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走到了木架前,对着瓶瓶罐罐略一扫视,从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
里,用水化开走到骆冰身前,捏开双颊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穴,也不管有
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胯下,对着蜜穴就舔弄起来。两手在
骆冰的腰、腹、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摩搓,更不时插入丰腴的臀部下挤捏,在菊花
蕾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阴毛上一阵舔弄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
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阴
唇,上下舔吮……
骆冰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
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
贞节难保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了出来。
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
却也燃起熊熊的欲火来。廖庆山的蹂躏,使得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
乳房,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下体袭来。不知何时起,骆冰
已弓起双脚,圆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著,嘴里因为哑穴被点,只能从喉头
‘啯~啯~’的发出声来,双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双乳,雪白的身躯,散发出淫
欲的粉红。
廖庆山发觉骆冰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穴,笑着说道:‘怎么
样?骆女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骆冰哑穴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
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点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
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过死了,你摸摸!跳
得好厉害呢!’说完,拉着廖庆山的手按向高耸的胸部,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
廖庆山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骆冰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樱唇
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阴道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
蒂揉磨,骆冰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阴精。
廖庆山依依不舍的离开骆冰的樱唇,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
看你是太骚了!’
骆冰媚眼如丝地道:‘都是你害的!还敢笑人家!嗯~~我不来了!’
廖庆山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硬挺的肉棒,顶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挤
入骆冰紧窄的阴道,骆冰只感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来,说
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东西,怎么插得人家受不了?’接着
弯下身,手握着廖庆山的阳具看了起来,不觉打了一个寒噤,想道:‘乖乖!这
粗怪的玩意儿,不插爆我那嫩穴?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东西?’
只见那阴茎上,不规则的长着黑黑的鳞皮,龟头上也布满了黑点,阴茎根部
上,更有一粒黄豆般大的黑痣,长满了粗硬的细毛,整根足有酒杯粗细,近十寸
长,龟头更大的吓人。
骆冰不由娇声说道:‘好人!你的实在太大了!先让我试试吧!’
廖庆山似乎对自己的阳具颇为自豪,闻言也不答话,两手曲枕脑后,有趣地
看着骆冰在自己下体调弄。
骆冰说完,轻轻抬起雪臀,将蜜穴口对正高举的阳具,慢慢的研磨,淫水越
流越多,将整根阳具弄得滑溜非常,粗圆的龟头终于挤开两片阴唇肉,艰难的向
阴道肉壁挺进。骆冰仰起雪白的颈子,大屁股困难的扭动,上下套弄,终于,粗
壮的男根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阴道。
骆冰长吁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
根磨擦,美乳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廖庆山伸出双手,摸揉骆冰
胸前的丰乳,屁股连连上顶,配合骆冰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淫水四溅,数百
下之后,骆冰再度泄身。
廖庆山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翻转骆冰娇躯,伏身而上,阳具冲开柔软的阴
唇,进入淫液充沛的阴道,疯狂冲刺,大嘴咬住因高潮而红肿的乳头,咂、舔、
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着突起的阴蒂揉磨。
骆冰刚从泄身的高潮中醒来,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快
感,像海浪般袭来,子宫被撞击得酸软不堪,阴道肉壁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
哀鸣后,全身肌肉抽慉,阴精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短暂的昏迷。
廖庆山感到嫩滑的胵内涌出温热的浪水,浇的龟头一阵酸麻,用力抽插几下
之后,龟头紧顶花心,喷出浓浊的阳精来。趴伏在骆冰娇躯上喘气的廖庆山,突
然目射奇光,惊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头,对着骆冰
的樱桃小嘴,将真气源源的渡了过去。
骆冰从昏死中悠悠醒来,神智变得非常清晰,刚才发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
头,发现自己正和廖庆山四唇相接,‘啊呀!’一声尖叫,也顾不得赤身裸体,
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发现前面是个断崖,下临万丈深壑,不由
回转身来,只觉心里羞愤难平,酥胸不断起伏。
此时廖庆山已追至身后,听得骆冰一声大喝:‘你不要过来!’立时止住身
形。看骆冰曼妙婀娜的身躯,在洞口阳光的背照下,成熟动人,从阴唇上伸出的
阴毛根根可数,诱惑万分,心中只觉爱极了面前这个妇人,不由柔声劝道:‘冰
妹!你不要冲动!听愚兄解释,我们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设的一对,适才多有冒
犯,请快进来,让我一一解说。’
骆冰这时候只觉万念俱灰,哪听得到廖庆山说些什么,嘴里喃喃地道:‘我
对不起大哥!我对不起大哥!’说完转身一纵而下……
(第十五章)死复生,欲海从此出淫后
耳边风声猎猎作响,骆冰两眼紧闭,父亲、丈夫、余鱼同、章进、蒋四根、
红花会弟兄……各种不同的脸孔,像走马灯似的,飞快在脑中闪现,到最后只剩
下一片空白。
此时,死亡的恐惧感开始爬上心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得整个心都揪了起
来,胃一阵阵的抽痛,骆冰困难的睁开双眼,强风猛烈的像要把眼帘掀翻起来,
汹涌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断的扩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藤印进瞳孔,两手不
自觉的向前乱抓。
突然!手里一阵火热刺痛,身体急剧一顿,浑身骨节好像要震散开来一般,
手自然一松,人又往下直落,心里暗呼:“完了!大哥!我们来世再会吧!”然
后只感道腰部一紧,呼吸停顿下来,立时昏迷了过去。
廖庆山料不到骆冰求死的心志那么坚决,但是在骆冰纵身跃下深崖时,他也
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心里大声的在呐喊着:“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没有
她!失去了她,继续活著有什么意思!?”
好个廖庆山,在紧要关头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只见他在跃下时,已一手虚
握山藤,足尖往山壁上一点,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坠落在前的骆冰追去,眼看都
只差那一臂之遥。突然,骆冰的身形一顿,手抓住了一根山藤,却又立时松开,
身体继续往下落去。
但是有这一煞那的停滞,足够了!廖庆山已然赶到,探手一把搂住骆冰的纤
腰,手指如钳的紧抓住山藤,两脚往石壁上一蹬,两人身体荡起老高,也化减了
下墬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这一切,真
可谓‘说时迟,那时快’。廖庆山定下两人身形后,凝神定气,开始揉攀上崖,
虽然手里抱着一个人,依然矫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虚名。
骆冰茫然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伏在廖庆山怀里,全身依旧赤裸裸的,
嫩滑的肌肤直接接触到对方身体,温暖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
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泪水,无限委屈的抽噎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凡寻死之人,在鬼门关一度来回之后,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骆冰
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软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廖庆山激动的将骆冰紧紧的搂在胸前,脸颊在骆冰的鬓边摩搓着,手掌温柔
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来回爱抚,深情的说道:‘冰妹!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
刚才已经坠崖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廖庆海在世上最挚爱的伴侣,我一定会好
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
‘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
来:
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小,无论在面
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
顶和阴茎上各长有一颗红痣。
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
耍的廖庆海,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
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
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日,也就淡忘
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
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他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
小叔当作丈夫,引诱成奸的事发生。
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
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他师父手创‘消遥派’,为
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
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
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
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
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
匆迳往故居而来。
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妻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日,正巧为
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
下岑雪宜母女在家。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
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
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迳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
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
岑雪宜正在擦阴搓乳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
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搓搓!’
廖庆海久受薰陶,与他师父一样,根本不管什么伦常礼教,虽有可疑,但见
到对方主动邀请,哪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爱抚之后,就奸淫起来。
岑雪宜在阳具插入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
一直到交合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当时实在是欲
罢不能,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奸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
起身来,‘啊呀!好痛!’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
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
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
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
在床上,握着手腕,满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流,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便扯
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丰满诱人的胴体上。
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一阵
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么叫我!’
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
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日
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
吗?’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
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
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阴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
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第之间无法协调,肉体
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
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
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
兴呢?’
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胸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
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奸辱了
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
在此山洞终老吧!”
一时之间,心絮如麻,乱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听他突然提到
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
子习武!’
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胯下的阴门摸索,嘴里
‘嘿嘿’淫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
阴”宝穴,你不知道吗?’
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
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淫穴居然有个名堂,
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廖庆海说道:‘“三门夹阴穴”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
我也忍不住在你屄里射出精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
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肉体实有让人不刻自
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
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
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接着道:‘我射精后,阳物还留在你屄
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阴唇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肉棍上,一
吸一放,阴道肉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阴茎挤压,蜜穴深处的花心口
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吮吸,阴穴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
着阴茎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阴穴”。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穴,通常是一触即
泄,根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穴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
大泄昏迷,唇肉才会在剧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阴诀”才可
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
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
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蜜唇上抚摸,手指更插入阴道里抠挖,骆
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根指头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轻颤了
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雪乳抖动着,示威似的
向廖庆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肉棍,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
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挺吓人的!’
廖庆海闻言抽出在蜜穴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淫液,随手抹在紫红圆胀
的龟头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
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下体,当时只觉阴茎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
露出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液,伤
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阳具,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
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
只见:手中的肉棍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
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
到肚子里去了?’
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了的阳具又渐渐探出头
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龟头足
有鹅蛋大小。
只看得骆冰咋舌不已的说道:‘乖乖!这不像孙猴子的如意棒吗?’说时爱
不释手的抚摸着青筋暴露的巨棒,这才赫然发现:棍身上散布的黑色鳞斑,已因
紧绷而裂成龟壳图样,每个六角形的边缘都向外翻起,胶质的皮,摸起来粗粗软
软的。
骆冰心里想道:“要是让这东西闯进阴道在肉壁磨擦,不知会爽快成什么样
子?!’不觉一只手悄悄探至密处,在花瓣秘唇上来回揉搓,那里早就湿漉滑腻
不堪了。
廖庆海看骆冰眉眼带春、荡意盎然,便欺身将骆冰扑压在床榻上,两眼深情
的注视着骆冰那水汪汪的双眸,说道:‘冰妹!今天你已泄了几次身子,而现在
还不谙那阴阳调合之法,不懂得在交合中吸取男精,回补元阴,多纵欲只会伤身
的!还是让我先帮你止止痒,渡给你一些精元吧!’
说完,温柔的吻上骆冰软滑的香唇,将真气一丝丝的渡过去,更运功将阳具
缩至常人尺寸,顶开花唇,滑入紧窄却多汁的肉道里,轻抽缓插,让根部的红痣
压着阴核磨擦,更将龟头膨大,挤着花心旋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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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自熄了再入世的念头之后,身心完全开放,早已将廖庆海当成是,往后
此生唯一可能接触的人,所以,当廖庆海吻上来时,不但不抗拒,还主动的伸出
香舌,和对方的舌头交缠追逐,唾液互相交流,手脚紧紧的勾搂住廖庆海躯体,
将胸前的丰乳挤出两块嫩白的肉来。浑圆的雪臀不停的扭动、旋转,喉咙断断续
续的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只觉得自破瓜以来的历次交欢,都没有像现在
这么安详舒服过,那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全身暖洋洋的,舒畅无比!
良久之后,交欢中的两人静止下来,仍然不愿分开,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听
着对方轻微的喘息声。
‘冰妹!’
‘嗯~~’
‘我下来好吗?我怕这样压着,你不舒服!’
骆冰用力地再搂抱了一下,才松开手脚,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足的张开双
眼,含情默默的看着侧躺在身边的廖庆海,缓缓靠过身子,手指无意识的玩弄起
廖庆海长长的胸毛。
廖庆海捻捻骆冰起伏中的乳尖,把玩着嫩滑的丰乳,叹了一口气道:‘可惜
我的“起阳神功”现在只有六成,还无法收放自如,不能喂你吃一点我的阳精,
否则你会更有精神!’
‘什么?!让我吃那恶心的东西?’骆冰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
廖庆海笑了一笑,神色严肃的说道:‘男精女阴,是这世上最纯净,最有价
值之物,是人身精气之所聚,宝贵的生命都靠它们来创造,可笑一般人都视它污
秽不堪,殊不知这东西对还本归元大有帮助呢!’
骆冰忆起当日,无意中吞了一点章驼子的精液,想起来都还恶心,可是听廖
庆海说的郑重有理,又似乎这件事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接口问道:‘“起阳神
功”?是哪种功夫呢?’
廖庆海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说道:‘冰妹!你注意看着我的手指!’
只见五指骨节传来轻微的爆响,指端末节整个膨胀起来,像个小杏子一样。
骆冰见了大觉好玩,还未开口,看到廖庆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来,像个鸡
蛋一样,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女儿娇态,煞是诱人!
廖庆海见逗得骆冰高兴,愈加卖弄起来,只见他,功行全身,气走两脉,力
运丹田,原本微微软垂的肉棒,又渐渐抬起头来,棍身粗细不变,可是龟头越胀
越大,最后十足像个大磨菰,光亮亮,颤巍巍的,诱人已极。
骆冰可说是大开眼界,充满好奇的拿在手掌摩搓、抚弄个不停,娇声说道:
‘真是一门奇怪的功夫!只为了奸弄妇人吧?’
廖庆海道:‘不!你不明白!你们女人的阴穴形如漏斗,外窄内宽,花心在
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阳物再怎么粗长,也无法将花房填满,所以女子很难得到
欲仙欲死的真正高潮。而“起阳神功”的妙处,就在能将功力聚集在身体各部位
的末稍,使它胀大。你想想,若是我的龟头在你蜜穴花房中膨起,将整个花心顶
进肉壁内,此时马眼正对着花心口,其他地方又密密实实,男精女阴就可互相交
流,那会有多畅快?’
廖庆海拉着骆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继续说道:‘这门功夫和我师
娘的“锁阴诀”同为本门合体双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运用,藉着交合时互作吸
纳,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让两人精元往复融合,返璞归真,最后生生不息,精
气不灭;常人年老则气衰,气衰则色减,若能练成这门功夫,那么春颜永驻并非
空谈,冰妹!到时我们作一对陆上神仙,你说该有多好!’
骆冰只觉得他所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颇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个是
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话对或不对,可是这种采补之术乃邪
派所为,为了成就自己,却戕害别人是不对的!像你用药逼奸于我就太卑鄙了,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用这种手段去害人罢了!’
廖庆海想不到骆冰的态度会突然转变,急得挠耳搔腮的道:‘冰妹!我是该
死,用了“三欢和合散”对你,你可以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
虽然我经历过无数女子,可是从未用过强迫手段,也不曾在她们身上采补过。对
你,我真的是迷恋无可自拔,你当时又骂得难听,才出此下策的。况且那“和合
散”并非一般春药,我发誓,我……’
骆冰看他那副着急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掩
住他的嘴巴问道:‘看你急的像猴崽子,我都说不怪你了。那“三欢和合散”又
是什么不正经东西呢?’
廖庆海见骆冰真的不再生气,虽然放下心中大石,长吁了一口气,可是,看
骆冰似乎对他所说的话并未完全信服,为了让骆冰死心塌地,闻言先不答腔,两
手轻轻抬高骆冰肥臀,将阳具顶入还很湿润的阴道,运起神功来。
骆冰不闻回答,正感到诧异,忽然淫屄又被炙热的肉棍插入,不同的是,这
次并没有猛烈的进出,只是感到花心里好像有一个火烫的肉球,在不断的膨胀,
顶得花心又酸又麻,浪水忍不住‘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全身起了一阵阵轻微
的颤抖,一波波的快感绵延不绝,可是蜜穴深处,肉球还在继续胀大。
最后,花心好像被顶入了腹腔,一种前所未有的胀实感,让阴穴好像要爆开
来一样,畅快莫名!忍不住紧紧搂住廖庆海颈项,主动的献上香吻,屁股也扭个
不停。她知道,在这一波的攻击中,她已经彻底的被征服了!以后再也离不开身
下这个男人,虽然那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
廖庆海见骆冰肯主动的亲吻自己,知道这个风华绝代的成熟美妇,从此变成
自己的禁脔,高兴的屁股往上猛顶了几下,这几下,只戳得骆冰小嘴里‘喔喔’
直叫,娇嗔的道:‘没良心的!人家只是问个问题而以,需要这样整人家吗?’
廖庆海深深的再吻了骆冰几下,呵呵笑道:‘我只是要证明我师门神功的威
力,让你了解,我是不需藉助药物的,这“和合散”是我师娘的独门配方,共分
九等,它可激发女子肉体的潜能,一步步的改变体质,但是若女子心中不存一丝
欲念,它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后我们练功,你一直要服到“九欢和合散”,届时
九泄九转,体质彻底改变,就可春颜永驻呢!’
骆冰听得心中响往不已,此时她已完全相信廖庆海所说的,可是转念想到,
自己已决定在此终老此身,空有绝世容颜,又有何用?不觉凄然的道:‘我是没
脸再出去见大哥和其他人了!还是尽快了此残生,你的好意,来世再说吧!’
廖庆海似乎早料到骆冰会有此一说,胸有成竹的劝道:‘冰妹此言差矣!我
不是说过,昔日的鸳鸯刀已经死了!就有再大的过错或恩情,也都报过了,现在
你是我的神仙道侣,有什么不敢出去见人的?再说你若真关心文泰来,难道忍心
见他因为失去你而伤心难过?况且本门不禁交合,你也不用耽心章驼子的胁迫,
以后反可藉机惩治他呢!’
骆冰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一颗心又活了起来,妮声说道:‘好人!你把功力
散了吧!憋得人家屄里好像有东西流不出来,好难受!’
廖庆海散去功力,让阳具继续泡在骆冰屄里,轻捏着两片丰滑的臀肉,柔声
说道:‘冰妹!你想通了吧?!’
骆冰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就依你所言吧!只是,我的事
你怎么会那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廖庆海看大局已定,翻身将骆冰压在身下,手指轻轻的在粉红色的乳晕上划
圈,开心的说道:‘这里是哮天崖下的石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壁后有地道通
往后山,出口就在那日你和章驼子、蒋四根奸弄的地方不远。其实,早在你们住
进天目大寨时,我就被你的风华倾倒,几乎每日都想见你,所以,你无论洗浴、
自慰、偷情,我都一清二楚呢!’
骆冰被他说的满脸飞红,羞答答的偏转头去,酥胸起伏不止,懊恼的说道:
‘哼!你坏死了!偷看人家!什么羞人的事都让你知道了!’
廖庆海深情的吻了一下骆冰脸颊,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只怪你实在太迷
人了,十几年来,我一直在脑海里塑造一个伴侣的影像,直到见了你,那个影像
才鲜明起来,所以才会要雪宜想办法。昨天我大哥闯了祸,雪宜告诉我,第二天
她约了你,事情也许有望,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待,一直到飞鸽传书,才去将你带
来,今日的考较大赛,就让我大哥去主持了,事实上,从创建山寨以来,我们两
兄弟都是轮流出现的呢!’
一切的谜团似乎都解开了,骆冰恍然大悟的说道:‘你大哥真坏!你……你
更是坏透了!不过……嘻!嘻!……我喜欢!’
廖庆海将怀中的骆冰搂的更紧了些,又叹了口气道:‘其实这都要怪我,我
大哥也实在可怜!自从有一次,雪宜在交欢中没有满足,漏了口风,他就变得很
自悲,开始广纳姬妾。三年前英杰出生,他也怀疑不是他的骨肉,一有不满,就
拿小孩出气,后来我就将他们送到我师父那里去。唉!可惜碍于师门规定,神功
不能外传,否则……唉!’
此时两人腿股交缠,骆冰只觉得蜜穴花唇被廖庆海的腿毛磨擦,痕痒难禁,
将屁股稍稍挪动了一下,听到提及兰花女侠,不觉接口道:‘雪宜姊,她……很
浪吗?’说完将一颗螓首埋入廖庆海怀里,羞不可遏。
廖庆海大感好笑,扳过骆冰娇躯,狡黠地看着她双眼,一双手又开始肆意地
在雪白丰润的胴体上游梭,‘嘿嘿’的笑道:‘好妹子!她怎么浪得过你呢?只
是每次操她不打她几下她不舒服……你看……哇!……又这么多骚水!……来!
浪妹妹!先含含哥哥的大鸡巴……’
‘嗯~~不来了!你笑人家!……哎呀!轻点!哥哥……’
‘喔~……喔~……好!好!……下面一点!……卵袋!……对!……对!
……用力吸!’
‘嗯~~嗯~~啊!啊!……啊!好哥哥!……抠……抠到人家花心了!’
‘浪蹄子!……比我师娘……还浪!’
‘你!……你师娘……她……她……很美吗?’
‘真是浪货!……吃起我师娘的醋来了!……我操死你!……’
‘啊~~啊~~亲……哥……啊!……喔~~喔~~好舒服!’
石洞里春色无边一代淫后正慢慢的在孕育着……
【全文完】
书剑恩仇录别传——霍青桐列传
(一)
作者:飘香剑雨
黑水河战役大胜之后,霍青桐眼见陈家洛与自己妹子香香公主两情相悦,而
父兄又怀疑自己,心灰意冷,孤身一人远走大漠想投奔师父──天山双鹰。
不料半路上遇到为兄弟报仇的关东三魔,霍青桐重病在身力不能拒,正危难
间,陈正德、关明梅夫妇赶到,三魔不敢稍动,又恰有大漠狼群经过,几人同仇
敌忾,先行对付狼群,等大患一去,双鹰闻知陈家洛负心,急于赶去杀他,也未
及顾及霍青桐,就匆匆离去,给了三魔以可乘之机。
三魔见双鹰走远,登时露出狰狞面目。顾金标笑道:“霍姑娘,你师父走了
,看还有什么人能保护你,不如就依了我吧。”
霍青桐仗剑独立,人美如花,长剑似水,冷冷道:“胆小鬼,有本事一个个
上来单打独斗,胜了我的剑再说。”
顾金标提起虎头叉,大步上前,道:“你若输了可要依我。”
霍青桐又羞又怒,展开“三分剑术”一招“犀牛望月”分心刺去,顾金标不
敢怠慢,挥叉架开,两人战在一起,腾一雷与哈合台左右跳开,为老二掠阵。
霍青桐武功本在顾金标之上,只因大病未愈,身子疲乏,故而与他斗了四五
十招,犹自难分高下。时间愈长,青桐体力渐渐不支,遍体生津,娇喘吁吁,而
顾金标生龙活虎却越战越勇,一杆叉舞的水泼不进,步步进逼。
青桐知道久战必定不利,一咬银牙,施展出绝招“三环套月”,长剑指处,
一环接着一环,向顾金标卷去,顾金标大惊,忙摆叉招架,挡开一剑,第二剑正
中肩头,鲜血迸流,眼见第三剑又刺到面前,顾金标不及闪避,扔开虎叉,忙矮
身一滚,正巧滚到青桐脚下。
青桐回剑疾刺,已然无效,被顾金标扳住小腿,掀翻在地,压在身下。
顾金标如野兽般红了眼睛,顾不得肩上流血,疯狂地撕扯着霍青桐身上的衣
服,青桐奋力抗争,却不及对方力大,片刻之间,上身衣服被扯得稀烂,露出了
她高耸坚挺的玉峰,乳上两点嫣红的嫩蕊仿佛在风中瑟缩发抖。
腾一雷、哈合台二人也看得血脉贲张,冲上前来,叫道:“老二,我们来帮
你!你胜了,她抵赖不了!”用力按住青桐犹自奋力挣扎的手足。此时青桐就算
本领再大一倍也难敌三个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只有忍受巨大的羞辱默默承受。
顾金标如虎添翼,继续撕扯着青桐剩余的衣裤,青桐修长结实圆润的玉腿也
显露出来,不一会儿牛皮小靴也被扯落,白布棉袜丢在一旁,纤美的足掌雪白柔
嫩,十根长长的足趾犹如白玉,趾甲呈暗红色,隐隐透出光芒。她的脚趾蜷曲,
脚掌用力蹬入沙里——
终于霍青桐被剥得精光赤条,一丝不挂,羊脂白玉也似的娇柔胴体无助地蜷
缩成一团。顾金标望着这美艳绝伦的回族少女,眼睛如要喷出火来,他迅速脱光
了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腾、哈二人也不甘落后,纷纷除去衣服,分左右扑上。
(二)
大漠上一幅凄美的图画展现在众人面前。
腾一雷托起青桐圣洁丰满亦有些坚挺的乳房拼命揣揉,短粗的手指笨拙地揉
捏着青桐嫣红娇嫩的乳尖,感觉这小巧的奶头在自己指间勃起、变硬,然后毫不
客气地将她左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轻咬……
顾金标俯身趴在青桐腰腹间,把她两根结实白皙的大腿搭在肩头,就看见了
霍青桐两腿之间那圣洁神秘的私处:肚脐下呈倒三角形生着一片浓密卷曲漆黑的
耻毛,用手抚摩有些粗糙,但这是少女最令人兴奋的所在。遍植耻毛的微鼓的阴
阜下面,两片暗红色的肉缝似张微张。
他忍耐不住,托住青桐两半丰肥雪白的臀肉,凑首过去,伸出舌头舔着那从
未接纳过任何来客的玉门,终于拱开了阴唇,他又探舌进去,吸吮着已因兴奋而
悄悄分泌出的淫水。其实所有正常女子的生理构造都是一样,武艺高强的女侠在
受到性刺激时也会有所反应。
青桐心中虽然充满了厌恶羞怒之情,但她的身体确是诚实的,被顾金标如此
亲密地舔吸蜜穴,头脑登时一片空白,玉体一阵阵酥麻,只觉私处传来从来没有
的舒畅之感,双腿再也不能紧闭反而张得更开,口中传出自己平时都不敢想象得
淫荡声音:“啊……不要……不要……羞死了……放开我……恩……好……”
雪白的胴体不住扭动,滑腻的肌肤渗出细密的汗水,皮肤的颜色仿佛也因为
过于淫荡而变成粉红色。顾金标亲吻过霍青桐的阴唇、阴蒂,吞咽了她分泌的大
量爱液、蜜汁,将心一横,大肉棒顶在青桐的蜜穴洞口,再一用力,肉棒顺着温
暖紧夹的小穴壁肉,冲破幕屏,直抵花心。
霍青桐是未经开苞的处女,这一下自是疼痛难当,胴体颤抖,泪眼汪汪,一
缕鲜血沿着她雪白的股间流下,滴在黄沙上。
顾金标可不怜香惜玉,大肉棒抖动如狂,纵情抽插,记记打在青桐蜜穴中的
花心深处。初始青桐只觉疼痛之极,根本无心交欢,拼命拒却,但时候稍长,小
穴里淫水泛滥,加大了润滑,疼痛渐渐不明显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大的快乐,她
想推开对方,可是偏生手足酸软,下体也渐渐蠕动迎合起对方的攻势来,不禁暗
为身体的不争气而叹息,事到如今,也只有抛开自尊和厌恶之情,将对方想象成
陈家洛了。
顾金标终于得与梦中佳人疯狂作爱,尽管并非你情我愿,但也使他欣喜若狂。一面用巨大的抽插着青桐娇嫩的蜜洞,一面用手抚摩意中人丰肥的雪臀和漆黑
粗糙的耻毛。哈合台也不闲着,捧起青桐纤弱雪白的双足亲吻不已,那细长白皙
的脚趾无力地张开,是不是也禁不住欲念而在邀请?
三个近乎野兽的壮汉共同凌辱花一般婀娜多姿的翠羽黄衫,饶是霍青桐曾在
黑水河指挥若定、气定神闲也招架不住。此时的青桐真个足以使人君弃国,英雄
俯首,她秀目紧闭,樱唇微张,双手抱住腾一雷的头,使劲用自己莹白丰满的乳
房挤压,大腿紧夹住顾金标的脑袋,脚板乱踩哈合台的脸,口中狂呼浪叫:“奥
……啊……好舒服……你好棒……啊……羞死了……家洛……你好狠心……我怎
么会这样……”
正在疯狂之际,哈合台忽地跳起,指着远处滚滚而来的遮天黄沙惊叫道:“
狼群!狼又来了!”其余三人立时从畅美的极至跌回现实,腾、顾二人面露惊骇
,手足无措。
(三)
霍青桐伏在沙堆上,轻蔑地看着三魔,冷笑道:“三位大侠对付我的本事哪
里去了?如今跑也跑不掉,杀也杀不光,怎么办呀?”
哈合台抢上前来道:“是啊,怎么办?霍姑娘足智多谋,必有高见,我们哥
三个唯你马首是瞻。”
霍青桐垂首看着自己赤裸的胴体,俏脸绯红,忽然道:“只有把咱们的衣服
都点燃,群狼怕火,一时不敢靠近。咱们能多拖一刻是一刻,说不定就有人看见
火光来救我们。”
腾一雷道:“那衣服烧光了若还没有救兵呢?”
霍青桐一撇嘴道:“那么咱们四个人同归于尽,丧身狼吻不也很好吗?”
三魔略一迟疑,顾金标抢着道:“就是这样!”拾起各人衣物堆成一堆,用
火石点燃。这时狼群已然逼近,望见火光,都不敢冲上来,张牙舞爪,低声嘶吼。
霍青桐素手抚摩自己已有些肿胀的乳头,叹道:“你们刚才弄得我挺舒服,
现在为什么不来了?这团火烧不了多久就会熄灭,那时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三魔闻听,如梦方醒,立时扑向仙女般美艳的翠羽黄衫。
火在烧,群狼在叫。霍青桐羊脂白玉似的裸体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愈加妖娆艳
美。她一屁股坐在仰躺在黄沙上的顾金标的腰腹间,毫无保留地让敌人巨大粗鄙
的肉棒拨开她股间的耻毛、双唇,直贯花心。
“嗯……好深,你插死我了!”她呻吟着,开始频频扭动肥大雪嫩的臀部,
双臂撑在顾金标的胸膛上,以支撑自己的胴体忽上忽下──抬起屁股,肉棒刚要
脱离蜜穴忙又一屁股坐下,让龟头直抵花心。
“家洛……这是你……害的……太深了……啊……美……极了……”前胸的
玉乳雪峰不停晃动,象是在向三魔和群兽示威。这位巾帼英雄即使在作爱时亦要
争取主动,难怪一向优柔寡断的陈家洛会移情别恋。
顾金标在青桐身下只觉如登仙境,他嘶声叫嚷:“老大,老四,你们还楞着
干吗?死也要做个风流鬼!”腾、哈二人登时醒悟,一人捧起青桐的俏脸,与之
接吻,另一人托起青桐的胸前双丸,不断揉搓。
群狼仿佛都看呆了,竟连嚎叫声也低了下去。
霍青桐瀑布般的秀发在狂风中飞扬,诱人的胴体满是香汗和黄沙,她扭动着
盈盈一握的腰肢,肥美的雪臀不停旋扭,与顾金标结合之处挤压出许多泡沫,把
二人胯间海草般的耻毛弄得狼籍一片。
顾金标不甘示弱,下身用力乱顶,记记捣在青桐的蜜洞深处,直顶得霍青桐
浑身快畅,遍体酥麻,张开樱唇,狂呼狼叫不已:“你打中我的花心了……好深
……我不……我不行了……我要到了……羞死人……”霍青桐虽然刚毅,毕竟房
事经验不足,怎及顾金标久经沙场,几个回合下来,几乎软瘫热化,圆润雪白的
臀部不禁翘起,又立刻被哈合台抱住。
哈合台细致地分开青桐左右两半雪臀,手指抚摩她的臀缝,拨开她肛门附近
细小的绒毛,就看见霍青桐茶褐色娇小的菊花蕾,如同发现了最神秘的宝藏。他
大吼叫道:“翠羽黄衫,我要干你的屁眼!”遂在青桐肛门四周褶皱边涂上口水
,以增加润滑,然后沉腰运劲,将粗大的蒙古肉棒顶在她小巧的后庭就往里插。
“啊!”霍青桐疼得冷汗直冒,娇声呼痛,拼命扭动雪白的臀部不让大肉棒
塞进自己的菊花蕾,却被哈合台死命抱住纤腰,半点动弹不得,大肉棒终于缓缓
送进她的肛门。娇小的后庭容纳不了这根硕大的阳具,被撑得连褶皱都舒展开来。青桐感到后庭又痛又胀,顿时绝望,索性完全抛弃羞耻之心,一边异常淫荡地
扭动肢体,一边主动献上香吻,与腾一雷亲在一起。
霍青桐蜜穴和后庭同时被敌人占有,又是舒爽又是疼痛,又是羞耻又是兴奋
,她浪叫着,似乎快乐之极,可泪水也滚滚而下,她雪白柔嫩的玉足狠狠蹬着粗
糙的沙土,脚板摩擦得鲜血淋漓,纤长的脚趾时而蜷曲,时而纷纷挺直张开……
火终于熄灭,群狼再也忍耐不住,蜂拥而上,就要把这四个赤条条的男女撕
个粉碎。
青桐也到了高潮,她疯狂地叫着:“……啊……吃了我吧……家洛……你…
…再见啦!”
眼看两头雄壮的恶狼就要扑在霍青桐那曲线玲珑的诱人胴体上,青桐已闭目
待死──突然剑光一闪,两头狼被斩为四截,尸体飞出老远,众狼立时抢上,分
食狼尸。
(四)
青桐等四人又惊又喜,转头望去,只见一青袍高个男子立在旁边,生的俊美
异常,鬓角唇上都留有刚针也似的短须,人却十分年轻,手中一柄长剑,剑尖犹
在滴血。
又有五头恶狼扑上,那人叫道:“你们还不帮我杀狼,楞着等死吗?!”长
剑闪烁,五只狼没来得及吼叫就已身首异处。
霍青桐顾不上掩饰羞部,站了起来,问道:“阁下是谁?都谢搭救。”拾起
自己的长剑,一剑刺穿一狼的头。腾一雷等三魔也拱手称谢,各舞兵刃,搏杀群
狼。
那人一面杀狼,一面细细打量身边这位赤裸全身的美貌少女,忽的一笑道:
“你就是翠羽黄衫吧,果然名不虚传,艳丽无双。我姓胡,叫做冲霄。”解下外
衫,丢给青桐。
霍青桐俏脸飞红,忙穿上对方掷过的青袍,暗想:“胡冲霄?没听说过,这
个汉人少年又是英俊武功又高,怎的在江湖中名声不显。我今天赤身裸体,又与
那三个淫贼做那见不得人的事被他撞到,真是……羞死人……”心中胡思乱想,
手下可是不慢,“刷刷”数剑,又将一头巨狼刺伤。
顾金标眼见意中人对胡冲霄含情脉脉,醋劲又起,大喝道:“姓胡的,你我
手下见个真章!”腾一雷忙扯住他,低声道:“二弟,现在是什么时候?咱们齐
心合力还怕脱不了险,怎能自相残杀?等逃出生天再找他算帐不迟。”
只见胡冲霄从怀中取出一个火折子点燃,高举手中,叫道:“各位随我走,
杀出重围!”当先开路,长剑到处,群狼望风逃窜,登时杀出一条血路!三魔见
他屠狼神威,心中暗凛:“这好高的武功,我们三个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霍青桐挥舞宝剑,紧随其后,三魔各挺兵器,合力断后。五人齐心协力,转
眼已冲出狼群。
五人展开轻功一口气跑出十数里,霍青桐早已娇喘连连,香汗淋漓,三魔更
是气喘如牛,汗流浃背,胡冲霄却依然气定神闲,若无其事。他忽然手指顾金标
冷笑道:“你这不是要跟我较量吗?还不上前动手!”
腾一雷大惊,忙陪笑道:“二弟一时莽撞,还请胡英雄恕罪则个。今日阁下
高义相救,我兄弟三人永感大德,比武之事再莫提起。”顾金标也知厉害,脸色
惨白一言不发。
胡冲霄不再理会,转身对霍青桐道:“我知道你还有些事未与陈总舵主了结
,待此间事了,请赴江南新权力帮一叙。”说罢拱手道别,扬长而去。
霍青桐张口欲呼,又不知该说什么,一句话到嘴边生生咽住,只能眼见胡冲
霄的背影消失在滚滚黄沙弥漫中,想着自己犹自穿着他的青袍,不禁痴了。
突然背心一麻,青桐又被顾金标点中穴道,只听他恶狠狠地道:“你是我的
,谁也别想抢走。”抱起青桐,与其余二魔大步而去。
书剑恩仇性录
作者:白不勇
余鱼同放马吃草,拿骆冰的长刀去割了些草来,铺在地下,道:“床是有了
,只是没干粮又没水,只好挨到明天再想法子。”
骆冰一颗心全挂在丈夫身上,面前就有山珍海错,也吃不下去,只不断垂泪。余鱼同不住劝慰,说陆师叔后天当可赶到安西,红花会群雄当然大举来援,定
能追上鹰爪孙,救出四哥。
骆冰这一天奔波恶斗,心力交瘁,听了余鱼同的劝解,心中稍宽,不一会就
沉沉睡去。睡梦中似乎遇贝大夫,将她轻轻抱在怀里,在她嘴上轻吻,骆冰心花
怒放,软洋洋的让丈夫抱着,说道:“我想得你好苦,你身上的伤可全好了?”
文泰来含含糊糊的说了几句话,将她抱得更紧,吻得更热。骆冰感到湿淋淋
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腔,和自己的舌头交缠互舔,弄得她喘不过气来,文泰来的
动作渐渐大胆起来,将手伸入骆冰的衣衫内,顺着骆冰光滑细腻的腰腹向上游动
,骆冰娇喘连连,一对手已游至骆冰一对椒乳上,用手指抚弄拨捏她的奶头,很
快的,她的奶头已尖挺了起来,接着文泰来挪出右手,伸进骆冰的小粉裙中,在
她腻滑的大腿内侧打圈。
骆冰舒服地呻吟了起来,叫了声:“四哥!”将文泰来抱得紧紧的,白玉般
的纤手摸向对方的下阴,娇羞的细声笑道:“嘻……挺起来了……想要…吗?”
一对玉手抚弄磨擦着对方的肉棒。
对方“嗯!”了一声,便伸手将骆冰的粉裙褪下至小腿。此时骆冰的阴部已
泛满晶莹的水光,如一朵娇艳愈滴的桃花,文泰来用手指伸进骆冰的阴部穿插一
下以湿润之,骆冰嫣然笑着,却尚自闭目半睡半醒如置梦境,接着她感到一根又
硬又热的东西突入阴道顶至子宫,她用力的抱住了文泰来的头颈,形成一个男女
交缠的姿势,文泰来用巨刈包抽灌着骆冰的下体,阴毛互相交结着,两人的结合
处发出“啾啾”的声响,令骆冰更为兴奋,低声嘶叫着:“啊……喔……再来…
再……来……,四哥好……厉害……啊……顶到……顶部了……”
骆冰忽觉对方攻入体内的速度愈来愈快,骆冰遂抬高修长白皙的玉腿夹住对
方的头颈,自己的腰也开始上下蠕动,已达到准备“接招”的姿势,岂知“文泰
来”喘声道:“四嫂……喔……要射了……接吧!”
骆冰一听见“四嫂”,惊醒了过来,方知正和自己交欢的人不是丈夫,而是
佘鱼同,刹时间彷如置身冰窖之中,已没了交欢时的快感,佘鱼同往她体内抽插
的速度加快,骆冰突然想起某事,尖声叫道:“在外面,在外面!不能射在里面
……”
余鱼同用力向前挺了一下,迅速抽出肉棒,挺至骆冰冷冰冰的俏脸前,将热
呼呼的精液往她白皙的玉脸喷去,刹时间骆冰的俏脸沾满了黄稠的精液,连眼睛
也被精液覆盖,余鱼同赶紧拿了块布将骆冰脸上的液体拭去,骆冰冷冰冰地瞪视
着余鱼同,后者歉然道:“……四嫂……我……实在忍不住了……对不住……我
老早就钟情于你……只是文四哥捷足先登……”
骆冰厉声道:“住口!你难道不知道红花会的戒条吗?淫人妻者杀!”
余鱼同说不出话来,低头默不作声,骆冰整理好衣衫后,便独自骑马离去,
留下余鱼同呆呆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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