上轻轻地舔弄着,在上下一起努力了半天,我终于开始小心翼翼的将婉柔的内裤一点一点的剥离她的身体……

    随着最后一道防线被我攻破了,婉柔似乎是有些羞愧的无地自容一样,她鼻腔里娇嗲的呻吟着,两个鼻翼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象美丽的蝴蝶翅膀一样来回地杉动着。然后好象撒娇一样的将我的身体拉到自己的身体上。

    当我们的身体终于是身无寸裸的接触到一起的时候,那种异样的刺激让我们几乎都忍不住轻声的哼哼了起来。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因为在欲火的烧烤下而变的滚烫滚烫,每一次的磨蹭都能让我和婉柔全身都开始舒服的痉挛着。

    没有任何的接触,我们就这样不停地抱在一起来回蹭着彼此的身体。那种身体直接的接触开始让我和婉柔都觉得有些难以自制的兴奋了。我们的喘息声开始此起彼伏的来回哼唱着。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都弥漫出一种靡丽的欲望场景……

    我们越是互相蹭弄,就越觉得体内的欲火开始燃烧的愈发剧烈。欲火越是剧烈的燃烧,也就越促使我们更加难耐的相互摩擦着身体,到最后,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一种即将要爆炸的情欲开始在身体里猛烈的冲击着。

    我实在是有些难以控制这种情欲的惹弄了。禁不住的,我开始把嘴唇逐渐的先向婉柔的下面移动,从她的嘴唇到玉颈,再到她那雪白无暇的酥胸上,一路下来,婉柔的上半身被我的唾液黏出来一道长长的口水线,这种口水线在柔和的灯光的辉映下,显现出一种邪欲的五彩颜色,也让婉柔那那雪白的肌肤更显得艳丽动人。

    (十六)

    婉柔那细滑的肌肤让我激昂的情欲迸发的越来越猛烈。我几乎是忘情地吻着舔着,灵活的舌头舔遍了她从脸颊到玉颈的每一寸嫩滑的肌肤,最后,我的舌头开始越来越逼近她的那秀挺的胸部。

    也许是感觉到自己的要害地带即将被我占领了吧。婉柔开始变的愈发的紧张起来。不但身体颤抖变的更加激烈,而且还从她性感的小红唇之中,不时流泄出低哑而娇媚的哼声:“嗯……唔……嗯……”

    随着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愈发的急促;婉柔那饱满丰耸的胸脯也上上下下地起伏个不定。高耸的胸部顶的我的脑袋都跟着她的呼吸声开始上下的来回晃动。

    终于,我的长舌最后移动到了她那诱人的酥乳周围,那种映入眼帘的完美景象让我几乎都有些目瞪口呆了。那高耸的乳房,秀翘的乳尖,如翠玉般晶莹的肤色,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有一种在梦里的感觉。

    我贪婪地看着婉柔那细腻的乳房上以及那透着晕红的色泽的乳头,一只急色的魔手也禁不住悄悄地伸到她的胸前游移、抚摸着。婉柔的乳房细腻的几乎用言语难以形容。抓在手里就好象是抓住了一大块温热的皮球一样,又滑又有弹性,简直是全世界最为养手的一样宝贝东西。

    揉着她那饱涨的肥乳,我禁不住开始和婉柔一起低声呻吟起来。所不同的是,婉柔是因为刺激和舒畅的双重激荡下才会发出一种诱人的呻吟。而我是因为手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和心理的极度满足而发出的怪异哼声。

    婉柔那雪白的乳肉,在那艳红的乳头衬托下,显得是那么丰满白嫩,迷人已极。我的手轻轻拢着全部的乳房揉弄着她,但再这几乎能让人迷失其中的消魂情景中,我还勉强的保持住了一丝清明。我知道我的目的是让婉柔完全的沉浮在我的性技巧之中,所以,我只是揉着她的嫩乳,而并没有直接的去袭击她的乳头。而是直接的抓住她的乳房揉着,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力量不大不小,还不时的轻轻地从乳根下放托住她整个乳房来小心的晃荡几下。

    揉搓了一阵子,一直到那婉柔弄的身体几乎都全部瘫软了,连呻吟声都开始变的带着一丝哭腔了,我才恋恋不舍的将手拿开,随着我的手离开了婉柔的那对秀挺的乳房。霎时,一对晶莹剔透、高翘柔嫩的秀美乳房就这么摄人心神地裸露在我的眼底。

    婉柔的表现使我忍不住心里的一阵感动,同时我也知道,婉柔基本上是已经完全的被我这种赋有技巧性的挑逗给弄的要要欲罢不能了。这时候不能再这么避开她的要害部位了,因为在我耐心的挑逗下,婉柔的整个乳房都已经开始极度的充血膨胀了,她的乳头也开始鼓胀的要到了极点,急需我用一种近似于野蛮的摸吸来帮助她发泄出自己体内的情欲之火。不过,在这之前,我还需要在心理上彻底的让她对我产生一种完全被征服的感觉。

    “婉柔,舒服吗?”感受到婉柔的剧烈反应,我抬起头,笑眯眯地对着她问道。

    婉柔听到了我的话,似乎是有些害羞一样的把脸一把用手给掩住了。从指缝之间,依稀还能看见她的娇靥比刚才更加潮红,也许是为了掩饰她自己内心中的羞愧而害臊,婉柔只是用一种细微的几乎让肉耳难以分辨的动静“嗯”的应一声,然后就一动也不敢动的继续平卧在炕上。一副任凭我处置的乖巧模样。

    看着身下的小姨子,她那种含羞带怯,却又柔顺的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娇羞模样似乎比以往的柔弱更多了几分让我疼爱的感觉。这种感觉也让我离开市更加的心动不已,也让我几乎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真的有一种狠不得一口把婉柔吞下去的想法。

    不过一想到我的最终目的是要将婉柔长期的霸占住,所以我还是勉强的控制住自己的冲动。并没有象囫囵吞枣一样地一口吞下这让我朝思慕想的美人。而是把身体又向上爬了一些,用双手拨弄着婉柔的秀发,同时还把嘴凑到她那纤巧耳垂边轻声问道:“婉柔,你告诉姐夫,现在你是不是想让姐夫好好的疼你了?是不是姐夫已经把你疼的有些控制不住了?”

    听到我这种带有强烈挑逗意味的发问,本已就有些羞臊的婉柔,就像是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被人当场发现一般,身体扭动的更加剧烈了,手也更加死死地掩住自己羞红着玉脸,嘴里“呜……呜”地哼哼着,就是不好意思回答我的问题。

    我笑了笑,并没有继续的再追问她,而是又一次把手揉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地搓着,力量很轻柔,但就是不去接触到婉柔的乳头。

    刚开始,婉柔还能勉强的抵挡住我这种有些使坏的挑逗,但当我手上的力量开始越来越轻的时候,她终于开始有些难耐的哼叫起来:“姐夫……姐夫求你了,姐夫疼我……”声音就好象是在哭泣一样。

    听到婉柔的娇呼,我知道最起码她在心理上已经被我征服了一半了,剩下的就需要我对于她肉体的征服了。没有过多的犹豫,我低下头去,用嘴唇轻轻地含住她的乳头。

    刚把乳头吃到嘴里,婉柔的身体就开始一阵剧烈的扭曲,她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死死地抓住我的头发,力量之大几乎让我的发根都被拽的一阵阵的发疼。

    没有理会头部的疼痛,我开始以舌头去旋转,舐弄着婉柔的乳头。婉柔的乳头早就开始变竖变硬了,胀胀的好象一颗樱桃般大小。无论是吃在嘴里,还是用舌头上上面轻舔,都有一种异常舒畅的滋味。

    小心贪婪的吃了一会儿,我发现婉柔的体质似乎要比妻子的更加敏感。她的乳头在兴奋到极点的时候似乎也要比妻子的乳头胀的更硬更大。这叫我有些兴奋,有些使坏的开始对着婉柔的那硬硬的突起开始小心轻咬了几下。

    我这一咬不要紧,顿时就让婉柔的内心深处原本就无法言喻的情欲悸动瞬间就更强烈了起来,她就觉着在自己乳头的地方似乎传来一阵一阵电流般,让她全身酥麻,通体舒畅。这叫婉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低沉的呻吟,忍不住叫出一声醉人柔腻的大声呼喊:“啊……”

    婉柔的叫喊更加的鼓励了我的举动,我开始逐渐的加大力量在她的乳头上啃咬起来。一下一下,每一次我的牙齿陷入到婉柔的硬硬的突起的时候,都能让这小妮子一阵扭动,同时,呻吟的声音也开始逐渐的连成一片了。

    我一边享受着婉柔那完美并口感十足的硬乳头,一边还把手开始小心的向婉柔的下体移动。当我的手挪到她的小腹的时候,婉柔像是感觉到了一样,身体猛的一僵,甚至连呼吸似乎都在那一刹那停住了。

    我知道这是因为婉柔还是有些紧张的原因。于是我继续开始用牙齿小心的叼住她的乳头,一边用这种爱抚的方式来刺激小妮子的情欲,一边用手在婉柔的小腹上轻轻地按压着,用这种循序渐进的手法来逐步缓解她的紧张情绪。

    在我的双重进攻下,婉柔的身体渐渐的又一次开始放松下来。好象她全身的快感又一次重新的聚集到了她的乳头上,她扭动着身体,开始又一次发出阵阵柔弱的呻吟。

    感觉到婉柔的变化,我的手开始小心的探到婉柔的耻骨部位。还没等我触模到她的阴部,就觉着有一股火热的温度从她的阴道周围开始迅速的传导到我手心。而婉柔似乎是有些觉察我的举动了,她嘴里发出一阵“嗯……嗯……”的娇呼,下身也使劲的凑向我的身体,羞愧的小姨子想用这种办法来阻拦我对于她下体的侵袭。

    不过这种方式对于我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大作用,我熟练地把身体从婉柔的身体上爬下去,侧身躺在她的身边,然后突然的用嘴巴加大力量的吮吸住她的乳头,在她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袭击的有些失神的时候,我的手开始猛的直接就按压在她的阴道口上。

    “呜……”要害部位被我直接占领的羞愧感让婉柔开始有些禁不住的叫了一声,随后她的腿马上的就并拢在一起,力量之大,夹的我的手腕几乎都有些酸酸的发疼了。

    不过我的手并没有并这种夹紧的双腿所吓退,反倒是开始更加放肆的在她阴道楼周围抚模起来。婉柔的阴部周围早就已经湿淋淋的变成粘糊糊的一大片了,看起来,我刚才的温柔爱抚已经完全的刺激起小姨子的性欲了,现在我要做到的,就是继续耐心的挑逗她的情欲,一直到婉柔完全的迷失而被征服在我这种高超的性技巧之下为止。

    我的食指先是小心的触模到位于婉柔外阴顶端的阴蒂上,婉柔的阴蒂早就因为她剧烈的兴奋而开始胀大起来。硬硬的几乎和乳头的硬度差不多。而且我发现小妮子的阴蒂和妻子的差不多,都是属于身体的极端兴奋点,虽然我的手指并没有怎么用力的在上面摩擦着,可这就已经能让婉柔开始一阵痉挛一样的颤抖了,伴随着这种痉挛,我几乎都能感觉到从她阴道里开始大量的激发出一股股的爱液,大量的爱液已经从阴道口周围倾流而出,将我的整个手心几乎都浸湿了。

    挑逗了一会阴蒂,我的手指开始转向她的阴口,不过当指尖顶到上面的时候,我却真的有些吃了一惊,因为我发现婉柔阴道口的扩张肌紧的惊人,几乎把整个小阴唇都死死地缩在一起,把阴道口全都挤压在一起,几乎没有任何缝隙。

    我试了半天,努力的将手指朝着婉柔的阴道里顶去,可是我发现婉柔的扩张肌简直就是一个女人中的奇迹,几乎能将阴道口周围所有的肌肉都抽缩在一起,我上下的捅了几下,不但没有将手指插进去,反倒让婉柔的身体痉挛的更加剧烈了。

    又试验了几下,我发现这样不行,再这么挑逗下去,婉柔就会一直的被这种外围的刺激给激发的愈发的饥渴难耐。再弄几下,就会有一些过犹不及的举动了。狠了一下心,我开始一咬牙,绷起手臂上的肌肉,使劲的一下子就将手指深深地顶到了婉柔的阴道里。

    随着手指的进入,我发现婉柔的阴道口还真不是一般的紧,外围的扩张肌就好象一个橡皮圈一样死死地勒住我的指节,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婉柔下体已经分泌出来大量的爱液做润滑的话,我是绝对不可能把手指插到里面的。

    不过进入婉柔的阴道里,我发现她里面的空间要比口儿上的空间大了许多。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她的整个阴道是属于一种葫芦的形状的——外紧里松。这一点和妻子有很大区别,而且,婉柔阴道里嫩肉好象也要比妻子的褶皱少了一些,我的手指插在里面也感觉到更光滑一些。www.173Zhai.com免费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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