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炎你喜欢和我makelove吗？”无熏伸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触着秋炎的唇。“小炎喜不喜欢我不知道，但是你的本能已经告诉我了。”

    秋炎把脸别过去，不去看无熏那张勾人的脸，强忍着喉咙中可耻的想叫声，说：“你怎么总是这样？总问我一些难以启齿的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

    对于这个所答非所问，无熏则继续问：“小炎的意思是什么？是我说对了？还是你不好意思回答呢？嘴上不好意思说的话，那就用实际行动证明好了。”

    面对无熏的刨根问底，秋炎不知道说什么好，白了一眼无熏，然后双手环上无熏的脖子，借力站起来，身下也和无熏自然的分开了，一条蛋白色液体在粘连之处断开。

    就这样，秋炎有些不稳的站了起来。此时秋炎的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进行下去了，因为秋炎不想承认某些事，但也不想拒绝，只好停住。

    无熏看着一脸不悦的秋炎，也站了起来，身高差顿时显露出来。“小炎怎么了？”

    “没事。”秋炎的衣服刚好遮住胯骨以下，但是前面支起的衣边否决了秋炎说的“没事”。

    “有时候，我就在想，什么算爱一个人。”无熏当然看出来秋炎的不高兴，从书架里抽出一本书，继续说：“你知道吗？什么是爱。”

    “爱吗？”秋炎沉默了。说简单是简单，说深奥是深奥的一个问题。对于爱，秋炎的理解就是无熏那句话“爱是深深的喜欢”。爱着一个人或一个物，他们就会成为自己无法割舍的一部分吧。许久，秋炎带着笑意回答说：“也许是一种感情吧。没那么复杂，对喜爱的东西的一种感情吧。”

    “是啊。一种感情。人类都是贪婪自私的，所以才会在失去所爱的东西时，后悔，伤心。我也是自私的，我也怕失去珍爱东西，我也做不到为所爱的东西献出生命。”无熏说话时，透过层层有序的书架，盯着漆黑的窗外。没注意到秋炎落寞的表情。

    秋炎不能否认无熏的说法，人类就是这样，贪欲占据着全部。但是无熏这样也不错，不会为任何事物赌上性命。

    “感情就像廉价的废品，拥有了就会成为一辈子的累赘。小炎你说呢？我是有笨，明明知道这一点。却…”却还口口声声说着“爱”你。最后这句话无熏只是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无熏不知道这爱会不会成为“害”。

    “彼此彼此。谁不是呢？你也说过的吧，人类都是自私的，所以我也不例外。如果没有遇见你，恐怕我真的可以做到无感情。”秋炎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想来也可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恐怕沢安他们知道了，会耻笑自己的吧。笑话自己也就算了，秋炎本就是在质疑中成长的，就怕无熏不爱听这话，结果是可想而知。沢安和艾斯他们还好，陌钦就未必了。一直以来，陌钦都是和秋炎作对不说，陌钦似乎一直对无熏有偏见。

    无熏苦笑着说：“我曾经想死。一个人的时候，我就计划着如何死的有价值。可是我放不下你呀，好想和你在一起，哪怕死也是。只不过我怕死了之后会再也见不到对方，我才支撑着活到现在。说实在的，挺累呢。”

    “我可以说你心里有点变态吗？”秋炎一边说着，一边跺着脚，缓解着腿部的酸麻。下面的难受就自动忽略了。其实秋炎若说厉害是很厉害的，十多年的训练还是有点作用。

    无熏也没说什么，就看秋炎从一边蹦啊蹦，似乎秋炎的忍耐力有了质的飞跃。好久，无熏才像是记起什么事，恍然大悟的说：“小炎，快过来呀！我们做不做了？”

    秋炎的腿已经有知觉了，听到无熏这句话，秋炎在黑暗中瞪了一眼无熏，看来无熏这个有话直问口无遮拦的毛病改不了。“地板凉。”秋炎到时候一定会趴在地板上，晚上的图书馆是没有地热的。冰凉冰凉的，秋炎才不要呢。

    无熏一步上前，拉起秋炎穿过书架，也不管秋炎踉跄的步子，来到桌子旁，直接横抱起秋炎，放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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