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一千零一夜(书号:14482

正文 1

作者:祸水红颜
    一千零一夜2008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系花、犬奴、同学会

    作者:魔道SM将军

    **********************************

    房间里,灯光昏暗,房外风强雨骤,台风天风呼呼的追着,雨哗哗下着。

    一个男人大字型躺在床上,全身赤裸,双脚分开。

    在他双脚分开的地方,一具赤裸的女体正跪在男人的双脚之间,同样一丝不挂。

    女的约莫二十多岁,头绑马尾,只有几根青丝飘在腻白的后颈上,女人肌肤赛雪,雪白浑圆的屁股跟美艳的容貌,红润的双唇,坚挺的乳房如笋的形状,乳头呈现粉红色微微上翘,乳晕像樱桃般鲜艳欲滴,沉甸甸的双乳在胸前晃动着,丝毫无赘肉的肚子十分平滑。

    跟一般情侣作爱的场景没啥不同,不同的只是女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项圈,项圈的前方系着一条炼子,正握在男人的手里,女人的双手手腕上各被套着一个皮革制的黑色拘束具,在双手的拘束具中间有一条铁炼子连接,女人那双笔直的小腿在脚踝的地方一样被黑色皮革拘束具套着,双脚之间的链子稍长约两尺多。

    「多美丽的身体啊!三年来都没改变。」男人赞叹着

    「开始吧,嫣奴,跟以前一样。」男人说道。

    女子开始俯身向前,用她的温润双唇吻上了男人的唇。

    两人舌头交缠,激烈的吻着,女人的舌尖进入嘴男人里时,男人没有逃避,也用舌尖缠绕,发出啾啾的声音,吻了约莫七八秒,女的开始用她的双唇顺着男人的下巴,一路往下吻,经过脖子、厚实的胸膛、舌头继续在肚脐周边绕圈,然后向下在男人的阴囊周围吻了起来。

    此时女人已经变成趴着的姿势,双唇继续往下移动经过男人的大腿、小腿,脚跟、脚趾,女人一点一点的舔着男人的脚趾,再慢慢的顺着小腿、大腿一路往上舔。

    在女人用舌头舔吻遍男人全身的同时,那丰满垂在身下的双乳,也不断地在男人身上游移着,女人还不断的扭动着身体跟屁股,让她的双乳在男人身上绕圈圈,一圈又一圈。

    随着女人的动作,男人开始觉得全身酥麻,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下半身的阳具开始扬然挺立,充血向天。男人嘴里开始发出「唔……嗯……」的声音,显然非常享受女人的舌技服务。

    「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嫣奴。」男人喘着气说着。

    女人用舌头吻遍了男人全身上下之后,开始用双手捧起男人那昂然向天的阳具,然后用舌头舔弄了起来,女人从男人的龟头开始向下舔,舔过男人的阴囊之后,将男人的阴囊放到嘴里舔弄两下又吐了出来。

    男人继续发出「唔……嗯……」的呻吟声,爽极的感觉不断刺激他的脑门,男人不断的伸出手在女人身上游移着,不时捏捏她的双乳,五只手指在女人的乳房不断揉捏着,把女人的乳房揉捏的变形,食指在乳头上不停打圈。

    「啊……不要摸乳头……」敏感的乳头受到爱抚,女人的身体如火般灼热。

    女人突然把男人的阳具吞入那温热的小嘴之中,头不住上下动着,开始吸吮男人的阳具,她不断把男人阳具吞到根部,又吐出来,在吸吮的同时,不住的用舌头在男人的龟头舔弄着,此时女人似乎性欲也被挑起,小穴开始湿润。

    随着女人的舔弄,男人的阳具青筋暴露,不断抖动,眼里看着女人性感的裸体,男人忍不住将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起,女人显然感受到他的兴奋,抛出充满爱欲的娇媚眼神,同时用手抚弄着他的阴囊,嘴上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承受着男人热情的突刺,在女人舔弄了约四十下之后,女人哀求着:「啊……太好了……给我吧……主人……」

    男人开口了,「可以了,坐上来吧,嫣奴。」

    女人用媚眼看了男人一眼,把身体往前移动,坐到男人身上,同时把自己已经湿润的小穴,对准男人那挺立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此时男人并拢双腿仰躺在床上,让女人骑在身上,身体向下沉。

    女人双膝因跪坐姿势碰到床单,女人开始摇动那浑圆的屁股,上下规律的做起活塞运动。

    「啊……啊……啊……啊……啊……」女人不断上下运动自己的身体,一边从嘴里发出了呻吟声,两个丰满乳房随着女人上下的活动而规律的晃动着,粉红色的乳头已经挺起,乳头晃动形成了美妙的乳波,刺激着身下男人的双眼。

    男人伸出手,握住女人上下晃动的双乳,左右搓揉着绕着圆圈。

    「你的肉穴夹紧一点,不准掉出来。」男人又命令着。

    「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啊……主人你……你操……操的我很……很舒服啊……啊……噢!啊……啊啊啊……啊……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啊……」女人随着男人双手的揉捏,又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男人挺起腰部,迎合着身上女人的动作,在他的揉捏挑逗之下,女人敏感的乳头变的又硬又翘。

    男人用手指捏了捏女人那已经充血硬翘的乳头,用手指弹了弹,女人「啊」的一声,双乳更激烈的晃动。

    「好美的乳房啊!」男人赞叹着。

    此时男人开始拿了两个晒衣夹,先夹在了女人已经坚硬的左乳头上。

    「啊……」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楚弄得流下了眼泪,同时停下了原先的动作。

    「不准停,继续动!」男人命令着。

    女人只好噙着泪水,满脸痛苦的表情,皱着眉,继续地左右摇摆着臀部,男人看了看女人的表情,又把另一个晒衣夹夹到女人的右乳头,女人又皱了一下眉头,身体震了一下,额头开始冒出汗来,脸上渐渐呈现兴奋红润的样子。

    男人满意的盯着女人夹着晒衣夹的胸部,开始拍打女人的乳房,「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室内,随着男人的拍打动作,女人的乳房跳动着,白皙的乳肉开始出现红色的掌印。

    「啊………唔……痛啊……」女人痛的叫了出来,男人又拍打了胸部一下,随着男人不断加大的力道,女人不断的嘶吼着,但是仍没有停下原先的动作,仍上下左右摇动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花心不断被男人的阳具刺激着,快感一阵阵袭来。

    「啊……啊……主人你干的我的小骚穴好爽……真是太好了……啊……」随着上下的抽插动作女人淫叫着,不住扭动娇躯。

    很快的,女人达到了高潮,脸色开始泛红,女人的双脚不住的颤抖着,男人感到女人的淫屄紧缩,开始加快了腰部的上下运动,不久,男人的鸡巴也一阵抽蓄,同时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女人的子宫深处射出,喷在男人的龟头上,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男人觉得龟头一烫也跟着射了精,浓浓的火热阳精喷射出来,灌满女人的红肿小穴里。

    高潮后的女人趴在男人身上不住的喘息着,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男人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部分流到了女人的大腿内侧。

    「没想到我们的清纯系花——张嫣玲,居然是如此淫荡,性交技术这么好,如果以前那些同学看到了,不知道会多震惊啊!」男人用手拉了手上的链子抬起女人的脸羞辱的说着。

    「不………不要再说了……主人……羞死人……」女人吞吞吐吐哀求着,男人羞辱的言语使女人觉得羞耻,脸上分不清是高潮的红晕还是羞红。

    「大家绝对想不到吧……清纯系花会被我调教成荡女……还称我主人………哈哈……」男人满意的大笑着,同时伸手扯下了女人乳头上的晒衣夹。

    「啊………痛啊主人……」女人哀叫着,两颗粉红的乳头已经被夹的乌黑肿胀,女人不住的用手搓揉着乳头。

    「你这种女人不能温柔的对待,要痛你才会爽。」男人说着对女人发出命令:「帮我清理干净吧!」

    女人闻言顺从的把男人因射精而瘫软的阳具放进嘴里,清理刚刚高潮留下的秽迹,用舌头把男人龟头及阳具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

    此时男人拿起了一颗放在床头柜上的冰块,开始用冰块刺激女人的乳头,女人忍耐着,接下来男人竟然用手指把冰块塞进女人菊花中,那种冰冷的感觉冰得女人的双腿开始颤抖,男人更觉得兴奋,在冰块融化之前,男人又塞进了第二颗冰块。

    「啊……不要啊!好冰……啊……啊………」女人嘴巴离开男人的阳具开始浪叫。

    「继续清理,你忘了规矩吗?嫣奴,想被罚吗?」男人瞪着女人同时扯着炼子说着,把阳具凑到女人嘴边,让女人继续清理。

    随着男人的手指抽插,冰块也在女人的体内翻腾,每当冰块融化时,男人就再塞入一两颗新的冰块,女人娇喘着,呻吟着,继续清理着男人的秽迹。

    「唔……唔……嗯……嗯……」女人强忍着菊花中的冰块的冰冷感,嘴巴不敢离开男人的阳具,只能哼着,身体开始冒汗,屁股不断扭动,持续帮男人清理着,不久溶化的冰水从女人的菊花溢出溢满了床单,女人终于忍受不住。

    「啊……主人你好坏……要弄坏人家了……」女人帮男人清理完毕之后抗议着。

    男人起身下了床,拉了拉手上的炼子,女人下床跪在床边。

    「趴着!」男人踢着女人肥厚的屁股说着,开始牵着女人走动,女人跟在他身后像狗般四肢着地爬着,菊花里的冰水不住滴落,顺着女人的爬动,在地上形成一条长长的水迹,女人的两个丰乳垂在身下,随着爬行的动作,不住的晃动。

    「哈哈………清纯系花还不是变成我养的一条母狗,当初不知道是谁在我面前脱光衣服求我跟你交往,说要我好好的干你的啊?要当我的奴隶的啊?」男人一边牵着美女犬,一边仰天大笑着。

    像狗一般趴在地上行进的女人,想着那天的情景。

    三年前的嫣玲还是一个把那薄薄的膜保存二十三年的处女,但从三年前学长生日的那个夏天夜晚,在学长面前不知羞耻的分开她的大腿,自愿当学长性奴以来,一切都改变了。************KTV中,歌声环绕,灯光摇曳,这天是曾新守的生日,也刚好是毕业典礼后的两天,学弟妹们帮曾新守庆生。

    「学长,生日快乐!」众人纷纷帮曾新守恭贺。

    张嫣玲也到了,这天的张嫣玲,穿了一件连身的牛仔裙,长度大约到膝盖以上五公分,这件牛仔连身裙是前开襟的,一条长长的拉炼,从领口一直延伸到下摆,张嫣玲脚上穿着一双并不是很高根的尖头女鞋,那样的灵气,其实从进大学开始就是众人爱慕的对象,每个男生都想一亲芳泽,张嫣玲都婉拒了。

    音乐甫落,主持人开始说:「大家把给学长的礼物当面拿给学长。」

    只见同学鱼贯向前把自己准备的礼物拿给曾新手,轮到张嫣玲了,她两手空空,害羞的站到曾新守面前。

    「学长……人家出门匆忙,把给学长的礼物忘了在家,不好意思ㄛ。」张嫣玲用那如银铃般的声音说着。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出席就是我的光荣。」曾新守笑着,众人公认的清纯系花,来参加他的生日聚会,他已经十分高兴。

    生日聚会结束,曾新守回到了自己租房子的地方,那是一栋公寓的顶楼隔间分租给学生,「扣扣扣」敲门声回荡着。

    「奇怪,谁来找我?」曾新守纳闷着,打开房门一看,张嫣玲正站在门口,还是刚刚那身装扮。

    「嫣玲,有事吗?」曾新守问道。

    「学长……我给学长送生日礼物来。」嫣玲开口说道。

    「不用啦!还特意送来给我,不好意思。」曾新守搔了搔头,却觉得奇怪,张嫣玲两手空空,没看到礼物啊。

    「你要送啥礼物给我啊?」曾新守上下打量嫣玲,不解的问着。

    嫣玲看了看其它两个房间似乎没人,将手伸到胸前迅雷不及掩耳的拉下她的连身牛仔长裙的拉炼,用很快的速度拉到底,双手将衣服拉开至肩膀旁双手一伸直,刷一声衣服就掉在地上,而衣服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原来她刚刚在庆生会就是穿这样。

    「这就是给学长的礼物,希望学长喜欢。」张嫣玲开口说着。

    曾新守呆呆地望身前这洁白赤裸的女体,呆了在当场,众人梦寐以求的系花学妹,居然一丝不挂站在他的身前,双乳及那两腿间的倒三角型黑色神秘地带,及平滑没有赘肉的腹部一览无疑的暴露在曾新守的目光下。

    从正面看,那种淫靡简直叫曾新守受不了,嫣玲的丰乳上一点浅红,那两棵樱桃翘得老高……

    哦,新守的小弟弟猛的弹得老高,顶到胯裆疼痛无比,他咽了咽口水,「你……你……这……这……」新守开始结结巴巴起来。

    「人家心仪学长很久了……可是学长一直没有表白过,人家也没机会跟学长表白,学长要毕业了,人家趁这个机会跟学长表白。」嫣玲那银铃般的声音从她口里吐出来。

    「这……这……」第一次有女子如此主动的表白,曾新守不知如何响应。

    嫣玲又开口了,「学长不喜欢人家吗?」

    「喜……喜欢,但……为何是我?」此时的曾新守已经满头大汗。

    张嫣玲也许是想到了什么,她不敢看曾新守,把眼睛瞄到一边去,脸上红通通的,火辣辣的,那模样真可爱,又嗫嚅地低喃着:「明天上午的课,我已经不打算去上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让你干我,干我一个晚上,当做给学长的生日礼物啊,学长,我是不是很贱啊?!」

    「不……不……你美的跟女神一般。」曾新守好不容易才吐出这句。

    只是,那句话张嫣玲,说得很费劲,一共中断了三次,才能说完,看来,她只是想表明,她的心里是多么的喜欢曾新守,是多么的想和新守呆在一起。

    她的眼睑下垂着,声音更低,心跳也加快了,脸上出现红晕如苹果一般,微微喘着气,「我……我……我喜欢学长,希望学长跟我交往,学长愿意接受这个礼物吗?」

    「这……这……」曾新守还没回过神来。

    「我可以答应学长的任何要求,就算是变态的要求我都愿意接受,只要学长答应跟我交往,就算做『性奴隶』我都无所谓,我要当学长的性奴,只要学长跟我交往,我任何事都愿意做。」张嫣玲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出这句话。

    静!周遭一遍静寂,静得没有声音,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的到声音。

    「你……开玩笑吗?」曾新守听到张嫣玲愿意当他的性奴,直觉以为她是开玩笑,但看她的样子低着头、垂着眉,根本不敢再看曾新守一眼,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般,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拥有如此美丽的性奴,众人称羡的系花,是每个男人暗地里幻想过无数次的事情,曾新守开始觉得不明白,她是个怎样的女孩。

    「学长……人家不是开玩笑!」张嫣玲的样子很窘迫,很不安,她偷偷地看曾新守一眼,然后又飞快地把眼睛瞥开。

    曾新守伸出手来,扶着张嫣玲的下巴,把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抬了起来直视自己,「我答应你跟你交往。」曾新守说出这句话。

    嫣玲脸上绽开笑靥,「谢谢学长。」

    「当性奴要有自觉的,我要看看你适不适合当一个称职的性奴,」曾新守说着开始命令嫣玲,「蹲下,双脚左右分开越大越好,拿你的双手背在身后。」

    张嫣玲听到曾新守的话,迟疑了一下,由于还有别的住户在同一层楼租房子住,随时都可能回来,在走廊上的张嫣玲那赤裸的身体随时可能曝光。

    「不要在这里,可能会被看到,请学长把房门关起来,在房门理随便学长,拜托不要在这。」张嫣玲全身颤抖,对新守说着,害怕曝光以后无法作人,嫣玲抗拒着。

    「你不是说任何变态的事都愿意做吗?要当性奴,这么简单吗?放心他们暂时不会回来,我不会让你曝光的。」曾新守语气严厉的说着,张嫣玲只好点了点头,蹲下了身体,打开她的双脚,抬起头看着曾新守,两颊羞的绯红。

    曾新守伸手解下了自己裤头上的皮带,扬了扬皮带,向张嫣玲的乳房抽去,「啪」的一声皮带重重打在嫣玲的乳头上。

    「啊……痛啊……」嫣玲痛的大叫,眼睛泛出泪光,两颗雪白的乳房上同时出现了红色的鞭痕,那一定使她痛死了,斗大的泪水由她紧闭的睫毛下涌出,原来背在背后的双手,覆盖住那被鞭打过的乳房不住搓揉。

    「啪」曾新守又是一鞭,打在嫣玲揉着乳房的双手,「手拿开,不可以遮,不能叫,不能哭!」

    张嫣玲怯生生拿开了双手,皮带也「啪啪」的落在她的乳房上。

    每次皮带落下后,总是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红色的痕迹,而且扮随着她的呜鸣声,原本白晰的乳房上布满了鞭痕,张嫣玲咬着牙忍耐着,脸上掩不住痛苦的表情,强忍不敢出声,一个原本高傲而尊贵的女人,此刻正蹲在身前,赤裸着身体,新守心理扬起一股幸福的感觉。

    此时,楼梯上传来上楼梯的脚步声及谈话声,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说话声好像是隔壁房的。

    「糟……有人回来了!」曾新守一个箭步后退同时把嫣玲拉进门内,拉上房门,右脚一扫把地上的嫣玲的牛仔裙也扫了进门。

    就在那天,嫣玲自愿献出了一切,处女、贞洁、甚至帮新守口交这种她之前想也没想过的事情,那天晚上,嫣玲跪着在「性奴誓约书」上用阴唇羞耻的印下印记以来。************又过了几个月,在这几个月当中,被捆绑、鞭打、滴蜡油、在淫荡的肉穴及屁眼当中被塞入过各式各样的东西、被各种性道具玩弄嫣玲的身体,嫣玲深爱着这样的模式,肉体变得比以前更敏感,欲望也变得强烈,常常期待着各式的凌虐与插入,在新守的调教下,嫣玲彻底堕落了。

    新守将她彻底的调教,开发她的深层的性欲。

    几个月以后,新守开始要她在众人的面前暴露,常常新守特意带嫣玲去搭公交车,不许嫣玲穿内裤跟胸罩,特别是夏天要嫣玲穿短的不能再短的短裙,及穿着细肩带的男用背心,这样光是衣服走光的危机感就够令人战战兢兢了。

    尤其像嫣玲从小到大,家里的长辈就会一再叮咛穿衣服要得体大方,不要轻挑低俗,现在这样的衣着已经是完全打破了嫣玲对于衣服的认知。

    这样的装扮,只要嫣玲身体一动,其它人可以轻易的从背心的袖口看到嫣玲赤裸的,雪白丰满的胸部及那粉红色的樱桃般乳头或是看到嫣玲那没穿内裤的下体及黑色的阴毛,白皙的屁股。

    每次嫣玲都感到公交车上有无数的火热眼睛看着嫣玲,一开始嫣玲羞的无地自容,但是跟他到车上,接受新守的羞辱,以及众人的视奸,慢慢嫣玲的已经习惯了,也感到了那种危险的快感。

    有一次车上人很少,新守就把嫣玲带到最后一排座位上,让嫣玲分开腿骑坐在他的腿上,由于穿着短裙,又没穿内裤,嫣玲的阴部被自然的分开,虽然嫣玲不太情愿,但已经习惯暴露的嫣玲下体马上感到淌出很多水来,不自觉的趴到新守的身上。

    新守将一双大手整个覆盖嫣玲的阴部,尽情的揉搓,然后手指进入嫣玲的阴道,车子的上下震荡,嫣玲的淫液喷了出来,另一只手从背心的缝隙搓揉着嫣玲那已经高高挺起的乳房。

    「唔……唔……」嫣玲忍着。

    这时,车上的人好像能够听到嫣玲那忍耐而压制的呻吟声,有的回头偷看,窃窃私语着,嫣玲却已经不顾这些,尽情享受新守的手指戏弄,那次甚至嫣玲忍受不住,最后掏出了新守的大阳具,放进了那已经湿淋淋的小穴,上下活动着屁股,在公交车上就做了起来,被新守用肉棒狠狠的插着。

    众人面前做爱的禁忌,让嫣玲的羞耻混合着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肛门传来的感觉让嫣玲从甜美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嫣奴,将屁股翘起来!」新守命令着。

    嫣玲将屁股翘得高高的。

    新守正拿着注射用的针筒,将浣肠液灌入嫣玲的肛门中,一下子灌入了200cc,新守用肛门塞将嫣玲的肛门塞了起来。

    「站起来,嫣奴!」

    肛门中便意一点一点涌上来,嫣玲强忍不适慢慢站了起来,新守拿出一条白色的绵绳,在嫣玲股间捆绑起来,绳子紧紧穿过下体,将阴唇左右分开,又拿出另一条绳子,将嫣玲的乳房上下紧紧捆绑。

    嫣玲引以为傲的雪白肉体,遭受到了绵绳的凌虐,丰满的乳房成了捆缚的焦点,深深陷入肌肤的绳索,摩擦出一道道红色的伤痕。

    新守又拿了两个金黄色的乳夹夹在了嫣玲被捆绑变形的双乳上,下体传来的便意及乳夹夹住乳头的痛感让嫣玲几乎站不住,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低了下来。

    「啊………太过分了!」嫣玲心中想着。

    「这样忍着直到我同意你去上厕所,否则就要处罚。」新守拿了一件白色透明的雨衣,给嫣玲穿上,然后拉拉嫣玲脖子上项圈连接的狗炼,「时间到了,我们走啦!」

    嫣玲吃力的挪动脚步,被新守拉到房门外,新守拿出原来插在门口的门卡,下了楼梯,牵嫣玲上了车,打开车库的门开车出去。

    经过汽车旅馆的柜台归还门卡时,新守故意把车窗大大拉下,让只穿一件白色透明雨衣的嫣玲的裸身暴露在柜台小姐眼前,但是,令嫣玲觉得羞耻的是,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以及被裸身咬住的绳子,如果仔细一瞧,还可以看到透明雨衣里紧紧捆绑的绳子使胸部更为凸显的景象及粉红乳尖那金色的乳夹。

    看到嫣玲这样怪异的打扮,虽然汽车旅馆偷情男女很多,很多女性也穿着火辣性感,甚至帮男性边吹着喇叭男性边开车进来的景象都看过,就但是这样打扮的女性,柜台小姐还没看过,不禁多瞧了几眼,同时暗骂了一小声「死变态」!

    柜台小姐所投注过来充满好奇的视线及话语,直令嫣玲真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只是,刚才非常强烈的便意,竟如同退潮般地消失无踪,但是,那终究只是暂时地停止,根本不知何时又会涌现更大的波浪。

    台风天,窗外风强雨骤,路上几乎没有人车,行人也都躲在家里,否则嫣玲这几乎全裸的淫辱装束,不知会引起多少机车骑士的骚动,引发多少车祸。

    嫣玲坐在车上,肚子不断的翻腾着,嫣玲皱着眉忍着,希望能忍到家,但随即,脑海袭击而来的强烈便意波浪使得嫣玲颤抖了起来,她开始出声哀求着:「主人……嫣奴受不了了……嫣奴想要大便!」

    虽然现在是在大街上,离家里还有相当的距离,嫣玲已经被强烈的便意弄得失去了理智,新守将车子停在路边,下车将嫣玲拉了出来。

    此时嫣玲连站都站不稳了,摇摇晃晃的被新守用炼子拉着走进路边的两间房子之间的小巷子,乳头上的乳夹微微颤抖着,摇摇晃晃地走了数步,就没有再往前走了。

    「啊呜……呜呼……噢呜呜……」嫣玲按捺不住,不断地发出啜泣般的甜美声音,无意间,乳夹夹在乳头的强烈的疼痛及便意袭击而来,雨水打湿了嫣玲的脸庞,脸上已经分不出是泪水、汗水还是雨水。

    「就在这边排泄吧,嫣奴!」新守命令着,嫣玲摇了摇头,「在街上排泄,太羞了。」她想着,但是,即使是有着强烈意志及自尊,要克制住生理的需求是不可能的。

    嫣玲已经受不了了,只好当场蹲下来,新守把嫣玲身上仅有的雨衣脱掉,把系在嫣玲股间的白色棉绳取下,嫣玲顾不得自己赤裸身体在户外,大大的分开双腿,眼睛闭上,全身发抖。

    「啊啊啊……」嫣玲发出了充满甜美和悲伤的声音,终于在屁股上用力,塞住肛门的肛门塞喷了出来,弹的老远,金黄色的粪便喷洒了一地。

    「真不知羞耻啊!嫣奴,在大街上的巷子里就排泄出来。」曾新守嘲笑着嫣玲。

    「不要……再……再……羞辱……嫣奴了……主人……」嫣玲喘着气颤抖语气恳求着,大量的秽物不住从嫣玲的肛门喷射而出,落了一地。

    「啊啊啊……呼呼……」嫣玲喘息着呻吟,左边隔壁的灯突然亮了,也似乎听见女人讲话的声音。

    隔壁的人家大概有人觉得台风天外头怎么有奇怪的声音,走近了窗子,可能想开窗查看,嫣玲非常紧张,全身僵硬着,一股奇怪的性感竟冲向脑门,全身高潮的抖起来。

    「不好!要被看到了!」嫣玲想着,想赶快起身离开,但是脚一软,双脚已经强烈的抖动而无法使力,此时隔壁人家的窗户「刷」的一声打开了!

    嫣玲心想完了,自己这身全裸被绳子捆绑在户外公然排泄的样子要被人看见了,脑门一阵空白,只感到主人拦腰将自己抱起,几个箭步,已经来到车上。

    由于刚才的刺激太大,嫣玲不住趴在椅子上大声地喘息,经过那一阵强烈的痉挛,嫣玲整个人有一种完全泄气的感觉,双腿软弱无力,连站都快站不住,嫣玲终于明白男人射完精后那种脚软的感觉。高潮消耗太多的力气,只觉得脑袋缺氧,整个人几乎晕眩。

    在新守抱起嫣玲往前奔的同时,身后传来,「奇怪!那是什么怪声音?是不是小偷啊?」一个太太大声地在窗边对屋内的人说。

    「幸好没有被看到,不然太羞人了,没法做人了。」嫣玲想着。

    「你刚刚好像是非常享受吗?嫣奴,公然排泄的刺不刺激呢?」新守看着嫣玲充满汗水及颤抖的容貌。

    「刚才真是非常地刺激呢!幸好主人动作快,不然丢脸死。」嫣玲喘气回答着。

    「过了一周就是同学会了,我要让大家看看变成性奴的嫣玲,看看我的调教成果,大家大概会吓得合不拢嘴吧,过两天,再帮嫣奴穿个乳环吧。」曾新守想着,踩下油门,绝尘而去。************同学会场,福X大饭店,大学毕业三年来的第一次聚会,许多人都来了。

    「有人知道嫣玲的消息吗?」一个同学问着。

    「没有ㄟ,她毕业之后就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人间蒸发了。」另一个嫣玲以前的死党说着。

    「她的手机都打不通,听说换号码了都联络不到她ㄟ。」同学响应着。

    「她也从她家里搬出来了,打去问她的爸妈,也都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不知道她的电话,只有她会跟家里联络,她家人联络不到她,蛮神秘的。」主办人说着。

    「好久不见啊!」同学相见彼此打着招呼聊着天,谈笑着。

    他们正说着,一对男女走了进来。

    那女的头颈上戴着红色项圈,项圈前面有个银色炼子被男人拉着,女人穿着细肩带蓝色的男用背心,浅蓝色的迷你裙,短到膝上至少二十公分以上,仅能在站立时刚好盖住臀部的短裙,至于脚上则是一双十公分高的细跟高跟凉鞋,凉鞋上方用细细的带子系着,一直延伸到膝盖。

    男女走到同学会的报到处。

    「请问,这是不是F大的同学会?」女人弯下身用银铃般的声音说着。

    那女人一弯身,众人的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她那具成熟的躯体上,女的没有带胸罩,弯下身随着背心的领口下垂,那对丰满的豪乳,垂在身下,女子两个乳头各穿了一对乳环,中间用一条金色的链子连在一起,使得四周的男女同学也不由立时哗然。

    「看……那个是不是张嫣玲?!」一个同学叫了出来,众人目光都投射了过去。

    「可是,嫣玲怎么会穿这样啊?她不是很清纯吗?」又有同学叫了出来。

    「对啊……那个是嫣玲,旁边那个男的是曾新守学长吧,她们俩怎么会在一起?嫣玲怎么又打扮的这样?」同学又叫了出来。

    「不要再看她们了,新守学长还在摸她的奶啊,好恶心啊。」女同学纷纷摀着脸不敢看。

    新守学长的手伸入了背心的隙缝,摸上了嫣玲的丰满乳房,弹着她那粉红色的如樱桃般鲜艳的乳尖,先是一圈圈轻轻的揉,忽然之间新守学长用力拉了她的乳环上的链子,这不经意的疼痛,使嫣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浑身颤抖着。

    「天啊,你有没有看到嫣玲的光秃秃的屁股?」一个同学又叫了出来,嫣玲的动作让她那超短的裙子向上飞扬,没穿内裤的浑圆屁股露了出来。

    「哇………她居然连内裤都没穿!」又一个同学叫了出来。

    「天啊,她还戴着乳环啊!还挂着项圈,真没想到,她这么变态!」同学每个人都惊呆了,每个人都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你看,她乳头有穿洞,带乳环应该很痛吧。」同学目瞪口呆,所有的男生小弟弟都高高挺起,女生的眼神则充满了鄙夷、不屑。

    「没想到张嫣玲这么变态,她应该有暴露狂吧。」一个女同学不屑的说着。

    「看看那种行为,你能相信吗,这是我们认识的张嫣玲吗?」又一个男生附和着。

    所有人印象中的清纯系花,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居然类似母狗般的穿著打扮,被学长用炼子牵着出现,对所有人都是莫大的冲击。

    「原来张嫣玲喜欢被虐待,早知道以前在学校就这样对她。」一个男同学惋惜的说着。

    「嫣奴,转过身来,让同学看看你。」曾新守命令着,一把把细肩带背心往两边一拉,嫣玲的上半身赤裸。

    嫣玲转过身来的时候,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同学。虽然已经习惯了在陌生人前暴露身体,但看到熟人,她还是觉得有点羞,下意识的把手挡在了胸前。

    「嫣奴,谁让你挡着的,我不是说过,今天碰到任何人不准挡吗?随时要把你美丽的胸部展露在众人之前吗?」新守恶狠狠的扯了炼子一下,用严厉语气命令着嫣玲只好乖乖把手放下来。

    嫣玲的同学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幅画面,不敢想象清纯的系花张嫣玲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么淫秽的事。

    「嫣奴,蹲下,张开你的双腿!」曾新守又下着命令,嫣玲那姣好的脸庞通红,全身不住颤抖,迟疑着:「这是主人的命令,你还不做吗?」新守又拉着嫣玲乳环上的链子。

    「痛啊,主人……我……我做……」嫣玲眼角泛出泪光回答着,乳头被拉扯的痛楚使嫣玲无奈的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左右张开她的双脚,低着头用淫荡的姿态面对她的同学。

    「哗……啧啧……」同学又是一阵惊呼,原来嫣玲双脚打开之后,她的耻丘因长年性交红肿外翻,阴唇及阴蒂大大暴露在众人眼前,在已经被剃光的阴毛的白净阴部,更用奇异笔写上了「淫犬—张嫣玲」几个字,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嫣玲了,无论身体、心里都一样,她完全的成了性奴。

    「你要说什么?嫣奴。」曾新守拉扯着炼子把嫣玲的头拉的抬了起来。

    「我……张嫣玲……主人……的……变态……性奴隶……露出狂,从…今…以…后,我……没有……名字……叫做……嫣奴……请大家……好好……欣赏我的……变态的……身体……」嫣玲似乎放弃了世上的一切,断断续续的说着,但是说这些淫荡话语的同时,被众人视奸的张嫣玲却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刺激,变态的性欲又被挑起。

    「看吧……尽情欣赏我吧。」张嫣玲心理想着,开始无耻的扭动着那诱人的屁股。

    此时曾新守开口说了,「这是我们的系花张嫣玲,她本身是……变态的……的性奴隶,她喜欢被虐待,喜欢暴露自己的身体,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我把她调教,开发她的本性,把她的真面目公开。」

    听了新守的话语,想着自己无耻的姿势,裸身暴露在同学的面前,无论如何日后都不可能再跟同学见面,在同学面前也不可能抬起头,什么系花,早就不见了,自己现在只是一条变态的母狗,想到这,嫣玲彻底的觉悟,放开了自己的过去的一切,全心全意地当起一只真真正正的母狗。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做为一个第一次写文的新手,我的感言就是:「呼……写完了,好累!」

    如果本文有入选,祝大家新年快乐,不要说剧情不合理,我是要给大家打枪的。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帝秘

    作者:jasonandcat

    ***********************************

    皇宫内,在明亮的月光下,一个人徐徐的走在路上,两旁几乎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侍卫,看着这些配戴上好钢刀的将士,坚毅的神情和一股若有若无淡淡的杀气散发出来,不难想象这些皇宫内的侍卫们是多么的精锐与剽悍,在加上定时行走在各地点巡逻的卫士,将皇宫保卫的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若是一般人没有比较好的心理建设,一定会被这些骠悍的禁军给吓的不知所措,但是行走在中间的中年男子彷佛一点都不为所动似的,一点也没受到这些禁军的影响,反而在所有禁军的眼中,在看到中年男子经过时,都流露出一股从内心散发出来的由衷的尊敬,嘌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侍卫,看着他们精良的阵容,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嘉许。

    当今的皇帝陛下和此人可以说是当今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人物,两人相知相交,虽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实际上两人的感情却比亲兄弟还要亲,凭借着此人高深的武功和皇帝陛下用兵如神的技巧,在前朝末各地番镇割据的混乱下,硬是闯出一片天地,在短短的十五年之内,先后消灭所有大大小小的军阀,最后统一了天下。

    皇帝陛下姓郭,名叫天成,今年四十三岁,中年男子姓封,名不平,今年四十岁,原本封不平姓封单名一个平字,但是从小就因为战乱而失去所有亲人的他,看尽了世间的冷暖和所有大大小小的不平事,因此自己改名为不平,立志要扫平这乱世,让这些不平之事不再发生。

    今天皇帝陛下突然在深夜召他相见说是有要是相商,接到通知的他自然是急急忙忙的就往皇帝的寝宫赶,一边走着一边思考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陛下这么晚了还要找他去。

    『奇怪了,大哥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嗯…难道是要询问车骥将军胡关宝密谋造反一事调查的如何了?』

    想到这哩,封不平在心里面很狠的骂道:『这个该死的乱臣贼子,亏他跟了大哥这么久,在大哥登基之后不管是金钱、封地、官位,哪一项亏待了他,居然还要造大哥的反,临死之前还想挑拨我和大哥的感情,真该千刀万剐!』

    想到这哩,封不平的思绪不禁朝着早上带兵包围胡关宝他的府邸所发生的经过飘去……在重重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击下,封不平几乎是没有遇到有组织的抵抗就将府内所有人都抓获,胡关宝的亲兵在寡不敌众又丧失先机的情况下几乎全员战死,仅存的人员也在受伤无力抵抗之下被俘虏后解除武装。

    大厅内,只剩下封不平和他的亲信侍卫、满脸血污的胡关宝则是披头散发的被压着和他的妻子女儿跪在一起,由封不平亲自出手对付的他,琵琶骨被捏碎,两手的手筋和两腿的脚筋都被挑断,已经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这时只见封不平施施然的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接过手下奉上的一杯热茶,喝了一口之后慢条斯理的问到:「胡关宝,枉费陛下对你这么的信任和照顾,你不但不心怀感恩,居然还密谋造他的反,真是狼心狗肺,还好陛下明察秋毫,提早掌握了你的不轨企图,先发制人,否则岂不是被你得手了?事到如今,你已经没有丝毫的机会了,倒不如你快把其它反贼的名单报出来,我相信依陛下的宽宏大量,给你一条全尸和饶了你夫人女儿的一条性命也未尝不是不可能。」

    谁知胡关宝听到这话之后不但没有感激涕零,反而还抬起头来破口大骂:「狗贼,不要你假好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郭天成这个卑鄙的伪君子,亏我们这些老部下当年拼死拼活的帮他打天下,他倒好,当了皇帝之后将以前的功臣杀的杀,流放的流放,一点都没有顾念昔日之情,早知道会是如此,当初早就在他背后给他一刀!」

    封不平闻言大怒,说道:「大胆!陛下的名讳是你可以直接叫的吗?陛下如果没有掌握道确实的证据,又怎么会要我来抓人?你说陛下迫害功臣,那陛下怎么也没有把我也给杀了?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其它乱党的名子交出来,不然你别妄想你可以轻松的一死百了!」

    胡关宝胚了一声,说:「莫须有的事,你在问我一千遍、一万遍,我也还是跟你说没有!」

    「好,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不顾昔日情面。

    听说你的夫人在没有嫁给你之前乃是当地数一数二的美人,知书达礼,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现在虽然女儿已经有二八年华,但还是风韵犹存。

    啧啧啧…长得还真美阿。」

    封不平一边说着,一边还将眼神不住的打量着跪在一旁的胡夫人。

    不消说,这胡夫人还真是一位性感尤物,白皙的皮肤瓜子般的脸蛋,勾人的丹凤眼微微上翘,在配上一副樱桃小嘴,一个标准的美人,肉感的身材让她看起来更显的丰满,胀鼓鼓的胸脯让人不禁要吞一口口水,现在跪着瑟瑟发抖的她,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风韵在。

    向亲信使了一个眼色之后,亲信心领神会的退出了大厅,一会儿就从外面端了一杯东西进来,二话不说,就往胡夫人嘴里灌,可怜的胡夫人被呛的咳嗽连连,虽然有一部分溢出,但是大部分还是被她喝了下去。

    「你…你给我夫人喝了些什么?」

    胡关宝气急败坏的问道。

    「呵呵~~只不过是一杯让贞洁烈妇也会春心荡漾的春药罢了,你如果供出其它反贼,我马上给你的夫人喝解药,但是如果你坚持不说,嘿嘿~~我刚好可以尝尝胡夫人的滋味。」

    「我说过了,我真的没有造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你不要机会的,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了。」

    封不平不再说话,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就看到原本胡夫人白皙的脸孔上渐渐浮现一股醉人般的嫣红,樱桃小口也开始有一阵阵的喘息声传出。

    让人将娇喘连连的胡夫人从地上拉起来,封不平一面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长年不断的断练所拥有的结实身材,一面向前走去用自己的右手食指轻挑的将胡夫人小巧的下巴勾了起来,也许是春药发作的原因吧,在胡夫人眼中,眼前男人那结实的肌肉变得诱人,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浓烈男子气息更是让她迷醉,但是良好的教育让贞节的她咬紧牙根苦苦忍耐着。

    封不平伸出双手隔着衣服抚上了那丰满的双峰,摸到胡夫人的奶子之后,才了解到真不是普通的丰满,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摸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过瘾,两手抓住胡夫人的衣领用力向外一拉,只听到兹拉的一声,胡夫人的衣服就被撕破裂到腰间,两颗浑圆饱满的大奶子就这么颤颤的抖了出来,本来就被吓得六神无主的胡家小姐看到母亲这样子,当场吓昏过去。

    「住手,我真的没有勾结反贼,你这该死的家伙给我住手!」

    看到自己夫人的狼狈样子,胡关宝破口大骂,嘶声力竭的吼着。

    但是封不平丝毫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将胡夫人两粒雪白的大奶子用手揉捏成各种形状,看到肉团上两粒嫣红的一点,立刻把它含到嘴里去,左右轮流互换,在嘴里吸的啧啧有声,还不时用嘴唇将奶头夹住向上吸,在奶头和乳房被拉到呈现朝天的竹笋形状之后,脱离双唇又在弹了回去,一阵跳动。

    如此反复之后,只见那小小的奶头逐渐膨胀,到最后坚硬的凸了出来。

    「哈哈哈~~夫人,妳的奶子可真是下流阿,被我吸了几下,连奶头都不争气的翘了起来阿,很想要了是吗?让我猜猜,妳现在下面一定是湿透了吧?」

    话说完,封不平把右手从夫人衣服腰上的裂口伸了进去就往私处一阵抠摸,在把手插出之后,只见右手沾满了大量胡夫人的爱液,数量多到把手都沾湿了,一滴一滴的向地板滴落,在光线的折射下显得亮晶晶的。

    「住手…嗯…不要这样…大人…嗯…求求你住手…」

    看到自己流出的爱液,胡夫人真是羞愤欲死,体内的情欲一波波向她袭来,让她简直快要撑不住了,如果不是从小良好的教育,她真的要忍不住向眼前可恶的男人求欢了。

    看到胡夫人这样的媚态,封不平哪还忍的住,立刻将自己身上仅剩的那件裤子也给脱了,只看到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弹了出来,不住兴奋的斗着,在龟头前端的马眼流出一丝透明的黏液。

    粗长的肉棒将近有七吋长,紫红色的龟头有一颗鹅蛋那么粗;宛如儿臂般粗的肉棒上青筋环绕,显得狰狞无比;配上明显的龟冠,让整只肉棒看起来像是一条毒蛇一样。

    看到了封不平粗大的家伙,胡夫人的春潮更是泛滥了,她不安的将两腿紧紧夹着摩擦,以降低两腿间骚痒的感觉。

    见状,封不平再打个眼色给架住夫人的两个亲卫,两个亲卫立刻将夫人剥的像一只白羊一样,在一人抱住一条腿弯,像是在帮小孩把尿一般将夫人腾空牢牢的抱紧。

    这时封不平用右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夫人那迷人的小肉洞,左手则是将汩汩流出的爱液沾满之后平均且仔细的抹在肉棒上,做好插入前的准备。

    「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其它乱党是谁,我给你磕头,拜托你放过她吧!」

    胡关宝终于崩溃,低声下气的拼命哀求封不平,请他放过自己夫人,更澄清自己真的不知道其它人,只是,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封不平哪里还忍耐的住,就算他真的要供出其它人,也要先干了再说了。

    「哈哈,好好的给你亲爱的丈夫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吧!」

    说时迟,那时快,封不平两手紧紧抓住胡夫人的美臀,大肉棒一股作气的插入已经湿透的肉穴中,将近七吋长的肉棒整根插入,龟头直抵花心!「呜…阿…」

    胡夫人脑中彷佛有一条线崩断了似的,小脸向上抬起,嘴里发出一阵不知是痛楚还是舒爽的哀鸣,身体一阵激烈的抖动之下,这一下的插入居然让压抑了很久的胡夫人来了一次激烈的高潮!「关宝…不要看…不要看我…」

    强烈的羞耻使的胡夫人意志拼命的想反抗,但可惜的是身体真正的感觉却背叛了她,肉棒抽插中所带来如潮的快感让肉体感到极度的欢愉,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哀求自己的丈夫别看,眼角一滴滴的泪水随着抽送的振动滑落「阿……狗贼,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我要杀了你……」

    看着爱妻在眼前被恣意奸淫,胡关宝疯狂的挣扎着,但是手脚经脉都被挑断的他的力量和压住他的侍卫比起来真的是差太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粗长的肉棒在本来只有自己可以享用的地方进进出出着。

    「哈哈…不得好死?我现在的确是快死了,被你夫人的骚穴夹的我欲仙欲死阿!」

    封不平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更用力凶猛的在胡夫人的嫩穴中抽送着。

    只听到一阵阵啪啪啪的肉搏声,胡夫人雪白的屁股被男人的大腿持续不断大力的撞击着而显得微微泛红,每被撞击一次,肥美的屁股肉余波荡漾着,煞是好看;滚烫的爱液随着肉棒的抽出而被一汩汩的带出,插入时的肉体撞击又让这些爱液向外扩散喷出,将两人的阴毛都沾的湿答答的;多余的爱液随着男人饱满的阴囊向下滑动,在阴囊下方凝结之后一滴滴向下滴落。

    猛烈的奸淫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在一阵低吼声中,男人将胀大了足足有一圈的龟头深深的插入子宫内,开始激烈的喷薄,而可怜的胡夫人也在这一阵的射精中,迎接了自己第七次的高潮!「封不平,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伴君如伴虎,总有一天狗皇帝一定也会除掉你,你看着吧,我先在地狱里等着你。」

    两眼通红的胡关宝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咬舌自尽了。

    「可恶,以为自杀就一了百了了吗,把他的尸体吊在东门外让百姓观赏,以敬效尤,至于他的妻子和女儿,拉去当十万禁军的军妓,给我日夜不停的操,干死她们为止。」

    走在皇帝寝宫的路上,封不平愤怒的回想今天早上的点点滴滴。

    「伴君如伴虎?我和大哥感情的亲密程度,又岂是外人所可以想到的到的呢?我们小时候就认识的,一起出生入死到现在,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背叛大哥,相信大哥一定也不会害我……」

    两人相识是在一个战火纷扰的年代,六岁的封不平在失去亲人之后当了乞丐,到处流浪,巧遇了大他三岁一样也是乞丐的郭天成,同病相怜之下,两人相互扶持、相互照顾,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

    原本以为会这样到死的两人,在一次乞讨之中,遇到改变他们一生的人。

    一样是一个出门乞讨的日子,一样是一个所获不多的结果,在七岁的封不平向一个路过的老人乞讨时,原本是要施舍一点给封不平打发他们离开的老人,在看到封不平后,脸色起先是迟疑了一下,后来转化为惊讶的狂喜。

    「这…这根骨,这是万中无一练武绝佳的根骨啊!看来老天还是待我不薄,在我人生日暮西山的这时刻,居然让我遇到这么适合当我徒弟的人选。」

    老人一面开心的说着,一面伸出手在封不平的身上摸摸捏捏着。

    「孩子,你叫什么名子?」

    「我…我叫封平。」

    「你不要在一个人到处乞讨流浪了,老夫想要收你为徒,以后你不用再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了,你可愿意和我走?」

    原本以为封不平一定会大喜过望并且立刻答应的老人,却没想到封不平在一阵的迟疑之后开口向老人说:「老爷爷,我很愿意和你走作你的徒弟,但是我还有一个大我三岁的大哥,他也是孤儿,你可不可以也带他一起走?」

    喜遇良徒的老人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并要封不平马上带自己去找郭天成,之后三人一起离开这个地方,只是当老人看到郭天成的面相之后,他又再一次的大吃一惊了。

    『看他天庭饱满,鼻子有肉,未来是个福泽宽厚之人;两眼灵动有神,显示他聪明伶俐,学习天份极佳,未来定是一个做大事之人;可惜他的双眼角稍稍向上斜勾,说明他也会是一个奸诈而做事不择手段之人,只不过会隐藏的比较深而已,我该连他一起收作徒弟吗?罢了罢了,也许是天意吧!』

    想到这里,老人心中有了决定。

    「孩子们,老夫身上有两件本事,一样就是身上的武功,一样则是行军布阵的兵法,你们两人一个人只选择学一样,考虑清楚之后再回答我。」

    「我要学武功,我要当个行侠仗义的大侠。」

    七岁的封不平闻言兴奋的说道。

    「那我学兵法吧,总有一天我要用我的力量来改变这个乱世!」

    十岁的郭天成在一阵详细的考虑之后说道。

    从那天开始,两人就拜老人为师,开始了他们的学习。

    就像是老人所预估的,郭天成天资十分的聪颖,任何兵法书他几乎是过目不忘,并且很多时候都可以举一反三,除了兵法之外,他也向老人学打仗时最实用的战技;另一方面,封不平也没有辜负了他那【万中无一】的绝佳根骨,短短几年之内内功进展突飞猛进,所有武功招式他学起来得心应手、事倍功半,让老人心中大慰,他们就这样度过了他们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八年,直到有一天……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老人的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一天,老人突然将两人叫到跟前,正当两人莫名其妙不知所谓的时候,老人说了:「天成、平儿,为师感到大限已到,可能不日就要离开这个人世间,我一生纵横江湖,在死之前还收到你们这两个好徒弟,我心中已经没有遗憾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你们两个,在我死后,你们就出去好好的闯荡一番吧,男儿志在四方,希望你们能闯出一番事业来,为师最后只送你们一句话,希望你们好好记在心里,那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希望你们切记,好了,我累了,你们出去吧。」

    说完,就将两人赶离开了房间。

    果然就如同老人所预测的一样,三天之后,老然安详的离开人世,两人在老人坟前恭敬的瞌了三个响头之后,郭天成向封不平说了自己未来的去向。

    「平弟,我决定去参军,听说现在太平道是在所有势力里数的上号的一支,而且他们素有仁义之名,所过之处绝不随便侵扰百姓,是现在风评最好的了,我准备去投靠他们,你呢?」

    「大哥,从小时候我们相遇开始,我就已经决定要跟着你一辈子了,军队里面这么危险,你一定需要人保护,你到哪里去,我就跟你到哪里去。」

    听到封不平为了他,连自己想要行侠仗义的愿望都可以抛诸脑后,郭天成大为感动,不禁紧紧握住封不平的双手,说:「好老弟,哥哥绝对不会忘了你对哥哥的好,以后有荣华富贵,咱们兄弟二人共享。」

    之后,两人收拾细软,就朝着他们的目的地太平道前进,参军没有任何要求,只希望两人都能够在同一个行阵里;两人从最普通的列兵开始干起,凭借着郭天成所学的实用战斗技巧和封不平的高强武功,两人迅速的累积战功,在短短的五年之内,郭天成就爬到了万夫长这个位子,而封不平虽然也是战功彪炳,但是他拒绝了所有的高官厚禄,只愿意安安静静的待在郭天成的身边作他的贴身护卫保护他的安全,这让太平道的首领孔定邦更加的欣赏他们两个,终于,在一次和宿敌黑风军的决战大胜而归后,提出了要将独生女许配给郭天成的想法。

    虽然孔定邦的女儿长的并不美,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膝下无子的孔定邦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谁娶了他的女儿,以后继承太平道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让众人不禁羡慕起他的好运气。

    喜出望外的郭天成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没有多加考虑就答应了这门亲事,从此之后,郭天成隐隐的成了太平道第二的实权人物,在那之后,郭天成更是意气风发的带着旗下的部队东征西讨,消灭了无数大大小小的势力,由于治军严谨,对于犯了军法的人,不管是谁决不宽贷,也让他所带领的部队有了【铁血军】的称呼。

    上天好像特别眷顾郭天成一般,再一次面对朝廷军队的战斗中,孔定邦由于太过轻敌躁进,而陷入了敌人精心布置的重重埋伏之中,虽然最后孔定邦还是被忠心耿耿的亲兵护卫着逃了出来,但是十万大军能逃出来的不超过两万,剩下的不是战死就是被俘,孔定邦也受了很严重的致命伤,不到半个月就因为伤重不治,理所当然的,孔定邦的老部下就一致推举他生前唯一的女婿郭天成接任太平军首领的位子。

    接任太平军首领的郭天成先是着手把受到严重打击的部队重新进行编制,然后开始慢慢的将自己的亲信安插到部队中担任重要职位,接下来致力进行内政的管理,短短两年之内,太平道兵强马壮、粮草充足,而所有重要的位子上都已经被郭天成安插上他的亲信担任,这时候,郭天成知道一统天下的时候到了。

    首先遭殃的是太平道旁边的夙敌黑风寨。

    郭天成一次集结了包含马、步、弓在内的兵马总共约三十万,兵分三路向黑风寨的领地进军,虽然黑风寨的土地、兵马都差了太平道没有多少,但是在两年的时间内,郭天成励兵秣马,领地里上下一条心,再加上重要职位和军队都被牢牢的控制在郭天成手里,所以在命令的推动和配合得到很大的成效;反观黑风寨,以寨主为首的的大臣们一个个贪图安逸,只想要好好的享乐,根本忘了当初起义时推翻腐败朝廷的雄心壮志,少数几个有志之士虽然想要力图振作,但是一来不被寨主所喜,二来受到其它派系的大臣的排挤,都纷纷被赶走或流放。

    军队里的状况也好不了多少,真正立下军功的人的功劳却被上面位高权重的人所剥夺,各个军队派系斗争严重,甚至到了坐视不理,眼睁睁看着友军被太平道全军歼灭而不出兵相助,而被一个个击破,可笑那些上位者却还在醉生梦死,大难临头却完全不知。

    短短四个月,三路太平道的大军连破十五座城池,直逼黑风寨最后的根据地,三路大军隐隐形成合围之势,这时候黑风寨的所有人才开始紧张起来,可惜已经为之以晚。

    大军出征第八个月,黑风寨首都新天城在弹尽援绝而又民心背离的情况下被太平道攻破,包含寨主之内所有贪官污吏和平时鱼肉乡民的大臣全部被太平道诛杀一空,随即开仓赈民,并且严令所有太平道的军队不可对百姓有一丝一毫的侵犯,郭天成更亲自下令处死了一个抢劫的百人队,百夫长更被以管教不力连坐处死,在郭天成一系列的安民政策之下,浮动不安的民心迅速被安抚下来,并且接受了新的领导者。

    在黑风寨败亡之后,整个大陆北方再也没有可以和太平道分庭抗礼的势力存在,在知道反抗无望之后,黑风寨的残余势力和其它的小势力纷纷向太平到投降,大陆北方完全统一,和大周国隔江而治,一南一北的对峙着。

    大周国二百三十五年,统一北方的郭天成,又在经过了三年的休息调养之后,以【推翻腐败朝廷,还百姓安定生活】为口号,集结了五十万的兵力,对外号称一百万大军,渡江而过,正式掀起了统一大陆的战争。

    大周国二百三十五年,统一大陆战争正式开始。

    大周国二百三十六年,太平道攻破天雄关,大周国南方七省天险完全丧失,太平道骑兵可以轻松突袭七省的任何一个省分。

    大周国二百三十七年二月,南方七省彻底沦陷,大周国皇帝迁都南方林江城。

    大周国二百三十七年十月,太平道兵锋所指,大周皇帝再次南逃,迁都西化城。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元月,太平道兵临林江城,用计将孔定邦的军队杀的大败的大周国大将军林师道知道林江成已经是大周国最后的一到天险,若是再沦陷,则大周必定亡国,故而及集结了最后二十万兵力,想要以林江城的高大城墙将太平道档下来。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元月十八,惨烈的林江争夺战打响了,初期大周军队倚着坚固的城墙据城而守,给了太平道军队惨重的伤亡,直到郭天成调来了三十台的巨型投石车,胜利的天平才开始渐渐向太平道倾斜。

    三十台投石车的齐放威力惊人,受到打击的墙面到处都是坑坑洞洞,城墙上到处都是阵亡者的断肢残骸,空气中总是布满了一阵阵浓浓的血腥味。

    也许是以为胜利在望,太平军开始有了轻敌的心态,却被林师道以声东击西的方式,在付出了两万人的伤亡之后,毁去了太平军所有的巨型投石车,自此攻城战又陷入了拉锯的僵持中。

    恼羞成怒的郭天成下令全军不分日夜分成六个梯次轮流休息和攻城,不计任何代价也要将林江城拿下,拿林师道的项上人头以慰孔定邦的在天之灵,套一句郭天成说的话,就是【累,也要累死他们】!。

    不分日夜的攻城战开始了!在盾牌兵的护卫之下,大刀兵左手持顿、右手持刀、冒着密集的箭雨向着城墙上前进着,架上云梯,士兵门前仆后继的向上冲,每人都杀红了眼,眼中所见的都只有眼前的敌人!一个冲上城墙的士兵一刀将一个大周国的士兵头颅砍飞,在鲜血喷洒之余却觉得肚子一痛,低下头却看见一把长矛的枪头从他的肚子中冒出,在转了一圈之后又拖着他的肠子抽了出去,那个士兵拼命的用双手捧住自己流出去的肠子,想要将它们在塞回肚子里,却发现怎么样也无法遏止肠子流出;一个太平道的士兵被一把狼牙棒打爆了头,脑浆随着碎裂的头骨四处喷洒,旁边一个奋战中的士兵觉得脸上被喷到了一个东西,用手摸下来之后,赫然发现是一颗刚刚喷出来的同伴的眼珠子…围城持续了一个多月,却始终无法拿下林江城,眼看着大军被拖在这里,补给越来越困难,大营中到处是伤兵的呻吟声,郭天成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在一次的军事会议中,一向默不作声的封不平破天荒的开口了。

    「大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的军队数量太过庞大,目前粮草的使用越来越吃紧了,如果不赶快破城我们将面临着兵败如山倒的严重后果,我内心有个计划可以破城,不知道该不该讲?」

    「好兄弟,你有什么好计划,快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吧,哥哥我都快愁死了」

    一听到封不平有办法,郭天成精神一振高兴的说。

    「如此我就献丑了,根据我这一个多月的观察,发现敌方大将林师道可以说是用兵如神,而且更善于鼓舞士气,常常可以看到他亲临最危险的前线,但是这个样子也可以说是他的致命伤,因为他总是在最危险的地方,如果他战死了,那大周的士气还不马上崩溃?所以我建议由我带着一小队精挑细选的精兵,由我混着隐藏在里面假装一名普通的士兵,凭着我的武功,只要能够靠近他,我大概有八成的把握可以将他格杀!」

    封不平信心满满的说到。

    「不行,你是我的兄弟,我怎么能让你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

    「大哥,就让我去试试看吧,如果可以帮大哥扫平眼前的敌人,让大哥建立一个安乐的国家,我就算是死也是死得其所,我意已决,请大哥别再劝我了」。

    眼看着封不平已经下定决心,郭天成也没办法在阻挡,只得要封不平一定要注意到自己的安全,随即让各个军队挑选出百名菁英,计划在三天之后实行,命名为【斩首行动】。

    三天之后,果然林师道一如往常的亲临城头杀敌鼓舞士气,斩首行动的人员依照计划待命,终于在战斗最僵持的时候,大周士兵的防线被打开了一个小缺口。

    早已等待良久的封不平立刻带着人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切入并扩大那个缺口,并向帅旗的方向迅速杀过去,普通士兵哪里是这些万里挑一的菁英的对手呢?很快的林师道的防线就被封不平的人员压缩到剩下大约五十步的距离。

    发觉情况不对的林师道的亲兵立刻护卫着林师道向后撤退,一些人舍生忘死的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着封不平的前进,封不平大发神威,虽然将林师道的亲兵杀的血肉横飞,但是始终无法再靠近林师道一步,眼看着林师道被亲兵护卫着将退到城墙楼梯处,封不平万分焦急,他转头对后面拿着长矛的士兵大喝道:「拿矛来!」

    接过了长矛的封不平将全身的内力都灌注在右手上,只见右手上的肌肉和经脉暴涨,长枪被封不平流星追月般射向林师道,只见长枪犹如一道电光般射向林师道,旁边的亲兵使劲将林师道推开,长枪由该亲兵的胸口贯入,力道之强大,居然将三名士兵钉死在一起!一支一只的长枪由封不平手中射出,封不平的右手由于承受了太大的力量早已鲜血淋漓,封不平却像是毫不在乎的继续将长枪投出,终于在第九支长枪射出后,从林师道的肩膀射入将他牢牢的钉在墙壁上,接下来的三枪丝毫不差的射入了林师道的胸膛!只见林师道彷佛不敢相信的看着钉在自己胸前的长枪,嘴里喃喃像是在说着什么,眼神越来越没有焦点,终于垂下头去一动也不动了。

    封不平鼓起内力大声吼道:「林师道已死,所有人如再顽抗,死亡就是你们的结局!」

    剎那间,所有人都看到了封不平的方向,天地间彷佛都静止了一般,眼看着林师道惨死在城头,大周的军心士气终于崩溃了!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三月六日,大将军林师道战死,林江城破,自此大周剩下的领土再也没有险城可守,国家岌岌可危。

    为了犒赏奋勇杀敌的将士,郭天成破天荒的下令军队可以在城中任意抢劫三天,欣喜若狂的士兵们在各个大街小巷穿梭,看到值钱的就抢,遇到反抗的就杀,林江城像是修罗地狱一般,到处都可以听到百姓的惊慌哭嚎声。

    是夜,在大肆庆祝之后,封不平左手搀着微醉的郭天成,右手绑着止血的布条,回到大周皇帝的行宫中休息,这时候突然有士兵进来回报抓到疑似大将军林师道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子,饶有兴趣的郭天成立刻命令士兵将林师道的妻子和儿子押上来,在看到了林师道的妻子之后,就算是已经看过不少美女的郭天成和封不平心中也浮起惊艳的感觉。

    眼前所看到的是一名年约三十岁的女人。

    尖尖的瓜子脸,两道细细的柳眉搭配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无一不美;白晰的脖子让人忍不住就想在上面很狠的咬一口,虽然紧紧抱着孩子,但是一部份的美乳还是从破掉的衣领中漏了出来,让人毫不怀疑她的硕大;细细的柳腰连接着丰满的臀部,斜跪坐在地上的她一只鞋子已经不见,白玉般的小脚像反应主人紧张心情的绷紧脚趾;头上的发簪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及腰的秀发垂在身后;微微紧蹙的眉头,让女人散发出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

    在屏退了左右之后,郭天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女人的前面,问那个女人说:「妳就是林师道的妻子?那这个小鬼就是他的儿子喽?」

    谁知道看似柔弱的女人内心却是十分的坚强,只用着一双带着怨恨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郭天成,贝齿紧紧咬着嘴唇不发一语。

    郭天成一看女人这个样子,倒是来了兴致。

    「哦?看样子很倔强喔?这个小鬼应该是林师道那死鬼的儿子吧?小鬼,转过头来让我好好看看」

    郭天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把小孩从女人的怀抱里拉出来,不料一时大意,竟被小孩在手背上重重咬了一口。

    「你这该死的小鬼竟然敢咬我?」

    痛撤心霏的郭天成大怒,左手掐住小孩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被掐住脖子的小孩呼吸越来越困难,手脚虽然拼命的踢动挣扎,但是就像蜻蜓撼大树一般没有任何效果,女人看着孩子受苦,扑上来拼命撕打想把孩子抢回来,却被旁边护卫的封不平轻松的制住穴道全身酥软的坐回地上。

    眼看小孩的脸色渐渐发青,女人拼命的哀求郭天成放过孩子,却不知因为刚刚的撕打,本来就破损的衣领又裂开了一道口子,她那一颗浑圆饱满的美乳跑了出来,郭天成看的口干舌燥、欲火大炽,他叫封不平把小孩的穴道也封上丢在一旁后,伸出右手就把女人露在外面的左乳抓在手中大力的搓揉把玩着。

    被抓痛的女人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春光外泄,两守护在胸前拼命的抵抗着并一边说到:「淫贼,别想碰我!我生是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只要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就咬舌自尽!」

    连月的战争让郭天成早就禁欲许久,这时候被挑起了情欲,如果不好好发泄,他一定会憋死的,这时候听到女人要咬舌自尽他吃了一惊,他可不愿意在欲火没发泄之前让这性感的尤物死掉,灵机一动,郭天成想到了一个方法。

    「没关系,妳咬舌阿,只要妳咬舌我立刻就杀了妳儿子,而且是要把他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让他活活痛上三天三夜再死!」

    郭天成恶狠狠的对着女人威胁着。

    「不,求求你别伤害孩子,孩子是无辜的,请你不要这么残忍。」

    本来准备咬舌自尽的女人听到郭天成的威胁,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一半,苦苦对着郭天成哀求着。

    「呵呵~要我放过他也不是不行,只要妳好好的服侍我们两个,我就饶了他一命还放他走妳看如何?反正林师道已死,他一个小孩也成不了气候,妳考虑一下。」

    只见女人的脸上表情一阵变化,一开始露出犹豫挣扎的表情,到后来露出坚定的样子。

    「如果我答应你的条件,你是不是真的保证你会放过我的孩子?」

    「那当然,我郭天成说话算话。」

    「好,那我答应你的条件,如果你骗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哈哈…那么现在开始,给我把全身的衣服都给我脱掉,一件都不准穿在身上。」

    只见女人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双手,一颗接着一颗的解开外衣的钮扣,平时非常轻松的动作现在对女人而言却像是重逾千斤,但是因为郭天成的威胁,让她不得不继续将扣子解开。

    脱掉外衣后,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又是一次相同的动作,只见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女人的脸上已经羞耻的满脸通红了,但是她还是咬着牙继续着动作,亵衣脱掉之后,露出里面杏红色的内衣。

    这时候女人用左手挡着自己春光外泄的左乳,右手伸到背后去解肚兜的带子,解开带子之后,她双手紧紧的压着衣服,眼眶里的泪水不停的在打转,贝齿紧紧咬着下唇都快出血了,眼睛一闭,双手放开,肚兜掉落在地上,泪水也随之滑落。

    这时候她又用左手将双乳遮着,右手伸到腰部拉住亵裤全身不断的发抖着,挣扎了许久,却始终没办法在将裤子往下脱了。

    欣赏了半天美女脱衣秀的郭天成和封不平再也忍耐不住,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露出早已充血粗大的肉棒,说也凑巧,两人情同兄弟,不但身材相似,连肉棒的粗长和轮廓也差不多,直看的女人脸色发白。

    在女人一阵不要的哀求和惨叫声中,身上唯一剩下的亵裤也被郭天成撕成烂布丢到一旁,全身光溜溜的女人被郭天成摆成母狗般双脚跪地拍在地上的姿势,腰部下压,肥美的屁股高高蹶起;肉光致致,私密处隐隐可见蒌蒌的芳草;两颗硕大的乳房像是钟乳石般垂在胸前不住的晃动,乳头的附近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这时候封不平站在女人的面前,狰狞的肉棒对着女人的脸不住一跳一跳的,他对着郭天成说到:「大哥你这几年领兵辛苦了,这女人你就先尝尝鲜吧!我先用她的小嘴消消火。」

    「谢了兄弟,那哥哥我就不客气了!妳给我好好的用嘴替我兄弟消火,如果妳敢不配合或是弄痛了我兄弟,我就杀了妳儿子!」

    这时候封不平用手捏着女人的脸颊强迫她将小嘴张开,随即将肉棒塞进女人的嘴里,一边轻轻抽插着一边指示女人使用嘴唇和小香舌服侍他的肉棒。

    一开始女人还很笨拙,在封不平的指导下,渐渐懂得使用上下的嘴唇含住封不平青筋暴露的茎体,并用舌尖沿着龟头的沟棱细细的舔舐,或是用整条舌头缠绕住茎体滑动着,直将封不平爽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眼看着女人已经进入状况,郭天成在女人屁股后面也没闲着,用手指轻轻的摩擦女人的玉户,并不时在小豆子上挑逗着,也许是因为内心并不情愿的关系吧!郭天成挑逗了许久,女人流出来的水还是不多,他干脆吐了一大口口水在手上,先把女人的密穴口充分滋润之后再把剩下的口水细细的涂抹在肉棒上,然后跪在女人身后,左手扶着女人的小蛮腰,右手扶住肉棒对准肉穴上下拖动摩擦着。

    也许是知道终于要被强奸了,女人的屁股和大腿突然激烈的颤抖着,可是这也阻止不了郭天成想干她的决心,再将龟头对准了肉穴口之后,郭天成两手抓着女人的腰向后一拉跨部向前一顶,大半根肉棒就这样狠狠的插入了阴道之中。

    郭天成的肉棒实在太粗太长了,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女人下身感到一阵难以忍受撕裂般的疼痛,她惨叫出声,可是嘴巴被封不平的肉棒塞满,只能瞪大眼睛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她两手两脚并用的想向前爬以脱离肉棒插入时的疼痛,可惜封不平的小腹顶着她的额头,郭天成两手又抓住她的腰向拉,让她完全无法逃离,只能清楚的感觉肉棒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彷佛无止尽般逐渐往她的肚子里面插入,正当她以为会被肉棒插破肚子的时候,屁股感到小腹贴紧的感觉,郭天成的肉棒已经整根插入她的蜜道之中!随着肉棒整根插入开始,郭天成就开始前后的抽插着,一开始速度还很慢,等到蜜道适应了他肉棒的大小之后,他抽插的速度就越来越快了。

    他感觉到女人的玉门狭窄,刚开始插入时用了很大的力量才将龟头插入,而阴腔又很细长,如果不是他天赋异秉,还真的无法将肉棒插到尽头最深处;在向前插入时,感觉里面一个柔软的嫩肉膨胀的很大,一直碰到他阴睫的铃口,插到最深时软肉碰到龟头还会旋转移动,更是让郭天成乐不可孜。

    难道这女人竟是名器中【龙珠】这不可多得的珍品?想到这里,他抽送的更是畅快了,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把女人的子宫刺穿用力,向后拉出时又拉到仅剩龟头停留在蜜道中,原本肥厚的阴唇向外撑大只剩薄薄的两条细线,柔嫩的牝户还是吃力的将肉棒全都吞入。

    行宫房间四周围的角落不断响起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杂着一个小男孩的哭叫声,只见一名年约三十的美貌女人正用着母狗般的姿势,脸色绯红,嘴里吸着一根男人的肉棒,后面跪着一个体格健美的男人正右手抓着她的腰左手拎着她那长到臀部的的秀发,犹如骑马抓着缰绳一般对着她的屁股猛干,看着男人小腹上浮出明显的八块腹肌不难想象他干的是多么的用力,每一次的撞击都会使的女人臀波荡漾,悬在胸前成倒三角形的豪乳向前一抛一抛着,强烈的冲击使的女人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嗯~嗯~的声音,鼻头上冒出一颗一颗细微的汗珠。

    彷佛觉得不过瘾一样,郭天成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女人翻了个身之后,两手穿过女人膝盖的内弯,手掌扶住女人两片白花花的臀肉将女人抱了起来;在被抱起来途中,封不平的肉棒脱离了女人的小嘴,一条长长的亮丝从女人嘴里被拉出连接在封不平的龟头上,直到断掉之后才向下滴落。

    「兄弟,只有我在享受也太对不起你了,现在这个姿势刚好方便你享用她的菊花穴,她的蜜道十分紧凑,后庭一定更加紧密!」

    听到封不平要插她的后庭,女人不禁拼命挣扎,但是腿弯和屁股都被固定住的她根本脱离不开,只感觉两片臀肉被向外一掰,小小的菊穴便暴露出来。

    「不要,拜托你们不要弄那里,我会裂开的。」

    女人苦苦向男人哀求,可是封不平还是走到女人身后,校正好姿势之后屁股向前用力一挺!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传了出去,她肛菊的菊纹被撑开到最大,鲜血从肛门的皱折中渗了出来,恰好成为现成的润滑剂,封不平整跟肉棒被鲜血染的通红,他仍然一下一下的操干着;郭天成每次插入,顺着频率封不平就将肉棒抽出;等到封不平插入时,又换郭天成插入了…连续的奸淫足足持续了三个时辰,两人不知在女人身上射出多少精液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只见女人的头发上、小嘴里、身体上到处都是白浊的精液,连红肿的蜜唇里都一直不断的流出精液,郭天成对着女人说:「妳把我们兄弟两个伺候得很舒服,按照约定,我不会杀妳的儿子,但我也不会把他放了,以后妳就跟着我们吧!谁叫妳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

    说完就和封不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只剩下被奸的气若游丝的女人和已经哭喊的没力气的小男孩在原地…在攻下林江城之后,太平军整整在城内休整了一个月,其间郭天成天天都把女人找来自己那里夜夜宣淫直到一件意外发生才停止。

    一天,郭天成在巡视部队处理死难者的遗体的时候,突然一具趴在地上的【死尸】从地上暴起向他冲来,郭天成在措手不及之下根本无法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剑离自己的心脏越来越进,他从来没有离死亡这么近过;还好对方因为身体太过虚弱绊倒,但是虽然没有被刺到要害,但是因为对方绊倒时身体向下,长剑穿过郭天成的左大腿后斜上次入了他的下阴!众亲兵立刻将刺客格杀并将郭天成送医,军医诊断决果却是糟糕透顶,那一剑伤了郭天成的下阴,虽然日后郭天成勃起无碍,但是注定没办法繁衍后代了。

    得知消息的郭天成立刻叫封不平将知悉这件事情的人尽数灭口,并在休养了两个月之后,若无其事般带领着休整完毕的大军继续南征。

    由于大周剩下的兵力已在林江被全数歼灭,使的太平道的军队所到之处纷纷投降,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九月十二日大周最后一任皇帝开城投降,周亡,自此郭天成正式统一了整个大陆,也结束了大陆将近四十年的混乱与纷扰。

    灭周后顺应民意郭天成登基为帝,改国名为天龙王朝,大赦天下并且宣布减去很多不必要的劳役赋税,一时间人民的爱戴达到最高点,口里都称赞他是一位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所有有功的人员也都得到他们应得的官位与奖赏,其中以封不平的奖赏最为丰厚,他被封为魏王,南方最富饶的三省是他的封地,加封太子太保,可在宫内自由出入不受阻栏,并享有早朝时坐着的权力。

    一年的时间匆匆过去,在郭天成的治理之下天龙王朝日渐强大,这时候一些忠心的老臣纷纷开始催促皇帝要好好的【做人】以便皇室血脉的延续,但是郭天成因伤早已没办法有后代,如果这件事流传出去一定会造成国家的不安与动荡,在大臣的压力之下,一天,皇帝秘密的宣魏王进宫,在见到皇帝之后,封不平开口问到:「大哥,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兄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大哥要和你商量」

    郭天成一脸严肃的说。

    「有什么事大哥就直说吧!咱们兄弟两个还分什么彼此?」

    「好吧!那我就说了,你知道我无法有后代的事情,最近大臣又一直督促我赶快生下龙子,关于生孩子,我想…我想和你借种!」

    听了郭天成的话之后封不平大吃一惊,连忙把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拒绝。

    「大哥你疯了吗?你要孩子的话不会跟皇后说好让她假装怀孕之后去外面偷抱一个冒充就好,何必要跟我借种,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我不能答应。」

    「不行,不说假装怀孕必须要有十个月的时间,这其间如果露出马脚被那些宫女太监察觉到传到外面去的话就完了,还是自然受孕最好,既然这样,与其找别的男人,我宁愿那个人是你!」

    禁不住郭天成的苦苦恳求,封不平终于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从那天开始,魏王留宿宫中的次数越来越多次,大家都认为是皇帝和魏王的兄弟情深,反而对此津津乐道;后宫里的嫔妃发现总有那么几天皇帝在临幸她们的时候不是要把她们的眼睛蒙住不准她们偷看,不然就是只留下一盏昏暗不明的烛光,不发一语的埋头苦干,但是她们为了讨好皇帝,不但不质疑反而更加配合,因为她们以为这是皇帝个人的一些小嗜好而以……天龙三年,这是一个大喜的日子,因为这一年后宫陆续诞下了两名皇子一名公主,皇上后继有人,全国都为皇帝高兴庆祝着,只不过从这年开始,陆陆续续有开国功臣或是被查出贪污或是被查出涉嫌谋反而被贬或被杀,连和皇帝最亲近的魏王在和皇帝聊天时,也都没注意到皇帝偶尔在眼角一闪而逝的寒光。

    日子就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去了……回想到这里,走在宫中的封不平不禁又想到前几天他干的皇帝新纳没多久的安妃,想到她那娇小的身体、清秀的脸庞、和在床上的放浪和大胆、想着自己把她干的欲仙欲死时她嘴里好哥哥、亲哥哥的乱叫,裤子里的肉棒不禁又有抬头的趋势。

    那天早上,郭天成在和封不平用完早膳之后,就向封不平很隐密的提了一句只有两个人才了解的话,知道这次的对象是南方大族族长的女儿安妃,由于之前就已经驾轻就熟,封不平不加思索的就答应晚上留宿皇宫了。

    由于现在郭天成一直在对之前的开国功臣或是位高权重的大臣们实施清算,为了安抚南方大族浮动不安的心,在取了族长的女儿之后,之道只有让她也怀上龙种才能安抚该族的心,所以才有了再向封不平借种的事。

    依然是昏暗不明非常微弱的烛光;众侍卫依然是远远的在一边守护着不准靠近,唯一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这次在宠幸妃子的时候,在房间里躲了一个除了皇帝之外的男人。

    在把安妃的眼睛蒙住之后,郭天成借故脱衣服的理由悄悄的和封不平换了手,全身早已在旁边脱的精赤的封不平,温柔的搂住了安妃就和她嘴对嘴的热吻了起来。

    一开始安妃还有些羞涩,但在封不平精湛的调情技巧下很快的放开身心,张开小嘴让封不平的舌头伸了进去,只感觉到”皇上”的舌头紧紧的和自己的小丁香纠缠在一起,他的舌尖还不时的四处勾弄着自己的口腔,在呼出浓厚鼻息的同时大口大口的将自己的香唾吞咽下肚。

    封不平一边吻着安妃,手也没闲着的左手轻轻揉捏着安妃右边的鸽乳,右手从她领子上的扣子开始一颗一颗的往下解开。

    在脱下桃红色的宫装之后,里面是一套白色的亵衣和亵裤,解开位于左腰上的绳扣,白色亵衣底下是一件搭配宫装颜色桃红色绣有小花的肚兜,封不平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在拉开肚兜背后仅剩的蝴蝶结,剎那间,一具拥有白皙肤色的娇小女体就这样呈现了出来。

    修长的玉颈搭配上窄小的肩膀,只堪一握的鸽乳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着,初为人妇的她,乳头依然是可爱的粉红色,显示她经历的房事还很少;堪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在刺激之下微微泛红并凸起一颗一颗小小的鸡皮疙瘩,中间有着一个可爱的小肚脐。

    右手搂着安妃的小蛮腰让他贴紧自己,左手继续搓揉她的右乳,闻着她的发香,封不平先是将安妃的左耳含在嘴里舔弄,之后便继续的亲着安妃的颈子向下移动;吻到靠近左乳的时候,封不平如获至宝的将乳头贪婪的吸吮着,两个乳头都没放过的一下子轻咬一下子吮吸,直让安妃舒服的娇哼不断身体直打哆嗦;再往下吻去,看到可爱的小肚脐,封不平用舌尖像小狗般的一下一下挖着肚脐上的小洞,直到这样也无法满足他的时候,他就默不作声将安妃摆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并将她的亵裤缓缓的拉了下来。

    她的绒毛很少,阴户微微的鼓起,两片阴唇像是她娇小的个头般并不肥厚,呈现粉嫩的的粉红色,好比是两扇关闭的城门,中间只有一条细缝存在,玉泉汩汩,除了沾湿了蜜唇,有几滴更像是雨露一般悬挂在绒毛上顽皮的不肯滴下来,封不平靠近一闻,除了湿气热气之外,更隐约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看到这样的景象,封不平像是在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看到心中最想获取的甘泉,将沾在蜜唇和绒毛上的玉泉都舔得干干净净,更不时将舌头直接顶入她的蜜穴中翻转挖弄着,感觉着蜜穴内众多细小且复杂的皱褶,一边用右手食指轻点揉动那早已兴奋凸起的小肉豆,让香甜可口的玉泉更是源源不断的持续流出以便封不平饮用。

    安妃的小屁股又像是难过又像是舒服的不断前后挺动,小菊蕾犹如盛开的花紧缩张开紧缩张开,封不平见状,伸出左手的食指轻轻的点着。

    「啊…皇上,臣妾的那里脏阿,嗯…嗯…好羞耻,皇上,也让臣妾来服侍您吧!」

    安妃拼命的左右摆动瑧首后转身对着封不平说道。

    接下来,依据心中的推测,安妃很快的找到了封不平肉棒的所在,她用左手轻轻握住那早已一柱擎天青筋暴露的肉棒上下套弄,一边伸出小香舌好比在舔着最爱吃的冰糖葫芦,仔仔细细的将整根肉棒全舔过一遍,包含龟头的沟棱、左右两颗浑圆饱满的卵囊都没有放过;然后她张开小嘴把封不平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由于实在太大了,所以肉棒将安妃的小嘴塞的满满的,顶到喉咙的时候也才把封不平的肉棒吞进半根,就无法再继续的深入。

    安妃瑧首开始上下快速的摆动,配合着左手握在肉棒根部套弄着,右手轻轻的旋转、按摩他的卵囊,把封不平爽的直喘大气,但是安妃并不知道他这发骚淫荡的样子全被躲在一旁偷看的郭天成看在眼里。

    『妈的,这淫荡的贱女人,居然吸别的男人的肉棒吸的这么认真,可恶,可恶!』

    郭天成一边在旁套着肉棒一边在心里咒骂,却忘了自己才是造成这件事实的始作俑者。

    直吸到封不平的肉棒油亮油亮,安妃的小嘴无比酸麻,封不平瞪着通红布满血丝的眼睛把安妃的腰向下微压使其屁股翘高,龟头对准肉穴口,屁股用力前挺同时双手扶着小蛮腰用力往后一拉,只听到滋~~啪~~的一声,封不平那将近七吋的粗长肉棒整根狠狠的贯入又紧又暖的阴道中,满是结实腹肌的小腹大力的撞在雪白的屁股蛋上。

    每一次肉棒的抽出都会将蜜穴里的粉红嫩肉拉出,插入时连大小阴唇都像要随着肉棒被挤入阴道似的,可见封不平操干的力道之猛;一开始虽然有蜜汁的润滑,但由于冲撞的力道实在太大,安妃还是感到有些微微的疼痛,但是在过了一阵子后,她终于抵挡不住一波一波如潮袭来的快感,大声的浪叫起来。

    「啊~~啊~~嗯~~好舒服,大鸡巴哥哥的肉棒好粗好长,妹妹的肚子快被干穿了,小穴快被撑裂,嗯~~好爽,不行了,大鸡巴哥哥飞起来了,要飞了…」

    只见安妃披头散发翻着白眼失神的叫着,一丝唾液沿着嘴角流出像床铺滴落,一阵激烈抖动,阴道内壁的嫩肉筋孪着紧紧绞着封不平肉棒,安妃在封不平的抽插中很快的泄了身子。

    在接下来的三个时辰里,正面的、侧躺的、背后的、女上男下、抱起来干的、几乎尝遍了所有的花样,封不平鞠躬尽瘁的将自己的精浆一次又一次的射入安妃那小小的子宫内,直射的她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最后,他让安妃仰躺在床上双脚朝天大开,他则背对着安妃像在坐椅子般两手扶着屁股肉棒像打桩机般一上一下的垂直干着,安妃的身体几乎的被折成两半,大腿紧紧压着胸部膝盖碰到床铺靠在头的两侧。

    「呜……会死掉,会被干死掉,不行了,又要来了,呜……死、死了」

    安妃两腿绷到最僵硬,青葱般的玉趾舒展开来,肌肉用力到都快抽筋,伴随着今晚最激烈的高潮,封不平也同时把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射进安妃那早已经装不下的子宫内………。

    一边意淫一边走着,终于到了皇帝的寝宫外头了,看着窗户外面的花圃里挖了一人长半人深的大洞,封不平不禁想着:『真是的,大哥不知道在他寝宫外面挖了这么一个洞要做啥,问到他也都是笑笑的不答,明天还是叫人把这洞填了以免有碍观瞻。』

    小太监进去向皇帝报告魏王已到,进去之后皇帝热情的招呼他,并以商量机密为由命令所有的护卫、宫女和太监离开房子五十丈以外,敢擅自偷听机密者诛九族,随招呼封不平吃着点心喝着香茶,问着谋反的人是否都已抓到,进度如何。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郭天成有个秘密要和封不平说,要封不平附耳过去,封不平不疑有他,在附耳过去之后,突然觉得肚子为之一痛,低头一看,只见皇帝露出狞笑手里正拿着一支匕首刺进了他的肚子里!反应过来的封不平想要提起功力反击,却发现自己浑厚的内力犹如石沈大海般提不上来,而且全身开始酥软无力,郭天成将匕首狠狠绞了一圈之后拔出来,并反手一挥割断了封不平的咽喉。

    封不平双手摀着脖子想要阻止喷出的血液,却发现怎么也止不住,而且他无法呼吸了!终于,他软软的倒在地上,咽喉的断口处还一直冒出血泡,只听着郭天成说:「兄弟阿,现在虽然我的孩子们都已经足够了,但是我想一想还是不太放心,毕竟知道这件事的这世上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你嘛!所以喽,不得以只好委屈你了,你放心吧,我每年一定会烧很多纸钱给你,让你在下面过的像皇帝一样舒舒服服的!哈哈哈……」

    封不平的眼前渐渐发黑,他突然想到师傅在临终之前对他们两个说的那两句话:『原来…师傅早就已经提醒我了阿…』这是他死前最后一个念头。

    隔天早朝时,皇帝宣布了魏王为了追求更高深的武道,决定辞去所有官职退回所有封地去云游天下,说到从此不能再和魏王共享富贵时忍不住嚎啕大哭,自然又免不了大臣们一阵歌功颂德,称赞他真是一位重仁重义的好皇帝…离魏王辞去已过了三个月,皇帝寝宫外花圃那莫名的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填满,整个花圃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奇珍异草,春天一到百花齐放,花香扑鼻好不美丽,但是其中之最的是皇帝寝宫窗户外面的一丛花簇,不知为何开得特别美丽,微风吹来一阵花香扑鼻,好香、好香……

    【全文完】

    ***********************************

    【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落

    ***********************************

    『爹...娘...呜呜...你们为甚么这样狠心...丢下了兰儿...呜呜...!』一个身穿重孝的女子,伏在新坟之前,肝肠寸断地哀哀痛哭。

    『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不要难过了,何况妳是命中如此,伤心是没有用的。』女子身后突然有人说。

    『命中如此?!』女子悲哀地扭头一看,发觉身后没有人,忍不住惊叫道:『甚么人说话?』

    这个女子年纪很轻,村姑打扮,虽然不施脂粉,却是脸如傅粉,唇若涂脂,长得天香国色,彷佛天仙下凡。

    『是我。』一把温婉柔和的声音说,接着一个人影竟然慢慢在空气中出现。

    『妳...!』女子害怕地跌坐地上,看见那是一个身穿白衣,手捧羊脂白玉瓶,慈眉善目的美貌女子,心里略定,颤声问道:『妳...妳是甚么人?』

    『陈玉兰,妳和爹娘在家里对我天天膜拜焚香,也不认得我吗?』白衣人柔声道。

    『膜拜焚香...?!』陈玉兰发觉眼前人有点面熟,很像一个人,却又不敢置信。

    『陈玉兰,妳年方二八,家住村东,与爹娘相依为命,没料七天前爹娘同时暴毙,是不是?』

    『是,但是...。』

    『不错,这不难查探的,但是妳自从懂事以来,天天晚上做着同一个梦一事,梦里还碰到我,却是没有人知道的。』

    『妳怎会知道的...妳...妳是不是...?』

    『是,就是我。』

    『大士,我究竟有甚么不敬,妳...妳竟然这样对我?』

    『妳们没有。』

    『那么为甚么要我一夜之间,父母双亡,从此孤苦零仃活在世上?』

    『这是天意。』

    『天意?!那么我做错了甚么?』

    『妳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

    白衣人叹了一口气,踏上一步,伸手按着陈玉兰的顶门。

    也真奇怪,白衣人的玉手才按在头上,熟悉的梦境便一幕一幕地重现眼前,不同的是,此刻也听到了声音。

    『...我...我是紫薇仙子么?』过了一会,陈玉兰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妳是犯了天条,给玉帝打下凡间受罪的。』

    『犯了甚么天条?』

    『妳不记得吗?』

    『不...。』

    『开顶大法还不能使妳回复灵智,妳陷溺太深了。』

    『我就是犯了天条,罚我便是,不该祸延父母的。』

    『回家再说,我会告诉妳的。』

    『玉兰领路吧。』

    『不用了。』

    白衣人拉着陈玉兰的玉手,也不见她念咒使法,眨眼间,陈玉兰便置身家中,要是她心里还有任何怀疑,此刻也是烟消云散了。

    『妳犯的是淫戒...。』大士回忆道:『当年大圣大闹王母娘娘寿辰之日,在花丛里撤了一泡尿,妳竟然淫心大作,先向他卖弄风情,投怀送抱,复诱得卷帘将军狂性大发,差点就在天庭苟合,要不是后来发现是那泡尿作祟,妳早已打入畜道,永不超生了。

    『然而追本寻源,还是因为妳成仙太易,道行虽深,但是根基不固,才会妄动淫心,所以玉帝把妳贬下凡间,尝尽世间淫行,要是妳不致沉沦欲海,还有成仙之望,否则便要永堕轮回之苦了。』

    『尝尽世间淫行?』

    『妳下凡至今,已经十世为人,过去十世,全是当婊子...。』

    『婊子?!』

    『轮回时,妳吃了孟婆汤,所以不记得了。』

    『不,我不当婊子!』

    『这可由不得妳的。』

    『大士救我!』

    『我正是为此而来的。』

    『我要干些甚么,才能重返天庭?』

    『前些时佛祖临空俯望,发觉下界戾气冲天,人人贪淫乐祸,多杀多争,长此下去,永无宁日,有意传下三藏真经,教化愚蒙,却又虑凡人得之太易,不懂珍惜,遂把真经置于西天雷音寺中,命我下凡渡化人君,请他派人前往求取。

    『但是西行道路险阻重重,还有许多妖魔鬼怪挡路,以免真经落入凡人手里,断绝他们作恶之路,岂是普通人能去。

    『我左思右想,念到还有几个在劫散仙流落人间,如果他们肯去,当能将功补过,再返天庭的。』

    『我去...可是我弱不禁风,又不懂武功法术,能去吗?』

    『妳肯去便行了,斩妖除魔是别人的事,妳不用操心,我是念在妳下凡以后,仍然诚心礼佛,历十世而不减,佛心犹在,当能下定决心,一往无前的。』

    『那么我...我要干些甚么?』

    『妳负责约束几头野性未驯的孽畜,也要应劫。』

    『应劫?』

    『玉帝贬妳下凡,就是要妳在人世间的淫行之中,悟出戒淫之道,如果妳办不到,无论立下多大功德,也难成仙佛的。』

    『我...我如何才能悟出戒淫之道?』

    『天机不可泄漏,那要看妳自己了,我只能送妳十六个字。』

    『十六个字?』

    『就是「乐中有苦,苦中作乐,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这是甚么意思?』

    『我能说的只是这么多了,早晚妳便会明白的。』

    『我最不明白的是错的是我,为甚么要祸及爹娘?』

    『一来是他们命该如此,二来还是妳的错。』

    『我的错?』

    『是的,妳不该在小西河洗澡的,半月前,妳在河里洗澡,诱得许多水族淫心大动,以致道行大减,其中一个正是泾河龙王最疼爱的小儿子敖少光,泾河龙王勾去妳爹娘的魂魄,是要逼妳嫁与他的儿子为妻。』

    『可是他没有...。』

    『没有骚扰妳吗?因为泾河龙王作恶太多,还来不及前来逼婚,便给唐王杀了,敖少光也害怕获罪,远走他方,妳才躲过一劫。』

    『那么我爹娘?』

    『敖少光带走了他们的魂魄,一天不放出来,一天也不能转世的。』

    『那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要妳自己解决的。』

    『我如何解决?』

    『时机到时,妳便知道了。』

    『我要甚么时候动身?』

    『现在还早,首先我要渡化唐皇,让他许妳前去取经,然后要他给妳开苞。』

    『开苞?』

    『就是破去妳的处子之身。』

    『为甚么?!』

    『因为这是妳的第一劫,更重要的是妳的灵智未开,佛性不足,一定会在欲海中没顶,白白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的,为今之计,只能外使开顶大法,内借唐皇的真龙之气,助妳回复仙体,多添一些力量。』

    『那么还有多少劫?』

    『大劫八十一,小劫...唉,小劫不计其数。』

    ****

    陈玉兰没有怀疑大士的说话,因为是自小好佛,素来敬仰大士的慈悲为怀,何况大士几番施展神奇的法术,尤其一下子解开困扰多年的梦魇,更使她深信不疑。

    也因为由衷的信任,陈玉兰深信大士挑选自己当此重任,该是知道此行大有成功之望,所以心里虽然害怕,却也憧憬他日能再登仙界。

    陈玉兰害怕的不是路途遥远,而是不知怎样才能悟出戒淫之道,反复思量,也不明白大士那十六个字偈语,究竟意何所指。

    此事固然还有时间慢慢参详,另一件可怕的事却是逼近眉睫,陈玉兰此刻最害怕的,是大士要找皇上给自己开苞,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会痛的要命,最使她胆战心惊。

    陈玉兰胡思乱想地等了五天,大士还是没有消息,然后这一天,一个女官领着一队吹锣打鼓,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来了,便把做梦似的陈玉兰接进皇宫。

    进宫后,女官也没说甚么,只是教了一些简单的宫中礼仪,便侍候她沐浴更衣,涂脂抹粉,再换上红彤彤的喜服,还盖上大红头盖。

    女官去后,陈玉兰独坐宫中,芳心卜卜乱跳,知道皇上行将驾到,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驾到。』

    来了。

    透过薄薄的头盖,陈玉兰看见有人推门而进,慌忙起来,依着女官的教导,拜倒地上,莺声呖呖道:『民女陈玉兰,拜见皇上,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用多礼。』那人伸手扶起,半搂半抱地拉着陈玉兰在床沿坐下,便急不及待地揭下头盖。

    陈玉兰偷眼一看,只见那人一把长须,方面大耳,不怒而威,正是当今皇上。

    『果然是个美人儿,大士就是不说,孤皇也猜得出妳是仙女下凡的。』皇上目不转睛道。

    『皇上...。』陈玉兰羞叫一声,低头不语,心道他说话也真有趣。

    『大士说妳愿意往西天取经,是吗?』皇上拉着陈玉兰的玉手问道。

    『是...。』陈玉兰点头道。

    『听说路上有许多妖魔鬼怪,妳不怕吗?』皇上问。

    『怕,但是也要去的。』陈玉兰坚决地说。

    『妳真是菩萨心肠,孤皇可要代天下万民多谢妳了。』皇上拱手说。

    『皇上不要这么说...!』陈玉兰惶恐道,也不知如何说话。

    『大士还说...还说妳愿意献身给我,以免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是吗?』皇上柔声道。

    『...是的。』陈玉兰耳根尽赤,不敢仰视道。

    『不会后悔吗?』皇上问。

    『不会,玉兰不会后悔的。』陈玉兰鼓起勇气道。

    『很好。』皇上满意道:『陈玉兰听封。』

    『皇上...。』陈玉兰愕然道。

    『朕封妳为玉兰贵妃。』皇上点头道。

    『...出家人怎能接受封赏?』陈玉兰红着脸说。

    『妳现在还没有出家呀,而且以后就是出家了,仍然是朕的贵妃,谢恩吧。』皇上笑道。

    『谢皇上。』陈玉兰腼腆道。

    『告诉朕,妳碰过男人没有?』皇上笑问道。

    『没有,看也没看过。』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亲过嘴没有?』皇上诡笑道。

    『亲嘴?』陈玉兰茫然道。

    『就是这样...。』皇上把陈玉兰搂入怀里,低下头来,轻吻着酡红的俏脸说。

    浓重的男人气息,使陈玉兰浑身发软,嘤咛一声,软倒皇上怀里,任由摆布。

    皇上熟练地吻遍了娇嫩的粉脸,没多久,便落在颤抖的红唇上,与陈玉兰四唇交接。

    陈玉兰不知该怎么办,唯有含羞抱着皇上的脖子,旋即感觉他的舌头轻扣玉齿,于是本能地张开嘴巴,让他游了进去,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才松开嘴巴,陈玉兰却仍然紧抱不放,气息啾啾地说:『皇上...再亲...再亲一口吧...。』

    『喜欢吗?』皇上轻吻道。

    『喜欢。』陈玉兰低噫一声,发觉一只怪手正在衣襟里摸索,不禁又羞又喜,蚊蚋似的说:『皇上,玉兰该...该怎样侍候你?』

    『毋庸侍候,我们比赛脱衣服,看谁脱得快便是。』皇上笑道。

    陈玉兰当然赢不了,只是脱掉外衣,还在解开裙带时,皇上已经脱剩裤裆高高撑起,好像帐篷似的黄绸内裤。

    『妳输了...。』皇上装模作样道:『输了要罚的。』

    『罚些甚么?』陈玉兰羞叫道。

    『罚...罚妳躺在床上不许动。』皇上淫笑道。

    『...先让玉兰...熄去灯火吧。』陈玉兰知道时间到了,粉脸通红,嗫嗫道。

    『不行,领罚再说。』皇上摇头道。

    陈玉兰无可奈何,脱掉松开的裙子,才躺在床上,含羞闭上美目,随即发觉皇上走到身旁,更不敢多话。

    『孤皇侍候妳吧。』皇上笑嘻嘻地解开抹胸的带子说。

    『皇上...。』陈玉兰虽然控制不了地伸手按着胸前,但是皇上动手拉开时,也没有坚持。

    『真美!』皇上赞叹道。

    真的很美。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挺立着两个不大不小,饱满结实的半圆形肉球,峰峦长着红豆似的颗粒,娇嫩可爱,使人垂涎欲滴,皇上欢呼一声,低头便吻下去。

    『噢...皇上...!』陈玉兰呻吟着叫,两手努力按着胸前的头颅,不知道她是喜欢还是难过。

    皇上没有理会,津津有味地轮番吸吮着两颗肉粒,没多久,便发觉口里的肉粒已是硬得像石子似的,更是兴奋,怪手便往陈玉兰腹下探去。

    强壮的手掌落在骑马汗巾上面了,在大腿根处轻搓慢揉,掌心的热力透过轻柔单薄的汗巾传进去时,烫得陈玉兰通体酥麻,唇干舌燥。

    过了一会,皇上突然坐了起来。

    『...皇上,不要走。』陈玉兰拉着皇上说。

    『我不走。』皇上取了一块雪白色的罗巾,铺在陈玉兰腹下说。

    这时陈玉兰才发觉胯下的骑马汗巾已经给解下来,身上不挂寸缕,不禁大羞,更不敢造声。

    皇上也脱掉裤子了。

    偷眼看见皇上腹下那根耀武扬威的肉棒,陈玉兰若有所悟,害怕地掩着光裸的牝户,不敢再看。

    『让我看看。』皇上爬到陈玉兰身畔,慢慢把玉手拉开说。

    『我...我害怕...。』陈玉兰颤声道。

    『不用害怕,不会很痛的。』皇上柔声道,低头看见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起,上边均匀地长满了细嫩娇柔的茸毛,中间一抹嫣红,端的是人间极品,再也按捺不住,腾身骑了上去,手握勃起的鸡巴,抵着肉缝,轻挑慢捻。

    陈玉兰咬紧牙关,等待剧痛的发生,可是过了一会,却是没有,相反地身体里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觉,情不自禁地紧抱着身上的皇上,口里也禁不住依唔低叫。

    然后皇上来了。

    皇上腰下使劲,火辣辣的鸡巴便慢慢挤进紧闭在一起的肉缝里。

    『呀...!』陈玉兰娇哼道。

    『痛吗?』皇上低声问道。

    『不...不痛...。』陈玉兰含羞低叫,接着却痛哼一声,哀叫道:『哎哟...痛...!』原来皇上忽地腰下一沉,便破关而入。

    『很痛吗?』皇上停滞不前,温柔地轻吻着陈玉兰的粉脸说。

    『是...。』陈玉兰低嗯一声,却又发觉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妳忍一下,待会便不痛了。』皇上小心翼翼地抽插着说。

    陈玉兰咬紧牙关,忍受着下体的痛楚,心道这个皇帝真好,得他给自己开苞,也是福气。

    抽插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已是畅顺得多了,皇上也加快了步伐,起劲地抽插起来。

    陈玉兰也没有叫苦了,双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皇上,不知道是要他不动,还是害怕他会猝然离去。

    『哎哟...不好!』陈玉兰忽地叫起来。

    皇上兴在头上,也不管了,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感觉玉道传来剧烈的抽搐,接着一股暖洋洋的液体夺腔而出,落在龟头时,不禁周身发麻,按捺不住,也一泄如注了。

    『...对...对不起!』陈玉兰满脸惶恐,喘着气说。

    『对不起甚么?』皇上讶然道。

    『...玉兰...玉兰尿...尿了。』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尿尿?』皇上怔道。

    『玉兰...实在忍不住。』陈玉兰惭愧地说。

    『现在尿完了没有?』皇上若有所悟,笑问道。

    『完...完了。』陈玉兰嗫嚅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是精。』皇上失笑道。

    『甚么精?』陈玉兰不解道。

    『是阴精,女孩子极乐时才会尿出来的。』皇上大笑道:『待朕告诉妳吧。』

    ****

    陈玉兰进宫已经七天了。

    皇帝对陈玉兰很好,温文尔雅,体贴入微,使她不仅享尽人间富贵,也得尝闺房之乐。

    陈玉兰没有乐不思蜀,除了独处深宫,寂寞难耐外,也因为破身后,被玉帝贬下凡间的往事便清清楚楚地重上心头,念到仙家之乐,更渴望及早取经回来,再登仙界。

    然后这一天,陈玉兰正在等候皇上回来时,大士突然在眼前出现。

    『大士,是不是要起程了?』

    『妳决定了么?』

    『弟子早已决定了。』

    『这里锦衣玉食,生活悠闲,上路后却是完全不同的。』

    『出家人不慕荣华富贵的。』

    『很好,皇上的龙气果然让妳开窍。』

    『弟子已经记得前事了。』

    『那么妳可记得如何使用仙法吗?』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就是记得,也于事无补的。』

    『大士能不能...能不能传弟子一些旁身法术?』

    『不是不能,而是妳此生未经修行,无法习练,而且纵是习成了,也敌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还是要应劫的。』

    『弟子打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能躲吗?能逃吗?』

    『躲不了,也逃不了的,因为妳头上有七色仙云,老远便能发现。』

    『没有呀?!』

    『妳现在一点法力也没有,自然看不见了,待妳踏上西行道路时,稍有法力的,便能看见,牠们会如蚁附蜜,要把妳拿下来的。』

    『为甚么要拿下我?要取我的性命么?』

    『牠们怎舍得杀妳?只是要和妳睡觉吧。』

    『睡觉?』

    『因为妳是仙女下凡,和妳睡一趟,便能沾上仙气,不论男女雌雄,道行均有长进,要是能汲去元阴,更胜苦修百年的。』

    『甚么是玄阴?』

    『就是在妳极乐之时尿出来的阴精。』

    『如果落在牠们手里,岂不是...。』

    『不错,一定为牠们所污的,也是应劫。』

    『可是...我...我如何跑得了?』

    『我会给妳找几个徒弟,保护妳上路,他们各有神通,要是妳陷身魔掌,他们也会设法搭救的。』

    『徒弟?』

    『他们也是妳的孽障,能福妳,也能祸妳,如果不能善加化解,路上的险阻更多。』

    『要怎样化解?』

    『要导他们向善,柔能克刚,只要妳记着当日佛祖割肉喂鹰,也是为了渡人向善,便能成功的。』

    『是,弟子领教了。』

    『现在我传妳仙衣一件,心经一卷,当能助妳渡过难关的。』

    『仙衣?』

    『就是这一件...。』大士往抬手一指,桌上便现出一袭月白色的僧衣,上面还放着一对麻鞋。

    陈玉兰好奇地捡视衣物,内外俱全,外衣是法衣长袍,还有衬裤,内里则是对胸纱衣和一块月白色的骑马汗巾。

    『这袭仙衣冬暖夏凉,如果脏了,或是破烂,甚至烧为灰烬,只要念出咒语,便会回复如新,但是方圆五丈不能有人,否则念出咒语也是不行的。』大士继续说。

    『是。』陈玉兰点头道,暗道要是有人在场,自己又怎会更衣。

    『心经只有二百六十个字,常念能宁神静心,驱魔去妖,对妳尤其重要,要不勤加诵念,恐怕...。』

    『弟子一定会日夜诵念的。』

    『如果妳念得不够,不仅自己受害,还会为祸人间的。』

    『为祸人间?』

    『那些妖魔鬼怪大多是心狠手辣,灭绝人性,难保有人会使出阴损手段,强行攻破阴关,那时妳便要吃尽苦头,牠们亦能一下子汲光元阴,功力大进,当然为祸人间了。』

    『牠们会使出甚么手段?』

    『鬼域伎俩数不胜数,如果能常念心经,便能守心护阴,甚么伎俩也不能得逞的。』

    『弟子知道了。』

    『好了,如果妳心意已决,我便给妳落发受戒,明天上路吧。』

    『弟子心意已决了。』

    大士不再说话,示意陈玉兰在身前跪下,解开发髻,伸手一摸,长长的秀发便纷纷落下,转眼间,头顶已是牛山濯濯,接着玉手指指点点,便多了九个法印。

    『行了,从始汝名玄奘,要努力宏扬我教,早日取经回来。』

    『玄奘知道了。』

    『现在先让我传妳仙衣咒语,再告诉妳其它要事吧。』

    ****

    玄奘法师西行取经一事,哄动全国,皇上与满朝文武设宴送行,席上册封玄奘为御妹,还执手相送,离城三十里才止。

    恭送圣驾离去后,玄奘还是情思彷佛,心如鹿撞,因为行前皇上悄悄的说,待她取经回来,仍然要当他的玉兰贵妃。

    如果玄奘不是灵窍渐开,又得大士点化,明白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恩爱缠绵,全是镜花水月,怎样也及不上仙家之乐,也许会一口答应的,这时只是暗念一趟心经,便神清气爽,不再放在心上,动身西行。

    尽管知道此行艰险,起程后,大士亦不会出手相助,但是大士早有指示,要玄奘独自西行,于是婉拒了皇上的好意,没有携带从人护卫,只以一匹灰马作座骑,牵着一匹盛载粮水的黄马上路。

    玄奘晓行夜宿,沿路有地方官员照应,倒不太辛苦,只是半月后,已经到了国界,从这里开始,便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国门后,路上人烟渐少,有时一整天也没碰到人,这时的玄奘已经把心经念得滚瓜烂熟,倒不觉气闷寂寞。

    如是者又走了半月,这一天傍晚时份,玄奘正预备找个地方用过干粮,算是晚膳,然后露宿一宵,孰料天上突然降下倾盘大雨,慌不择路,一面打伞,一面便朝着山边奔去。

    靠近山边时,玄奘意外地发现一间小屋,不禁喜出望外,想也不想地便策马走了过去。

    屋里原来是有人居住的,当是听到马蹄的声音,开门一看,却是一个壮硕的汉子。

    『甚么人?』门里同时有人喝问道。

    『贫僧玄奘,施主能不能行个方便?』玄奘下马道。

    『是个女僧。』开门的汉子定一定神,回头答了一句,然后脸露异色道:『行,大师请进吧。』

    『多谢施主。』玄奘求之不得,把马儿系在树下,便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的布置很是简陋,只有一张方桌,两条板凳,墙边却铺着许多干草,看来是用作睡觉。

    除了开门的汉子,屋里还有两个壮汉,看他们的打扮和放在一旁的刀枪罗网,当是以狩猎为生的猎人。

    『大师怎么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看似头领的大胡子问道。

    『贫僧是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答道。

    『西天?西天在甚么地方?』开门的汉子问道。

    『很远...。』玄奘叹气道。

    『甚么人如此狠心,竟然要妳万里关山,前往取经?』剩下那个獐头鼠目的瘦子问道。

    『没有人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玄奘摇头道。

    『妳吃饭了没有?』大胡子问道。

    『还没有。』玄奘惭愧地说。

    『我们打了一只兔子,如果妳不忌荤腥,便一起吃吧。』开门的汉子慷慨地说。

    『要是几位能施舍一碗米饭,玄奘便感激不尽了。』玄奘稽首道。

    『不吃兔子也行,还有菜有饭的。』瘦子说。

    『妳身上湿透了,不把湿衣服换下来,会着凉的。』开门汉子目灼灼地说。

    玄奘发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原来仙衣内外湿透,粉乳在衣下若隐若现,双手赶忙掩在胸前,急叫道:『我外边还有...。』

    『外边下着大雨,就是有衣服也一样湿透的。』大胡子笑嘻嘻地取来一些衣裤,说:『要是不嫌脏,便换上这些吧。』

    『我...我不是嫌脏,不过不用换了。』玄奘涨红着脸说,她真的不是嫌脏,而是这间屋子一目了然,又没有内间,怎能当着几个陌生的男人更衣。

    『不换便不换吧,吃过了饭便会暖和了。』开门汉子笑道。

    『对,快点吃,吃完才干活。』瘦子诡笑道。

    原来饭菜已经烧好了,三个汉子一起张罗,把饭菜放在桌上,殷勤地招呼玄奘落座。

    玄奘虽然饥肠漉漉,却不想与他们坐在一起,于是自己盛了饭,走到一旁进食。

    三汉也不理会,各自大碗酒,大块肉的大吃大喝,暗里眉来眼去,心怀不轨。

    玄奘吃饱了,虽然暖和了一点,可是湿淋淋的衣服紧贴身上,还是怪不舒服,无奈外边雨势仍大,想走也走不了,屋里还有他们三个,又不能使出仙衣咒,不禁暗里着急。

    『小师父,妳年青貌美,如花似玉,为甚么不嫁人,还要出家为僧,没人要么?』瘦子喝了一杯酒,笑问道。

    『胡说八道,像她这样的大美人,怎会没人要?』大胡子哂道:『要是小师父还俗,我第一个便登门纳聘。』

    『那时还轮到你么?我早已在门口排队了。』开门汉子笑道。

    『小弟当然不甘后人的。』瘦子怪笑道。

    『小师父,妳不如还俗了吧,我们三兄弟,妳喜欢那一个。』大胡子不怀好意地说。

    『不,贫僧早已决定皈依佛祖,不会还俗的。』玄奘合什道,暗念他们说话不堪,雨停后,还是早走为妙。

    『为甚么不还俗,可是身上有甚么暗病么?』开门汉子皱眉道。

    『看看便知道了。』瘦子淫笑道。

    『雨好像小了一点,贫僧不再打扰了。』玄奘暗叫不妙,决定冒雨离去。

    『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妳能往那里去?』大胡子笑道。

    『对呀,山里还有许多虎豹豺狼,牠们会吃了妳的。』开门汉子唬吓道。

    『我不怕!』玄奘抗声道,举步便往门外走去,感觉这三个大汉比虎豹豺狼还要可怕。

    『不怕也不行的。』瘦子竟然挡着玄奘的去路说:『与其便宜那些虎豹豺狼,倒不如便宜我们吧。』

    『你们...你们想怎样?』玄奘粉脸变色道。

    『我想看看妳是不是长着甚么暗病?』开门汉子涎着脸说。

    『剥光了才能看清楚的。』大胡子狞笑道:『不过我可以打赌,她没有甚么暗病的。』

    『就是有,我也认了。』瘦子笑道。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叫道:『我是唐皇的御妹,不得无礼!』

    『唐皇又怎样?山高皇帝远,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听我们的。』大胡子一把搂着玄奘的纤腰说。

    『放手...不要...!』玄奘挣扎着叫。

    『老大,可要绑起来吗?』开门汉子问道。

    『也好,绑在桌上吧。』大胡子使劲捉着玄奘说:『这妞儿的气力可不小。』

    『老二,你去拿绳索,我清理桌子。』瘦子兴奋地说。

    玄奘虽然奋力反抗,可是怎敌得过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任她怎样挣扎,最后还是给他们架上方桌,硬把四肢张开,分别缚紧。

    『救命...救命呀...!』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叫甚么?这里方圆十里也没有人家,妳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多管闲事的。』老大怪笑道。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颤声叫道。

    『我们是男的,妳是女的,妳说我们想怎样?』老二笑嘻嘻地解开玄奘的衣带说。

    『不行,不行的,我是出家人,你们不能碰我的。』玄奘大叫道。

    『碰了以后便不是出家人了。』老三摸索着玄奘的胸脯说。

    『你们要是碰了我,菩萨不会饶你们的。』玄奘珠泪直冒道。

    『菩萨有空管这些小事么?』老大上下其手道。

    『有空,她有空的!』玄奘急叫道。

    『就是有空,也不会管的。』老二掀开玄奘的衣襟说,露出了里边的对胸汗衫和衬裤。

    『会的,她会的!』玄奘尖叫道。

    『没有人管得了的。』老三兴奋地扯开玄奘的汗衫,一双粉乳便暴露在空气里。

    『这对奶子真美,可惜小了一点!』老大放肆地搓揉着说。

    『如果是闺女便不小了。』老二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老三一手剥掉玄奘的衬裤说。

    『不...呜呜...不要碰我...救命...大士救我!』玄奘放声大哭道。

    『吵甚么?!』老三冷哼一声,顺手扯下仅余的骑马汗巾,然后把汗巾塞进樱桃小嘴。

    『让我看看。』老二笑嘻嘻地走到玄奘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张开了紧闭的肉唇。

    『......!』玄奘喉头里发出哀叫的声音,珠泪汨汨而下。

    『不是闺女了...。』老二先是失望地摇摇头,接着有所发现似的嚷道:『那是甚么?』

    『甚么甚么?』老大老三也凑了上去窥望道。

    『看到里边那颗枣子大小的肉粒没有?』老二指点着说:『那是甚么东西?』

    『淫核而已,大惊小怪。』老大哂道。

    『淫核有这么大的吗?』老三犹疑道。

    『你们真没见识,让开吧...。』老大赶开两人,重行张开肉洞,肥大的指头便探了进去,搔弄着那颗奇怪的肉粒说。

    『......!』玄奘触电似的荷荷哀叫,紧缚着的四肢也没命地在桌上扭动。

    过了一会,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头,说:『看到了没有?随便拨弄几下,淫水便决堤似的流个不停,不是淫核是甚么?』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淫核。』老三惭愧道。

    『这样的女子是万中无一,我也是许多年前才见过一个,想不到还能再碰上一个,真是福气。』老大兴奋地说。

    『福气?』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吗?这样的女子淫核特大,也特别敏感,随便碰一碰便淫水长流,春情勃发,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老大怪笑道:『当年我碰见那个婊子,已经四五十岁,夜渡资还是贵得很的。』

    『要是卖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们便发达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卖入窑子之前,大家当然要乐个痛快的。』老三淫笑道。

    『这还用说吗?』老大答应一声,随即恼道:『我们只顾说话,却给这兔罳子占先了。』

    老三扭头一看,只见老二已经从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趴在玄奘身上,起劲地抽插着,不禁笑道:『没关系,今天让他占先,明天是你,我后天也可以占先的。』

    『总是便宜了他。』老大悻声道。

    这时玄奘已是完全绝望了,看来果如大士行前所言,为了应劫,她纵是知道自己遇难,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虽然羞愤欲绝,但是老二把鸡巴捅进肉洞时,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压下了给那些刁钻指头逗弄出来的春情,也使玄奘记起了与皇上一起的日子。

    不同的是这个可恶的老二却粗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狰狞的肉棒一下子便尽根而进,接着还进急退锐,铁棰似的连绵不绝地撞击着脆弱的花芯,叫人透不过气来。

    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玄奘的子宫里开始积聚着使人身酥气软的酸麻,要不是嘴巴里塞着汗巾,恐怕还要压抑着叫唤的冲动。

    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就在老二一记凌厉的冲刺中,玄奘感觉子宫好像洞穿了,喉头里禁不住闷叫连连,缚在桌上的娇躯亦失控地乱绷乱跳。

    老二该是发觉有异,停了下来,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重行抽插,只是抽插了几下,便长号一声,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来他也发泄了。

    『快点起来,轮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刚刚尿了,让她歇一下吧...。』老二挣扎着爬了起来,喘着气说。

    『是你尿了还是她尿了?』老三讪笑道。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块破布揩抹着说:『你知道吗,她尿的时候,阴道抽搐得很利害,我给她挤了几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这样的。』老三哂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挤压的力量不小,才使我败下阵来吧。』老二解释说。

    『真的吗?』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让她快活,待会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当然有!』老三哂道,耳畔听到玄奘呻吟哼唧的声音,扭头看见老大已经趴了上去,还抽出了塞着嘴巴的汗巾,欲火更炽。

    ****

    玄奘曲着粉腿,把身子缩作一团,减少暴露在空气里的胴体,这样也不过是要心里好过一点而已,事实对那三个恶汉来说,她的身体已无神秘可言。玄奘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玄奘完全没有穿过衣服,大士赐予的仙衣也给他们撕成粉碎,就是没有,也穿不得的,因为他们用来揩抹秽渍,湿完又干,干完又湿,已是脏得利害。赤身露体事小,还有那三个野兽一样的恶汉。他们三个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把玄奘轮奸,一天两三回,使玄奘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惨遭轮暴已经够苦了,更苦的是在他们的摧残下,尽管知道不对,玄奘乐极时,还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难免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三个恶汉却以此笑乐,还以小淫妇相称,更使玄奘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汉看守严密,到了睡觉时,便会把她绑起来,固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谈何容易,复念要是现在死了,还是要转世轮回的,那时恐怕再没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记得大士说过,自己西行取经,要历大劫八十一,大部份还是淫劫,看来此劫当在其中了。

    复念大士曾经赐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乐中有苦,苦中作乐」犹可解,而「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却叫人摸不着头脑。

    反复思量,玄奘还是猜不透个中玄机,心念一动,便正心诚意,暗里诵念心经。

    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后,玄奘只顾自伤自怜,还是初次诵念,念了几遍后,心里才平静了许多。

    『吃饭了。』也在这时,老三捧着饭菜进来,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奘身前说:『吃吧,吃完这一顿,便带妳去一个地方享福,那儿锦衣肉食,穿金戴银,一定远胜妳出家为僧的。』

    『不能多待两天么?』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叹气道:『我也真舍不得她。』

    『有钱还怕没女人吗?』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记了昨天在她的行李里找到的文尽度牒么?她真的是唐皇的妹子,该是与护送的军队失散了,要是他们找来,我们还要命吗?』

    『这样的美人儿,不多干几次,却是可惜。』老二恋恋不舍道。

    『快点吃饭吧,饭后再干一次,然后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那里。****文州位于东西交通贸易的必经之路,甚是繁盛,妓院很多,竞争亦十分剧烈,各多奇谋。

    这一天,老大等三人扛着一个木箱来到常来的万花楼,求见老板吴真,最后终于得他接见。

    『你们能猎到甚么好东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里么?』

    『是的。』

    『打开看看吧。』『看清楚了...。』『是个女僧。』『是个漂亮的女僧。』『万花楼的美女多的是。』『像她天生异禀的却一个也没有。』『怎样天生异禀?』『抬出来,让老板看清楚吧。』箱子里的正是玄奘,她的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倒剪身后,嘴巴缚着一根布索,口腔里还塞着破布,自然不能发声,可是看她泪下如雨,说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没有弄坏了她吧?』『你可以检查清楚的。』『奶子不大,但是还算结实...。』『不是不大,只是还没有长成吧,只要多几个男人的滋补,便会发大的了。』

    『不错,别看她已经出家受戒,其实是个天生的大淫妇,随便捏几下,奶头便凸出来了。』『天生的淫妇?』『张开她的骚穴看看吧,不要客气。』『是吗????』『??????!』『叫秋娘,叫秋娘立即过来!』『是好东西了吧?』『她叫甚么名字?』『玄奘,是个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说。『唐天子也管不到这里的,多少钱?』吴真冷哼道。几人讨价还价,结果以一百两成交,老大等接过银票后,便欢天喜地地离去了。

    玄奘知道他们已经把自己卖进妓院,更是悲哀,凄凉的珠泪也流个不停。这时秋娘进来了,她是万花楼的首席鸨母,经验丰富,知道吴真买下玄奘后,二话不说,便把阴户张开,低头检视。『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人又长得漂亮,如果她能听听话话,一定能让人神魂颠倒的。』秋娘赞叹道。『妳说她会听话么?』吴真问道。『恐怕不容易,看来还会大费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过看来要一年半载,她的头发才会长回来,可以慢慢调教的。』『不,那能等一年半载,让她上竞卖大会吧。』吴真摇头道。『竞卖大会就在三天后举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来不及的。』秋娘抗议道。

    『不用调教了。』吴真抚玩着玄奘的光头,大笑道:『让我们的贵客出钱出力吧。』****三天后,虽然下着细雨,但是万花楼仍然客似云来,冠盖云集,原来今夜是竞卖大会,引来许多好色之徒。

    竞卖大会是万花楼的盛事,每三个月举行一次,贩卖那些初落风尘的女子,甚受人客欢迎。

    这一天,如常卖了两个后,便轮到玄奘了。

    『接着下来这一个是前天才买进来的,她是个女僧,也不是闺女,更不知情识趣,由于未经调教,至今还要绑起来,以免她反抗,可是买进来的价钱比迟些时贩卖的两个闺女贵的多,所以肉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为甚么吗?』『女僧?长得漂亮吗?』『那话儿是镶金的吗?』『干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吗?』『长得漂亮是不消说的,一点也不逊于本楼三花,最难得的是她天生荏弱,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高潮迭起的。』吴真夸张地说。『何以见得?』『有这样的女人吗?』『他当

《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就到艾克小说网【www.ik555.net】 手机版【m.ik555.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