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2020:54:43

    书接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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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里应该有一杯酒。就着杜甫的诗“绛唇珠袖两寂寞，……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都送给她。

    我看着她跳，说，你知道么，现在是你踩在我的心上跳舞。

    22，这一夜（二）多情却被无情恼

    千年前，东坡先生有诗曰：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调寄《蝶恋花》）

    她一边跳一边说，踩你的心痛吗？

    我摇摇头说，心不会痛。心只是狠狠的跟着跳，但是跳过之后，就习以为常了。

    她不解的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也不知道。

    她继续跳。我背靠在栏杆上。田柔的舞跳着跳着在我眼里漫漫幻化成很多女人，晓芸，春衫，田甜，西扬。一时我认不清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而这些女人到底哪个才是我的菜。我又开始迷惑。

    当有一天可望而不可即的女人突然要投怀送抱时，我酝酿了多时的要一辈子拥有她的想法变的退缩不前。这样的转变我没有准备。我甚至怀疑这是田柔的又一次的寻找她的抚慰。所以我害怕。害怕这一切又是雾里观花。

    她终于停了下来，喘口气说，有时候我的感觉并不对。

    我问，怎么不对？

    她说，你并不爱我。而我却一直以来一相情愿以为你爱我。我又错了。就像我当年傻傻的认为黄天也爱我一样。现在什么都碎了，一片片的摔到了地上。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对你真的有那么一股难以明说的情感。可是这种情感我现在也确定不了到底是不是爱。

    她低头整理了下衣裙，说，我知道了。对不起，就当刚才的那一切是时空错乱造成了不真实的虚幻。不要在意。陪我走一走吧。

    她说的很忧伤。我一想到她刚才的哭诉，心就疼了。忍不住牵住她的手沿着岸边走。我以为她能挣开我的手。但她很安静的随着我。

    我说，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迷住了。

    她也没有作声。

    我继续说，这些话我一直想对你说，憋在心里好久了。你浑身散发出的成熟气息真的很迷人。这种气质狠狠的在我的心里烙下了印痕。我很庆幸认识了你，在我这前半生中认识了你。我想，一辈子我都忘不了你的。

    她头转向大海一边。

    我说，还记的咱们俩一起吃饭喝酒的时候么。还记得有一次你醉了的时候，是我陪着你的。这些记忆我都不会忘记。我那时候还刚出社会还不懂的世故人情，在我私心里甚至有了不切实际的拥有你的妄想。不错，这个妄想一直有，在我心目中我都把你当做我的女人来看待的。这个很可笑吧。但是这是我真实的想法。

    她依旧默不作声，但我感觉她手心里漫漫渗出汗来。

    我叹口气说，我还会记住那天晚上你撕心裂肺的对那个老男人的哭泣。我真的很心疼。那时候我跟那个老男人正在同一个电梯里。我当时就狠狠的瞪着老男人。但很快我就彻底明白了，我所想拥有的确实是妄想。你爱的是那个老男人。可笑的是，我在宾馆看到你和老男人一起的时候我还很愤怒很嫉妒甚至怒火中烧。你看，我是不是也很傻？

    她手心里的汗越发多了。我几乎抓不住她的手。

    我突然觉的这样说出来，确实让我自己放松了很多。前所未有的轻松。她现在听不听都不是她的事了。而是我自己要自己说出来。

    我继续说，你去出差了，我有时候一想到你就很兴奋，但是一想到看不到你很久就会莫名的吃不下睡不着的，眼前总是会出现你的影子，还有你温柔的声音。有时候一想到你，就会全身暖洋洋的。我有你的照片，挂在墙上，睡觉前瞅一瞅。有时候还会不由自主意**的一番。我是不是很卑劣下流？当时我想也许这就是爱吧。可是我是有女朋友的，我想不明白我到底把爱给了谁。是你还是她？但是我确切能够把握的是，我当时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你的身上。

    我说，我多么的想得到你。也许是男人的本性也许这是我的生理需求也许这真的是对你的爱。呵呵。我真有点迷失了。不过那一晚让我明白了一些东西。尤其是你发错了给我的短信，我现在还能背出几句来。

    我试着去背那天晚上田柔错发给我的短信：这一刻如果能够长久，我希望我们变成一对石雕。就永远这么的抱着，默默的，不理尘世间所有的凡俗。只有我和你，可是，对我来说，这都是奢望的。可是，对你来说，这是不是有可能的？那时候我想，这要是某个女人给我发的短信，我会一辈子的爱她。可是我真的错了。原谅我的稚嫩。为什么要这么的阴差阳错的发到了我手机。

    我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黯然的望着海。浪花汹涌。

    田柔突然开口说，知道么，那条短信是我特意发给你的。

    这一句话，像是大地楞生生的轰出一个雷般。

    我用双手把住了她的肩膀，错愕的望着田柔。月光下的她的脸蛋俏生生的。我忙问道，你特意发给我的？为什么？

    她点了点头说，恩，是我特意发给你的。

    我正欲继续追问她。突然听见许久未曾听到的名字，“晓芸。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该有多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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