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一千零一夜(书号:14482

正文 10

作者:祸水红颜
    「剩的不多了。柴哥以前卖过,我接了些货。」

    「找到出货人。就说是你要的。」曲鸣没有多说。

    阿黄不知道他把那些粉用到哪儿了,也不敢问,连忙拿出来一只塑料包,放

    在桌上。塑料包很小,里面装着细细的颗粒状白色晶体,像凝结的冰晶。

    苏毓琳好奇地说:「这东西就能控制住一个大活人吗?不是说现在的药都是

    安全的吗?」

    阿黄猥琐地笑了起来,「不安全的才有利润。安全的赚不到几个钱。」

    **********************************玥

    「怎么还不醒?」巴山几乎有些无聊地打着呵欠。

    「差不多就到了吧。」蔡鸡说着看了看时间。

    今天是第十天,药效会在这个上午结束。作为他们之间最大的秘密,南月身

    边没有任何外人,连苏毓琳也被打发走了。

    南月赤条条跪在地上,带着镣铐的双手伸在腹下,正满脸潮红地用自己细白

    的手指揉弄着阴户,在三个男生面前进行手淫。她唇角含笑,那双俏丽的大眼睛

    水汪汪彷彿要滴出蜜来。

    仅仅几天时间,南月的性器便由最初的羞涩,变得淫态横生。每日被药物催

    情,然后经过高强度刺激,频繁达到高潮,使她阴唇迅速变得肥厚,显出成熟女

    性才有的红艳。几天来连续不断的淫虐,南月下体几乎一直处于高潮和等待高潮

    之间,阴道又湿又滑,随意都能挤出水来。

    忽然她颤抖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泄出,顺着白嫩的双腿直淌下来。

    南月低喘着扬起脸,害羞地看着面前的男生,白美的雪臀一缩一缩,不停往下滴

    水。那种不正常的淫媚与她端妍俏美的容貌、娇羞的神态混在一起,就像一个妖

    淫的圣女。只是她已经不可能再回头。

    10

    初夏是滨大最美的季节。草坪像温柔的茵毯,每一片草叶都闪烁着阳光,有

    着新嫩的青绿。所有的花都在盛开,空气中有着花香,草汁清新的气息和阳光的

    味道。来来往往的男女都那么年轻,一举一动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让这所学校

    似乎永远都停留在十九岁,不会老去。

    走在上课的人流中,与那些充满阳光的少男少女擦肩而过,苏毓琳不禁露出

    一丝笑意。她喜欢这所学校。滨海大学并没有给苏毓琳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但

    她最美好的四年时光已经留在了这里。付出了太多代价之后,她终于能够留在这

    里,从学生变成老师,苏毓琳越来越舍不得离开。

    还有三个月,苏毓琳才正式毕业,在曲鸣的安排下,她作为留校生进入商管

    学院,担任实习助理。如果顺利的话,她会在毕业前接到校方的聘书,成为正式

    教工。

    由于是实习,苏毓琳没有像景俪一样,在系里拥有自己的办公室,而是与几

    名同事共用一间。刚到商管学院不久,彼此还很陌生,同事们与她都保持着客气

    的距离,好在她要作的工作并不多,处理起来很轻松。

    苏毓琳走进办公室,含笑和同事们点了点头。往常同事们会报以微笑,但今

    天的气氛很古怪,她进门的一刹那,同事们似乎都忙碌起来,一个个回避着她的

    目光。

    然后苏毓琳看到那张属于她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只纸箱,里面放着她的私人物

    品。

    苏毓琳脸色变了一下。曾经受过的屈辱一瞬间涌上心头。但她很快就平静下

    来,没有一个人向她解释,同事们都低着头,似乎她不存在。苏毓琳慢慢露出一

    个笑容,尽可能从容地拿起纸箱,像来时一样向那些看不见她的同事们微笑,然

    后离开。

    苏毓琳把纸箱放在景俪的办公桌上,拂了拂头发,「真狼狈啊。」她吐了口

    气,「像赶一条狗一样把我赶了出来。」

    「曲太太很不高兴。」景俪解释了一句。

    苏毓琳乌亮的眼珠滑向眼角,含笑看着景俪,「她没有找你麻烦吗?」

    景俪脸红了一下。曲太太亲自来到学院,要求把苏毓琳立刻赶走,虽然没有

    说任何原因,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曲鸣的关系也有不少人知道,背后免不了

    有些言语,虽然方青雅这次没理她,但也许她很快也会被校方解聘。想到这里,

    她不禁有些忐忑起来。她担心一旦失去教师的身份,会不会没办法再吸引曲鸣。

    苏毓琳走过去,亲暱地搂住景俪,「你还真喜欢他呢。告诉我,你喜欢他什

    么?」

    过了会儿,景俪小声说:「他打球的样子很帅。」

    「还有呢?」

    「他……也喜欢我。」

    苏毓琳笑吟吟说:「是喜欢干你吧。你是不是更喜欢他喊来一群朋友,轮流

    干你呢?」

    她唇角含笑,内容却刻毒万分。景俪不自在地挣开她的手臂。

    苏毓琳轻声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蠢的女人。」

    她拿起手袋,转身离开。

    景俪怔了一会儿,慢慢感觉到心里有个地方彷彿被虫子咬空了,有着丝丝的

    痛意。她想起那个男生,想起他粗暴地把自己推到地上,从后面进入她体内。她

    彷彿感受到那根年轻而充满精力的阳具在她身体里面进出着,带来潮水般令人战

    栗的快感。

    她慢慢摸住发热的下体,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挣脱了。

    走出滨大,苏毓琳唇角那缕笑容慢慢消失了。她突然觉得很疲倦,想找个地

    方休憩。但她发现,除了那间酒吧,自己已经无处可去。可她不想回到那个充满

    肉体和精液味道的阴暗建筑,至少现在不想。

    苏毓琳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头,像往常一样,吸引了无数目光。如果可以选

    择,她希望自己变成美杜莎,让每一个看到自己的人都变成惨白的石像。她可以

    拿一把凿,随心所欲地把它们一一凿碎。可惜她太累了,连凿也举不起来。她只

    想坐下去,闭上眼。什么都不用再想。

    一阵铃声响起,苏毓琳看了看号码,然后吸了口气,振作起来为,脸上露出

    灿烂的笑容,用欢快的声音说:「哥!」

    她嗔怪地说:「我跟你说过了,有时间我给你打回去,不用你打过来。我现

    在留校了,很忙的。」

    她静静听了一会儿,然后说:「家里都好吗?」

    「那就好。」苏毓琳笑着轻声问:「嫂子还好吗?」

    「真的吗?」苏毓琳惊叫说:「我还以为她不会生呢!」听着电话那一端的

    叙说,她开心地笑了起来,「是男孩还是女孩?哎呀,一个月怎么能看得出来。

    太好了!嗯,给她买些精致点的食物,补补身子。」

    苏毓琳絮絮说了许多,才挂了电话。脸上刚才堆砌出的笑容已经变成真实的

    喜悦,她舒展了一下身体,觉得突然轻松起来,刚才满心的疲倦、委屈和伤感都

    不翼而飞。

    苏毓琳在街头走着想了一会儿,然后拨了个号码。「你好,我是苏毓琳。」

    她微笑说:「我知道你很惊讶……」

    **********************************玥

    曲鸣拿起一支药液混浊的注射器,「掰开屁股。」

    南月掰着臀肉朝两边分开,露出里面小巧红嫩的菊肛。由于注射过驰肛剂,

    她肛交时不像景俪当初受伤严重,敷过药已经大致愈合,软嫩的肛洞微微缩着,

    周围布满纤细的褶曲,刚洗过的美肉仍沾着水,宛如一朵含羞的雏菊。

    曲鸣把针头对准肛门上缘臀沟底部的细肉,刺进去,把药液推入四分之一。

    南月身体一颤,身体变得炽热起来。

    这些天南月已经尝遍了各种催情剂的滋味,药效最强的,就是这种直接在体

    内生效的注射型药剂。每次注射,她都要产生三次甚至更多次高潮,才能舒解药

    力带来的刺激。

    南月翘着屁股,任由曲鸣把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女性疯狂的催情剂注射在自

    己体内。然后换了个姿势,进行自己上午的第三次手淫。

    当手指触到阴户,南月忽然怔了一下,两眼望着虚空一个看不见的点,变得

    迷乱。一直注视着她的三个男生都紧张起来——谁也不知道这个连老大都敢踢的

    女生,清醒过来会做些什么。

    短暂地停滞一瞬间后,南月脸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变得苍白。她有些迷茫地

    低下头,看着自己乳头上钉的金属环,然后目光呆滞地移向下腹,看着红肿的阴

    户。

    南月有些发怔地伸出手,在下体一触,然后触电般弹开。她呼吸蓦然急促起

    来,怔怔看着唇角含笑的曲鸣,然后吃力地站起来,快速看着四周,似乎想分辨

    出这是真实还是梦境。

    曲鸣慢慢喝着杯里的酒,看着南月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地走在地毯上,忽

    然放肆地大笑起来。他扔下酒杯,一把拽住南月披散的长发,把她拖到吧台上,

    随手拿起一只酒瓶,把坚硬的瓶颈捅进她下体,在她湿泞的阴道里戳弄着,「贱

    货,是不是很爽?」

    南月脸色像失血一样苍白,她看着曲鸣,彷彿看到魔鬼一样战栗起来,然后

    用尽全身力气尖叫说:「不——」淒厉的叫声在酒吧中不断响起,少女白皙的肉

    体横在吧台上,一身肌肉的巴山按住她双腿,那个高大而冷酷的男生抓住她的手

    腕,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酒瓶,用细长而坚硬的瓶颈捅弄着她柔嫩的阴道,彷彿

    要干出血来。

    南月彷彿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从噩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地狱。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圆润的乳房被那些男生恣意揉捏,少女娇柔的性器被他们用酒

    瓶粗暴的捅弄,更令她惊恐和无比屈辱的是,她的身体居然在这样残忍的淫虐中

    有了反应。她想起自己刚才注射的针剂。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性器官开始收缩

    抽动,在一只酒瓶的捅弄下达到了高潮。

    南月在吧台上哀痛地哭泣着,那只酒瓶还插在她高潮过的肉穴中,黑色的瓶

    颈被淫液打湿,嵌在红艳的淫肉内,在灯光下泛起妖异的光泽。

    「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曲鸣轻蔑地对她说:「还不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

    玩。」

    曲鸣松开南月,从酒橱拿了瓶酒,轻松地打开。南月清醒过来,整个人都傻

    了,并没有他想像中的激烈举动,不见得比景俪和杨芸更难应付。女人真是一种

    软弱的生物。他觉得阿黄的安琪儿实在是浪费了。

    肉体高潮的悸动渐渐停止,南月涣散的眼神慢慢凝聚起来,忽然她坐起身,

    忍痛从体内拔出酒瓶。

    「呯」的一声,酒瓶落在吧台上,发出碎裂的响声。南月把锋利的瓶身送到

    颈下,然后一咬牙,对着曲鸣。

    曲鸣有些意外地摸了摸鼻子,「我还以为你要自杀。」

    「我不会死!」南月脸上湿湿的都是泪痕,眼中却充满恨意,「我会看着你

    死!」

    曲鸣扬起下巴,「我逼你了吗?」

    南月呼吸一窒。

    三个男生都笑了起来,「是你自己愿意的。」

    南月脑中一片迷茫,她清醒后第一个意识就是自己被强奸了,可是这些天的

    经历她还有印象,无论他们做什么,她都没有生出一点不情愿。

    蔡鸡笑嘻嘻说:「你的性幻想不就是被人虐待吗?」

    南月握着酒瓶的手发起抖来。她确实有过这样的幻想,但怎么也不可能是跟

    这三个可恶的男生。

    蔡鸡推了推眼镜,很斯文地说:「我们来做个约定。你还像这些天一样乖乖

    和我们玩游戏,我们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如果你不愿意,明天整个学校都会知

    道,滨大最有名的小美女是个受虐狂,自己跑到酒吧让人玩屄插屁眼儿。」

    南月赤裸的胸乳起伏片刻,忽然咬紧牙关,「我会把你们都送进监狱!」她

    一边往大门退去,一边用力喊道:「你们是凶手!是杀人犯!」

    曲鸣脸色顿时变了。这是他犯的一个愚蠢的错误,让她见到了许晶。

    蔡鸡却一脸的不屑,「傻瓜,骗骗你就信了。那是个蜡像!老大做着玩的。

    你以为我们是奸尸癖啊。」

    南月怔一下。曲鸣抓住她分神的一刹那,猛地跳过吧台,朝她冲去。即使被

    药物折磨这么久,南月反应依然很快,两手握着酒瓶,等他靠近时突然一刺,险

    些刺中他的腹部。曲鸣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南月并不是一个柔弱的女生,

    曾经一脚差点儿把他踢成残废。

    巴山跳过去挡住大门,曲鸣站在通往车库的侧门前。虽然南月没有穿衣服,

    但这个女生明显有足够的勇气,敢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那就太冒险了。

    南月孤零零站在中间,虽然她是个女生,身无寸缕,可笑地拿着半截酒瓶,

    但她不是景俪,不是杨芸,也不是苏毓琳。曲鸣相信,即使在这种状况下,这个

    女生也能准确找出动脉和筋腱的位置,给予他致命一击。

    蔡鸡忽然说:「时间到。」

    他对南月笑了笑,然后说:「该打针了。」

    南月双手颤抖起来,她心跳变得剧烈,嘴唇发白,皮肤的温度迅速下降,又

    迅速升高。不过几分钟时间,她赤裸的胴体就布满汗水,变得又湿又白,瞳孔也

    随之扩散。

    酒瓶「呯」的落下,摔得粉碎。南月也无力地倒在地上,两手抱着肩膀,身

    体蜷曲起来,战栗着发出低叫。那声音彷彿来自于骨髓最深处的哀鸣。

    曲鸣透了口气,扭头看着蔡鸡,「蜡像?」

    「我是骗骗她。」蔡鸡看着痉挛的南月,小声说:「不过老大,还是换成蜡

    像吧,太危险了。」

    **********************************玥

    苏毓琳哼着歌,轻快地走进酒吧。

    巴山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蔡鸡很无聊地在网络上看电影。苏毓琳在蔡鸡脖

    子上亲了一口,「他呢?」

    蔡鸡偏了偏头。

    曲鸣在酒吧一角看大联盟交易的新闻,大联盟一共有三十支球队,有七支都

    来自于滨大所在的都市,每年球员交易的金额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不是打人风

    波,今年的交易中会有周东华的一席之地。但现在,他的名字已经从正式合同的

    名单中消失。运气好的话,也许会在次一级的联赛中开始他的职业生涯。

    难得三个人都这么安静,苏毓琳倒讶异起来。这段时间,他们每天变着法子

    的玩弄南月,那些过分的举动,让苏毓琳也心生寒意。最近几天,曲鸣最喜欢在

    南月身上试验各种催情剂,然后用暴力强迫她高潮。

    而南月的表现更出乎苏毓琳的意料。她两年前认识了南月,这个女生不仅漂

    亮,而且聪慧,就像云间的仙子,有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优雅和精致。

    苏毓琳始终不明白,这样一个气质脱俗,有着美好未来的女生,为什么会走

    进这间邪恶的酒吧,用她令女人也嫉妒的漂亮身体,接受三个男生近乎残忍的玩

    弄。

    她还记得昨天这个时候,为了博得曲鸣一个轻蔑的笑容,南月给自己注射了

    两支催情剂,然后在一根假阳具上套弄了两个小时,直到整个下体全部湿透,浑

    身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苏毓琳将乳房贴在曲鸣肩上,一边听着新闻,一边惊讶地说:「他们的年薪

    好高啊。」

    「整个大联盟,有资格签正式合同的不到八百人。」曲鸣淡淡说:「周东华

    本来能拿到一份合同。可惜他傻到为一个烂货跟人打架。」

    苏毓琳不经意地说:「好久没有听到周东华的消息了。」

    曲鸣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也许已经滚出滨大了。这样也好,如果他每天

    看着杨芸被乌鸦搂着四处招摇,说不定会气到死。」

    苏毓琳柔软的手指在他肩上按摩着,笑着说:「听说乌鸦把杨芸当成奶瓶,

    每天都要吸乾才让她上课。」

    曲鸣嗤笑一声。杨芸流产后,刚出现的沁乳也随即停止,那个变态的乌鸦乾

    脆给她打了催乳针。随着乳腺的增生,杨芸的乳房也随之发育,比以前又大了一

    号,越发诱人。

    苏毓琳环顾四周,「咦,南月呢?」

    曲鸣提高声音,「蔡鸡!」

    11

    南月没有在那个几乎是她专设的淫虐房间里。第一眼看到,苏毓琳几乎没有

    认出这个以美貌和气质着称的女孩。她被扔在酒吧的公用卫生间里,她长发零乱

    地散开,锁在一起的双手抱在胸前,洁白的身体蜷缩着,彷彿一只濒死的蝴蝶,

    躺在自己的呕吐物和排泄物中,不住抽搐。

    「像头又脏又臭的母猪。」蔡鸡呸了一口,捏住鼻子。

    巴山倒是不在乎脏臭,拿起南月纤细的脚踝,将她两腿拉开。南月白美的双

    腿在他手中战栗着,白嫩的大腿和臀间沾满了尿液和粪便,显然下体已经失禁。

    南月瘫倒之后,曲鸣只锁住她的手,把她丢在卫生间,就不再理睬。这两个

    小时她彷彿在地狱中度过,身体每一个关节都在断裂,每一寸皮肤都在扭曲,每

    一处肌肉都在痉挛,每个毛孔都在挣扎哀叫。

    面部神经彷彿瘫痪,口水和眼泪不听使唤地淌出,然后她开始呕吐,几乎将

    整个胃部都吐出来。赤裸的肉体彷彿满是孔洞,寒风从缝隙吹入,吹到裸露的骨

    骼上,血管被一丝一丝吹乾,蛛网一样悬挂在皮肤和骨骼之间,每一秒都在乾枯

    断裂。

    身体彷彿敞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冰冷的空气顺着敞开的阴道灌入体内,像一

    双冰冷的手掌直接捏住内脏,残忍地扭动着。她竭力伸出手,掩住敞开的下体,

    却摸到那里失禁淌出的尿和体液。

    当肛门开始失禁的时候,南月已经感觉不到屁股滚出的污物。她目光涣散,

    漫无目的地在地上挣扎着,像一头失明的雌兽,在自己的屎尿和呕吐物中翻滚。

    南月迷茫地瞪大眼睛,似乎意识到有人进来,她喉咙抽动片刻,然后嘶哑着

    喉咙说:「打针……给我打针!快给我打针!打针!」她哭叫着,声音淒悲得不

    似人声。

    蔡鸡捏着鼻子说:「想爽呢,你先答应……」

    「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南月尖叫说,美丽的脸庞充满痛楚,似乎连一

    秒钟也无法忍受。

    「给我们老大当母狗呢?」

    「我愿意!」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蔡鸡踢了她一脚,「骚母狗,把屁股撅起来,学两声狗

    叫。」

    巴山放开手。南月挣扎着爬起来,极力挺起屁股,像母狗一样发出「汪汪」

    的叫声。

    苏毓琳脸上含笑,心里却惊愕万分,她没想到,一点溶在水中的白色粉末,

    就可以一个高傲的少女变成这种下贱模样。虽然她不知道曲鸣用了什么样卑鄙的

    手段控制住南月,但这些天南月与以往判若两人的举动,绝对是不正常的表现。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他们会改变方式,用前些天一直给南月注射的安琪儿

    来摧毁她的意志。毕竟南月已经顺从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南月屁股上沾满秽物,但肌肤还像雪一样晶莹。她失禁的屁眼儿松弛着,红

    嫩的肉洞中还夹着肮脏的粪便。蔡鸡找出厕所的马桶塞,一边讥笑说:「屁眼儿

    真脏,骚母狗,先把你的大便洞堵住。」

    蔡鸡反过马桶塞,把木柄戳进少女松软的肛洞。南月臀部战栗着翘起,脸色

    苍白得像纸一样。木棍硬梆梆捅进直肠,在她脏兮兮的屁股间越进越深。

    「都说女人的屁眼儿是无底洞,里面还真深。」蔡鸡嘻笑着推动木柄,一直

    插到少女腹腔上方的横膈膜,将她弯曲的肠道捅直,然后狠狠一推,将整支马桶

    塞都插到南月体内,只剩下一只皮碗夹在臀间。

    半米长的木棍整个插到南月肛中,顶端彷彿顶到肺部,压迫到呼吸,但她却

    丝毫不知道疼痛,也没有感受到残忍和羞耻。南月身上都是冷汗,皮肤却乾得彷

    彿裂开,她肉体无意识地抽动着,急切地等待他们把那些比她生命更重要的药物

    注射到她体内。

    几个男生甚至没有用水管把南月冲乾净,就让她在屎尿中手淫。南月分开阴

    户,在他们面前剥出细小的阴蒂,拚命揉捏着让它变大。曲鸣每天都在她身上滥

    用各种催情剂,南月的肉体变得十分敏感。但这会儿她的阴户却又乾又涩,冰冷

    而又木然,无论她怎么揉捏,都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南月的手指忽然僵住,失去焦点的双眼呆呆瞪着蔡鸡手里的针筒,连口水淌

    出也没有知觉。

    蔡鸡弹了弹针筒,「老大,打到哪儿?」

    曲鸣呸了一口,「打到她贱屄上,让她爽个够!」

    蔡鸡笑着蹲下身,针尖伸向少女腿间,刺进她阴户上端的阴蒂。红嫩的肉珠

    被银亮的针头刺得凹陷下去,南月两腿笔直张开,锁在一起的双手剥开阴户,身

    体狂喜地微颤着。

    南月头颈昂起,双手食指并在一起,紧紧夹住阴蒂。几乎一瞬间,快感就席

    卷全身。彷彿从剧烈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般,她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一边情不自

    禁地并紧手指,用柔嫩的阴蒂挤弄着针头。

    身后传来一声娇笑,曲鸣回过头,原来巴山已经按捺不住,把苏毓琳顶在墙

    上,去扯她的内裤。

    曲鸣笑骂说:「这都能起性,大屌,你真够变态的。」

    蔡鸡一边注射一边说:「又是屎又是尿的,大屌,你是不是有屎尿癖啊?」

    巴山抱住苏毓琳的大腿,狠狠顶进她体内,喘着粗气说:「这算个屁!信不

    信我蹲厕所里一边玩蛆一边吃面!」

    「我靠!真受不了你了。」大概是巴山的描述太夸张,蔡鸡看着南月肉体上

    的污物顿时一阵反胃,连注射器都顾不上拔就跑了出去。

    南月两手放在腹下,白嫩的乳房微微起伏,她扭曲的面孔已经恢复正常,身

    体彷彿浸在温暖的水中,轻盈得彷彿要飘起来。这种感觉从第一天就伴随着她。

    当时曲鸣把辣素喷到她体内,强烈的痛苦几乎令她疯狂。然后蔡鸡给她打了一针

    镇痛剂。使她解除了痛苦,并且获得了无法想像的快感。强烈的镇痛效果,让她

    在木马上骑了一夜,还能保持兴奋。

    后来她才知道,这种镇痛剂叫安琪儿。

    当它陪在身边时,它是天使。当它离开时,则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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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琪儿。新型的化工合成物,强效致欣剂。令人在产生幻觉的同时感受到强

    烈的欣奋感。与传统致欣剂相比,它效力更强大也更持久,标准使用量为百分之

    一克。可以吞食、吸食、注射,以及通过皮肤接触吸收。

    在修罗都市,至少已经开发出三种安全的致欣剂,替代了传统的毒品。安全

    的致欣剂可以像传统毒品一样产生幻觉和欣快感,虽然效力相对弱,但肉体依赖

    性很低,基本没有成瘾性,更重要的是对身体的伤害不高。

    但安琪儿不是一种安全的致欣剂。它的效力超过传统毒品百倍,同时伴随有

    极度的肉体依赖性,以及强烈的成瘾性。从它诞生的一刻起,就是政府绝对杜绝

    的禁药。但这个世界永远不缺少寻求刺激的冒险者。很快,这个有着纯白外表的

    天使就挤入传统毒品的市场,成为地下交易中最抢手的物品。

    安琪儿的合理使用,应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最初使用千分之一克的溶

    液,点在纸巾上吞服,就可以获得快感,然后逐步增加剂量,使用方式也由吞服

    变为吸食,最后才是肉体注射。百分之一克的剂量就足以让人产生十个小时的欣

    快感。

    曲鸣为控制南月,跳过了吞服和吸食的步骤,定时将安琪儿直接注射到她身

    上,使她在最短时间内重度成瘾。安琪儿的戒断反应可以摧毁任何人的意志。南

    月刚越过注射时间,就陟岵陟屺了神智模糊、体温降低、呕吐、失禁和痉挛等症

    状,而精神上的折磨更甚于肉体。这时的她,只要能获得药物,可以做出任何的

    事情。

    「好玩吗?」曲鸣对苏毓琳说。

    苏毓琳下体还淌着巴山射在里面的精液。她扯了扯裙子,乌黑的眼眸落在南

    月身上。

    塑料针管还留在少女柔嫩的阴蒂上,南月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吞没,她甜蜜的

    笑着,彷彿睡在一张柔软而温暖的大床上,脸上洋溢着无比满足的愉悦。

    苏毓琳微笑说:「看她的样子,好像很好玩。」

    曲鸣踢了踢南月赤裸的大腿,针管在她阴户上晃了晃,一滴血珠从她阴蒂淌

    落,掉在满是污物的地板上。

    「想试试吗?」

    「我?」苏毓琳有些错愕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起来,「那东西很贵的。」

    「等我不打球了,我会试试。」曲鸣说:「看它有多爽。」

    本能告诉她,这个男生是认真的。如果真的不再打篮球,他一定会寻求另一

    种刺激。曲鸣是个喜好冒险的人,天生就充满了危险性。

    曲鸣拉开裤子,毫不客气地把尿撒在南月脸上和身上。南月沉浸在药效的畅

    快感中,对他的羞辱毫无反应,甚至露出愉悦的笑容。

    人的意志是有限度的,尤其是面对人力不可抗拒的药物效果时。完全依靠意

    志,没有人能够抗拒安琪儿的效力。曲鸣听过许多关于毒品的故事,知道一个正

    常人会在毒品的引诱下变成什么样。但他自己并不担心。

    吸毒最重要的是要有钱,而曲鸣的家产足够他体面地吸到世界末日。但南月

    不同,她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里。曲鸣相信她会屈服。

    苏毓琳看着满身屎尿的南月说:「一直躺在地上,会生病的。要不要我喊她

    起来?」

    「别理她,让她躺着好好想想,是想当母狗还是连母狗都不如的烂货。」

    几个人离开卫生间,把门反锁上。曲鸣把钥匙扔给苏毓琳,然后拨了一个电

    话,只说了短短一句,「到酒吧来。」

    一个小时后,杨芸来到酒吧。她脸颊依然秀美可爱,但眼圈有些发黑,像是

    许多天睡眠不足。另一方面,她原来那种纯美的气质迅速淡化,取而代之的,是

    眉眼间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淫媚。这是熟练了性交,甚至滥交的女生才会有的气

    质。

    杨芸从随身的小手袋里取出安全套,熟练地套在曲鸣的阳具上,然后俯下身

    子,开始给他口交。曲鸣本来不用安全套,但自从杨芸在酒吧兼职,他就不再跟

    杨芸裸干。

    杨芸的口交技巧很好,虽然还不及以前的温怡,但比景俪和苏毓琳都好。阳

    具被她湿润的口腔含住,舌尖在龟头周围灵巧地挑动着,传来阵阵酥爽。

    曲鸣拉开杨芸的衣服,掏出她两只肥圆的美乳。杨芸乳尖的色素沉积很快,

    粉红的乳头已经隐隐有些发黑,乳晕扩散了许多,圆圆覆在乳尖,与乳肉的白腻

    形成强烈的反差,乳晕上还能看到注射的痕迹。

    曲鸣抓住她鼓胀的乳肉,将那对硕白肥嫩的球体揉捏得变形,「周东华找过

    你吗?」

    杨芸摇了摇头。

    曲鸣正要开口,忽然听到苏毓琳的惊叫。

    曲鸣猛然起身,杨芸的牙齿险些咬住他,她有些惊慌地扬起脸,看到曲鸣从

    沙发上跳了过去,几步就冲进卫生间。

    卫生间的灯光已经打开,瓷砖上反射着惨白的光。南月赤裸着躺在角落里,

    浑身是水,嘴唇和手指发青,脉搏微弱,几乎没有心跳和呼吸。

    「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苏毓琳说:「我进来她就是这样子。」

    难道是注射的剂量过大?对于正常人来说,百分之三的安琪儿就足以致命。

    蔡鸡给她注射的份量虽足,但也不会超过十毫克。而且南月身上很乾净,似乎在

    她清醒后仔细洗过,除去了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污物。

    巴山和蔡鸡也赶了过来。巴山有些纳闷地说:「是不是病了?」

    蔡鸡两只不大的眼睛在镜片后闪动着,忽然倒抽一口凉气,「这贱货是自杀

    了!」

    这怎么可能?南月两手被锁着,颈下没有勒痕,身上也没有出血的症状。卫

    生间里也没有一件可以用作凶器的物品。苏毓琳仔细看着,忽然注意到南月指间

    夹着一支空了的注射器。而她手臂上,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蔡鸡用力擦了擦眼镜,不知道是气是怕,脸色有些发青,「她把空气打到静

    脉里了!」

    看着南月唇上的齿痕,苏毓琳心里一紧。她可以想像:这个女生清醒过来,

    先用凉水冲洗了身体,然后用锁在一起的手拿起注射器,找到静脉,冷静地将一

    管空气注射进去。她不知道南月当时想的什么。也许是彻底绝望,才会有勇气亲

    手结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不是她还年轻,身体足够健康,肉体本能的生存欲望超过了她的意志,

    这时的她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贱货!」曲鸣愤怒地骂了一声。

    **********************************玥

    校际杯安排在每年六月举行,一共有十六所大学参加这一赛事,作为大学里

    最引人注目的比赛之一,不仅吸引了大批喜好篮球的学生和球迷,也吸引了许多

    职业经理人的目光。周东华就是凭借校际杯引起了大联盟的注意,获得了滨大有

    史以来第一份来自大联盟的合同。

    如果说曲鸣不在乎大联盟的评价,那肯定是假的。他自己心里清楚,即使在

    一对一中击败周东华,他也永远不可能取得周东华的成就。但即便如此,他也不

    会放弃校际杯。

    曲鸣原地起跳,身体微微后仰,踝、膝、腰、肘和手指就像一部完美联接的

    机器,帮助他在空中协调好动作,然后手指一推。球脱手而出,划过一条急促而

    平直的曲线,砸在篮筐内侧,发出震耳的金属声,然后弹了回来。

    今天曲鸣似乎不在状态。糟糕的手感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连必进的投篮也

    屡屡失手。曲鸣踢开篮球,在球员休息区坐下,用毛巾擦着头上的汗水。

    另一块场地里,红狼社的球员分成两组,巴山带着一组,与吕放、赵波一组

    打对抗。说是对抗,完全是巴山的个人表演。巴山体型庞大,冲击时力量十足,

    天生就是打中锋的人选。但他的得分手段太单一,差不多只局限于篮下。曲鸣说

    过,除非是跳起来能摸到篮筐的位置,巴山在其他位置的投篮基本可以无视。

    被陈劲痛扁过以后,吕放和赵波安分了几天,随着陈劲、周东华先后败在曲

    鸣手下,红狼社这些球员也越来越嚣张。排除后来加入的乌鸦几个人,跟着曲鸣

    打球的这些身体条件都不错,平均身高超过一米八五。除了在陈劲手里吃点亏,

    这些球员在滨大打架基本上是横扫。他们人多势众,又有老大罩着,手上都沾过

    血,比学校小打小闹的混混狠多了,刚过一个学期,这帮大一生已经在滨大名声

    在外,没人敢惹。

    没人敢惹是好事,坏消息是跑来看曲鸣打球的女生也少了许多。女生少是坏

    事,但相应地也有好消息——这时候还来看球的女生差不多都是花痴,甚至有个

    花痴女生在校园网上大谈自己跟巴山的一夜情,露骨的言辞连巴山这种粗人也觉

    得脸红。而且这个匿名女生还公开宣布了她的下一个目标:曲鸣。

    在大伙的哄笑声中,曲鸣只摸了摸鼻子,「让她来吧。」下一句是:「让我

    知道是谁,我干死她!」

    滨大女生传统的居多,但也有一些把性当成游戏的花痴女。巴山一向是来者

    不拒,而曲鸣更挑剔一些。毕竟有景俪、杨芸、苏毓琳三个大美女随时可以干,

    对一般女生他没有太多兴趣。

    12

    曲鸣喝了几口水,站起来说:「大驴,你打后卫,大波打前锋,乌鸦,你别

    在场上混了。」

    乌鸦本来就是凑数的,在场上生怕被人撞到,连球都不敢摸,一听到老大要

    上,赶紧跑过去,接住老大的毛巾。

    吕放顶替乌鸦打后卫,赵波改打小前锋,曲鸣打的是大前锋的位置,这一组

    身高都比巴山差了一截,他等于是与巴山直接对位。

    曲鸣接过球,转手扔给巴山。巴山也不客气,把球交给自己一组的董海,自

    己冲到篮下。曲鸣用肩膀扛住巴山,不让他舒服的要球。曲鸣一上场,形势立刻

    逆转,原本打得顺风顺水的巴山一组在外围来回倒手,始终不敢把球传给攻击力

    最强的巴山。最后董海在三分线外起手投篮,球打板弹出。吕放抢到篮板,立刻

    反攻。

    曲鸣与巴山争抢篮板球的能力不相上下,但奔跑速度快得多,吕放刚把球运

    过中线,他已经冲到篮下,接住吕放抛来的球,直接三步上篮。

    起手时力量略大了一些,球在筐上一碰,没有进去。董海抢到篮板,喊了一

    声,「大屌!」把球扔给巴山。

    「靠。」曲鸣回身不及,只能看着巴山霸住篮下,如入无人之境地把球扣进

    筐内。

    接下来曲鸣中投得了两分,然后连续三次投篮不进。十二分钟的对抗结束,

    曲鸣一组还落后两分。最后是董海故意漏球,让曲鸣扣篮得手。这让曲鸣心里更

    是不爽,打完球就进了更衣室。下课后来看球的景俪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回宿舍吗?」

    「去酒吧。」曲鸣换下球衣,然后说:「你也来。」

    「嗯。」景俪立刻答应了。

    巴山拎着球,一身汗味地挤进车里,一面说:「老大,今天怎么了?」

    曲鸣一边发动车辆,一边说:「见鬼了。」

    巴山嘿嘿笑了几声,突然想了起来,「老大,下周是你的生日,想要什么礼

    物?」

    越野车咆哮着冲出车位,曲鸣说:「驾照!」

    这辆车是他十六岁时的生日礼物,本来方青雅让家里的司机来驾驶,但曲鸣

    一学会开车,就把司机赶走了。来滨大上学的时候也把它带来了。但驾照一直没

    有办理。

    巴山在景俪屁股拍了一把,「景俪老师,你准备给老大送什么礼物?」

    「我……我还没想好。」

    **********************************玥

    酒吧恢复营业不久,曲鸣根本没把经营放在心上,生意显得很清淡,以前的

    调酒师、招待员都换了,剩下的都是阿黄的兄弟。曲鸣进来时,几个小混混聚在

    酒吧的角落里,不断发出淫猥的笑声。

    一个少女被小混混抱在怀里,像撒尿一样张开腿,裙子拉到腰间,露出雪白

    的下体。至少有四只手伸到她腹下,把她大腿扒得敞开,阿黄蹲在她腿间,一只

    手在她腿间不住动作。

    曲鸣进来的时候,围在一起的小混混们连忙站起来,纷纷喊着,「老大!」

    南月哆嗦了一下,看着曲鸣的俏脸有些发白。她敞露的阴户形状优美,两片

    软软的小阴唇被人剥出,绽开成蝴蝶状。在她阴户下方,是一片殷红的血珠。

    阿黄放下手里的长针,堆着笑脸说:「老大,刚刺完,你看。」

    他用纸巾抹去南月下体的血迹,他手下的小弟按住少女的腿根,把她阴户与

    菊肛相连的皮肤绷紧。还没有填上颜色的白腻会阴上,露出一串溢血的针孔,勉

    强能看出刺的文字是:红犬奴四。

    曲鸣在阿黄脑后拍了一把,「笨死你!刺反了!」

    阿黄一愣,才意识到那行字应该是从屁股后面看,他正好刺反。已经刺了也

    没办法,就这样填进红色的颜料,「红犬奴四」这几个歪歪斜斜的文字变得清晰

    起来。

    即使被陌生人观看赤裸的阴部,南月也没有太多表情,她木然睁着眼,就像

    一具空荡荡的躯壳。但见到曲鸣,残存在心底的恐惧便隐约浮现,使她禁不住要

    战栗。

    阿黄涎着脸说:「老大,你找的妞真不错!我还以为是做梦呢,看起来简直

    是明星!」

    「明星?就是个贱货。」曲鸣不屑地说。

    南月会用静脉注射空气这种医学院学生特有的方式自杀,完全出乎曲鸣的意

    料。他们连夜把南月送到一家私人医院,经过抢救才脱离了危险。静脉注射三十

    毫升的空气就足以导致猝死,如果不是她年轻,身体足够健康,现在已经是一具

    漂亮的尸体了。

    南月神情木然,脸上失去了曾有的光彩。从死亡边缘抢救回来之后,她不再

    反抗,对于曲鸣的强暴,她像木偶一样认命地逆来顺受。在她生命中,所有生存

    的目的,只剩下每天那一针安琪儿。

    看着这个曾经美貌动人的少女,沦落到都市最阴暗的角落里,用肉体换取一

    点菲薄的毒品,曲鸣有种把一件精致的瓷器砸成粉碎的破坏快感,多少冲淡了一

    些他练球时的坏心情。

    「蔡鸡还没有回来?」

    「该回来了。」阿黄说。

    曲鸣刚刚知道苏毓琳被校方解雇,苏毓琳表现得很平静,也没有抱怨什么。

    曲鸣乾脆把酒吧交给她打理,反正苏毓琳对酒吧比他更熟。而那份资产负债表,

    曲鸣早就忘了个乾净。

    酒吧的名义老板还是温怡,苏毓琳接手后准备转移到自己名下,曲鸣对这些

    事觉得很不耐烦,从来都不理睬,苏毓琳只好拉上蔡鸡一道去。

    **********************************玥

    「老大,」蔡鸡有些不安地对曲鸣说:「有件事情不大妙。」

    「怎么了?」

    蔡鸡咽了吐沫,压低声音说:「这间酒吧不是我们的。」

    「废话。你们不是办手续去了吗?找巴山的老爸,有什么办不成的。难道她

    还敢出来向我们要?」

    「不是这个。」蔡鸡显得很紧张,「温怡把这间酒吧抵押了。」

    靠。曲鸣骂了一声,本来以为吃到块肥肉,结果连骨头都没有一根。弄了间

    酒吧,还要替温怡那婊子还债。

    「问题不在这儿。温怡是上周刚抵押的。」

    上周?温怡上周还在这个城市出现过?曲鸣像一条嗅到危险的蛇,警觉地抬

    起头。

    「不光是酒吧,她把自己的房子也抵押了。」

    温怡出现了,这是个危险信号。但她没有选择报警,说明她还是理智的,没

    有为了报复曲鸣把自己也赔进去。毕竟曲鸣手上有她杀人的证据。她悄悄换了笔

    价值不菲的现金,也许是准备远走高飞。想到这里,曲鸣轻松了一些,不过这段

    时间她在哪里躲藏呢?

    曲鸣知道苏毓琳与温怡关系不错,当初苏毓琳被他们轮奸时,是温怡替苏毓

    琳出的头。但苏毓琳这段时间一直在他身边,没有可能与温怡联系。

    比起曲鸣的不以为然,蔡鸡有些提心吊胆,觉得脖子后面冷嗖嗖的,似乎有

    一个充满危险的阴谋,正在等待他们。温怡筹款也许是想逃亡,也许是准备向他

    们报复。那种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让蔡鸡觉得很难受。可他们再怎么恨得咬牙

    切齿,在这个巨大的都市中,也不可能把温怡找出来干掉。

    曲鸣扬着脸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主意来。管她的,大不了大伙全死,一个

    都别想活。

    「还有件事。」蔡鸡说:「老大,南月那妞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她用了我那么多粉,还没给钱呢。让她在这儿卖!卖够了再回去!」

    蔡鸡抓了抓脑袋,南月虽然被安琪儿控制住,但她的性格跟景俪、杨芸不一

    样,敢用注射器自杀的妞,够冷静,也够狠。不过都说安琪儿能够把贞女变成荡

    妇,再断她几次,说不定南月真的会安安分分做个婊子。

    蔡鸡忽然笑了起来,「这婊子真够贱的。放着老大的女朋友不作,非要当妓

    女。老大,你的女朋友怎么办?」

    说到这个话题曲鸣就觉得头大,上周回家,老妈又把他一通好骂,先是领个

    不要脸的老师回家,这次乾脆是个妓女。

    「难道滨大尽是些不三不四的下流东西?」方青雅的气还没有消。

    曲鸣像个乖儿子一样,捏着方青雅的肩膀说:「老妈,你这就冤枉我们滨大

    了。别忘了,滨大是我老爸办的。你这么说可把我老爸也骂进去了。」

    方青雅被儿子说得笑了起来,狠狠拧了曲鸣一把,「我看滨大就你爸一个好

    人。」民曲鸣吹了声口哨,老爸快七十了,老妈还不到四十,这种老牛吃嫩草,

    也难说是什么好人。从这一点看,父子俩还是蛮像的。

    不过说笑归说笑,老妈还是警告他,赶紧找个正经的女朋友,免得自己这宝

    贝被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勾引的学坏了。有个准儿媳看着这小子,她也放心些。

    景俪、苏毓琳都不行,南月不用提了,再带个白粉妹回去,老妈非得抓狂不

    可。还剩下杨芸,但这妞老妈肯定不满意,她虽然咪咪够大,长相甜美,但个子

    太矮。连苏毓琳老妈都嫌低,何况是杨芸。而且杨芸现在也放开了,整天滥交,

    和以前的清纯模样大相迳庭,说不定又让老妈看出破绽。

    算算曲鸣自从进了滨大,也干了不少妞,却没有一个能拿出手,让老妈看见

    不再烦他的。

    曲鸣的外形相当能吸引女生,身材高大,肌肉强健,又不像巴山一样臃肿,

    继承了父亲五官分明的脸型和母亲的尖下巴,长相也够帅。如果滨大评选十大帅

    男,凭曲鸣的名气很可能入选前五。

    问题是他干过的妞直奔三位数,身边花痴女也不少,却没有正正经经谈过一

    次恋爱。有些人得到太多,所以不知道珍惜。也许说的就是曲鸣。与女性交往,

    他已经习惯于强势和不负责任,动机很单纯,就是生殖冲动;目的很单纯,就是

    上床;方式也很单纯,干过算完。从十五岁到现在,如果干过的妞都让他负责,

    这日子就没法过了。曲鸣没有成立后宫的野心,更没这个兴趣。

    曲鸣唯一一次心动,想找个女生当恋人,看中的是南月。结果那个精致的女

    生被他当作垃圾一样毁了个彻底,从天使沦落到地狱,迟早有一天,会沦为阴沟

    里蠕动的腐肉。虽然很有报复的快感,但曲鸣同样很恼火。他确实想过要把南月

    当成女朋友,结果只得到一个烂货。

    曲鸣梳理着记忆,一个女生出现在脑海中。那一刻,曲鸣忽然心动了一下。

    陆婷。滨大最后一朵,也是最明亮的一样郁金香。

    但除了知道她是滨大公认的第一美女——法律系之花——带着保镖上学——

    是学校董事庄碧雯的独生女以外,曲鸣对陆婷一无所知。

    不过至少可以确定,陆婷不喜欢篮球。因为陆婷连他这个在滨大声名雀起的

    篮球明星都不认识。或者曲鸣知道得更多一点:她和南月是好朋友。

    曲鸣唇角慢慢挑起。那个快被搾成残渣的烂货,说不定还有一点可以利用的

    价值。

    **********************************玥

    大学校园里永远不缺乏流言,但这个最新流言无疑触到了许多人的兴奋点。

    大多数人并不相信这个流言,因为按照流言的说法,那个滨大最特立独行的美女

    没有穿她标志性的古装,而是穿着一条俗艳到爆的亮料短裙,裸露出大片大片的

    肌肤。

    尽管没有多少人相信,但这个流言内容非常刺激,以至于它比其他任何流言

    传播得都快——一天傍晚,有人看到南月在距离滨大很远的一条偏僻街道出现,

    穿着廉价而暴露的衣裙,像妓女一样在拉客。

    流言传到曲鸣耳朵里,他也很纳闷。红狼酒吧位于都市的边缘地带,与滨大

    相隔很远。苏毓琳在这里做了快两年也没有被人撞到过,南月才出现一周,就那

    么巧被人认了出来。

    曲鸣的兴趣早已经从南月身上转移,彻底摧毁南月的自尊心,只是为了让她

    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毫无负担地出卖自己的朋友。但他没有来得及通过南

    月接触到陆婷,因为出现了一件意外。

    曲鸣在教室出现的次数多了起来。方青雅一天几个电话,追问他在干什么,

    是不是让那两个不要脸的女人给带坏了。所以曲鸣每天只好在教室睡觉,来弥补

    睡眠的不足。

    一到下课,曲鸣立刻变得精神抖擞,扔下书就直奔篮球馆。经过几天波动,

    曲鸣的手感又回来了,投篮越来越准,力量和速度也更加出色,几乎达到了他的

    巅峰状态。

    平常来看他练球的除了景俪,还有七八个女生。曲鸣干过其中的一半,对另

    一半则没什么兴趣。他专注的运球、投篮,不时从人群中跃起扣篮,彷彿有着用

    不完的精力。

    这一次还是分组对抗,红狼社最能打的球员都与巴山一组,曲鸣带着四个较

    弱的队员。他半蹲着身体,降低重心,娴熟在胯下运球,利用脚步的快速移动连

    续过掉吕放和赵波,在巴山起跳的同时,展臂轻轻一推,「啪」的一声,巴山打

    在曲鸣手掌上,却没有阻住篮球的弧线,球应声入网。

    曲鸣双手握拳大喝一声,与队友撞胸庆祝打三分成功,从巴山手里捞到罚球

    机会。一罚中的,巴山气哼哼抢过球,抛给赵波,自己朝曲鸣一方的篮下杀去。

    巴山身高臂长,力量十足,球一入手,他用宽阔的肩背扛住曲鸣,然后扭身

    强扣。巴山一旦冲起来,力量堪比一头犀牛,连曲鸣也挡不住。不过巴山这一次

    没能跳起来,因为他刚扭过身,就被曲鸣卑鄙地在脚上踩了一下。

    曲鸣脚一伸即收,巴山晃了一下,一跤坐倒,手里的球飞上半空。

    「我靠!太黑了吧!」

    曲鸣得意地吹了声口哨,跳起来摘下球,返身快攻。巴山也不客气,伸腿给

    曲鸣使了个跘儿,然后扑过去,硬把他手里的球夺走。

    「行啊,大屌,够不要脸的。」曲鸣笑骂着坐起来。

    争抢中,篮球滚了出去,落在一个人脚下。

    那人五十来岁,身材发福,头顶秃了一块,露出油亮的头皮。他拣起球,饶

    有兴致地看着在场上打闹的曲鸣和巴山,然后递过来。

    曲鸣不客气地把球拿过来,居高临下看着那个秃头。秃顶的胖子耸了耸肩,

    没有说什么。

    曲鸣上场重新开球。胖子找了个位置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一边漫不

    经心地看着球场,一边在纸上打着勾。

    13

    练完球天已经黑了,红狼社的队员跟那些来看球的女生有说有笑地离开篮球

    馆,巴山带了两个球员去酒吧胡混,馆里只剩下曲鸣和景俪,还有那个秃顶的胖

    子。

    这几天曲鸣又找了个新游戏,等人都走后,景俪会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

    脱得光光的趴在球场中央,让曲鸣从后面干她,作为对他练球的奖励。空荡荡的

    篮球馆里,灯光把女教师美艳的肉体照得雪白,丰满的臀间暴露出淫艳的性器。

    尽情干着老师艳丽的肉体,让球馆里充满淫靡的肉响,在她体内消解掉运动的兴

    奋和疲乏,让曲鸣觉得很爽。

    可那秃头胖子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曲鸣不耐烦起来,「喂,老头,还不

    走?」

    秃顶的胖子搔了搔头,「对抗时间十九分钟半,出手二十三次,三分五投三

    中,命中率百分之六十,两分十八投十一中,命中率百分之六十四,前场篮板两

    个,后场篮板三个,盖帽一次,抢断三次。助攻零。」他慢吞吞说着,然后抬起

    眼,「很不错的数据,不是吗?」

    曲鸣抱起肩,眼睛微微瞇了起来。

    「数据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但不能说明全部问题。」秃顶的胖子瞇起眼晴,

    「比如垄断了全队九成以上的出手机会,好看却不实用的花招,无谓的跑动,太

    多的犯规动作,没有任何章法可言的进攻,不规范的技术……」秃顶的胖子耸了

    耸肩。

    不等曲鸣开口,胖子又拿出一张纸,「你身高一米九五,体重八十七公斤,

    比入校时的数据增加了一些,说明你的潜力很好。根据我的目测,你垂直弹跳大

    概是八十公分,助跑摸高极限在三米五左右,在业余球员中,这是个很优秀的数

    字。」

    曲鸣看了胖子一眼,忽然原地起跳,双手反扣,把球重重砸入篮筐。

    「唔,很好的爆发力。」秃顶的胖子在纸上涂抹了一个数字,「垂直弹跳八

    十五公分。如果你动作再合理一些,可以达到九十公分。这样的水准,属于校际

    杯里最出色的那一类球员。你篮板技术有很大缺陷,不适合打前锋,但在得分后

    卫这个位置上,比你更出色的不超过两个。」

    曲鸣不屑地挑起唇角。

    「现在我不明白的是,」秃顶的胖子放下纸,认真看着曲鸣,「你为什么能

    击败周东华?」

    曲鸣低下头,看着胖子的眼睛,然后说:「大联盟的球探吗?」

    胖子没有否认,他很直接地说:「无论是技术还是身体素质,周东华都比你

    强很多。一对一情况下,你获胜的可能性低于百分之十。」

    「他输了。」曲鸣简短地说。

    胖子耸了耸肩。

    曲鸣有些讥讽地说:「大联盟什么时候对大一学也开始感兴趣了?」

    胖子搔了搔头皮,「周东华是我推荐的。当我听说滨大有个学生击败了他,

    我就对曲鸣这个名字有些浓厚的兴趣。你的技术还有很大的调整余地,身体素质

    和潜力也是有的。」

    曲鸣抱住肩膀,「想招我去大联盟吗?」

    「大联盟?你误会了。」胖子摇了摇手,「你的条件虽然说过得去,但和大

    联盟的标准还差得太远。大联盟要求的是优秀,你只算及格。更重要的是——」

    秃顶的胖子望着他的眼睛,「大联盟不会接纳一个长期服用兴奋剂的球员。而且

    我注意到,你还有吸烟的恶习。大联盟不是校际杯,在大联盟的球场上,你连三

    分钟都待不了,就会被人踹着屁股踢下去。」

    曲鸣脸色顿时一青,被人羞辱的怒火猛然升起。

    胖子没有理会他的脸色,他把记录数据的纸张随手扔掉,「这是一个误会,

    我只是在浪费时间,你没有什么价值。除非你戒烟,并且停止服药,还能保持目

    前的水准,也许有机会去大联盟打替补。」

    看着胖子背影,突然之间,曲鸣觉得这座球场变得索然无味。他所有的努力

    和成就都像那页纸一样,被人当成垃圾扔掉,毫无价值。曲鸣握紧拳,关节发出

    「格格」的响声。

    景俪看着他,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

    **********************************玥

    一连两天,曲鸣都没有在篮球馆出现,让队员们都很奇怪。曲鸣生平第一次

    感到沮丧。虽然他很早就清楚,自己不可能进入大联盟。但大联盟是每一个球员

    的梦想,曲鸣也不例外。问题是他已经习惯了兴奋剂所带来的旺盛精力,不必苦

    练就可以获得强健的肌肉,四肢充满力量,不知道疲倦,能在球场上战胜任何对

    手。

    如果停止使用兴奋剂,同时还要保持目前的状态,除非他能够忍受体能的迅

    速下降,同时过一种苦修式的生活——不吸烟、不喝酒、严格克制食物摄取、每

    天进行极度枯燥的力量训练,无数次推拉举动沉重的槓铃,并且把性生活克制在

    每周三次以内。而这一切只需要一颗小小的药丸,就能让他在放纵感官刺激的同

    时,获得辛苦锻炼才能达到的效果。

    曲鸣并不是一个勤奋的人,他对篮球的热爱,一多半是来自于战胜对手的快

    感。对运动本身的纯粹兴趣,他甚至不如巴山。巴山真的是酷爱锻炼,一个槓铃

    他能举上一千次还乐此不疲,让曲鸣都觉得他变态。

    「老大,别多想了,那个死胖子胡说。我才不信大联盟的球员不用兴奋剂。

    那些职业球员都是吃兴奋剂长大的,等肌肉定型进球场打比赛,才把药停了,一

    个个都装成大尾巴狼。」

    曲鸣站在窗前,看着进入睡眠的校园。蔡鸡说得差不多是实话,类固醇的滥

    用在职业球员的圈子是尽人皆知的秘密,许多人从高中时代开始服用禁药,到成

    为职业球员才停止。相对而言,修罗都市的大联盟还算乾净的,北方的冰球联盟

    几乎是公开使用兴奋剂,因为激烈的比赛才能吸引观众。

    曲鸣抬起手,把手里的白色药瓶狠狠掷向夜空。

    蔡鸡有些同情地看着他,然后说:「老大,你真要这么干?你又不准备进大

    联盟,用不着这么拚命吧。」

    曲鸣呼了口气,慢慢说:「我不能让那个秃头胖子看扁了。两个月后的校际

    杯,我非让那死胖子好看!」

    苏毓琳从卫生间出来,她刚洗过澡,头发湿湿的,妖媚之极,笑吟吟朝曲鸣

    床边走去。

    蔡鸡一把拉住她,「老大禁欲了。去隔壁陪大屌吧。」

    禁欲?开什么玩笑。谁不知道曲鸣性欲变态的强,每天做爱三次都是少的。

    如果他能禁欲,苏毓琳就说自己是处女好了。可看到曲鸣的表情,苏毓琳不由惊

    讶起来,「真的吗?」

    「滚。」曲鸣没好气地说。

    苏毓琳吐了吐舌头,溜到门外。

    曲鸣坐床边,拿起巴山平常用的哑铃,把多余的精力消耗在臂部肌肉的屈张

    上。

    蔡鸡抓了抓脑袋,很义气地留了下来跟老大一起禁欲,让巴山一个人对付那

    三个女人好了。

    **********************************玥

    篮球场上每一分钟都处于高强度的对抗中,对体能要求极高。曲鸣对单纯的

    力量训练毫无兴趣,为此投入一分钟都觉得浪费,但现在他订了一份堪称恐怖地

    训练计划。

    每天上午九点开始,短暂地热身后,先进行跳跃训练,随机摆放一系列的箱

    子,高度从三十公分到九十公分,一组练习五分钟,进行六组,进行随机跳跃。

    其次是跑步,三十米的加速及折返跑,先全力冲刺,然后快速折返。

    接下来是臂力训练,包括拉力器和卧推,一百公斤的槓铃连续卧推五十次为

    一组,也是六组。腰腹肌肉的练习采用单槓,身体垂直,然后双腿并拢,抬至水

    平,保持十秒种,重复二十次为一组。

    最后是深蹲和负重挺身,锻炼腿部肌肉,全套训练下来需要三个小时,上下

    午各一次,也就是说,曲鸣每天四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训练器械上度过的。

    红狼社的队员见老大这么认真,也跟着练习起来,但不要说全套,能练过一

    个小时都不多。巴山的强项在于力量,最开始的跳跃和折返跑就要他的命了。曲

    鸣汗下如雨,身体也到了极限,但他咬着牙硬挺了下来。更强的是他第二天还接

    着练,每周只给自己留一天的休息时间,堪称疯狂。

    除了训练,曲鸣把所有事都交给蔡鸡和苏毓琳处理。酒吧开门后,杨芸就被

    打发去兼职。而南月沉沦的速度比任何人想像的都快,为了获得每天一次的安琪

    儿,她学会了像妓女一样卖弄风情,现在即使让她回到滨大,她也不可能再摆脱

    药物的阴影。

    下午六组训练做完,曲鸣坐在椅中,把毛巾盖在脸上,两臂摊开,肺部剧烈

    地扩张着。最后一组负重挺身,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大腿和背部的肌肉像钢板

    一样紧绷着,身上满是汗水。他很想吸一支烟,舒解一下身体的疲劳,但还是忍

    住了。

    死胖子!曲鸣在心里恶恨恨咒骂一声。

    那个大联盟球探轻蔑地表情,深深刺伤了曲鸣的自尊心。功课拿到十七分他

    可以不在乎,老爸给他的资产负债表看不懂也无所谓,但他的篮球能力不允许任

    何人置疑!

    一双手在他小腿上按摩着。曲鸣把所有女生都赶走了,只有景俪还不离不弃

    地跟着他,每天上完课就来陪他训练。往往三个小时的体能训练中,曲鸣一句话

    都不说,而景俪坐在旁边,默默看着他,给他递水擦汗。

    「明天是你的生日。」景俪说。

    「生日有什么了不起的。」曲鸣这会儿很烦。

    「社里的球员要请你吃饭。」

    「没兴趣。让他们别麻烦了。」曲鸣烟酒都戒了,一群人光吃饭不喝酒,还

    不如睡觉。

    「阿黄他们把你把驾照办好了。」

    曲鸣一直是无证驾驶,结果开着越野车只能在都市里兜圈子。拿到驾照就可

    以自由离开这座都市。倒是阿黄,那个傻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多半还是

    苏毓琳在用心。

    「蔡继永和巴山送你的是运动衣,还有球鞋。」

    曲鸣笑了起来,「你不知道,我九岁生日的时候,他们两个送给我的是巧克

    力,结果被大屌偷吃了一半,蔡鸡气得连蛋糕都没有吃。后来他们送的都是不能

    吃的。」

    曲鸣来了兴趣,「你呢?你送我什么礼物?」

    景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我,我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曲鸣一把扯掉脸上的毛巾。景俪脸红红的,满面羞涩,眼里却充满了期待。

    「开什么玩笑。」曲鸣一脸的不悦。我才十八岁,要什么孩子?这女的脑子

    是不是生虫了,竟然想出这么个主意。

    景俪垂下眼睛,默默给他按摩着小腿。

    「老师终究嫁不了人。我只想生一个孩子。你不用娶我,也不用去管那个孩

    子。老师不会因为这个孩子麻烦你。」

    景俪低声说:「老师已经好几天没有陪他们做了。我去医院做了检查,而且

    打了排卵针,明天就是排卵期。老师会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好好爱他。」

    看到曲鸣不高兴的神情,景俪着急地说:「我发誓,除了你以外,没有人知

    道他是谁。老师只是想要一个和你一样,又高大又漂亮的孩子。」

    「肏。」曲鸣翻了翻眼睛。女人疯起来真是不可理喻。

    一个没有结婚的女教师,却要给自己的学生养一个私生子,真不知道她是怎

    么想的。生个孩子?我肏。老爸快五十才有他,自己刚大一就给他添个孙子?老

    妈要知道,多半会高兴死,但肯定是把孩子抱回来养,绝不会让这个不要脸的女

    人进门。问题是曲鸣一点都不想要孩子,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景俪是真想给曲鸣生一个孩子。她已经二十八岁,曲鸣不会娶她,也不会让

    她嫁人。她以老师的身份,不但和曲鸣做过,还和曲鸣的朋友、队员们都做过,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留在曲鸣身边。

    「老师生下孩子,还会每天来这里陪你打球。老师会自己好好抚养他。你就

    当那个孩子不存在好吗……」景俪眼圈忽然一红。她因为曲鸣可以放弃一切,只

    有这一个要求。

    「别哭了。」曲鸣不耐烦地说。

    他扔掉毛巾,靠在椅子上,最后说:「明天中午,在你住的地方等我。」

    **********************************玥

    曲鸣的生日是周四,这个生日很重要,从这一天起,他就正式成年,拥有和

    成年人一样的权力,同时也承担着和成年人一样的义务与法律责任。

    方青雅对儿子的生日很上心,早早就命令儿子回家,在家里给他庆祝生日。

    曲鸣在电话里说:「从我五岁起,你们就是老一套。先是点蜡烛,然后切蛋糕,

    接着吃饭,最后是拆礼物,有没有新鲜的?」

    方青雅喜气洋洋地说:「老一套你就不过了?今天是老妈生你的十八周年,

    赶快回来!」

    曲鸣只好回家。一进门,他先把礼物拆了。

    「我的天,还有一套文具?」曲鸣叫了起来,「老妈,你是不是以为今天是

    我第一天上学?」

    「这是……糖果?」曲鸣怪叫说:「老妈,我的洋娃娃呢?怎么没给我买个

    洋娃娃?我要会唱歌的洋娃娃!」

    方青雅在儿子头上敲了一下,「鬼叫什么!那支笔比你爸用的都贵。还有这

    些,一共是十八件。」她拿出一只盒子,「这一件是你长大成人才用的。」

    「安全套吗?」曲鸣吃着糖说:「我要六种水果味的。」

    方青雅啐了一口。曲鸣抢过来拆开盒子,失望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

    西。原来就是张会员卡。有色情表演吗?」

    「没一点正经。这是你爸给你办的,往后你要经常在俱乐部里接触一些人,

    等接了你爸的学校,也好办事。」

    曲鸣撇了撇嘴,「老爸要交权了?我看他精力那么好,再干二十年也没什么

    关系。」

    「你爸都快七十了,妈跟他说了几次,他才答应让你慢慢接手他的学校。」

    「嘁。」曲鸣不屑地说:「老爸就我一个儿子,我就不信还能把滨大带到棺

    材里?」

    「胡说什么呢。这可是最要紧的一件礼物,你朋友送你的无非就是运动衣球

    鞋什么的,哪有这个贵重。」

    曲鸣看着老妈,心里说,这次我拿的生日礼物你作梦都想不到。就在回家之

    前,你的宝贝儿子刚干过滨大那个又艳又乖的女教师,她要给我养个孩子当生日

    礼物。够猛吧。

    看到儿子成年,曲令铎也很欣慰。毕竟儿子是自己的好,全家人难得聚在一

    起,曲令铎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对儿子板着脸。

    方青雅更是眉花眼笑,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儿子比别人的都强。这么出色的儿

    子,怎么生出来的?

    吃过饭,曲鸣拿起钥匙就走。方青雅嗔怪地说:「这孩子越来越野了!一周

    才回来一趟,也不陪妈说说话。」她板起脸,「告诉妈,是不是又走找那个狐狸

    精了?」

    「你早就把她赶走了,我还找谁?」曲鸣在老妈脸上亲了一口,「我是去训

    练,准备打比赛。老爸给我办了张卡,这次我就给老爸拿个奖杯回来,免得他老

    看我不顺眼。」

    「知道巴结老爸了,也不枉了他疼你。」方青雅理了理儿子的衣角,「小心

    点,别累着了。」

    14

    篮球馆里空无一人,曲鸣先做了下热身运动,然后开始第一组跳跃训练。他

    高高跃起,脚在箱子边缘轻捷地一点,然后落地,接着再次跃起,频率越来越快。

    三组训练做完,曲鸣已经满身是汗。他竭力跳上那个最高的箱子,再跳到地

    上,从后面看,两根脚筋从他脚后跟一直延伸到小腿肚将近膝弯的地方,比一般

    人更明显也更加发达。他两手叉腰,呼呼地喘着粗气。汗水从额头淌下,顺着下

    巴掉在脚下的皮垫上。

    「水。」曲鸣习惯性地伸出手,然后意识到景俪不在这里。她这会儿应该还

    在自己的住处,静静等着他的精子与她排出的卵子结合。

    曲鸣抹了抹汗,觉得这女人真是傻透了。小孩子有什么好的,按照蔡鸡的说

    法,满街的孩子比阴沟的老鼠都多,见着不顺眼的就牙痒痒的,直想一脚踹飞。

    曲鸣拿起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完。背后响起轻盈的脚步声,有人来到篮球

    馆里。他转过身,目光顿时微微一跳。

    那女生身材高挑,两条腿又直又长,脚踝纤细得一手就能握住。她长发简单

    地扎了个马尾辫,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饰物。但她的容貌却如同精致的宝石,足

    以令任何人为之惊艳。尤其是她两条眉毛,又长又黑,像浓墨画上去的一样。曲

    鸣已经见过这张堪称完美的面孔,更记得她高傲的神态。

    陆婷。居然是她先找上门来。

    曲鸣扔下矿泉水瓶,然后挺起身体,以俯视的姿态看着她,慢慢挑起唇角,

    「找我吗?」

    这是一种侵略性十足的姿态,一般女生都会情不自禁地退开一步,避开他充

    满威胁地压迫。但陆婷表情冷漠,她还拿着一本厚厚的法律书,微微扬起头说:

    「南月在哪里?」

    南月和陆婷是好朋友,这个曲鸣知道,但陆婷会因为南月来找他,让曲鸣很

    意外,「这和我有关系吗?」

    「她没有出国,出境处没有她的资料。」

    陆婷冷冰冰的表情让曲鸣觉得很有趣,「也许她跟人私奔,去度蜜月了,谁

    知道呢。况且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调阅了监控资料,可以证明她是和你一起离开。从那以后,她没有再和

    任何人联络过。」

    曲鸣怔了一下,这丫头居然是认真的。他弯下腰,看着她皎洁无瑕的面孔。

    这丫头皮肤真好,连杨芸和南月都比不过她。贴近时还有股淡淡的香气,不是苏

    毓琳或者景俪用的香水,而是一种暖暖的体香。

    一只手突然伸来,推开曲鸣。陆婷那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挡过来,一前一后

    把曲鸣夹在中间,面前一个戴着墨镜的光头不客气地把曲鸣推到一边,让他离自

    己的僱主远一点。

    曲鸣本来不介意和这朵郁金香聊天,这样的美少女总是令人赏心悦目。但带

    来两名保镖就让人很不爽了。说起来要论辈份,这丫头还应该叫自己一声叔叔。

    也太不给叔叔面子了。

    曲鸣扬起下巴,「干嘛?」

    陆婷冷冷说:「南月在哪儿?」

    「老实点!」面前的保镖用吓唬的口气说。

    曲鸣感觉更不爽了,横着眉说:「想打架吗?」他忽然朝陆婷笑了一下,像

    头笑咪咪的大灰狼一样说:「你猜的没错,南月去做妓女了。因为她觉得被人肏

    很爽。」

    陆婷脸上一红,接着露出恼怒的表情,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白嫩的手

    指,指向曲鸣,娇声说:「打他!」

    曲鸣看着她柔润的手指看得出神,没想到这丫头暴力倾向这么严重。两名保

    镖倒听话,上来一脚踹在曲鸣膝弯,差点儿把他踹得跪下。

    曲鸣顿时发起火来,他踉跄一下,顺势一肘打在一名保镖腰间,然后腰身猛

    然挺起,用背部朝后狠狠一扛,像球场上背身持球,强打篮下那样,把身后那名

    保镖扛了出去。

    自从干掉柴哥之后,曲鸣已经很久没打过架了。那两名保镖虽然个子没有他

    高,但身材粗壮,又是专业练过格斗的,无论反应还是动作,都比一般的小混混

    快得多。背后那名保镖被他撞得后退几步,接着冲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拧到

    背后。谁知曲鸣突然弓身,把重心放在膝下,在地上狠狠一蹬,来了个加速跑,

    硬生生从他手中挣脱,接着一个漂亮的返身,毫不停顿地冲过来一跃而起,抬脚

    狠狠踹到那名保镖胸口。那保镖横着向后倒去,墨镜顿时飞了出去。

    陆婷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

    在滨大飞了几圈之后,关于南月的流言终于传到她耳朵里,陆婷虽然不信,

    但毕竟关心好朋友的下落。她试着与南月联系,却怎么也联系不上。陆婷想起那

    天早上和她在一起的男生,自从南月离开,就像消失了一样,再没有和任何人联

    系过。如果南月出什么意外,无疑是那个男生嫌疑最大。

    陆婷对那个男生印像很深——在滨大,一米九五的男生并不是很多。她没有

    费什么力气,就查到那个男生是曲鸣。

    曲鸣在滨大名声很响,但不见得是什么好名声。和周东华单挑期间,关于杨

    芸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还有人说,他组建的红狼篮球社,就是个滥交社团,

    男生女生整天在一起鬼混,简直是滨大最大的淫秽组织。但这些都是传说,没人

    能拿出任何证据。

    陆婷第一个反应是报警,但南月正式请了假,而且她的担心都是猜测,报警

    也不会有人受理。所以陆婷就选择了一个最直接的办法,来找曲鸣。

    陆婷想得挺简单,带上保镖来警告这个狂妄的男生,让他不要欺负南月。滨

    大毕竟都是学生,不提她的家庭背景,单是两名看起来挺吓人的保镖就能摆平百

    分之九十的事。但这次她遇到了那个百分之十。

    曲鸣把话说得那么难听,陆婷一气之下,警告变成了教训。不耐烦再跟他谈

    判,先出口气再说。曲鸣竟然说南月是喜欢才当妓女,明显是欠扁。

    曲鸣是曲董儿子的事,校方只有方德才知道。同时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陆婷

    是庄碧雯的独生女——这意味着滨大的百分二十都属于陆婷。在她的学校,还敢

    在她面前嚣张,已经不是一般的欠扁了。

    曲鸣刚做完第一部分的训练,体能消耗不大。这几天的体能训练显现出来,

    他爆发力比以往更强,力量也不逊色于那两个成年人。他没有专门练过格斗,本

    能地选择了最直接最有力的击打方式,尤其是跳起来用膝盖猛撞,不管是谁,挨

    一下都受不了。

    两名保镖没想到会在校园里碰上这么一个猛人,只听拳打脚踢的声音响成一

    片,等三个人分开,曲鸣下巴挨了一拳,嘴角流出血来,那个一脸凶相的光头被

    他用膝盖撞在胸口,肋骨几乎撞断,捂着胸不住咳嗽,另一个年轻点的保镖肩膀

    上留了一个巨大的脚印,也被踢得不轻。

    曲鸣啐了口带血的吐沫,指着他们说:「再来!」

    那名年轻保镖摘下墨镜,脱掉西装,两肩往后一张,然后晃了晃脖子,摆出

    格斗的姿势,认真把这小子当成对手。传统格斗中,有一力降十会地说法,尤其

    是徒手格斗,如果力量惊人,完全可以弥补技巧的不足。还有一个原因,他是合

    法的保安人员,不可能对一个学生下什么过分的狠手,而曲鸣根本不用考虑下手

    的力度和方式。

    保镖连挡了曲鸣几脚,手臂差不多都肿了。他抓住机会,趁曲鸣不懂格斗,

    身前露出空档,一拳打在曲鸣腹下。曲鸣的腹肌很结实,但硬生生挨了他一手,

    也禁不住弯下腰。保镖趁机用手臂勒住曲鸣的脖颈,一手握住手腕,准备把曲鸣

    扳倒。

    陆婷忽然一声惊叫,「别——」年轻保镖停下动作,纳闷地看着僱主。陆婷

    有些紧张地说:「我……我怕你把他脖子拧断了。」

    那保镖手臂粗壮,如果用足力气,真可能拧断曲鸣的脖颈。他动作一停,虽

    然还保持全力,但已经给了曲鸣反击的机会,曲鸣每天都要背着一百公斤的槓铃

    ,做六百次负重挺身,腰腹和肩背的力量根本不是一名大一生所能比较的,已经

    超过一般运动员的水准。他抓住保镖的手臂,腰背猛一用力,一个漂亮的侧摔,

    把那名保镖从甩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曲鸣扭了扭被勒红的脖子,朝那个亭亭玉立的女生走过去。

    陆婷脸色有些发白,但还强撑着一步不退。这个男生太强悍了,谁能想到他

    能击倒两名专业保镖。

    「站住!」身后那名光头保镖不得已拔出枪,指向曲鸣,故意发出金属撞击

    的声音,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曲鸣没有理睬他的威胁,一直走到陆婷面前才停下脚步。他低头看着陆婷,

    然后说:「她是成年人,愿意挨肏你管得着吗?」

    陆婷毫不示威地说:「是你胁迫她的!」

    曲鸣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然后说:「有证据吗?」

    「是你把她带走的!」

    「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难道你说我囚禁了她。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是法律

    系的。没有证据,最好不要瞎说。」

    陆婷说:「我要见南月。」

    「你要见她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把她藏在短裤里,掏出来你才能看。」

    陆婷恼羞成怒,「你真流氓!」

    曲鸣突然笑了起来。他上下看着陆婷,忍着笑说:「你声音真好听。我还是

    第一次听人骂流氓像唱歌一样好听,再骂一声。」

    陆婷脸红了起来。虽然她很冷漠很高傲,但和曲鸣这种流氓比起来,还是嫩

    了些。

    那名年轻保镖爬起来,挡在僱主身前,恼怒地瞪着曲鸣,这小子顶多是街头

    斗殴的水准,玩格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这小子爆发力太猛了,打倒他不难,

    想制住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光头保镖拿着枪对曲鸣说:「站远点儿!」

    「他妈的!你这王八蛋!敢拿枪指着老大!」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巴山推门进来,看到有人拿枪指着曲鸣,一下就红了眼睛,他扯掉上衣,往

    地上一摔,光着膀子猛冲过来,一边嗷嗷直叫,活像一头发怒的棕熊。

    那保镖拿着枪只是吓唬曲鸣,巴山不要命地冲过来,他第一个反应是连忙把

    枪收好,免得出现误伤。

    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巴山已经把他狠狠撞倒,那保镖闪避不及,重重倒在

    地上,滑出两米的距离,那感觉就像被一辆坦克撞飞,浑身的骨骼都格格作响。

    跟巴山来练球的还有七八名球员,巴山已经动了手,他们也没落下,冲过来

    把两名保镖围住。

    陆婷惊讶地张开嘴,这帮男生年轻体壮,就像一群恶狼,她那两名保镖接边

    放倒几个,终究架不住人多,尤其是那个两米多的大块头,什么技巧都不讲,全

    靠蛮力横冲直撞,两个人谁也挡不住他。很快混战就变成了围殴,两名保镖被挤

    到角落里,被一窝精壮的年轻人拳打脚踹。

    曲鸣好像没有看到那两名保镖正在被自己的兄弟围殴,他虽然没学过秀色可

    餐这个词,但陆婷给他的感觉就像一支美丽的冰激凌,她五官很精致,小巧的唇

    瓣嫣红娇嫩,真想把它含在嘴里,尝尝它凉凉的,甜甜的味道。

    陆婷仍然保持着镇静,毫不忌惮地与曲鸣对视。

    曲鸣目光渐渐向下,从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延伸到她高耸的胸部。唔,这丫

    头发育得真不错……

    意识到曲鸣的视线,女生衣领间裸露的皮肤顿时红了起来,她狠狠瞪了曲鸣

    一眼,把手里的书挡在胸前。

    曲鸣咳了一声。胜负已经没有悬念,有巴山在场,单凭体重就能压死他们两

    个。倒是那两个保镖,一多半精力都放在保护枪支上了,生怕这些不知道轻重的

    男生趁乱把枪夺走,闹出事不好收场,连还手的工夫都没有。

    曲鸣摸了摸鼻子,然后对陆婷说:「他们两个挨了打,我也受了伤,我们算

    扯平了吧。」

    陆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玥

    汽车在阶前停下,两名保镖灰头土脸地过来打开车门。如果真是歹徒,他们

    也未必会这么狼狈。主要是那个曲鸣,还有那个大块头,这两个学生太剽悍了。

    陆婷看了看他们脸上的伤,歉意地说:「我会出医药费的,对不起。」

    年轻的保镖苦笑说:「是我们给小姐丢脸了。这些事我们自己会处理的。」

    回到卧室关上门,陆婷的表情才垮下来,她像小女孩一样气恼地踢掉鞋子,

    气鼓鼓扑到床上,把头埋到枕头下面。

    陆婷在滨海大学法律系读二年级,但下个月才满十八岁。大多数有实力的家

    庭对子女的培养都会提早一些,而庄碧雯更甚。从陆婷五岁起,她就请来最好的

    老师,不遗余力地辅导自己唯一的女儿。陆婷也没有让她失望,如果一切顺利,

    她很可能在六年内完成全部学业,在二十四岁时获得博士学位。

    陆婷不是天才,她只是听妈妈的话,比别人更努力一些。能够取得这样的成

    绩,足以让母亲骄傲。但陆婷仍然是个小女孩,从年龄来说,她比杨芸还要小一

    些,外表的成熟并不代表心理的成熟。她的冷漠高傲,只是一种保护,为了掩盖

    她在单亲家庭长大的脆弱。

    陆婷家距离滨大不远,这幢两层的别墅每天总是很安静,很早以前,她还有

    朋友的时候,朋友到家里玩,还以为这里没有人居住。在陆婷记忆里,自从父亲

    去世后,家里就再没有热闹过,彷彿所有的欢乐都随着父亲一同逝去。

    也是在父亲意外去世之后,庄碧雯从安保公司聘请了保镖来保护陆婷,避免

    自己的女儿像父亲一样再出意外。家里人很少,除了她们母女,只有一名女佣。

    那名女佣在她们家做了许多年,已经上了年纪,耳朵和手脚都有些不好使。但庄

    碧雯宁肯自己下厨,也不愿意僱佣新的女佣。

    身边跟着保镖最初让陆婷觉得很新奇。但很快,新奇就变成了烦恼,这些保

    镖使她与同学之间形成一道无形的墙,她似乎成了同龄人中的异类。陆婷屡次向

    母亲抱怨,但庄碧雯固执地拒绝了她。

    这样做的结果是陆婷的朋友很少,每次升入新的学校,就会变得更少。每天

    身边跟着两个保镖独自来去,显得落落寡合,让人觉得她很高傲。渐渐地,她也

    变得沉默起来。

    就这样,等她升入滨大,身边的好朋友只剩下南月。

    南月差不多算是她唯一的朋友。女生的友谊也许不像蔡鸡、巴山和曲鸣那样

    火热,但陆婷也曾经很郑重地和南月交换过手帕,发誓一生一世都要做好姐妹。

    想到那个男生和他说的话,陆婷抱着枕头狠狠了打了几下。南月是她见过最

    乾净的女生,就像水晶一样不染纤尘。她才不信曲鸣说的,南月会去做妓女。

    15

    庄碧雯拿着一杯咖啡进来。即使在家里,她也习惯穿着正式的办公套装,发

    髻一丝不乱,挽得整整齐齐,腰背挺直,和每一位成功的职业女性一样,显得从

    容而干练。

    「怎么了?」庄碧雯把咖啡递给女儿。

    「没什么。」陆婷坐起来,抚好裙子,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下午没有课吗?」

    「嗯,课程我已经看过了。」

    庄碧雯抚了抚女儿的头发,对陆婷说:「晚上的辅导课还是应该去的,可能

    会有一些案例分析。」

    陆婷喝完咖啡,朝母亲一笑,「我会去的。」

    **********************************玥

    晚上的辅导课其实很乏味。晚间辅导是对白天课程的一种补充,原本是一些

    老师在课余时间义务为学生解答问题。滨大把它制度化后,并没有对学生作出要

    求,相当于有老师指导的自习课。

    陆婷翻着书,心里却始终静不下来,时而想起南月,时而想起那个一副欠揍

    表情的男生。这种体育明星式的男生最讨厌,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脑袋里只有

    一团团变态的肌肉,嚣张得令人反胃。如果让她管理滨大,第一件事就是严格校

    规,把这种垃圾学生统统赶出校门!

    陆婷盯着那页纸看了五分钟,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这样瞎坐,一点意义都

    没有,她乾脆合上书,离开教室。

    守在教室外面的两名保镖立刻跟在她身后,「小姐,要回家吗?」

    「嗯。」陆婷想了一下,「不。我想到校外走走。」

    陆婷忽然停住脚步。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一个男生两手插在裤袋里,懒洋洋地靠在车门

    上。他嘴角破了一块,黑暗中看去,像是挑起唇角,露出讽刺的冷笑。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滨大晚上有辅导课。」

    陆婷停下脚步,冷冷看着他。那两名保镖警觉地四处看着,不知道那个两米

    多的大块头是不是也来了。

    曲鸣耸耸肩,「还有这么多用功到变态的学生。」

    陆婷扬起眉梢,「你是专门来讽刺我的吗?」

    「不。」曲鸣背一挺,身体猛然挺直,显示出他过人的高度,「你不是想见

    南月吗?上车吧。」

    保镖连忙拦住陆婷,「小姐。」

    「怕我绑架她?」曲鸣嗤笑一声,转了转钥匙说:「我就一个人,你们也来

    吧。放心,我有驾照。」

    陆婷毫不犹豫地拉开车门,两名保镖对视一眼,一名跑去开车,另一个连忙

    钻进越野车,挨着陆婷坐下。

    越野车的空间很大,以曲鸣的身高也可以轻松挺直身体。他发动车辆,一踩

    油门,强劲的动力驱动着越野车驶离滨大。

    车辆一路向北,驶出修罗都市繁华的市区。修罗都市从沿海呈扇形向内陆延

    伸,最核心的都市圈面积超过八千平方公里,而环绕都市圈的边缘区域面积更超

    过数倍。

    随着车辆的行驶,街道两旁光彩夺目的广告屏渐渐变得稀少,连绵的灯带换

    成了陈旧的灯柱,都市里往来不息的车流和行人也稀疏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彷彿

    沉寂下来。

    这里已经是修罗都市的边缘,比起都市圈内流光溢彩的大厦,两旁的建筑显

    得低矮而拥挤,照明的光线也越来越暗。陆婷旁边的保镖摸了摸腋下藏的枪支,

    谨慎地辨识着方位和道路。廉租区是修罗都市最混乱的地带,人口流动性极大,

    也最容易生出事端。他可不想自己的僱主在这里出什么意外。

    越野车驶入一条偏僻的街道。这里的设施似乎还停留在世纪初,街道两旁用

    着老式的路灯照明。车辆在忽明忽暗的灯影里行驶,偶尔有行人路过,能看到灯

    光下沉默而惨白的面孔。

    陆婷镇定地看着前方,从上车起她就没说过一个字,没有问他们要去哪里,

    也没有问南月为什么会在那里。她不愿和那个满口下流话的男生交谈。只要见到

    南月,这一切都会有答案。

    街道旁一间酒吧还亮着灯,门前的水晶屏招牌绘着一条正在奔跑的狼,上面

    红色的字迹写着酒吧的名称:红狼。

    越野车直接驶入酒吧旁边的敞开式车库,陆婷的座车紧紧跟在后面。酒吧的

    生意似乎很平淡,车库里只有五六辆车,一多半都积满灰尘,像是很久都没有人

    用过。越野车霸道地占据了两个车位,左右各有一辆小型,陆婷的座车只好停在

    两个车位以外。

    曲鸣靠在驾驶席上,双手枕在脑后,没有一点下车的意思。

    陆婷皱起眉,「南月呢?」

    「别急。一会儿就见到了。」曲鸣对保镖说:「换辆车坐吧,在门外守着也

    行,最多半个小时就回去。放心,你们的大小姐不会有事的。」

    那名保镖看了看陆婷,陆婷冷着脸说:「过去吧。等二十分钟我们就走。」

    那名保镖离开越野车,悄悄把一支笔状的物体塞到陆婷手中。那是一支小型

    电击棒,可瞬间击倒一名壮男。

    曲鸣拿出剃鬚刀,放在下巴上无聊地刮着胡子。越野车已经熄了火,安静地

    车位上。车库里只有一盏蒙着灰尘的灯,光线很暗。

    曲鸣忽然扭头说:「你成年了吗?」

    陆婷愠怒地瞪着曲鸣。

    曲鸣敲着方向盘,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如果没有成年,最好还是不

    要看了。」

    陆婷一扭头,没有理他。

    如果曲鸣敢骗她,让她白跑一趟,陆婷绝对饶不了这个混蛋。

    越野车面对着一扇小门,透过模糊的玻璃,能看到酒吧里隐约的人影。过了

    几分钟,那扇车库通向酒吧的小门突然打开,几个人簇拥着出来。

    前面一个男生个子不高,剃了一个短短的平头,鼻梁像是被人打折过一样歪

    着,T恤的短袖故意拉到肩膀上,露出臂上的纹身,就像是那些偶尔能在校外见

    到的小混混。

    他和另外两个小混混一样,穿着肥大的裤子,T恤和外裤上鬼画符一样写着

    「血」、「义」、「杀」……陆婷皱起眉头,在她眼里,这些小混混就是一些专

    门让人鄙视的人渣、垃圾,都市里肮脏的臭虫和蟑螂。

    陆婷忽然瞪大眼睛,差点儿惊叫起来。与那三个小混混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

    女生,她穿着廉价的露脐装,那是一种红色会反光的衣料,质地与塑料相似,在

    黑暗中有着劣质的鲜亮。她的无肩式胸衣和裙子都很短,显露出纤细的腰身和大

    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黑暗中,南月洁白的肉体与红亮的衣物形成强烈的反差。

    她长发显得有些零乱,耳朵上戴着两只又细又大的环状耳环,饰品作工很差

    ,呈现出廉价的金属光泽,却很吸引眼球。她涂着鲜亮的红嘴唇,黑暗中看不清

    她的眼神,但能看到鲜红的唇角向上弯着,露出不自然的笑容。

    没错,那就是南月。陆婷五岁起就认得南月,却从来没有想像过那个飘逸的

    少女会有这样的妆扮,南月居然……穿了一双高跟鞋,而且还是艳俗的红色。

    剃着平头的小混混停了下来,朝四周看了看,他的位置与越野车隔了一个车

    位,没有发现这辆熄火的越野车中有人。平头对南月说了几句什么,似乎很不耐

    烦。

    南月拉住那个小混混的手,脸上露出乞求的表情,黑暗中,能看到她鲜红的

    嘴唇微微开合,像在央求什么。隔着车窗玻璃听不到交谈的声音,但能看到那些

    小混混脸上淫秽的笑容。又说了几句,几个小混混突然大笑起来。

    剃着平头的男生一脸坏笑地伸出手,把南月紧绷的胸衣拉了下来。南月没有

    戴乳罩,两团雪白的肉球立刻弹了出来,在胸前颤动着。

    南月脸上丝毫没有显露出羞赧的表情,鲜亮的唇角还保持着上翘的弧度。剃

    着平头的小混混捏住南月两颗带着银环的乳头,毫不客气地扯弄着。昏暗的光线

    中,那两只赤裸的乳房像雪一样洁白,形状浑圆而又滑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小混混的动作很粗暴,他捏住少女红嫩的乳头用力扯起,将那对圆润的乳球

    扯得变形,然后张开手,抓住她柔嫩的雪乳,用力揉捏着。南月鲜红的唇角痛得

    抽搐了一下,然后又绽出笑容。

    看着那两只白嫩的乳球被小混混用力捏扁,在他脏兮兮的手指间不住变形,

    陆婷头皮一阵发麻,彷彿有一条冰冷的毒蛇在背上爬过。

    南月鲜红的胸衣被拽到乳下,白白的乳房耸在胸前,她望着那个猥琐的小混

    混,脸上看不到丝毫不悦,反而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

    剃着平头的小混混一面肆意捏弄,一面扭头对同伴说了些什么,几个人又是

    一阵大笑。平头松开手,两名小混混凑过来,把南月推到车盖上,一人抓住她一

    只赤裸的乳房,平头则掀开南月的短裙,把手伸到她内裤里面。

    他们几个人所在的位置在车库最里面,即使有人进来,视线被车身挡住,也

    不会看到他们的举动。但坐在车里的陆婷却像是隔着玻璃在看一出无声的哑剧,

    一切都清清楚楚。

    南月躺在车盖上,雪白的上身像一条妖艳的蛇,散发出朦胧的光泽。腰下像

    塑料一样红亮的短裙被人掀起,裸露出两条白滑的美腿。她穿着一条薄到几乎透

    明的红色内裤,那个平头的小混混把手插在她内裤里,在里面下流地摸弄着。南

    月鬓发散乱,硕大的环状耳环不时闪动光芒,殷红的唇瓣努力保持着笑容,脸色

    却有种不正常的惨白。

    两名小混混鼓噪起来,隐隐约约能听到他们说:「黄哥……这婊子……干一

    炮……」

    不知道平头说了句什么,南月眼睛忽然间一亮,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小混混

    嘻笑着放开手,南月站起身体,把零乱的发丝掠到脑后,讨好的朝平头一笑,然

    后蹲下身,把她漂亮的面孔贴在小混混腹下。

    视线被小混混的背影挡住,只能看到少女长长的发丝轻轻摇动着。平头很爽

    地靠在车上,旁边的小混混伸出手,在南月光滑的身体上乱摸。

    过了会儿,南月抬起头,她微微喘着气,鲜红的唇角垂下一丝长长的唾液。

    她扬起脸,媚笑着和平头说了几句,然后站起来,转过身体,把长发拨到身前,

    露出光洁的玉背。

    肩膀刺着纹身的小混混粗鲁地推了南月一把,让她趴在车盖上。南月听话地

    弯下腰,两手伸到身后,主动把红亮的短裙拉到腰间,露出圆润的雪臀。

    南月有一双令人羨慕的美腿,两腿又直又长,皮肤白嫩得像要滴下水来。屁

    股更是浑圆光滑,那条薄如蝉翼的红色小内裤陷入臀沟,臀肉完全暴露出来,在

    昏暗的光线显得分外性感。

    车盖位置很低,南月并紧双腿,弯着腰,臀部竭力向上耸起,一面扭过脸,

    含笑说着什么。平头把南月的内裤扒到大腿上,然后抓住圆翘的美臀,把她雪滑

    的臀肉用力扒开。他在里面摸了几把,然后一手撑开南月的臀肉,一手拿出手机

    ,打开照明开关。一道明亮的光柱落在南月臀间,把少女下体照得纤毫毕露。

    陆婷脸色发白,胸口有种窒息的感觉,彷彿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来。

    少女白嫩的臀肉纯洁得彷彿晶莹的春雪。然而几根肮脏的手指,此时正在她

    臀间下流地摆弄着。

    平头一只手将少女柔软的臀肉用力撑开,一面把手机凑过去,照出少女臀间

    一只美妙的器官。

    平头炫耀似的剥开少女的性器,将里面红腻的蜜肉暴露出来。他一手拿着照

    明的手机,并起手指,插到那只柔嫩的器官里面,一边进出,一边让周围的小混

    混观赏那只性器开合的艳态。

    南月趴在车盖上,两手抱着屁股,向上翘起,接受着小混混下流的淫玩。那

    只红嫩的性器像鲜美的花瓣一样,在小混混指上时而收拢,时而绽放,不多时就

    湿湿的滴下水来。

    陆婷怔怔看着车外淫乱的一幕,心里有个东西彷彿破碎了。她认识南月的时

    候,还是刚从幼稚园毕业,比她高一级的南月就像她姐姐一样。她们一起长大,

    一起进入青春期,一起对男生表示鄙视。南月说,男生整天打球,总是满身汗水

    泥土,像猪猡一样又脏又臭。

    「我一辈子都不要结婚!」九岁的时候,南月发誓说。

    后来她们一同进入滨大,越来越多的女生开始恋爱。但南月没有。

    「哪个男生能配得上我呢?」南月开玩笑地说着,言语中有着一丝骄傲。

    她像一只孔雀,有着华丽的彩翼和高贵的灵魂,任何男生在她面前都会自惭

    形秽。

    然而转眼之间,她褪下自己鲜明照人的华衣,换了一身低俗的妆扮,在深夜

    的都市边缘,来到一间破旧的车库,和一群街头混混廝混,甚至当着他们的面,

    让人玩弄自己最可宝贵的女性器官。

    南月的肉体仍是那样美,白滑的屁股像一只柔软的雪团,夹着臀间那朵娇艳

    欲滴的鲜花。在她阴户后面靠近肛门的位置,本来应该雪白的肌肤,却印着些鲜

    红的痕迹。被碰触到时,她身体在微微颤抖。南月的屁眼儿软软的,比正常姿态

    要大,随着手指的戳弄,屁眼儿不住收缩。

    陆婷闭上眼,几乎想要呕吐。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她永远不会相信,那个骄

    傲的南月还有这样的一面。

    小混混说了几句什么,南月乖乖把手伸进臀沟,把自己白嫩的屁股扒开,让

    自己的屁眼儿完全暴露出来。平头弯下腰,朝她肛门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挺起

    腰,用力插了进去。

    南月吃力地踮起脚尖,不时挪动屁股,配合着接受那个小混混的插入。等平

    头的小混混完全进入,南月回过头,讨好地向他笑着,一面说着什么,神情中没

    有一点羞痛或者屈辱的痕迹。

    眼前的世界彷彿颠倒过来。

    真是荒唐。

    不久前一次闲聊时,南月悄悄告诉过她一个秘密,学校里有个女教师和人肛

    交,被弄到肛裂出血,不得不到学校医院治疗。

    两个女生都露出恶心的表情。也亏得是她们两个好朋友之间可以无话不谈,

    彼此分享属于自己的秘密。

    南月评价说:只有最傻瓜的女生才会让男生肛交。如果说做爱还可以让双方

    感到愉悦,肛交只会让男生爽,女生只有屈辱和疼痛的体验。从医学角度来说,

    肛交是极度不卫生,同时充满危险的性交方式。最后南月得出结论:那个女教师

    不是太蠢,乾脆就是傻透了。

    16

    陆婷无声地哭泣起来。她真是太天真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

    彻底地欺骗了她。背叛她们的友谊,也伤害她。

    阿黄狠狠挺弄几下,离开南月的身体,然后得意地打开手机,照亮少女肛交

    后的屁股,让周围的小弟欣赏。那只红嫩的屁眼儿张开一个浑圆的入口,被干得

    又湿又亮,一股浊白的精液从肛洞淌出,顺着臀沟滑落下来。

    几个小混混观赏完,南月才提起内裤,放下裙子,遮住流淌着精液的屁股。

    阿黄把一只白色的塑料包,戏谑地抛了抛,然后随手一扔,南月连忙弯下腰,像

    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把那包白色的粉末抢在手中。

    曲鸣抽出纸巾,递给那个明艳的女生。

    陆婷没有接,她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指,眼泪成串滚落下来。

    曲鸣忽然说:「今天是我生日。」

    陆婷彷彿没有听到,曲鸣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这样与女生相处,他很不习

    惯。

    过了一会儿,陆婷抹乾眼泪,「我要回家。」

    沉寂的车库响起发动机的轰鸣,黑色的越野车往后一倒,随即调转车头,驶

    离酒吧。

    陆婷已经回到自己车上,她沉默地打开书,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玥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

    沉重的槓铃在曲鸣手中不断升起,他胸肌和臂肌不住鼓起,彷彿充满了不会

    衰竭的能量。

    蔡鸡单手用力一劈,喝道:「一百!」

    曲鸣「呯」地放下槓铃,长吐了口气。他一口气做了两组卧推练习,肌肉又

    酸又胀,但有种很过瘾的感觉。停止服药,同时进行大运动量的训练,曲鸣都有

    些怀疑自己是否能坚持下来。但至少他坚持到了现在。

    「老大!」蔡鸡扔过来一瓶水。

    曲鸣盘着腿坐在训练垫上,扬头灌下大半瓶水。

    蔡鸡有点儿奇怪,「景俪老师怎么没来?」

    曲鸣一口气喝完,抬手把空瓶投进垃圾箱。

    昨天他回到滨大,是在景俪的公寓过的夜。一早起来,景俪就像个三八一样

    ,躲在卫生间里用试纸反覆测试。

    曲鸣把性交频率降低了差不多十倍,满心想和这个美艳的女教师好好玩玩。

    但他插景俪的屁眼儿正插得高兴,快要射精的时候,景俪却央求他射到阴道里面

    ,好尽快受孕。

    换作别人,这种强暴受孕或许很爽,但曲鸣觉得很败兴。难道真要搞出来一

    个小人,抱着自己的腿叫爸爸?我靠……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他可以叫你叔叔。」景俪认真说:「他会是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小孩。而且

    像你一样强壮。」

    曲鸣没好气地说:「如果是个女孩呢?」

    景俪低头笑了起来,「她会像我。」

    「肏!等她十六岁,老子要先干了她!」曲鸣恐吓地说着,把精液狠狠射进

    老师子宫里。

    景俪眉开眼笑地挺起下腹,让他更加尽兴,一面说:「你不会的。」

    曲鸣这会儿还在纳闷儿,她傻的啊?凭什么觉得我不会?我有哪一点像好人

    吗?说出来好赶紧改。

    休息两分钟后,曲鸣开始进行下一组腹肌训练。方式是两手抓住单槓,与肩

    平齐,然后双腿并拢,抬至与地面平行,保持静止十秒。

    这个训练看似简单,但整个红狼社能坚持做完一组的寥寥无几,曲鸣一试也

    觉得够变态。这不像是篮球训练,倒像是练体操的。头一天咬牙练完,腹肌像是

    两条钢索绷紧,撒尿的时候都觉得隐隐作痛。

    曲鸣每天训练六小时,每周训练六天,换作别人,这样大的运动量,也许早

    就累垮了。但曲鸣优异的身体素质,帮助他坚持下来。蔡鸡原来估计,老大最难

    坚持的倒不是运动量,而是禁欲。但每天训练完,曲鸣都差不多精疲力尽,头一

    沾上枕头,就睡个昏天黑地。

    蔡鸡评价说:「这就是老大跟职业球员的差距。什么是职业球员?在球场上

    拼完命,一转身还能连干十几个美女,连气都不带喘的,那才叫职业球员。」

    巴山说:「你就吹吧。一连干十几个美女,那还不累死?鸡巴不是肉做的,

    难道是钛合金的?」

    曲鸣在单槓上说:「一个美女干半小时,十几个下来,这一晚就不用干别的

    了,连撒泡尿的工夫都没有。估计第二天憋着就得上场。」

    蔡鸡说:「干个女人哪儿那么多麻烦?一二三,干完走人,五分钟一个,一

    个小时全部搞定!」

    曲鸣笑骂说:「我肏,蔡鸡这是玩女人还是赶路呢?」

    蔡鸡和巴山一阵大笑。

    前二十个曲鸣完成得还比较轻松,往后就渐渐吃力,好不容易一组做完,曲

    鸣跳下来,两手按在膝盖上,呼呼喘着气。然后他抬起头,望向门口那个亭亭玉

    立的身影。

    **********************************玥

    篮球馆最高处有一个平台,平时上来的人很少。曲鸣靠在墙壁上,深黑色的

    瞳孔中有效个白色的身影。

    陆婷穿着白色的连体短裙,腰里系着一条金色的皮带,脚上是一双白色的皮

    鞋,衣饰简洁而又精致。她背对着曲鸣,美好的背景彷彿浸没在夕阳橙黄色的光

    线里,柔顺的发丝在风中轻轻飘舞,被夕阳涂上一抹金黄。

    这儿正是下课时间,校园里到处是青春无敌的学生。他们是如此年轻,无忧

    无虑地嘻笑着,脸上洒满了阳光。似乎没有人发觉,人流中却少了一个别致的身

    影。

    「她还在哪里么?」

    「也许吧。」曲鸣喉咙里有些发乾,他很想点一根烟,但又放弃了。

    陆婷忽然转过身,大声说:「她为什么会这样!」

    她发怒的样子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很生气,也很可爱。如果她知道真

    相,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你想知道吗?」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其实她很贱的。」

    陆婷沉下脸。即使南月欺骗了她,她也不喜欢有人这样去形容她曾经的好朋

    友。

    曲鸣慢慢挑起唇角,「她整天装得像圣女一样,其实是个淫荡的贱货。有一

    次她跟那些小混混轮流肛交,从傍晚一直搞到第二天早上,拉出来的精液有一整

    杯……」

    「闭嘴!」陆婷听不下去了,「你真让人恶心!」

    「喂,」曲鸣扬起眉,「这都是你好朋友干的好不好?」

    「她怎么可能卖淫!」陆婷愤怒咬着牙说:「她从来都不缺钱!」

    「要不怎么说她很贱呢。」曲鸣不在意地说:「可能她就是喜欢乱搞。哦,

    对了,她还经常作私人表演……」

    「私人表演?」

    「如果有兴趣,」曲鸣摸了摸鼻子,「晚上我带你去。」

    「不。」陆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这是个很危险的男生,如果不是因为南月,她才不想看见他。她可以想像,

    那种所谓的表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上次目睹时所受的冲击,对陆婷而言已经够

    大了,那些下流的场景,像噩梦一样纠缠了她一个星期。

    陆婷镇静下来,冷冰冰看了曲鸣一眼,转身离开平台。

    蔡鸡从门缝里挤进来,「老大,这可不像你啊。」

    曲鸣靠在墙上,训练时湿透的运动衣已经乾了,留下浓烈的雄性气息。

    「这妞怎么样?」

    蔡鸡点了点头,「还行。」说着他绷不住咧开嘴,「我靠!绝顶的美女啊,

    老大!跟她一比,姓苏那狐狸精就是个鸡;景俪老师艳是够艳,天生的二奶脸,

    站你旁边就像黑老大的情妇;杨芸太矮,南月太贱,整个滨大没有比她更合适当

    你老婆的。」

    「还有吗?」

    蔡鸡推了推眼镜,「家世好,庄董事的独生女;成绩好,十八岁上大二,还

    是优等生,这可比老大你强多了;气质好,像个贵族……」

    「我呢?」曲鸣打断他。

    蔡鸡撇了撇嘴,「你凶起来像个土匪,还是特粗野的那种。」

    「肏。」曲鸣抓住栏杆,翻身跳到平台的边沿,作了几个手臂拉伸动作。

    「你猜我喜欢她哪一点?」

    曲鸣像凌空的苍鹰一样张开手臂,身体倾斜着俯向地面。

    「她生气的样子。挑起眉,眼睛瞪得很大……」

    蔡鸡一字一句地说:「老大,你、真、变、态!」

    「更变态的是,我还挺喜欢她板着脸的样子。傲得好像尾巴翘到天上。」

    蔡鸡抓抓头,「老大,你就没有点正常的爱好?」

    曲鸣想了一会儿,「她在我面前好像就这两种表情,不是板着脸,就是特生

    气,我还没见过她笑起来的样子。」

    「吾明白了。」蔡鸡用一种哲人的口气说:「你是真喜欢上她了。」

    曲鸣猛的一个后翻,越过栏杆,挺认真地说:「蔡鸡,我是不是在犯傻?」

    「说实在的,老大,你也该恋爱了。」

    「你觉得让她当大嫂怎么样?」

    「我靠,老大,这是你自己的事吧?」

    曲鸣怫然说:「废话,我老婆是你们大嫂,如果你跟大屌不喜欢,我还娶她

    干嘛?」

    这话猛一听有点绕,但蔡鸡听明白了,曲鸣的意思是:不管什么时候,兄弟

    是第一位的,如果兄弟们不喜欢,再好的妞当老婆也没意思了。

    「如果我说不好呢?」

    曲鸣想了一会儿,「那我就不理她了。」

    蔡鸡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他,「你不准备干她?」

    「不干!」曲鸣说:「我禁欲了。」

    「大屌!」蔡鸡朝下面大叫,「刚才那妞当咱们大嫂怎么样?」

    大屌的吼声从篮球馆传来,「我听老大的!」

    蔡鸡笑了起来,「就她吧。」

    **********************************玥

    陆婷并不知道命运即将与自己开一个巨大的玩笑。多年来母亲庄碧雯小心地

    呵护着她,使她几乎生活在真空中,已经习惯了心无旁鹜的读书和学习。

    但自从那天从酒吧回来,陆婷的心再无法平静下来。那晚的记忆已经模糊,

    她记不清南月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的动作,只剩下一只鲜艳的红唇,彷彿刻在她脑

    海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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