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红楼梦{H}(书号:9191

正文 红楼梦之王熙凤2

作者:325204
    -----    **********************************************************************前一篇有许多元元的朋友回应,真叫人高兴,不管是鼓励、建议还是批评,都是使我继续写的动力,谢谢大家。

    前一阵碰上件倒霉事,用了不到三年的硬盘突然报销,里面有写了大半年的“传奇”,写了近三十回,却没奋份,真令我心如刀铰,平时一点一点慢慢地写来自娱,充满了快乐,现在想重写可真的没勇气了。不过这也促使我下决心来写“红楼遗秘”。红楼题材是我早就心仪的,不过因为水平有限,不敢随便乱写,况且一部红楼梦一百个人看了就有一百种见解,否则哪来那么多红学家:P,后来又一想这不过是**文章,写坏了最多招人骂骂,而且你看不见我我也看不见你,不怕。元元是个自由的**世界,在那遮掩**的现实世界里,元元愈显得珍贵。到这里来的人,我们都来祝福和珍惜这个充满**的虚拟的空间吧,因为你我皆如几百年前的那个假宝玉一样,是个好色之徒:)

    (二)

    却说贾政生辰之日,宫里传出元春被皇上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的消息,又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传旨,请元妃家里人进宫谢恩。贾母等听了不免都洋洋喜气盈腮,于是都按品大妆起来。贾母带领邢夫人,王夫人,尤氏,一共四乘大轿入朝。贾赦,贾珍亦换了朝服,带领贾蓉,贾蔷奉侍贾母大轿前往。于是宁荣两处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言笑鼎沸不绝。

    后又皇恩浩荡,恩准元妃回家省亲,赦造省亲别院。

    顿时荣、宁两府上上下皆忙个不可开交。单说贾琏院里,那办事与讨事之人踏破了门坎。这回刚打发走了一批人,又有二门小厮们回:“东府里蓉,蔷二位哥儿来了。”贾琏唤进来见了,便问:“什么话?快说。”凤姐见是他们哥俩,便暂放下别的事,在一旁听他二人说些什么。

    贾蓉先说:“我父亲打发我来回叔叔,老爷们已经议定了,从东边一带,借着东府里花园起,转至北边,一共丈量准了,三里半大,可盖造省亲别院。已经传人画图样去了,明日就得,还请叔叔明日一早过去面议。”

    贾琏笑着忙说:“正经是这个主意才省事,盖造也容易,若采置别处地方去,那更费事,且倒不成体统。你回去说这样很好,明日一早我给大爷去请安去,再议细话。”贾蓉忙应几个“是”。

    贾蔷又近前回说:“下姑苏聘请教习,采买女孩子,置办乐器行头等事,大爷派了侄儿,带领来管家两个儿子,还有单聘仁,卜固修两个清客相公,一同前往,所以命我来见叔叔。”贾琏听了,将贾蔷打谅了打谅,笑道:“你能在这一行么?这个事虽不算甚大,可也算个肥缺了,里头大有藏掖的。”贾蔷脸上微微一热,笑道:“只好学习着办罢了。”贾琏尚自沉吟。

    贾蓉见状,在身旁灯影下悄拉凤姐的衣襟,凤姐会意,白了他一眼,走过去对贾琏笑道:“你也太操心了,难道大爷比咱们还不会用人?偏你又怕他不在行了。谁都是在行的?孩子们已长的这么大了,‘没吃过猪肉,也看见过猪跑!’大爷派他去,原不过是个坐纛旗儿,难道认真的叫他去讲价钱会经纪去呢!依我说就很好。”贾琏听他这能干的老婆这么说,便道:“自然是这样,并不是我驳回,少不得替他算计算计。”又问:“这项银子动那一处的?”

    贾蔷道:“这早有计算,赖爷爷说,不用从京里带下去,江南甄家还收着我们五万银子。明日写一封书信会票给我们带去,请甄家先支三万,下剩二万存着,等置办花烛彩灯并各色帘栊帐缦的使费。”贾琏点头道:“这个主意好,可趁机叫他家把银子还了。”

    凤姐叮嘱贾蔷道:“可别忘了你叔叔的话,我干我事的去了。”说着乜了贾蓉一眼便出去了。贾蓉忙送出来,却一路跟到旁边贮放贵重之物的小房,悄悄的轻掩上门。

    凤姐瞪他道:“你跟我到这里做什么?”贾蓉笑嘻嘻的向凤姐道:“婶子要什么东西,吩咐我开个帐给蔷兄弟带了去,叫他按帐置办了来。”凤姐笑啐道:“别放你娘的屁!你看这屋子里,我的东西还没处撂呢,希罕你们鬼鬼祟祟的?”

    贾蓉神秘地笑道:“侄儿现就有一样希罕的东西,婶娘见了一定喜欢。”从袖里摸出一本装璜极其精美的锦面册子,献到凤姐面前。凤姐心中一跳,忖道:“莫不是那有趣东西?”接过一瞧,面上写着“玩玉秘谱”(第陆册),旁又有小字题注:品玉阁曼虚灵。翻开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

    凤姐坐在椅子上,装做平常,随手翻看,默不作声,不一会却面红耳赤起来。贾蓉见状从后边悄然搂住,笑道:“侄儿可没诳婶娘吧?这春宫可是托人从‘品玉阁’花了一百五十两银子买的,仍是阁中大名鼎鼎的专职画师曼虚灵之作。

    早就拿来想孝敬婶娘了,可婶娘$淫荡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近来却总不肯让侄儿近身哩。”凤姐亦不相拒,原来她素喜神丰气旺的年青人,早已贾蓉兄弟俩有染,借那办事之便,不时偷欢。

    “品玉阁”是京都四大青楼之一,名响天下,多少达官贵人都是那里的常客。不但美色如云,还顺带经营那些风流淫秽的房中秘玩,且件件是精品,价值不菲,凤姐早有所闻。

    凤姐啐道:“怕是你自已买的吧,那‘品玉阁’你平日不逛个熟络,还用得着托人去买!”贾蓉俊脸一红,双掌扪抚凤姐那对尖翘高耸的**,笑道:“婶婶可别冤枉人,侄儿可是从不上那些地方的。”凤姐“呸”了一口,道:“鬼才信你。”身子已有些发软。贾蓉趁机松她腰里的汗巾,凤姐已是满怀**,津溢花溪,便没拦他,任他褪了罗裙小衣,露出雪腻的下身来,仅自玩看那春宫册儿。凤姐素来喜欢这种东西,贾琏也不时从外面弄些回来与她玩赏,却无一可比贾蓉今日送来的这套,果然是出自名家手笔,幅幅画得惟妙惟肖,十分逼真,荡人心魄。

    凤姐翻过这一幅,只见上边画的是园子里一处隐秘的角落,一张锦被铺在一座大假山的阴影里,旁边摆了鲜艳花卉和精致盆景。有一女子卧在锦被上,头睡着筒枕,四肢如蜘蛛般紧紧缠抱压在她身上的男子。

    旁有题跋:夜行船。眼花卧柳情如许,一着酥胸,不觉金莲举。云髻渐偏娇欲语,嘱郎莫从容住。(风月平章)凤姐识字不多,似懂非懂,思量那句“嘱郎莫从容住”,不由一阵心神迷醉,偏后边那贾蓉还摸股探蕊,弄得她好不难过。

    又翻过一幅,却是画了个暗晦的院子的角落,长桌上覆以一张席子,席上有一本书、一个卷起的画卷。一个头戴官冒的男子褪下裤子在女子后边耸弄,女子的裤子则已褪到足踝,一只绣花靴子已脱落,裙角隐隐露出那窄窄的金莲来。

    旁边题跋:翰林风。座上香盈果满车,谁家年少润无瑕。为探蔷薇颜色媚,赚来试折后庭花。半似含羞半推脱,不比寻常浪风月。回头低唤快些儿,叮咛休与他人说。(南国学士)凤姐看到那句“回头低唤快些儿”,不由更是心驰神往,在那里细细品味。贾蓉笑道:“婶娘看了这幅画儿,今日可肯让侄儿试一试那后边了?”凤姐头也不回,红晕着脸啐道:“想得美!就是你叔叔,也不肯与他那样呢……”贾蓉陪笑道:“叔叔能有仙子般的婶娘,真叫蓉儿妒忌死啦。”心中却暗喜,想道:“她那后边到现在竟然还没给那不是东西的家伙开过,我便是折寿,今天也得想法子弄到手。”

    再翻了一幅,只见画中一长发及腰的女子把自已悬在衣架上,男子站在脚凳上,从后边来交她,左边是一张桌子,右边从窗里望出去是一座假山和桃花。

    旁边题跋:鹊踏枝。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难攀,小几将来渡。宛如秀士步云梯,疑是老僧敲法鼓。轻轻款款情无限,又似秋千摇曳间庭院。兴发不堪狂历乱,一时树倒猢狲散。(万花谷主)凤姐看得心内发酥,忍不住笑道:“这也奇了,哪有能这样玩的……”

    贾蓉笑道:“怎么不能?等会婶婶也到那边的衣架上攀着,让侄儿来好好侍候,定叫婶婶尝尝那画里的滋味。”凤姐儿香魂欲化,仍啐道:“偏不和你胡闹哩……”

    连翻了几幅,贾蓉在旁极尽挑逗之能事,惹得凤姐春情汲汲,她身材虽属苗条,那**却十分丰富,一缕清黏的蜜汁竟从蛤嘴里悄然流到足踝,又湿了那红绣鞋儿。又见一幅淫艳图儿,画的是荷池边的竹林里,有一小姐模样的女子只褪了下边小衣,倚靠在一个蹲踞的丫鬟背上;丫鬟却抱住后边绿竹杆。男子也全身冠带,只褪了裤子,一只擎了小姐的腿在前**,那交接处竟细细画出来,纤毫毕现。

    旁边题跋:东风齐借力。绿展新篁,红舒莲的,庭院深沉。春心撩乱,携手到园林。堪爱芳丛蔽日,凭修竹慢讲闲情。绿阴里,金莲并举,玉笋牢擎。摇荡恐难禁,倩女伴暂作肉儿花茵。春风不定,簌簌影筛金。不管腰肢久曲,更难听怯怯莺声。休辞困,醉趁余兴,轮到伊身。(花仙)贾蓉最喜欢这幅,见凤姐也看得出神,不禁在后边打趣到:“什么时候也叫平儿来侍候婶婶来个‘东风齐着力’,那可爽死啦。”凤姐冷俏俏啐他,道:“你馋平儿,我倒没甚什么,只是小心你叔叔把你小子给阉了!”说罢合上那锦册子,但见双颧抹霞,眼波似醉,却道:“都是这些东西,不看了。”贾蓉知趣,把凤姐抱到屋中央的一张桌子上,笑道:“我也来侍候婶娘来个‘夜行船’耍耍。”凤姐此际神魂酥醉,淫心如炽,便闭了凤目,只凭他恣情“侍候”了。不一会被贾蓉担起双腿,一根烫乎乎的大**在蛤嘴上挑了几挑,粘了好些腻汁,忽一股脑直顶了进去,美得凤姐儿娇娇地腻叫了一声,叹道:“我的儿,这一下太好哩……”由于有那春宫助兴,凤姐儿只觉今日更比往时分外得趣。

    这边贾蔷还在跟贾琏说话,悄问道:“二叔要什么东西?侄儿顺弄便来孝敬。”贾琏笑道:“你别兴头。才学着办事,倒先学会了这把戏,我短了什么,少不得写信来告诉你,且不要论到这里。”贾蔷这才告退,出了门,便东张西望四下寻找起来。

    凤姐正与贾蓉神魂颠倒,到了那难舍难分的关头,无奈玉龟总难弄着花心,便涩声道:“你再弄深一点,不要叫人不生不死的。”忽听有人接道:“婶婶花径幽深,当然不能浅尝辄止啦。”却见是贾蔷推开虚掩的门进来,笑道:“果然又是在这房里,可叫我好找哩。”

    凤姐俏脸通红,却起不了身,咬牙道:“你也来做什么!”贾蓉却神色如常,仍按住她耸弄,笑道:“听说他也寻了一样好东西来孝敬婶娘哩。”却是刺得更深,尽寻那花心勾挑。

    贾蔷笑道:“没错,侄儿也有好东西要孝敬婶婶呢。”说罢从腰里摸出一条火红红的大罗巾来,除了色泽艳丽,并看不出其他什么特别之处。凤姐奇道:“这样的东西我不知有多少,你还拿来做甚?”贾蔷上前托抱起她两股,将那巾子垫在下边,又在她雪腻的小腹上亲了一口,笑道:“婶娘先别问,试了再说。”

    凤姐只觉股下那罗巾上竟有阵阵温热传上来,薰得身子都热了,不禁暗暗奇怪,心里忽的一阵懒洋洋,待贾蓉再次抽动起来,不知怎么竟觉内里无比敏感,与从前大不相同,突然花心上被贾蓉的**清清楚楚地挑了一下,顿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点就要排出精来。不禁娇呼道:“好奇怪哟……怎变得这般爽利?可弄死人哩……”

    贾蔷笑而不答,贾蓉也不理,一味发狠耸弄,只觉凤姐那花房内竟似变得又烫又滑,比方才更甚,最奇是她那幽深处的花心,刚才还软中带硬,而今却变得软烂无比,**一旦碰到,就连骨头都酥了。心里不由暗暗称奇,不知他兄弟从哪寻来这宝贝来孝敬凤姐。

    凤姐儿不住娇呼出声,那双修长的白腿狠命枷住贾蓉的脖子,颤声道:“又碰着人家的心子了……哎呀……又碰了一下!啊……啊……好象……好象要揉掉啦……”虽说她在房里也是个姣浪妇人,可贾氏兄弟却从没见她嘴里如此放纵过,都知是那两样房中秘玩的功劳,贾蔷更是得意。

    过不一会儿,贾蓉突然俯身紧抵住凤姐,不再耸动,凤姐却美眸翻白,那还穿着红绣鞋儿的小脚只在桌面上乱点。贾蔷在旁见状笑嘻嘻道:“怎么?难道就……”贾蓉涨红着脸点点头,也笑着闷哼道:“婶娘出来了,啊哟哟……好汹涌哩!啊!啊!”他只觉被淋得**一阵酥麻,丹田精欲翻涌,差点也要射出来,因知还大有得玩,忙运气锁住自已的精关,方没射出来。原来这秘法却是他前一阵子泡在“品玉阁”里,花了两千两银子,从一个专门传授男人技巧的房中师娘那学来的,叫做“如意小金锁”,专固守精关,至今还没失手过。

    贾蔷眼勾勾地望定凤姐那丢身子时的妩媚玉容,丹田股股热气直窜上来,下边那话儿已硬得跟石柱似的,等了好一会,见凤姐那劲头过去,对贾蓉笑道:“你且一下,让我也来侍候侍候婶娘。”贾蓉笑笑让贤,贾蔷蹂身而上,担了双腿,一枪又挑了凤姐。凤姐儿刚丢了一回,这被贾蔷稍一弄,竟又立刻畅快起来,如痴如醉。

    贾蔷那话儿比贾蓉还要稍长一点,十下当中便有三、四下可弄着花心,凤姐挨受不住,又觉美不可言,美腿在桌上乱蹬,不知如何是好,搂住贾蔷的脖子娇喘道:“你刚才放在我下边那块红巾子是什么呢?灸得我全身都烫了,而且那里头爽利无比,叫人要死要活的。”

    贾蔷这才得意道:“这巾子可是大有来历的,乃是天津‘点花楼’秘制的宝贝,叫做‘欲焰红罗’,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值近两千两银子呐,只卖达官巨富。传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几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方成,其效只助兴却丝毫不伤身子,女人坐在上边,无不飘飘欲仙哩,婶婶可是也觉得如此?”

    那天津“点花楼”的档次和规模丝毫不逊京都四大青楼,所出品的房中秘玩自然也非同一般。

    凤姐双颊似火,如痴如醉地嗔道:“兄弟俩不去学好,就会寻这些邪门东西来晕你们婶子!”她腿心的蛤嘴内蜜汁如雨淋漓而下,润得两边大腿皆滑,余者滴落到那股下的火红罗巾上,说来也怪,转眼便干,化作股股热气反蒸上来,更是通体发烫,果然十分利害。

    贾蔷狠命**,只寻花房深处那软烂非常的花心儿挑刺,虽说十里只中三、四,却也够凤姐儿消受的了,只觉眼饧骨软,香魂欲化,又是要丢得光景,且这回来得愈快。

    贾蓉一旁看得兴动如狂,又见凤姐那滑雪雪的玉股轻拆,心中一动,便叫贾蔷将凤姐儿抱起,自已从后边掩上,趁机采她后庭。凤姐此际心神迷醉,筋麻骨软,哪能相拒?那股心早流注了大片黏滑的淫汁,正好为贾蓉的肉枪通融,强弄了一会,只听凤姐娇啼一声,已被他硬生生地刺进去了。正是:嘤咛娇声啼未住,春风已开玉庭花。

    两兄弟将凤姐儿夹在中间癫狂,真好似那玉连环,到处牵连,难以解破。两根**仿佛只隔着一层薄嫩的皮儿在里面搅弄,都觉淫亵无比,心里各自**。

    才再弄了十来下,凤姐儿呼道:“真被你们哥儿俩给闹死啦……”便在两人中间哆哆嗦嗦地又丢了一回,花精淋到贾蔷的**上,实令他翕翕然了好一阵,美不可言,幸没射出来。而他并未象贾蓉一般学过什么房中术,却是早先暗服了一粒“点花阁”出品的春药“三精采战丸”,哥儿俩真是各有各的神通。

    凤姐梅开二度,疲惫已极,倒在椅子里,不动声色的对贾蔷道:“你这条巾子果真是要拿来孝敬我的?”贾蔷笑道:“这个当然,婶婶只管拿去放在房里慢慢享受。”凤姐这才笑了起来,招过来在他脸上轻轻啖了一口,道:“好乖的侄儿,不枉我往日痛你。”贾蓉在一边嘻嘻笑道:“婶婶原来只痛蔷儿,我却白费心机了。”凤姐在他脸上拧了一下,笑嗔道:“刚才趁人不备偷了你婶婶的后边,弄得人要死要活的,还想我痛你哩……”贾蓉趁机赖入她怀里撒娇,笑道:“蓉儿卖力却不讨好,下回再也不干啦!”

    贾蔷听了,也赖着要尝凤姐儿后庭一回,凤姐拗不过,且适才一试,那滋味也还不错,便勉强再受一番。

    一时玩得忘情,没了顾忌,凤姐涩声问道:“听人说那什么‘点花楼’和‘品玉阁’除了经营那些房里的玩器,还有专人传授房中秘术,是不是真的呢?”

    贾蓉听了暗自发笑,心道:“若我不是从那‘品玉阁’里学了锁精的法子,刚才早就被你淋坏了。”却不敢说出来。

    但听贾蔷道:“想来是定是真的,据传北静王就从‘品玉阁’学了好多房中术,现在他那府里几十个妻妾都被他治得伏伏贴贴哩。”凤姐听得出神,腻声道:“哪有这样神奇的?不过这一说来,世上真有房中术这回事了,也不知是什么样的?”

    贾蓉打趣笑道:“回头婶娘也叫二叔上那‘品玉阁’学去,若他不肯,便待侄儿去学来孝敬婶婶。”凤姐儿大羞,要拧他的嘴,却被他变了脸,一阵狂抽猛刺,顿如那风中柳斜,雨里花残,杀了个零乱不堪。

    贾蔷在后,只觉凤姐儿股内纠结如箍,又肥美又刮人,实在美不胜收,一阵兴起,也挥戟掩上,兄弟俩那对**隔着那层薄薄嫩嫩的皮儿你揉我顶,奇趣横生,妙不可言,好不**快活。

    三人颠鸾倒凤,玩得凤姐儿连丢数遭,嘴里娇呼个不住,实在挨不了,便道:“你们叔叔在家,不好耍太久。”贾氏兄弟这才出了精,贾蔷就放在她玉股里,贾蓉却不敢射在花房内,拔出来求凤姐用嫩手儿接了。

    从此这婶侄三人,关系更加“亲密”了。

    真是:一府大小亲上亲,只有门前石狮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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