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芸的宝蓝色新娘裙

作者:小强
    更|多&39;精|彩&39;小|说&39;尽|在&39;.&39;&39;&39;.n&39;e&39;t第&39;一&39;&39;|小&39;说|站我叫王想,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毕业已经两年了,还是在职场的底层浮浮沉沉,上不去,下不来,总感觉自己的心理状态和缺水的地一样,期待着下雨的那天到来。

    但我的人生并不是真的这么一无是处。

    每个人的青春期一定会有一个女神,她可能是电视名星,也可能是你的学姐,而我的女神就是她;黄湘芸。

    湘芸同时也是我的青梅竹马。

    她是小学六年级时搬到我家隔壁的,小我半岁,总是拉着我问东问西,要我带她熟悉这附近的环境;打听有什么好吃的小吃店、那间老闆很黑心,这类小道消息。

    我们从那时起就唸同所学校,直到高中毕业才分道扬镳,就读不同的大学。

    小时候,湘芸并没有特别漂亮,她运动神经发达,个性也和男孩子一样活泼,和我穿梭在大街小巷中到处撒野、恶作剧。

    我们放学后都会到附近的篮球场打球。

    她拜此所赐,锻鍊出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拔高的速度比我还快,很快超过了我,高一就长到7公分的身高,拥有一双修长健美的美腿。

    她也不像个男人婆,个性除了开朗外非常亲切,对每个人的态度都很好,不会因为对方的相貌、爱不爱读书、功课好坏而看不起谁,或因为自己很受欢迎,就得意的高高在上,像个公一样。

    女性的温柔在她身上闪烁,如春天悄然而至的暖阳,照亮我人生的每寸角落。

    我一直想向她告白,却都没有实行,因为我只有可怜的65公分,属于半残人士,身高矮她快半个头,又其貌不扬,戴着个厚厚的大黑框眼镜,属于那种一眼看过,第二眼就会忘记的人物,如果不是她,恐怕到毕业班上都没有几个人认识我。

    从小我就被迫帮她打理排山倒海涌来的情书,像个高级秘书,或皇后身旁的小太监,对了,这些外号都是外面的人帮我取的,但我毫不在意,因为我知道湘芸是真的视我为毕生挚友对待。

    虽然那时湘芸的外表并不是特别漂亮,但比起班上那些早早学会化妆的女生,她反而有一种出尘的清秀,加上模特儿般的身材,温柔甜美的笑容,又一直没有男朋友,人气甚至比一些校花还旺。

    我总想等几年后自己长高变帅,配的上她了,堂堂正正的向她告白,没想到,时间是部太快的公车,我好像坐上了,又像没有。

    我的肉体与自尊,被孤独地禁锢在荒凉的站牌下,年覆一覆继续着无望的等待。

    直到高中的毕业旅行,我还是那副模样,半点长进也无。

    还记得毕业旅行的最后一晚,我们学校去一间着名的游乐园玩,住在附近的饭店。

    因为想到隔天又将到课业压力大的受不了的校园生活,我动邀约湘芸,在就寝后到饭店外附设的泳池见面,这是我难得的突破。

    我打算一路绕着饭店的外围聊聊天,和她谈谈对未来的打算。

    这次我想鼓起勇气告诉她,我要去g大,我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既然外貌这种天生的东西无论如何都配不上她,我希望能靠闯出一番事业来赢我的自尊。

    仲夏的夜裡,天空很晴朗,月亮像一颗大苹果,被闯入天际的盗贼随手啃蚀了大半。

    他偷了无数个夜,偶尔会失手,在仓皇逃跑时洒落一片星鑽,多的数不清。

    湘芸应邀而来,她很美,但今夜更美,月光如同伸展台的灯光打在她身上,使她比平时更有女人味。

    我不由得看呆了。

    她穿着件卡其色鹿皮绒短裤,修长的曲线展露无遗,浓纤度的长腿上没有一丝暇庛。

    上身是件三角镂空的苹果绿t恤,在胸前撑起圆润饱满的山峰,让这件衣服显得特别小。

    我不用换角度,就能看见三角的空隙中,一抹俏皮的乳沟,大方地向人打着招呼。

    我过去曾"无意间"得知她是穿c罩杯,从今晚那快要裂衣而出的白腻来看,可能她还有许多发育的空间。

    她一走近,我就闻到她身上传来沁人心脾的幽香,有点澹澹的,水果的香味,从视觉到嗅觉都严重刺激着我的荷尔蒙。

    我立刻微微的勃起了,在沙滩裤上支起半座帐篷,必须半驼着背才能掩饰住我的窘态。

    “嗨,想想,在发什么呆?”

    想想是我的小名,她看着我有点惊豔过度的傻样,也觉得自己今天的穿着有点大胆,微微的脸红了。

    她脸上昇起两朵澹澹的红云,为几乎不化妆的她添上一丝妩媚的红妆。

    “没什么,赶快走吧,等等被教官夜巡看到就遭了。”

    我急于离开危险的大门口,对她催促道。

    饭店入口在泳池的一头,我们隔着约一步的距离,并肩漫步在近米长的泳池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有种异样的感觉。

    本来在她面前,我不会像在学校裡、在其它同学面前那么木纳,是很自在随性的,今天却非常反常,许多想说的话都忘了要怎么说,开口说了上句,下句却马上在心里被某种乱流冲走了。

    湘芸今天话也不多,走出泳池尽头,她才背对着我,开口对我说:“想想,我可能会去a大唸大学。”

    “妳要到a大?”

    我吃惊的问,心中一片溷乱。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有如一记重拳打在我身上,将已是乱流的心炸成了雨,稀疏地落下。

    我本来以为她会和我一起留在这个城市唸g大的。

    她点点头,语气很坚定,倒像是伪装:“嗯,我也是最近才下定决心做这决定。”

    我想答,才发现她正侧对着我,用眼角馀光偷偷地看着我,像期待我的反应。

    有股冲动从某个角落冒了出来,不要走,留在这和我一起上g大。

    但这简单的话语,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可能我还没想好,我有什么资格让她放弃梦想,陪着我呢?“那我们就要分隔两地了,唉,我要去g大,还有啊,我跟妳说,我计划”

    原先想好要去g大的台词,此刻反倒流利的很,被我当作替代品,一股脑挤出我的嘴巴。

    她笑着听我说着,眼中有种光采在闪动,似乎是欣赏我所说的,又像有些失落。

    每个大人都可以用教训的语气和处在少年时代的孩子们讲大道理,却没想到,对少年少女来说,这段刻骨铭心的记忆,足足佔了他们的半辈子。

    短短的半辈子。

    我讲的正兴起,却看到饭店的大门被什么人给推开。

    “糟了!会不会是教官。”

    环顾四週,只有一个放扫除用间的小房间可躲,附近没有其它能遮挡视线的东西,逃跑一定会被看到。

    情急之下,我拉着她的手一同躲进了扫具间。

    这裡头的空间意外的大,只有头上微黄的灯光,视线很差。

    一边摆着林林总总的扫具,另一边则堆着一迭迭游泳圈,还有几个用来装水的空水桶堆在角落。

    “是教官吗?”,湘芸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湿热的气息鑽进我耳裡,搔的我一颤,同时我手中像捏着一截柔若无骨的温润美玉。

    我这才想起还牵着她的手,赶紧放手,从扫具间的小窗口向饭店门口望出去。

    果然是教官,但旁边好像还跟着另一个人。

    “嗯。”

    我道,再仔细看,是刘教官,他才三十出头就考上教官,刚调来我们学校不久,身材高大,面貌英俊中带点粗旷的阳刚,整齐的西装头,腰杆总是打得很直,有一种军人的铁血气息在。

    可能因为年龄相近,他不像某些老派教官那么严格。

    有时候对一些小小的违规是睁一隻眼闭一隻眼。

    真出了什么严重的问题时,也都处理的很公正得宜,在学生中人缘很好。

    “等等,他旁边跟着的人,不是跟我们同级的刘诗妤吗?”

    我小声惊呼。

    刘诗妤是我们学校有名的不良少女,她高一留级,好不容易高二,又辍学了一年,今年已经9岁了。

    “这么晚他们出来做什么?”

    湘芸听了也很惊讶,她轻轻的推了我一下要往前挤,想到门前小窗口来看,我却正好让开,她踩在光滑的地上,脚一滑,整个人砰的一声撞在门上。

    湘芸赶紧离开小窗口,过头来无辜地看着我,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

    其它人不会知道,他们心中的女神其实也有孩子气的一面,每次犯错时,她都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让我帮她善后。

    靠,惨了,一出去就会被抓到,不知道要躲那去。

    听着教官的说话声越来越近。

    我心想,反正刘诗妤应该是半夜出来偷抽烟被抓到吧,最多出去被唸一唸,正准备自首,却看见那些在泳圈旁的一堆大水桶,想做一次垂死的挣扎。

    我朝桶子一指,示意湘芸一人找一个水桶鑽进去。

    我打开一个最靠内,但位于外侧,不用挪开其它桶子就能进去的水桶,爬了进去,没想到湘芸也扶着桶缘,跟在我后面爬了进来,我俩站在狭窄的水桶裡面对面,她身上的香味扑向我的鼻息间,冲击着我的神经,像一个君,要让我的心属于她,永久地臣服。

    刘教官的声音几乎到门边了,我来不及换个桶子,只好跟她一起蹲下来,盖上桶盖。

    狭小的水桶之中空间很小,我和湘芸以抱膝的姿势对坐,为了让我有地方坐,她修长的美腿微微打开,夹着我一隻脚,充满弹性又软嫩的小腿紧贴着我沙摊裤下的小腿。

    教官终于走到扫具间的门口,推开门大喊一声:“谁在那裡,出来!”

    我们两人吓的一震,都以为被看到了,但这个纠结的姿势实在很难出去,更别提要怎么解释为什么会躲在桶子裡,乾脆就抱着侥倖的心态,不动如山继续坐着。

    接着外面传来一阵框啷的撞击声。

    在我这侧的桶缘有个小小的裂缝,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勉强扭过头去看,吓的差点站起来。

    刘教官正一个个打开空水桶察看!不过片刻,他就走到我们躲的桶子前伸出手来,我已经闭上眼准备挨骂,却听有个女声在他背后说了一声:“胆子真小。

    ”

    预期之中的痛骂没有降临,我睁开眼,才看到刘教官已经停下了动作。

    他笑着走扫具间的门前,将门锁上。

    刘诗妤还是跟在他身旁,一脸蛮不在乎的模样。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紧身u领背心,露出性感的小肚脐,雪白的胸脯有大半露在外面,绝对有e以上。

    她大概才65公分左右,黑绵质热裤下一双白皙的腿比例却非常完美,笔直而匀称。

    刘教官拿了一个迭好的泳圈摆到地上坐了下来,道:“虽然我是单身,但被人看到毕竟影响不好,你不是还没毕业嘛。”

    他摆出迷人的笑容,对刘诗妤招了招手。

    她走到他腿上坐了下来,坏笑着含住他的耳垂,重覆了一遍:“胆小鬼。”

    刘教官像被挑衅了的猎人,转头吻向怀裡的刘诗妤,贪婪的捕捉她的唇舌。

    同时他的大手也隔着u领抓住了她俏皮的大白兔,不断的揉捏。

    原来这两个傢伙在一起!刘教官可以说是学生中的白马王子,自然有不少女生和他走的很近,总少不了有些风言风语传他和谁偷偷交往,其中却没有刘诗妤的名字。

    他们两人甚至可以说是不对头,如今所见,实在让我有点意外。

    看到外面香豔的一幕,加上看起来一时不会被发现,我放下心来,又感受到和湘芸几乎紧贴在一起的感觉,我再度勃起了,而且硬的不能再硬。

    因为我的姿势也是双腿微开,所以我炽热坚挺的肉棒隔着薄薄的沙滩裤,几乎贴在湘芸的脚踝边,随着血脉的涌动而一跳一跳的。

    她一定也感觉到了,我感受到她一双美目似乎在黑暗中正定定的注视着我。

    我羞红了脸,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不好意思的小声说:“对不起。”

    接着把外面发生的事告诉她。

    湘芸也低声道:“怎么可能?我看看。”

    想挪到我这边察看。

    可惜我们几乎动弹不得,于是我将腿撑至最开挪出位置,让她整个人靠在我胸前,这样她才能看到裂缝外。

    我感觉到湘芸软柔的双乳擦过我的膝盖又抵在我胸腹前。

    肉棒又是兴奋的一跳,弹在她身上不知那个部位。

    她只看了一眼便坐原位。

    我虽然看不清湘芸的脸色,但从她身上渐渐升高的温度,也可以知道她一定是面红如血的样子。

    在桶裡蹲久了,脚非常的酸,我们有默契的沦流将双腿展开放鬆。

    我不时将脚摆到湘芸柔软的臀边放着,湘芸的小腿肚也不停贴上我的肉棒在离开,那磨擦的快感爽的我差点叫出声来。

    过了一会,我再头看向裂缝,想看看他们走了没,却见到刘教官已经找了好几个泳圈丢在地上,迭成一个椅子,侧对着我坐着。

    而刘诗诗正跪在他跨下,只露出一颗头,在他大手下规律的动着,她挑染成棕色的长髮被他用手握起来,圈成了一个马尾。

    刘教官的肉棒不断在刘诗诗性感的丰唇中消失又出现,往复循环,被刘诗妤的口水濡湿,在昏黄的灯光中闪闪发亮,发出啵啵的淫秽声响。

    刘教官的肉棒接近肤色,但是偏黑,不粗不长,算是很普遍的大小,只有十一、二公分,刘诗诗能含进三分之二。

    刘诗诗吐出他的肉棒,伸出香舌在龟头和冠状沟之间打转,抬起头妩媚的看着刘教官,一双媚目裡满是笑意,她低头轻含住他的龟头,慢慢的将整根肉棒吞进嘴裡,吐出一半,再含进去,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

    刘教官发出嘶嘶的低呼好像就快要受不了,连忙扯了扯她的马尾,让她起身。

    刘诗诗被吐出迫他的肉棒,俏脸上春情犹在,眼神溢着迷濛的光采,小舌头伸在外头,舔了舔鲜红的唇,很怀念口里的玩具。

    他将周围的泳圈迭成一个类似床的样子,让刘诗诗趴在上面。

    她有些幽怨的头对刘教官问道:“什么时候才要公开我们在一起的事。”

    刘教官给了她一个吻,又在她耳际讲了一些话,她才乖乖趴下。

    我只听见他重覆呢喃道:“我保证,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啊,好紧保证。”

    刘教官扶着肉棒,在微弱的光线裡摸着她的水帘洞,话到后半段,就从背后插进她的蜜穴裡,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刘诗诗的u领背心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此时面对着我,一双雪白的大奶随着刘教官的抽送不受控制的跳动着,一波一波震撼着我的视神经,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就是这种校花级的美女,让我的肉棒肿的快爆裂开来,翘的高高的。

    在水桶裡待久了,裡头温度越来越高,空气也很稀薄,又看到这么刺激的表演,以至于我几乎产生了幻觉。

    我感觉到一隻温凉的小手伸到我的胯间,轻轻将我的内裤褪到一旁,包覆住我的肉棒,用青涩的手法,温柔的套弄着。

    “嗯───好舒服,奉,再深点,人家想要更多”

    刘诗诗的呻吟声带着磁性,像魔女的歌,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吸过去,排斥出仅存的理智。

    外头两人忘我的交沟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不绝于耳。

    刘教官喘着粗气,红着眼,腰部不断挺弄,有如失控的风暴,拼命的干着刘诗诗的鲜嫩的小穴,想必年轻女学生的青春活力,比起成熟女人,别有一分风味,让他对这段不伦的交往迷恋不已。

    我虽然看不见他们的交处,但看他卖力的样子,一定是将他的肉棒全根尽没,直通她的花心,只剩一对蛋蛋,用尽力气撞击在她柔软的屁股上。

    水桶裡,那隻如幻觉般的魔手也在我胯间不停的套弄着,配着刘诗诗的淫叫声舒展,彷彿正在干着她的人是我一样。

    “啊、啊、啊不要快受不了───”

    刘诗妤发出连续的低吟,有些刻意的感觉,我这个位置可以看见她的表情,很投入,却没有特别疯狂,似乎刘教官的肉棒不能完全满足她。

    刘教官忽然一阵低吼,脸上的表情扭曲成一团。

    他伏在刘诗妤的雪背上,双手伸到她胸前死死抓住两隻大白笋般的奶子不放,整个下半身微微地颤抖,将他浓白的精液一丝不苟地灌进身前9岁少女青春洋溢的蜜穴之中。

    我透过裂缝看着刘诗妤的奶子被抓的变形,两点樱红好像两盏蠋光一样,在指缝中露了出来,挺立在空中,灼伤了我。

    恰在这时,那隻幻觉之手又套了两下,它带着我的包皮舒展,像送上了枪机,我的情欲有如撞击后走火所点燃的火药喷薄而出,射在邻近的,一个柔软的所在,还有些溅我的裤管。

    幻觉之手在我完成喷发后便消失了,就像它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在射精的失神恍惚之间,正好隔着裂缝,与刘诗妤的大眼睛对上。

    她似乎看见了我的眼睛,美目微眨,有点疑惑,随即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再来,她脸上却泛上一股娇艳欲滴的红意。

    她半开着红唇,一声若有似无的澹澹呻吟从她鼻息间传出。

    哇,难道她被我看见,不觉得羞耻,反而感到刺激,达到高潮了?我开始担心一会刘诗妤会不会走过来打开桶盖,揪出我这个偷窥者了。

    好在,刘教官射完精后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似的压在她身上,闭着眼睛满足的喘息,享受了一会快感的馀韵,稍微清理了一下后,便与刘诗妤两人匆匆离开了。

    等他们走了一会,我也打开桶盖从桶裡爬了出来。

    裡面现在满是我的精液味和汗酸味,真的快不能呼吸了。

    湘芸蹲在裡面又摸了一阵子,似乎在擦我近距离喷射到她身上的秽物。

    等她出来,腿上和手上都看不出有白浊的痕迹,她的身上的香味和我精液的味道溷在一起,令我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我想起刚才的失态,不敢正眼看她,支支吾吾地道:“刚刚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湘芸却只是低着头,看着地说了一声:“嗯。”

    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时间已晚,稍后可能还会有查房,所以我们确认四下无人后,也没再说什么,我们到饭店,我将湘芸送到那层楼附近,和她道别过,就去睡觉了。

    这天去,一连串的複习考像悬在我们头上的重磅巨石终于断了线,落了下来,砸的人喘不过气。

    我们两人一直没有什么空閒长谈,那夜之后,尴尬在我们之间一直持续到毕业典礼那天,互道祝福为止。

    湘芸对我说:“加油,一定要实现你的梦想。”

    我也信心满满的笑着道:“嗯!妳等着看好了,我一定要摆脱小太监的雅号。”

    她和我对视一眼,我们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去了g大之后,我很快就发现我所唸的系所裡学的,和我的人生目标不一样,但在我迷惘的时候,并没有求湘芸的帮助,因为分隔两地的关係,我们总是久久才见面一次,因此她也没有察觉我的异常。

    我想靠自己的力量找到解决办法,却只是向下沉沦,到了湖底,静静地待在那,封闭自己,没有人能搆的着,包括湘芸。

    这段期间我一直过的浑浑噩噩,整天不是打电动,就是虚耗时间,一直到毕业后,在一些朋友的指点下忽然顿悟,才真正坐上通往我目标的末班车。

    因为起步太晚,当初向湘芸承诺的事,没有半件做到,我毕业后这两年,几乎都躲着她,推掉她的所有邀约,不想让她看到我狼狈的模样。

    我一直到最近才小有所成。

    我想等到真正成功了再向她报喜,顺理成章的向她告白。

    我相信她一定会等我的,直到那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家,打开了我的信箱。

    信箱中,一张大红的滚金边喜帖,上书三个大字:“黄湘芸。”

    旁边的两字我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姓刘。

    这个打击毫不留情地,像一把利剑,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自信割了喉,抛尸在由失败者的尸体堆成的旷野中。

    她的新郎是a大的某个教授,29岁刚国的洋博士,专攻心理学,修坎道列斯情结,胡七八糟的专有名词,乍听像个神棍,我到了很久之后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喜帖,失魂落魄的默默流泪,整整两天不吃不喝。

    但这又难怪谁呢?是我亲手将她越推越远,为了我浅薄的自尊,如今,一切已经无法挽了。

    她将嫁作人妇。

    我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参加她的婚礼,虽然她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但我们毕竟朋友这么多年,只是比较少连络,又不是什么仇人,什么都不说缺席她的婚礼,好像也不对。

    婚礼在a市的一间高级饭店举行,当天来了很多人,新娘新郎几乎都在各自的准备室忙着化妆、穿衣,一些比较好的亲友都在帮忙。

    我一个人早早到场,场边坐的都是双方叔叔婶婶辈的人物,我不认识半个,有种走错会场的荒唐之感。

    “唉唷,小太监怎么在这閒着阿,没去帮忙?”

    正当我茫然地四下张望时,背后有个男人用怪腔怪调的声音向我打起招呼。

    我头一看,是之前高中的同学王凯,绰号小黑、黑面凯。

    我跟他算见过几面,当初找我转交情书的人,他也是其中之一。

    我强忍着不露出厌恶的表情,这小子不但跟我一样矮,还胖,长的也非常骇人,大饼脸,两个小鱼眼挤在鼻子边,脸上到处坑坑洼洼。

    如果只是长的丑我还不会这么讨厌他。

    他的性格比外貌还恶劣,一开始让我转交情书时就很没礼貌,后来没收到信(这是当然的,湘芸没过半封信。

    )还以为是我从中作梗,老是喜欢跑来说一些不阴不阳的酸话,像隻臭苍蝇在我们身边打转。

    他好像也是读a大的。

    我没好气的看他一眼:“这不要去了吗?”

    走出婚礼的会场,拿出手机打给湘芸。

    “喂?”

    电话那头她的背景很吵,都是嘈杂的人声。

    “我是王想,好久不见。我来了。”

    我说了一遍她还听不清楚,只好加大音量再说一遍。

    “想想?好久没听到你的消息了,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她的声音中听起来有几分雀跃,好像在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兴奋不已。

    我心中一丝苦意漫了开,接下来有气无力的连说几句话,湘芸都听不太清楚,于是她对我道:“这裡太吵了,我出去找你,你到电梯旁的安全门那等我。”

    喜宴是在二楼举行,我推开安全门,走到楼梯边,就看见湘芸从楼上走下来。

    上大学之后她就不打篮球了,肤色恢复成白裡透红的样子,肤下似有流光转动,一头乌黑如云的长髮留的更长,此刻绑了个中式彷古的鱼骨辫斜垂于脑后。

    她今天穿着一件超短的亮紫色旗袍,上面小白花点点绽放,兼具了高贵妖饶和朴质典雅。

    雪白的大腿上没有半点赘肉,旁间还开着叉,露出小半个丰润美臀。

    此刻她从楼上走下来,镶金边红色绣花鞋下,一对美足婀娜多姿的踩在楼梯上,旗袍中间神秘的三角地带,在我眼前若隐若现。

    “为什么这么突然?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艰难的开口道,声音中有些嘶哑。

    “我和他才认识两年,他就追了我两年。我从去年开始跟他交往。我一直犹豫要不要对你说这件事,但我们自高中毕业后,你从没有动联繫过我,大学四年来,我总像追逐一个幻影一样追着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她有些嗔怪的瞪着我道。

    我无话可说,只能露出一丝苦笑,没想到因为我的堕落和冷落,将她赶的远远的。

    “说来好笑,我未婚夫还是刘教官的呢,真巧。”

    她对我说。

    当年没有迷上刘教官的她,居然被他给娶走了。

    “呐,想想,你还记得我们毕业旅行的最后一晚吗?”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细若蚊蚋,脸红红的盯着我问,一副期待什么的模样。

    我对上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有如一曲深潭,散发出幽深的气息,要将我的灵魂给掳去。

    “当然记得,后来刘教官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样没结婚,不知道刘诗妤还有没有跟他在一起。”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摆脱她的双眸,别过头道。

    “不是啦,我是说,你那天晚上不是要跟我说些什么吗?”

    她又问。

    “哦,妳说上大学之后的计划吗,其实我已经完成大半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告诉妳,想真正完成这个计划再跟你说的。”

    我以为她在问我那讲到一半的计划,于是和她解释道。

    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望,听我说了一会,终于不耐烦的打断我道:“这些我记得。王想,如果没别的事说,我先去了,我的妆还没化好呢。”

    说完,她便笑着朝我挥了挥手,转身上楼了。

    我味她说的话,才突地震了一震,像被烧红的针刺了一下,差点弹了起来。

    她不再叫我的小名了───她问我记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难道她期待我跟她说的不是我未来的计划,而是别的?我伸出手,想喊住她,却什么也没说,被怯懦所毒哑,张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的尽头。

    我带着懊悔到宴会厅裡,却不敢肯定她真的期待我说些什么,而且在她的婚礼前,我就算多说什么,也只是为自己找难堪而已。

    婚宴在六点开始,先播了一段记录湘芸与新郎从相识到订婚点点滴滴的影片。

    我到这时才知道新郎的名字叫刘婻。

    接下来的仪式上我一直浑浑噩噩的,只顾着闷头吃东西,在席间我还遇到了刘诗妤,可能因为都被归类在高中同学的缘故,她恰巧和我、黑面凯同一桌,经过了六年,她依然美丽如昔,穿着件白底翠蓝花高叉旗袍,苗条的曲线一览无遗。

    只是她眉宇间有些憔悴。

    即使化了妆也能看出底下深深的黑眼圈。

    很快就到新人敬酒的时候了,湘芸和刘婻一一到各桌敬酒。

    看见她和新郎亲密的模样,让我觉得很不是滋味。

    再看到一旁的黑面凯色眯眯的眼神不断在湘芸、刘诗妤身上游移,更让我倒胃口。

    婚宴持续到九点才终于结束,我好像被摆在一个无间地狱受那永无止尽的折磨,看着挚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出双入对。

    长辈们和一些比较不熟的朋友离去之后,大家吵着要闹洞房。

    婚宴的高级饭店四楼便有一间豪华套房是给新人使用,裡面装潢精美,空间宽敞,大概有三十几坪大,除了卧室之外,还有一间大客厅和吧台、乾湿分离的浴室。

    客厅裡有三面大沙发,和一张大桌。

    吧台上错落着坐着一群喝的半醉的宾客,撒泼胡闹着不想离去。

    我也跟着坐在沙发的一角,随手拿了一瓶酒就朝嘴裡灌,也不去看是那个牌子,是不是烈酒,只想让酒精短暂麻痺我的痛觉。

    平时我是滴酒不沾的,但今天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

    我想,酒这种液体,能不能在我即将死去的身体裡化学作用,一种大家都称它为"醉"的作用。

    虽然我外表没有任何伤痕,但我的五脏六腑却早被切成了千疮孔的乳酪,正徐徐向外流着清甜的液体。

    是泪吗?不,我摸摸我的脸颊,是乾的。

    我早已哭乾了泪。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那个神,任何神都可以,能帮助我扭转一切,让我和湘芸到过去那样的关係,我愿意付出我的全部。

    将那瓶酒的最后一滴也吞下肚后,我再也支撑不住,从沙发上滑落到地上,暂时失去了意识。

    没多久我就醒了过来,像超然物外的一种生物,冷眼旁观世间的一切。

    我看见新房内的这群人还在不停地灌酒给新娘新郎,直到将两人灌到醉的不醒人事,才把他们拖进卧室裡,悻然散场。

    留下湘芸、刘婻,还有一个醉的不醒人事的傢伙───我。

    我看着躺在沙发底下的自己,这种感觉前所未有,此刻我彷彿只剩下意识在四处游走,除了看听外,没有其它功能,触不到任何东西,也不能讲话。

    难道我真的因饮酒过量,暴毙而亡?但我仔细打量自己的身体,胸前微弱的上下起伏,依然在缓缓的呼吸,活的好好的。

    那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灵魂出窍?我对神的祈祷居然起作用了!可是这个奇怪的状态,完全不知道有什么用。

    这时我看到黑面凯慢悠悠的哼着歌,从厕所裡走出来,一股难闻的味道随之飘出。

    看来这状态下也有嗅觉。

    黑面凯看到外面都没人,便愣在那,好像在想他上个大号,也可以上到散会,真了不起。

    他本来正要走出房间,却瞥见卧室的门只是虚掩着,没有关好。

    他脸上露出好奇的神情,像隻老鼠一样,探头探脑的走到了卧室前看了一眼,笑了一笑,得意地,随即悄悄走了进去,还喀的一声,将门锁上。

    我的知觉不受阻碍,跟着他穿门而过,想看看他想搞什么鬼。

    刘婻跟湘芸都醉的不醒人事,并肩躺在床上,只不过湘芸是仰躺,刘婻则侧趴在枕头上,湘芸脸上略施粉脂,加上喝了酒,红扑扑的,长睫毛紧紧阖着,像是一个睡美人,模样非常秀丽可人。

    黑面凯喊了几声两人的名字,见他们没有半点反应,便露出猥亵的笑容,将手轻轻放到湘芸饱满的胸部上摸了起来。

    他似乎觉得隔着衣服摸不过瘾,随手把她胸前旗袍的扣子解开,一打开就惊呼道:“哇,没穿胸罩。”

    有时穿这种贴身的旗袍,为了不让肩带的线条印在衣服上,都会穿隐型胸罩或乾脆贴胸贴,看来湘芸是选择了后者。

    黑面凯将手探进去捏住她的奶子用力搓揉起来,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另一手则在她光洁弹滑的大腿上来摩擦,口中还一边说着:“干,好软,好大,又有弹性,皮肤真好。跟那些妓女差太多了,哈哈哈,湘芸的奶子终于被我摸到了,真他妈爽。”

    听到他用超欠扁的痴汉表情猥亵我的女神,还把她跟妓女相比,我气的想冲上去赏他两拳,无奈却没有办法,我就像空气一样,只能在旁边默默的看着。

    黑面凯好像找到了湘芸的乳头,他的左手一直停在某个位置振动,捏着那个点熟稔的挑弄着。

    旗袍被他的魔掌撑的拢起,形成一个丑陋的形状。

    他右手也没閒着,来感受了一下她的美腿后,就并起食中指,深入她双腿间隔着内裤抠弄了起来:“啊,这就是湘芸宝贝的高贵花园,靠,这么容易就湿了,真敏感。”

    他将沾了她爱液的中指举到鼻间闻了起来,还舔了一下尝尝味道。

    他想亲亲湘芸的小嘴,觉得这个姿势不好搞,坐起身来整个人跨坐在她腹部,矮胖的身材像无尾熊一样趴在她的上半身,伸出噁心的舌头在她脸上乱亲一通,还想撬开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但湘芸的双唇紧紧闭着,不让他得逞。

    谁知,他居然好像要把湘芸的大奶捏爆般,用力掐了一把,她皱眉叫了一声:“嗯。”

    黑面凯就趁这个空档,把舌头当成一条蛇一样,滑熘的鑽进她的嘴,穿过牙齿的阻挡,朝她的香舌乱舔。

    他的尊容实在太可怕,这画面就像一个金鱼眼的怪人,用它像泥鳅般的舌头,在挖一个绝世美女的嘴巴,令人感到惊恐。

    黑面凯可能想到当初这个看似温柔,却无情拒绝了自己的告白,连信也不的美人,如今却近在眼前,毫无抵抗之力的供自己随意吻舔玩弄,肉棒早就在裤子下凸起一个大包。

    他把拉鍊拉下,屁股稍稍抬起,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到一半,一根黑黝黝的粗大肉棒从他胯下弹了出来,打在湘芸的美腿上。

    他的肉棒长度比刘教官稍短,跟我的肉棒差不多,不超过十公分,但是几乎有保特瓶那样粗,很狰狞的一根肉柱。

    他再次压到湘芸身上,双腿一夹,就把肉棒塞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一前一后用她紧緻有弹性的大腿肉帮自己腿交。

    我本来已经够火了,看到黑面凯脱裤子后,更是怒急攻心,拼命的想醒过来,摆脱这个奇怪的梦魇,狠狠揍他一顿,拯救挚爱的贞洁。

    上天像感受到我焦急的呼喊,我眼前一黑,突然又有了知觉,醉酒的不适感一股脑全到我身上来,身边传来大力的震动,耳边还听到黑面凯难听的嗓音高亢的叫着:“喔,干,喔好爽的腿,好有弹性,好紧好软,我在干黄湘芸的大长腿,哈哈哈哈。等等我还要插爆妳的小穴,紧紧的抵着妳的子宫射精,玩遍妳全身上下每个洞,让你老公先戴一顶大绿帽,干,最好再怀孕帮我生一个宝宝,啊”

    我发出呻吟,努力想撑开沉重的眼皮。

    震动忽然停止了,接着,一道黑影连滚带爬的从我身边经过。

    我勉强睁开眼,只看到黑面凯的背影正仓皇离去,他跑到门口时还被裤子绊了一跤,挺着的粗大肉棒直直摔倒在地上。

    他发出悽惨的闷哼,摀着肉棒打开门头也不的跑了出去。

    我过了很久才终于完全睁开眼,坐起身来,刘婻跟黑面凯都不见了。

    我正想追出去找黑面凯算帐,突然觉得不对。

    我的视力好的出奇,身体虽然不舒服,但依然充满了力量,起先还以为做了蜘蛛人,但我举起双手仔细察看;一颗婚戒赫然正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这双手比我的手大上许多,指节粗长,而我的手的手指应该是粗粗短短的。

    这不是我的手!我走到卧室中的厕所打开水龙头冲了一把脸,连厕所的门都显得低了很多。

    看着镜中的人,我骇然失色,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我的身体!那是刘婻,我,变成了刘婻。

    我走出厕所,还有点惊魂未定,怎么会这样?神听到我的愿望,所以让我成为了刘婻?但是外面的我还活的好好的,我只是暂时附身在刘婻身上?这跟恢复成从前的样子有什么关係呢?我的思考随即被床上衣衫不整的湘芸所打断,她的旗袍有点被扯坏了,左胸一座挺拔的美丽乳峰整颗露了出来,上面还有一堆红红的指印,是黑面凯留下的,山巅上一朵粉红,乍看像火山口,细看却是稀世的花,此刻甦醒过来,怯生生的立在风中,喷出诱人的视觉讯息,勾动每个正常男人的眼球。

    我被黑面凯气到不行,居然敢碰我的女神。

    我坐到床边,想帮她把衣服穿好,却怎么也无法动弹。

    我看着湘芸的诱人身体半裸着,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这不是小时候对男女之事讳而不言的时候了,因为心繫湘芸,加上曾是个资深宅男,最近又忙于工作,所以我一直没有交女朋友,到现在还是个处男。

    她的旗袍裙摆被推了上去,可以看见裡面的澹紫色蕾丝内裤。

    本来我心目中的湘芸是不可亵渎的天使,此刻突然跌落凡尘,被一个下流的鳖三恣意玩弄。

    他把她纯洁的外皮剥掉,露出了裡面女性成熟鲜嫩的果肉,要为一棵传承多年的基因树繁衍后代。

    人类,跟所有的生命一样。

    我颤抖着抚摸着她的腿,一阵自卑的感觉突然从我心中涌上,向我无声的诘问,这样我跟黑面凯有什么差别。

    我低头看向湘芸的睡脸,却停不下手中的动作。

    她身上的酒味很重,却不难闻,参杂着她那种澹澹的水果香味,是她专属的费洛蒙的味道。

    这香味刺激着我这具躯体,刘婻的躯体,勾引出了我心中沉眠的野兽。

    高中刘诗妤被刘教官从背后进入,狠狠肏干的那幕又出现在我眼前,像在循循善诱地教导我应当如何做。

    我想上她,得到我的女神的肉体,但我不该用别人的身体上,应该让自己上。

    我将熟睡着的湘芸翻过身来,拉开背后的拉鍊,将她的旗袍脱下,露出她平坦光滑的背嵴和饱满圆润的雪白屁股。

    接着我走出卧室,把在沙发睡着的自己搬进来,将他丢到床上,顺便把他穿着的西装裤也脱了,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架着他,像抱起一个孩子一样,将他的屁股压在睡着的湘芸身上。

    她的内裤被我褪到膝盖上,我扶着他的肉棒想要插进去,但都不得其门而入。

    她的处女嫩穴太过紧窄,我那具睡着的身体肉棒像条毛毛虫,软趴趴的在她软柔的腿上爬行,徒劳的骚弄着她的阴唇,却根本插不进去。

    我只好再把帮自己的身体穿上裤子,费力的把他抬出去。

    虽然我的身体很轻,但毕竟有一定的重量。

    我原来的身体连提个水都嫌重,如果交换来,我可能拖都拖不动刘婻。

    做完了这些事,就算是使用刘婻这具壮实的肉体,还是出了我满身汗。

    我爬上床,跪坐在湘芸身旁,将湿透的西装衬衫脱掉,赤裸着上身,打量起刘婻的身躯。

    他的个头大约有一米八多一点,作为一个研究者,身体却保持良好的锻鍊,精壮的身材上肌肉隆起,不像我,还没三十就挺着个肚子。

    看着这具身体,一个有着强壮体魄的男人,有个魔鬼在对我说:“反正未来湘芸也会跟他做爱的,与其便宜他,不如你自己来,现在你完全共享这具身体的所有感官包括性欲,他能得到的快乐,你都能得到。”

    依着这股念头,我将湘芸翻过身来面对我。

    她美丽的胴体第一次完整地呈现在我眼前。

    睡梦中的她有如婴孩般楚楚可怜,秀眉下小巧高挺的鼻樑安稳的起伏着。

    她的五官因为这些年不再打篮球,比起高中时代的她更加柔和美丽,加上她脱尘出众的气质,恐怕以前的那些校花,如今在她面前全都得黯然失色。

    她保养得宜的纤腰堪堪一握,平坦的小腹曲线分明,边上两道优美的人鱼线,显示她持续保持某种健身习惯。

    我颤抖着手,用指尖从她锁骨一路往下抚摸,最终握起了她那对受到引力的作用,仍然高耸坚挺的雪乳。

    过了这么多年,她的肌肤依然保养的很好,比高中时还更细嫩q弹,她的胸部在高中时大约只有c罩杯左右,现在却可能有接近e,连刘婻的大手都没办法一手掌握,像颗成熟的果实,丰盈欲坠,让人想咬上一口。

    “真的好软,黑面凯没有虎烂。”

    我忍不住双手并用,把她双乳挤出迷人的乳沟,我像揉麵糰一样调皮的玩弄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在我手中变成两团雪白的肉作的云,变幻出不同的形象。

    “嗯”

    睡梦中的她张开小嘴,脸色潮红的哼了一声。

    我看着她美丽的红唇,不顾上面还沾着黑面凯的臭口水,低头便吻了上去。

    我先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轻微地,代表我的爱,随后便大口含起她的唇瓣,深情地吻着。

    尽管她在睡梦中,不会有任何应。

    我也恨不得吻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角落。

    这时我才明白刚才黑面凯的感受。

    我仔细的一步步往下亲,终于含住了她胸前的那点嫣红葡萄,我像是要品味那颗葡萄比较新鲜一样,左尝右啄,忙碌的频繁摆头,时而用舌尖轻轻在上面打转,时而像个初生的婴儿,使劲的吸吮,顺便用颊边感受她大奶的惊人弹性。

    我爱不释手的把玩了很久,才再往下亲,由肚脐、小腹一路往下,终于来到一处美丽的所在。

    一撮经过修剪的整齐黑毛下,是我从来不曾想像过的迷幻仙境。

    她的花蕾仙境果然已经泛滥成灾,打湿了大片床单,我贪婪的用舌尖探这座仙境,由她两片美丽阴唇开始舔弄,一步步深入挑弄,再含住她小巧的阴蒂,将每一滴流出的温热甘泉都饮尽。

    湘芸似乎也有了感觉,雪白的肌肤上起了一片潮红,皱起了可爱的眉毛,随着我对她体内的逗弄,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嗯──嗯───”

    我正想掰开她的双腿更深入的探,却在她大腿间摸到一丝黏稠的液体,还带着很重的腥臭味。

    我将她的大腿抬起来,才发现刚才黑面凯慌乱间射在她大腿上,流到了床单上,聚成一小陀像果冻般浓稠的澹黄色精液。

    妈的,真衰,下次见到黑面凯我一定将他揍个半死。

    我随手将擦了擦掉手上沾到的精液。

    本来湘芸是直直的躺在床上的左侧,为了避开那陀精液,我抓着她的脚把她拉成横躺在床的上缘。

    这时我的,或者说是刘婻的肉棒早已经像硬的跟木棒似的,但我仍带着一丝挣扎,认为如果用这具身体帮她破处,一切就不可挽了。

    然而,我看着黑面凯的那陀精液在我眼前,一股前所未有的欲念透过这具身体,传达到我的灵魂之中。

    我虽然有清醒的意识,却控制不了肉体的渴望。

    刘婻的肉棒中,也有无数的小生命正渴求着一个出口。

    它们结成了一股邪念,侵袭了我的灵魂,有研究指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大脑所发出的指令,此时我的灵魂虽然极力抗拒,但大脑却向我发出终极的命令。

    我脑门一热,将身上仅剩的裤子全脱下来,露出这具身体的肉棒。

    这根肉棒比黑面凯和我原先的身体还要长个两到三寸,只是粗度色泽跟他老哥差不多,不愧是一家人。

    这也让我想到,我的肉棒是比刘教官还细小的一条毛虫,又黄又皱。

    而不是眼前这根肉棒,这是其它人的东西!我拿起裤子想再次穿上。

    就在这时,湘芸睁了开眼,眉目含春的望着我喊了一声:“老公。”

    这简单的两个字,透过空气的震盪,传入我的耳中,是如此的动听,将我的理智与道德一同带进了坟场。

    我想狠狠佔有她,用这具身体,征服我心目中最纯洁不容侵犯的女神───湘芸。

    我温柔的应她:“老婆,我爱妳。”

    没料到,用自己的嘴说不出的话,竟能那么轻易的藉由另一个人的口说出来。

    我感到一丝凉意抚上了我的肉棒,是湘芸的小手,她温柔的套弄着,声音中带着一声羞意,抿嘴道:“老公,刚刚你弄的我好舒服”

    这更给了我鼓励。

    我低头粗暴的用舌头撬开她的唇,向她取甘甜的唾液,她也用她的丁香小舌热烈的应着我,我的肉棒在她手中流出了一抹澹澹的液体。

    我不忘继续把玩她有如水滴形的漂亮美乳,不时用指尖在她的乳头上轻绕。

    她被我吻的受不了,放开我的肉棒发出:“嗯”

    的呻吟。

    将双腿夹在我的腰际,不断擦弄,很难受的模样。

    我知道是时候了,我对湘芸温柔地道:“老婆,妳是我的”

    扶起肉棒,把龟头抵在她的粉嫩花瓣上,缓缓插入。

    我的龟顶才刚顶入她的蜜穴,就触到一层薄薄的阻碍,这就是湘芸的处女膜?我就要帮我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女人破处了!我蛮横地下沉,让肉棒撕裂她最后一丝防线。

    湘芸痛哼一声,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轻点。”

    我缓缓拔出肉棒,看见上面带着鲜红的血迹,从此黄湘芸就是我的女人了,是被我破处的,哈哈哈,我在心中窃笑,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我将龟头轻轻沉入,再拔出,让我的肉棒上浸满湘芸的花液和处女血,这柄肉的武器,见了血,还要更多,是另一种快乐。

    我慢慢撑开她的幽径,一寸寸的深入她体内。

    今夜,湘芸就是我的妻子!刚开始,我怕弄痛她,只抱着她的大腿轻轻的抽送了几下,但是不到片刻,随着我的肉棒被她湿热狭窄的处女嫩穴给紧紧缚住,层层迭迭的美肉由每个角度往我的肉棒施压,我再也忍不住,开始挺动我的屁股,一下下抽插起来。

    “啊太快了不行好痛”

    湘芸还没适应我的肉棒,就迎来我粗暴的抽插,被弄的痛呼连连。

    毕竟美肉当前,初生之犊的我根本耐不住性子慢吞吞的进出。

    “轻点啊轻点”

    我从未听见湘芸用这样的声音,平时如银铃般的清脆嗓音,现在有些不成声的嘶哑,像是真痛,可却很黏嚅,从痛中生出甜蜜。

    我每次挺腰,都把肉棒全根没入,她的长腿痉挛着紧紧盘在我的腰际,雪白的乳波随着我的抽插不停的晃动,构成了美丽的视觉飨宴。

    我感受到肉棒在湘芸的美穴裡抽动所带来的快感,像有无数隻小手在按摩着肉棒,爽的我喊出声来:“好爽”

    抽插了一会,一阵酥麻感从肉棒的底部传来,直冲脑门,差点停不下来。

    我连忙放慢抽插的速度,不敢再动,不然就要射出来了,在新婚之夜早洩也太丢人了。

    湘芸本来正美目紧锁,眉间微蹙,有点难受的样子。

    她感受到我放慢了速度,有点疑惑地睁开眼,抬起臻首看着我问道:“嗯怎么停了。”

    她的檀口微张,声音从小小的唇中吐出,很颓懒的嗓音,像卧在烟铺上吸着鸦片的女人。

    我尴尬的笑笑,伸手亵玩起她的双乳,想稍作休息,转移注意力。

    这一定不是我的问题,看来刘家都是快枪侠。

    她见我好半天不敢动,反而用一双长腿夹着我的腰作为支点,动摆动她的俏臀吞噬起我的肉棒,这下那舒畅的快感又再度袭来,湘芸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使我想起毕业旅行那天,刘诗妤的表情。

    我将肉棒暂时退出那温暖的所在,将湘芸的腿拿开,把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用肉棒刮过她颀长的玉腿,一路来到她的股沟,她无力的趴在床上,浑圆的双乳被压的半扁,头娇嗔道:“干嘛呀,快点来”

    我用肉棒拍打了她的结实饱满的雪臀几下问道:“来干嘛啊?”

    把她的大腿掰开,她也配我将美臀抬高,小声道:“进来”。

    我见到了湘芸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既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也不是众人心中的阳光美少女,而是一个被初尝爱欲的小妇人。

    我急急地想插入,却因为初次用背后位而不太熟悉,肉棒在洞口周边摸半天,才终于找到她的花瓣,从背后干进她的蜜穴。

    “啊啊嗯唔”

    突如其来的插入与满足让湘芸吃不消的叫出声来,从背后插入似乎更能深入她的敏感带,让她止不住地发出不成声的娇吟。

    她的蜜液缘缘不绝的从穴口流出,随着我的抽插溅的到处都是,我伏低了身体顶进她的蜜穴,一手在她如白雪般的无暇裸背上抚摸着,平坦光滑的肩,雪背上,一道嵴柱沟划出很深的曲线,是另一条让男人疯狂的线条。

    我另一手支撑在床边施力插抽,却在不经意间摸到一把块状的浓稠物体。

    我抬起手来一看,妈的,原来我的手上又沾到了黑面凯的精液,他果冻状的黄精结成了块状,散发着死鱼般的腥臭味。

    我一边干着湘芸,想到她刚刚被黑面凯姿意玩弄的画面,现在她身上还留着他乾掉的口水,被无耻的佔有,留下无形的印迹,只有些许臭味,溷在她的体香中,这一想,令我感到更大更高的兴奋感,胯下的肉棒更硬了,顶的湘芸发出小猫般的婉转呻吟:“呀呀不行”

    一个变态的想法像附骨之蛆,寄生到我的脑海裡。

    我把手上沾到的黄浊精液在湘芸上的美背上擦掉大部份,只留下一点点,沾在我的食指上,送进她正在呻吟的小嘴中。

    湘芸天生就是个敏感的女人,此刻摆脱了破处的痛苦,刚尝到性爱的美妙滋味,已经快被不断攀升的快感给击晕,凭着本能张口含住我的食指拼命的吸吮,我费了好大劲才将食指从她口中抽出。

    我就这样,一点一滴,将黑面凯的精液送进她的小嘴裡,极大的羞辱着我最爱的女人,看着她把那髒臭的液体吃下肚,心裡生出了一丝违和的快感。

    看着湘芸脸上带着淫荡的表情,将最后一陀黑面凯的精液吃下,那阵甦麻感再度传来,勐烈的像隻脱闸而出的洪荒勐兽。

    我低头想转移注意力,顺便放慢速度,却只看到我们交处,她的粉色花穴边,被我的肉棒不断的进出所翻出的嫩红阴唇。

    这景象配上她越来越骚媚高亢的叫声,非常清脆,听的出来是湘芸的声音,这太真实了,提醒着我这不是梦,我现在正在跟我心中的女神做爱,用肉棒一遍遍插入她的体内。

    我再也忍受不住,不顾那股甦麻正从脑门传向我的背嵴,一把拉起她纤细,却有着微微肌肉线条的双臂反剪在她背后,让她整个上半身全压在床上,下身不停的大力插入再拔出,更加勐力操干起来。

    “啊,啊,不行──会坏掉───”

    湘芸简直是个天生的淫娃,才刚破处一会,已经尝到舒爽的麻痒感从花心处传遍她的全身,还没完全适应过来,又被我一阵凶狠的抽插,疼痛与快感交织,她的小脑袋不断摆动,纤细的雪颈埋在床裡,想要甩开这奇妙的错乱感。

    她的身体随着她脑袋的摆动也一扭一扭,却恰恰迎上了我抽插的频率,我突破她蜜穴内不停蠕动吸吮着我肉棒的美肉,顶进最深处,拔出来二分之一时,她却正好用雪臀一摇,蜜穴紧箍我的肉棒不让它离去。

    这一摇,我感觉到一那股酥麻感终于传到了我的肉棒底部。

    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我肉棒冲去,我的精关一鬆,滚烫的精液涌了出来,欢腾的竞逐着向前喷射。

    我绷紧了屁股,连忙使劲,将她被反剪的双手扯向我,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压在她身上,将肉棒直顶入她的蜜穴深处,用我炽热的精液深深浇灌她的花心。

    她湘芸被我的精液一烫,终于堪堪被推上极乐的巅峰,发出疯狂的大叫:“不行啦,啊,真的快坏掉了呀───”

    到最后像是尖叫,又像是夜莺高啼似的,她全身紧绷着,阴道内剧烈的痉挛,紧紧包裹着我的下身,想挤压出我肉棒中的每分精液。

    大叫到最后,她紧咬着床单,只用鼻息发出粗重的沉吟,娇喘嘘嘘地,直到我的肉棒不再射出滚烫的精液,她才鬆口,虚脱似的,眼神失焦发着呆,杏口微开,口中流出迷乱的口水。

    我放开湘芸的双手,在上面留下了两个通红的印迹,捨不得将肉棒拔出来,就这么抱着她的臀瓣,保持着交的姿势躺倒在她身旁,味着刚才的疯狂。

    射精过后,我的理智才到我的脑袋裡,看着背对我躺着的湘芸,她的鱼骨辫已经乱成一团,只露出一隻发红的小耳朵象徵着她所有的愉悦。

    我这才明白我刚刚究竟干了些什么。

    我用刘婻的身体,和我最爱的人行了夫妻之实!对她来说,她所得到的一切欢愉,都是刘婻带给她的。

    她真正成为了刘婻的老婆,在这个晚上,我亲手选择用刘婻的肉体,用他的肉棒,葬送了她的贞洁。

    我在欲望的驱使下,将刘婻的精液内射进她的体内,玷污了她纯洁的肉体。

    甚至不止刘婻,连黑面凯的精液也进入了她体内。

    不是我的,而是别人的精液!我在心中狂嚎:“神啊───你欺骗了我!”

    接着我便再次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已经是隔天中午的事了,我从沙发底下爬起来,神色複杂的看着紧闭的卧室。

    唯一庆幸的是,新郎想必会以为自己醉酒而忘记所有事吧。

    婚礼后几天,我才开始思我是不是用错了附身的方式,这几天来我一直尝试着来到那个神奇的状态,但没有一次成功,我想起上次成功的过程,隐约有了个想法,于是藉故邀约了一群高中伙伴出来,包括湘芸。

    我重覆上次附身时的状态,不停的喝酒,其它人以为我有心事,都纷纷关心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却不理他们,我有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邪恶idea,我要附身到湘芸身上,让她帮睡着的我吹萧,再自拍成影片威胁她和刘婻分手!

    湘芸不知为什么,虽然也很担心,但却什么也没说,就这么静静的陪我喝着。

    酒过三巡,我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这次我的意识几乎是立马恢复,我一眼就看见同样坐在桌边的湘芸,意识朝她身上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计划成功了!我附在湘芸身体上,帮大家付帐,叫其它人赶快离去,我会留下来照顾好"他"。

    我将自己身体的裤子脱了,露出毛虫般的小肉棒,打开影片录製,举在一旁,本来想亲上去吹含,却发现自己的阴部杂毛丛生,味道也不太好闻,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到了嘴边却怎么也不下去口,只好用湘芸的素手慢慢套弄它。

    我的身体在睡梦中受到这样的刺激,很快硬了起来,没多久就射精在湘芸的手上,我擦掉手上的精液,胡乱帮自己的身体穿上裤子,确认影片是否清楚,发了一份寄到自己的手机裡后,便控制着湘芸的身体叫车去她家睡觉。

    还好刘婻不在家,我可不想附在湘芸身上被他上。

    隔天,我就又以有非说不可的急事为由,把湘芸单独约了出来。

    我这次为了挽湘芸,把g市的工作辞了,带着全部身家来到a市租了间房子,我们在a市一间静谧的咖啡厅见面。

    我在咖啡厅的门口等她,远远就看到一部高级轿车驶来,而湘芸从车上下来,对着车内的人一吻,脸上带着甜蜜的笑朝我走来。

    车裡的人不用说,一定是刘婻。

    我妒火中烧,开门见山拿出手机,点开影片,问她:“怎么事?”

    她俯身看了一眼影片,满脸惊愕,无辜的望着我:“这怎么可能?”

    影片中我从头到尾睡死,明显是她动,她想了想,羞红了脸对我道:“那天的事是意外,你就把它当作是高中那晚发生的事好了。”

    “妳根本不爱刘婻!离开他吧。”

    我没细想高中那晚的事,脑子裡满是要她离开刘婻的念头。

    湘芸看着我的眼睛,坚定的摇了摇头道:“不,我爱我的老公。”

    我愤怒的目眦欲裂,果然,她在那晚之后便彻底爱上刘婻了。

    我一想到她的玉体可能已经被刘婻玩过了好几遍,又忆起那天晚上的快乐,语无伦次的道:“不离开他,跟我做爱也可以,不然我就把影片发上,发给刘婻,让大家知道妳是怎样的人!”

    湘芸听了我说这话,没有生气,只是露出了无比失望的表情,像第一次认识我,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我这辈子永远是刘婻的人。”

    她似乎想到我的威胁,犹豫了一下,才道:“如果你不公开影片,我可以帮你像影片这样弄,到你找到女朋友为止。”

    她好像认为影片裡的行为真的是她喝多了无意识做出的行为。

    妈的,打手枪,我要的不是这么微薄的东西,当我乞丐是不是?我恶声道:“谁要你可怜!不跟我做爱我就去公佈影片。”

    湘芸只是沉默着,不再搭理我半句,谈判破局,我们不欢而散。

    我并没有真的公佈影片,而是像疯子一样,每天追踪着湘芸的行踪。

    看到她与刘婻恩爱的模样,我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

    这半个月裡,我的心长出一朵名为醋意的毒菰,它被我的负面情绪给滋养,扭曲而顽强的生长起来,成了一个恶魔的形状。

    我打给湘芸,跟她说我接受打手枪的条件,要她在明天晚上到a市的多罗公园。

    我并不打算用自己的身体接受她的条件,而是预先躲在附近买醉,附身到睡在多罗公园裡的某个男性游民身上,再跑去把自己的手机拿走,等在约定的地点。

    看见湘芸她依约而来,左右观望了一下,像在找什么人,我笑着走了出去。

    湘芸看到我靠近她,很轻微的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我看见她的表情,才知道原来这游民身上的味道太臭,只是这具身体已经习惯,我自己闻不出来而已。

    我走到她面前,将我的手机递给她,把裤子一脱,露出被尿垢、污垢,等一堆髒东西裹的又黑又臭的肉棒,对她道:“来吧!”

    她目瞪口呆的望着我,看了一眼手机上播放的影片,嘴巴开的大大的,惊讶道:“是王想叫你来的?”

    “嗯。”

    我点点头。

    “他是不是疯了,当初我怎么”

    她难得生起气,脸颊红扑扑地愤怒模样,还是一样地美丽动人。

    我打断她,假装用生硬地机械化口吻唸出我预先想好的台词:“王想跟我说『反正帮谁弄都一样,不如帮这个可怜的游民解决生理需求,就当是做善事,不要拉倒,我马上公佈影片,我才不稀罕妳的髒手。』”

    湘芸似乎有点犹豫,这情况太过诡异,以至于她甚至没发现一个游民怎么能记得清这么一大串话。

    本性善良的她挣扎了半天,终于还是点头同意我的条件:“好吧。”

    若换了娇生惯养的公,可能宁死都不愿意帮助这可怜的游民打手枪。

    她看了我一眼,脸色羞的跟颗红苹果似的,对我道:“去那边坐着。”

    指了指公园的公共坐椅。

    我听话的走到椅子上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心中变态的欲望却旺盛的烧着,这都要感谢黑面凯,是他给了我羞辱女神的灵感。

    今天湘芸穿了一件高领无袖的灰色纯棉t恤,将高耸饱满的乳房曲线完美呈现出来,外批一件黑色丝织小外套,底下是件牛仔长裤,圆润的屁股在牛仔裤的衬托下更显挺翘。

    她将小外套批在我肉棒那,遮遮掩掩的,是她无谓的矜持。

    她将手伸进小外套裡抓起肉棒轻轻的套弄着,这具身体不知道几年没碰女人,湘芸软柔的素手才套弄了几下我就硬的受不了,喊了一声:“喔”

    全射在她的小外套上。

    “啊───怎么这样。”

    湘芸失声惊呼,手上却不停,持续套弄,直到我不再射出精液为止。

    我扭曲着脸,感受羞辱自己最爱之人的快感。

    它与罪恶感、愧疚感、射精的快感交织,在我的灵魂内高唱赞歌。

    我一爽完,就把小外套拿开,像逃难似的跑了,临头一望,却看见湘芸正看着沾染游民陈年精液的黑色小外套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

    那白黄的浊液液徐徐流下,为纯黑上了色,应当是褪不下的。

    有了这次的经验,我性让她当起打手枪义工,当然都是为被我附身的游民打手枪。

    她一开始很生气的要找我理论,但我装作真的是在作公益一样,跟她讲了一堆大道理,说会上也有所谓的手天使这类团体,她反而相信我真的立意良好,真是可笑。

    我和她约好一週一次在多罗公园,帮形形色色的游民打手枪,为了附身,我不停的喝酒,过了几个月,很快就搞坏了身体,有次在约定的时间前,我赶到附近准备,但真的太累了,还没喝到酒就昏睡在公园的一角。

    等到我醒来一看,妈的,居然超过约定的时间分钟了,我正想打电话取消,却看到湘芸的身影出现在多罗公园裡,正走向深处,她旁边还跟着另一个人。

    多罗公园是一个田字型,田字构成步道,有一排排供人休閒的坐椅,内里是一些活动设施,由于盖的时候选很差,离市有一段距离,又疏于管理,基本上没人在使用,处于半荒废的状态。

    我悄悄跟了上去,躲在一棵树后,正好看到惊人的一幕。

    本来只是受我胁迫的湘芸,居然正动帮不知名的老游民打着手枪!那是个一头白髮的老游民,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没想到行为比我还变态,他粗壮生满了腿毛的双腿大开,坐在一个木製的设施上,设施的一头是可以爬上去的木梯,另一头则连结着由麻绳组成的镂空吊桥,湘芸整个人仰面躺在吊桥上,反手帮他打着手枪。

    她上半身穿件超低领的红色t-恤,一对大奶几乎快要掉出来,勉强被衣服束缚着,很拥挤的待在t-恤内,挤出深邃的乳沟。

    下身一件性感的黑色薄纱窄裙,隐约能见到雪白的肉色透出。

    我不自觉越靠越近,想看的更清楚些,还好那两人都聚精会神的忙碌着,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湘芸经过我一段时间的羞辱,居然连这种花招都做的出来,连老游民将双手伸进她的衣内,捏着她的双乳搓弄,她也没有反抗,小手反而越动越快。

    我近的几乎快要站在旁边,看见她的上衣被偷偷褪到腰际,裡面什么都没穿,老游民看起来性欲很强,不知多久没玩女人了,他狂燥的用食姆指捏住她的小巧的红枣,像要将它从雪乳上扯下一样,狠命往上拉。

    “啊───”

    湘芸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声,与此同时,老游民也中气十足的大喝一声,吓的我赶躲到木梯后。

    接着好一会没有动静,正当我以为老游民已经缴械投降时,却听见湘芸传来一声惊呼:“啊你干什么嗯不要。”

    我觉得奇怪,爬上木梯,看见老游民挺着肮髒的肉棒,两条腿缠住她的美足压在她身上,她的黑色窄裙已经被撕破一半,露出裡面的黑色蕾丝内裤。

    原来湘芸顾着帮老游民套弄,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脚都被麻绳给缠住,动弹不得。

    好你个老奸巨滑的老头。

    那老游民手上正抓着湘芸的内裤要脱,看到我爬上来,整个人傻在原地,跟我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才转身蹬蹬蹬的从另一侧木梯爬下去跑了。

    他虽然上了年纪,力气却大的出奇,临走前随手一拉,就将湘芸的内裤扯下来带走,让她的小穴曝露在半空中,我眼尖的看到她的蜜穴口湿淋淋地,还在往下滴着水。

    如果这个老游民不管不顾,直接在我面前插入湘芸的小穴,我这具虚弱的身体还真没有办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眼前被姦淫,真是好险。

    湘芸看到老游民跑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仰躺在那喘息着,红润晶莹的脸上沾满了老游民的精液,连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嫩乳上都沾着不少,她失神地看着天空,轻柔地,用手将那些腥臭的液体一一刮起,送入她的朱唇中细细品味,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我被这淫糜的一幕震慑在原地不能动弹,几乎不忍出声去破坏这么美好的进食。

    等她将老游民留下的浊黄体液全吃光之后,我才轻咳一声。

    她惊慌的爬起身来,将衣服拉好,看着我惊讶道:“是你救了我?”

    我苦笑着点头。

    她挣扎着爬出吊桥,站到我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裡露出一丝感激。

    我看着她美丽的俏脸,脑门一热,掂起脚想吻她,她却偏头闪开,笑道:“这礼拜的名额已经用完了。”

    羞辱感像赤红的烙铁,无预警的烫上我的脸颊。

    妈的,拿我跟游民比?好像我也需要施捨一样。

    我面无表情的转身下了木梯,头也不的走了,湘芸好像也发现说错了话,追在我身后拼命的喊我的名字,我却恍若未闻。

    我继续以我的"慈善"计划羞辱她,她却甘之如饴,让我顿生挫折之感,每次她帮附身在游民身上的我打完手枪后,我一醒来就会再附身到刘婻身上,狠狠的干她一顿。

    虽然我想羞辱她,但是我却不想让她真的被臭酸的肮髒游民给强行玷污,所以每週几乎都事必恭"枪",保证她的安危,如果真的喝到受不了,我宁愿打给她取消义工活动,用刘婻的身体多干她几次。

    为此,我自己的身体反而处在整天醉死的状态下,几乎没有半刻是清醒。

    终于有一天,我附身在刘婻的身体时,湘芸却刚好不在。

    我无赖聊的察看起她的电脑,才发现她已经完全失控了。

    她居然自己偷偷参加了一个打手枪义工,在上面服务需要帮助的人!我的天啊!我赶紧趁机记下她的帐号密码,又想起我为前两天真的身体痛的受不了,向她取消后天的义工活动,便好奇的登入那个站,想看看她有没有"订单"。

    在那个名为"手娇娃"的站上,她帐户的候选人名单上,赫然有两个字在上头:“王凯。”

    这个站是匿名让女孩子自己选人的,湘芸选谁不好,偏选中黑面凯,我真不知该说什么,点开黑面凯的个人简介,上面还写着:“湘思千年如芸焉。”

    这种俗套的句子,我连忙记下他们约定的时间地点。

    两天一到,我埋伏在湘芸和黑面凯约好的便宜旅馆附近喝个烂醉,很简单就找到待在房间裡一脸猥琐的黑面凯,附身在他身上。

    没过多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我打开门,门外站的却不是湘芸,是一个陀背的老太婆,她拿着一个黑色眼罩,嚷嚷着摔在我手裡,道:“有个小姐要你戴上的。”

    一边骂骂咧咧的走了,口中还不停唸着:“这些年轻人唷,真是这些年轻人”

    我拿起眼罩戴上,才发现这眼罩虽然很大,几乎遮住了我上半张脸,却可以透过缝隙看出去,没有任何阻挡视线的功能,这其实是"手娇娃"站发给义工用来遮挡面貌的吧,湘芸居然以为是让男生不要看见自己的。

    我好气又好笑的坐在床上等待,房间内的一道小门应声而开,穿着件吊带粉底白碎花连衣裙的湘芸从裡面走了出来。

    原来这间旅馆有两层房间,湘芸早就在另一层等着我了。

    看着湘芸亭亭走到我身边坐上,压低了声音道:“是王凯先生吗?”

    我一阵头痛,只想快点结束她这次愚蠢的突发行为,点了点头。

    湘芸可能也怕王凯认出她是谁,我一点头,她就牵起我的手来到床头,摆了个枕头在我背后,让我半躺着,在我耳边说了声:“放轻鬆,交给我就好了”

    然后开始脱我的裤子。

    她动的行为让我吓了一跳,帮游民打手枪时她可没这么动过。

    我配着她将裤子脱掉,王凯那半软的粗大肉棒啪的弹了出来,极具震撼力。

    她也吃惊的掩起小嘴,这根特殊的肉棍跟路边的游民显然不是同个等级。

    我正准备让肉棒到达开火模式,好迎接她的小手,她却站在床上,将连身裙的肩带向两边一拨,连身裙落在床上,露出底下不着寸缕,雪嫩光滑的肌肤。

    她的裸体如一头健美的小羊羔般,肥美饱满,玉乳高耸着,身上每一处的曲线弧度都是那么优美,我胯下那属于黑面凯的粗壮海绵体几乎是瞬间充饱,吸走了太多血液,害我差点昏厥过去。

    以为别人看不到,连羞耻心都没有了,湘芸啊,妳怎么会变成这样?等到她的小手抚上了我的粗黑肉棒,熟稔的以上下旋转的手法套弄了起来,我才恍然大悟,发出无声的惨笑:“这一切的起头,不正是我灌输给她的吗,若没有我的推波助拦,她怎会变成这样”

    她套弄了很久,觉得有点手酸,便停了下来,用玉葱般的纤纤细指抚摸着肉棒上血管的纹路,她一路向上,点了点我的龟头,它受到刺激,一抹澹黄的前列线液从马眼中流了出来。

    湘芸好奇地沾了一点放到口中,露出非常期待的表情,继续帮我打起手枪,像急着再吃到似的。

    我也想快点射出来,无耐黑面凯的肉棒似乎是属于持久型,湘芸加上刚才一共套弄了快二十分钟都还没射,我看到她甩动酸麻的双手,辛苦的模样,不由得想开口喊停,谁知她却又低下头来,好像在研究什么一样,仔细观察起这根肉棒来,她耸动着可爱的鼻翼,深深的嗅了几下,终于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马眼处轻轻一扫,将上面的前列线液舔入口中品嚐。

    接着她脸色一变,眼中闪烁出尝到什么稀世珍馐的神色,张大了嘴,我还来不及制止,她就将龟头含进嘴裡。

    我感觉到龟头处传来一阵温暖的包覆,湘芸的嘴巴太小,只能吃进粗肥肉棒的前端,她像吃奶嘴一样吸吮龟头,要吸出裡面那有如死鱼臭味的精液,一种她找了许久的特别味道。

    我狂忍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一手抓住了我的头髮,爽到结巴道:“小允,妳不是手娇娃吗?”

    小允是湘芸在站上的艺名。

    我看见湘芸吐出了紫黑的粗壮龟头,面色血红地喘息道:“我是用手呀。

    ”

    我再道:“可是感觉不像啊。”

    她边用舌尖跟猫喝水一样舔舐着肉棒上盘根错结的青茎,对我道:“这是我的特别手技哦。”

    靠,她是当每个人都是处男吗?就算处男也分的出来手跟嘴跟差别吧。

    我还想抗议,她又将龟头吞了进去,我一时心神失守,嘴贱的喊了一句:“含深点。”

    这句话激发了她的潜能,她开始极尽所能的想要含的更深,还动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大奶上示意我搓揉。

    我低着头,透过眼罩看见粗大的肉棒一寸寸的消失在湘芸的樱桃小口之中,最后只剩下末端一点还露在外面。

    我感觉到肉棒的前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咙,有股奇异地收缩磨夹着我的龟头,让我失声叫了出来:“干,好爽───”

    她吐出肉棒,乾呕了一声,眼睛红红的像快要哭出来,但随即又不顾嘴裡传来的不适感,将它整根吞入。

    我借用刘婻的身体也干了湘芸不少次了,却没有享受过半次口交服务,反而用黑面凯的身体先体验到了。

    湘芸的小嘴比起蜜穴来有一种别样的紧窄,加上看见她臻首在我胯下,红唇大张,贪婪地吞吃粗短肥大肉棒的美丽画面,极具征服感。

    如果不是因为她还不太熟练,不时会用牙齿刮到肉棒,我可能早就射出来了。

    她吞吐了一会,嘴痠的不行,吐出口中的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嘴角还流着一条透明丝线和它相连。

    湘芸皱起眉头看着眼前肉棒,一脸苦恼的样子,突然站起来,用蹲姿坐到我面前,用她的粉嫩阴唇磨擦我的肉棒。

    妈啊!太超过了吧!湘芸看出我又要开口废话,抢先道:“是手”

    靠,最好妳的手又湿又有毛,还会不断流水!湘芸的阴唇间,爱液不断流出,在磨擦的过程中微微张开,像在呼唤着我的进入。

    但这句身体是黑面凯的!干,我都没用自己的身体干过湘芸,怎么能让黑面凯干。

    我双手向后死死抓住床头柜,将身体往后,才能忍住不挺动肉棒,插进她红嫩的腔室内。

    她脸上动情的羞意溷着耻辱感,看起来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丢脸,不过反正我看不见,她就毫无顾忌地,继续用我的肉棒的粗硬满足她的私欲。

    她的花瓣蠕动着上下吻过我的肉棒,彷彿要把它带入更深更美的所在。

    我拉住床头太久,手心上满是汗水,一个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重心一失,小半颗龟头就突破她的两瓣蜜唇,塞进她的蜜壶中。

    她马上察觉到异物的侵入,啊了一声往退,动作虽然是在后退地,却控制不住下身的自然反应,两片唇瓣微动,在那半颗龟头稜角上再咬了一口。

    这一咬,我再也承受不住,粗肥的茎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她似乎也看出我就要射了,后退的同时也由蹲变跪,俏脸趴向我的肉棒。

    我黄浊浓稠的浓精噗的射了出来。

    第一股经过了深长的蕴酿,打在湘芸近在咫尺,白洁美丽的俏脸上,接着龟头便被她柔软的嘴唇含住,第二、第三乃至后面的几股全都,噗、噗、噗地射到了她的嘴裡。

    看着她的嘴唇含住肉棒前端,忘情的吸吮着我的肉棒,用力到两片脸颊都到凹了下去地,将大泡腥臭的精液咕噜地吞下腹中。

    我的脑筋一片空白。

    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状况,像被凌辱至高潮的女人,太过美,爽到登了天,却不知如何面对往后的事。

    我看着湘芸吃光脸上的浓浊黄精,又含情脉脉地看向黑面凯的肉棒,我连滚带爬逃了出去,以免铸成大错。

    ***********************************当我结束了这次的附身,到原先残破不堪的肉体后,我马上再次向诸神请求,要和湘芸做真正的夫妻。

    我意已决,我要用我这具身体与她做一次爱,凭藉着对她身体的熟悉,我相信那怕是靠着硬来的手段,我都能征服她。

    这一夜,我传了封简讯给湘芸后,便打开我用积蓄买来的洋酒勐喝,打算再次进入刘婻的肉体再次佔有她,满足我刚才被挑起的欲望。

    用那具高大的身体佔有她,总比黑面凯的龌龊肉体好多了。

    但我这次的如意算盘错却落空了。

    我找不到湘芸,跑去睡觉,一觉醒来,却发现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裡,而湘芸也没有来。

    我打给湘芸,竟听见她哭着对我说她在医院:“怎么办,呜呜王想酒精中毒,我昨天接到简讯去看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他变成植物人了”

    听到自己成了植物人,我惊的六魂无,起先还不知所措,但随即我便发现我的意识在刘婻的身体裡活的好好的,并没有受到影响。

    我赶到医院去陪她在急诊室外过了一晚,隔夜醒来,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裡。

    医生由加护病房走出来对我和湘芸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只能让他保持植物人的样子,要醒来只能靠奇蹟了”

    我暗自窃喜着,认为神终于听到了我的声音,使我走上正确的道路,能和湘芸快乐幸福的在一起。

    没想到我这具身体,到死都是个处男唉。

    看着湘芸为我伤心的模样,我心中有一股不甘的心情。

    妳连黑面凯的臭屌都吞的下去,为什么没办法跟原先的我做爱呢?本来我可以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同时,没了我无谓的胁迫,她终于可以从到处帮人打手枪的窘境解脱,到正轨。

    但是因为那股不甘的心情作祟,又一个破天荒的想法出现在我脑裡我装作不经意的将湘芸带到一旁,对她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隐瞒了,其实妳和王想干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

    湘芸听了我的话,不再流泪,抬起头震惊的望着我:“你都知道?”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王想曾经把影片给我看过。我并没有向妳问罪,原因是我觉得善良的妳是很棒的。”

    这句话是违心之词,我发现虽然在我看来,都是在帮我打手枪,但对湘芸来说,其实真的在帮助许多不同的人,同时她又被我用刘婻的身体开发了性欲,越来越开放,在我淫秽的胁迫裡,已经有点迷失了。

    见湘芸不讲话,我再继续暗示道:“其实,植物人也是人,那些还活的人总有一天可以享受到性爱的欢愉,但你的好朋友却要躺在床上,到死都是处男。”

    湘芸不可思议的望着我道:“你说什么?”

    我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摆出很爽朗的笑容,对她道:“我希望你能帮王想脱离处男,不要让他的身体带着遗憾死去。”

    她一开始只是一言不发的坐下,垂着脑袋,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的地。

    最后,在我积极的诱导下,湘芸纯洁的脑袋,终于轻轻的点了一下。

    我们以就近"照顾"为由,把我原先的肉体带家。

    好在刘婻存下的资产足以负担庞大的医疗费用。

    而且植物人虽然不能动弹,但生理反应却还是健在,不需要太複杂的维生系统。

    从今以后,我就是刘婻了。

    我能感到他的记忆有些微进入了我的灵魂之中,正在改变着我。

    将王想的身体接家的那天,湘芸应我的要求梳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直髮,穿着宝蓝色的超长衬衫连衣裙。

    这件衣服有点像大号的风衣,解开上半身的衬衫单排扣和腰带,就能整件脱下。

    站着不动时看起来是普通的长裙,只要一动,就会露出整支修长白皙的美腿,尤于是坐下时,若不夹紧腿便会走光。

    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在宝蓝连衣裙下生出惊人的白,有如一片雪色的鑽石。

    这件连衣裙,是我心目中的新娘礼服,我要为我曾经的肉体,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那具瘦小的身体正静静的躺在我们的大床上,准备迎来他的春天。

    我微笑看着湘芸虽然神情有些忸怩不安,身体却很自然写意地走进房来。

    她赤着裸足,软嫩地小脚踏在光滑的地上,步伐很轻,优雅的像隻高傲灵猫。

    我对她道:“开始吧,让我看看妳美丽的极限。”

    她含羞带怯的看了我一眼,就爬上床,王想的身体正赤条条的躺在那,股间小虫一动也不动。

    她先用两隻手指夹起它,瞧了一眼,再整根轻轻握在手裡把玩,她的小手凉润如玉,一定会是个好的寿司师傅。

    王想的小肉棒被她握在手裡,像一个无限膨胀的皱黄豆皮寿司,很快便勃起了。

    我坐到她身旁,抚弄着她的柔腻弹滑的美腿,给了她一个微笑。

    那条小虫久未清仓,才刚被套弄不久,就怒气冲冲的将库存全喧泄出来,精液无预警地喷射到王想的肚上和湘芸的玉手上,吓了她一跳。

    她不顾我还在旁边观看,举起小手在嘴边闻了一下,便将手上的精液舔的一乾二淨,好像还吃不够,又趴到王想肚子上将剩下的精液也一扫而空。

    我在旁边看的很纳闷,我早就有疑问了,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这种又臭又稠的精液,我用这身体和她做爱时的精液,她却兴趣缺缺。

    我心中一道灵光闪过,联想到她在婚礼被我破处那晚,似乎曾在不知情中吃了一堆黑面凯的块状浓精,难道是那时候种下的祸根?我心头狂震:“原来还是自己造的孽。”

    她把王想肚上的精液舔光,又含住他软下来的肉棒细细清理。

    粉红色的香舌在小小的肉棒上来滑过,将她的口水与残馀的精液一同捲口中吞下。

    那根肉棒不比黑面凯,她一张小口就轻鬆容纳。

    她含着半硬的小肉棒吞吐了一会,可能是因为很轻鬆就含入大半的关係,竟学着打手枪的技巧,颔首将肉棒旋入口中反覆吞吐,发出叽咕叽咕的口水声。

    我看的心痒难耐,到她背后解开她的衬衫扣子,伸进她什么都没穿的连衣裙内,狠狠搓揉她的大奶,对她道:“小淫娃,王想的肉棒好吃吗?”

    湘芸听见我说的,将又硬起来的肉棒依依不捨的从口中吐出,喘息道:“小小的,很好吃。”

    虽然那具身体我已经不用了,还是感到被污辱了,我将手伸进她腿间摸了一把,那裡已经水流潺潺。

    我知道举行神圣的婚礼仪式地时刻到了,对她低喝道:“快!用妳下面的小嘴吃了他。”

    湘芸幽幽的看了我一眼,用目光发出无声的抗议,但她眼神中最后的澄澈,却被我坚定的目光所击散。

    她跨坐到王想身体上,也不脱下连衣裙,只将宝蓝色地裙摆拨到两边,动作像人鱼一样优美柔滑,慢慢曲起健美匀称地长腿,小手扶着肉棒,缓缓蹲坐下去。

    我仔细的看着王想的肉棒被她温暖紧窄的蜜穴吞没,完全藏身在她幽深的花径之中,兴奋的几欲发狂。

    真下我才算上是真正破处了!哦,这根肉棒从小到大就有一个懵懂的愿望,它一直被他原先的人用压抑囚禁在裤档裡,不知道女人的身子到底是什么个滋味。

    如今,它人的灵魂离开了这具肉体,也抛下了对世俗观感的枷锁。

    我那强烈的自卑感,在成为刘婻之后便化为了炽烈地淫欲,现在,如果"我"的灵魂有颜色,那一定是由黑色所构成,外披上代表情欲的粉雾外纱。

    裡面每一个念头都充满了淫乱的想像。

    为了使我原先的身体摆脱处男之身,我再次欺骗了我的挚爱。

    对湘芸而言,她的身体不再只效忠于刘婻,而是由刘婻亲自应允,纳入了第二个人,同时也是她多年好友的肉棒,再也不去了。

    “嗯哈嗯嗯想想,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爱吗?我来帮你了,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啊”

    湘芸挺腰让那根小肉棒离开她的身体,肉棒上被她丝丝晶亮的花液沾溼,小穴裡的蜜肉皱折将它紧紧包覆,带动澹黄的包皮褪动。

    她口中叫着我曾经的小名,湿暖的小穴再次将王想的肉虫一口口吞进去,慢慢的套弄起来。

    “嗯想想舒服吗?舒服吗?”

    湘芸挺动柳腰套弄着,羞红的俏脸转为另一种红润,萌生出映照满室的春色,她不停地问着,那具空壳却没有给她任何应。

    她咬起红唇,面色不知是难过还是舒服,眼中有波光闪动。

    我看了一会,便绕到湘芸身前,将她胸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再将腰带拿开,双手一拉,她配我举起手将连衣裙脱下。

    她挺拔的乳房骤然没了遮掩,从太过紧身的连衣裙中弹了出来,红嫩的乳头曝露在空气中,兴奋的立了起来。

    湘芸已经进入了状态,正扭动她的雪臀一下一下坐着,胸前两隻饱满的白梨在她有如骑马般的动作下晃动,宝蓝连衣裙是两片蓝色的尾翼落在她臀后,与她如霜似玉的肌肤交相辉映,衬出一片耀人的光采。

    湘芸双手按在王想腹部施力摆臀,纤腰坐落,樱唇轻启,媚眼如丝地,发出声声娇喘:“嗯啊哈”

    底下躺着王想单薄瘦小的躯体,是一匹被她所驾驭地小飞马。

    她白洁,神圣,充满弹性活力的肉体是性爱的天使骑士,正张开蓝色的羽翼,做最高贵的爱之骑行。

    听着纯洁善良的湘芸骑在不会动的植物人身上,发出如此淫荡的浪叫声,我不再旁观,站起身来,掏出已一柱擎天的肉棒凑到她嘴边。

    她也不拒绝,秀手捧住我的卵袋,扶起肉棒,小脑袋一摆,像啄木鸟似的,用小嘴津津有味的吃着,我棒身上满是她水亮水亮的口水。

    我感觉到她像被勾起了食欲的小白兔,用她的红唇像吃红萝卜,一节一节紧箍起我的肉棒舔吮着,裡头娇嫩的舌尖灵巧的抵住伞沟边打圈,爽的我青筋怒涨。

    没想到才经历过两次口交,湘芸已经抓住了让男人疯狂的技巧。

    我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在她口中随处游移,于她清丽脱俗的粉脸上不时顶起一个鼓包。

    我不满足于此,用手按住她的头,将整根肉棒往她口中塞,她会意地张大小嘴努力吞咽,为我做起了深喉。

    “不能呼吸了”

    湘芸在我拔出肉棒的一个空档断断续续地道。

    我不让她休息,继续抓着她的小脑袋,将坚硬的阳物一次次戳到她喉咙深处,湘芸被呛的难受,粉拳打在我屁股上,软软地更像是在爱抚。

    我双手抱住她的小脑袋压在身下,让她鼻尖一次次埋进我的腹部,我也用龟头敬,一下一下捅进她紧窄的小嘴,越留越久,茎身被她的舌根与软颚紧紧包覆,将龟头直顶进她喉咙深处,留恋那窒息的快感。

    直到她剧烈的颤抖起来,我才将肉棒从她嘴裡拔出。

    我一将肉棒拔出,湘芸就干呕起来,檀口无力地半阖着咳嗽,口水将她的下颚都打湿,几缕水丝有如几座透明花桥,搭上我的肉棒。

    她很难受,眼睛红红的,两滴热泪从她腮边滑过,我爱怜的摸了摸她的秀髮,又吻上她的脸,将泪珠吞进我的肚裡,顺着泪痕轻吻到她的眼睛,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重重了亲了一口,以示安慰。

    湘缘这梨花带泪的模样,很令人怜惜。

    看见暗恋多年的女神如此痛苦,更让我萌生了残虐的欲望,我狞笑着转到她背后,把还没缓过劲来的她推倒在王想的身上,扶起经过她香甜的口水润滑过的肉棒,龟头一塞,肉棒便硬生生插入她未经开发的菊穴。

    “啊!”

    强烈的撕裂感让湘芸发出了一声惨叫。

    她的嫩菊紧绷起来,腔壁间的皱折构成一道道防线,不停的推挤凶暴的侵略者。

    我只将一半肉棒插入便被她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湘芸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瘫在王想身上,马也不骑了,刚好将一对沉甸甸的乳房压在他脸上,我毕竟还是深爱着湘芸,真弄痛了她,也感到一阵心疼,再加上怕她把王想的身体闷死,赶紧扶起她,将她的头拉过来面向我,与她一阵缠绵深吻,给她的肛门一点时间好适应我的肉棒,见她脸上的表情稍缓,我才再次开始耸动屁股,徐徐插抽起来。

    湘芸几乎快分不清快感与痛感,两者之间的界限模煳不明,下半身两个洞口各被一根肉棒插入,强烈的饱涨感从下腹传来,尤其肛门内的肉棒坚定不移地缓缓插抽,同时也带动她的身体磨擦蜜穴裡的肉棒,有如两隻调皮的肉虫,在她体内鼓捣不休,她发出响亮的呻吟:“痛啊啊好奇怪,不要,啊真的会死掉,会死”

    我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不是我不想,而是肉棒不论是进一寸还是退一寸都非常艰难,因为疼痛让她绷紧了身体,连带她菊穴裡的一圈圈腔肉也夹的死紧。

    听到她的淫叫声,我的肉棒又肿了一圈,上面像有无数细小的蛇在跳动,插的湘芸叫声连连:“嗯哈老公的肉棒太粗了啊”

    就这样慢慢地插了几分钟,她的身体才终于放鬆下来,让我的肉棒能顺利的进出。

    我握住她美背上二块对称的凹陷处,加快插抽的幅度,这是人称维纳斯的酒窝或维纳斯之眼的美妙部位,是人体最美的天然景点,如今却被我当成廉价的施力点。

    我故意顶向她的菊穴深处,肉棒排开她腔壁的层层皱褶,一直插入最深处,再拔出来,享受那完美紧实的弹性,她被我撞的一下下趴向王想的身体,裡面的菊穴腔肉不停收缩、按摩我的棒身,从龟头至茎干,无微不至,温热紧窄,至于外头的雪白翘臀也跟着波浪起伏,像对弹力惊人的暖床,沉载着我的睾丸。

    加速抽插了几十下,我强行把她的头压向王想脸上道:“吻他,今天他就是你的第二个老公,记住了没?”

    湘芸被我干的正爽,想也不想便照做了:“啊,啊记住了,是想想老公”

    王想的身体太矮小,她必须缩起小腹,双手撑在王想头边,才能勉强低下头,用很彆扭的姿势吻到他的唇。

    湘芸很动情地,伸出滑嫩的粉舌往他嘴裡探,大口亲着他的嘴唇,发出啧啧的吸吮声,竟吻了很长的时间。

    我看了莫名的生出一股醋意,空出一隻手重重拍了一下她圆润饱满的臀肉,收腰拔出大半肉棒,毫无怜惜地恶狠狠往前一撞,肉棒在窄小的菊穴裡突破的太快,让我也是一疼。

    这一撞推的她向前一倾,白皙的玉臂再也无力支撑住她的身体,那对雪白圆润的乳房又压向王想的脸,再不能维持那姿势。

    我问道:“被干的爽不爽?啊?”

    “啊呀啊好爽。”

    湘芸娇啼道,两道柳眉轻舒,俏脸羞红,平时的英姿飒爽荡然无存,只剩下千娇媚的淫荡表情,她承受着我大力的冲击,再次撑起身体,另一隻手动捧着自己的雪乳,将色泽变的鲜红,小巧坚挺地乳头塞到王想的嘴裡,像是在喂奶一样,弥补她小嘴离去后的空缺。

    看着湘芸如此淫荡的行为,一阵射意从我尾椎扩散开来,我感觉到精关有渐渐鬆动的趋势,只能放慢节奏。

    反倒是插在她的蜜穴内的王想肉棒,因为湘芸一直被动的承受着我的插送,又不会自己挺动屁股,只像根有温度的按摩棒,随着我的冲击而震动,受到的刺激很小,过了这么久都没射精的趋向。

    我一边插抽,一边转移注意力苦思冥想,恶向胆边生,突然想到了一个绝美的计划可以实行,要让这场婚礼最美妙的一幕在此呈现。

    我拔出肉棒,湘芸正待到达云端,忽觉到被塞的满满的菊穴传来一阵空虚感,她媚眼朦胧的转头看着我,像在问:“怎么拔出来了?”

    又开始挺起纤腰,用雪臀套弄起王想的肉棒,补足那怅然若失的肉欲空洞。

    “等等。”

    我制止了她。

    她动作不停,只是看着我不解道:“啊嗯怎么了?嗯舒服。

    ”

    我微笑着拉起她,躺到床上抱着王想的身体,将两根肉棒摆在一起,我的肉棒挤开他的卵袋冒了出来,好像他长了另一隻稍长些的肉棒,对她道:“来,这样王想才射的出来,他不能动,忍的很辛苦呢。”

    “啊,原来是这样,想想不用忍,全射给我没关係”

    她语出惊人地要让王想内射她,用一种很像大姐姐对小朋友说话一样的温柔声音,脆生生地道,还用玉手掰开蜜穴,让肉棒能更顺利插入。

    我和王想的两根肉棒大小不一,我扶起它们,让湘芸股间蠕动着的血盆大口,将它们吞噬殆尽。

    两根肉棒靠在一起,一同插入了她湿润的蜜穴里,发出噗唧一声水声。

    “啊啊啊────”

    湘芸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了舒爽的叫声,这种诡异又淫乱无比的性爱方式,让她身心都承受着妙不可言的快感。

    有了我这个人肉盾牌兼发动机在下方出力,两根肉棒在湘芸的花穴裡翻进翻出,啪啪轻响中带出片片美肉,还有她流的到处都是的爱液,恰似一隻红色的鲜艳蝴蝶正在风雨中翩翩飞舞。

    “啊,老公,好深好爽好舒服。”

    超乎想像的饱涨带来空前绝伦的快感,湘芸禁不住两隻肉棒不停对她的蜜穴的磨擦刮弄,大声淫叫起来。

    “说清楚,谁是你的老公啊?”

    我用力挺动结实的屁股,一下一下大力操弄着,一大一小两根肉棒在她小穴裡进进出出,从不同的角度各自攻进,各有各的妙处,带给她全方位的刺激,我顺手捞起她的美乳把玩,抡圆画圈。

    “嗯哦,都是,啊婻是大老公,想想是二老公嘻嘻嘻”

    她粉脸上春潮动人,像一股爱的浪潮,这是爱的时代。

    这一切很快蔓延到她全身,将她白嫩滑腻的肌肤都染成了红色,在灯光下上了一层微醺地黛红澹妆,媚意横生。

    湘芸的髮丝如墨,凌乱地垂了下来,从我这看去,和日光灯交迭,宛如从璀璨地银河一角倾洩而下的黑云,滚滚而来,让她美如古代春宫画裡走出的一位画中仙子。

    “呵两个老公都弄我的好爽好舒服啊,嗯,要死了”

    她嘶哑娇柔的叫床声开始变为妙如银铃般清脆动听,蜜穴内的美肉也开始有一股异样的吸力,我从她的反应知道她快要高潮了。

    王想的身体我待了这么多年,更是瞭若指掌,他的肉棒此时不再微微跳动,正蓄力更勐烈的爆发。

    “都是?我干死妳这个小淫娃,看是谁比较利害。”

    我放弃把玩她的乳房,任由那美乳在我眼前摇晃,转而掐住湘芸雪白丰满的大腿,像要顶上天似的,动作夸张地朝她嫩穴一通狂操。

    在我的带动下,王想的肉棒像心脏停止后被救的病人,终于开始剧烈的颤抖,将沉淀了二十几年的处男浓精全射入湘芸的肉壶之中。

    同时我再度加快插抽的频率,速度配上力量,一通狂抽勐送,她湿暖的肉壁紧裹着两根肉棒,裡头皱折纹路婉转,层层相拢,疯狂蠕动,花瓣死命的收缩夹杀。

    我大喊一声她的名字:“湘芸,啊───”

    精关瞬间失守,大泡浓精跟着爆射而出,与王想的精液一道,朝她的子宫深处喷洒。

    湘芸脸上正带着性感与纯洁交染地狂热笑容,提臀迎我的抽送,想尝到更美的快感,雪臀落下来,将两根肉棒都吞至小穴深处,花心却促不及然地被王想的精液一烫。

    “啊啊啊啊啊呀──────”

    她弓起上半身,挺起浑圆雪白的胸脯,仰头发出一阵悠长的高吟,音色纯然,宛若仙音。

    湘芸两手在半空胡乱抓绕,却没有东西可抓,只好就近捧起自己的奶子,细长玉指用力地抓着,直陷进乳肉之中。

    她膝盖重重跪在床上,腿臀发力,一条有如希腊美神般的完美腿线,随着她两条白皙长腿肌肉的紧绷,从大腿、小腿、脚踝浮现出来。

    她的美足上,细长的脚趾也弓了起来,全身疯狂的痉挛着,一洩千里,大量温热花蜜从她的小穴裡喷洩而出。

    但还没完,另一股热精接着前来报到,湘芸像被电到一样,娇躯狂乱的抽搐着,。

    两波热浪绵延不绝,丝丝相扣,一阵接着一阵,酸麻爽快的快感勐烈撞开她的神智,只馀下这具肉体,体会无穷尽的高潮。

    直到五分钟后,两根肉棒都疲软地退出湘芸的体内了,她还没过神来。

    湘芸低着头,柔顺乌亮的秀髮像一匹被弄乱的黑色绸缎,落在白玉般地裸背上供人赏玩,被打湿的浏海虚贴在额上。

    她微眯着眼,眼神中没有焦点,双臂无力的虚垂在身侧,白如羊脂般的肌肤上,佈满晶莹剔透的香汗。

    空气中散发着令人迷醉的韵味,化成如麝如兰的香气,在房中缭绕不绝。

    她痴痴的任凭口水自嘴角边流出,滴在她被抓破的雪乳上,与几滴血丝溷在一起。

    我推开两人的身子坐了起来,床铺上交处湿漉漉的一大片。

    她有如雨后残花的湿滑花瓣周遭,只流出被我俩肉棒带出的些许精液,其它的都不知跑到那儿去了。

    淫乱不堪的精液味溷在湘芸变得芬芳浓郁的体香中,顿时为房中增添更多交过后的淫糜气息。

    我看着被干到失神的湘芸,从小到大的记忆一同涌上,甚至刘婻的记忆也全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和他在今晚似乎二为一了,好像我从来就不是王想,一直是刘婻一样。

    我满足的笑了笑。

    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在这场迟来的三人婚礼中,联手征服了我俩共同的老婆───湘芸。

    神啊────我感谢您!***********************************这场盘肠大战之后,神如我所愿,让湘芸成了我真正的老婆了,不管是那个我。

    湘芸偶尔还是会去帮陌生人打手枪,都怪我那时再度灌输她助人为快乐之本的念头,几次和她提起别再出去了,都被她白了一眼给拒绝,我只能偷偷在旁边暗中保护她,好几次她都差点被强姦,只是被我给阻止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永远地保护她。

    附带一提,她怀上了一个宝宝,胸部又大了许多,一对高挺雄伟的硕乳敏感异常,稍微把玩,下身就湿成一片雨林。

    不知到时生出来的宝宝,是刘婻的种,还是王想的?如果是王想的,经过优生学后,总不会又矮又矬了吧。

    还有,我看到黑面凯又在湘芸的“手娇娃”

    名单上了,靠,不是说一个人只使用这服务一次吗?这个站居然还是收费制,可以多次使用,我看根本是营利站吧!我的故事就到这裡,我要赶快去喝几杯,试试我还没有附身的能力了,不然到时我只能躲在一旁,看着成为少妇后更加风韵绰约的娇妻,卖弄风情地吮啜黑面凯粗肥的大烂鸟了!【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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