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1921:05:01
书接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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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转身离去。我知道田柔不会跳下去，那不是她的性格。我忍不住又转身望了望她，没想到她却已经转过了身，怔怔的望着我，眼眶里转满了泪水。
21，这一夜（一）
我再也抑制不住压抑多时的感情，冲上前去猛的抱住了泪水还没流下的田柔。她，此刻是我的小女人。我紧紧搂住她，她在我的怀抱里仰着头看着我，轻声的说，你终于来了么。我点点头，用手温柔的擦去她的泪痕，情不自禁的亲了她的额头。**很软，她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又说，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么。我点点头，轻声的说，我都听见了。她忽然笑了笑说，我是不是很傻很天真？
我也笑了说，你很可爱。看你多像十八岁的大姑娘。
她掐了我一下说，瞎说。现在是不是有点不真实。
我摇摇头说，很真实，我抱着的是我做梦都想抱着的女人。
我很想说，这是我爱的女人。可是我终究没有说出口。
田柔用手轻轻的抚摩着我的头发，柔声的说，这个女人知道有个人爱着她。可是这个女人一直却爱着不该爱的男人。你说这个女人还值得那个人爱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很想接着她的话口说，值得我去爱。可是话到了嘴边，我却无发张嘴说出来。或许我明白，这个爱本身就充满了不真实，这个被束缚了爱还无法真正的顶住压力。
她看我没有说话，把脸贴在我的**口。我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
海风吹拂，扬起她的头发，掠过我的嘴角，带着一丝清香。钻进我的鼻孔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好象睡着了，只有眼睫毛在动伴随这她的轻微的呼吸。我望着浪声滔滔，再望着怀中的这个女人。她现在和我如此的近，但是我的心却好象渐渐的远离了她。
她似乎梦呓般，头还埋在我的**口，说，小叶，我们其实不能这样的。我比你大很多。
我说，不过才大五六岁而已。老追究这个年龄问题有什么意思。
我讨厌年龄的差距，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问题。这只是男人和女人间的故事。和年龄无关。
田柔又说，我毕竟35岁了。你还小。我真的不值得你……
她没有说下去。我理解她的意思。可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意思。在内心深处，她田柔是我要拥有的一个女人。可是等到我或许真能拥有的时候，我却想退缩了。
我说，这个我……我……
她笑笑，说，我知道。我真的不值得你去爱的。
她突然狠狠的掐了我一下，我疼的啊的一声。立即问，你干什么啊？
她没有说话，挣开我的怀抱，面朝大海。说，海子他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可我面朝大海，春在哪里，花在哪里，我在哪里呢？
她张开双臂，伸向前做了个拥抱的姿势，说，大海，让我拥抱你吧。
这个时候的她，像一位女诗人，还带那么一股忧郁。
我说，小心点。
她回过头扬了扬头发说，刚才我在海边自己说了那么一大堆你都听见了吧？有什么感想？
我说，我？感想？我的感想就是，那个老男人怎么这么狠，这么王八蛋。我真想押着他来向你认罪。
她又问，还有呢？
我走近她说，柔声说，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女人，爱上谁不好，爱上一个有钱的老男人。
她呵呵一笑说，你说的对，为什么要爱上一个有钱的男人？还是一个老男人？爱上谁不好？如果没有这个老男人，我现在是不是有很多人追我？
我不懂她说话的含义，只老实的说，你这么性感又有气质，肯定会有很多的男人追你的。
她说，那你怎么不现在就追我？你不是一直就喜欢我吗？
她绕来绕去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我现在似乎很难猜透她的心思，她说的话毫无章法，让我无法轻易招架。
我直截了当的说，是的，我喜欢你。是的，曾经我那么想得到你。可是……现在？
她说，还是因为我老了。男人，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顾虑。
我沉默。她像换了个人似的。口气咄咄逼人。
海浪停止了咆哮。风也停住了游荡。
我楞楞的看着她。
她突然伸开双臂原地转了一圈。
我见过那么多的女人。但似乎只有这个女人魅力无穷，她总是在不经意间把她的性感表露无遗。而让无数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我不知道别人，但是我知道我是败了。
这或许不是爱。这就是最原始的冲动——拥有。
她停了下来，说，我从小学开始就喜欢跳舞，大学是艺术学院舞蹈系的。老师同学都说我前途不可限量。可是因为他，我抛弃了我的大好前途。我跳支舞给你看好吗？
说罢她就自个自跳了起来。
我的手里应该有一杯酒。就着杜甫的诗“绛唇珠袖两寂寞，……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都送给她。
我看着她跳，说，你知道么，现在是你踩在我的心上跳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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