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歆与长空成亲之后，陌言与月素又是开始随心所欲地到处游玩，到处小住。

    某日，月素与陌言路过灵山，故上了灵山看望空闻道人等人，顺便打算落脚几日。

    这日晚间，月素和陌言仍在灵山上，用过了晚膳，为免打扰空闻道人带着萧凛然修行，月素和陌言便是帮忙魑、魅、魍、魉，在灵山的书阁中抄录、整理藏书。

    魑、魅、魍、魉已被破格拜入空闻道人座下，但并没有修仙的慧根，只是俗世子弟，在灵山上做些杂活，以灵山为家。

    “……陌言，这些藏书里记载的都可靠吗？”

    月素正将一本旧籍上的文字抄录到另一本新册之中，她抄着抄着，看到了某种有趣的法术，便是停了下来，好奇地问向了对座的陌言。

    “据空闻道人所言，这书阁中的古籍大多有万年之史，且有些是失传或生僻的术法，鲜为人知，他亦无从考证。

    我来自虚界，自小所习之术，与这外世虽不完全相同，但也有相通之处，我刚才所抄的几本，倒是可靠。”

    陌言停笔抬头，与月素解释着。

    “嗯……”

    月素一边听着，一边咬着笔头，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这本旧籍。

    “素素，你可是觉得有何不妥？”

    陌言见月素好似在认真思考什么，便是放下了手中的笔，欲听她详说。

    “我这本旧籍上记载了一个口诀——

    ‘设身而处地，通灵更通识，彼此非彼此，一梦彼作此’

    ……这口诀说是能够交换他人灵魂。

    陌言，你说，交换灵魂这样大的事情，仅靠一个简短的口诀，真的能成？”

    月素质疑着这旧籍上的记载。

    “我看看！”

    闻言，陌言快速起身，走到了月素身边。

    月素向旁边挪了挪位置，陌言坐下后，她便将旧籍推到他面前，用手指了指刚才她念的口诀。

    陌言扫视了一眼口诀，又翻至了下一页，却并没瞧见更多的相关内容。

    “你在找破解之法吗？

    你放心，我刚才念的时候没用灵力，不会触发口诀的！”

    月素见陌言眉宇微蹙，似是有些担忧，便是解释了这么一句。

    对于未知的术法，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

    “况且就这么四小句的口诀，我可不信真能交换了灵魂。”

    月素依旧是不以为然地质疑这旧籍上的记载。

    “素素！素素！”

    与此同时，窗外飞来了一只以灵力幻化的小鸟。

    “是我娘的来信！”

    月素遂伸出了手去，让小鸟得以落在她的手上。

    小鸟落在月素手上的瞬间便破碎成了光点，消散而去，月绵所要传递的信息也在这一刹那间就回响在了月素的脑海里。

    月素随之露出了一脸的惊喜，她捉住了陌言的手笑道：

    “陌言，你猜怎么着，妖儿昨夜生了！是个女儿！母女平安！我们有小外孙女了！”

    “嗯！”

    陌言闻言，也是一脸的欣喜，欣喜之余又有些恍惚，毕竟月歆和长空这才成亲不到一年，就生了个女儿，月歆在他眼里都还只是个孩子，而他如今却做了外祖父了，这辈分突然升了一级的感觉，还让他感觉有些不真实。

    月素同样是觉得不敢置信地感慨道：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当上外祖父、外祖母了，我总感觉妖儿还是个小丫头，如今却也是个娘了！

    陌言，我们明天就回凤鸣山去看我们的小外孙女吧！”

    “自然！”

    陌言也是有些期待快点见见自己的小外孙女了，他应罢便是拉着月素的柔荑起身：

    “那今日就不抄了，我们早些休息，明日才好早着出发。”

    “早些休息？你真能让我早些休息？”

    月素却是一脸不信地揶揄着陌言。

    “妖儿那般早地出嫁，如今又这般早地生子，今后的心思定都放在了相夫教子之上，难以再分心做娘子的贴心棉袄了，为夫恐娘子心中怅然若失，自然先要好好安慰娘子一番才行！”

    陌言一手揽住月素的柳腰，将其一把搂紧。

    “我才没有怅然若失！

    妖儿给我生了个小外孙女，过个几年定然也会长成个贴心的小棉袄，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月素双手一推陌言的胸膛调笑着。

    “既然娘子如此看得开，那就由娘子来安慰为夫如何？”

    陌言说着，便是抱着月素一个回身，就回了属于他们的寝室去。

    而他们旋转时衣角带起风儿，还吹动了矮桌上的书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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