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一千零一夜(书号:14482

正文 4

作者:祸水红颜
    毕现,毫无羞耻地刺激着他的眼睛,摆出如此激凸的造型,她的脸上竟然还挂着那份妩媚的微笑。真难相信激情照片里就是平日里那个温柔贤淑的女子,巨大的反差让他心神激荡。

    翻开下一本还是全裸的唐嫣,换成了摄影棚,充斥了对她的姣好的面孔、肌肤和女性性征的特写,拍摄者的技术极好,而唐嫣的身体自然更好,黑色的背景下,聚光灯下那一片片雪白,一点点嫣红,一丝丝乌黑,一缕缕皱线都得到了极大的强化和细化,美丽得触目惊心,没有瑕疵。在画册的后面,还粘附着三缕细长的毛发,依次注明着:头发,腋毛和阴毛。李玉刚明知无人,还是四下里看看,终忍不住轻轻扯下两根阴毛,收入衬衣口袋中。

    如果说第一本艳,第二本雅,那么第三本却呈现截然不同的风格,暴,残暴,暴烈。暴虐。依然还是同一个主角,却似受难的女烈,被捆绑,被鞭笞,被蜡滴,被凌辱,有的表情痛苦欲绝,有的眼中清泪欲滴,皮鞭落下,雪白的臀肉上已有血红的印痕,彷佛能听到划破空气的呼啸和凄惨的哭叫。这一本的照片不多,都是写实风格,但是呈现出别样惨烈之美,画册的最后,却是虐后的唐嫣与阮桐拥吻,身上还是伤痕处处,但是脸上却是释然和满足的表情。而拍摄地,就在他现在站的位置。

    他似乎明白了这个密室的用途和阮桐夫妇的关系,原来无意间闯入了他们寻求另类快乐的伊甸园,这或许是传说中的不为人道的虐恋吧,难怪要藏着掖着不请佣人了。

    雨筠的管束甚严,他自己也循规蹈矩,坐在处长这个肥缺上从不沾花惹草。社会那些离经叛道的事情多少知晓一些,但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还是在一起多日的朋友,不能不强烈冲击着他的眼球,思想和承受能力。可怕的是,虐恋中的女人看上去是那么活色活香,美得惊心动魄,让他禁不住也有了强烈的冲动,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莫非潜意识中他也有这种嗜好么?

    突然,楼下传来开门声,「玉刚,玉刚……这家伙跑哪去了,……到天台找找看。」

    窥人隐密形同做贼,听得楼梯声近,李玉刚心下恐慌,只怕被逮个正着,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现场,四处藏匿,情急之下还真是叫他寻出墙角通风口,拉开铁丝网格匍匐着塞进身子。

    说时迟那时快,门开了,网格前出现了一双粗壮的腿和一双修长的腿。「还好,玉刚不在这里,可能到海滩去了,我还真怕他无意中闯进来不好解释。咦,你出去时没关灯吗?」

    「不记得了,急急忙忙的,可能吧。」

    「不管那多了,把门关上,趁玉刚不在我们来温习功课,这几天可憋坏我了。」

    女人含羞带怯,「可,可……」

    男人语气加重,「可什么可,快脱衣,臭奴。」

    女人的口气随之转变,「好的,主人。」

    真是意外之福,李玉刚料不到转眼就有真人秀看,窥孔的角度正好能将大床的景像一览无余,而那边却不能轻易瞧见他。

    背立的女人在男人面前象剥香蕉一点点把自己剥光,裸露出雪白耀眼的肉体,岔开的大腿间可以隐约看到一缕细黑的毛发。李玉刚咽了口唾沬,忍不住摸摸自己口袋里那罕物,视同将面前的裸女私密处掌握在他手中一样,只觉得下身涨得难受,硬憋着不敢声张。

    男人斜躺在床上,打开双腿,女人跪趴着,扶住怒张的肉棒深喉口交。几乎每一下她的口鼻都要埋进男人杂乱的阴毛丛中,鼻音发出沉闷的啍哼声,真想象不出那樱桃小口是如何吞下男人粗长的肉肠的,表情看上去很难受。桃形屁股高高举在空中,线条清晰优美的阴户和菊肛象浮雕一般夸张地凸现在大腿之间,随着起落的节奏左右摆动,异常显眼。

    接着女人换了个姿式,反坐在男人身上,紫红的阴道口轻轻摩擦挑弄着粗大的龟头,旋转,插入,用力快速坐到底,再缓慢地抽拉往复,女人经受不住激烈的冲击的快感,一头蓬松的短发用力甩动,眼光迷离,放肆地大声呻吟起来,渲泻出致命的性感。持续约十分钟,男人双手握紧女人的纤腰,嘶吼着向上深刺,片刻,像中了子弹,抽动一下,瘫软在床上。

    女人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毫不犹豫地将刚从她体内抽出沾满爱液的肉棒吞入口中,丁香小舌一点点舔弄干净,还把卵袋包在温暖的口腔里吸吮着。男人闭眼享受了一会,轻拍俏臀以示鼓励,像在抚弄宠物,「乖,今天不惩罚你了,下去作饭吧。」两人收拾停当,亲亲热热地相携下楼了。

    李玉刚看了一场比任何A片都精彩刺激的活春宫,从头到尾脑中轰轰的回不过神智来,右手不知啥时候握紧自己的分身在使劲搓弄,久久难以平复。

    爬出来方注意到呆了半天的地方并非通风口,而是一个封闭的小空间,像储物间,或者,像一个狗洞,好在还干净。不敢多呆,听到他们都在楼下说话,便从天台溜下楼梯,走出远远的再折返,装作出去溜跶了,好在手里捏着本书,并没让主人生疑。

    晚餐时阮桐热情依旧,频频举杯,李玉刚有心事,不免也多喝了两杯。中途阮桐接了个电话,好像是生意上出了什么问题,很激动地讲话,饭也没吃就匆匆走了,临走嘱附妻子陪好客人。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打在宽大的叶片上哗哗作响。李玉刚与唐嫣两人相对而坐,听着雨声,各怀心事,气氛有点尴尬。

    唐嫣端起一杯红酒,不胜酒力的她便是小口小口泯也秀眉轻蹙,面泛桃红,不时拿手绢轻拭唇角,见李玉刚在注意她,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又低头抿嘴一笑,娇羞难当。

    李玉刚一下痴了,本已有醉意,身体的躁动比起刚才更加火热。香艳写真与娇美丽人重迭在一起,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期盼,也多了一份莫名的满足:别装了,我掌握了你的秘密,表面上再贤良淑德,骨子里不过是变态的淫女罢了。

    唐嫣劝酒的声音彷佛是从天际传来,连呼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慌乱中,酒杯被不小心打翻,半杯红酒倾在裤上。

    女人下意识地凑近过来,连连道歉,拿起餐巾纸倾身在他的下身揩拭,亲密接触中,李玉刚的下身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唐嫣倒是面色如常。李玉刚正暗自羞愧,眼光突然闪动了一下,像是被阳光刺到,女人轻薄的家便装下竟没有任何内搭,俯下身时,两团雪白的鸽乳轻易地从宽大的圆领口捉入到男人眼中。这淫糜的景象就像一个火种,彭地燃起黑色火焰。

    这个女人太淫荡了,太淫荡了,她是在勾引我么,她在渴望我像她老公一样疯狂地虐待,鞭打她,然后叫她吞掉我鸡巴上的精液么……醉意越发严重,出现了幻觉幻听,一会儿是床上的骚货,一会儿是私处特写。猥亵人妻的诱惑如此强烈,以至于难以自控地伸手往女人的衣领中探去,试图捉住那对白嫩的小鸽。

    受惊的女人想要逃开已然来不及,丧失理智的男人早一把扯住上衣,嘶啦一声裂开大半,坦露出雪白的香肩,如晶莹的新雪般刺痛了男人的眼睛,也越发挑逗起冲天兽欲……

    次日李玉刚返回了天津,感觉像在逃命,一路上惴惴不安,头痛欲裂。好在最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阮桐两口子表面上一如平常,只有唐嫣的眼光老在躲闪,当然,他也不敢有任何交集。那晚他后来就没什么意识了,记忆出现了空白,但愿酒醉的冲动只有一点无伤大雅的失态,或者是唐嫣在顾全他的面子,向丈夫隐瞒了实情。不管怎样,他都对这个被伤害的美丽女人心存感激和愧疚。

    日子平淡地过去,李玉刚把海南之行当作一个错误而美丽的故事珍藏于心底,如同他把无意间保留下来的两根美丽的耻毛珍藏于他的笔记夹中一样。这算是他少有对雨筠不够坦诚之处了,不过,是男人都会有点小秘密吧。偶尔,他还会想起那些香艳的场面,那具纯美的胴体会不时地闯进他的梦中,与他鱼水合欢,欲仙欲死,就像今天早上。

    难道是这场春梦来得太不合时宜,竟把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人勾来了么,事隔这么久,应该不是来找麻烦的吧。

    3

    中午是玉泉茶社最清淡的时候,老板给仅存的那对坐在最僻远卡座谈事的客人沏了满壶好茶后就坐在收银柜后打盹去了。

    阮桐慢慢吹开浮在水面上的新叶,脸色阴沉,很有威严感,与坐在对面一根接一根抽烟苍白无力的李玉刚形成强烈反差。

    茶几上摆着一台笔记本计算器,视频已经放完。事实上,从阮桐把笔记本拿出来那一刻起,或者说,从见到阮桐那张冰冷的肥脸开始,李玉刚就有大祸临头之感。

    视频里正是李玉刚失去的那段记忆,平时温文尔雅的他完全变了,变成凶狠残暴的狼,将柔弱的女子象白羊一样撕剥开来,疯狂刺入,抽插,嘶吼,挣扎,哭泣,女人被动地承受,白生生的大腿在空中无力地摆动。完事后,男人便倒在地上象死猪一样呼呼大睡。女人呆坐着,费力地起身,穿好衣服,用力将醉意朦胧的李玉刚摇起,搀扶他进房间,过了一会,回到镜头中,收拾残局,泪水打湿了衣襟……

    「强奸」这么可怕的字眼,不可思议又如此真切地同李玉刚联系在一起,他打死都想象不到能干出那样的事情,会有那么一个不堪入目不可收拾的夜晚,可证据确凿又无话可说。外面还是初秋的暖阳,他却感觉异常的寒冷。

    阮桐说,唐嫣的确一直隐忍不发,是他在不久前检查家里的监控录像时无意间发现的,起初以为他们有私情,痛心与暴怒之下差点把唐嫣给杀了,了解真相后,阮桐当即订机票找李玉刚讨说法。

    「那天我真是喝多了,才会犯下大错,禽兽不如,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唐嫣。但是,那件事,我……真的做不到。」

    李玉刚一直在发懵,像浮在半空中没着没底,至少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是,这盘录像完全可以彻底把他打垮,事业(领导力排众议才把他扶到重要岗位上)和家庭(雨筠外柔内刚,眼里容不得沙子,他不能想象她看到录像的后果)是一定毁掉了,更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耻辱将伴随着他在铁窗中度过人生。

    在阮桐的话语中已经强烈暗示了这种可怕的前景,就在李玉刚陷入绝望时,却及时扔出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说唐嫣虽然受到巨大的伤害,但也承认对李玉刚有过好感,曾为他辩解。事已至此,他默许李玉刚对他的妻子有一个补偿的机会,但同时,作为交换,要让雨涵陪他一个晚上,这话说得含蓄,意思却很明白,就是换妻。

    李玉刚本能地坚拒了,别说在雨筠那里没有丝毫可能性,对他而言就算开句类似的玩笑话都是极大的羞辱。是他独占了天津大学的名花,把怀抱中的清纯少女变成了气质脱俗的丰韵少妇,这是一个男人莫大的财富和荣光,怎么可能拱手送让外人分享。放在平时不抽阮桐一巴掌就算客气,但此刻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有软言相求,唯愿阮桐只是逞一时之气。

    阮桐偏生是认真的,见李玉刚软磨硬泡就是不肯就范,冷笑说,「那就没什么可谈的了,李先生,就此告辞,我们换个场合见。」收拾笔记本便要离开。

    李玉刚高估了承担后果的勇气,像是大限到来,冷汗涔涔而下,恐惧扼住了喉咙,拖住阮桐的衣袖不放,哀求道,「阮哥,阮哥,别急,我们再谈谈……」

    「我虽是个商人,今天不谈生意。」

    李玉刚感到整个世界都要垮了,「再谈谈,再谈谈……」

    4

    五环大酒店。

    李玉刚机械地穿过大堂,走进电梯,摁亮22层的电钮,电梯门静静地合上,光滑的玻璃钢镜面印出一张英俊帅气却死气沉沉的脸。

    他终于出卖了雨筠,包括自己的良心和尊严。

    换妻,多么好听刺激的字眼,但却是两个男人间不为人道的卑鄙交易。他明知雨筠根本不可能同意这种荒唐的事情,还是听从了阮桐的建议,在她的杯中下药,让她昏睡过去,然后在路口两车交汇时跟阮桐交换了钥匙。阮桐告诉他唐嫣也在酒店里沉睡,不到明天不会醒过来。就像两条饥饿的猎犬,急哄哄地奔向对方的骨头。

    可是,对这么香艳的游戏他没有一点快感,反而心痛似绞,如丧考妣。本就是一个罪犯,现在罪上加罪。他是帮凶,内奸,叛徒,帮着外人来攻克自家的堡垒,奸污自己的老婆。可是不这样他有选择吗,至少他看不到。现在唯有相信阮桐的保证,说雨筠醒过来只当一场梦什么也不会知道,说所有的事情在事后都会一笔勾销,永不再提。阮桐也是个有头有面的企业家,不会不信守承诺吧。

    好几次踌躇脚步,恨不能掉头而去,拦住即将进门的阮桐,大声宣布老子不干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吧。可惜这一切都是想象,只敢想象而已。

    红光跳跃了一下,吱地转成蓝色。2208的门开了,李玉刚呆呆站在门口。

    穿着吊带睡裙的女人背坐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下,裸露的肩头性感圆润,回过头,目光分外柔和,「进来吧。」

    李玉刚没想到唐嫣并未睡着,但也没有迎接到想象中的仇恨和愤怒。他像个听话的孩子,带上门,合腿乖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又是难堪的沉默,李玉刚的眼光一直看着地面,那里有一双光洁美丽的纤足。

    李玉刚突然说,「我想,我还是先走了。」

    唐嫣咬着下唇,眼眶泛红,「好,很好,你走吧,走得远远的。」

    李玉刚刚刚下了决心回去阻止这桩不道德的交易,却又被唐嫣楚楚可怜的女儿情态缚住了手脚,想起整个事件中最受伤害的其实是眼前这个娇弱的女子,不由得收回脚步,局促不安地说,「对不起,那晚我……」

    女人打断他,叹道,「说这个还有意思吗?」正巧开水滚开,唐嫣沏好一杯茶,递给李玉刚时指尖相触,忽地又腾红了脸,缩回手说,「你喝水。」

    往事涌上心头,酸甜苦辣百味杂陈,好茶也品不出啥滋味,犹豫了一会,还是站起身来,「我真走了,家里还……有事。」

    唐嫣在背后轻声唤道,「玉刚。」

    李玉刚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只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心脏呯呯激跳,血液全涌上头来。

    女人羞涩地站着,单薄的紫色吊带睡衣已在那一瞬间滑落,胸前两点嫣红激凸,玲珑剔透的身子像一尊矜贵的晶莹玉器,素手交叉欲盖弥彰地遮掩住下身,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不再需要任何的言语和示意,两人自然地拥吻在一起……

    灯光亮起,唐嫣倚坐地床头,纤指轻拂过男人英俊的面孔,睡梦中的他像有心事,皱着眉头。唐嫣目光里蓄满了复杂的情感,看了很久很久。

    李玉刚被酒店的叫早电话闹醒,发觉一个人躺在床上,枕边留有余香。前台告诉他房间已经结清了帐。

    昏头昏脑地回到家中,妻子已经上班,试探着打了个电话,没有任何异样,方放下心来,颓然坐下,拉开一罐冰镇啤酒,大口灌进腹中。心思一会在唐嫣火热的胴体上,一忽儿又想起雨筠圣洁的身子受到了玷污,心挂两头冰火两重天,不知道究竟应该松口气庆幸自己总算过了一劫,还是为把心爱的妻子推进火坑而痛苦难耐。

    5

    赤裸的男人舒舒服服地俯卧在一张大圆床上,上半身稍稍抬起,面前散落了大把照片,主角是一个年青少妇,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修长身材,鹅蛋脸生动大气,大眼睛里跳跃着飞扬的神采,焕发出骄傲自信,坚强独立的光芒,大波浪卷发有时随意披开,有时在脑后简单扎起一个马尾。

    偷拍者看来跟踪了很长的时间,有的是她身着职业正装刚出公司大门,有的是穿戴着不同时尚的衣服在大街上漫步购物,也有在自家的阳台上休闲随意地伸展躯体。无论在哪个场合何种角度,她的肌肤看上去都如绒丝般细柔,身姿靓丽,洒脱自如,知性的优雅与随性的美感集于一身,像亮丽的风景,令人不舍得移开目光。

    「真是难以想象,在学校时还不见得如此出色,奶子也没这么大,现在光看一眼就鸡巴涨。嫣儿,在女人中你也算漂亮的了,与她相比那还只配是地上的泥巴,不是说长相不行,就是人家那份气质,学都学不来。」

    在男人背后忙碌的女人拿鼻音哼哼两下以示不满。她全身裸露,正紧贴在男人身上,瓷实的乳肉在男人涂抹了BB油的肥肉上滚来揉去,两条玉似的大腿也紧夹着男人的毛腿,阴户无羞无遮地贴肉磨擦着,口中不时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阮桐拿起另外一迭照片,却是一组让人血脉贲张的镜头。床上熟睡中的知性美女在任人摆布,从各个角度拍下她修长雪白的裸体和私密部位的特写,还记录下了女人在昏迷中遭受凌辱的种种不堪,男人面对镜头,骑在女人线条优美的腰胯上,从嫩肉洞口抽出一小截丑陋的阳具,一只手捏住女人丰满的乳肉,另一手打出「V」形的胜利手势,脸上挂着无耻的淫笑。

    阮桐动情地凝视着,大拇指在照片上雨筠的私处反复擦拭。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女人哪,就算征服世界也没有征服这个女人来得痛快淋漓。「总算干到了那个不可一世的臭婊,操得真爽,凭这脸蛋身材,比那些A片女星强到哪里去了,拿这迭写真照在网上卖怕也能赚不少银子。嫣儿你的功劳不小,演技一流,比上次搞天福集团那糟老头子的时候有进步,我得好好奖赏奖赏你。」

    湿漉漉的舌尖勾到男人的耳朵眼里,讨好地掏几下以示感谢夸奖,「奖赏我不要,反正也没我什么事了,就让我回去吧。」

    男人让她逗弄得欲火高炽,翻身搂住女人的细腰,一手插在唐嫣滑腻的胯间抚摸,手指扣进潮热的阴道,「那不行,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才刚刚有点收获,不能就此收手,知道不,那臭婊有钱,起码家里有的是钱,我要财色通吃。」

    女人有些黯然,「……还要怎么做。」

    「那高科技的玩意还没装好,这几天你辛苦一下,想办法跟李傻屌再搞一次,给我时间弄完。等到见成效的时候,呵呵,想想就兴奋。」

    女人不干了,嗔道,「你把我当什么了。」

    阮桐拍拍唐嫣眉目如画的小脸,一脸认真地说,「当什么,鸡啰。」

    6

    雨筠坐在直播间里,正在主持她的名牌栏目「雨过留声」。现在是整点插播广告时间。雨筠取下耳麦,身体的躁动渐渐平息,暗中松了口气。

    不知怎么搞的,这段时间她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变化。肌肤变得分外敏感,乳房鼓胀,这种状态自从断奶后就没出现过了,最难受的是下身,奇痒难当,还不在表面,而是痒到极深处,痒到骨子里,起初忍忍就过去了,后来一天要发作好几次,症状也加重了,骚痒起来不管在什么场合都忍不住想要插到里面挠挠,也曾躲在卫生间里自己挠过,越挠越痒。从没做过淫梦,现在也出现了,在梦中,她总是与一个面目模糊不清的男人疯狂交媾。

    这一切她对丈夫实在难以启齿,起先去看医生,以为是妇科方面的毛病或是感染了不干净的东西,结果出来除了血液循环加快,身体没有任何毛病,后来咨询相熟的心理治疗师,心理咨询师则认为是她性生活不满足,建议她加以改善。但糟糕的是,她与李玉刚作爱并不能有效地解决这些问题。李玉刚的能力并不差,常能让她攀上巅峰,可现在不知怎么搞的,无论李玉刚如何努力都不能根除那揪住心尖的痒意。

    现在她最害怕在直播时身体出状况,怕注意力不集中出大洋相,还好过去的一个小时都能对付,再接几个电话就下节目了。好好休息一下,明日约了一个有名的妇科大夫再作一次检查。

    「我是午夜爱情海的小雨,你有心事要倾诉,你有秘密要分享,你有问题要解决,都请拨打23408888,我们相约守候在这个星光灿烂的夜晚……」雨筠的声音非常甜美,令人迷醉。

    「喂,您好,这位……银先生,这个姓很少见喔,您想对听众朋友们说什么呢?」

    来电的男声沉闷,「主持人好,我有个麻烦事,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很害怕,想说又不敢说。」

    雨筠鼓励他,「没关系,大胆说出来,我们会帮助你。」

    「你说好的,要帮我的喔。是这样,我有个好朋友,我对他很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借酒装疯强奸了我老婆。」

    「哪有这样禽兽不如的朋友,你报案了没有?」

    「没有,顾忌我们的友情没报警,但是提了个条件,说把你的老婆交换一下,我们就两清了。」

    雨筠无语,隔一会方说,「银先生,你朋友的妻子同意吗?」

    「她不知道,她男人给她下了药,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雨筠气愤地说,「你们,这是犯罪!」

    「是啊,主持人你说得对,我也知道是犯罪,所以就想这么算了。没想到我那朋友不是东西,还是三番四次地勾引我老婆。」

    阴道深处突然一阵强烈的痒意袭来,雨筠差点叫出声来,绞紧双腿,强忍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不适,顺口说,「那你怎么办?」

    「怎么办,我也不吃素,我就三番四次地上他老婆,干得她在梦里还翻白眼,可笑她还一直蒙在鼓里,呵呵呵。」男人在电话里狂笑起来。

    雨筠醒过神来,怒不可遏,「疯子,无耻,奉劝你和你所谓的朋友赶快投案自首!」

    直播结束后,雨筠还坐在那里生气,导播过来宽慰,「那个家伙是一定是神经有问题,不用理会,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

    「玉刚,昨天做节目碰到个疯子。」

    「唔。」

    雨筠简单地讲了讲,却见李玉刚有些心神不宁。「你怎么啦,想什么去了。」

    「喔,这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抓着就毙。」

    「想得出这样无聊的游戏来害女人的坏蛋是应该枪毙,哎,听这个鬼电话还差点害了我,当时我的身体……咦,你又在发什么呆呀。」

    「发呆了么,没有啊,听着呢。」

    「刚是说……算了,我洗澡去了。」

    雨筠悻悻地泡在浴桶里。泡澡是她的嗜好,温水中舒展放松的感觉总是那么的舒适惬意。刚刚伸展开身体,那种恼人的麻痒再度袭来。

    「讨厌的东西!」雨筠皱眉轻骂,不得已将修洁长腿往两边搭开,青葱玉指不自然地剥开花瓣滑进柔懒的肉穴中划着圈轻揉。她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反复刺激下痒意果然有所缓解,快感攀爬,逐渐忘记了罢手,指头越插越快,打得肉穴啪啪作响,热黏的淫汁沾满了手指,从裂缝中渗出,一丝丝在水面上荡漾。

    「天哪,我这是怎么啦?太丢人了,幸好玉刚没有瞧见。」虽然独自在洗浴间里,雨筠还是把湿淋淋的头埋进臂间,羞红了脸。

    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是,玉刚瞧不见的事情却让别人尽收眼底。

    在城市的另一侧,阮桐也在同时攀上兴奋的顶峰,低吼一声,将腥浓的阳精喷发在跪在他跟前口交的女人的喉管深处。

    在男人面前的笔记本计算机上,正在同步视频直播雨筠家中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真人秀一般直接清晰,除了雨筠激情沐浴的大画面,还有若干个小画面,包括李玉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摄像头的位置装置得十分巧妙,这一家的隐私就这样通过这些小小的摄像头窥探,GPRS发射,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数里外一枚小小的硬盘轻易地记录了下来。

    阮桐得意地说,「看到没有,再矜持的贵妇也扛不住我的独门绝招。」

    唐嫣卷卷香舌,从阮桐的胯下钻出来,光屁股坐到男人的腿上,看着12吋的计算机屏幕中毫不知情的雨筠哼着小曲抹干身体,说,「是你给她吃的药有猫腻吧。」

    阮桐摇头,「那药倒真是普通的安眠药。我是每次在干过雨臭婊之后在她的……」手指摸到唐嫣的阴蒂,「……打了一针作临别纪念,你看……」

    他郑重地从密码箱中取出一个包装甚为贵重的小铁盒,打开里面只有一支眼药水大小的瓶装药水,没有说明,药水腥黑,散发出不祥的诡异气息。旁边还有两个粉未状的小瓶和一支小小的针筒。

    「什么东西呀,看着怪吓人的。」

    「这药是从南美雨林一种异蛇中提炼出来的毒药,一点点立马毙命,但是混合成针剂注射到女人的下身,就变成了强烈的淫药,专门对付雨臭婊这样三贞九烈的女人的,连着打几针就像吸毒成瘾,淫穴麻痒不止,不管是自己弄还是男人弄都解不了,只会越来越严重,干什么都不成。」

    唐嫣对那药水望而生畏,「这么厉害呀,有解药吗?」

    「当然有啊,不过解药也是毒药,同样是从这蛇毒中提炼出来的药丸,吃了虽能解除痛苦,但会产生依赖性,一旦停用比不吃还糟糕。你这个淫货是不是心动了,也给你弄一针试试?」

    唐嫣怵道,「我怕怕,才不要呢。」

    「想要也不给,这药剂太贵重了,老子花了血本才从国外走私来这么一点点,用在你这淫货身上岂不是浪费。……咦,李傻屌在偷偷摸摸发短信,怕又是发给你吧,(唐嫣摆在桌上的手机滴滴叫起来)……宾果,全中。我看那李傻屌被你迷得分不清方向了,为了得到你,别说出卖老婆了,往油锅里跳都会干。」

    唐嫣轻叹道,「他是不知道,现在跟跳油锅也没什么区别,我还真有点不忍心。」

    「呸,莫看那小子长得俊一点,人模狗样的,归根到底跟老子还不是一路货色,自作孽不可活,不是他有私心,哪会乖乖上我的套。别说我不警告你,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整个计划要毁在你手里,哼,你知道后果。」

    唐嫣强笑道,「我哪敢,阮大人,嫣儿就是捏在您老人家手里的麻雀,您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老子现在就想把雨臭婊变成手里的麻雀,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想起昨晚做节目就好笑,一本正经地跟老子探讨怎么搞她,呵呵,弄得老子兴奋得要死。」阮桐油脸放光,眼珠一转,「你说说,要是把谜底揭开给她看会怎样。」

    「不是真的吧,那她会疯掉的。」

    「待该埋的火药都埋好了,老子就赌一把大的,引爆它,看看她疯掉的样子,真期待呀。」

    次日,按照阮桐的安排,唐嫣借李玉刚之手把所谓的「解药」送给了雨筠。

    雨筠四处访医未果,正在为深陷身体的迷乱而痛苦不堪,听说李玉刚从朋友的熟人那弄到了一种妇科良药,虽然对这种属于三无产品(无注册无产地无日期)的小白药丸有过一丝怀疑,但病急乱投医,又想是丈夫拿来的总不至于害她,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吃了一粒,果然立竿见影,一切异状如云烟般散去,不由得欣喜过望,对李玉刚也分外多了几分柔情。只是李玉刚支支唔唔就是不肯正面回答这药的来历,不免又让雨筠心头略感不安。

    7

    李玉刚刚进家门,忽然发现雨筠还坐在客厅窗前的转椅上,裹着睡衣,一动不动地看着外面苍茫的天空,化成美丽的剪影,看上去像是很久了。

    李玉刚佯笑道,「怎么,今天不用上班?」

    「你昨晚在哪里,干什么去了?」女人的声音沙哑。

    李玉刚不明白哪里出了岔子,明明看着雨筠喝完躺下的。这些日子他就像中了邪,白天黑夜地思念着唐嫣,女人的一颦一笑,如花肉体,性爱激情给他打开了另一个通往极乐的世界,令他想象不到原来性爱还可以这般的美妙和享受,如痴如醉,十年之后,他就像重新涉入爱河,尽情沐浴爱的洗礼。但是,还有一个阮桐在从中作梗,为了留住这短暂而疯狂的一切,他不得不放弃很多东西,包括尊严,良心和……妻子,被迫与魔鬼作着一次又一次不道德的交易。

    他的心思都花在唐嫣身上,干什么都不对劲,工作应付了事,对妻子也无形中淡了许多,并没察觉雨筠的变化,因为悔疚还有意无意地躲着她。

    昨天晚上他忍不住又找唐嫣了,已经形成默契,他在妻子的口杯中下药,然后打电话给唐嫣,唐嫣会告诉他在哪儿约会,之后就出门不用管了,因为他已经默许阮桐拥有他家的门匙,阮桐自然也会做好善后,这么多次都没有出事,李玉刚的心防也就懈怠了。

    却不料此番迎头撞上了早该去上班的妻子,语气不善。她不可能知道真相呀,或许是女人太过敏感吧,反正丈夫准则第一条,打死不认帐,「没去哪呀,你睡了后我就睡了。」

    「说谎。说实话,给我喂了安眠药之后干了些什么?」女人的声调始终保持着平稳,没有起伏,却透着森森寒气。

    李玉刚有些着慌,改用准则第二条,转移话题,「咳,真的没干嘛。你看,刚买了些早点,趁热吃,我去洗洗手啊。」

    「站住,」转椅转过来,雨筠的面孔苍白疲惫,但目光锐利逼视着他,「李玉刚,请你说清楚,我是认真的。」

    十年来,两人也红红脸什么的,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哄哄就好了,今天却表现得极为异常,神态言语间蕴育着深刻的愤怒,远远不是猜疑所能达到的程度,如同地火在地底冲突,行将爆发。

    难道雨筠真知道了点什么吗?李玉刚不擅说慌,只好沉默。

    雨筠眼眶红了,一字一顿地说,「李玉刚,昨天晚上,你和那个阮桐都干了些什么肮脏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要我说得再清楚点吗?」

    李玉刚觉得眼前黑了黑,不知何故想起了香港黑帮电影中的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报应果然来了么,李玉刚一忽儿有风暴来临的恐惧,一忽儿又有事已至此的释然。难道是阮桐疏漏了什么,还是故意在妻子面前捅穿了这层窗户纸,搞不好还给她看了录像,一路寻思下去,李玉刚觉得绝望,一切都完了。

    「雨筠,我错了。」李玉刚痛悔交加,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雨筠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李玉刚既然决定开口就不再多加隐瞒,一五一十地把前因后果交待彻底了,包括自己疯狂的欲望和悔恨。

    屋里很静,静到挂钟的摆格都格外沉重,静到能听到心脏在紧张地跳动。良久,雨筠惨笑道,「我明白了,原来,那天节目里打电话人的就是那个畜生,电话里讲的就是你,被人侮辱了还不清白的白痴女人就是……我。」

    眼泪一颗一颗掉了下来,流星般在美丽的脸庞上划出凄美的弧线,身子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你这个畜生,你知道都做了些什么吗?」

    她站起来,解开睡袍的带子,睡袍呼的滑落在地,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给这具绝美玲珑修洁挺拔的胴体洒上一层金黄的光辉。

    如果是平常,李玉刚一定会被这幅美景深深迷醉,然后积极响应,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可此刻却像看见了鬼,惊骇莫名,脚一软跪坐在地。

    就像圣洁的伊甸园被魔鬼残暴践踏,原本芳草萋萋的圣地此时变得童山濯濯,光秃秃的花瓣羞耻地裸露在空气中,残留下被人粗暴地反复刺穿的痕迹,裂开的肉缝尚未完全合拢,翻出鲜红的懒肉,大腿内侧凝固着几块液斑。更可怕的是,女人雪白光滑的小腹被人当作画板,拿彩唇膏写了几个歪斜的大字:「总算干到你了!YT」,「T」的最后一笔竖线像一根丑陋的阳具,直直向下,划入女人的阴道之中……

    李玉刚捧着头,无力地把脸埋进地毯。

    ××××××××

    男人欣赏着手中那缕细黑的毛发。

    「每次小心翼翼地干,只怕留下痕迹,这番方爽利地搞了通晚,还把骚毛刮个一乾二净,痛快。李玉刚傻屌不吐血才怪,呵呵。」

    「这次是不是做得太绝了,我怕……」

    话未说完就被阮桐一巴掌抽了回去,冷声道,「第一,老子觉得做得还不够,第二,你忘记了你的身份和规矩,我做的事要你评价吗?」

    唐嫣臊得满面通红,咬着牙不敢言语。

    8

    这是雨筠最漫长煎熬的一天。

    在痛苦,愤怒,屈辱都爆发过后,她把身体久久地浸泡在浴桶中,反复搓洗都要发红见血还远远不能洗刷深印在心底的耻辱,想死的心都有。她终究还是坚强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信念,绝不能轻易放过那个恶棍。

    后果很明显,一旦报案就无法回头。「美女主播被迷奸,帮凶竟是枕边人!」作为传媒人,她太清楚那些逐臭者的需求了,无事还得生非,何况是一条如此香艳劲爆的新闻即将引爆。李玉刚也许会受到牵连,她会成为笑柄,还有小嫦,她是宁死也不愿让小嫦受到半点伤害的……

    可是,她又怎肯像那些弱女子那样忍气吞声,一世都在阴影笼罩下生活,永远背负耻辱的枷锁。更何况,事后回想还是有诸多疑点。李玉刚本性并不坏,为何偏在那个晚上兽性大发,以后发生的事情一环扣一环,设计的痕迹昭然若揭,她怀疑在这场换妻的闹剧背后并非是表面上的这么单纯。

    她其实早有准备,醒来发现异常后,第一时间就用保鲜袋采集了体内精液的样本放入冰箱,还强忍羞耻拿手机对自己的身体和现场进行了拍摄,虽然没有采集到毛发和其它证据,但加上李玉刚的证词,应当足以将那个胆大妄为的恶棍绳之以法。

    她的痛苦更多地来自于李玉刚,至今还难以相信会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出卖了自己,像傻瓜一样被人摆布,但是丈夫再没有出息,患难时刻还是要抱在一起应对。

    「玉刚,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男人垂头瘫坐在门边,不言不语象死了一样。

    「其实我认识那畜生还在你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我,但是被我拒绝了,记得十年前的毕业晚会么,在我当众答应了你的求婚后,他异常激动,喝了很多很多酒,在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把我绑架到了花园的角落,差点强暴我。当时我极力反抗,没让他得逞,跑了回来。你还记得我扯破的袖子吗,我说是树枝挂的。他肯定比我更害怕,连夜就跑了。这么多年,我以为这事都过去了,没想到……没想到……」

    李玉刚眼中蒙上了泪水,激动地说,「是我害了你,我去找那个混蛋,我要杀了他。」

    雨筠冷静下来,说,「不,我们报警。」

    男人脸色惨白,「报警,可是,可是……还是,交给我去处理吧。」

    雨筠爆发了,「交给你处理,再跟那个畜生做次交易么,你还能出卖什么?」话一出口又后悔了,看着男人失去尊严的可怜模样不由得深感失望和悲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害怕什么,婚后她才发现李玉刚的性格有些偏软,没有表面上那么堂皇,家中独子,从没受过什么挫折,在平时也看不出坏处,但是大事来了竟然会那么软弱得不堪一击,难道在这个高大的躯干里原本是一颗懦弱没有担当的心脏吗?

    她强忍着放缓口气,但是坚决地说,「听着,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如果你还想给我们的婚姻一点机会,报警。」

    ××××××××

    法院如期开庭。

    这桩极有轰动效用的案件没有公开审理。得益于雨筠的好人缘和公司的力量,除少数相关人士,媒体朋友们都知趣回避,自动消失。

    因是刑事案件,阮桐虽取保候审,也足足拘禁了一天,开庭也必须到场。两人站在法庭两端,十年来他们还是第一次真正见面,却避开目光,漠视前方。雨筠不明白阮桐如何会平静如水,难道明知必输打算认罪伏法么。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天真了,胜利的天平并没在她这一边呆多久很快就倾斜向另一边。李玉刚整个人委顿不堪,证词虽大致与事实相符但含糊不清不能自圆其说。小区录像恰好在那天出了故障,没有记录下阮桐开车进出,保安也没有印象有阮桐这样的人进过雨筠的房间。雨筠小腹上的那行字自然核对不出笔迹,「YT」也不能证明就是阮桐。雨筠最有力的证据,采集到的精液标本化验出来居然是李玉刚的。

    法庭里一片哗然,雨筠坚强地挺立着,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当法官顺理成章宣告证据不足阮桐无罪当庭释放的时候,她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9

    两个月,有时候漫长得让一些谈资失去了时效,有时候也短暂得让痛苦越发深刻。

    弯月斜挂天空。一辆出租小车安静地滑到楼下,雨筠摇下玻璃,仰望夜色中静林的自家窗口,没有灯光,没有人气。这曾是那个承载着无数温馨快乐的幸福小窝么?

    进得家门,脚步有些踉跄。很久没有清扫了,家具地板上积了薄薄一层灰尘,看来自己远遁后,李玉刚也抛弃了这个家。雨筠叹口气,脱下外套,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做清洁,而是快步冲进卧室,边走边急切地拉下套裙。

    颤抖的手指把浸得濡湿的白色内裤从脚上褪下来,扔到床上,赤裸的双腿不顾差耻地大张开来,大腿间的景象触目惊心。整个阴阜肿大起来,鲜红发亮象颗桃。耻缝挤成了一线,不断扯出长长的粘丝。新长出来的阴毛稀稀疏疏长短不一,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瑟抖动。

    但雨筠无暇理会自己此时的形象有多狼狈,而是迫不及待地拉开阴唇,将两根指头,随后是三根手指插入红肿的性器中死命抽插,艳红的嫩肉被挤进翻出,脸色涨得通红,神情亢奋癫狂。更多的液体从指缝中淌出,比正常的更稠粘更白浊,很快粘在大腿上亮晃晃一大片。

    体内那令人疯狂的瘙痒好不容易才缓解下来,雨筠无力摊开身体平躺在床上,汗水把床单湿出一大块印子,巨大的耻辱感再一次将她淹没。

    她独自躲在南方舔伤口,拒绝与熟人接触,也没有跟家人联系,想找一份新工作,远远地逃开这个伤心的城市。小嫦在北京远郊的贵族小学寄宿,近期不用考虑,以后再把她接过去。除了小嫦,一切都可以放弃。

    但是,一桩意外打乱了她的计划,由于断了药,下身的不适重新发作,她原以为挺一挺就会过去,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症状更加严重,奇痒来袭时,能让她在瞬时失去思考和行动能力,难受得足以让她恨不能把下身的那坨肉连根挖去,好几次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中出丑。虽然已决心同李玉刚斩断关系,但也不得不四处打电话找这个男人要药。不料李玉刚的电话关机,公司也说他早已离职不知下落。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悄悄返回天津寻找李玉刚。

    雨筠在浴桶里放满热水,把疲惫的身子深深地浸泡进去。

    有人按门铃。不会是李玉刚,他有钥匙,那还会有谁呢?

    从猫眼望出去,一个陌生而妩媚的女人站在门外。

    「你是谁?」

    「你猜得出我是谁,我想我们谈谈。」

    雨筠默默的开门让她进来,分宾主坐下。

    过去唐嫣都是从监控器和照片中看到雨筠,第一次对面而视心底下自叹弗如。雨筠修洁的身体紧紧地裹在白色浴袍中,脸上的线条僵硬戒备,形容有点消瘦憔悴,还是掩不住胸脯高耸,小腿白皙匀称,有着北方女子特有的挺拔大气,根本看不出有三十左右的年纪。同是女人,唐嫣也不由得被她成熟的少妇气质深深吸引。

    不等唐嫣自我介绍,雨筠已然猜到这个陌生美女的来历,同样在打量着这个毁掉她的家庭的狐狸精。或许更应该愤怒地赏她一巴掌然后叫她滚蛋,可是,面对着这样一张精致得近乎纯净的脸,她下不去手,也恨不起来。

    「是李玉刚叫你来的吧?」雨筠的态度极为冷淡。

    唐嫣摇摇头,「是阮桐。」

    雨筠讥讽道,「原来又回到老主子那里去了,我很好奇,在男人们肮脏的交易中,唐小姐究竟充当了什么角色?」

    「我知道你是才女主播,口才了得,不过我想此时你最需要的不是逞口舌之利,而是这个小药丸吧。」

    她扬了扬手指中捏着的一颗白色小药丸。看着这个小小的药片,雨筠的身体不可遏制地起了强烈反应,差一点冲动地扑过去抢,强忍着说,「原来是你给李玉刚的药,你拿走,我不会要。」

    唐嫣回讽道,「你的虚荣心恐怕用得不是时候,如果自慰能够解决问题,你还会回来么。」

    雨筠变了脸色,隐隐不安,但一时又找不到问题的关键。「你的居心呢,凭这个东西就想控制我那就错了。」

    「哪能呢,我完全是一片好心来送药的,没有任何目的。顺便给你带一样东西。」她从手袋中取出一件挂着校牌的小学生校服,上面印的名字是「李嫦」。

    雨筠惊恐不安地说,「小嫦!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唐嫣眼色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害怕了吗?难怪李玉刚说小嫦就是你的命根。放心,她很好,只是不在原来的地方了。不信你可以自己问问。」

    不等唐嫣说完,雨筠就在拔打小嫦学校的电话,学校告诉她,小嫦让她爸爸转学了,转去哪里不清楚,雨筠又疯狂地在亲戚朋友们中间寻找李玉刚,一次次让她失望,都说有近两月没有看到过他了,只听说要到其它城市去发展。

    在最后一通电话过后,她已经明白过来,绝望地扔掉手机,怒火烧红了眸子。「你们真是卑鄙,快说,小嫦在哪里,李玉刚在哪里。」

    唐嫣轻笑道,「好奇怪,小嫦是你丈夫带走的,你找我作什么。也别费神报警了,上次的教训我想你还记忆犹新吧。不过有人说了,要再让他进一次局子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会要付出代价的,你自己捉摸。」

    又是一个局,直接针对的是她设好的局。小嫦不会无故转学,李玉刚也不会无故失踪,现在看来都被他们控制在手里,这些恶棍肯定已从李玉刚那里了解到小嫦是她的命根才会来个釜底抽薪。

    雨筠不寒而栗,感觉有张网向她罩来,压得她透不过气,「你们没把小嫦怎么样吧。」

    唐嫣也缓和了口气,「这你不用担心,有人照顾她,不过将来怎么样,还得看你的表现。」

    雨筠终软弱下来,「你们要什么?」

    「很简单,每天晚上我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这里,你按时服药。」

    「软禁我?」

    「不,你依然可以回电台上班,只要把休息时间交给我就行了。」

    雨筠知道对方不会再透露更多的东西,默默地把药咽下,身体内的躁动果然如潮水般退去。临走前,唐嫣突然还提出了一个要求,「对了,作为今天的小小回报,那人还要我把你的漂亮小内裤带走,别弄错了,是刚刚换下的那条啊。」

    接连的羞辱,雨筠感觉有些麻木了,顺从地回到卧室,把浸透了淫液发散出浓重体味的缕丝内裤拿给了唐嫣。

    唐嫣故意拎在鼻端嗅了嗅,「嗯,骚味好重。」看着雨筠的俏脸绯红,嫣然一笑,翩翩离去。

    10

    「我们坐到床上去。」

    第二日唐嫣如约而至,但是提出了这么一个奇怪的要求。雨筠也只能由她,好在她也是个女人,还是美女,心理上不是那么抗拒。

    两人盘膝而坐,比起昨日气氛好转很多。

    雨筠决定先行发问。「唐小姐,我能问几个问题么。」

    唐嫣看起来也无恶意,「没关系,你问吧,能答的都不会隐瞒。只是开始前有个小小请求,把你藏在衣服里的录音笔交给我。」

    雨筠惊骇不已,「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中的。……很好,可以开始了。」

    「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可以这么说吧。」

    「那就是说,什么董事会主席,什么豪华别墅,都是假的罗。」

    唐嫣悒郁地笑笑,「那些财富倒是真的,只是沾满了肮脏和血腥。」

    「那么你呢?」

    「我当然不是他老婆,说实话,在他看来,我也就是个可供利用的工具,或者同谋犯,走狗,性奴之类。」

    雨筠尖刻地说,「只可笑李玉刚那蠢驴,还以为自己霸占人妻占了好大的便宜,却不想拿自己的老婆换了个妓女。」

    唐嫣坦然道,「我不介意你这么说,因为你的处境比我更糟。」

    「我们无财无势,值得你们这么费煞苦心吗?」

    「你。」

    「我?」

    「没错,你。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个人一直想得到你。」

    雨筠惨笑道,「可是他已经得到了不是吗?」

    「他想得到更多,比如说,嫁给他。」

    雨筠顿时激怒了,「他凭什么,简直荒谬,无耻,白日做梦……我早嫁人了,这个世界没有王法了吗?」

    唐嫣温和地说,「他凭的什么你不是已经见识了吗?」

    「……」

    唐嫣看着她,久久沉默不语,眸中透射出怜悯的光芒,「你的问题问完了,那么,我们把衣服脱了吧。」

    雨筠吃了一惊,「干什么?」

    「那个人希望他的新娘成为会伺候男人,高潮迭起的性爱高手,所以我来教你。」

    雨筠发作道,「他是个疯子,你的脑筋也烧坏了吗,把话带给你的主子,第一,我还是别人的妻子,什么时候变成阮某人的新娘了,第二,我永远永远永远也不会伺候男人,这种妓女活,还是留给你来干吧。」

    唐嫣并不介怀,起身说,「好吧,我不勉强,你自己会有勉强自己的的时候。」

    「哼,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唐嫣装作没听到。

    接下来几日唐嫣都没出现,雨筠差一点疯了,她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拖后腿,又担心小嫦会不会遭报复,日子过得生不如死,就在临近崩溃的时候,唐嫣来了,再度提出前次的要求。这一次,雨筠什么也没说就解衣躺下,温润丰挺的雪白乳球向两边摊开,红润的乳头在空中微微发颤,生育过的身材虽没有少女般婀娜,但依然曲线优美,玲珑有致,修长滑嫩的双腿绞得紧紧的,小脚丫柔弱无骨,精致的足尖闪动着晶莹诱人的微光,紧张的身体难以自控地索索抖动,诱人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唐嫣也脱下自己的衣服,说,「放松一点,别绷得太紧,你把我当作你的爱人好不好,这样吧,我来为你作一次性爱按摩,让你享受享受。」

    在两具雪白的胴体的缠绵和呻吟间,时间流逝得飞快。雨筠被迫接受了唐嫣的同性之爱,想象不出还有那么多令她面红耳赤的情挑动作,唐嫣的丁香小舌像有魔法一般在她的身体敏感地带钻进钻出,甚至插进了她的菊肛之中,雨筠来不及抗议就被卷进性欲的黑潮中分不清东西南北。

    「今天的最后一件事,」唐嫣拿出另外一枚白色的小药丸。

    「我不是吃了吗?」

    「这是安眠药。」

    雨筠一下就明白了,血液一下涌上脸来,「他想搞我,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来。」

    唐嫣不动声色,「不清楚,我的职责就是看着你把它吃下去,睡下后再走。」

    雨筠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

    唐嫣避开目光,「不要那样看我,我只能奉命行事。其实我们都一样,都是被他控制在手心里的可怜虫。」

    她一直守着雨筠睡下进入梦乡,给她赤裸的身体盖上被子,看着她姣美的面容还有一颗珠泪挂在眼角,心想无论此时她在做什么恶梦也没有现实这么残酷。

    摄像头那隐蔽的黑点就像恶魔邪恶的眼珠窥看着一切。

    这以后便形成了惯例。雨筠上完班便回家,等待那个女人的药丸和调教,从极力抗拒到慢慢适应再到乐此不疲,不知不觉间生理心理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性欲被开发了出来,身体变得分外敏感,两个女人总能在激烈的挑逗中达到高潮,进而产生了某种奇妙的默契和情愫,反抗的意志在渐渐淡薄。

    令她最感难过的还是清晨,昏迷了一夜,不论身体有没有异样,总要花很长的时间下意识地寻找魔鬼在她身上残留的印记。自己活得像最下等的妓女,被人任意玩弄还无权看到嫖客的脸,情何以堪。

    这一切牺牲换取来的不过是定期一枚小小的药丸和偶尔得到的小嫦的消息,照片上的小嫦换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小女孩长得很像她的母亲,灿烂得如同花儿一般。女儿啊,你会知道妈妈的牺牲吗?

    在同事眼里,雨筠也变了个人,没有社交,沉默少言,精神时不时有些恍惚,主持节目时出了好几次错,好在有导播帮助掩饰,大家还是尽量往宽容地想可能上次的事件给她的打击还没有恢复。

    而李玉刚的失踪,竟是无声无息,谁也没有提起。

    11

    「主持人,还是我,银先生。」

    雨筠听出了那个躲在背后操纵一切的魔鬼般男人的声音,一下流失了勇气。

    「……你想干什么?」

    「我想接着说完上次的故事。」

    「请你别说了好吗?」

    男人却自顾着讲下去,「我朋友的老婆现在都离不开我了,她很骚的,为了满足我,她去跟妓女学技巧,每天不是盼着我去搞她就是她在搞自己。主持人,你也是美女,帮我分析分析,她是怎么想……」

    「胡说!」雨筠突然尖叫道,隔着玻璃的导播和工作人员都听出来与上一次的骚扰电话是同一个人,紧张地看着她,导播打出挂断的手势。

    男人像是意识到什么,语含威胁,「喂,我没说完,不要挂断我的电话喔。」

    雨筠的嘴唇哆嗦,手指在挂断键上犹豫,哀声道,「你放过她吧,你已经得偿所愿了,她跟你没有深仇大恨,也不是你讲的那种女人,为什么还要苦苦相逼呢?」

    男人悠悠地说,「我哪有逼她,她是自愿的,我想她还会自愿地离开现在的丈夫,投到我的怀抱中来,你说是吗,小雨?呵呵呵呵……」

    电话被导播强行掐断了,雨筠呆呆地坐着,耳边好像还在回响着男人放浪的笑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导播愤怒地说,「世上竟有这样大胆无耻之徒,只可惜那家伙用的公用电话,不然……」转而疑惑地问,「小雨,你不会认识他吧,他今天说的话好奇怪。」

    「别说了,别再说了,我,……想辞职。」

    在覆盖全城的电波中公然被羞辱,雨筠就像被人当众剥去衣裳赤裸裸示众一样。雨筠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电台大门回家的,一路上踩着棉花团,飘飘忽忽地,时不时有车飞速掠过,也听到尖叫和紧急制动声。撞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再不受这份活罪。

    12

    「带我去找那个人!」雨筠怒视着唐嫣,雪亮的小刀比在她的柔颈上。

    唐嫣有点慌张,「找谁?」

    雨筠吼道,「阮桐,那个畜生!」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他在这里,我知道,我感觉得到,每天都有眼睛在监视我,偷窥我,」雨筠环顾四周,眼神狂乱,「你看见了吗,看见我每天翘起屁股让人搞很爽吧,搞你妈,操!」

    「你疯了。」

    「没错,我疯掉了,疯掉懂吗?不想死在疯子手里就带我去找他!」

    唐嫣立刻说,「好,我带你去。」

    ××××××××

    阮桐翘起二郎腿,施施然坐在躺椅上,并不害怕女人手中的利刃。

    「就是为了毕业晚会的逼奸未遂,你就这么恨我,这么多年还在费煞苦心设计我?」

    「你错了,我不恨你,我爱你,经过时间的历炼,爱已经升华,成了欲望,怨念,你懂吗,时间越长,越是炽烈,就像黑色的火焰在熊熊焚烧,不是毁了我,就要毁了你。」

    室里的空气凝固不动,沉沉地压在雨筠的头上。她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在法庭上她没有正眼瞧他,或者说,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没在意过这个男人。

    但是这一次,她不但要很认真地瞧,而且还满怀着屈辱和痛苦。她真想看看这个卑微的男人有着怎样的魔力,在短短的时间里把她从高高的云端拉下,万劫不复的炼狱,把她所有的希望和梦想逐一敲得粉碎,莫非是恶魔附体。

    男人的嘴脸是那么肥胖丑陋,一次次在她人事不知的时候压在她身上施虐的情形想想就恶心,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总算干到你了!YT」,鲜红的字就像不能愈合的伤口,血淋淋地镌刻在她的心头上……

    唐嫣被打发出去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对视着,就像高手过招,虽无动作也能感觉到空气中浓重的寒意。一分一秒过去,雨筠的气势在减弱,目光渐渐垂了下去,阮桐的嘴角挂起一丝嘲弄的笑意,彷佛在说,我借你几个胆,你敢来杀我么。

    突然,雨筠扬起头,像是作出了重大决定,眸光明亮锐利,失去很久的自信感重新在苍白的脸上焕发出光辉。

    小刀落地,女人纤长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衣扣,一粒粒解开,红色外套,白色内搭一件件滑落,虽有些僵硬但没有丝毫犹豫。

    很快,女人全身除了胸罩内裤和透明丝袜,几乎全裸,修长的身子直立在男人的跟前,目光挑战地直视着他。

    男人冲动异常,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雨筠咬咬牙,继续解开背后的胸罩扣,一双硕大嫩白的乳房蹦了出来。男人的目光不由得亮了一下。女人咬紧牙关,双手抱胸,挤出深深的乳沟。

    男人深深吸了口气,嗅着飘散在空气中女人淡雅的体香,斯井慢条地说,「你这是干什么?」

    雨筠努力控制,但声音还是颤抖,「不要找你那套鬼借口了,说到底,这不才是你想要的吗,我自己投怀送抱。」

    男人不解地说,「在我的记忆当中,江雨筠是个高傲矜持,对我们这种下等人都不肯施舍哪怕一眼的冰山美人啊,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会光着屁股跑过来求我操,是我在做梦还是你有病啊。」

    雨筠知道男人的卑劣,很想装得若无其事,但泪水还是不争气在眼眶中打转,「随你怎么羞辱我,只要你能放过小嫦。我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哪里怎么样了,只当我求你,让我见见她,回到我身边。再大的怨恨由我担着,不要害孩子。」

    但阮桐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你担,怎么担?」

    「我反正在这了,你想怎么……都行。」

    男人尖刻地说,「你以为是你玩鸭还是我玩婊子,你想怎样就怎样啊,就算是婊子我也得挑一挑不是,你看看你,眼大无神,身材走样,奶子大得像脸盆,奶头怕是李玉刚用得黑了,骚穴的毛长得乱七八糟……」

    女人终于崩溃了,怒吼道,「畜生,我跟你拼了!」说话间,顾不得羞耻,裸身摸起地上的利刃朝阮桐扑去。

    男人早有防备,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晃过,侧身顺势将腿扫去,女人哎哟一声,重重地摔到地上。

    见偷袭失败,雨筠竟转刀口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阮桐想不到雨筠会如此烈性,这下才真着急了,合身压上去抢刀,雨筠的力气也不小,搏斗中叫男人占不到多少便宜,指尖还在阮桐的脸上挠了一把,划出几条刺目的血痕。男人凭着身强力壮打持久战,光一身膘肉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方逐渐占了上风。雨筠不肯屈服,光溜溜的身子象离水的白鱼,用力在地上扑腾,看上去倒似在与男人亲热厮磨。

    眼见女人难驯,抱着一身的温香软玉就是下不去口,阮桐只得喝道,「再动,老子就把小嫦弄死。」

    这一喝如同定身魔咒,果然把雨筠镇住了,侧过脸,闭上眼睛,脸上线条刚硬。

    阮桐给弄得挺惨,喘息不止,「操,江雨筠,你挺能啊,够辣,我喜欢。实话告诉你,再玩这种危险游戏,别说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个小臭妞也会成为老子的摇钱树,千人骑万人压的摇钱树懂吧。」

    雪白的身子微微战栗,明显感到了惧意。

    阮桐在她的耳朵眼里轻佻地吹了口气,在耳边轻声说,「话说回来,你那个小臭妞老子也挺喜欢,你要顺着我,我把她送到国外好好培养,比你的气质还要高贵,让你亲眼看着她嫁入豪门做人上人,过上体面的生活。」

    ……良久,阮桐恋恋不舍地从驯服的赤裸胴体上爬起来,在肥硕大奶上狠狠捏了一把,五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

    临走前,他还给女人说了一番悄悄话。

    听得男人的脚步声远去,雨筠弯曲着身体久久躺在地上,大腿依然保持着男人离开时的姿态,不知羞耻地张开着,充血的小阴唇无力地翕动着,豁开的肉缝处亮出艳红的嫩肉。

    颜射的白浊精液像一口恶心的浓痰,沿着苍白的俏脸,正在缓慢在往她唇边爬去。雨筠象失去了知觉,一动不动,忽然失声痛哭起来。

    13

    海风拂过漫长的海岸线,潮涨潮落,沙滩上金色的沙粒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空置多时的白蓝相间的小别墅的门窗重新打开,晾晒的明艳衣物给这座美丽的房子添了几分人气。而顶层那间阴气森森的刑房则是另一番景象。

    阮桐身着崭新的藏青西服,神色庄重双腿分开坐在床头,一身洁白婚纱盛装的雨筠面无表情直立在他面前。今天的雨筠化了彩妆,靓丽得让人有窒息感,青丝盘起,红唇皓齿,柔颈修长,肤白如雪,胸脯袒出一片眩目的嫩白乳肉,长裙下露出小截透明亮丝美腿,尖细小巧的高跟把腿型衬托得优美挺拔,空气流动着高档香水的淡淡芬芳,有着都市丽人的精致,也有着居高临下的疏离,成熟妩媚的贵族少妇气质扑面而来。

    作为一个女人,也许这一天是她最为荣光的时刻,对雨筠而言,却是她一生中最耻辱的时刻。就在几个小时前,她和阮桐在首都王府大酒店举行了豪华的婚礼,嘉宾不多,双方的亲人都没有出席,几乎全是雨筠旧日的同学、老师、同事和朋友,唐嫣则成了不为人注目的伴娘。

    真是讽刺,不到一年前,在同一地点,她和李玉刚成功地举办了他们的同学聚会,那时候的她风采照人,和李玉刚珠联璧合令人羡慕。时隔不久,她却没有任何理由突然改嫁,再一次成为聚光灯下的明星,只是,那骄人的明艳只会加倍反衬出新郎的猥琐和婚姻的荒唐。

    气氛令人尴尬,朋友们除了目瞪口呆不知应该如何祝福,雨筠分明听到了他们在背后的耻笑,她想哭想醉想逃却都做不到,只有强颜欢笑,泪水往心底淌,如果他们知道在她华贵繁复的婚裙底下再没有任何内衣不知更会作何感想。倒是阮桐从容自若,把讥讽当作褒扬,喝得红光满面,异常兴奋,活脱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

    餐后,他们没有逗留,乘机返回了阮桐海南的家,也就是李玉刚曾经描述过的海滨小别墅。在这间恐怖的刑房,阮桐还要举行一个仪式,用这个仪式来宣示他的主权。

    唐嫣捧进来几个小小的锦盒,恭顺地站在一旁。

    阮桐挥挥手,「可以开始了。」

    在男人的注视下,女人一点点剥去了自己所有的屏障,只剩下吊带丝袜的修洁长腿,从卷成一堆的纱裙中迈出来,向前一步,肥硕的大奶两颗嫩红的乳头轻轻颤动,距离男人喷火的眼珠不足一米。

    雨筠漠然地轻启朱唇,像在电波中用她特有的甜美的声音朗诵,「我是一个胸大无脑,目光短浅,无礼忽视和粗暴拒绝真爱的愚蠢女人,为了真心忏悔,我要把最美丽最贞洁的身体献给我最敬爱的主人,最亲爱的丈夫,阮桐先生。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来改造我卑微的身体。首先,……她双手呈兰花状捧住令人销魂的脸庞,「我找到了最好的美容师为我修眉剪发化妆,让我的脸蛋焕发出青春的光彩。」

    她抚住纤细的腰肢,「除了一点点清水,我已有两日没有进食,还用泻药把肠胃清洗得干干净净,没有残留一点肮脏的东西。」

    她身体前倾,把一对大奶托举直送到男人的眼前,「我知道主人嫌弃我的的黑乳头,所以我特意去做了漂白手术,主人还满意吗?」其实雨筠的乳头非常秀气,只是哺乳的关系,乳晕的色泽偏重,在作了乳头漂白后,嫩红欲滴,乳晕淡淡的与肤色融为一体。

    雨筠的明眸蒙上了一层雾气,她不知道这些羞耻的话是怎么从她口里说出来的,为接下来更大的羞辱而犹豫不决。

    修长的双腿往两边张开,饱满的阴阜洁白光滑,高高地凸出,就像香馥绵软的大白馒头,连毛发根茬都除掉了,比刚刚发育的小女孩还干净。光溜溜的耻丘中间划开一道细沟,雨筠秀气的手指将自己的阴唇往两边尽量拉开,性器就像蝴蝶展开鲜红的双翅,小阴唇与阴蒂在空气中紧张地战栗,「我的处女交给了别人,这是对主人的最大不敬,为了稍稍弥补主人的遗憾,我去作了处女膜修补手术……」仔细看,被拉开的阴道口果然隐约露出一线白膜,羞答答地掩住了窄小的洞口。

    男人不为所动,「怎么这么死板,带点感情。」

    女人慢慢将身子转过去,跪下来,高高翘起肥白的臀部,颤抖的手指拉开屁股的两瓣肉,剥露出淡淡的菊花,带着哭腔说,「还有,唐嫣协助我已将肛门清洗香熏了多次,每条折缝都用眉笔描过,像美丽的菊花等待主人的享用。天哪……我,我说不下去了……」

    雨筠捂着赤红的脸啜泣着,削瘦的肩头耸动。

    男人的眼中闪动着残忍的光芒,「哭什么,大喜的日子嚎丧么。嫣儿,拿家法来。」

    14

    「啪,啪,啪……」

    单调而沉闷的鞭苔声在密室中回响,浑圆的臀球上暴起数道刺眼的血痕,随着每声鞭落,雨筠的头就不自觉地后仰,几缕打散的青丝在空中飞舞,她实在忍受不住疼痛,凄惨地尖叫起来。

    「这次当个教训,如若再犯,惩罚更严。嫣儿,给她补补妆。」

    阮桐站起来,站在全身赤裸的雨筠面前,矮胖的身子穿着皮鞋还没有雨筠的个头高,皱皱眉头,叫她把高跟鞋脱了,方说,「今天,你是我最美丽的新娘,我要把世上最华贵的珠宝送给你。」

    唐嫣打开第一个锦盒,是一顶闪闪发光的宝石花冠。男人给雨筠郑重地戴在头上,「LOUISDEINEZ限量版白金花冠,精细,优美,矜贵,恰如你卓越的身份。」

    锦盒一个接一个打开。天鹅般修长柔颈围上了珠链,把光洁如玉的胸脯映照得璀璨糜烂,「绽放项链,源于自然,犹如丛林中舞动的精灵,恰如你清醇优雅的气质。」

    雨筠心头没有半分喜悦,这些贵重的珠宝阮桐没有花半个子儿,都是逼着她从父亲那里要来的嫁妆,除此外还有大笔的财产,雨筠的父亲长年在国外经商,只怕女儿不提要求,无有不应,却没想到这份心意全部落到了恶人的手中。

    素白手腕套上紫罗兰手链,无名指戴上一枚巨型钻戒,阮桐偏头欣赏了一会,赞叹道,「无爪镶嵌的六颗钻石拱照中间一颗巨钻,真是流光溢彩,恰如你如花似玉的身体。」

    最后一个锦盒里是一枚白金和玫瑰金构成的华美胸花,镶嵌有细密的宝晶石,别致的戒花向外延伸,优美的弧度展示着饰品的华丽。阮桐拈着它爱不释手,「这胸花看上去大气而骄傲,恰如你傲慢礼无礼的历史,你佩戴着是最合适不过了,不过,你又不穿衣服,佩在哪呢?」

    目光掠过女人丰挺富有弹性的乳房,浮起邪恶的笑纹,扯住她嫩红的乳头象皮筋一样拉长,说「这里还合适。」竟将胸花坚硬的别针朝雨筠最薄弱娇懒的乳头根部的皮肤生生刺去。

    尖锐的刺痛使雨筠忍不住「啊」地轻呼一声,双手捏紧了拳头。

    慢板音乐响起,美国乡村民谣苍凉的歌声,恰如其分地献给了这对不被祝福的新人。

    这幅画面异常冶艳,衣冠楚楚连一粒钮扣都没松开的矮胖男人,搂着赤身裸体却佩带了满身珠宝的美丽女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缓缓移动着舞步。

    曾是晚会女王的雨筠此时脚步迟缓,舞姿略显僵硬。赤裸的身体散发出极度美艳又极度妖冶的光辉,名贵的珠宝与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完美契合,哀羞的神情与放浪的妆容又形成强烈的反差,臀背间血红鞭印彷佛成了另类的装饰和点缀,一缕鲜血从被粗暴穿透的乳根蜿蜒而下,划过半边瓷白的乳房,沉甸甸的胸花随着舞步挂在乳房上微微颤动,每动一下,她的胸口就像针扎般激痛一下。

    在音乐的咏叹声中,雨筠主动地将身前身后两个处女地,轮流让凶狠的男根刺穿,直至鲜血漂红了下身,染赤了肉棒,完成了对阮桐的终极奉献。

    交媾的过程漫长而淫糜,几乎都是女人在激烈地运动,没有片刻停息,汗得通透,几近虚脱,颗颗晶莹的汗珠从她白皙的肌肤中滚出,被长长的黑发洒向空中。

    在药物和选择性记忆的双重作用下,雨筠逐渐抛开了极度的羞耻和苦闷,迷失在欲望的深渊中,像烧开的水在身体里沸腾滚烫。短暂的疼痛过后,肉体的狂欢如同高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过来,把她击倒,淹没,情不自禁地高声吼叫,下体交合时叽叽咕咕响亮得令人脸红,清亮的体液从秘洞中大量泄出。一旁观战的唐嫣也忍不住抚摸起自己来。

    只是当男人试图将肮脏的肉棒插进女人最后一块真正的处女地,她的樱桃小口时,雨筠却抵死不从,只是远远地闻到那腥骚气味就恶心欲呕,更别说要她把那根沾满红白秽物的凶器含进口中。

    阮桐意外地放过了她,只说了句,「来日方长。」也不要主动上前服务的唐嫣打扫战场,而是叫她把累得几近虚脱的雨筠扶下楼去休息。

    15

    当室内重归寂静时,阮桐突然对着虚空说,「看够了吧,滚出来。」

    过了一会,随着一阵细细索索声,墙角的百叶铁窗被推到一边,从里面慢慢象狗一样爬出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来。她长手长脚,黑头及肩,腰肢纤细,一对雪白的豪乳沉甸甸地垂着,随着她的爬行前后晃动。她身上的唯一装饰就是脖子上的铁项圈,项圈做工非常精致,连着一根长长的银色细链拖在地上。

    女人垂着头默默地爬行到阮桐的膝前,阮桐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把头抬起来,这是一张异常妖艳的面孔,嘴里塞着塞口球,漂亮的眸子却散乱无神。

    阮桐扯掉塞口球,嘲弄道,「玉狗,躲在狗洞里看自己的老婆破处,看得可爽?」

    原来,这个「女人」竟是失踪很久的李玉刚!

    话说从头,在官司打输后,李玉刚彻底沦落了,终被阮桐控制在手里,在被迫完成他交待的任务后,秘密移送到外地进行身体改造,多次整容手术和注射大量雌性激素后,像是大变活人的魔术,英气勃发的男子汉变成了窈窕美妇人,两只乳房也被恶意隆成了硕大的E罩杯,像头大奶牛沉沉地在胸口晃荡,但是最关键的阴道改造手术却没做,残留着缩小一号的阳物,成了地地道道的人妖,再也无脸见人。

    阮桐的本意是恶作剧,把李玉刚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从此脱离不了他的控制,不料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比大多数的美女还要性感,反滋生了欲念,便留下来供他淫弄取乐,还把那种独特的淫药注射到了李玉刚的屁眼里,把「她」的肛门改造得比阴道还紧凑敏感,肛蕊突起,还会流出淫汁。

    经过这么多折腾,特别是在药物的催残下,李玉刚的智力受到极大损害,整日稀里胡涂的。阮桐根本不把他作人看,就当作一条可供性交取乐的母狗,冠名为「玉狗」。

    这一次回海南前,阮桐刻意把玉狗先关在密室的狗洞里,面对面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如何被人生生夺走。

    「你的脸上为什么没有悔恨,为什么没有悲伤,告诉你,从你一年前踏进这个房间开始你就注定了这个悲惨的命运,你知道么,这个狗洞是我临时为你开凿的,我在监控器里看着你手忙脚乱往狗洞里钻,样子好好笑啊。」

    「一步一步走下来,你没有让我失望,倒是你老婆比我想象的刚强,多费好多周折,差点还让她跑了,好在有淫药这一招棋又把她扯了回来。不过都过去了,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多乖呀。你只破了一个处吧,我不但要破她三个处,说不定年年都要她去作修补,年年破处,听起来好爽不是,呵呵呵,我还要她给我怀孩子,从她美丽的肚子里一个一个地生好多孩子……」

    阮桐刻意拿言语撩拔「她」,脚趾任意地夹弄着「她」肥硕的乳房。玉狗尘封的记忆碎片渐渐唤醒。同样的密室,被奸淫的女子换成了自己的妻子,雨筠哀怨的眼神,凄厉的惨叫,红艳的鲜血不绝于缕,这是宿命还是报应?

    面对男人肆意调笑的丑陋嘴面,玉狗浑浊的瞳孔渐渐收缩,不可遏制的怒火在心底燃烧,喉咙里咆哮着发出低沉的吼声。

    阮桐得意地笑道,「莫非敢造反么。」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中多了一只遥控器,按下按钮,只听得劈啪的电流声,狗项圈中闪过串串蓝光。

    玉狗顿时被颈上的弱电流打倒在地,双手拉紧项圈,全身痉摩,就像孙猴子被念了紧箍咒,不停地在地上打滚,弄得银链哗哗作响,发出痛苦欲绝的呜咽声,下身失控地流出尿水来。

    「又脏又臭的狗奴才,这下听话了吧。」阮桐的光脚板踏住玉狗的下身,在「她」紧缩的睪丸上用力碾压,不让「她」继续排尿。玉狗痛出了泪花,哀哀求饶,「她」像是被剥夺了说话的功能,只能像狗一样呜呜着拚命点头。

    阮桐收了遥控,令她重新跪在他的脚前,将那根重新雄起,上面干涸混杂着从「她」妻子身体里带来的体液和血浆的肉棒,狠狠地捅进玉狗的口中,直插到深深的喉管。

    ……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雨筠茫然地直立在浴室的窗前,听凭唐嫣给她清洁身体,喷淋热水滚过身体的伤口,也只是微微地抽动一下。

    唐嫣摇头说,「这四下里荒无人烟,哪有什么声音。」

    「可是,我听见了,好像是哭声。」

    窗外没有星光,夜色重重,鸟儿早已归巢,风儿也息了,连远处的海浪声也微不可闻,可是,雨筠分明听到了一些声音,那如泣如诉的呜咽,究竟是谁人叹出,还是发韧自恨似深海的心底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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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夜猎

    作者: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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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这个世界是一个光明与黑暗共存的状态,光明与黑暗缺一不可。光明势力过于壮大相对的会助长黑暗势力的成长,而黑暗一直环绕在你、我周遭。光明永远无法消灭黑暗,越是昏暗时刻则是黎明到临的前夕。

    帝张四维,运之以斗;月徙一辰,复反其所。《准南子?天文训》

    冬天的日光在五点不到三十分就消失,在路灯照明感应器尚未启动前,让人感觉世界突然一片昏暗。这跟黎明前的黑暗不同,这种昏暗让人懒洋洋,完全没有生气。

    让人感觉前途黯淡、没有动力。日夜颠倒的生活让人的身体慵懒无力,窗外路灯的光线渐渐增强。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曳洒而入,原本有个很优厚薪俸的工作,偏偏沈迷于某种特殊喜好,过于入迷变成同事眼中的怪胎,女友也因此而离开。

    人一落魄,能够取代心灵安慰的好像似仅剩宗教?

    杂乱无章的房间,零零落落的散落着一些法事用法器。有时候这些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玩意,怎么会出现在自家房间里?

    『铃~~~!』手机声响起。

    『喂!』接起电话,慵懒的声音回道。

    『紧起来呦!』电话那头声音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是谁?『晚上有一场会要做!别让人家等太久!』

    按下手机挂断钮,总想不起来这是做啥的,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起身开始动作。

    在落地窗面前,看着身体布满的伤痕,有些结痂、有些则是皮肤伤口痊愈后的白色班点。落地窗倒影中阴茎雄赳赳的挺立着,但是低头一望,那话儿却是软趴趴的垂下。镜中与实体呈现相反状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巷口的面摊随便叫了一碗卤肉饭,三、四口就吞光,抛下饭钱的铜板在桌上。身体自动的往那不知道的地方走,直到一间道观的香炉前才停下。道观里座满人群,有些人背后一团黑影笼罩,有些人却是身体发出光耀。一个身着黄色道袍的女人,步行到我面前,对我做了一个邀请入内的动作。

    『嗡~!』嗡嗡声响不绝于耳,让人感觉身处于菜市场中。

    『全部假我惦惦!』突然我的嘴巴喊出这句话。

    一场法事于焉开始展开,有人身后的背影与光线开始发出请求,事情并没有依照轻重缓急进行。而是跟随着我耳朵听清楚的开始喊:『那个新竹来,要问生意的上前来!』一对夫妻突然冲上前,趴在供桌前猛磕头。

    『你那个斗阵的已经亏空公款,赶紧去报警处理吧!』我嘴巴里转述说着那对夫妻身后光线所讲的话。黄色道袍阿姐随后喊出:『退~!』那对夫妻恭恭敬敬的慢慢退出离开神桌旁,被其它工作人员引领到解签处。

    身着道袍的阿姐在桌前的红纸上,用毛笔挥洒,然后交给身后的人接手处理。一晚上的工作就是转述人体身后的黑影或光线所发出的声音,时辰一到,人群的声响渐渐消失,而我,身体则开始颤抖、瘫软趴倒在供桌上。

    『退驾~!』耳里只听到女人这一句喊叫,整个人开始两眼发黑。

    感觉中有人将我抬起来走动,然后将我平放在软垫上。应该还是睁开的双眼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影像,小腹中却涌起一股热气,我知道阴茎已经昂首,一股发泄的欲望涌现。一个人影靠过我旁边,那股欲望让我动作迅速,马上将那人给压倒在软垫上。

    『啊~!』一声之后,她紧闭嘴唇、咬着牙关。

    阴茎硬是插入干涩的阴道中,随着进出的次数增加,摩擦力道渐渐减缓。取而代之的是暖活又潮湿的热流,包覆着阴茎。

    眼睛逐渐看清楚眼前的女体,一个跪趴着的胴体。那道服被往前掀开,盖住了头部的位置,肥嫩的阴户大喇喇的显露着。屁股上的纹路到底是妊娠纹还是肥胖纹?也没那心思去研究。耳朵只听到肉与肉撞击的声响回荡在房间内,阴茎在两瓣肥臀间进进出出,耻骨撞在那肥美的臀肉真是美妙。一股射精的欲念强烈的驱动身躯快速的挺动。

    阴茎被包覆的感觉时紧、时松,就在发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时,身体前后的摆动却渐渐减缓。女体的肥臀正开使用力的顶撞阴茎,精液射入肥臀洞中一剎那,这女体开始变模糊,眼睛又陷入黑暗中。

    有人用湿毛巾在擦拭着下半身,阴茎的部位感觉特别仔细。那双手接触最长的时间在那儿,感觉中像似又有人用嘴巴去舔拭、吸吮着它。

    等到整个人完全清醒时,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一个软垫上。旁边放着一堆破烂衣物,一个中年妇女将我扶起,然后将有着焦味的符水让我一饮而尽。喝完符水后开始帮我着衣,从头到尾她对我的态度恭敬有加。

    待我穿妥衣服之后,她又在我面前磕三个向头才起身。起身后引领着我越过川堂,进到状似餐厅的地方进食。我没有发出一叮点声响,但是跟随着的她与我好似心灵相通,她完全知道我想要做啥子事?

    看着墙上的时钟,时辰已经过了子时,傍晚开始那疲惫的感觉却消失无踪。整个人感觉精力充沛,这感觉好像我以前上班时,那种充满活力的感觉。离道观越远,跟那服侍我的女人阿姐的感应越来越淡,这感觉不是消失,而是变淡、因为距离产生的淡薄。

    呆坐在7-11前摆设的桌上,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每个人身后都是笼罩着一团雾气,有黑、有亮的、有颜色,从这段期间的经验,越亮的寿命越短。曾经就在这路口,一个有着极度发亮的光影的人,就在眼前被急驶而过的公交车当场碾毙。

    就好像燃烧的人体,在绽放她们生命中最后的光芒火焰。

    ◎◎◎◎◎◎◎◎◎◎◎◎◎◎◎◎◎◎◎◎◎◎◎◎◎◎◎◎◎◎◎◎◎◎◎◎

    子,孳也;阳气始萌,孳生于下也

    建宏分租这个房间倒也省下不少开支,家具床组样样不缺。唯一令他感到不是很舒适的就是室友的女友,这女人经常不着内衣裤,仅穿着背心与宽敞的短裤大喇喇的跷脚在客厅观看电视。以一个女人而言,那坐姿实在是不甚雅观,屈膝两腿张开着加上宽松的短裤,私处一眼即可以清楚看见。

    对于这种现象建宏刚开始是相当厌恶,时间一久反而觉得这种春光也不错瞧。室友那不以为意的表现,偶而还会怂恿建宏去上他带回来的女人。虽然建宏有那一股男人会有的性冲动,但是礼教却约束着他别去做这野兽的行为。洗完衣服的建宏,虽然欲望会让他想多看几眼,那女人美妙的屄,礼俗观念还是逼使他不由自主的返回房间继续啃书去。

    『建宏啊!』刚回家的室友关上大门在叫嚷着。『出来吃咸酥鸡呦!』

    『好啊!』建宏也回应道。『我待会就来!』

    建宏赶着将报告大纲先完成,内容部分在慢慢补足。约莫十来分钟后,将文件储存关闭窗口,起身前往客厅吃东西。这时室友与那女人,已经黏在一起像对连体婴,对于这对男女,随性的到处做着爱做的事,建宏早已经司空见惯、麻木不已。

    『嗯~!用力一点!』女人边喘息着说,边用手辅助着他男人的臀部去顶撞她。

    女人的一腿挂在沙发椅背上、一脚垂在地板上,随着我那室友的顶刺一晃一晃的在抽慉着。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娇吟加上啤酒与咸酥鸡的味道。建宏相当习惯这淫荡的行为画面,发生在这间屋内,反而这还是他夺回电视机遥控权的最佳适当时机。边吃着咸酥鸡、边转台看新闻、边啜着冰凉的啤酒,反而在做爱的两人像是多余的摆设。

    『建宏啊!』猛端着女人的室友转头叫他。『啤酒让我喝一口!』

    『啊!拿去!』建宏递过手中剩下那半瓶左右的冰啤酒。

    室友狠狠的将啤酒猛灌一口,然后将剩下的往自己头上倒。那女人感觉到冰凉的啤酒从自己男人身上流下,还张口去承接及贪婪的舔噬那皮肤上啤酒的残迹。L型的沙发真是个相当是还做爱的场地,事实上这张沙发上躺过的女子无数。

    建宏这个室友的性伴侣难以计数,这个女人算是他带回来待最久的一位。听她口述的家庭状况,算是一个遭受家暴而跷家的女人,她说是被自己的老公给打出来的。

    在这里也算是用肉体来交换栖留处所,有得吃、有得住又有得爽,不过这个女人不是建宏喜欢的型,但是也是有过数次酒后性起与室友共同肏她的三人经验。

    这女人性经验相当丰富、性技巧也颇佳,对于性方面的需求相当的高昂,她住进来之后的纪录是两人连番灌注了三次精液后,才满意的放过这两个男人。

    『建宏!』室友喘呼呼的问道,『要不要接手?』

    建宏转头看了他与她一眼,摇摇头表示拒绝的意思。这时原本闭目享受性爱欢愉的那女人,却张开眼睛与嘴巴哀求道:『来啦!人家还想要啦!』。因为她知道室友已经快濒临射精高潮,而她却还没有到达满足的程度。

    在室友射精状态中,僵直着身体趴在哪女人身上。建宏起身只褪下短裤顺便将手中的油腻抹去,步道来到哪女人脸前,要她用嘴巴将阴茎吹硬,差不多在室友恢复正常起身后,阴茎也已经被她吸舔达到可以抽插的硬度。室友随即起身就进入浴室冲凉,建宏抽出几张卫生纸将她屄穴流出的精液抹去,接手插入那湿滑空虚的洞中。

    建宏只想追求男人那三秒的快感,加上那屄早已经湿润度适中,调整好姿式龟头很顺利的就滑入,没有干涩的阻力全根立即尽没,随即就用上快速的往复运动,阴茎猛捣着她的屄。她身上啤酒混和着汗味,让建宏闻起来有点儿恶心的感觉,既然屌已经在屄中,只好奋力想要快速的将精液挤出,享受那男人仅有三秒的快感。

    『干!原来妳就是躲在这里给客兄干?』好不容易终于进入射精状态的建宏,只听到一声『碰』巨响,然后涌入数人的高分贝度叫骂声,根本来不及感觉与反应,头部立即受到重创的他,很迅速就失去知觉。

    建宏的室友机警的在浴室用手机报警,建宏则失去知觉继续趴在那女人身上继续遭受数人棍棒、拳脚的打击。那女人被失去意识的建宏压住无法动弹,建宏头上流出的血液,不住的她充满惊恐慌张的表情上淋去,已经昏迷、是去知觉的建宏却继续在她体内完成做爱最后的程序--射精。

    姗姗来迟的警方人员是在楼下停车场幸运的拦截逮捕到这一票施暴的歹徒,因为众人身上满是血迹,建宏与那女人则是在警方招来的急救人员无法分开的状态下,就这样两人交媾、重迭着的姿势被救护车送往医院。歹徒第一棒,就已经将建宏的脑壳敲裂,令他陷入昏迷,后续身体上所遭受的痛楚,建宏该算是幸或不幸?因为他已经完全毫无知觉。

    最后在警方的侦讯中得知,这批施暴的歹徒正是这跷家女人的正牌老公,这家伙聘请征信社查出跷家老婆确切居留地址后,有着黑道背景的他带领着数字小弟,前往这处所,想要寻找这逃家的老婆算帐。破门而入时恰好看到自己的女人正被奸淫的场景。混道上的他,一股杀气立即涌现,直接一棒就往建宏头上猛力一敲。反而带这女人回家的元凶室友,却幸运的在浴室逃过此一大劫。

    医院在努力抢救之后,终于稳定住建宏的生命迹象,但是昏迷指数却无法回升。主治医师宣布建宏,他后续不乐观,应该会变成植物人,建宏的家属刚开始也寄望奇迹出现,到处求神问卜。但是经过半年多的努力与等待,最后也认清了这事实。听从医师的建议,从医院转去专收植物人的赡养院,除了每个月要支付赡养费,建宏可以说只存在于亲属的记忆中而已了。

    ◎◎◎◎◎◎◎◎◎◎◎◎◎◎◎◎◎◎◎◎◎◎◎◎◎◎◎◎◎◎◎◎◎◎◎

    申坚于申,留孰于酉,毕入于戌。----《汉书?律历志》

    我拥有感应这个能力,也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再一次错误的经验后产生的。

    在某次夜宴中,照例也是一摊一摊的续下去。酒精会驱动人体的欲望与需求,众酒友的怂恿下,跟一个夜店辣妹对干公杯。当清醒后,是在一家汽车旅馆的房间中,浑身赤裸的我被一票人压在马桶上,马桶并没有味道,而是那马桶水倒灌在鼻子气管中相当呛鼻。

    『干恁娘!我某你也敢骑!』一个油头粉面家伙皮鞋踩在我脸上说道。

    加剧的咳嗽让皮鞋踩在脸上的感觉更疼。阴囊遭受一阵猛击,让两眼一阵黑暗。

    『你讲!要多少解决?』那家伙继续说道。

    我还没接上话,又是腹部与背部一阵痛殴。再下来的记忆是在醒过来后,我人身处已经是医院病床上头的部分,沈迷上夜店流涟的我,被仙人跳了。

    『张先生!请告诉我事情发生经过!』一个警员坐在我旁边说道。

    『我根本不晓得怎么一回事?』我道。『我们在XX喝酒,等醒过来时一票人对我拳打脚踢!』

    『张先生!你被仙人跳知道吗?』警察说。

    『我不晓得发生啥事?』

    『这一票人我们已经跟监很久了!』警察继续说,『刚好她们又准备犯案被我们当场逮住,你就是那个受害者。』

    在制作笔录的同时,我的同居人一直坐在旁边冷眼以待。就在警察搞定一切笔录离开之后,给了我一巴掌,随后转身离开。那种眼冒金星的感觉,真的是一巴掌打醒梦中人。

    不过,一切都已经成定局无法挽回,沈迷于酒色的我,已经被她看破了。铁了心的她,是我离开医院出院回到家中时,只有见她留下的一封信与信封内我送给她那枚戒指,她的衣服、物品已经全部搬光。

    被仙人跳的事件跃上报纸社会新闻头条,公司为了商誉也把我给开除。接连的倒霉事,让我持续藉酒来消愁,一不小心却又喝到从楼梯间的窗台滚出去。紧接着上了社会版头条第二次事件。

    『遭仙人跳男主角跳楼自杀未遂』这一摔,眼睛开始朦胧模糊不清,看人都是两个影像。一个跟随在人体后头的人影有雾、有亮、有颜色,跑去眼科诊所检查,医生却说我的眼睛视力很正常没有问题。酒肉朋友中,有一个在家中开设道坛的家伙,还是持续跟我一起小酌买醉,只是经济状况不允许我们上馆子、夜店。只能在家或路边摊买醉,继续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某日在他的道坛小酌时,醉眼朦胧的我看到一双细白修长的美足着双高跟细带的凉鞋,沿着那美腿往上瞧,一位面带忧愁中年妇女进入观内,对着神像求神问卜。这妇女身后的黑影发出了『嗡~!』的声音。

    一个很遥远的方向传来的声音。

    『你在讲啥?』酒醉的我突然高声喊说道。

    这时大伙傻着眼,望着我猛瞧。

    『嗡~!』我开始自言自语的说话,说着没人听得懂得话。

    细白修长的美足跪倒在地,我继续自言自语的说话。那第二个身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这中年妇女泪流满面的在我面前磕头猛捣。

    一个绑架撕票案的故事从那中年妇女身后的黑影传出,紧接着隔天这中年妇女带领着一票刑警到我家里,把还在宿醉中的我抓起。说也奇怪,在警局中我没办法听清楚那『嗡嗡~!』的声响。

    最后是在一个年纪颇大的刑警建议下,搭着警车返回我们的道观。

    一进道观之后,声音越来越清晰。每一个跟随在身后的刑警们,都发出了一清二楚的声响。

    『你!』我转身对着一个年轻刑警说:『分手吧!不然会牵连到老人家!』

    『你!』我手指着那位建议到道观的刑警:『她要吃啥!都买给她吃,时间不多了!』

    『妳!』一位陪同的女刑警,『他心已经不在妳身上,还是要做一个决定!』

    一连串的人影所说的话,我一一转诉。在场的每一个人脸色剧变,有的掩面哭泣,有的惊恐万分。

    『贵妇放弃千万财,委身乩童!』这是数日之后某报的社会版头条。这是我第三次登上社会版头条。

    这位记者所报导的只有部分,最主要的是这一起绑架撕票案,在警局局长无法以此种怪力乱神状况下,公告大众侦破的真实状况,最后在承办警察与记者脑力激荡下,编了一个虚构又不偏离事实的破案笔录,呈现给检察官与社会大众。

    自此以后,那位中年贵妇就成为我的『桌头』,而那位酒肉朋友则从中跑腿敛聚财物。最佳的广告当然就是口耳相传,当时在场亲眼看到的人群,就是最佳的广告与忠实信众。

    感应最佳的时机在于酉、戌交接时期,戌一结束整个人就瘫软、怕光。必须处于黑布幔密封的室内,这时体内的兽欲却是最高涨的时候。如果没有泄精,阳气乱窜的我就会如猛兽般,砸毁所遇上的任何物品。而那位『桌头』就是让我降温的工具,几次的经验后,她知道如果让我跑出去肯定会伤害毁了其它物品,甚至于伤害到其它女性,变成一头真正的猛兽。

    她的灵交能力也是从伤害中产生,我是肉体得以感观,而她则是心灵上与我交融,独子被绑票撕票的心灵伤害,造成了她产生能力,机缘让他与我交融在一起。

    午,忤也;阴气从下上,与阳相忤逆也。

    道观这个酒肉友人,藉以消灾解厄之名,奸淫无知的女信众。这是午时发生的事件,当晚时辰一到,围观者众,『桌头』与我唯一感应到这一事件。当场一位前来问事的刑警,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置?

    受害者并没有出现,最后也只好不了了之。

    『桌头』与我一起离开会场,从认识她到现在,我们俩从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她要做的动作我可以感应到,而她只是一昧的依照我的意思行事。

    至此,我们也没再去那道观。原本一直认为拥有这超能力是在帮助人群,但是却被有心人借机从中获取其不正当的目的。这一件事她跟我一样震惊,突然之间两人变的茫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这时,她伸出纤纤玉手,要我牵她。她甜美的笑容,头一回我这样仔细的端详着她。

    『我们走吧!』头一回从她口中说出主导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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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之动也,一昼一夜而运过周,星从天而西,日违天而东。日之所行与运周,在天成度,在历成日。

    后汉书?律历志

    随着阴茎一寸一寸的插进,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阴户畅快莫名,就像干旱的土地洒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阴道紧紧裹着火热的阴茎融汇为一体,一凹一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主能创造出这么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快乐和享受。

    单是插进去已经销魂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一下地套弄着,阴道被火棒一样的阴茎烫得酥麻万分,又让龟头鼓起的边缘刮擦得奇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淫水顺着坚挺的肉棒流向阴茎根部,湿黏交合的性器黏带着浓茂的阴毛,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湿淋淋糊成一片。

    他的臀部随着床铺弹簧的晃动下,阴茎却也配合着她身体晃动的频率,顺势一上一上往阴道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到「啪、啪」两副肉体互相碰撞与弹簧『叽嘎』的声响。那女人口中仅能压抑着、随着呼吸喘息声发出。

    「啊……啊……啊……啊……」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头铁管,时而前后摇晃、时而上下套动。

    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被看护在奸淫着,这个植物人自从转送过疗养院之后就在院内相当轰动。一则是他上过社会新闻,二则是这个植物人有个天赋异禀,阴茎在护理的过程中,被碰触之后经常处在勃起状态中。刚开始原本看护对这病人生理现象有点窘,时间一久对于几乎可以算是被囚禁在这里的外籍看护来说,这个病人却是她们抒解生理需求的好对象。

    起先是看护有点戏谑的把玩病人很容易勃起的肉棍,进而套弄到让病人出现射精现像。渐渐的有位按耐不住的看护开始去舔嗜、吸吮它,最后在情欲的催促下终于爬上床铺将这肉棍往阴道里塞。大胆的当然先吃头香,在这封闭的院区中,这事实很快的就被众看护们发现。安排到这个病人的班表,就像是中了乐透头彩那般。

    病人似乎很配合体恤这些看护,射精量像涌泉般源源不绝。最后是在本地籍看护与外籍看护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后才被院方主事者发现内情,最近外籍看护的定期验孕记录异常增加,另院方不得不将这特殊病患移转到VIP特区,由特区人员看护严加看管着。刚开始特区看护在这事件风头上不敢对这病人有所特殊行为,只是当成普通植物人病患对待,但是风头过后,他却完完全全成为特区看护拥有的禁脔。

    这病人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相当配合着控制射精时间点,总在最高潮的时候往骑在他身上的看护体内狂射。这时她终于体力透支的趴倒在他身上喘息,精液也一股股的随着射精的悸动直往她体内喷发,她享受着阴茎喷射中的悸动,每一次的悸动牵引着她的娇躯跟着一起颤动。精虫奋力的往里头游去,直到与她卵巢中成熟的卵子相结合。这个植物病人虽然不会动,却也造就了不少孕妇。尤其是那些外籍看护,再固定的体检日被检测出结果,下场都是被遣返送回母国一途。

    不过人类不是野兽,受孕的女人并不是全都会认份的将胎儿生下。绝大部分还是步上流产一途,受限于人类社会的婚姻道德束缚,除非是来自于母系社会的女人,才有可能将受孕胎儿不受限制的自然产出。

    一般来说植物病人都会受到褥疮、肌肉萎缩等长期并发症所困扰,但是他却没有这种现象。全身肌肤白晰亮丽,丝毫没有损伤及肌肉萎缩现象,完全就跟受伤前的正常模样无太大差别。除了他喉头插管愈合的伤痕外,初次见到他的人都会直觉他正在熟睡而已。或许,这与他被众多看护默默的奸淫也有关,性交也算是一种运动。

    一转眼,七年过去了。看护过他的人次超过百人,因他而离职者也将近百人。

    没有任何征兆,突然间他那混浊无神的眼光,突然间有了神彩,那种正常人所拥有的神彩。这让跨在他身上套弄着、奸淫他的幸运儿看护是傻傻的杵在那不敢继续做动,他想说话,就是发不出声音。手足也不受大脑命令,只能眼珠子咕噜的转动着。他只想表达一个很简单的意图:『继续!』。

    回过神之后的看护,连滚带爬的翻下病床,冲冲的将自己衣服与病人周遭整理干净。然后急忙忙的往病房外冲出,直到护理站喘息着,比手划脚将病人清醒的讯息传达完毕。与赡养院合作的主治医生姗姗来迟,对他做了些基本的检测工作。初步判定他应该有转醒的可能性,太久没运动的关节与肌肉应该会让这个病人有个漫长的复健之路。

    就在赡养院将这消息传达给家属之后,这个病人却在隔天早上的巡房时发现失去踪迹?兴高采烈赶来迎接又接到这种噩耗的家属、一直赔不是的赡养院主管加上一头雾水的警察,这状况持续维持一整天,直到警方同意派出人员做搜索安养院附近区域后,家属才放过赡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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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寅言万物始生螾然也。”“卯之为言茂也。言万物茂也。”“辰者言万物之蜄也。”“巳者言阳气之已尽也。”“午者阴阳交。”“未者言万物皆也,有滋味也。”“申者言阴用事申贼万物。”“酉者万物之老也。”“戌者言万物尽灭。”“亥者该也;言阳气藏于下,故该也。”“子者滋也;言万物滋于下也。”“丑者纽也;言阳气在上未降,万物厄纽未敢出也。”其中亥为该,该和阂同。

    《史记?律书》

    拎着一袋早餐、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居住的方向走,床铺上露出半截泽白大腿。跟那令人不由自主咽下口水的美丽脚丫,动物发情也不过是如此而已。我开始舔舐、从脚底板,沿着小腿、膝盖、大腿,一直到阴毛密布的幽溪小缝。

    手指慢慢伸进阴道里抠揉,随着我的动作,她摆动着臀试图引导手指深入敏感部位。那个女人最喜欢、最酥麻、最爽的区块,淫液顺着手指流到手背。在阴道的中指在爱液的润滑下逐渐灵活,阴道也慢慢接纳起两根、三根手指的进入。

    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健美笔直,雪白的皮肤充满弹性,丝毫没有中年女性松弛的迹象。随着身体的摆动盖着的毯子流落床下,露出来丰满坚挺的乳房和下面赤裸的美丽大腿相辉映。

    她抬起头,双眼中像是烈火热燃着,她说道:『进来!进来好吗?』

    下身已经被秘唇里分泌出来的蜜汁给弄得湿淋淋,连床单都遭殃。慢慢的,她伸出手,解除身上单薄的睡衣,露出那对美丽而又坚挺的椒乳,美丽的乳尖上嘿嘿的乳头已经高高翘起,她自己捏揉着乳头。

    随着快感在身体里的涌动翻腾,她索性翻过身来,翘起她那浑圆结实肥美硕大的臀部,一手握住丰满垂坠的美丽乳房,口中梦呓般地叫着,用灵巧的指头玩弄着敏感的乳头,把硬起来的乳头夹在两个手指间揉搓捏摩,她的呼吸随之更为急促,阴茎这时很轻松的滑入湿热的阴道中,进进出出。

    我与她的全身都在为追求快乐而颤动,身体内部的快感完全取代了大脑的思考时,甜美的冲击感使丰满的肉体不住地颤抖,她忍不住将整个身体弯曲起来,无法克制的情欲已经完全掌握了我们的肉体。

    两人互相狂喊着,终于快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她的阴道口痉挛着收缩起来,好像要把插在里面的阴茎给夹断似的,全身开始颤抖,就这样在快感的顶点中结束。阴茎在她阴道中抽慉着,她浑身鸡皮疙瘩摸起来令手掌有种莫名的快感。

    压着她的身体可以感受到肌肉僵硬,那潮一过,身体逐渐柔软。一直到闹钟响起才让沈醉在性爱中的两人清醒,我翻转身体仰躺让她起身。她抓起睡衣往下身掩盖,防止精液往下滴,小跑步到浴室中。

    性爱是最佳的松弛剂,一夜值班工作所造成的肌肉紧绷,在做爱之后完全松弛。仰躺着根本不想动,虽然下身体液潮湿的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就是不想挪动身躯。热毛巾在下身擦拭着,她清理完自己下身一团乱后,从浴室出来帮我清理。

    在清理中,阴茎在受到外力的抚摸下,又开始充血茁壮。丰厚又湿热的嘴,又把这阴茎给含住。含、舔、吸不断的重复下,阴茎又再度的抖动,欲念让阴囊中的精液再次射出。她的舌头硬要深入我嘴巴里,一股精液那消毒水般的味道从她舌头传递到我的口腔。

    她的舌头在我口中猛搅和,我的手则故意的捏揉她的臀部。虽然我只大她那死去的独子两岁,不过她这年纪还保有这一身材与滑嫩的肌肤,应该是得天独厚吧!

    自从她牵着我的手离开那道观、那城市,之后我们漫无目地的搭着车瞎晃,一站又一站,从都市到乡村,又进入另一个都市。我们在车站旁边找一家老旧的旅社栖身,两个人身上只带着皮包与提款卡,幸好,这一阵子信众恭奉的款项不少,让我们俩不至于有断炊之虞。

    月租八千,又有专人打扫房间,比去租公寓还要准备家具省事。我去找了一个便利商店夜班店员工作,她则找了一个会计工作,这本来就是她的专科。她的独子本来是她维系婚姻的唯一理由,儿子死了也没有维系下去的需要。

    事实上,我跟她落脚之后将近三个月都没有离开房间一步,醒来就是疯狂的做爱、饿了叫外卖、累了倒下就睡,开门的时机只有送外卖与收房租。两人之间不需要说话,我一想、她立即靠过来,说时奇、那也怪,精液全往她身体里灌,她就是没有怀孕的迹象?

    还没停经的她,照理说还是有怀孕的机会。她第三个经期过后,双方的感应越来越薄弱。好像是精液灌越多、越会降低双方的感应。

    『我们找个工作怎样?』那天一早,我这样对她说。

    我们终于步出了那家旅社,柜台人员讶异的目送着我们离开。我们空手来,留下一屋子精液与爱液气味混合的房间离去。在大街上,我跟她像母子一般走着,我就像是她独子重生。她呵护着我,生怕我又离她而去。

    她离开了浴室,穿上内衣与一套紫色的套装,裙子是到膝上的短裙,然后整理头发开始化妆。而我则去找周公抬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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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生而后有象,象而后有滋,滋而后有数”。然则天地初形,人物既着,则算数之事生矣。----后汉书?律历志

    刑案的现场并没有充满太多血迹,只有一具脸部充满惊讶表情的男性尸体。跟据家属回报还有一位女性失踪,是死者的配偶。现场的勘查与微迹采样工作缓慢,法医在初步的勘验发现,致命伤在胸口,有一个细细比针孔大一丁点的伤口、就在心脏所在部位。

    鉴定组人员忙了快十个小时,完完整整的将命案现场的迹证采集完毕。家属才得以进入现场的住家范围,在家属先前的笔录说明中,失去踪影的配偶是优先寻找的对象,死者的背景也是不得令人不注目的范围。经过计算机记录查询,死者的犯罪纪录洋洋洒洒一迭,伤害、械斗、恐吓、妨碍自由、吸食毒品……等十几张记录。

    『仇杀的成分比较大!』老刑警说道。『不过应该不是黑道份子所为!』

    『依照这分析,他的配偶目前涉嫌最大!』令一位刑警看着死者记录说道。『这种伤以前我见过,有位女性不小心将细铁针插到她老公胸膛心脏部位,造成心律不整引起的死亡。』

    『是很合理的怀疑,不排除他的配偶就是凶手!』老刑警说道。

    但是这个怀疑不消多时立即被排除,因为死者配偶的赤裸尸体随后就在顶楼水塔中被发现。这下子侦缉的方向,只能够靠现场所采集的证物与死者的交往背景去辨识了。

    『沈法医!』检察官在殡仪馆解剖室问道,『死因是什么?』

    『两人的死因都是在左胸部位有一细针状伤孔!』法医回道,『凶器应该相当细长且尖锐,由胸膛插入刚好位在于心脏部位,凶器导致心脏心律不整而死亡!』

    『看样子凶手对于人体器官的位置相当熟稔!』陪同在一旁的老刑警说。

    『两位死者的死亡时间约在九~十小时内,男性这位应该是先身亡,然后才换女性这位!』法医继续说,『虽然女性尸体泡过水,依照肝脏温度显示,死亡时间在六到八小时前!』

    『依照现场状况无打斗痕迹显示,应该是熟人所为!』老刑警如是说,『法医!女死者有过性行为吗?』

    『依照阴道状况显示,女性死者性生活频率蛮高的,而且死前确实有性行为发生,而且不是遭受胁迫的状况下!』

    『怎么说?』检察官问道。

    『一般正常性行为插入会导致阴道口这部位与阴茎摩擦!』法医在白板上画出女性阴部简图来说明,『遭受暴力胁迫而产生的性行为,会在这里跟这里与阴茎摩擦!检查女性死者性器官是在正常部位交媾,但是阴道里却没有精液反应?』

    『有性交没射精?』检察官继续问道。『还是精液被水塔的水所影响而稀释?』

    『只要有些微的剂量都是可以检测出来!』法医面带尴尬的继续说道,『精液是在死者的直肠部位检测发现到的!』

    『呵呵!肛交!』老刑警用下巴指向男性尸体干笑道。『是她先生的吗?』

    『经过比对确定不是,应该是凶手所遗留的!』

    终于在女性死者体内发现了凶手的体液证据,但是依据数据显示女性死者的交往背景也不单纯,有过七次跷家纪录,其中七年前的一次记录还造成收留她的对象,遭受男性死者重伤害事件。希望两位死者有灵,能够证明这体液就是凶手所遗留下,早日将这案件侦破结案,老刑警在心中默念着。

    查访了两位死者的交友背景,也渐渐厘清一些涉案可疑人士。确认了一点,就是女性死者死亡前才又跷家被男性死者逮回。

    『你说是男的要你上他老婆?』侦缉队员惊讶的向一位被调来问话的涉案关系人问道。『要你跟另外三人一起上?』

    『对啊!』涉案关系人回道,『他(男性死者)在接到征信社的通知后,要我带几个小弟到某地点同他会合,然后就将她老婆(女性死者)带回,然后一如往常的要我们好好的操她!每次她跷家被逮回来后,都是这样的处理方式,她也不会反抗,还很配合勒!』涉案关系人边说还边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你们在上他老婆时,他(男性死者)呢?』侦缉队员继续的发问问题。

    『他都嘛会在旁边看啊!』涉案关系人回道,『他会在我们上完之后才接手上他老婆!不过他不允许我们射精在他老婆阴道中,所以我们都是射在嘴巴跟屁眼里!不然你们怎么会这样子检验出我们的DNA啊?』

    『你们这样子做过几次?』

    『每次去逮他(男死者)老婆回来时,都是当场逮到他老婆与别人在干炮。刚开始他(男死者)还原谅她,有一次当场逮到她正前后与两个男人干在一起!哪两个人也是某派份子,当场跟我们火并起来,双方都进了医院,那次以后他开始叫我们上他老婆,这的方式也让他老婆乖了一阵子,不过时间一久,她又开始翘家了!』

    四个人的供词相差无几,况且命案发生的时间点又有其它证人与他们一起,他们拥有相当强而有力的不在场证明。原本想依据女性死者体内所残留的体液找出涉案者,这一条线索可以说完完全全的断绝了,从微迹证物中检验出来的涉案关系人,都有着相当有利的不在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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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酉,酉耆饱也。

    该是睡饱、吃饱的时候,吃着她带回来的食物。以前与女友同居时也没有这般味道,应该叫做家的味道。靠在卧室门口,欣赏着在梳妆台前卸妆的她。脑海里一个念头,忙着卸妆的她自动的停下将上身的衣物卸除。

    『这背影真的好美!』我在心理暗咐着。

    『谢谢!』她转头微笑着说道。坚挺的胸脯两颗葡萄异常诱人。

    陪同着她看电视一直到上工的时间,她的角色像妈又做着情人所做的一切事物。

    夜班的便利商店,其实有点枯燥乏味。很适合我这枯燥又乏味的人从事,接班之后的第一件事盘点与清洁。没有人的店面里用拖把将整个地板拖一次,然后是擦拭店口的玻璃与刷洗门口地板。

    一直忙到凌晨两点,开始坐在柜台发呆。等待三点夜生活的人潮来临,这时一个客人进来买烟,身后的迷雾出现菊黄色泽。看过众多光亮与灰褐色泽,不曾见过此等异样的颜色迷雾。

    『先生!您最近有点异常状况会发生!』我突然脱口而出。

    『你讲啥?』客人突然一种邪样眼光的转头说道。

    『不知道!就是感觉您有点怪怪的而已!』我回道。

    『紧找钱给我,我赶着要走!』那位客人凶狠又急迫的对我说道。

    就在这客人离开之后,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你不要多事。』这时候应该要睡觉的她突然打给我说道。『这个是个凶神恶煞!』

    『妳怎么醒来?』我回道。

    『不知道?就是突然醒来感觉很悚然,所以赶紧打电话给你!』

    『我会小心的!』我回答完毕之后,到后头库房里找个木棍之类的给自己防身。

    接着没多久一位妙龄女郎进入店里购物,她身后的迷雾异常的光亮,这情景好似曾见过。就在我帮她结帐与回想这光影代表的意思的同时,前一位买烟的凶恶客人突然冲进店里来,拿着金属物品往她肚子猛插。一场凶杀案件就活生生的发生在我眼前。

    人的血居然有这么的多,那家伙每抽插一次带出的血喷满柜台,也洒在我身上。不由自主的我举起柜台后那一根木棒,往那杀红眼的家伙后脑猛力一砸。这一砸的力道照电影里头演,应该昏倒才对。

    但是,他却转身换成攻击我,那女客的身躯渐渐瘫软在地板上。他的每一次攻击我好像都预先知道,一一将攻势化解。店口排班的司机持棍棒冲进来,帮我要制服这杀红眼的家伙。反而有两位司机却闪避不及深中数刀。

    时间突然变的好漫长,我渐渐的感觉到力量渐失。就在我快要无力抵抗时,几声爆竹声响在店门口响起。攻击我的男客人在最后一个挥刀的动作下,倒在被他刺杀的女客身上,等我回过神才看清楚地上躺着三个人,还有血迹延伸在店门口。

    『疯狂恶煞连夺三命!』这是下午的晚报才出现的标题。

    正当我在店门口蹲着发抖时,她从对街飞奔而来。

    『你有没有受伤?』她摸着我的身躯,以为身上的血是我的伤口所造成。

    她颤抖着搂着我哭泣,我感觉到她怕失去我的惊恐。

    『你们在这里啊!』一个带着惊讶很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这个老刑警就是当初办理她独子绑票撕票案的警察之一,也是最相信我的支持信众。他看到我也赶紧上前来探索我身上是否有受伤,我对他而言应该算是有相当多成功纪录的通灵者。

    凶手当场被击毙,最可怜的是连累两位排班司机,被砍中大动脉,一个当场失血过多死亡、一个送医之后急救无效。店东算是最后一个受害者,他的店里头发生凶杀命案,内部的整修与法事花去不少银子。

    地上的血迹不管怎么清洗,都还是会从柜台底下渗出。最后只好敲掉柜台重新装潢,换得了我半个月的休息。他还包个红包给我压惊,夜班员工现在不好找,他怕我会辞去这工作。这件命案只去警局做个笔录,不用像抢案还要去法庭作证指认,因为凶手已经被击毙死亡。检方以不起诉结案,可怜的是那些亡者家属。

    那个老刑警也调来这个都市,自从他知道我在这里工作以后,只要他值夜班都会到我店里站岗。有时候还会带着跟班一起过来,我店里一排长椅有时候变成他们办公的座位。她一直劝我放弃这工作,就算我不用工作也无所谓。她说如果失去了我,她也会跟我一起去。这部分我想办法再辅导她,没工作的生活就像是游魂一般,没啥意义可言。那老刑警夜晚来陪伴我,或许抒解她些许压力。

    但是这可不是无偿的,他们会来我店里也是老刑警太迷信我的能力。保镳这部分我可是要给他们回报,一个连续强奸案件,从原本强奸妇女到接连的强奸杀害,受害者已经二十余人,案情正胶着中,只有早期的受害者口述,每个人说的模样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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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五音生于阴阳,分为十二律,转生六十,皆所以纪斗气,效物类也。天效以景,地效以响,即律也。阴阳和则景至,律气应则灰除。

    后汉书

    坐在沙发上,上半身倒在沙发上,双手抄住自己的腿弯,将双腿抬起向两边分开。

    在玄关着衣镜的影像中可以清楚看见在丰满的大腿间、雪白色的小腹、黑色的草丛已经湿漉漉的发出光泽,浓密的阴毛下的小山丘高耸着,一道美丽的肉缝,那令人自豪的迷人细缝。肉缝上那两片微微隆起的花瓣,被手指掰动稍向左右分开,表面因淫液而有粘粘的感觉,散发出鲜明的色泽。从缝隙里可以看到红嫩的粘膜,湿湿的随着扩约肌的收缩在蠕动。

    修长的手指剥开阴唇,粉红色的小肉芽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指尖摩擦剥开的嫩肉,顿时从她的嘴里发出尖叫声:『啊……唔……喔……!』满足的声音响起。

    她的下体开始颤抖,接着是痉挛。她的手再也无力勾住自己的腿了,轻微颤抖的双腿落下,无力地挂在茶几上,从骚痒的肉洞里快速涌起的快感让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又涨又痒的乳房。

    完全成熟的肉体迎接自己的手指,愈来愈强的骚痒感使她感觉身体的内部已经开始溶化,从火热的肉洞里流出了粘粘的淫液,浓度也增加了。手指开始进入肉穴里,摸到最里面的深处后,进而增加二根手指在极度湿润火热的肉洞里活动着。

    手指的尖端碰到子宫口,淫邪的颤动与扭转使她感到窒息的快感,女人的官能受到震撼,身体里好像有火在燃烧。高潮之后手指突然立即拔出洞口,抚盖着阴户,她不禁失望地叹息一声,悬空挂在沙发与茶几间的肥白屁股淫荡的晃动,肉洞的嫩肉像是难过的在蠕动,阴唇不住的抽动着,一张一合的吐着淫荡的爱液。

    有个人站在对面的阳台上,脸无表情的看着单身女子在手淫的这一幕。突然间,她从手淫高潮的余蕴中返醒,辛苦工作了一整天,手淫虽然可以暂时解决身体苦闷,但是还是无法止住胃的空虚。她只套上一件宽敞的T恤,尽自从冰箱冷冻库中找出冷冻意大利面,依照着说明指示调整好微波时间。

    再等候微波意大利面的同时,烧了锅热水,丢个几粒鱼丸加上一包紫菜调理包。一锅快速又热呼呼的热汤就完成,简单又快速的晚餐料理,不到十分钟就解决。就跟解决自己生理需求一般简单又快速。佐着电视娱乐频道,一个单身女子的丰盛晚餐即是如此。

    那个人隐身在夜色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看着她回家后所做的一切事物。他观察她多久了?不得而知。只觉得她是很合适的对象,无不良嗜好、以动物的直觉探索,是个很适合传宗接代的对象。

    自从他出现在这个城市,原本漫无目的的游荡,只有一股动力驱使着他寻觅,寻觅何事物?刚开始时他也一无所知,他对旁人就是有一股亲和力,无人会排斥他,反而还会主动的帮助他。记忆在他脑袋瓜中是一片混乱、断断续续,他只知道他脑海里想要的东西,周遭的人都会主动给他。

    一直到他遇上了某个人,某个在印象中模糊的人。他跟随着她一直回到她处所,看着她被殴打、被众人奸淫。这景象让他开始整理混乱的思绪,他还是记忆不起她在哪里见过?不过可以确定的一件事,她绝对见过他。因为当他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是既兴奋又显得忧伤。

    当第一个殴打她的男人回来后,原本凶狠的模样突然消失,脸上一脸疑惑的表情。

    而她就像一只宠物狗般赤裸裸的依偎在他脚旁,那个男人就傻楞楞的站在他面前,任由他用一根衣架往他胸口插,只见他的表情由疑惑逐渐转变为惊恐,然后缓慢的倒卧地板上,只有衣架拔出之后带出一滴血迹。

    他为何要杀他?他也不得而知?他只觉得他不配活在这世间。他低视着像宠物般的她,直觉感应到她不是一个好对象,身体上充满缺陷。他本来想就这样离开,但是她不肯让他就这样离开。她跟着他到去晃,从屋内晃到屋外顶楼,她一直挑逗他、引诱他,而他就是不动她一根汗毛。

    一直到他觉得厌烦,他也将衣架插入她左乳下,然后将她搬到水塔中,试图用水将她清洗干净。但是不管怎么清洗,还是无法洗去他所感觉到的缺陷。最后他看着在水中漂浮着的她往水塔底部沈去,他感觉她已经升华、他还感觉到他替她做了一件好事、他可以感觉到她满足的离开了。

    他回到那个男人陈尸的房间,在衣橱里找了一套换上,衣橱中有几大包包白色粉末,他感觉到这不是好东西。连碰都不去碰那玩意,用一件衣物往那些东西盖上。再继续挑选几件衣物的同时,发现了几大捆的钞票,找了个背包将自己换下的衣服与钞票塞入,在离开的同时在看一眼那男人的尸体,一股愉快的感觉又从体内涌现。

    他疑惑着的漫游在街头,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走。每一个在他身旁走过的行人,好似全都在自言自语,刚开始他还会驻足的仔细顷听,但是又发觉行人们的嘴巴有没有再说话的模样。他开始迷惑了,这是什么情况?没有人说话,为何会听到他们再说话的声音?

    他蹲在人潮出入的地方,看着每个路过的人士。研究为何会有这些声音的出现,他也试着与这些声音响应。被响应的人士都会自动上前与他聊天,没有人感觉到不舒服反而与他交谈完毕之后都欢天喜地的离开。逐渐的他感觉到他有一种使命,他要服务这些群众,解决他们自言自语的坏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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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戌,戌耆灭也。

    对于他们所拜托的刑案解惑,我根本无法帮上忙,我只能依照每人身后的迷雾所告诉我的讯息去说。以前我需要她的传译,现在的我已经可以直接读取所获得的信息,但是两人之间的感应力从那次命案后恢复且反而越是增强。

    命!秘也!天机不可泄漏太多,我如果说的太超过,马上她就会醒来打电话给我警告。不过这对于那些人而言已经是不可思议,我越来越像是铁口直断的神棍。分局与分驻所的警察全认识我,连带的有些还风闻之后跨区前来请益者。

    『我今天不买回去给你吃了!』本应该在家睡饱,等候她买晚餐回来的我,接到她这通电话。

    我可以感觉她在嫉妒、吃醋。但是我并没有可以让她嫉妒、吃醋的行为?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边的我,听到门铃响起,起身去开门。

    『这山产刚运下来的,正好你今晚不用上工!』老刑警边说边往厨房走去,后头来四个小跟班。其中有一个女性。

    『妳!等一等!』我惊恐的指着她说。

    『你们在外头座吧!不用进来帮忙了!』老刑警脸带诡意的笑说,把我家当自家般走进厨房。

    『等一下!』她突然冲进门说道。『你、你去布店买黑布,不透光的那种,越长越好!』

    『你!』她转身指着另一个说道:『从楼上到楼下将所有门窗死锁!』

    『妳!去那间房里待着!』她一脸惊恐的说。

    老刑警从厨房里赶出来,吆喝着那四人照她所说的去做。

    『大事情吗?』老刑警问道。

    『你!』她转身对老刑警说:『去煮你的吃的!』

    就在食物烹饪完毕后,去买布的两人扛着一大捆黑布回来。她放下吃了一半的饭,开始指挥要如何布置,众人在听过她的说明之后,囫囵的将食物快速爬进口中,不消一会大伙开使用黑布将窗户密封着,还要一一的检测外头光线是否会泄漏进来屋内。

    『她要待着的那个房间确认一下,连门缝都要塞住。』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老刑警终于忍不住气开口问道。

    『我不是同您讲过,人体散发出来的气灰蒙蒙是正常,转成白光的会有血光之灾!』我解释着,『你是正常状态,他们三人发出惨白,但不是致命那种光,而她与命案受害者发出相同的光。到目前为止,我看过这种状况的人还没有活着!』

    我这一说明,那女警马上软脚瘫坐在地上。

    『怎么办?』那女警悲惨的问道。

    『先沟通看看,事出必有因。』她接口替我说。『但是我必须先跟她沟通!』

    『妳起来跟我进来房间!』

    『妳这个劫与我的交集着,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她在房间里对着女警说,『我跟他施法有一个后遗症,就是结束之后他必须阴阳交合。这工作一直都是我再承担,但是这一回跟我交集,我必须退开一旁观察,但是他如果无法阴阳交合,将会产生重大事件。妳是警务人员,这种怪力乱神的事必须与妳切割。』

    『妳如果不相信,妳可以离开这房间、这房子,但是保证妳三个时辰之内必定身受重伤,这个伤很难救的活。』

    『那我要怎么做呢?』女警问道。

    『妳是处子之身吗?』她问女警道。女警摇摇头算是回答。

    『这个润滑剂妳先涂抹在私处,越多越好,这样妳所受到的伤害会降到最低!』她递给女警一条软膏。『事成之后妳躺在这块垫子上,妳是阴、他就是阳,这部分我不用在解释了吧?』

    女警点点头算是理解程序了。

    老刑警被叫到外头车上等候,就在他关上房门,那种感觉又回到身上。一切事情都变成慢动作,身体与感觉成相反,『嗡嗡~!』声响越来越清晰。一堆妇人家哭喊声:『达昆啊!回来呦!』

    这位检查门窗的刑警立刻退后三步,因为从头自尾他们都没有报出自己姓名。『达昆啊!回来呦!』这是抚尸痛哭的哭喊声。达昆就是他的名字。

    照经验来说,他的状态应该不致命才对,但是为何会有这悲惨的哭喊声从灰白影中传出?我们也无法参透,她继续执行下去,我的身体做着怪异的行为,但是脑海里的我就好像是看一出戏般,我自觉没有说出一字一句,嘴巴却像是在唱歌那模样。

    一一将四个人的名字念出,所拼凑出的情况好像是一场警匪枪战与医院的模样,周遭环境的背景声。可以确定的一件事,他们四个人在一场枪战中出事。老刑警冲进房内时,我逐渐瘫软身躯。

    我只听到老刑警冲进来喊道:『局里在急call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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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象于天,谓日月星辰。观法于地,谓水土州分。形成于下,象见于上。故曰天者北辰星,合元垂耀建帝形,运机授度张百精。----后汉书?天文志

    窗外明月皎洁,月光洒迤在室内,床铺凌乱的狂乐残迹上,横躺着一具极度愉悦后沈睡着的赤裸女体,女体的下体还持续汨汨渗流出交欢后的体液。月光照耀着落地窗前另一具苍白的躯干上,他目光注视着对面栋另一具美丽的女体。

    这里只是他暂时屈居的窝,一个不甚完美、勉强可以接受的女人的家。为何他会选择这里?只因为正在酝酿一种改造的他,正一步步的策划自己,使用上天赋与他的这股力量。因为在这城市的另一端,也有另一股势力再破坏这阴、阳和谐的状态,他无法去阻止这股势力,但是他可以也有能力修正这势力所造成的破坏。

    对面这具女体所散发出来的气场,正是他所符合与迫切需要的。但是有一个疑问?

    一直困扰着他的疑问,一个健康又完美的母体,为何无法让他的种孕育?自从逃离苍白的病房后,他已经陆续感应到自己的分身陆续降临,昏迷中所播下的种正一一的离开母体,但是这些他的分身力量都在遥远的地方。

    所有对她的感应都在上乘之选,是一个完美又理想的母体。他疑惑的在对面扫瞄着、思考着在他理解范围以外的问题,这具理想又令他与那股势力可以连结的女体,为何无法令他完成受孕的目的呢?

    皎洁明月从最光辉到黑暗,然后突然爆出的蜀光,柔和的阳光逐渐变成灼热的热力,让室内温度逐渐升高。

    『嗯~!』床铺上的女体娇吟一声,『把窗帘拉起来嘛!让我多睡一下啦!』

    本能让他必须对孕育自己分身的母体呵爱,他拉上窗帘但是人却步行到阳台上,继续瞭望对面刚清醒的完美对象。赤裸的娇体在席梦司上伸了一个躯展的动作,一股逼使自己离开床铺的念力,赤裸的娇躯来到落地窗前做了数回伸展柔软操。

    她摸了摸自己下体,手指上还是干燥的,困扰着她月余的分泌物,这几天来已经停止。原本打算要去挂号检查又一直卡到公事繁忙拖延着,现在又突然的停止让她内心是缓了一个疙瘩,看看床头音响上的计时显示,该是梳洗打扮的时候了。

    他持续从昨晚监视着她,看着她入睡、清醒、盥洗、打扮、着装,还目送了她离开大楼直到巷口处消失,这时他才结束这行为回到室内床铺上,去搂住目前必须要呵护的母体。

    『嗯~!』身旁搂着的女体又是一声娇吟,『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冰?』

    女体的热力温暖了被清晨冷风吹拂过的躯干,血液也加速的在体内循环。他的手往她的私处移动,昨夜干涸的体液让阴毛粘合在一起,抚摸起来感觉像似一丛丛的韩国草那种生涩的尖锐触感,刺刺的让手指触觉有股不舒服感。随着双手的挑逗与躯干相互磨蹭的刺激,女体阴户开始分泌出体液,准备承受又一次的外物入侵。

    原本侧躺的女体挪动了大腿成弓状,凸挺出臀部让会阴大喇喇的显露,昨夜体液干涸后的遗迹,再新的体液又释出的滋润后呈现胶黏糊状,他早已经蓄势待发的坚挺阴茎,龟头闪出光亮,沾染了阴户口些许的体液,慢慢的龟头往阴道口中钻,阴唇没多少抗拒就被突破,阴茎一点一滴的缓缓插入。

    『啊……啊……啊……啊……!』女体随着阴茎一次次的深入发出状似痛苦的呻吟。

    『喔~!』当阴茎完全的深入,龟头紧顶着子宫颈口,女体反而长声舒服的一叹!

    两人侧卧的姿态,虽然无法让阴茎深入女体,这姿势却是个很省力的方式。不消耗费多少体力,只要单纯的坐着摇摆的晃动,阴茎即可快速的在女体阴道中穿插进出。女体也很容易的调整方向与力道,让高亢膨胀的龟头去刺激阴道快感。

    『你……你……是我的闹钟!』女体嘴里喃喃的念道。『你……你……要天……天这……样呦~!抱……抱……。紧……。我~!』

    『对……!那里…………就是……是…………哪里!』他的食指高速的柔压那随着性爱勃起的阴蒂。

    被搂在臂膀中的娇躯震颤连连,阴道与阴核双重的刺激中,女体一波波如浪涌般的高潮,尚未消退又被激起。他已经让她身陷在欲望的汪洋中,她虽然不是十分完美的母体,但是她是他计划中的一部份。

    『铃~~~!』闹钟的响起,短暂的激起女体想要停止的念头,但是一波波的潮韵却让她想持续的沈浸在其中。

    他认为该是让她生活恢复正常的时候了,翻转她的娇躯,让她趴在床铺上。紧连着的两人躯体,他开始加速的端插。是该让这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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