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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彩虹剑【第三十三章】笑面神丐

作者:haiweb
    -----    「第三十三章」笑面神丐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笑面神丐道:“小老儿也不想再隐瞒二位大师傅了,小老儿的主人,就是……就是……啊哟……痛死我了……”他连说话也来不及,迅快的抢过大德上人面前的一大海碗酒,咕嘟,咕嘟喝了下去。他方才说过,不管有什么疼痛,只要喝上几口,就可止痛。大德上人也没去阻拦他,任由他把自己那碗酒捧着喝了。

    笑面神丐放回酒碗,砸砸嘴角,陪笑道:“小老儿就算五脏六腑都穿上十七八个孔,只要有酒喝,就可把痛止住,小老儿不怕死,就是怕肚子痛。有时候好久没有酒喝,肚子里的酒虫就会咬你肚肠,它咬住了不放,你就痛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时你非得到处张罗,就是偷也要偷些银子,买酒来吃,说也奇怪,只要一口下肚,酒虫有了酒,就会放开咬着的肚肠,肚子就不痛了,所以……”他站着说话,口沫四溅,说个没完,那种缠缠夹夹的模样,看得商小雯几乎要笑出声来。

    大德上人不耐的道:“好了,好了,这些话不用说了,你主人是谁,还没说呢。”

    “哦,我说,我说。”笑面神丐连连点头道:“不瞒二位说,小老儿的主人……”他涎笑道:“大师傅,你再让小老儿喝口酒吧。”他方才还说只能四两,多了会醉,这一海碗,差不多就有十二三两,他已经喝了三大碗了。

    大德上人道:“好,你自己去倒吧。”

    “多谢大师傅。”笑面神丐拿起他面前的酒碗,蹲下身,双手捧起酒坛,倒了一碗,又咕嘟的几口就喝完了,接着又倒了一碗,又是几口又喝了下去,再倒再喝,一口气喝了三大碗,才倒了一碗,送到大德上人面前,嘻开嘴,笑道:“多谢大师傅了,你也喝一碗。”

    大德上人道:“你现在可以说出你主人是谁了?”

    “是,是。”笑面神丐连连应是,打了个酒呃,方道:“小老儿的主人,……嘻嘻,这叫做借酒壮胆,要是在平时,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说出来的……”

    大德上人道:“那你快说。”

    “是,是。”笑面神丐身子歪了一下,这一歪正好避过两个和尚,面向范子云等四人,挤挤眼睛,然后说道:“小老儿的主人,他……他就是三……湘大侠…于……”

    大达尊者微微一笑道:“本尊者早就知道你老儿是冲着什么三湘大侠来的了,今晚来了几个人,都没逃得出去,剩下你老儿一个人把风,眼看一点消息都没有,自然要进来瞧瞧了。这东院有老僧师兄弟两人住着,哪里用得着什么打更的人,所以你老儿一开口就露下马脚,不过你胆子不小,酒量也够大,喝下了两大碗毒酒,还能支持到现在,内功也确有可观,只是你还难逃此劫……”

    “啊哟……”笑面神丐双手捧着肚子,点头说道:“小老儿……知道……今晚……是……死定……了……但……小老儿实……实在……死……不瞑……目……”

    大达尊者道:“你有什么心愿未了,不妨说出来听听,老僧看你喝下两大碗黑夜叉酒,还能支持这些时光,不失为中原武林一把高手,也许可以破例一次。”

    笑面神丐已经痛得弯下腰去,连声呻吟,断断续续的道:“小老儿……只有……一个……心愿……我……我要在……临死……前,见上……主人……一面……你……你会……答应……我么……啊……啊……哟……”

    商小雯不安的道:“师公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商紫雯悄声道:“自然是假的了。”

    商小雯道:“但他喝了老贼秃两碗毒酒可不假呀。”

    “阿弥陀佛。”大达尊者低喧一声佛号,点着头道:“好,老僧答应你,只是你主人见了你,也未必认得。”

    笑面神丐口中连哼,有气无力的道:“多谢……大……师傅……成……成全……”

    大达尊者回头道:“师弟,你带他下去见见那个姓于的,他已经无法再熬得过一盏热茶了。”

    大德上人站起身,合掌道:“小弟敬领法旨。”一面回头道:“老儿,你还能走么?”

    笑面神丐口中哼着连连点头道:“小……老……能……能……”

    大德上人举步朝对面一道粉墙走去,窗外四人隔着花树,听说大德上人要领着笑面神丐去见于大侠,自然凝足目力,全神贯注的望去。那堵粉墙上,挂着一幅山水中堂,一副梅红洒金对联,和一张花梨木的长案,案上供着一只古铜香鼎。

    大德上人伸手揭开古铜香鼎的盖子,不知在里面如何拨动了一下,但见右首一道粉墙忽然间无声无息的移开,露出一道暗门。不用说,那就是地下室的入口了。笑面神丐忽然转身走到大达尊者面前,满脸俱是感激之容,颤巍巍的连连拱手道:“多谢大师傅,多谢大师傅成全。”

    礼多人不怪,大达尊者枯瘦的皮包着骨的脸上,居然飞过一丝悯色,挥挥右手,说道:“你快去见你主人一面吧。”

    “是,是,谢谢,谢谢。”笑面神丐不知怎的一来,一手抓住了大达尊者的右手,一手迅快从他中指脱下了黑色指环,口中突然长笑一声,一道人影疾若飞虹,一下从窗口飞射而出。

    大家都看得很清楚,笑面神丐居然从容的从大达尊者手上脱下指环,大达尊者在一怔之下,居然被他从指上抢走了指环。这一下,看来从容,其实动快之快,几乎只是像电光一闪,他人已经飞出窗外了。大达尊者怒吼一声,双足一顿,一道人影跟踪往窗外追出。

    大德上人几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怔怔的道:“师兄怎么了?”

    就在大达尊者穿窗而出的同时,窗外笑面神丐大笑一声:“大师傅,小老儿还你的好酒。”

    突然一道黄澄澄的匹练,朝大达尊者迎面激射过去,原来他以内力逼出腹中毒酒,喷发伤人。大达尊者身子堪堪穿出窗口,人在半空,避无可避,只得举袖一挥,护住了头脸,那一股酒泉射在他大袖上,就像一阵箭雨。

    差幸大达尊者拂出的大袖,也运起了内力,把酒箭挡住,洒落一地,那酒箭余劲未衰,洒到地上,还是溅得厅前走廊上嗤嗤作响。这两人功力之深,直把隐身在花树后面的四人看得暗暗咋舌不止。这一耽延,笑面神丐的人影已经飞射出去十数丈外,尖笑道:“大师傅,小老儿失陪了。”

    大达尊者自视甚高,此次应邀前来,夏盟主、邢夫人把他视若上宾,他一向对中原武林人物,从未放在眼内。这回居然被人从他手中夺去丁指环,这口恶气,如何能咽得下去?口中怒吼一声,一道黄影,直向笑面神丐凌空飞扑过去。

    范子云只听耳边响起一个极细的声音说道:“老夫已把这老魔头引开,你们还不快去救人,于大侠神志不清,不用和他说话,就点住他穴道,赶紧离开,我会在龙王集等你们……”声音渐渐远去。

    范子云急忙朝三人低声道:“游老人家要我们进去救人,屋中还有一个大德上人,由小弟对付,你们下去救人,于大侠神志不清,必须点住他穴道,就退出来。”话声一落,不待三人回答,双足一点,人已从花丛间飞扑过去,一下穿窗而入。

    夏玉容站起身道:“他一人只怕挡不住胖和尚,我去帮他,二妹、三妹下地室救人要紧。”说完,跟着飞起,三道人影,先后从窗口穿入。

    那大德上人刚刚打开地室门户,根本不知他师兄的指环被人抢走,只当笑面神丐趁机逃走,他还摇着头,细声笑道:“师兄也真是的,他喝了黑夜叉指环浸过的酒,还能逃出多远?”

    就在他话声甫落,一道人影,已然穿窗进来[大德上人叫道:“师兄可是把那老儿解决了?”

    范子云一下落到他面前,大声道:“我是你师傅,不是你师兄。”挥手一掌,迎面拍了过去。

    大德上人连人影都未看清,但觉一道劲急的掌力,已然扑面涌来,心头一惊,细声喝道:“什么人敢在佛爷面前卖弄?”

    他手掌一竖,迎着拍出,两股掌风乍然交汇,发出蓬然一声震响,两人各自被震得后退一步。他们一掌交接,夏玉容、商紫雯、商小雯三入也相继飞入,她们早已商量好了,因此商氏姐妹身形飘落,就直向左首暗门扑去。

    大德上人一怔,双目精光暴射,怪笑道:“好小子,你们都是找死来的。”突然舍了范子云,朝商氏姐妹截去。

    夏玉容冷笑道:“贼秃看剑。”

    “刷。”一道彩虹般的剑光,匹练横飞,朝大德上人拦腰挥来,彩虹剑寒光耀目,剑气逼人,大德上人究是顶尖人物,发觉剑光有异,赶紧往后暴退。

    范子云叫道:“大哥,你守着出口,这和尚小弟足可对付得了。”说话声中,又是「呼」的一掌,直拍过去。

    大德上人做梦也想不到这两个年轻小伙子,一个手中持有利器,一个掌力竟然不在自己之下。此时听到范子云说出足可对付自己,不由的大怒,喝道:“小子,你好大的口气。”双手一振,两只又粗又大的手掌,抡劈过来。

    范子云为了要绊住这个胖和尚,也立即展开了「迥身八掌」,身形飞旋,一掌接一掌的拍出。要知他这「迥身八掌」之中,记记都暗寓了南海风雷门惊世绝学的「旋风掌」手法。他从前初学乍练,还和大德上人连对了八掌,如今练成「风雷引」神功,内功增进了何止倍蓰。这一施展开来,自然更具威力。

    刹那之间,风起八步,飞旋如柱,大德上人双手如斧,但拍出的掌力,只要和对方一接之下,就被一股迥旋的潜力,化解开去,而且自己一个人也莫名奇妙的被带转过去,脚下根本无法自主,随着打转。

    这七八掌下来,大德上人接连打了七八个转身,心知这小子掌力古怪,自己不该和他如此打法。心念一动,立即一下跃退数步,目射凶光,细声喝道:“小子,你使的是哪一门派的武功?”

    范子云笑道:“在下没有门派,这一套掌法,叫做打狗八掌。”两人刚一住手,商紫雯、商小雯二人已从暗门中扶着一个方面大耳的老人走出,这老人当然就是三湘大侠于化龙了。

    夏玉容忙道:“你们只管先走,由我和三弟断后。”彩虹剑一横,挡在两人身前,让她们先行退出。

    大德上人眼看两人已从地室中把人救出,不由得又急又怒,口中暴喝,吐气开声,双手齐扬,左手一掌击向范子云,自然是阻止范子云出手,右手凌空一掌,朝夏玉容拍去。

    他拍向范子云的一掌在先,范子云陡觉一股令人窒息的巨压力,涌了过来,迥非普通掌势,心中一动,急忙喝道:“大哥速退,这是「大手印」。”喝声出口,左手凌空一招,右手作势托引,使出了「风雷引」神功,在半途之中,把大德上人拍出的两记掌力,一起接了过来,双手在空中一圈,又向大德上人回敬过去,口中低喝一声:“咱们走。”伸手一拉夏玉容,两人同时「嗖」的一声,飞身穿窗而出。

    大德上人含怒出手,那两记「大手印」,力道何等威猛?他做梦也想不到范子云居然会把他的掌力接了过去,又原封不动的回敬过来,等到他发觉自己掌力骤然如黄河决口,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心中方正一惊,那由两股「大手印」掌力汇合成了一股的力道,调过头,就如黄河天上来,汹涌朝自己撞过来。

    这下当真使他惊骇万分,赶忙闪身旁跃,但听蓬然一声,右首一道砖墙被掌力撞开了一个大窟窿,碎砖飞溅尘土纷落。大德上人闹了个灰头土脸,连眼睛都睁不开来,他举手抹了把脸,迥目四顾,一手从壁角抓起镔铁降魔杵,双脚一顿,肉团似的人影,跟踪穿窗而出,再一顿足,飞身上屋。

    抡目四顾,只见远处屋上,正有三条人影闪动,他在万分恼火之际,哪还思索,口中怒哼一声,腾空追扑过去。大德上人和他师兄大达尊者,被人称为「五台二尊者」,功力之深,除了大达尊者,中原武林,可说罕有其匹。这回他怒火中烧,弹身而起,划空追去,当真快得如同流星,口中洪喝一声:“小子,你们还往哪里走?”他这声大喝,是以内力发出,声音虽然尖细,却是刺耳已极。

    那三人正在屋面上飞行,骤睹一团人影从天而降,喝声尖锐得直刺耳鼓,心头大惊,各自迅快往后跃退一步,然后又闪动身形,品字形,把大德上人围在中间。为首那人喝道:“什么人敢闯到老子山来?”他正是丐帮执法长老宋仁民,今晚是由丐帮的人,担任巡夜工作,他左右二人,乃是他最得意的两个八袋弟子。

    丐帮最负盛名的是「打狗棒法」,如今虽然只剩下二十八式,精华尽失,丐帮弟子身边,带的还是打狗棒。宋仁民和二个八袋弟子刚把大德上人围住,大德上人已经目射凶光,尖声问道:“吠,你们可见三个小子扶着一个人逃走么?”

    大德上人形同肉团,宋仁民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慌忙拱手道:“原来是大师……”

    大德上人怒声道:“佛爷问你可见三个小子扶着一个人逃出来?”

    宋仁民被他刺耳震声截着话头,不觉一怔,忙道:“兄弟没……没……看到……”

    大德上人愤怒的一顿脚道:“都是你……”挥手一记「大手印」朝宋仁民拍了过去。

    宋仁民做梦也没想到大德上人会把怒气出在他头上,一记「巨灵掌」正好击中胸口,闷哼一声,往后便倒。大德上人一掌出手,哪还管他的死活,一团人影自顾自横空掠去,但他这样一再耽延,哪里还想追得上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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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由范子云背负三湘大侠于化龙和秋月、秋桂先行,夏玉容、商紫雯、商小雯断后,一路往南疾行。赶到枳头桥,只见桥头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衣的驼背老人,看到范子云一路奔行而使,急忙低声喝道:“你们快些过桥,躲到右边那间草寮里去,从后门出去,就是一片竹林,穿林出去,往西有一条小径,就是龙王集,但你们莫停,过了西高庙,就折而向东,到旧铺去等着。”

    范子云脚下不由一停,问道:“老丈是什么人?可是……”

    那驼背老人连头也没回,只是挥了挥右手衣袖,催道:“莫问我是谁,再迟就来不及了。”

    范子云还待再问,商紫雯听他说出「龙王集」三字,知他可能是笑面神丐派来接应的人,就道:“三弟,老丈要我们到草寮去躲一躲,我们就快走吧。”

    夏玉容接口道:“三弟,我们快走。”六人匆匆奔到右首一座茅屋,果见一扇板门,只是虚掩着。

    商小雯道:“我先进去。”一侧身,当先闪了进去。商紫雯、范子云、夏玉容、秋月、秋桂跟着走入,举目四顾,这间茅屋,家徒四壁,只是一间破旧的草寮,已经久无人住,后面果然有一道门户,连门都没有了,门外是一片荒芜的草地,接连着就是竹林。

    夏玉容道:“这位驼背老人家,不知是谁。”

    商紫雯道:“我看他右手虚飘飘的,好像是一只空袖。”

    商小雯在她们说话之际,偷偷的隐身门户,朝桥头看去。从茅屋到桥上,大约不过十几丈距离,这时那驼背老人打着火石,悠闲地吸着旱烟,老远看去,他烟斗里的火星,一闪一闪,好像星星一般。就在商小雯眨了一下眼睛的工夫,桥头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高大人影。这人,正是五台山大达尊者。商小雯吃了一惊,急忙朝身后招着手。

    商紫雯道:“你做什么?”

    商小雯手指竖立,「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是那老贼秃追来了。”大家听说,急忙一起凑过头往外瞧去。

    只见驼背老人依然弓着背,只是自顾自的吸烟,大达尊者飞落桥上,他恍如未觉,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大达尊者目光一注,洪声道:“老儿,你看到有一个瘦小老头从这桥上过去么?”敢情他一直没有追得上笑面神丐,追得满腔都是怒火,话声洪亮,如同金鼓,连躲在茅屋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驼背老人缓缓歪过头来,望望大达尊者,大声道:“你说什么?”

    大达尊者道:“老僧问你,可有一个瘦小老头从桥上过去?”

    驼背老人用手指指耳朵,说道:“我听不到,你要说什么,就要靠着我耳朵,慢慢的说,我才能听到一些……”

    大达尊者虽然满腔怒火,但他到底是五台高僧,看到驼背老人是个废残的人,说也说不清,气得猛一蹬脚,但听「砰」的一声,桥头一道石级,被他蹬得齐中折断,正待飞身而起。突听身后有人「哇」了一声,急忙转身看去,但见对岸几棵柳桥之间,正有一条瘦小的黑影,回头就跑,那不是笑面神丐,还有谁?

    大达尊者怒吼一声:“老小子,你还往哪里跑?”双足一顿,一道人影凌空,飞扑过去。

    商小雯忽然轻「咦」一声道:“那驼背老头呢?怎么不见了?”大家经他一提,回眼看去,本来坐在桥头吸烟的驼背老人,在这转眼之间,果然已经不知去向。原来方才只注意了大达尊者,目送他凌空飞扑,没去注意驼背老人,他竟然走得无影无踪了。

    商紫雯道:“和游老人家一起的人,自然也就是前辈高人了。”

    夏玉容道:“真还亏得他叫我们快走,要是给大达尊者撞上了,我们这时候只怕还不能脱身呢。”

    商小雯道:“有师公在,难道还怕那老贼秃不成?”

    夏玉容道:“游老人家这样把他引开多好,真要动上手,总是多耗时间的事。”

    商紫雯道:“大家不用说了,还是快些上路吧,这里还是老子山的势力范围呢。”

    商小雯披披嘴道:“老子山又怎样?我们不是从他们重重包围中走出来的么?”

    范子云没有多说,背起三湘大侠,当先举步跨出后门,穿行竹林,依着驼背老人的指点,从西首一条小径南行。这时四更已过,眼看前面黑幢幢的正是一处村集。

    夏玉容道:“前面大概就是龙王集了,我们要不要在这里等游老人家呢?”

    商紫雯道:“我看不用了,因为现已证明那驼背老人家,和游老人家是一路的,游老人家要我们在龙王集等他,是在夏氏别墅临行时说的,他那时预定在龙王集和我们会合,大概后来觉得不妥,才要驼背老人在桥头等我们,要我们不要停留,我们自该听驼背老人家的话才对。”

    夏玉容轻轻叹息一声道:“任何一件事,二妹都观察的十分透澈,我就想不到。”

    商紫雯道:“大姐这是夸奖我,我只是跟家父在外面跑得久了,江湖阅历比较多一点罢了。”

    夏玉容道:“一个人读万卷书,还要跑万里路,才能增长见识,我是从小没出过门。”

    大家沿着大路,穿过龙王集,又走了七八里路,又遇上一个小村集,就依着驼背老人的话,折而向东。这一带村落较疏,一直奔行了二十几里路。范子云走在前面,只听耳朵边响起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你们才来,老夫已经等你们很久了,快到左边林子里来。”这声音正是驼背老人的口气。

    范子云忙向后面的人道:“大家快跟我来。”说完,急步往左首一片树林奔去。

    商小雯在后道:“三哥,你怎么舍了大路朝树林子里进去呢?”

    商紫雯道:“小雯,别嚷,三弟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跟他进去就是了。”大家跟在范子云身后,穿林而行,抡目四顾,依然不见有人,正待仰首发问。

    只听耳边又响起驼背老人的声音说道:“你们循着山径上来,翻过山岭,老夫就在山岭下。”

    范子云暗暗觉得惊异,忖道:“这驼背老人还在山岭后面,他的声音就能传到自己耳中,这份功力岂不骇人?”心中想着,也就举步循着山径,往上走去。

    山岭并不高,但大家奔波了一个晚上,等到爬上山岭,也已累得有了汗水。这时天色已渐渐接近黎明,东方微有曙色,大家也不知道这个晚上,已经跑了多少路。此刻登上山岭,经晓风一吹,精神就感到清爽多了。范子云长长吁了口气,领先循着山径下岭,奔到后山山麓,果见驼背老人站在一棵大树底下,朝自己招了招手,转身行去。

    范子云等人,跟着他又走了半里光景,转过山脚,眼前出现了一片湖泊,湖水平静如镜,四面青山如屏,好一个宁静清幽的所在。面湖背山,一片浓林中,隐隐现出一角粉墙,那是一座白墙黑瓦的庄屋,看去像是隐逸之居。驼背老人领着大家走近庄前,大家才看到门额上用青砖镂刻着一方横额,上书「环湖山庄」四个正楷。

    夏玉容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驼背老人忽然转过脸来,说道:“这是人家李家祖坟所在的坟庄,每年只有清明扫墓,李家子孙才会来,平时只有一个老管家住在这里。里面有一、二十间客房,被褥俱全,原是准备扫墓来的人住宿用的,是游老前辈想到你们一晚未睡,这里可比住客店安静多了。”

    这时东方已经大白,他这一会过头来,大家才看清楚此人生相竟然十分怪异,前额中间下凹甚深,鼻梁中断,双颧凸出,颏下留一把山羊胡子,苍中透红,右臂虚飘着一只衣袖,穿了一件宽大的黑色麻布长衫,有着一种令人说不出的诡秘之感。

    驼背老人话声一落,就引着众人从左首一道边门走入,经过一条长廊,廊前种着不少花卉。进入月洞门,是一间宽敞的厅堂,也是起居室,里面陈设着两排椅几,中间是两张八仙桌拼起来的长条桌,全都雕刻讲究。

    驼背老人一摆手道:“大家随便坐吧。”一面朝范子云说道:“后面就有五间房间,老夫已要那老管家铺好了床铺,你先把于大侠放在铺上去。”

    范子云依言走到后面,果然一排有五个房间,推开第一间房门,把于化龙轻轻放在铺上,才行退去。那看管坟庄的老管家替大家烧了一壶水,泡茶送上,他方才被貌相狰狞的驼背老人吓得只当遇上了强盗,如今眼看这几位相公,都是貌相清俊的读书人,才算放下了心。

    范子云等老苍头退出之后,才朝驼背老人拱手一揖,说道:“多蒙老前辈一路指引,只是晚辈还未请教老前辈的名号,如何称呼?”

    驼背老人朝他微微一笑道:“老夫和令尊是十几年前的朋友了,令尊没和你提起过么?”

    范子云急忙拜了下去,说道:“原来还是世伯,请恕小侄失礼,实因家父十三年前离家出门,一去不返,至今尚无消息。”

    驼背老人没待他说完,诧异的道:“令尊十三年前离家出走,至今尚无消息?这么说,你一直没有见过他?”

    范子云道:“是的,家父失踪,小侄年纪尚幼,这些年都没有家父的消息,小侄此次行走江湖,就是为了找寻家父来的。

    “唔,唔。”驼背老人点头,口中连「唔」了两声,说道:“老夫此次进关,也是找令尊来的,哈哈,吉人天相,老夫相信贤侄和令尊父子重逢,为期应该不远了。”

    范子云激动的望着这位驼背、断臂、面貌狞恶的老人,问道:“老伯寻家父有事么?”

    驼背老人道:“没什么,老夫到关内来,一来是找令尊,同时也来看看她爹的。”他伸手指指夏玉容。

    夏玉容道:“老人家也认识家父么?”

    驼背老人笑了笑道:“岂止认识,我们可说极熟。”

    夏玉容道:“老人家还没说你的名号呢?”

    驼背老人道:“老夫羊令公,忝掌长白一派……”忽然回过头,朝范子云道:“你可知十三年前,令尊失踪,是为了什么吗?”

    范子云身躯一震,问道:“老伯知道?”

    羊令公一手摸着他苍红的胡子,说道:“老夫自然知道。”不待范子云开口,接着道:“你看,老夫前额凹陷,目梁中断,连右臂都折断了,这自然不是老夫本来面目了。”

    商小雯道:“老人家是负了很重的伤?”

    “不错。”羊令公看了范子云一眼,才道:“令尊十三年前没有回去,是和老夫一样,受了极重的伤……”

    “啊。”范子云惊啊一声,问道:“家父和老伯遇上了强敌?”

    “不。”羊令公摇着头道:“是上了一个人的当,令尊和老夫一同跌坠百丈悬崖……”

    「是上了一个人的当」这句话,听得夏玉容心头猛然一动,忖道:“会不会是爹呢?”

    范子云问道:“老伯和家父一同跌下去的么?”

    羊令公道:“跌是一同跌下去的,但当时老夫并不知道令尊也没有死……”

    范子云急着追问道:“那老伯后来怎么知道家父未死呢?”

    羊令公一笑道:“贤侄沉着些,老夫不妨老实告诉你,老夫还是进关来才知道的,因为老夫遇上了令尊。”

    “你遇见过家父。”范子云听得大喜,急忙问道:“老伯,在哪里遇上家父的,家父现在又在哪里?”

    “贤侄不用性急。”羊令公含笑道:“令尊目前还不宜现身,等到适当的时机,他才能露面,这就是他不能和你见面的原因,你现在知道了么?”

    范子云含着满眶泪水,点头说道:“这是家父和老伯说的么?”

    “正是。”羊令公道:“依据老夫算来,你们父子见面的日子,应该不会太远了。”

    “老伯……你……你……”范子云喜极而泣,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兴奋的道:“你说小侄很快就可见到家父?”

    羊令公笑道:“那当然……”

    商小雯道:“老人家,那陷害你们的这人是谁呢?”

    羊令公微微一笑道:“现在还不能说,唉,将来你们自会知道。”

    夏玉容心里泛起一丝阴影,忖道:“不知会不会是爹?”

    正说之间,羊令公忽然抬头笑道:“咱们有客人。”他此话一出,范子云,夏玉容,商紫雯等人都不禁一愕。羊令公大笑一声,仰首道:“朋友这几天一直跟踪羊某,是敌是友,现在可以来说个清楚了吧?”接着但听一声长笑,笑声中一道人影,从屋外飞泻而入。

    厅中立时多了一个身穿夏布长衫,脸有病容的瘦小汉子,只有双目炯炯闪着掩不住的清光,抱拳道:“羊掌门人请了,在下桂豪年。”

    羊令公一见此人,登时想起曾在黄山大会上见过,一边还礼道:“桂老哥一直跟踪羊某,不知有何见教?”

    桂豪年道:“羊掌门人误会了,在下是南海风雷门的人,黄山大会之后,原来一路跟随夏盟主到了夏家堡,后来因一时好奇,又跟着到老子山来,其中只是凑巧和羊掌门人成了一路。”

    羊令公点头道:“你老哥是为「旋风掌」,「雷火指」来的了?”

    桂豪年道:“是的,在下是目前南海风雷门的唯一传人,在下曾听先师说过,敝门有「旋风掌」,「雷火指」两种绝学,失落已久,后来听江湖传说,已为夏大侠和青衫客范大侠所得,因此才赶到黄山观光,却不料目击了一件震惊江湖的大事……”

    商小雯道:“哪是什么事呢?”

    桂豪年略为沉吟,才说道:“若非昨晚在下目睹诸位深入老子山,救出了于大侠,这件事就不能说了。”

    夏玉容道:“有这么严重?”

    “只怕比诸位想像的还要严重……”桂豪年吸了一口气,徐徐道:“在下目击少林、武当、衡山、八卦、形意各门派参与黄山大会的人,全已被老子山擒来,连华山商掌门人也……”

    商紫雯,商小雯同时身躯一震,同声问道:“家父怎样了?”

    佳豪年意外的道:“商掌门是二位的令尊么?”

    商紫雯道:“是的,莫非家父也在老子山么?”

    桂豪年道:“正是,商掌门人是夏盟主亲自陪同前来的,现在大概也被囚禁在老子山。”

    商紫雯变色道:“会有这等事,囚禁家父究竟是何居心呢?”

    商小雯道:“姐姐,我们要不要再到老子山去,把爹他们出来?”

    羊令公道:“这件事,游老前辈早就知道了。”

    桂豪年愕然道:“你们已经知道了?”

    羊令公摸着苍须,笑道:“岂但知道,而且早已有了安排。”他朝桂豪年一笑道:“桂老弟,恕我年长几岁,称你一声老弟,老弟你倒不失是个有心人,咱们人手正嫌不足,你老弟愿意替江湖武林做点维护正义的事,咱们欢迎你参加。而且我可以保证,贵门失落的两件绝学,可以让老弟带回南海去。”

    桂豪年喜道:“羊掌门人此话当真?”

    只听有人尖笑道:“长白派掌门人说出来的话,岂会作不了数?”

    商小雯喜道:“师公来了。”从门外走进来的正是笑面神丐,他手中提着一大串死鸽子,用山藤穿着,少说也有十来只之多。

    商小雯跳了过去,说道:“师公,你从什么地方弄来这许多野鸽子?”

    “嗨。”笑面神丐把一串鸽子往地上一放,笑嘻嘻的道:“你们道那番和尚容易对付?我和他整整跑了百里来路,才把他摔掉,这一路上,又顺手抓了九只鸽子,正好我老人家下酒。”一面拍拍桂豪年肩膀,笑道:“小伙子,羊掌门人说得没错,你倒是个有心人,风雷二绝没问题,等咱们事了,一定可以让你带回南海去。”桂豪年也有五十岁的人了,却被他叫「小伙子」。

    桂豪年一怔,拱手道:“这位前辈是……”

    羊令公笑道:“他就是中原武林大名鼎鼎的笑面神丐游一夔游老前辈,老弟可曾听人说过么?”

    桂豪年慌忙拜了下去道:“原来是游老前辈,在下曾听先师说过,你老是先师最崇拜的前辈高人,在下真想不到此次远游中原,竟然拜认游老前辈,真是在下三生之幸。”

    商小雯忽然咦了一声道:“师公,这些都是信鸽。”

    “谁说不是?”笑面神丐耸耸肩道:“这是老子山飞出来的,大概是通知各地羽党,搜索你们行踪的,老夫一古脑儿把它弄来下酒,也省得一路上许多麻烦了。”大家听了商小雯的话,因笑面神丐不喜俗套,所以谁也没有过去给他行礼。

    范子云道:“老人家,于大侠……”

    笑面神丐一摆手道:“让他去躺着,这档子事,没有他出面号召,是不行的,所以非把他弄出来不可,但他中的可不是什么迷药,太阴教这种手法,我老头也弄不清楚,只好把他运到黄山去再说。”目光一抬,望望夏玉容接着道:“等你师傅到了,她会用什么释迦牟尼佛,燃灯古佛耶门子功夫,去给他治疗,用不着我老人家操心。”

    夏玉容惊喜的道:“家师也要来么?”

    笑面神丐道:“你师傅不来怎么成吗?你当你爹这桩事儿闹得还不够大么?”

    夏玉容心里不禁难过,自己亲娘去世得早,只有一个爹,他老人家大概是听信了邢氏的花言巧语,做出江湖上大不韪的事来,听游老人家的口气,连师傅都惊动了,这教自己如何是好呢?

    商紫雯道:“老人家,我爹……”

    “我老人家知道。”笑面神丐挥着手,道:“你莫说了,一切都有我老人家呢!你们一晚没睡了,吃过稀饭,只管好好的去睡一觉,哦,你们去两个人,帮那老苍头把稀饭,还有一坛陈年绍兴酒去抬进去才是,别让人家老苍头忙坏了,哦,哦,还有,你们谁身上有银子,带去赏人家几两,也让人家高兴高兴。”

    商小雯道:“师公,我有,我去。”她提起一串鸽子,当先像一阵风似的奔了出去。

    夏玉容忙道:“秋月、秋桂,你们两个帮着去把稀饭端进来。”秋月、秋桂答应一声,随着商小雯一齐出去。

    ※※※※※※※※※※※※※※※※※※※※※※※※※※※※※※※※※※※※※※不多一会,秋月、秋桂一个端着一锅稀饭,一个抱着一坛陈年绍兴酒进来。商紫雯没见小雯回来,问道:“小雯呢?”

    秋月道:“四公子马上就会进来了。”

    笑面神丐一掌击碎坛子上的泥盖,笑着道:“这小丫头大概是给我老人家弄下酒莱去了,其实我喝酒哪要什么下酒菜?”一手拆开坛口扎紧的竹盖,拿过饭碗,倒了一碗,就咕咕的喝了两口,舌头咂咂嘴角,唔道:“这酒不错,令公,你也来一碗。”一面又抬头道:“还有桂老弟,你也一起来。”羊令公,桂豪年也各自取过饭碗,倒了碗酒。

    只听商小雯在门外叫道:“师公,来了,你老人家尝尝看,我这手艺不错吧。”她手中托着一盘香喷喷的香酥鸽子,又像一阵风般飞了进来。

    “小丫头,真有你的。”笑面神丐没待她走近,伸手一抓,盘中半只油炸鸽子,凌空飞到他手中,咬了一口唢啧称赞着道:“香得很,唔,不错,我老人家有时候也是美食专家,吃得很讲究,有时候却马马虎虎,譬如抓到一条长虫,烤呀,煮呀都来不及,我就把它生吞活嚼,一样咽下肚去,其实,到了肚子里,有没有煮,都是—样。”他三两口,就把半只鸽子连皮带骨都吃了下去。

    范子云,夏玉容,商紫雯却装了一碗稀饭,正在低着头喝着粥,听他说什么生吃长虫,好不恶心?商紫雯道:“老人家,人家在吃稀饭,你别说得那么恶心了。”

    “好,好,我老人家不说。”笑面神丐举起酒碗,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笑道:“我老人家喝酒总可以了吧?”

    商小雯道:“师公,你怎么没把骨头吐出来呢?”

    笑面神丐道:“骨头最好吃了,嚼起来比花生米还香还脆,你们懂不懂,狗为什么要啃骨头?天底下其实狗最聪明了,骨头里面都是精华,人只知吃肉,不知道吃骨头,真是比狗还笨。”

    大家听他说得好笑,忍不住低笑出来。笑面神丐也没和他们多说,只是一碗一碗的喝得十分痛快。大家也没去理会他,各自吃了一碗稀饭,就到后面房中去睡了。

    ※※※※※※※※※※※※※※※※※※※※※※※※※※※※※※※※※※※※※※中午时分,老苍头得了商小雯的厚赏,巴巴结结的煮了一大锅饭,炖了一大锅鸡,另外还特地做了几样菜,有腌肉、炒蛋、山笋,和他自己种的鲜蔬,倒也极丰富。大家有半天工夫的睡眠,一夜疲劳,也已尽复。

    饭后笑面神丐摸摸下巴,说道:“好了,现在大家可以上船了。”

    商小雯问道:“师公,我们要到哪里去呢?”

    笑面神丐道:“不远,你们听我老人家的,就没错。”一面朝范子云道:“来,小子,你先把于大侠送到船舱里去。”

    范子云道:“你老人家准备好船了?”

    “就在门口。”笑面神丐笑笑,又道:“这船是李家的。我跟老管家商量好了,但他们只能送咱们到程驾桥,到了那里,就可以雇得到船了。”

    商小雯道:“我们为什么要坐船呢?”

    笑面神丐瞪瞪眼道:“你当咱们要去哪里?”

    商小雯道:“你老人家又没说,我怎么知道呢?”

    笑面神丐一本正经的道:“告诉你,这趟路程,你们都只能躲在船舱里,连想伸出头去看个江上景色都不成。”

    商小雯道:“这为什么呢?”

    “为什么?”笑面神丐道:“因为咱们这一行,不能泄露半点风声,只要泄露了风声,就会影响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

    商小雯道:“有这么严重?”

    “哼。”笑面神丐哼了一声道:“总之,比你想像的还要严重一百倍。”

    商小雯咭的笑道:“我想的是天一定会塌下来,这么说,那就要塌下一百个天来了。”

    笑面神丐怒笑道:“小丫头。”说话之时,范子云已经抱着于化龙走出,大家也就跟着走出「环湖山庄」。果见江岸上停着一条黑漆船篷的帆船,埠头上,早已放好下跳板。

    笑面神丐催道:“你们都下船去,我老人家还要帮老管家划桨呢。”

    范子云当先走下跳板,这船内共分前、中、后三舱,中舱最为宽敞,可供大家坐息,后舱较仄,却有两个板铺,可以卧人,这就把于化龙放到后舱铺上。老苍头等众人上船之后,就抽起跳板解开缆绳,笑面神丐跟老苍头借了一顶破草帽,往头上一覆,一手挟着酒坛,走到船头,坐下来准备帮着划桨。

    桂豪年道:“游前辈,还是让晚辈来划吧。”

    笑面神丐偏头问道:“你会划船?”

    桂豪年笑道:“晚辈自小住在珠扛口,怎么不会划船?”

    笑面神丐道:“这样就好,我怕那老管家上了年纪,划不动了,你去帮他划就是了。”

    老苍头连连摇手道:“小老儿划得动,这位客官只管请到中舱去休息好了,咱们只要驶出港湾,到了大江上就可以使帆了。”

    桂豪年道:“老管家,你不用客气,在下真的会划。”突然一指,出手如风,点了老管家的穴道,伸手抓住老管家,放到前舱。

    笑面神丐呵呵一笑道:“桂老弟,你这一手,倒是俐落的很。”

    桂豪年笑了笑道:“前辈夸奖。”

    商小雯看得奇道:“师公,你们这是做什么?”

    笑面神丐道:“你道这环湖山庄是什么人的祖坟?告诉你,这里是洪泽湖李家的产业,穿山甲李茂才是夏云峰的心腹,咱们在这里待了半天,咱们一走,这位老管家不赶着去报告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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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缓缓的驶向湖心,驶出港湾。桂豪年扯起了风帆,悠闲的坐在船梢,一手掌舵,船平稳的在水面上滑行。夏玉容,商紫雯,范子云等人都不知道这条船究竟要驶向何处?但又不敢多问,反正有笑面神丐在船头坐镇,大家也就放心的很。

    在船上足足过了五、六天,大家也不知道现在已经到了什么地方?船当然也经过许多大城镇,因笑面神丐一再时嘱大家不得探出头去,跟任何人照面,而且船在经过大城镇的时候,都驶得很快,一晃就过去了。夜晚船总得泊岸吧?但停下来的地方,多是荒僻无人的江滩。可以上岸去的,只有一个桂豪年,他一向都在岭南,自然没有认识的人,羊令公貌相狰怪,容易引人注意,当然也不能上岸去了。

    因此这五六天来,真把几个鲜龙活跳的少年男女,蹩得好不气闷。尤其是商小雯,是个生性好动的人,若不是师公再三交待,她是一刻也安静不下来的。这几天,总给她想出一个解闷的办法。她身边有一个现成的钓竿、钓丝,于是穿着钓饵,独自坐在前舱垂钓,倒也给她每天都能钓起几尾鱼来,给大家佐膳。

    众人之中,夏玉容心里最感到不安了。她离开夏家堡,原是为了找出杀害娘的凶手来的,怎知在老子山这一闹,自己由找寻杀母仇人,变成营救于化龙,和爹作对了。虽然爹不该做出危害江湖的事来,但自己总是爹的女儿,因此这几天,她都一直闷闷不乐。

    天色只要微露苍溟,很快就会黑了,天色只要一黑,很快就会进入深夜。现在就是深夜了,但船仍在航行着。这与过去的五、六天不一样,过去的五、六天,只要天色一黑,就会停泊下来。

    “莫非快到地头了?”船上的人,都有这样的感觉,因此大家都没睡熟,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船渐渐转入之汉港,渐渐又由汉港转入了支流。这可从船行的水声分辨得出来,因为水势在逐渐的变小,本来船底是鼓浪前进,现在船底却不时的磨着水草了。现在港道更狭了,自己这条船,转折笨重,大有尾大不掉之势,船底磨到的已经不是水草,而是沙石了。

    这样又行驶了一、二里路程,只听有人低声问道:“来的是游老人家么?”

    范子云听出那说话的是万选青的声音,心中暗道:“莫非已经到了黄山?”

    笑面神丐笑嘻嘻的道:“小子,是你娘叫你来的吧?”

    万选青喜道:“果然是游老人家,再晚万选青奉家母之命,特地在此恭候。”

    “唔。”笑面神丐点点头道:“这么说,你娘已经接到我老人家在芜湖放出的飞鸽传书了。”

    岸上响起一阵铁栅升起的声音,接着只听万选青在岸上躬着身道:“游老人家请驶进去吧。”

    “好。”笑面神丐朝掌舵的桂豪年道:“咱们开进去。”

    范子云现在已可确定,果然已经到了黄山,从铁栅上升这一点推测,船可能驶进了万家的后园。不多一会,船已经停了下来,只听笑面神丐尖着嗓子笑道:“你们不是全都醒着么?还不快些出来,已经到地头了。”人已随着话声,一跃登岸。桂豪年把船停妥,和羊令公二人,跟着跃上岸去。

    万选青早已抢着迎子上来,说道:“再晚替游老人家带路。”

    笑面神丐道:“慢点,还有一批女将,跟着我老人家来的呢。”说话之时,范子云已经抱着于化龙,和夏玉容、商氏姐妹等人一起上岸。

    这里果然是一座花园的水道,园中树木参天,夜景迷离,这停船的所在,是一座青石砌的埠头,再过去就是水榭。今晚没有月色,照说万选青既是奉命迎接笑面神丐来的,就该在岸上点几盏灯吧?但却一片黝黑,大家只是摸黑登岸,摸黑的说话,好像正在干着偷偷摸摸的勾当,也增加了几分神秘气氛。

    万选青在黑暗之中,看到了范子云,不由惊喜的道:“是范兄,啊,真想不到范兄也来了。”

    范子云道:“万兄好吧?”

    笑面神丐催道:“你们有话,进去再说,快些走吧。”

    万选青应了一声「是」,低声道:“范兄请随兄弟来。”当先举步朝水榭行去。

    范子云等人跟着他穿行九曲桥,进入水榭,这是一间四面环水的宽敞堂屋,中间足可摆得下十数席酒筵。现在却只有中间放着拼起来的两张八仙桌,和两旁八把几椅,是以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感觉。万选青并没让大家在堂屋里坐下,却一脚往屏后走去。屏后也相当宽敞,那是一个灶间,水榭是夏日宴客之所,后面当然有厨房。

    厨房里少不了有一个砖砌的灶,和一排贮放碗、盘、杯筷的木橱。现在那座青砖砌的灶,已经推开了一半。地面上有一个比桌面略小的窟窿,从地下透出灯光来,使人清楚的可以看到窟窿底下一道石级。那自然是地底石室了。

    万选青领着大家走下石级,等众人都进入地室,身后起了一阵沉重的铁板转动之声,敢情是那座青砖砌的灶已经恢复原状了。范子云心中暗暗奇怪:“既然已到了地头,为何还要这般神秘?”

    石级尽头,是一条十分宽敞的走道,两边都是青砖砌的墙壁,壁上各有两盏古铜灯,和玻璃灯罩,灯光柔和,也十分气派。就在走道上站着两个人,前面是一个五十出头,花白头发的老妇人,生得长眉、细目、皮肤白皙,自有一副雍容庄重的气慨。这位老妇人正是黄山万家的当家万老夫人,侍立在万老夫人身后的,则是她的女儿万飞琼姑娘。

    走在前面的万选青赶忙闪开身子,叫道:“娘,游老人家来了。”

    万老夫人慌忙迎上一步,拜了下去,说道:“游老人家莅临,晚辈在这里迎迓你老人家,真是失礼之至。”

    笑面神丐一下跳了起来,跟着万选青闪到边上,口中嚷道:“万老夫人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起来,我游老头不喜欢这一套。”

    万老夫人道:“晚辈也知道你老人家不喜欢俗套,但你老人家这次宠临寒庄,是为整个天下武林的安危所系,晚辈是代表整个天下武林,向你老人家一拜。”随着话声,已经率同女儿,一同站了起来。

    “这……这……我游老头更受不起了。”笑面神丐连连摇着手,一面指指身后范子云抱着的于化龙道:“于大侠已经弄来了,那九华神尼不知来了没有?”

    万老夫人道:“神尼已经来了,只是花帮主还没有来,据神尼说,她已经取到了岭南温家的「解迷丹」,现在去找南离道长去了。”

    笑面神丐道:“去找那牛鼻子作甚?”

    万老夫人道:“那是神尼的意思,对方是昔年太阴教的人,有几种阴功,只有南离道长才能克制得住,所以要花帮主持了神尼的信物,专诚去请,计算日程,大概这几天也可以赶来了。”

    “如此就好了。”笑面神丐点点头,由万老夫人引路,走在前面。

    万选青走到妹子身边,低低的道:“妹子,你看谁来了。”

    万飞琼其实早就看到范子云了,只是娘正在和笑面神丐说话,不敢开口,此时经哥哥一提,不觉粉脸一红,故意低「啊」一声,回头看去,叫道:“范大哥你也来了。”

    万选青道:“范兄,你把于大侠交给兄弟吧。”这自然是要他和妹子可以好好谈谈了。

    范子云忙道:“万兄不用客气,我抱着也是一样,我们这一行人,贤兄弟都未见过,且等安置好于大侠,兄弟再一一给大家引见吧。”正说之间,已由走道走进一个较大的地室,这里布置得就像一座客厅,两旁各有四道门户。

    万选青领着范子云往右首一道门户走入,那是一间宽敞的厢房,放着两张床铺,范子云把于化龙放到床上,才和万选青一同退出。大家跨进客厅,就看到左上首两张雕花椅上,坐着一个缁衣老尼,和一个满头白发,闭着眼睛的老丐婆。夏玉容、商小雯一见两人,口中同时叫了声「师傅」,赶紧跑了过去,跟师傅叩头。原来这两个人正是夏玉容的记名师傅九华神尼和商小雯的记名师傅闭眼丐婆。

    九华神尼惊异的道:“徒儿,你也来了,好,好,你爹翻云覆雨,差点把江湖都给覆了,总算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还识得大礼……”

    闭跟丐婆也在此时双目复睁,把手中的碧琅杆一挑,笑骂道:“你这小丫头越来越不懂礼数了,还不快站到边上去,我老婆子是你师傅,慢点过来叩头,有什么要紧?”她这又细又长的碧琅杆轻轻一挑,正好把商小雯一个人挑了起来,站到了边上。

    笑面神丐呵呵一笑,拱手道:“老师太请了,小老儿没想到你已然早就来了。”

    九华神尼慌忙起身,合掌一礼道:“老施主辛苦了,贫尼是被老姐姐拖来的,她嫌贫尼荒庵的素斋口味太淡了,非要提早到万松庄来作客不可。”

    闭眼丐婆道:“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那天我老太婆住在你庵堂里,早晨起来,看到庵门口有一只黄狗,肥得可爱,真想逮住它,弄一锅香肉尝尝,但又怕玷污了你佛门清净之地,只好死了这条心,但那一天,我只要一想到那条又肥又壮的黄狗,你那庵堂里,就一刻也住不下了。”她这话,听得大家都忍俊不禁,暗自笑了出来。

    “阿弥陀佛。”九华神尼合掌一揖,道:“老姐姐,你这么说,将来被打入地狱,贫尼也不好来救你了。”

    万老夫人笑道:“老身和神尼相交有年,只知神尼不苟言笑,今晚还是头一次听到神尼说笑呢。”

    闭眼丐婆道:“咱们老姐妹少说也有一甲子的交情了,平日不管她如何严肃,和我老姐姐在一起,怎么还正经得起来?”

    笑面神丐道:“好了,现在该由小老儿给大家引见了。”他先给闭眼丐婆、九华神尼、万老夫人引见了羊令公、桂豪年两人,然后朝范子云耸耸肩,笑道:“小子,这些年轻人,该由你给他们介绍了。”范子云应了一声「是」,就给大家一一介绍。

    万选青兄妹这才知道,这几位俊俏少年,原来全是女的,万飞琼自然十分高兴,一下有了这许多女伴,商小雯道:“我们不叫姐姐妹妹,是叫大哥、二哥、三哥的,三哥就是范三哥了,如果再加两个,我就越变越小了,成了老六啦。”

    笑面神丐「哦」了一声,问道:“咱们驶来的那条船,最好重新加以改装油漆,不然会被别人认得出来:”

    万选青道:“再晚进来之时,已经交代过副总管了。”

    笑面神丐又道:“啊,对了,船上还有一个人,那是李家看坟庄的,这人很重要,暂时还得加以看管,不能让他跑了。”

    万选青道:“再晚省得。”

    万老夫人道:“时间不早了,目前只好委屈诸位,暂时住在地室之中了。”一面回头朝万飞琼道:“飞琼,你领三位姑娘去看看住的房间吧。”

    第三十四章」春满黄山

    范子云推开房门,不由一怔,床前坐着万飞琼。好久不见,万飞琼显得憔悴了一些。范子云顺手关上门,问道:“万姑娘,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万姑娘?”万飞琼幽幽地道:“大哥,你还在恼我吗?”

    范子云笑了一笑道:“怎么会呢?大哥哪有那么小气?”

    “那你为什么叫我万姑娘,你难道忘了吗?”万飞琼幽怨地道。

    “哦,对了,我该叫你妹子才对。”范子云笑着道。

    “大哥,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使小性子,要不然,大哥也不会中了丐帮的奸计,让大哥吃了不少苦头。大哥,我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终身追随着你。大哥,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我每天都在自责,我每夜做梦都会梦见你,哥,你可知道?”万飞琼说着,突然扑在他怀里,一时感上心头,竟自双肩耸动,啜泣不已。

    范子云十分感动,怜惜地将她抱住,轻抚她的秀发,感情地轻语道:“琼妹,我知道,我能体会到。琼妹,你瘦了……”范子云虎腕一紧,猛地吻住了她的小嘴。万飞琼只觉如中电触,浑身发软,血液在体内奔流,已不知人间何世。

    范子云直将她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万飞琼整个身躯贴在他怀中,浑身软绵绵,只有一双手劲道仍在紧紧地缠住他的颈项,以更热的吻回报他。范子云火辣辣地拥吻着她,一只手还伸进她衣内,摸揉着那一对尖翘丰挺的**;另一只手则潜入了她的亵裤内,抚摸着肥凸而毛茸茸的**和肉缝。

    范子云揉着、捏着,使万飞琼的春**火燃烧得更激烈,范子云两只手脱扣解带地就要把她剥个精光,万飞琼早就存了献身之心,在半推半就、羞怯参半的情况下,让范子云脱下了她最后的防线——肉白色的小亵裤,范子云再把自己脱光后,半躺半坐在床沿,先慢慢地欣赏着她的**风光。

    万飞琼虽然存了献身之心,但被范子云脱得一丝不挂地躺着任由范子云欣赏,她那少女害羞的本性可就完全表露出来了。只见她羞红着娇靥、闭紧一对美眸、一手扪着**、一手按着**,娇喘喘、不言不语地平卧在床上,一付任范子云宰割的模样。

    范子云伸手扳开了她的双手,尖挺又饱满的**上,凸着两颗鲜红的奶头;高隆的**,长着一丛乌黑亮丽的阴毛;两片肥嫩嫩的大**中,紧紧夹着一条粉红色的肉缝;顶端阴核之下,微露着一个小红洞,美艳绝伦,性感媚人。

    范子云用手抚揉着她鲜红的奶头以及肥挺的乳峰,嘴唇也在她娇躯上到处吸吮着,而万飞琼只是口乾舌燥,浑身轻颤地闭着一对媚眼,不敢正视着范子云。不过在范子云对她挑情了一会儿之后,万飞琼已经是娇喘吁吁,全身扭个不停,**中的**也流湿了一大片床单,可以说是灾情非常惨重的了。

    范子云一个翻身便趴伏在她的娇躯上,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柔柔地在她耳边轻声道:“琼妹妹,我要进去了……”同时又重重地吻着她的樱唇。

    万飞琼也激情炽热地搂紧范子云,屁股自动地迎了上来,范子云把个大**略在她**口上顶了几下,「滋」的一声,便长驱直入地干进了她的处女禁地了。只见她倏地一颤、两片红唇抖了几抖、琼鼻里连吸几口大气,范子云知道这是处女开苞会有的裂疼,于是先按兵不动地一边吸吮着她的右乳,好刺激她**的分泌,再缓慢地把大宝贝直塞进她的小**中,终于抵到了她穴腔的尽头,大**碰到了一团软绵绵的嫩肉,想必是她的子宫口了。

    万飞琼在这种慢慢侵袭的方式下,情不自禁地爽得叫了声:“喔……哦……”范子云不慌不忙地一只手,照样在她的肥嫩的峰峦之间抚揉着,大宝贝杵在她**里顶动着,只弄得她全身又酸又痒,逗得她只好自动地挺着下身,好让范子云的大宝贝来替她解决骚痒。

    范子云感到躺在身下的万飞琼屁股筛动着,立时轻抽缓插了起来,插着插着,万飞琼似乎觉得这样不大过瘾,卖力地摆动着她的嫩臀,范子云见她骚性大发,便挥动着大宝贝,全根在桃源洞中用力地开垦着,大宝贝卖命地插进抽出,次次命中了她的花心。

    只插得万飞琼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着道:“大哥……我……好……舒服……啊……你……真会……插穴……你的……宝贝……好大……好长……又好硬……哦……插得我……舒服极了……真是美……美极……了……呀……哎呀……插……插死……我……好了……好人……大宝贝……哥哥……哎唷……哼……哼……舒服……太……爽了……人家爱……爱死……你了……快……快插我……啊……啊……”

    万飞琼小**中的**盈溢着,被范子云的大宝贝插干的动作,挤出了「噗滋」、「噗滋」的淫浪乐章。范子云见她一直主动地扭着嫩臀配合自己的行动,知道该是大干一场的时候了,于是大宝贝一下比一下重地插干着。由于范子云的大宝贝被她的阴壁紧紧地包夹着,每当他抽出来时,那两片大**也跟着翻了出来,像蛤蚌呼吸般地张合着。

    万飞琼经过这一番的猛干,本来激动的春情更是沸腾了起来,嫩臀抬得越来越高了,可见她正极力地凑合著范子云的动作,想要达到**。她口中大叫著:“云哥哥……你……你真行……啊……啊……大宝贝……插得……我……美死了……唔……爽……爽死了……哎呀……哥呀……顶……顶死……人家……了……喔……大宝贝……真有劲……乐死……我……了……哼……哼……好爽……爽……啊……”

    一阵阵的阴精由万飞琼的**里冲泄而出,范子云见她激动得太过厉害,已经快要昏迷过去了,便暂时偃旗息鼓地停了下来,用左手搂着万飞琼的纤腰,右手轻微着她胸前肥嫩的**。只见她软绵绵地躺在范子云身下,才刚开苞的小**还含着范子云的大宝贝;如云的鬓发飘散在枕旁,俏脸上红潮未退,两眼紧闭,口中梦呓般地唔了几声,想是尚在回味着刚才的**吧。

    一会见,万飞琼睁开杏眼,玉手轻抚着范子云的胸瞠,红红的脸上含着一片春意,范子云见她这付婉媚的模样,问道:“琼妹妹,大哥插得你美不美呀?”

    万飞琼似是羞于回答地「唔」了一声,抬起头来用樱唇堵着范子云的嘴巴,轻送丁香,莲舌一阵转搅吮吸,良久才意犹未足地分开。范子云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尖,道:“嗨,想不到慢慢的**是这么成熟美丽,令人百插不厌。”

    万飞琼娇羞地在范子云身下扭动了一下,显出一付不胜忸怩的情态,好可爱的小姑娘呀。范子云悄悄在她雪白的嫩臀上轻轻地捏了一把,又吻了她的粉颈和酥胸、乳沟,初经人事的她,那受得了这种挑逗,小嘴里娇哼连连,双颊又涌上了一片霞红的春潮,媚眼中荡漾着万般风情,白玉羊脂般的**上,一阵心痒难耐地扭动着,范子云口中如婴儿吸乳般咬着她的奶头猛吮不已。

    “哎哟……哼……”从她口中轻泄出一阵迷人的浪吟声。范子云吐出了被吸得涨大的奶头,于是又展开了第二波攻势,大宝贝挺动之中,酥麻、酸痒、舒服又畅美,浪荡的娇哼声与干穴时的唧卿声,交织成一片迷人的**曲。范子云使出浑身解数,只干得天昏地暗,让她飘然欲仙,魂儿差点要美得出窍了。

    万飞琼爽得浪语春声不停地叫着,嫩臀开始抛挺加回转,她的腰肢也不时地悬空着,扭动着白嫩的**,带起了那对极具弹性的**,一颤一抖地抛动晃荡着,尤其乳峰顶端那两粒涨成紫红色的奶头,在范子云的眼前摇晃得幻成两道旋转的弧线,煞是好看。范子云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颗一颗地把握住它们,抚捏揉搓着,手感细嫩梁美,过瘾极了。

    万飞琼被范子云的魔手揉捏得奶头硬涨成两粒紫葡萄,加以大宝贝干得她**骚痒酥麻,全身抖个不停,白嫩的大白屁股筛得更高也更急了。她拚命地压着范子云的屁股,让**凑合着范子云的大宝贝,**壁肉一阵阵地收缩着,夹得**一丝丝的空隙皆无,酥痒无比,不由得使范子云赞叹地道:“琼……妹妹……你……好紧的……**……太妙了……”

    万飞琼也乐得浪声大声叫着道:“云哥……哥……妹妹爱死……你了……你的……大宝贝……太棒了……妹妹……爽快……死了……嗯……嗯……你真行……哎……哎……大宝贝……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嗯……好极了……爽死了……呀……哦……喔……哎……哎呀……妹……妹妹……又要……泄了……啊……好舒服……”

    万飞琼**着,又扭成一团,范子云尽力**,直到她全身哆嗦。洞中的颤抖一阵比一阵强,范子云知道她又要泄身了,忙用力挺动,和她在一阵**来临中同时泄了,把大股大股浓浓的精液射在她的花心上,范子云和万飞琼才双双倦极而眠,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天无事。到了晚上,夏玉容将范子云叫到了自己房中,娇羞地道:“子云弟,我已经是范家的人,但是你也知道,我母亲的仇和我爹的事,还不知道怎么收场。我以前也跟你说过,我也许没有福分长侍君子,今晚就让姐姐尽一次妻子的义务吧。”

    “玉容姐姐,你放心,我会帮助你的,你不要想得太多了,我相信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得。”范子云说着,双手搂起了她的腰,夏玉容那一对丰满的**,便整个贴在范子云的身上。尤其当她扭动身子的时候,她那硬挺又富有弹性的**,便在范子云的胸膛上跳动、磨擦着。她红唇里呼出的热气,不偏不倚的吐在范子云的脸上,使范子云闻到了她上涨的**。

    不知不觉中,范子云加重了臂膀上的力量,将她抱得更紧,她的小腹、她的大腿根处便扎扎实实的贴着范子云胯下的宝贝上。隔着裤子,范子云几乎能感觉到她亵裤和亵裤内的神秘世界。映着房内的柔和烛光,范子云低头看着衣偎在自己怀中的这位可人儿。只见夏玉容的美目如焚、红唇微张,一付陶醉于快乐乡的模样。于是,小腹内的那股强烈的欲火,便如荒野上的野火烧了起来。

    范子云的一双手亦不知不觉的在夏玉容的背上、腰间以及丰满诱人的臀部,轻轻的、慢慢的抚摸了起来。夏玉容渐渐发出似痛苦又似消魂的呻吟,整个玉体都躺在范子云的臂弯里,仰着红唇一脸的期待表情。范子云低下头整个唇便吻住她的香唇,一面尽情的吻她,一面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只留下一条贴身的内裤。而那条耐不住性子的宝贝子,早已是怒发冲冠,狠狠的顶在夏玉容的小腹上。

    范子云手臂一用力便把夏玉容抱了起来,慢慢的放在床上,一面开始脱掉她的紧身上衣,然后是她的那条裤子。夏玉容那美丽动人的身材,虽然隔着商小雯和亵裤,但仍然是那么的火辣辣的,范子云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夏玉容卧在床上,一脸的痛苦,又似消魂的表情,直看得范子云春情荡漾。

    范子云立刻又吻住了她的唇,同时手伸到颈后将商小雯的活结解开。瞬间,一双鼓隆隆的**便蹦了出来,她的**上端的奶头呈粉红色,真是好看。范子云的手指不停的揉弄着她的**,使得夏玉容像是打摆子一样,不停的在颤抖,嘴里「啊呀」、「啊呀」的淫浪声不绝于耳。

    这时范子云的神智亦逐渐的模糊了,欲火已涌到了他的胸口,脑中一片乱轰轰的。范子云疯狂的吻住她,如一头发狂的斗牛,同时手也逐渐的往下移。手指按在她的**的高突处,隔着亵裤那一丛丛的阴毛是那么柔且细。范子云一用力,便把她的亵裤给脱了下来,丢在地上。

    只见夏玉容那柔软的阴毛像细草一般,不疏不密的丛生在那高高挺起的**上。一粒鲜红的阴核摆在**的正上方,真是迷人极了。范子云胯下的那根涨得饱满的大宝贝,被绷紧的内裤包着,简直难过死了,于是范子云略微一翻身,顺手便将内裤给脱了下来。

    范子云的手指落在夏玉容的**上,那柔嫩丰厚的**,紧接着是她的阴核。这时夏玉容颤抖着身子,继而扭动着蛇腰很有节奏,显然她已为范子云的手指所带领的进入了一个极神秘、充满温柔的快乐乡去了。紧跟着,她像梦呓般的哼道:“唔……怎么……这样的呢……”

    范子云咬着她的耳根,温柔的说:“怎么了?玉容姐?”

    “我感觉全身麻麻的,好难受哦。”

    “没有关系,再等一会儿就不会了。”

    “嗯……”她任由范子云的手在她的身上滑动,范子云的手摸到了腹部的那一片平滑的肌肤,接着范子云把她的**分开,一手拨开她的**,一手握着宝贝,便在她的洞口一探一探的,轻轻的磨擦着。范子云握着那根宝贝的手,换成夏玉容那修长雪白的手握着。范子云的**在她的**上不停磨擦着,挑逗着她的性感,只见她渐渐又淫浪了起来,美目微闭脸颊通红。

    “唔……唔……唔……”夏玉容如梦呓般的浪哼了起来。于是范子云拨开了她那丰厚的**,把腰身一抬,然后将屁股猛力一沉,只听得「滋」的一声,一根七、八寸长的宝贝便已插进了有五寸之多。也就在这同时,夏玉容叫了起来:“啊……唔……弟弟……痛死人了……”

    “玉容姐姐,忍住点,等会就会好多了。”范子云抽出了宝贝,在她的阴核上像钻头般的转着,约莫过了一刻钟,夏玉容的那条肉缝内,已是**泛滥成灾,而她似乎又忘记了刚才的疼痛,整个**轻微地扭摆着。

    此时,范子云再度顺着汨汨的**,提起一口丹田之气,将宝贝直插而入,只听得「滋」的一声,全根尽没。只见夏玉容张牙裂嘴,混身一阵颤抖,两条大腿一伸一缩:“哎呀……云弟弟……痛死人了……好痛……云弟弟……轻点好吗……”

    范子云安慰道:“玉容姐姐,忍耐一会就好了。”屁股一上一下的轻轻抽动着,同时用手揉弄起她那粉红色的奶头。

    “唔……啊……唔……”夏玉容躺在范子云的身下,轻闭美目不停的呻吟着。

    不久,范子云贴近她的耳根说道:“好姐姐,现在好多了吧。”

    “唔……”夏玉容没有回答,只是轻哼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睁开眼睛看了范子云一眼。范子云自然知道,她春心难耐,于是便加重了力道,**了起来。突然间,她开口叫道:“云弟弟……痒呀……唔……痒……混身不对的……嗯……这下可要看你了……哼……”

    范子云搂住了她的腰,加重底下的力道,如秋风扫落叶般。范子云双手狠狠的揉弄着她的**,同时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的干着。这时,只见夏玉容的**不停的扭动、挺动着,此时她美目如丝、红唇如火。她的**已经如黄河决堤般的泛滥成灾,泻向她的两腿之间,沾的阴毛到处都是,流得床单湿了一大片。

    夏玉容不停的揉搓着压在身上的范子云的头发,同时梦呓般的**道:“啊……哦……嗯……嗯……云弟弟……好舒服……嗯……嗯……真有你的……”她的**随着**声,不停的由下向上挺动着。到了此时,她已进入了一个半昏迷的疯狂世界。

    范子云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上、**上亲吻着、咬吮着,只见她扭摆柳腰,一头长发让汗水沾湿了,她的**声使范子云更是发狂,闻而消魂:“哦……哦……云弟弟……我美死了……哦……云弟弟……插快点……”范子云如一头被激怒的野牛,越插越用力,「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啊……嗯……唔……云弟弟……好美呀……好美呀……不行了……唔……要丢了……唔……”一阵的颤抖,夏玉容已出了第二次水了。经范子云的猛插狂干了数百下之后,她的第三次**又来临了,她紧抱着范子云的身体,颤声说道:“好弟弟……唔……唔……不行了……”

    范子云仍然继续着猛烈无比的**,夏玉容便随着范子云的**,不停的颤声呻吟着。这简直是狂风暴雨在摧残一朵娇嫩的花朵,她不停的呻吟挣扎着,同时**着。

    “唔……唔……唔……呼……呼……呼……”范子云又挑逗起了她的淫兴来,她此刻倒反而像一头饿极了的老虎,恨不得一口把范子云吃下去。

    “喔……太美了……云弟弟……好美呀……云弟弟……唔……唔……云弟弟……我又要丢了……要丢给你了……唔……唔……啊……”突然她的身子一颤,**不停的收缩着,一股**辣的阴精飞射了出来,浇遍了范子云的**,热呼呼的暖流流遍了范子云的全身每一根血管。

    范子云的**一缩,马眼一紧,阳精也随之喷射了出去,直浇夏玉容的花心,使她的身子猛然地颤抖一下。两人紧紧拥抱着、扭动着、喘息着……

    ※※※※※※※※※※※※※※※※※※※※※※※※※※※※※※※※※※※※※※

    就在这令人消魂的一刻,忽然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小姐,你睡了没有,我……”底下她的话便停住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床上的这一对拥抱着的男女,原来是夏玉容的婢女秋月。

    夏玉容突然朝范子云挤了挤眼,范子云自然明白,范子云一跃而起,抱住秋月便往里带,顺便「砰」的一声,又把门重重的关起来。秋月在范子云的臂膀里,惊惶的说道:“公子……你……你要干什么……”范子云不待她回答,便把她抱到床上,吻了她一下。

    “秋月,我嫁给范公子,你和秋桂也就是他的侍妾,要好好服侍公子,知道吗?”夏玉容在一旁抚摸她的头发,在她的耳根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然后夏玉容便帮着她把衣服脱了下来,丢在地上。秋月双颊发红,眼睛逐渐充满了火炬般的热情。

    范子云站在床边裸着身子,让她们看着自己的**,同时也看着秋月慢慢地躺回了床的中央,伸开了四肢,等待着范子云这一位热情的园丁为她上一课园艺课。于是范子云毫不客气的爬上床铺,卧在她的身边,夏玉容则在一旁微笑望着范子云,同时轻轻的抚摸着秋月的头发。范子云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那饱满的香唇,同时她也伸出了丁香,吸吮着范子云的舌头。

    “嗯……嗯……哼……渍……渍……渍……”两人渐渐的都忘记了夏玉容的存在,而忘情的吻着。

    “嗯……嗯……嗯……”随着范子云的接吻和不停抚摸的双手,秋月开始低声呻吟了起来。在吻得狂热的时候,范子云把她的身子抬起,然后把她身上的唯一遮掩给脱了下来。虽然她仍然有些微的挣扎,但那是没有用的,范子云继续的吻着她的唇,手在她的**上轻轻的抚摸着。

    那水蜜桃般的**,那草莓般红润的**,那雪白平滑的肌肤,那又柔又细的阴毛,那美妙的**以及里面的奇异世界,那浑圆修长的**……这些都使范子云的血液奔腾澎湃、血管贲张,呼吸顿时急促。

    “唔……唔……哎唷……”范子云吻上了她的**,又吻又揉的,使她全身颤抖不已。

    范子云的手渐渐的往下移,越过一片平滑柔嫩的肌肤,隐隐约约的摸到了一丛草,再往下继续搜索,便探到了一口深井,在井的旁边生满了又柔又细的杂草,而杂草中隐藏着有一粒圆核状的东西,行家自然知道,那便是女人最性感的-阴核。

    范子云的手指顺着井壁探了进去,只觉得里面温柔异常,同时也感到隐隐约约地有泉水自井底往上冒。那井水滑腻腻的一汨一汨往外流,流出了井口,沾上了四周杂乱无章的丛草。范子云的手指便在其间很有技巧的探索着、揉弄着,只见秋月满脸通红、喘息连连、美目如丝,低声的呻吟着。

    这时范子云胯下的宝贝已沉不住气了,于是拨开了她的双腿,同时将宝贝探到了井口丛草边。秋月相当合作的握住了范子云的宝贝,往自己的**内送,范子云的屁股一沉,宝贝便随着她的玉手,节节进入她的**内,只听得「滋」的一声,粗长的宝贝便已插入了半根有余。

    秋月汗流如雨,娇声呼道:“哇呀……痛死小婢了……痛呀……公子……痛死了……”范子云这根巨无霸型的宝贝,对每位初尝此味的处女来说,都嫌太大太粗了些吧。夏玉容在一旁安慰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和她沾满了汗水的额头。

    范子云于心不忍,便不再继续底下的动作,便伏在秋月的身上不动,吻着她的耳根。左手在她的**上轻轻的揉捏着,右手则探到底下,按在她的**旁,轻轻地抽送着**。「噗滋」、「噗滋」,**声渐渐地传送了出来。

    “秋月,现在可好点了没有?”

    “呼……呼……呼……嗯……嗯……嗯……啊……公子……就这样子……这样子好多了哦……好舒服……哦……公子……好舒服呀……嗯……喔……”

    就这样,范子云的手、唇、**都轻轻巧巧的在她的身上滑动着,逐渐地她的**慢慢高涨了起来。秋月的水井里又流出了一阵滑腻腻的**,只见她双腿乱动,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可见得她也到了兴奋难耐的地步了。

    秋月此刻,不时的挺起屁股,迎合著范子云的宝贝抽送,同时一双手紧紧的抱着范子云的腰身。她开始浪起来了,这是范子云的第一个反应。于是,范子云不再在她的洞口做轻微的挑逗动作了,范子云振起了丹田之气,猛一用力,**随着宝贝,宝贝随着屁股,冲锋陷阵了,整根便插进了她的**内。

    “啊……公子……痛呀……痛……唔……唔……哎唷喂……呜……”范子云并不停止,开始轻抽慢插,不一会,秋月的呻吟变了:“嗯……嗯……公子……好美呀……嗯……真爽快……哦……小婢不知道会……这么爽……”

    秋月的**如一阵阵的战鼓,回击在空旷暄扰的战场上,使得范子云意志高昂,更是勇猛无比,冲锋陷阵如海底蛟龙。所谓的「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大概正是范子云此刻的情况之写照吧。范子云的抽送更急、更猛。

    “嗯……嗯……公子……美死了……小婢从来不知道……这档事……会这么……舒服……哦……公子……”秋月微闭着的美目,不时睁开来笑着望着范子云,里面是欲火,里面是热切的期望,里面是烧不尽的热情。

    “啊……哦……秋月……好妹妹……哦……”范子云忍不住伏在她的耳根喘息道。

    “哦……公子……美死了……哦……嗯……好舒服呀……”范子云的唇在喘息的时候,便吻上她的唇、她的粉颊、她的耳根、她的项颈。

    “哦……公子……哦……用力点……啊……好舒服……嗯……哼……”范子云的猛抽猛插,在她的**里外急速地滑进滑出着,「噗滋」、「噗滋」的**声回汤在玲珑的套房内。他们扭动着腰身、抽动着屁股、抚摸着对方的**、吻着对方的唇,竟已全然忘掉了身边存在的夏玉容了。

    秋月的****泛滥,每当范子云的**插进抽出时,便被挤得发出了「噗滋」、「噗滋」的美妙音乐来。范子云一面听着这美妙的原始音乐,一面亦继续着耕耘,宝贝被其**紧紧衔着,就像是含着一支大烟斗似的。

    每当范子云的**抽出来时,她的那两片暗红的**亦随着被翻了出来,随着美妙的**声,真是如「坐看敬亭山,相看两不厌」般的重见又重听呀。范子云狠插狠抽了百来回合,秋月经过这一阵的**,兴致又高涨了起来,屁股提得更是起劲,极力迎合着范子云的宝贝的冲刺。

    “唔……嗯……公子……小婢要丢了……唔……唔……美得灵魂都飞了……”一声比一声更使人魂消魄散,一声比一声更使快乐似神仙。秋月一面娇哼着,一面则按着范子云的屁股,再疯狂的扭动着她的屁股,恨不得把范子云的宝贝给一口吃掉的样子。

    范子云看她这样,不外是要兴奋的出精了,于是便加重了**的速度和力道。一面紧吻着秋月的耳根,热气全喷在^H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她的项颈上。秋月让范子云如此这般的一阵**,她混身颤抖,口中更是喃喃不休:“唔……啊……公子……小婢上……天了……啊……小婢……美死了……哦……好舒服呀……公子……我要丢……丢给你了……哦……”

    又是一阵猛抽狠插之后,秋月混身颤抖,接着**内紧急的收缩成一团,吸吮着插在其中的**,然后一阵阵热滚滚的阴精便直泻而出。阴精射上范子云的**、范子云的马眼,她娇身软绵绵地呼道:“哎……唷……公子……美……死我了……我……升……天了……太舒服了……呀……嗯……”

    范子云的**被一阵火辣的阴精浇上了,如枯草着烈火一下子便烧了起来。猛然地,心头颤抖,混身打了一个冷噤,然后脊椎骨一酸,「噗」、「噗」、「噗」,范子云的阳精亦猛然射出,直中秋月的花心,只见她乐得又娇呼了起来:“哦……公子……小婢……美死了……小婢……升……天了……啊……太美了……太妙了……哦……”

    出了精之后,两个人都有点疲累,就互拥着对方的**,暂时闭目休息着。范子云静静伏在秋月的身上,享受着这处女出精的快感。范子云一连剪彩了两次,其中的快感真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过了一会,范子云坐了起来,看了看床上的两只小白兔,以及床上的两堆处女落红,不禁微笑地看着她们,而她们则彼此含羞看着对方的**。秋月突然道:“公子,我去把秋桂也叫来好不好?”

    夏玉容有些担心地道:“云弟弟,你累不累?”

    范子云笑道:“我一见到你们,就浑身是劲。”

    “小色鬼。”夏玉容娇骂着,然后对秋月道:“你去把秋桂叫来吧,要不然她非得说我偏心不可。”秋月娇应一声「是」,勉力穿好衣服,娇媚地看了一眼范子云,才有些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

    夏玉容娇嗔道:“你看秋月走路的样子,你真是个暴君。”

    范子云嘻嘻一笑道:“谁让你们太迷人了,我实在忍不住嘛。”接着又道:“你们休息两天就会没事了。”

    ※※※※※※※※※※※※※※※※※※※※※※※※※※※※※※※※※※※※※※不一会儿,秋月就带着羞答答的秋桂进来了。秋月在一旁帮着脱去秋桂的衣服,范子云也伸手去抚摸她那隆凸的胸部,而他的舌头也把她的红唇给封住了。范子云再慢慢地剥下她的商小雯,两手在她裸露的**上揉捏着,他可以感觉到急促的心跳声在她胸膛里「噗通」、「噗通」地响着。

    范子云的手紧紧地圈着她,顺着她那柔顺的长发,慢慢地往下抚摸着。摸着了背后那一片平滑的肌肤,最后手落在她那肥大却又富有弹性的**上。范子云的手按在她的**上,下意识地揉弄了起来,秋桂依在范子云的怀里,轻轻的呻吟了起来,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绵羊似的。范子云的唇顺着她柔细的长发,慢慢吻上了她的唇,她仰起脸任由范子云的唇、范子云的舌尖在她的唇内探索和挑逗。

    “哦……嗯……嗯……”随着拥吻的热烈,两个人的呼吸声都逐渐的变得又短而且急促。

    “唔……哦……嗯……”秋桂在范子云的热烈拥吻下,逐渐失去了知觉,模模糊糊的呻吟了起来。

    “哦……公子……我……我……嗯……”范子云的手臂拥抱的更紧,秋桂的身子便无力的靠在范子云的怀里,长发散乱得像杂草一般。范子云深深地望着她的美目,那一双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今却是充满了野火般的热情。

    范子云又吻上了秋桂的唇,然后将她一把抱进怀里,并把她放在床中央。范子云一刻都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马上压在她的身上,以热吻封住她那烫热的红唇。秋桂那一双硬挺挺的**,便扎扎实实的压在范子云的胸膛上,范子云像是被一道电流突然流遍了全身,不觉打了一个寒颤。

    “哎唷……公子……抱……抱紧我……”秋桂在范子云的拥抱下,娇柔的躺在柔软的床中央,任由范子云的手在她的身上揉捏、抚摸。

    “哦……嗯……”在秋月的帮助下,范子云脱去了秋桂的衣裙。窗外明亮的月光透进来,照在她那成熟动人的**上,那一对雪白且细嫩的**,活像水蜜桃似的,只要轻轻一压彷佛就会流出汁来。那凹凸分明的身材、那浑圆修长的大腿、那红得发烫的双唇、那水汪汪而此刻充满热情的媚眼、那一身雪白平滑的肌肤,**上那对圆润的奶头,像红艳欲滴的樱桃,那亵裤内隐隐约约的一丛细毛。

    “哦……哼……嗯……”秋桂横陈着**,恣意地躺在床中央,一脸似有似无的笑意,从眼睛直烧到嘴唇和款款摆动的柳腰。范子云立刻又压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索吻的唇,和她的脖子、她的耳根。秋桂在范子云热烈忘情的拥吻下,又重新进入了一个昏迷的状态中。

    “哦……哦……公子……我……哦……”她模模糊糊的呢喃着一些难懂的字眼。范子云的右手顺着她的臂膀、纤腰摸上了她的亵裤。范子云一把便按在那一丛毛的上面,只觉得柔柔细细的,非常地令人喜爱。隔着薄薄的亵裤,仍能感觉到她的**是那么厚而且嫩。

    范子云吻着吻着她,不知不觉中便把她身上的唯一遮敝也脱了下来。秋桂全然不敢停留片刻,用手掩盖着自己的重点部位,好像害怕让范子云看见她的**似的。她不胜娇羞地望着范子云的**,一片红霞飞上了她的双颊,而范子云也毫不客气的望着她的**。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全身上下的完美无瑕。

    秋桂坐了起来,并将双手环抱在胸前,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范子云无限柔情的坐在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并慢慢吻住了她的唇、她的脖子。秋桂随着范子云慢慢的躺下,四肢无限娇柔的躺在床上,任由范子云的唇、手、**在她的身上索吻、磨擦。

    范子云的手指探到了那一丛蛮荒地带,顺着湿润的内壁,滑进了里面,只觉得柔嫩异常。渐渐的,秋桂在范子云的热吻和揉弄下,忘却了羞耻心,粘溜溜的**慢慢如泉水涌出,一汨一汨的涌到洞口,沾到阴毛上。她在范子云的揉弄下,不停的**着。

    然后,范子云将她的大腿拨开,整个屁股压在她的小腹上,她只是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了。范子云慢慢拨开了她那丰嫩的**,**便在她的肉缝上一探一探的磨擦着。范子云的动作极轻极柔,将她带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疯狂世界。

    “哦……公子……好痒呀……哦……嗯……小婢……小婢受不了……不……不要嘛……”秋桂通红着脸,**在胸前一高一低的起伏着,只见她美目如丝,红唇微张,陶醉在神秘无比的快乐乡内。范子云简直是欲火焚身,手扶着大宝贝,另一手拨开她的**,然后屁股一挺,宝贝便如升降机般,徐徐地顺着肉壁四周温润的**滑了进去。

    “哇……嗯……痛……痛呀……公子……痛死了呀……”当范子云的宝贝逐渐愈探愈进去,插入了她的**深处时,秋桂却突然扭动起屁股,推拒着范子云喊痛。于是,范子云伏在她的身上按兵不动,嘴唇又吻住了她的唇,渐渐的她的痛楚减轻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与范子云的热吻中。

    范子云一面吻着她,一面不知不觉的轻轻地抽动着宝贝。虽然秋月的**是那么的窄小,但她的**非常多,因此抽送之间不至于到了插不进去的地步。处女的**最大的好处就在于它的窄小饱满,充满了可塑性,因此在一抽一插之间,所享受到的快感真是无与伦比。

    范子云尽量轻柔的在她的洞口**着,秋桂渐渐地**了起来:“嗯……嗯……公子……小婢……嗯……啊……”显然,她也为这快感燃烧得全身如焚,她不时的扭摆着嫩臀,她不时的在范子云的头发上紧紧吻着,不时用手无限轻柔的揉弄范子云的头发,她已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嗯……嗯……公子……舒服的很……啊……嗯……哦……怎么你……你的宝贝……这么利害……插了进去……小婢痛快的骨头……都要散了……”秋桂扭摆着娇腰,并不时将屁股提高,迎凑着范子云的**的**,口中模模糊糊地娇哼着。

    范子云双手紧抱着她的柳腰,顺着俯冲之势,宝贝跟着**、屁股跟着宝贝,便一下子插进了她的**内,直抵花心深处。秋桂为范子云这猛力的出击,痛得叫了出声,只见她头上冒着汗,双唇发抖腰身冷颤,极力的忍受着。

    范子云的心里十分明白,初尝此味的处女,是必须通过此关,然后才能享受到如鱼得水般的乐趣。于是,稍微伏在她的身上歇一会,待她的痛楚减轻了一些时,才开始一贯作业。范子云的动作仍然很轻很缓慢,但每次范子云都是将整根宝贝插入她的**内,然后再慢慢的抽出来,在她的**洞口磨擦着。肉缝流出的**就像婴儿吃得太饱而小口中不断流出的乳汁般,十分的俏皮。

    范子云的床上功夫的确一流,渐渐的秋桂忘却了刚才那一刻的痛楚,而眯起了眼睛,享受着范子云所带给她的快感。范子云全身上下的骨头,大概全让她那诱惑得死人的**声给拆散了:“嗯……嗯……哦……公子……哦……嗯……”

    秋桂的**更如黄河泛滥般流个不停,只见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红唇微张,一副淫浪快活无比的模样。逐渐的,她不再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了,她也挺起柳腰摇起**,迎凑着范子云的**的剪彩礼。

    “嗯……公子……哦……哦……小婢……好美……呀……小婢……升天了……哦……小婢会死……哦……你……怎么这样能干……”短而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房内,「噗滋」、「噗滋」优雅柔缓而原始的**声。

    夜是那么的静,那么的美,而房内床上的这一对**男女,却正打的火热,大概躲在天上的神仙都忍不住探出头来望上一眼吧。此刻,秋桂已是苦尽甘来,春情荡漾:“哦……公子……美死……小婢了……好舒……服……哦……你……你就尽量干吧……”只见她媚眼如丝,眯着的双眼里是无尽的爱和热情。她不停的扭摆着蛇腰,迎向范子云的宝贝。

    范子云闷着头紧抱着她的屁股,逐渐加重了力量,秋桂的**随着范子云的冲撞,像奏起了音乐似的「噗滋」、「噗滋」的响着,范子云拼命的狂插,秋桂**不已:“呼……公子……哦……嗯……好舒服……啊……啊……太美了……小婢要升天了……哼……”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是紧紧的抱紧范子云的腰身,忍受着他毫不留情的**。

    秋桂的媚眼如火,口中**辣的湿气全吐在范子云的脸上、唇上,这些动作使范子云更是疯狂到极点。秋桂躺在范子云的身下,就像一只可怜的、无力抵抗的绵羊,被范子云这只饥饿的老虎,毫无章法的摧残着她、揉捏着她。她被范子云猛冲猛撞得死去活来,只有一直娇喘着,闭起眼睛任由范子云的狂干。

    “啊……啊……啊……”她连续闭着眼睛,哼叫了起来。

    “哦……公子……小婢要升天了……啊……啊……小婢要丢给你了……哦……哦……”秋桂的双臂紧紧钩着范子云的脖子,粉腿则翘起来钩住范子云的腰身,她的**随着范子云的**也上下迎合着。

    当范子云的**往下插入的时候,秋桂便挺起嫩臀迎凑着范子云的宝贝,以便能插得更深入。当范子云的**从她那**中拔出来时,她便扭转着壁肉紧紧衔着范子云的**,像一条鱼咬着鱼钩似的。这使范子云更是疯狂,越插越是急,越插越是重。就像是暴风雨袭击着一朵娇嫩的小花,她便是一朵柔嫩的蔷薇娇艳动人,却在范子云的摧残下,颤抖不已。秋桂一面娇喘着,一面扭摆着**,在做最后的冲刺。

    “哦……公子……小婢不行了……小婢要丢给你了……啊……小婢要死了……小婢可不行了……”秋桂紧紧按住范子云的屁股,并且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嫩臀,迎凑着范子云的**,她几乎已到不醒人事的地步了。

    范子云知道她快要到了兴奋的**,于是更是疯狂的猛抽狠插,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果然,秋桂突然混身颤抖,**一阵紧缩,随着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浇得范子云的**全根发烫。她软绵绵的娇躯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口中娇喘着:“哦……公子……小婢……升天……了……美死了……没想到……这么……舒服呀……哦……早知如此……这么快乐……小婢……早就给公子了……”

    秋桂已兴奋的娇软了下来,但范子云的宝贝这时尚是紧要关头,于是伏在她的**上,片刻之后,便单枪再战,拼战了数十来下,果然阳关一松马眼一张,火辣辣的阳精随之直泻而出,直中秋桂的花心,浇得她爽歪歪的怪叫起来。范子云伏在她的酥胸上,如牛般的喘着气,然后又吻住她的香唇。范子云连闯三关,的确有些累了,四个全裸的男女,便相拥而睡,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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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微明,秋桂突然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脱,精光的躺在范子云的怀里,便爬起来要穿衣服。「噗」的一声,一根软绵绵的宝贝,业已滑出她的**外。她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有血渍还也一些粘粘的精水,不觉双颊羞红,想到一夜的风流,便不免望了范子云一眼。

    顺手便往范子云的宝贝上摸去,她的动作极轻极柔,生怕吵醒了范子云,但她从范子云怀中爬起来时,再怎么说,范子云也连带的被她弄醒了。范子云微眯着眼睛看她,她的脸上充满了不了解的神情似的,又好像充满了好奇。

    秋桂摸着范子云的宝贝,揉了又揉、捏了又捏,范子云实在是忍不住了。本来一根软绵绵的宝贝,却突然暴涨了起来,就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棒似的。本来两根手指就能握住的小肉条,却突然怒发冲冠了起来,变得粗大到连秋桂的小手都不能盈握。

    秋桂像是突然被人吓了一跳似的,连忙将手收回,范子云却忍不住的睁开眼睛,笑了出声。她彷佛恼羞成怒的噘起了小嘴,一脸被欺负的模样,那个略微带着生气表情的脸孔,使她看起来,更是显得是个稚气未脱的大女孩。

    “不要害羞嘛……秋桂……”范子云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秋桂挣扎了两下后,便不再反抗了,只是柔顺的依偎在范子云的臂膀里。

    “讨厌……就会吓人家……也不知正经一点……哼……”秋桂撒起了娇来,却更像是一只柔顺的小绵羊。范子云的手从她裸着的背后绕到前胸抱着她,唇则极柔极缓的落在她的秀发上。

    渐渐的,范子云的手也不再安份了,他揉弄着她的**,那一对丰挺的**在大手下正好可以盈握,这使范子云玩弄起来异常顺手。那两颗奶头在他的揉捏下,逐渐的硬挺了起来。范子云的唇亦逐渐的往下移,吻住上她光洁的项颈以及耳根和平滑的背部。秋桂就是如此静静的维持着姿势,任由范子云的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的每一处。

    “嗯……嗯……嗯……”她逐渐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

    “唔……唔……唔……”随着欲火的逐渐高涨,范子云手上的力道也逐渐的加重了,紧紧的按在她的**上揉弄着,然后滑到**下的那一片平滑的小腹上,最后落在大腿处的那一丛荒草堆中。范子云的吻就像雨点一般,落在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上。

    慢慢的,范子云把秋桂翻抱了过来,嘴唇重重的盖上了她的香唇,范子云慢慢的将她拥抱着地躺了下来。她就如一只柔顺的小绵羊,紧紧的跟着它的主人。她的手臂圈在范子云的脖子上,一刻不停的与范子云热吻着,而范子云的手则抱着她,在她背面的一片柔嫩的肌肤上抚摸着。

    啊,那个似有似无的**又逐渐从脚根燃烧了起来。秋桂被范子云吻得身子不安的扭摆着,两条大腿在床上乱舞着,口中则发出「啧」、「啧」的热情接吻声。范子云压在她的身上,与她抱的如此的贴近,以致于那根又烫又硬直的宝贝,抵在她的小腹上,觉得非常的难受。

    于是,范子云拨开了她的大腿,便用**磨擦起她的阴毛了。渐渐的,他的欲火已上升的不容迟疑了,于是范子云拿起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宝贝,拨开了她的厚而且嫩的**,顺着她的手指,缓慢地插进了她的**内。**内湿润异常,因此范子云那宝贝虽然奇大无比,却是很顺利的通过了**,插进了肉缝中。

    “里面很痒吧?秋桂。”范子云咬住她的耳根轻声地说。

    “讨厌……就会取笑人家……”秋桂偏过了头,范子云继续用各种俏皮的话来刺激她,她让范子云逗的格格地笑个不停,慢慢的,笑声都稀微了;慢慢的,呼吸声都变得短而急促。

    “呼……呼……呼……”范子云的宝贝不停的在她的**中磨擦着、冲刺着。秋桂迷人的肉缝里,**慢慢的流出来,就像婴儿的小嘴流着口水一样的可爱。范子云吻着她的香唇、酥胸和柔润的脖子,她让范子云挑逗得逐渐的失去了理性。

    “唔……嗯……嗯……”秋桂开始淫荡的娇喘了起来。

    “呼……呼……呼……”范子云的手指不停的揉捏着她那两粒樱桃般的奶头,揉得她淫心大动,心中甜甜蜜蜜的十分好受。秋桂的手探到了下面,揉搓着范子云的小腹和阴毛,这使得范子云立刻血液贲腾,欲火焚身,简直要被烧死一样。

    范子云狂命的吻着秋桂的唇,像是要让她窒息般的吻着,她模模糊糊的蠕动着嘴唇,唇内发出像是呻吟的哼声。她的手握住范子云的宝贝,对准自己的**口,然后挺起她的腰,范子云的宝贝便慢慢挺进她的洞穴中,于是范子云也开始挺送起屁股。

    当范子云的宝贝逐渐的滑进去的时后,秋桂轻启朱唇道:“啊……轻一点……轻一点……”范子云却突然大力的一下子插了下去,使得她痛得大叫起来:“啊……痛死人……轻一点嘛……”

    “好……我轻一点……但是你必须自己拨开才行呀……否则我会……不得其门而入呀……”范子云打趣的说道。

    “好好好……公子……你可要轻点……慢一点呀……”说着,秋桂便自己将两腿撑得更开,用手指拨开那两片红嫩的**,于是那迷人的消魂洞口便一览无遗。

    范子云手扶着宝贝,因为**之故,慢慢的一节一节的滑进,就像老汉推车一样又缓又慢。在插入了半根之长,他把它抽了出来,再慢慢的插入,这样的轻抽慢插,是培养气氛的最好办法。果然这样子,引起了她的**,只见**源源的流出洞口,她美目如丝,渐渐的喘息了起来。

    “啊……嗯……公子……插里面……一点……哦……再用力……一点……小婢……嗯……”秋桂不自禁的圈抱着范子云的脖子,屁股亦开始扭摆了起来,一副消遥其中的模样。她将大腿伸得更高,好让范子云的插送的动作幅度能够更大,范子云当然知道,此刻她的**是已高涨了,**也不再痛了,于是逐渐加快了底下的动作。

    范子云的腰部一提劲,一阵比一阵猛,一阵比一阵狠,一阵比逼阵快,一阵比一阵深入。范子云的狠抽猛插,直插得秋桂死去活来,只见她不时的张开嘴巴,却叫不出声音来。她的腰如蛇般的左右扭摆着,嫩臀更是一刻都闲不下来的配合着范子云。

    “哦……哦……嗯……公子……美……死……小婢了……太……美妙了……哦……你……你就这样……继续……**吧……啊……”秋桂**的声音,是那么的淫荡。她的**,是那么的火热热的像充满了电。

    范子云火热的**在秋桂那窄小的**上,出出进进地磨擦着她的肉缝,磨擦着她的**,她混身上下如打摆子般的扭曲摇动着:“哦……公子……小婢……小婢……美死了……小婢……好舒服呀……”只见她的眼睛里,已是一片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她的朱唇如火,她的**如火。

    秋桂像一只蛇似的,不停地在范子云的身下扭摆着,并不时的**着:“哦……哦……公子……你真行……小婢……服了你……的确……舒服……极了……哦……真妙……”

    秋桂的双手紧紧圈着范子云的脖子,她的嫩臀自动地向上挺送,迎凑着范子云的**的**。她像一头发狂的猛兽,恨不得把范子云一口吞了下去。她的大腿紧紧的勾在范子云的腰上,好让他的**能够更深入。

    “啊……公子……小婢……不行了……太……太美了……呀……小婢受不了……小婢……小婢……要丢了……呀……”

    不但秋桂已到了兴奋难耐的地步,范子云更是到了欲火焚身完全无法自制的地步。两人一上一下相互配合著,猛干了一百来下。果然,她全身颤抖,然后一阵阵的热精直射而出,浇上了范子云的**。范子云伏在她的身上,一同分享着这出精的一刻。

    “哦……太美了……小婢……升天……了……公子……你……你……太棒了……嗯……”范子云一听到她的**声,缩在**内的宝贝,便又怒火中突然地暴涨了起来。

    秋桂娇绵绵的躺在范子云的身下,一副浪荡淫媚的模样,这使得范子云内心如火烧般地燃烧了起来。更使范子云不知不觉地抽动起宝贝,快马加鞭,拼命地狠差猛干,像个冲锋陷阵、一马当先的战士。那根坚硬炽热的宝贝,插在她那紧缩而且温暖潮湿的洞穴里,上下不停的抽动着,就像如鱼得水,好像笼中鸟飞向天空一般的快活。

    那**内流出的**,一汨一汨的,粘溜溜的在范子云的**抽出插进之际,便逐渐地挤了出来。挤出来的**,溅在范子云和她的阴毛上,一闪一闪的,好像阴毛都打结了似的,甚是好玩。范子云上下地抽动,既温暖又舒服,那份快活,真是笔墨所无法形容。

    逐渐的,秋桂的春潮又至,她粉颊微红却烫人的很,她张着嘴巴像是合不上似的。范子云便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她那薄薄可爱的香唇,一边则继续**动作,春心荡漾,春潮泛滥,该是此刻的写照。

    “秋桂……舒服……吗……你的**……紧的很……暖暖的……太棒了……啊……爽死了……”范子云咬在秋桂的耳旁,且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而秋桂呢?大概连喘气的份都没有。范子云像是个无情的残忍的辣手摧花,正在蹂躏着一位青春的柔弱少女。

    秋桂胀红着脸,美目如丝,气喘连连:“哦……公子……好……好美呀……小婢……太……快乐了……嗯……嗯……公子……啊……好哥哥……”

    范子云只觉得欲火中烧,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这种斯文的干法了。于是,有如一头发狂的野牛似的,撞得她叫苦连天,欲死欲生的。只见秋桂紧握着拳头,闭上美目,像是忍受着无限的痛苦,又像是正沉醉于无限美好的快乐乡里。肌肉磨擦着肌肉,碰出「啪」、「啪」的声音,**声「噗滋」、「噗滋」,再加上秋桂和范子云的忘情的**声「哎唷」、「哎唷」,凑成了一首美妙的曲子。

    范子云一边听着音乐声,一边如快马加鞭似的加紧抽送着。就在这时,秋桂像是已达到了淫兴的最**,似有出精的样子,她的口中更急促的**道:“公子……太……好了……嗯……啊……小婢好……好舒服……呀……啊……用力……呀……快……快……啊……小婢……小婢……要升天了……哦……小婢宁愿让你干死……哦……”

    她**的如此美妙动听,范子云和秋桂两人赤身**的,一上一下的交相拥抱着,无边的春色呀。范子云一阵快似一阵,一阵猛似一阵,秋桂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无情的摧残着她,而她只有握拳呻吟的份。

    范子云如一头出栅的猛虎,猛烈无比,如一介英勇的战士,锐不可当,冲锋陷阵攻池掠地,所向无敌。随着范子云的**的抽出插进,**被带了出来,流遍了她和范子云的阴毛,然后流过大腿,沾湿了床单。秋桂紧紧的拥抱着范子云,像是想一口把范子云吞下去。

    秋桂浑身一阵颤抖,紧跟着一股股热软暖暖的阴精,如决堤的黄河水由子宫内阵阵地涌出,浇中范子云的**,烫得范子云混身酥麻,心神震动。范子云单枪独战,猛抽狠插了几下,只听**声「噗滋」、「噗滋」地乱响。她此时已经到了快乐的最顶端了,反而身体软绵绵的平躺了下来,任由范子云在她的身上进行无情的掠夺。

    “秋桂……呀……你的**……怎么这样……迷人……呀……今天……我这只宝贝……非被你那……**抽成……细丝不可了……”

    果然范子云**了数下之后,一股阳精夺关冲出,像一把利刀刺上她的花心,射进她的子宫,使得秋桂更是兴奋不已,浪荡不已,紧紧的把范子云抱住,享受这人生最美好的一刻。两个人就这样缠绵地拥抱温存,此时不知不觉的天色渐白。

    「噗哧」两声娇笑,夏玉容笑道:“一大清早的,我还以为是发生了地震呢,地动山摇。”

    “是啊,秋桂,你真厉害。”秋月是由衷的佩服。

    秋桂羞得满脸通红,将脸藏在范子云的怀中,夏玉容笑道:“好了,天都亮了,不能再赖在床上了,否则非被他们笑话不可。”

    四人起身穿衣,秋桂受创最重,几乎动不了,夏玉容娇笑道:“秋桂,你就躺着吧,用餐时我会让秋月给你送来。”说着对范子云道:“你呀,真是头饿狼,看把秋桂累成这样。”

    范子云还未说话,秋桂忙替他分辩道:“这不怪公子,是小婢自己不好,招惹公子。”

    夏玉容笑嘻嘻地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道:“好啊,现在就帮他说话了,那我这个小姐在你眼里成了什么?”秋桂满脸通红,但又无力反击。

    秋月也道:“这也难怪,公子在她身上花的力气最大,她当然要帮公子说话了。”「噗哧」一声,范子云也忍不住笑了,他笑着摇摇头,走出了房间,留下三个女人继续逗嘴。

    ※※※※※※※※※※※※※※※※※※※※※※※※※※※※※※※※※※※※※※一连几天,都是无事,范子云却像是堕入了女儿国,每天都有不同的女孩陪伴着他。今天晚上,是商紫雯来陪他。两人只在范子云离开夏家堡的时候,才有过一次鱼水之欢,如今是「小别胜新婚」,感觉自然有些不一样。

    商紫雯那一身曲线玲珑的身材,胸前两个**,在墙壁上影出多少的绮旎风光,肚下的毛儿稀密有致,乌黑可爱,黑白分明,胯下起伏的山丘,一条潺潺流水深沟,山阜分成两半。两片**,高高翻起,一棵红粒在上面颤抖。

    商紫雯晕倒在一双有力的臂弯里,人都软了,紧紧闭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昏昏沉沉的幻觉中,商紫雯好像觉得一只大手在全身上下轻轻的抚摸。由脸,经过颈部,滞留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上,揉揉搓搓,又捻着两个**,使商紫雯的**涨的愈大愈硬。

    另一只手,沿着小腹向下摸索,隔小亵裤,手掌摸磨着**。商紫雯的全身,好似触电,一股颤抖从上而下奔过,又热又麻,**也流湿了亵裤。商紫雯微微地睁开美眼,她着见范子云凝视她,欲焰燃烧,满脸火红,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她的嘴被他紧紧吻住,全身抖个不停。

    范子云动手拉掉睡衣,那雪白的肌肤便呈现在眼前,商紫雯低低地说:“轻……轻……轻一点……点……我……我……怕……怕……怕……受……受……不了……”

    范子云并不回答,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颈,商紫雯已经禁不住**的煎熬,哼出声音。他不由分说地,用牙齿轻咬她的**,她只觉得,自**处传来一阵痛楚和酸麻酥痒,不禁叫道:“哎哎……痛……痛……不能这样……”

    范子云急道:“姊姊,你不要乱动,我不会咬痛你……”可是他边摸,边吮,边咬,商紫雯受不住挑逗,只好哼叫:“哎唷……啊……啊……哎唷……啊……啊……喔……喔……”只觉得一阵酸麻,渐渐地,双腿就展了开来。范子云趁机用两个手指头,轻轻扣动她的阴核,又插进洞内挖扣阴壁,只听商紫雯乱摆嫩臀。

    “啊……唔……噢……哎哟……哎哟……啊……唔……啊……”

    “哎呀……哎……喔……喔……痒……痒……啊……啊……”范子云知道是时候了,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剥光。他的右手还继续挖,嘴巴不断地吸。这种上下夹攻的攻势,使得商紫雯没法招架,穴口的水更多,也更湿,只听他问道:“姊姊,你舒服吗?”

    商紫雯的两腿渐渐弯曲起来,两膝外张,将**抬得高高地。范子云一头埋进她的两腿间,对洞口亲了一下。用舌头在商紫雯的阴核和**上**,舌头在**内壁不停的舔挖。商紫雯这时被舔得浑身麻痒,颤声叫起来:“哎唷……哎唷……弟弟……不要……这样……哎哟……啊……你……你……这样……这样……是……是……在……在折磨……折磨我呀……哦……哦……啊……噢……啊……唔……”

    商紫雯的屁股剧烈地摆动,抬起来凑上去,越有劲的喊:“喔……喔……那……那地方……真……真好……不……不……不好……啊……好痒……好痒……呀……痒死了……快……不要……不要这样……快……快……唔……快来……快点……上来……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啊……啊……快点……快给我……给我……我要……我要……”

    商紫雯抬起嫩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哟……嗯嗯……啊啊……”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一双**,勾住了范子云的脖子,只见他满脸的**,但他仍服务到底,不停地吸吮着,他要征服她,要取得她的信任。商紫雯一阵子呻吟后,继续顶挺着:“哎唷……快……快些……快一点……给我呀……给我……”

    范子云抬起头来,摆好架式,准备侵入。商紫雯伸手握住宝贝,另一手拨解**,将宝贝带到桃园洞口。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宝贝已进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终于全根而没。商紫雯被他用力一插,觉得**涨的满满地,**壁被挤得直径外张,绷得紧紧,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

    “啊……哎……唔……唔……好……好……好极了……不要停……用力……再用力……好……插重点……用力插……”范子云双手由她两腋穿过,紧紧抓着她的双肩,屁股奋力的上抽下插。

    当宝贝抽到外面时,一股极端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可是宝贝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时,**内就觉得既饱满和充实,使得商紫雯禁不住浑身抖动着,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哎……唔……好弟弟……插得好好……好爽……真好爽……再来……用力再插……用劲插……插死姊姊好了……”

    范子云听到商紫雯叫好,得意一笑,也就不再耍花招,直起直落,重重的插入,狠狠的拔起,直插得她舒服得魂不附体,全身剧烈抖动,**不已:“呀唷……哎唷……好弟……弟……好弟弟……插得好美……好美妙……插到花……花心里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要……浪死了……浪起来……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啊……啊……唔……唔……”

    范子云继续急急地抽送着,商紫雯扭动细腰,一顶一挺地迎合他。不久她又叫起来了:“哎唷……哎……不……不……不要这样……你……你……乾脆……乾脆把我……干死吧……哎唷呀……”

    范子云已插得气喘不已了,他问道:“姊姊……你……你觉得……觉得怎样……”

    商紫雯回答说:“哎哎……你……这么大……插……插我的穴……我我……我不想……活了……好……好美……好美妙……我会被……被……被插……插死的……哎……”嘴里说着,双腿拚命勾着他的腰不放。范子云笑了一下,便大刀阔斧地又干起来。一时之间,「噗滋」、「噗滋」响个不停。

    商紫雯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哎……哎哟……啊……啊……好……好痛快……好痛……不……不……好舒服……哎哟……好美……好美……我爽……爽死了……啊……我……我要死了……我被你……干死……干的好……好美妙……啊……啊……”她边叫,屁股死命地往上挺举。

    范子云一口气,又狠狠地插了百多下,商紫雯不由叫道:“啊……顶死……顶死人了……哼……啊……哎哟……美……美……美死了……哎……啊……好舒服……舒服……我……我真舒……舒服……你又顶……顶着花心……花心……好痒……用……用力……嗯……我……我就要……泄……泄了……啊……噢……哎哟……不行了……不行了……泄……泄了……啊……啊……”

    范子云的大宝贝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阴精猛向外流,使她全身酸麻,全身细胞都在颤抖。他也觉得**一阵酸麻,阴穴花心里突然收缩,阵阵的酥畅。「滋」、「滋」、「滋」,一股滚烫的阳精,直泄入她的花心深处。商紫雯又是一阵颤抖,两人同时泄了,紧紧地抱着,温存着。

    ※※※※※※※※※※※※※※※※※※※※※※※※※※※※※※※※※※※※※※推开房门,房内漆黑,范子云鼻端突然嗅到一缕令人十分陶醉、十分熟悉的幽香,房中无人,香从何来?但他此时的功力,岂同小可?他心中暗笑,在迈进第二步的瞬间,突然向上凌空直升,半途转身,张虎腕将一个香啧啧软绵绵的娇柔胸体抱入怀中,向下疾落道:“哈哈,捉着你了,侵入内室该当何罪?”

    那人影本来用摇贴在门框上,身躯凌空斜挂,本等范子云进室之后,向下抱住他的后颈,可是她万没料到形迹败露,还没动手,就被范子云抱入怀中,她只觉浑身发软,噗嗤一笑,撒赖说道:“不成,你早发觉我来了,存心吓人嘛。”当然不是别人,只有商小雯这么顽皮。

    范子云将她放在床上,笑道:“不是的,你的功力又精不少,我没发觉你来。”

    “你骗人。”商小雯娇嗔道。

    “不骗你,谁教你体内的幽香诱人呢?你根本就不配做夜行人。”

    “贫嘴。”商小雯娇嗔道。

    “好,贫嘴就贫嘴。”范子云狂吻她的粉颈和粉颊,商小雯浑身发热,她喘息着沉迷地轻唤:“哥……你……你……”下面听不见语言,原来樱口被吻住了。范子云有点不克自持,右手揽实小蛮腰,左手不老实,由她怀里往上一探,暖玉温香满握。

    “冤家……不……”她在他怀里喘息着呢喃,口中说不,玉手却紧压住他在**上动着的手,并未推开。所谓「得寸尽尺」,这句用在男女情人之间,真是已得字义神髓,没经过这种场合的人说了等于白说,亲身经验之后,准会对这四个字大喝其采。

    烛光亮起,满室春光一览无遗。小姑娘钦横鬓乱,罗孺半解,玉肌胜雪,粉面春潮未退,瘫软在范子云怀中,意乱情迷地软语道:“冤家……你……再放肆我咬你……”

    “咬就咬,难道我还怕你不成。”范子云变本加厉,嘴唇紧吻香唇,手掌在**上猛按轻捏,同时以小腹猛磨**。虽然隔着衣衫,但是这样的爱抚,使得商小雯全身酥、痒、麻、慢慢地她静止了,像温柔的小绵羊。她紧紧吻着,紧紧抱着他的脖子,香舌也渡进他的嘴里,猛搅猛吸猛吮着。

    范子云一边解扣,一边把她的衣服向两边掀开,袒露出商小雯那洁白如玉的肌肤,看得范子云欲血翻腾。但是他抑制了冲动,先把她的上衣脱掉,然后把肚兜的扣子拉开,解决了上半身,紧接着把她的长裙和粉红色的亵裤给褪下。衣服一除,那一身洁白滑润的玉体完全曝光,两个丰满的**,两片滑润的**,柔若无骨,丰若有余。在那短而不长,细而不粗的卷曲阴毛的掩没下,肉缝子若隐若现。

    范子云探动双手,三扒两剥,也剥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头低下,伸出舌头,猛舐商小雯的全身。由上而下,舐着粉颊、嫩颈、酥胸,踞渡黑草原,到达了神秘境。这种刺激的挑逗,使商紫雯血脉贲张,蛇腰猛摆,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张,嘴里哼说:“唔……嗯嗯……啊……啊……”双腿张开,**暴露无遗,范子云用手把**向两边拨开,把舌头伸了进去。猛舐嫩穴,饥渴地吸着仙露。

    压抑的欲焰暴发,她那熬得住,浪潮骚劲。**受到刺激,开始一张一合,看得范子云心惊肉跳,下体的宝贝好像不听使唤,青筋暴跳。商小雯觉得好像有一条小虫在体内爬动,既痒又酥,不由自主地扭动娇体,嘴里淫声不停:“嗳……痒……好痒……好难受……”这副骚态,迷尽众生。

    商小雯的一双媚眼,散发出渴望的目光看着范子云的下体。她仰卧着,将腿分开而高举,两手指头,尽量拨开**,**中现出一个洞,洞中不停地流水。范子云将宝贝顶在洞口,轻轻试了试,每一试插中,她都皱皱眉,闭上眼,狠咬着牙齿,似有点痛苦,而不顾痛苦地将屁股迎了上来。范子云用劲一挺,**尽根没入。只听她叫道:“哎呀……哎呀……”她的舌头在口中颤抖着,她像很痛楚的样子。又好像无限好似地,屁股轻轻扭摆着。范子云的宝贝被她夹得好紧,一阵阵热气,使他痒酥酥的,一股热流直流出来。

    商小雯淫浪的叫着:“哎哟呀……好大的……宝贝……我的穴……被你……插破了……哎呀……唔……里面有点痒……啊……好痒……”宝贝开始一抽一送起来,抽得商小雯,紧咬牙齿,咬得格格响。

    商小雯用手紧紧搂着范子云,屁股随着**扭动,像波浪似的迎送,配合无间。口中哼哼地:“云哥哥……好哥哥……你真好……哼哼……我美死了……快点……用力……再用力……”两人的身体一起一落,发出「滋、滋」的水声。

    商小雯娇喘嘘嘘的说着:“哎……啊……云哥哥……我不行……哎呀……不行……啊……要命……我泄出来了……啊……啊……”一双**紧紧缠着他的下体上,全身颤抖不停。

    范子云知道商小雯要泄精,将下体的宝贝,狠命的顶住她的花心,起落间用劲深插,重重的冲击。顶住花心后用力旋转屁股,让**控擦花心。商小雯醉了,像个泥人似地躺着,任人插挖。范子云尝到美味,拚命的继续**。这样玩了近百下,又激起商小雯的第二次快感,她哼得更厉害:“啊……啊……好……好美……喔……”

    范子云集中全力猛烈的攻击,商小雯也尽力的幌动,用手不停的在男人的腰背上抚摸,嘴中断断续续的在**:“嗯……嗯……好哥哥……我……好舒服……哎呀……好美……好妙……”**好像潮水一般的涌出,湿透了床单,娇脸上香汗一滴一滴,酥胸湿湿的。

    范子云浑身也开始紧张,呼吸也加重。商小雯知道阴穴里的宝贝有特殊的变化,在坚硬的宝贝进进出出时,用力一夹,一股热腾腾的精液直射花心。她也像决堤的溪水,阴精从花心里直冲而泄。两人的心神融化在一起,静静地领会这瞬间的逸乐,心还卜卜的跳不停。商小雯搂着范子云,用娇媚的眼光扫了他一眼,发出满足和充实的叹息,带着微笑沉沉地闭上了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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