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但你确实不符合我司要求。”
齐文曜说着，扫了眼刘助理。
刘助理顿时会意：“杨小姐，这边请！”
“我不走！”杨安恨恨地盯着齐文曜，眼泪吧嗒吧嗒地掉：“您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解释，我是不会离开的，究竟为什么要刷掉我？我哪里比不上那些练习生？”
“你不就想要一个机会吗？”
程以晴走了进来，她看向杨安：“补给你一个就是。”
“程以晴？”
杨安转头，这才看到程以晴。
“以晴！”
齐文曜起身，走到程以晴身边：“我来处理就好！”
“没关系。”程以晴四下看了看，取了一份纸笔，抄了一串手机号，而后递给杨安：“LS娱乐公司经纪人的电话，他们正在招练习生，以我的名义引荐你进去，够吗？”
杨安片刻犹豫后，接过了纸张：“你确定我能进去吗？”
在打造偶像这方面，LS娱乐公司要比盛誉娱乐更专业一些。
“你能确定自己能力足够强劲，我就能确定你可以进去。”
现在的杨安，还只是个单纯活泼一心只想成为偶像的小姑娘，对于齐文曜还没有任何想法。
“好！”
杨安点头，又追问了一句：“可齐总还是没告诉我，我被刷掉的原因！”
“不合眼缘，这个理由够吗？”
杨安紧咬着下唇，想质问一声凭什么，但又不敢得罪程以晴，免得失掉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引荐机会。
“没什么事的话，你该走了。”
杨安最后看了齐文曜和程以晴一眼，眼里写满了不忿，哼了一声后，扭头离开。
刘助理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抱歉齐总，今天是我的失职，下次不会了。”
“出去吧！”
“好。”
所有人都退出去后，程以晴瞬间收敛了严肃，软趴趴地靠在齐文曜身上：“你忙完了吗？”
“等我五分钟。”
“好。”
齐文曜返回了座位，程以晴坐在他对面托腮等着他。
——狗男人真的好帅！
——难怪莺莺燕燕都想扑上来！
——还好我下手早，要不就没了！
齐文曜动作一滞，抬头看向程以晴。
程以晴：“……”
——艹！
“那个，你继续？或者戴个耳机？”
程以晴轻咳一声以掩饰尴尬。
——我在这儿干坐着，总免不了想点什么！
齐文曜起身，伸手将程以晴拉近，吻上了她的唇：“你知道就好！”
——知道什么？
齐文曜撤开身子：“下手要早！”
“快工作！！”程以晴故作凶狠。
——还能不能有点隐私了？
齐文曜：“那我戴个耳机？”
程以晴：“闭嘴，再说话我捶你了！！”
五分钟一到。
齐文曜工作结束，带着程以晴去了老宅。
路上。
程以晴侧头看着齐文曜：“齐奶奶会喜欢我给她选的礼物吗？”
“她可能更喜欢你送个小曾孙给她。”
程以晴戳了戳齐文曜的手臂：“问你正事呢！”
“奶奶喜欢你，不论你送什么，她都会很高兴。”
“那就好！”
车子驶入老宅。
程以晴特意叮嘱了一句：“今天是齐奶奶的生日，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和阿姨发生任何冲突，知道了吗？对，还有你爸！”
“知道！”
齐文曜松开安全带，揉了揉程以晴的脑袋：“我有分寸。”
自从那次在齐家老宅大吵一架后，齐文曜就再也没回来过。
期间见过齐老太太数次，也多是在程家老宅，或是齐老太太去别墅看他。
齐老太太有心撮合，故意挑了生日这天，让齐文曜回来。
别的日子，齐文曜或许可以置之不理，但这种时候，他必须到。
“文曜，以晴！”
齐老太太听到了汽车的声音，立刻起身走了出来。
焦珂毓跟在一旁护着：“妈，您慢点，别摔着。”
“奶奶！”
齐文曜握住了齐老太太的手：“这么着急做什么？！”
“齐奶奶！”
程以晴轻轻地抱住了齐老太太：“生日快乐！”
“诶！”齐老太太欢喜地拉住了程以晴的手：“是不是又瘦了？”
“没有，您看错了。”
“刚才我还跟你爷爷念叨你，你现在工作越来越忙，可得好好保重身体。”
“会的。”
齐老太太笑呵呵地挽着程以晴和齐文曜，向里走去。
焦珂毓被甩到了后面，脸上难掩落寞，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跟了上去。
听到声音。
齐森从厨房出来，而后就看到程以晴和齐文曜一左一右地搀扶着齐老太太。
先前跟着老太太出去的焦珂毓被甩在后面，扶着大肚子，走得十分艰难。
知道今天是齐老太太的生日，他不该甩脸子，但心头的怒火怎么都止不住，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焦珂毓面前，道：“你现在身子重，没事就少晃荡。”
“妈走得太快，我担心她摔了！”
焦珂毓小声解释了一句。
“现在这个家，最怕摔的人是你！”
这话落在旁人耳中，怎么听都有些不是滋味。
齐文曜的脸色隐隐有些阴沉。
程以晴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收着点情绪。
齐老太太收敛了笑意：“是我考虑不周！”
“妈，您说什么呢？齐森他不是这个意思！”焦珂毓连忙解释。
齐森也意识到了刚才话里的歧义，也道：“妈，我没针对你。”
那是在针对谁？
不过，齐文曜只是扫了齐森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齐文曜不欲理会，也不欲找茬，但齐森却没想息事宁人，他不悦地盯着齐文曜：“连叫人都不会吗？”
程以晴扯了扯齐文曜的袖子。
齐文曜拿了些水果递给程以晴：“先吃点水果垫垫！”
“奶奶，程爷爷呢？”
“刚回去，说要拿什么东西过来。”
齐文曜有意要岔开话题，程以晴只好跟着帮衬：“齐奶奶，这是我给您选的生日礼物，您看看，合不合您心意？”
齐老太太打开盒子，是一枚上好的祖母绿戒指。
“好看！”齐老太太眼睛亮了一瞬：“给我戴上。”
“好。”
齐森被无视得彻底，气不打一出来，刚要开口，就被焦珂毓拽了拽。
“齐森。”焦珂毓轻轻摇头。
齐森只好将怒火压回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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