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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护花剑【第四十七章】智退强敌

作者:haiweb
    -----    「第四十七章」智退强敌

    苗天龙性子较急,已经等了好一会,看他掣剑在手,洪笑一声道:“好剑,阁下那就接招了。”声到人到,倏地欺来,手中旱烟管一记「金鼓齐鸣」,急袭而至,他那旱烟筒大如拳头,金光闪闪,出招之快,宛如电闪雷奔,嘶然生风。

    采荠叟剑势一引,人随剑走,偏身解开,但在闪出之际,剑势悠然,使了一记「顺水划棹」剑光朝右后方斜扫过去。这一记避招进招,使得纯出自然,不带半点火气,妙在若无其事之间,就予对方以还击。苗天龙一招落空,瞥见剑光一闪,朝右腿削来,旱烟管急忙朝外挥出,依然撩了个空,原来采荠叟已随着剑势转过身来,一点剑芒又朝自己右肩点来。

    苗天龙大吃一惊,急急后退一步,但他如何咽得这口气?却在退后一步之后,口中暴喝一声,挥动旱烟管,疾冲而上。这下心存暴怒,出手更如雷霆万钧,但见足有拳头大的点点金芒,宛似漫天冰雹,朝采荠叟四周洒来,呼呼风声,挟着轻啸,盈耳不绝。

    采荠叟依然从容不迫,把一支长剑使得有如迥风舞柳,挥洒自如,护住全身,一道剑光,左右盘旋,长剑并没有直接和对方接触,但从他剑上发出来的内家劲气,却把一颗颗密如冰雹的旱烟管一记记挡了开去。采荠叟这一手「东海派剑法」,真可以说得炉火纯青,无懈可击。

    李铁崖练剑数十年,丐帮有一套「屠狗剑法」可以说是武林中别出蹊径的怪异招法,出剑不按常理,他看过各大门派的剑法,一向都自认除了黄山「万流归宗剑法」之外,各大门派的剑法,都失之于正,太过呆板,并不足观。

    但此刻站在采荠叟身后一丈光景,看到他使出来的剑法并不奇奥,悠然若往,翩然而来,涵虚若实,从容自如,一派以静制动的内家功夫,全在剑上表现出来。心中不禁暗暗惭愧,可见剑术一道,要参上乘境界,还是要从正派剑法着手,丐帮的「屠狗剑法」,虽以奇诡著称,总归落了野狐禅。就在他沉思之际,突听一阵叮叮轻响,剑光、金芒,刹那尽灭,场中两人已经错了开去。

    苗天龙瞪着一双精光熠熠的铜铃大眼,厉笑道:“阁下剑法果然高明得很。”

    采荠叟微笑道:“苗老哥过奖,你也不差。”原来方才一阵叮叮轻响,是双方兵刃交击,各自被震得后退了一步,居然铢两悉称,不分上下。

    “哈哈。”苗天龙又是一声大笑,说道:“很好,你再接老夫几招试试。”人影一晃而至,但见几点金芒,快如掣电,疾向采荠叟当胸激射过来,人影堪堪欺近,左手五指勾曲,同时抓到采荠叟右肋,离前衫也不过数寸。

    采荠叟还是不慌不忙,右足后退一步,剑势轻折,雪亮的剑锋不知何时已经像扇面般在右肋展现,苗天龙抓去的一记「虎爪」,几乎就像是自己凑上去的一般,若是再往前一寸,就会割上手腕,甚至可以把你整只手掌削下来。

    苗天龙大吃一惊,急急收回左掌,再次往后跃退,这下当真把他激得怒恼无比,口中发出连声厉啸,人如疯狮,挥动旱烟管,急扑过来。他虽然运起十成功力,全力扑击,采荠叟还是剑势悠然,如挽如推,若即若离,运得顺乎自然。

    这一情形,不但苗天龙心里明白,观战的人也看得出来,苗天龙纵然武功了得,但采荠叟在剑术上已达炉火纯青,高过苗天龙不止一筹,这一场激战,采荠叟只是不愿伤人,处处剑下留情。苗天龙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他一向妄自尊大惯了,此刻当着祁士杰和他门下弟子,一时之间下不了台,只好和采荠叟拼命苦战下去。

    站在他身后的祁士杰看得不禁暗暗焦急起来,他是奉命陪同狮王来的,也负有监视之责,心中暗道:“你身居苗疆,以能役使野兽得名,今晚之局,只要放出虎豹来就变好,怎能舍己之长,和人家比拼起武功来?如今败象已露,再不及时发动,就来不及了。”一念及此,就撮唇低啸了一声。

    要知狮王苗天龙和他们四大弟子都被白莲教暗中下了「平和散」,是以纵然没有狮王下令,门下弟子也会听命于祁土杰的了。因此他低啸甫起,埋伏在十丈外四面的苗天龙门下四大弟子立时同时举手向下一挥,他左右两人同时朝隐伏已久的猛兽打了个驱使的手势。但听四面虎豹齐吼,纵扑而出,这份声势,确然十分吓人。

    丐帮帮主李铁崖心头蓦然一紧,右手紧握镔铁打狗棒,运起全身功力,正待及时击出,那知放出来的五头猛虎,大概因管理它们的人发出的命令,是要它们往前冲上去,何况场中有苗天龙和采荠叟正在动手,它们只当采荠叟和李铁崖是老主人的朋友,因此五头猛虎就毫不理会场中三人,虎吼着掠过三人身边,朝前方扑去。

    洞庭钓叟、松阳子、邵南山、夏天放、和齐逸云父子在这一瞬间,就各自纵身跃登上附近的大树。躲在四处壕沟中的人,也分工合作,立即各自依计行事,东首向风亭,南首的白继善,西首的王有福,北首的姜长贵,四位丐帮长老负责点火,他们早已在大石前面,堆放了一大堆枯枝柴草,而且还在草中间,放置了各人身上都带着的丐帮特制助燃剂。

    这时四位长老把火摺子用力朝枯枝堆上一掷,四处大石前面同时响起轰然一声,立即火光烛空,熊熊燃烧起来。对方放出来的这些虎豹,纵然平日久经训练,但总不及人类的智慧,丐帮四位长老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江湖,他们一直就注视着祁士杰的一举一动,他口中发出低啸之声,站在四周十丈以外的苗天龙门下举手向下挥落。

    他们就料到对方这一手势可能就是放出野兽的暗号了,这就立即把手中的火摺子准备好了,计算野兽奔扑而来的速度,引燃枯枝,因此正当四群虎豹扑近大石之际,四处火堆同时点燃,火光烛天而起。只要是野兽,莫不惧怕火光的,因为它们身上长毛,乃是易燃之物,它们发威奔扑而来,看到大石前面火光突起,自然会稍现踟蹰不前。

    这一刹那,躲在壕沟内的七名丐帮弟子,都已看清楚了,每人手持匣弩,立即各自对准了面前的目标。他们暂时且不发射,这是帮主交代的,匣弩虽可连续发射,但对方是久经训练的野兽,和山林间野兽不同,你发箭射它,也许它学会了躲闪,一击不中,就很难射中它了,即使被你射中,如果不能射中它要害,你可能会被它撕裂了。

    所以第一必须镇定,第二要对准它要害下手,一旦发射,务必把它射死,第三、野兽奔近火堆,自然会出现畏缩不前,这时苗天龙手下山一定会发出催促的口令,你们要等它们跃起之际,取它咽喉、腹部,即可一击得手。

    现在火光乍起,野兽奔近火光前面,果然趑趄不前,紧跟在野兽后面的三名壮汉果然有人从口中发出了低啸,野兽听到啸声,果然大吼一声,前足人立而起,朝前飞扑,企图越过火堆。这一切,都落在李铁崖预料之中。

    每一壕沟中,除了一位长老,隐伏的七名丐帮弟子,手中都持有匣弩,现在火堆前面,却^H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只有五头野兽,有五支匣弩,就够对付了,余下的两人,就可以留作后备人员。这一段话,说来较慢,实则这些虎豹的行动何等速捷,十丈距离,只要几个纵跃,就已奔近大石,火光乍起,苗天龙门人口中发出低啸,野兽纷纷跃起,前后也不过是转瞬间事。

    七名丐帮弟子中有五人手持匣弩,每人眼睛一霎不霎的紧紧盯住一头虎豹,已经瞄准了多时,此时这些虎豹纷纷凌空跃起,成为飞靶,这一刹那间,但听一片轧轧之声大作,一支支弩箭连珠般激射而出。

    要知这三十名丐帮弟子,都是百中挑一,精选而来,个个都有一身极好的武功,使用匣弩,不费什么气力,对面的一头虎豹,早就瞄准好的,只要按按机簧就好,何况如果射别的野兽,会到处乱窜,今晚的猎物,它们有目标,就是从自己面前跃起,凌空跃过火堆,跃登大石,但跃登大石,就要从自己面前跃起,虽是飞靶,发射匣弩,却十分方便,只要从它跃起之时发射,可以一直仰着向空射击,一排放射出去,它的咽喉和腹部全在射程之中,没有躲闪的机会。

    即使第一箭没射中,这段时间中,你还可以射出三到五支,只要射中一两支,这种匣弩威力强大,任你虎豹久经训练,也非倒下不可。轧轧之声乍起,但听一阵野兽的哀号厉嗥之声,也紧接着响起,二十头虎,差不多全都跃过火堆,跃上大石,差不多胸腹间都已中了两三支弩箭,有的扑到地上,就已一动不动,有的还在作垂死挣扎,发出惨厉的吼声。

    躲在壕沟中发射匣弩的五名丐帮弟子,也在此时,由一名长老率领,口中发出一声大喝,纷纷从壕沟中跃出,登上大石,匣弩轧轧怒号,跟着朝猛兽后面一阵猛射,连隐身树上,手中早已准备好石块的几位掌门人,都还来不及出手,从四面扑来的二十头虎豹,业已全死在匣弩之下。

    那跟着虎豹后面奔来的三名壮汉,眼看对方匣弩齐发,虎豹失利,心中不禁大怒,丐帮弟子跟着虎豹之后,跃登大石,正在发射匣弩,他们三人一声不作,也迅疾如风朝丐帮弟子身后袭来。

    但他们怎知壕沟内原有七名丐帮弟子,其中有五名专门对付五头猛兽,此时虽由一名长老率同五名弟子转身朝石上跃去,但还有两名弟子依然还是手持匣弩,伏在壕沟之中,他们对奔来的这三个人苗天龙门下那还客气,两张匣弩顿时发出一阵轧轧轻响,箭如飞蝗般射出去。

    苗天龙门下武功再高,在迎面奔行而来之际,这一蓬连珠匣弩,猝出不意,那里还躲闪得开,匣管弩处,惨号乍起,人也随着倒下。这一段经过,当真惊险无比,如火如荼,但也只在指顾之间,即趋灭绝。

    再说正在和采荠叟动手的苗天龙听到虎豹齐声怒吼,从身边奔跃而过,不觉微微一怔,怒声道:“这是什么人的主意,老夫没有下令要虎豹出击。”

    采荠叟嘿然道:“那自然是阁下高足放出来的了,不过不要紧,咱们已有万全准备,老哥这些野兽还威胁不了江南武林。”

    他口中虽然这样说着,但心中也着实忐忑不安,不知丐帮弟子能否应付得下来?两人各自心有所思,手上自然也缓了下—来,不及十合,虎豹惨嗥之声,陆续传来,接着但听匣弩再响,苗天龙门下弟子的惨号声,也相继传来,不过瞬息之间,同归寂然。

    苗天龙听得又惊又怒,旱烟管突然一摆,嗔目喝一声:“住手,你们把老夫门下弟子和一群虎豹怎么了?”

    采荠叟微哂道:“老朽和你一样,怎会知道他们怎么了?”

    苗天龙厉声道:“你们原来早就串通好了,要在此地灭我虎豹,杀我门人,苗某不报此仇,誓不为人。”手中旱烟管随着喝声,全力扑击过来,恨不得一举就把采荠叟击成肉丝。

    采荠叟依然从容挥剑,以守代攻,一面含笑道:“难道你率兽而来,不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吗?我们只是不想被你训练有素的猛兽撕裂,纯出自卫,阁下何以只知责人,不知反躬自问?”

    苗天龙此时急怒交进,那里还有理性,口中大喝一声道:“老夫和你们拼了,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愈说愈气,旱烟管也舞得愈急,拳头大的烟斗,化作点点金芒,漫天飘洒,如雨如雹,每一点几乎都重逾千钧。劲风呼呼逼人,这一阵急攻,他当然拼上了命。

    这要是换一个人,恐怕很难接得下他十招八招,但采荠叟年过九旬,数十年勤练内家心法,。一支长剑使出来的虽是一套「东海派剑法」,一招一式却全已脱火,所含蕴的内家真气,柔中有韧,似实而虚,记记都把对方强猛攻势,不着半点痕迹,就轻易化解开去。越是这样,苗天龙越发暴跳如雷,攻势也在一味的加强。

    ※※※※※※※※※※※※※※※※※※※※※※※※※※※※※※※※※※※※※※祁土杰眼看放出去的虎豹和苗天龙门下十二弟子全被对方消灭,狮王和采荠叟又久战无功,心知今晚之局,已是凶多吉少,不觉悄悄后退,欲待抽身。那知刚退到两丈光景,突听多后响起一个苍老声音笑道:“阁下这样悄悄溜走,不是太不够意思吗?”

    祁士杰急忙一个轻旋,转过多去,只见和自己相距不过一丈光景,并肩站立着两个老人,这两人祁士杰自然认识,那是洞庭钓叟和邵南山,心头暗暗一惊,这两人掩到身后,自己竟会一无所知,一面冷然道:“你们要待怎的?”

    邵南山沉声道:“咱们纵或放过苗天龙,也决不能放过你这个白莲教余孽?”

    祁士杰瘦削的脸上泛起一层怒意,抬手掣剑,喝道:“很好,你们两个一起上好了。”

    只听左首有人冷笑道:“依贫道看来,你已无法逃走,还是弃剑受缚的好。”这说话的正是白鹤观的松阳子和丐帮长老向风亭站在一起。

    接着右首也有人说道:“姓祁的,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真想在这里葬身吗?”右首也出现了三个人,那是齐逸云、夏天放、齐少去。

    祁士杰眼看自己竟然落在人家包围之中,疾快转身后退,那知才一转身,只见丐帮帮主李铁崖手持打狗棒,一声不发,一双棱威炯炯的目光盯着自己瞧来。这几个人没有一个好惹的,一对一,中间也许可以胜得过,但如今被他们围在中间,由此可见对方几人大有非把自己生擒不可,心头不禁又惊又怒,猛地大喝一声:“老子和你们拼了。”长剑突然挥起,这一挥,登时激射出一蓬剑雨,朝李铁崖冲了过去。

    李铁崖洪笑一声:“来得好。”镔铁打狗棒挑处,在身前划起一圈棒影,朝前推出。

    这一瞬间,一蓬急骤的剑雨好像洒落在铜盘上一般,但听一连响起十几声清澈的叮叮剑鸣,李铁崖依然站立如故,祁士杰却身不由己的后退了一步。他也想乘机突围,但对面有洞庭钓叟和邵南山,左有松阳子和向风亭,右首有齐逸云和夏天放,自己几乎已无路可退,一时不觉横上了心,口中大喝一声,奋力直欺而上,长剑挥动,带起了一道寻丈剑光,宛如耍彩带一般,朝李铁崖身前像车轮般辗卷过来,剑势凌厉无匹。

    李铁崖岂肯退让,打狗棒同样急挥而出,一招「千军辟易」,朝对方剑光横扫出去。双方在这一招上都用上了全力,但听惊天动地的一声金铁狂鸣,两人都被震退出去,但李铁崖的镔铁杖究属重兵器,占了便宜,虽被震退,只不过后退了两步,祁士杰吃了兵刃上的亏,被震得虎口生痛,右臂隐隐发麻,脚下也连退了四步之多。

    李铁崖一部苍须拂拂自动,嗔目狂笑一声,喝道:“姓祁的,看你还能接我几招?”连人带杖凌空飞扑,杖使「泰山压顶」,直劈而下。

    祁士杰一声不作,手中长剑连挥,全身剑光缭绕,发如旋风,迎着李铁崖冲了下去,这一记看去像是和李铁崖拼上了。但李铁崖是凌空飞扑过来,势道甚速,欲罢不能,祁土杰冲上去的人,却突然身形一矮,一来一往之际,从对方一跃之势的下面穿了过去。

    要知他已被敌人四面围在中间,而李铁崖这一飞身腾跃,正好留了一个缺口,他就从这缺口中和李铁崖交叉而过,脱出身去。站在对面的洞庭钓叟看出祁士杰迎着李铁崖冲去,就已不对,因为对手飞扑而来,你要和他硬打硬砸,决不会迎着冲上去的,急忙喝道:“这小子想溜了。”

    他话声甫出,祁士杰已经冲去数十丈之外,身如箭射,回头大笑道:“老子少陪了。”

    李铁崖迅疾落地,转身喝道:“你给我站住。”但对方人影业已去远。

    李铁崖气得跳脚,怒声道:“这小子滑溜得很,李某等于把他放跑了。”

    洞庭钓叟含笑道:“今晚能够有这样成果,已经算不错了。”

    这时白继善、王有福、姜长贵三人早已率同丐帮弟子,把苗天龙十二个徒弟的尸体丢人壕沟之中,推平泥土,掩埋妥当,二十头虎豹,就让它留在地上,不用掩埋,明日一朝,附近的猎户、樵夫发现了,也可以大大的发一笔财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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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采荠叟和苗天龙还在缠斗之中。采荠叟把一套「东海派剑法」,已练到出神入化之境,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招剑法,从他手中使出,就会化平庸为神奇。

    不,他使的还是很普通,至少看去很普通,但在和他动手的人所感受的却不同了,任你攻势如何凌厉,招式如何嗔恶,只要和他使出来的极平常的一相接触,不但攻势会化解无遗,而且对方的长剑往往会不知从何处来,倏然已到面前,使你每有措手不及之感。

    因此这一阵工夫,采荠叟依然从容挥剑,悠然而来,倏然而去,令人无迹可求。他对手狮王苗天龙神色狞厉,一支旱烟管使得快速如电,急骤如雨,只是围绕着采荠叟猛攻,简直像一头疯狮。

    他一身武功,也极为可观,尤其他狮王之名,乃是善于驯兽得来的,并非因武功成名,能有如此深厚功力,已经是不错了,就以中原武林人物来衡量,也足可名列在超强高手的名单之中了。这一阵工夫,少说也己超过一顿饭的时间,苗天龙身历其境,反而不如旁观者的清楚,他总觉得采荠叟的武功也并没有比他高。

    因为对方对自己的凌厉攻势,从未正面接过一招,总是躲躲闪闪封解了事,更没有正式反击过一剑,这不是攻少守多吗?只要迅他正面和自己硬打硬砸,自己保管可以胜他。基于这种想法,苗天龙就不住的在采荠叟左右前后,盘旋纵跃,着着进击,其实他是被采荠叟耍着。

    长剑一会指东,一会指西,让他跟来跟去的,自己还一无所知。现在祁士杰脚底抹油,乘隙逃走,洞庭钓叟等人已经分散开来,迅速朝战圈包抄过来,大家口中高唱着:“莫让狮王苗天龙走了。”这是李铁崖授意大家这么喊的,苗人性直,这一激,苗天龙就非走不可。

    果然苗天龙被激得怒不可遏,突然停了下来,手中旱烟管当胸一横,双目圆瞪,厉声道:“老夫要走,看你们那一个拦得住我?”

    采荠叟已知大家心意,大笑道:“苗天龙,你此时要走,已经迟了。”长剑直取苗天龙胸口。

    苗天龙大喝一声,旱烟管朝前撩去。采荠叟直到此时,才采取攻势,长剑一翻,唰唰两声,紧接着攻出。苗天龙听他大有把自己留下之意,更是非闯不可,旱烟管左右连挥,叮叮两声,把对方长剑直荡开去,脚下连环进步,飞快的攻出三招,把采荠叟逼得连退了两步。口中怪笑一声,双足一顿,飞身纵起,一连几个起落,就已掠出七八丈外,大声喝道:“姓姜的,还有丐帮李铁崖,你们给我记着,苗天龙不报今日之仇,誓不为人。”

    采荠叟大笑道:“很好,老朽随时候教。”苗天龙一言不发,疾奔而去。

    洞庭钓叟道:“咱们不该放过他的,纵虎归山,必为后患。”

    李铁崖道:“白莲教余孽肃清了,一个狮王苗天龙,不足为患,何况此人生平也无大恶,此番铩羽而去,谅他也不敢再轻易到中原来了。”

    采荠叟长剑一收,朝李铁崖拱拱手道:“今晚咱们能够大获全胜,全仗李帮主事前防范得法,否则等到这些虎豹登场,就措手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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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拔由祝秋云领队,这一拨的人数最多,除了丁少秋是男人,其余包括护法门的人任香雪、何香云、谢香玉、祝秋云、九名女弟子,姚淑凤、丁小凤,花字门的人李玉虹、易天心、左卫鱼巧仙、右卫白灵仙、前卫刘宝香、后卫沈雪娟,及女弟子三十二人,还有峨嵋派的艾大娘、柳青青母女,以及姬青萍、池秋凤共五十七个女将。可说衣香缤纷,和花枝招展的娘子军,也是江湖上最美丽的队伍了。

    何香云回过头去朝丁少秋道:“少秋,你去查一查,沿途注意第三拨人留下的记号,他们往那里去的?”

    这沿途传递消息之事是由花字门前卫刘宝香负责,丁少秋奉命之后,就赶上前面,朝刘宝香问道:“刘姑娘,这一路上,可曾发现第三拔人留下的记号?”

    刘宝香娇靥微红,眨了眨大眼睛,微微摇头:“没有,我正在奇怪,第三拨人,只比咱们先走了一顿饭的工夫,他们应该会沿途留下记号的,而且这件事由丐帮姜长老负责,决错不了,但咱们出了太行山,就一直没有看到记号。”她现在一看到丁少秋,就不由自主地脸红。

    少女的羞态迷人,丁少秋看得一呆,刘宝香被他看得脸更红了,娇嗔道:“丁少侠,你在看什么?”

    丁少秋赧然道:“没……没什么,我这就回去告诉她们。”他立即转身回到后面,向何香云说了。

    何香云奇怪地道:“这其中一定有问题,除非第三拨人被人引开去了,而且有人紧随在他们后面,把留下的记号抹去,使咱们无法和他们取得联络,这样可以把咱们这四拨人各击破了。”

    丁少秋听得心头一急,忙道:“这怎么办?”

    何香云道:“咱们四拨人中,只有第一拨的人容易受骗,第二拔有逢天游,是个老江湖,第三拨有丐帮李帮主和四位长老同行,都是江湖经验极为丰富的人,决不会上敌人的当,纵然记号被人改变,也会及时发觉,不会有事的。何况如今白舵主已经派出丐帮弟子,分头去通知了,咱们原是要赶去凋港的,本来就和前面两拨人不同路……”话未说完,口中又哦了一声道:“我在想,有人围攻少林寺这消息是否正确……”

    祝秋云一怔道:“送信来的是少林弟子,这个应该错不了。”丁少秋突然间从脑海中浮现起月前自己夜探咒钵寺,曾看到两个少林弟子的事来,口中不觉惊啊了一声。

    何香云回头问道:“少秋,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丁少秋应道:“是的,我一个月前,曾夜探咒钵寺,在没有找后园,遇到金钵老禅师之前,曾在前院看到两个身穿乳黄僧衣的僧人,这两人就是咒钵寺护法会派在少林寺卧底的奸细,一个叫了悟,一个叫了因,在下现在才想起来,那个叫了悟的人,就是前天少林手赶来报信的了悟。”

    “咒钵寺护法会?”何香云问道:“你知不知道护法会是些什么人?”

    丁少秋想了想道:“护法会总管事叫朱天寿、副总管叫祁士杰,他们都是金钵老禅师的门下,还有两个是和尚,好像叫无垢、清净,护法会和姬七姑有勾结,还在老禅师的身上暗下慢性毒药……”

    祝秋云怒声道:“这么说,他们是姬七姑的羽党了,唉那天老禅师慈悲为怀,放走了天南庄铁卫武士,很可能又被这些人罗致去了。”

    何香云沉吟道:“金钵禅师那天既然插手处置了姬七姑,他门下弟子又在江湖闹事,照理说,老禅师不会不知道……”

    说归说,路还得赶,傍晚宿在一个小镇,艾大娘与祝秋云同住一屋。艾大娘闺名艾淑芬,体态丰满,身材修长,双峰高挺细腰肥臀,面如满月,凝脂雪肤,丽姿天生,风姿绰约,娇艳如花,虽已年过四十,望之若三十许之少妇。

    其夫已过世十多年,艾淑芬也苦守了十多年,但四十余岁之女性,只要她身心健康、生理正常,那能不需要性的慰藉,每于午夜梦回,帷空衾寒,空度月夜良宵,又那能无动于衷呢?那日又经女儿柳青青开导,芳心已动。自此以后,每每暗中观察丁少秋,只觉他身高体壮,虎背雄腰,眉似剑刃,目如星辰,鼻若悬胆,唇红齿白,面貌英俊,神彩飞扬,风度翩翩,真乃一俊俏美少年,使其芳心激起一阵阵思春的涟漪。

    艾淑芬与祝秋云同至卧室,两人皆为中年妇人而且同病相怜,细谈倾诉心声。两人都是空虚寂寞十多年,长夜孤枕独眠,但祝秋云近数月来重享欢乐后,深知艾淑芬现时正陷入矛盾中,她本已得柳青青暗示,于是对艾淑芬说道:“芬姐,我很同情你的苦处,我是过来人,当然了解得最清楚,尤其是我们中年的女人,长久得不到慰藉,真是令人痛苦不堪。”顿了一顿,接着又道:“但是上天又赐给了我们少秋,他真是老天赐给我们的宝贝,你根本不能想象……”

    祝秋云将自己和儿子的情形,细细诉说一番,艾淑芬越听越兴奋,听的**内的**流得床单上一大片:“云妹,那你流了几次?”

    “我流了四次,已经受不了呢,少秋他那粗长的大宝贝,越插越猛,每次顶得我的穴心乱转,真操得我灵魂出窍,我泄第五次身时,他才把那浓精射出,芬姐,那种滋味真是美死了,也舒服死我了。”

    “别再说了,我的**实在难受死了。”艾淑芬娇羞地道。

    “芬姐,你先等会,我去把少秋叫来,今天晚上就让姐姐舒服、舒服。”说着出门,不一会儿已将丁少秋领来,丁少秋一看艾淑芬的模样,不由愣了。

    艾淑芬沐浴后身披薄纱睡袍,娇躯飘出一股女人幽香,迎面扑鼻,令丁少秋如疑如狂,神魂飘荡,艾淑芬穿着粉红色半透明睡袍,未戴肚兜,那两个肥大饱满的**,紧贴在那半透明的睡袍上,清析的显露出来了,尤其是那两粒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更是勾魂荡魄。再向下看,艾淑芬两腿微张,睡袍两边掀开,丝质半透明的亵裤顶端,乌黑一片,美艳性感极了,看得丁少秋全身汗毛根根竖起,胯下的大宝贝也暴涨起来。

    正在此时,耳听亲娘祝秋云娇声道:“少秋,你也知道你岳母这些年过得很苦,今后你要多多孝顺她,知道吗?快向岳母大人叩头。”

    丁少秋一听大喜过望:“是,娘,我知道。”说完飞身下地跪在艾淑芬脚下,连连叩了三个响头。

    艾淑芬连忙用双手扶抱丁少秋在自己酥胸前:“乖儿,不要叩了,让娘亲亲。”深情的吻着丁少秋的俊脸及唇,尽情的给予他舌觉上的快感。丁少秋边吻,只手毫不考虑,把她腰带解开,并且掀开了她的睡袍。

    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呈现在丁少秋眼前,褐红色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浮岛式艳红色的乳晕,好美、好性感。丁少秋于是一伸手抓住一颗**房,又揉,又搓又摸奶头,低头用嘴含住另一奶头,又吸、又吮、又咬,又用舌头去舐她的乳晕,弄得艾淑芬全身像有万蚁穿身似的,又麻、又痒、又酸,虽然极为难受,但是也好受极了。

    艾淑芬忍不住的,双手紧紧抱着丁少秋,挺起**贴着他的大宝贝,扭着细腰肥臀磨擦着,口中叫道:“乖儿……嗯……少秋……我受不了……了……抱……抱……娘……到……到床上……上……去……”

    丁少秋于是双手抱起艾淑芬,回头对祝秋云说道:“娘,我先侍候岳母去,现在你先忍耐一下,等下孩儿再好好补偿你。”

    “好,乖乖侍候芬姐,娘不急,去吧。”祝秋云娇笑着道。

    丁少秋于是把艾淑芬放躺在床上,自己先把衣裤脱光,再将艾淑芬的睡袍及亵裤脱掉,眼前的美人儿,真是耀眼生辉。赛似霜雪细嫩的肌肤、高挺肥大的**、褐红色的大奶头、艳红色的乳晕、平坦微带细条皱纹的小腹、深陷的肚脐眼、大馒头似的**。

    尤其那一大片阴毛,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丁少秋用双手拨开修长的粉腿,这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光,大**呈艳红色,小**呈鲜红色,大**两边长满短短的阴毛,一粒阴核像花生米一样大,呈粉红色比娘的还要漂亮,粉臀是又肥又大,看得丁少秋欲焰高张,一条**暴涨得有七寸多长。

    艾淑芬的一双媚眼,也死盯着丁少秋的大宝贝看个不停,好长、好粗的大宝贝,看得她芳心噗噗的跳个不停,**里的**不由自主的又流出来。这边丁少秋也想不到,艾大娘脱光衣服的**,是那么样的美艳,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材保养得如此婀娜多姿,自己真是艳福不浅。

    丁少秋蹲在床边,再低下头去,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红色的大阴核,又舐,又咬,两双手伸上抓住两颗**房又摸、又揉,感觉两个大奶,比亲娘祝秋云的还肥大,软绵绵的、滑溜溜的,还带有弹性,好受极了。丁少秋是越摸越有趣,欲火不断的上升。

    艾淑芬的一双大奶头,被摸揉得硬如石头,**被舐得肥臀左摇右摆,麻痒欲死,**直流,口里淫声浪调娇喘叫道:“少秋……娘实在……受……受不了……了啦……别再舐……了……娘要……要……你的……大……大宝贝……插……娘……的……小……穴……”

    丁少秋一看艾淑芬的神情,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站了起来,也不上床,顺手拿了个大枕头,垫在艾淑芬的屁股下面,将两条粉腿分开抬高,立在床口用老汉推车的姿式,用手拿着宝贝将**抵着阴核,一上一下的研磨。

    艾淑芬被磨得粉脸羞红、气喘吁吁、春情洋溢、媚眼如丝、浑身奇痒,娇声浪道:“宝贝……少秋……娘的**痒死了……全身好难受……别再磨了……别再挑逗我了……娘实在任不住了……快……插……进……来……吧……”丁少秋被艾淑芬的娇媚**所激,血脉奔腾的宝贝暴涨,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大**应声而入。

    “啊……少秋……痛……痛死我了……”丁少秋感觉大**被一层厚厚的嫩肉紧挟着,内热如火,想不到年过四十的艾淑芬,**依然是那样的紧小,真是艳福不浅,能操到这样美丽娇艳的尤物。

    丁少秋于是暂停不动:“娘……很痛吗?”

    “嗯,少秋,刚刚你那一下是真痛,现在不动就没有那么痛了,等一会要轻一点来,娘的**从未受过大宝贝操过,你要爱惜娘,知道吗?乖儿。”

    “娘,我会爱惜你的,待会玩的时候,你叫我快,我就快,叫我慢,我就慢,叫我重,我就重,叫我轻,我就轻,少秋都听你的,好吧。”说罢伏下头去深深吻着艾淑芬的樱唇。

    “这才是娘的好女婿……宝贝开始吧……”

    “好。”丁少秋于是把屁股一挺,大宝贝又进了三寸多。

    “宝贝……停……痛……娘的穴好……好涨……”丁少秋一听马上停止不动,望着艾淑芬紧皱的眉头:“娘,你不是生过青青吗?我听说女人生过小孩,**就宽松了,那娘已生了青青,为什么你的**还那么紧小呢?”

    “少秋,这你就不知了,男女的生理构造因人而异,比方你们男人的**,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的**大、有的**小,女人有**高、**低、**厚、**薄、阴壁松、阴壁紧,**深、**浅等等不同类型。”

    “那么娘,你是属于那种类型呢?”

    “娘是属于**厚、阴壁紧、**深的类型。”

    “那我的宝贝适不适合你的**呢?”

    “少秋,你的宝贝,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长、**又大,太好不过了。”

    “真的?”

    “娘怎么会骗你呢?娘的**就是要有你这样的宝贝才操得痛快,粗大插进去才有胀满的感觉,宝贝长,才可以抵到底,**大,一抽一插时,**的棱角再磨擦着阴壁,才会产生快感,女人若遇到像你这样的宝贝一定会爱得你发狂,懂吗?来,少秋,别尽彼说话,娘,**里面好痒,快插吧。”

    “好。”丁少秋于是双手将其粉腿推向**间,使艾淑芬的**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又入三寸。

    “啊……好涨……少秋……娘……好痛……好痒……好舒服……”艾淑芬娇哼不停。

    “娘……我还有一寸多没进去哩……等会……全进去了……你才更舒服……更痛快呢……”

    艾淑芬听说还有一寸多未进去,心里更高兴极了,于是挺起肥臀,口中叫道:“少秋……快……用力整根插进来……快……”丁少秋于是一插到底。

    “啊……真美死了……”大**抵住花心,艾淑芬全身一阵颤抖,**紧缩,一股热呼呼**直冲而出。

    “少秋……快……用力……干……”丁少秋此时感到**舒畅极了,大起大落的**,次次着肉,**二百多下时,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而来:“哎呀……少秋……我真舒服……我头一次尝到这……这样……的……好滋味……乖儿……放下娘……娘……的腿……压到我的身上来……娘……要抱你……亲你……快……”于是丁少秋放下双腿,再将艾淑芬一抱,推进床中央,一跃而压上艾淑芬的娇躯,艾淑芬也双手紧紧抱住他,双脚紧缠着丁少秋的雄腰,扭着细腰肥臀。

    “少秋……动……吧……娘……娘的**好痒……快……用力插……”丁少秋被艾淑芬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涨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大宝贝插在紧紧的**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著花心。

    “哦……我痛快死了……你的大宝贝又碰到……娘……的子宫里……了……”

    “少秋……你的大宝贝……插得娘……要上天了……再快……快……我要泄……泄……”艾淑芬被丁少秋的大宝贝**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里**直往外冒,花心乱颤,口里还在频频呼叫:“少秋……娘被你插上天了……可爱的宝贝……娘痛快得要疯了……我乐死了……”

    艾淑芬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更紧,肥臀拼命摇摆,挺高,配合丁少秋的**。她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和宝贝更密合,刺激的丁少秋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艾淑芬,用足气力,拼命急抽狠插,大**像雨点似,打击在艾淑芬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

    含着大宝贝的**,随着**的向外一翻一缩,**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丁少秋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已使得艾淑芬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娇喘吁吁。

    “少秋……娘……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艾淑芬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挺高、再挺高:“啊……少秋……你要了我的命了……”一阵抽搐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

    「第四十八章」春色之旅

    丁少秋一看,艾淑芬的模样,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大宝贝还插在艾淑芬的**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艾淑芬经过一阵休息后,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着丁少秋道:“少秋,你怎么这样厉害,娘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说真的,娘,你刚才好骚荡,尤其你那甜美的小肥穴,紧紧的包着我的大宝贝,美死我了。”

    听得艾淑芬娇脸羞红:“少秋,你刚才的表现真使我吃不消,娘连泄了三次,你还没有射精,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你娘跟你玩是否吃得消?”

    “她也吃不消,有时弄到一半,她都不要我再弄,害得我的大宝贝硬到天亮,真难受死了。”

    “哦,你真是天生的战将,被你操过的女人,会终身不忘的。”

    “娘,我觉得好奇怪?”

    “你觉得奇怪什么?”

    “我觉得娘和你,长得如此丰满成熟,已经都生过小孩的人,为什么还怕我这后生小伙子呢?”

    “少秋,男怕短小,女怕宽松,这意思是说:男人的宝贝短小、女人**宽松,插到**里面,四面碰不着阴壁,**达不到花心,男女双方都达不到**,不管夫妻多年,早晚都是会分手的。若男人的宝贝粗、长,再加上时间持久,妻子就算是跟着他讨饭,也会死心塌地的跟定他一辈子。你娘的**可能生得和我差不多,我的**肉壁丰厚、**紧小、子宫口较深,你刚才已试过了,每次**,磨得我的阴壁嫩肉又酸又麻,大**每次都顶到我的花心,使我痛快得**直流,我当然吃不消了。”

    丁少秋听得欲念又起,于是又吻唇,又摸奶。大宝贝涨满**,艾淑芬被摸吻得**骚痒难挡,欲火高炽,气急心跳,不知不觉间,扭摆细腰,挺耸肥臀相迎。丁少秋被艾淑芬扭得宝贝暴涨,不动不快,于是猛抽狠插,艾淑芬的两片**随着大宝贝的**,一张一合,**之声「滋」、「滋」不停。

    艾淑芬虽是中年妇人,但已十多年未曾交欢,又遇到丁少秋年轻力壮,宝贝粗长,又是初生之犊、不怕虎的勇夫,加上少年刚阳之气,大宝贝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插满小肥穴,因此艾淑芬就处于挨打的局面,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双手紧抱丁少秋背部,肥臀上挺,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着:“啊……少秋……我不行了……你的大宝贝……真厉害……娘的……**会……被你插破了……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我又……又泄……泄了……”

    艾淑芬被丁少秋操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花心咬着大**一吸一吮,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一大股**像撒尿一样,流了一床,美得双眼翻白。丁少秋也感到艾淑芬的小肥穴,像张小嘴似的,含着他的大宝贝,舐着、吮著、吸着,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娘……哦……你的**……吸……吮……得我的宝贝……真是……真是美透了……”更用双手抬高艾淑芬的肥臀,拼命的**、扭动、旋转。

    “少秋……娘……不行了……求你……快射你那宝贵的浓精……滋……滋……润……娘……的**……吧……再插不得了……少秋……我的命……死了……哎呦……”其实她也不知道叫喊什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使她全身都崩溃了,她抽搐着、痉挛着,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丁少秋的肩头上,丁少秋经艾淑芬一咬,一阵疼痛渗上心头。

    “啊……娘……我要射了……”说完背脊一麻,屁股连连数挺,一股火热阳精,飞射而出,丁少秋感到这一刹那之间,全身似乎爆炸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艾淑芬被滚热阳精一烫,全身一阵颤抖,大叫一声:“美死我了。”气若游丝,魂魄飘渺。两人都达到欲的**,身心舒畅,紧紧搂抱在一起闭目沉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艾淑芬先醒了过来,睁开媚眼一看,发觉自己和丁少秋一丝不挂,双双拥抱在床上,丁少秋还睡得正甜,一股羞耻和一股莫明的甜蜜,涌上心田。刚才两次缠绵缱眷的肉搏战,是那样的舒服,又是那么令人流恋难忘,若非碰着丁少秋,她这一生岂能尝到如此畅美和满足的鱼水之欢。

    再看一看丁少秋那英俊的面貌,壮硕的身体,还有那胯下的大宝贝,想想刚才是如何能容纳得下的。再想想丁少秋才近二十,又是自己的女婿,竟然跟他发生了鱼水之欢,想着想著,粉脸煞红,可是自己也真是爱透了他。看他生有一条骇人心弦的大宝贝,又能如此坚强而持久,她活到四十多岁,今夜第一次才享受到如此痛快、满足的鱼水之欢。

    艾淑芬不由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不管它那么多了,以后的事情发展如何,实难预料,眼前痛快、满足要紧。”自思自叹一阵后,情不自禁,一手抚摸丁少秋英俊的面颊,一手握着丁少秋的大宝贝又揉、又套,丁少秋被揉弄醒来,大宝贝也生气发怒了,涨得青筋暴现。

    “啊,少秋,你的宝贝又翘又硬,如天降神兵,真像一夫当关、万夫莫敌。”

    “娘,告诉我刚才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满不满足?”

    “满足、满足、太满足了。”

    “娘,这么多年,你一定很苦吧?”

    “是的,可是娘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更何况要让我动心的男人,少之又少。午夜梦回,枕畔无人,这种痛苦折磨了我十多年。”

    “那么娘为什么对我动了凡心呢?尤其刚才表现得真淫荡……”丁少秋边说边双手齐发,上摸揉**,下挖她的**。摸得艾淑芬奶头硬挺,**直流,连声讨饶:“少秋……别再逗娘了……娘讲……讲……快……停手……”

    “好,那你就快讲。”丁少秋停下双手,催促道。

    “我看着你的时候……底下的**不知不觉就痒起来了……连……连……**都……流出来了……嗯……要死了……坏少秋……非要我说……”

    “娘,你刚才真浪,水又多,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我好爱你……”双手又摸又揉。

    “嗯、再浪、水再多也受不了你的大家伙,你啊,唉,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娘,干嘛好好的叹什么气?什么我是你命中魔星?”

    “少秋,我和你娘都是四十上下的人,而且我女儿也是你的人,我却和你有了不该有的鱼水之欢。可是我被你操过了后,真是不能一天没有你,小冤家,你不是我的魔星,是什么?”

    “那就别想得太多了,欢乐要紧,来,娘,换个姿式,你在上面玩,比较自由些。”艾淑芬此时也不再害羞了,于是翻身坐在丁少秋的小腹上,玉手握着大宝贝,对准自己的**,就套压下去。

    “啊。”她娇叫一声,大**已被套进小肥穴里。艾淑芬的娇躯一阵抽搐着、颤抖着,不敢再往下套动,伏下娇躯,使两颗丰满的**房摩擦着丁少秋健壮的胸膛,两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丁少秋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两人紧紧缠抱着,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吮猛吸著。

    “少秋……啊……啊……”艾淑芬边娇哼,边用肥臀磨动、旋转起来,大宝贝也被一分一寸的吃进**里面去了三寸多。丁少秋这时也发动了攻势,猛的往上一挺,双手再扶住艾淑芬的肥臀往下一按,只听艾淑芬一声娇叫:“啊……轻点……少秋……你……你……顶死娘了……”

    “娘……快动……快套……”艾淑芬粉臀又磨又套,娇躯颤抖,娇眼煞红,媚眼欲醉,她感觉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她差点晕迷过去。

    “娘……快……快动……用力……套……”丁少秋边叫着,边往上猛挺着臀部,双手握住两颗摇摆不停,晃来晃去的大肥奶,揉弄著、捏揉着。

    “少秋……你的……大宝贝……又碰到**的花心了……哎啊……好舒服……好美……好爽……”艾淑芬越套越快,越磨越猛,肥臀坐下时跟着柳腰一摇一扭,**深处子宫口,抵紧大**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终身难忘的阴阳交合最高之乐趣。

    丁少秋被艾淑芬坐下时,子宫口之花心,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顶,使得他野性大发,欲火更炽,于是抬起上身,靠坐床头,抱紧艾淑芬,改为坐姿。低头含住艾淑芬褐红色大奶头,吮着、舐着、吸咬着。

    “娘……你的**……里的花心……吮……得我的**好舒服……快……加油……多吮……吮几下……”艾淑芬此时肥臀一上一下套动,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脸含春、媚眼如丝,那样子真是勾魂摄魄、冶荡撩人。

    “少秋……你咬……咬娘的奶头……咬重……重点……娘要……泄……泄……给你了……”丁少秋只感又一股热热的淫精,冲向**,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声:“娘……别泄……我还没有……够……”

    艾淑芬已经娇弱无力地伏在丁少秋身上,晕迷过去了。丁少秋一看,没得戏唱了,做了一下无可奈何的表情,慢慢将艾淑芬扶躺在床上,自己也躺下,抱着艾淑芬,闭起双眼,暂作片刻之休憩。

    艾淑芬经休憩一阵后,悠悠的转醒过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眼看丁少秋嗲声娇语:“少秋,你真厉害,娘刚才差点没死在你的手里。”

    “娘,累不累?”

    “还问呢,骨头差点都要散了。”

    “娘,你舒服过了,你看,我的宝贝硬得难受死了。”

    “少秋,真厉害死了,玩得那么久,还不泄身……”

    “那我不管,娘舒服过就不管少秋了,我还要……”丁少秋在艾淑芬满身又揉、又摸、又捏、弄得艾淑芬是酸、麻、痒、走遍全身,忙用玉臂抱紧丁少秋,笑喘道:“少秋,娘实在受不了,不能再弄了,我觉得里面有一点点痛,娘从来没有被像宝贝那么粗长宝贝插过。而且有十多年没有过鱼水之欢,今天第一次重享鱼水之欢,就遇到你这么粗大、又这么厉害的宝贝,玩到现在,还没射精,你看天都快亮了,快睡一觉,以后娘再陪你玩好吗?乖,听话。”

    “好吧。”丁少秋虽然心有不甘,但见艾淑芬已经不堪再战,只得偃旗息鼓,搂着她沉沉睡去。

    ※※※※※※※※※※※※※※※※※※※※※※※※※※※※※※※※※※※※※※天色微亮,祝秋云推开房门进去一看,艾淑芬正紧紧抱着丁少秋呼呼大睡,一腿直伸,一腿横放在少秋腰腹上,粉白的小腹下,乌黑的阴毛一大片,既浓且密,**高凸似座小山,**呈艳红色,小**呈鲜红色,**流满一床,再看少秋的宝贝软软垂在胯间,大**赤红发亮,上面**已乾,沾贴满整条宝贝,看得祝秋云春心荡漾,**里**都快要流出来了。

    祝秋云用手推推艾淑芬的身体,艾淑芬睁开一双媚眼,和祝秋云的眼光一接触:“啊……云妹……”

    “芬姐,恭喜你啦。”艾淑芬一听,羞得粉脸通红,一头钻在丁少秋的怀里:“云妹,不要看嘛,羞死人了呀。”

    “还怕羞呢,昨晚少秋侍候得你痛不痛快……”

    “好痛快啊,少秋也真厉害,我差点就死在他的手里。”

    “芬姐,我不是对你说他很厉害吗?我有时给他弄到一半,我就吃不消,就不许他再玩了。”

    “我昨晚被他弄了三次,弄的我筋疲力尽,到现在下面还有一点儿痛,玩了一夜,少秋才射了一次精,真厉害,我真吃不消。”

    “芬姐,以后我们二人陪他玩,怎样?”

    “好呀。”于是再唤醒丁少秋,侍候梳洗进餐,无微不至。

    ※※※※※※※※※※※※※※※※※※※※※※※※※※※※※※※※※※※※※※一行人接着上路,柳青青悄悄跟在丁少秋身后,悄声问道:“娘的味道怎么样?”

    丁少秋脸一红,低声道:“这叫我怎么说嘛?反正味道不太一样。”

    柳青青低声道:“从来没见娘这么开心,谢谢你。”

    丁少秋笑着低声道:“这么客气干嘛?你要是真想谢我,不如今晚在床上卖力点。”柳青青红着脸娇羞地点点头,看得丁少秋又是心中一荡。

    “怎么,一大早就这么如胶似漆、蜜里调油,不怕我吃味啊?”旁边传来李玉虹的调侃声。

    “二姐,你……”柳青青娇嗔着不依。

    李玉虹低声在柳青青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柳青青不住地点头,然后又神秘地望着丁少秋笑了笑。丁少秋狐疑地看着二女道:“你们两个搞什么鬼?”

    柳青青娇笑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是是你求之不得的事情,晚上你就知道了。”

    ※※※※※※※※※※※※※※※※※※※※※※※※※※※※※※※※※※※※※※丁少秋做了一天的闷葫芦,等到晚饭后,他洗完澡走进自己的房中,他不由呆住了。床边居然坐着一个只穿着睡衣的女人,而这个女人也是他没有想到的——竟然是「花字门」总监易天心,看见少秋进来,易天心羞红着脸,低下头,甚至闭上了眼。

    丁少秋恍然大悟,原来早上李玉虹和柳青青说的是什么,他不由有些气她们俩不告诉他。不过此情此景,一切的语言都是多余的,虽然没有任何人告诉他是怎么回事,但是他都明白了。他也一直跟着李玉虹叫易天心为易大姐,他也约略听人说过易天心的事。

    他也没有说话,直接走到床边,抱着易天心一阵揉撰,深深的吻,望着她羞红的丽容。易天心微张美眸,见其移近,急闭紧秀目,娇羞静到不动,被其热烈的爱抚,异样情趣,震动心弛,心跳加剧,周身似火,香舌不觉伸入其口,任其吸吻,只手环抱,娇身微摆,惊心、迷茫、陶醉,享受渴望的爱情,品名荡魂的异味,承受异性给予的快感。

    热烈缠绵,直至透不过气来,才稍微离开,凝视着,又一阵猛烈的吻,然後细细的温存,互相爱抚对方,细回其味。丁少秋吻着,一面解去其装,片时即脱光,赤体裸露,年近三十,周身肤白洁嫩,柔软微弹,其脸微黑,但身上洁白光润,**上翘,小腹圆滑,阴毛多密,**修长,曲线毕露,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臂膀上一点鲜红的守宫砂吸引住他的目光,丁少秋俯身吻了吻。

    “少秋……这……我……我……给你……”为了掩饰羞怯,易天心的脸埋进了他的胸膛,这样的美人投怀,除非铁打的人才能无动于衷。丁少秋在她香肩上洒下细密动人,无数的吻,大手爱抚着她无遮掩的肌肤。

    “大姐……你真美……”

    “少秋……”易天心拭了拭他额上因激情而沁出的汗。

    “少秋……要我……我爱……”她来不及说完,因为少秋吻住了她的朱唇。少秋扶她躺下,双手揉着她丰满的**,低下头含住红嫩的**,公平的爱着两个迷人的尤物,手移至她的处女地,盖住那饱满的隆起,手指探入那密缝中,经过方才的挑弄,那玉贝早己露湿了。手指顽皮的在她的两片小**中游移着,另一手更不轻饶的在她的**上抚揉爱怜着。

    “啊……啊……”易天心只能握着他的手臂,口中吟哦不己,她第一次,接受如此的激情,丁少秋的手指更进一步的拈着她的乳峰及玉贝里的珍珠,她激烈的颤抖着,即将达到他带给她的第一次**。少秋含吻住她,吞下她在**中的呐喊,等着她弓起僵直的身子放松下来。

    丁少秋移到她双腿间,她迷人的**透着充血的潋滟,他凑上咀去,舔着那尚在抽动的穴口,轻轻吸吮着突出**彷佛等着人怜爱的肿胀阴核,才刚自**顶端下来的易天心又娇啼出声。

    “啊……别……别吻……那儿……那儿……啊……”易天心几乎语不成调的。

    “那儿?是哪儿?告诉我,嗯?”丁少秋抬起头。

    “嗯……不要……你坏……”易天心扭动着腰,不依。见她的娇态,少秋气血翻涌的,再也忍不住了,他覆上她的娇躯,奋起的大宝贝顶靠在她的腿边,两人唇舌交缠,口沫相濡。

    易天心这时早已淫欲迷蒙,赤身相依,痒不可忍,自动张腿夹其腰,於其阴承迎巨阳,只手紧抱健背,樱唇送给他吻着,心里着魔似的荒乱空虚,被其挑逗将无法忍受,极需异性来调和。少秋分开她的双腿,手扶着她的雪白臀部,宝贝在她的穴口亲蜜的逗着,弄得易天心心痒难耐,张开了原本闭着的媚眼,怨怨的微支起上身,睇着丁少秋这冤家,只见他唇角泛着性感的笑。

    “大姐,你看清楚,我要进去了。”少秋红通通的**抵在她的入口,缓缓的推进,她心跳不己的注视着,感觉**内无可言喻的快感与轻微的疼痛,宝贝噗的穿过了她的处女膜,直往**内深深的贯入,俩人一同轻喊出声。

    易天心两眉微扭,贴在一起,咬着牙,只听得「格」、「格」、「格」的一阵声响,眼睛张合不定的转动,口中呻吟的轻轻的叫:“啊……少秋……痛……哎呀……好……涨呀……”丁少秋一狠心,将整个的身体,压上去,宝贝猛插,又插进一半。

    “好……好……了……太大……了……不能再……进来……我实受……不了……啊……唔……”丁少秋挺着宝贝被紧**挟得又舒服,又涨痛,也知她痛,处女都要经遇这一关,所以惟有继续往里送。

    “不……行……你的……大家火……捣散了……我的……**……唔……唔……涨裂……啊……”丁少秋紧压住她,抱得紧紧,口吻其唇,不让其移动,下部不停的插抽慢送着,**得**不停的动。

    易天心的嘴被吻得紧不透风,含吻香唇,下面被压,为其控制,任其**,喉间只能「嗯」、「嗯」的哼着,她狠命用手抵住他。免得泰山般重,压得透不过氮,无法动弹。宝贝插在穴中,像波浪似的一起一伏,先轻抽慢插,渐渐变为重力的起伏,速度加快。

    两人之问,拍击着发出「啪」、「啪」的响声。响声中,隐约的夹杂流水之音,「淅沥」、「淅沥」。这时已能承应巨物,发生快感,各尽其能,以适应着,追欢寻乐,丁少秋从正姿势,眼视着娇容,手握揉着**,极尽挑逗之能,引她入快乐的颤峰,欢乐的妙境。勇猛、热烈、疯狂、大力的抽送。易天心娇媚的笑,快活浪哼。

    易天心的肉穴紧凑无比,丁少秋只插入就觉得自己快到**了,他慢慢的抽出,用力的再进入那**穴,渐渐加快速度,她分泌出的大量蜜汁使得他的抽取动作更深更快,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每一下都撞入她最深处,每一次都将自己尽根送入。他让**抵在她的花心上,只用腰力,磨着她,她几乎是尖叫着呻吟。

    “呀……好……美……快活……极了……嗯……少秋……大力……啊……嗯……嗯……大力……吧……捣……啊……”易天心快乐的挺胸抬阴,扭舞旋转着**,尽力的配合无间,享受被肉的快感,及其独特的滋味。一股强有力的热浪,滋润了寂莫心田,充满不可言谕的温暖,享受快乐的温情,启发爱的奥妙。

    天啊,早怎麽没有知道,人间还有温情热爱,这样迷人的痛快,舒畅的安乐使人陶醉,留恋的欢乐。深情似海,热烈的密吻,大力的拥抱,全身扭动,曲意的奉献,尽力的配合,任意的纵情,享受刻骨难忘的乐趣。丁少秋享乐其**,想不到她娇媚迷人,媚、骚、荡、浪,淫,艳丽,温柔,热情,令人近之,舒适快乐,魂灵飘荡。

    “啊……不行了……不要……啊……少秋……啊……太深了……别……别再进去……啊……”她又一次**。丁少秋展其异能,灵活运用粗长的宝贝,玩弄其嫩穴,使其快乐得奉献所有媚浪之劲。初尝异味的易天心,被其玩弄得如狂似醉,贪恋不舍,不问能否承受,强忍其苦痛,任意的享受。

    丁少秋用力的插着她,除了喘息声,娇吟声,尚有**相交的啪啪作响声,他享受着肉穴磨擦着宝贝的美妙滋味,他躺下身子,变成易天心在上的姿式。这种更深入的方式,使两人有更大的快感,丁少秋扶着易天心的腰,指引她上下律动,她抵住他的胸,脸庞涨红,慢慢的抛动自己的纤腰。

    看着美艳的她,丁少秋的手,抓着那一双**,反方向更用力的插入她。在他感到自己的**快到时,再度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腿放在肩上,疯狂的抽送着宝贝,不顾一切的将他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深处。

    “大姐……我……我射了……啊……”

    “啊……少秋……我……我也……来了……”在少秋射出他的精华时,易天心也呐喊着进入**。昏迷,浪流,苏醒,又昏迷,又畅流,翻复转动,终享快乐的顶峰,那股温热的精液,射入穴心深处,热得魂飞魄散。舒服眉开眼笑,无力的动,闭目静享其情,回想其乐。丁少秋也舒畅的射精,伏其丰满娇身,休息着。

    丁少秋首先张开了眼睛,两人在**后的疲累下都睡着了,他的肉柱还深深埋在她的美穴中,吻住她的红唇,身下不知足的又硬了起来,温柔的抽动着,易天心也在半梦半醒中,承接着他另一波的占有。在这美丽的夜晚,两人的**浓烈的发酵着,一发不可收拾。

    ※※※※※※※※※※※※※※※※※※※※※※※※※※※※※※※※※※※※※※天色微明,丁少秋轻手轻脚的起身,用被子盖住犹自沈沈睡着的美人。易天心一定累坏了,他拂了拂她颊旁因昨日激狂的欢爱而散乱的乌丝,失去了他的怀抱,她嘤咛了声,曲了身子,又睡得更沉,这可爱的模样,让丁少秋怜惜的笑了。

    丁少秋望着外面的天色,想到了李玉虹,这一定是她的安排,噢,「花字门」四卫这些天好像也有些反常,每次看到自己,好像就会脸红,一定是李玉虹跟她们说过什么。对,就像易天心一样。身后幽幽一声叹息,易天心醒了。她想坐起身来,只觉全身酸疼,轻哼了下,丁少秋忙扶着她的背,拥她靠着他的胸膛。

    “抱歉,我昨晚太激动,累坏你了,很疼吗?”少秋关心的说着,轻轻的揉按着她如凝脂般的玉背,那滑腻的触感,又使他蠢蠢欲动了起来。

    “刚刚……你……你在想着门主吧……我……我……”语调竟有些嗫嚅。

    丁少秋回身吻着她道:“此刻我想的只有大姐你,你的香味,你的唇,你的呻吟……你的……”葱白的玉指,急急的捂住了他愈说愈露骨的嘴。

    “你……不害臊……”易天心轻□着他的胸,脸上红得如春日最艳美的花朵,檀口欲言又止的,引得丁少秋忍不住倾身掬取她甜美的唇。深入又缠绵的唇舌交融,使得两人的**如烈火般的点燃了起来。

    易天心,额抵着他的,费力的娇喘着:“少秋……等等……我们不该……不该……你爱着的是门主她们……我能有昨夜一夕之欢……已经很满足了……”

    丁少秋端着她的脸,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真诚的说:“大姐,你怎么说出这种话,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拴在一个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他又勾起了不正经的笑,俯到她耳旁轻柔的说着:“好娘子,昨夜你连要了我好多次,累坏了我呢。”顺便吻了吻她诱人的白洁耳垂。

    易天心又喜、又羞、又笑的,不依的对他撒着娇。丁少秋抱起了她累了一夜的娇躯,让她平躺在床上,替她解开发髻,散开的长发,使她更形柔弱动人,他又热烈的吻住她。

    易天心按着丁少秋的臀部,移近自己,深情的看着他,他直接深深的进入她的**,她早己为他湿润了,俩人用尽心魂的交合着,细细的品尝那磨擦,那撞击,那滋润的湿滑。少秋反转她的身子,让她跪伏着,更深入更尽兴的与她的穴儿交接。

    少秋的动作几近疯狂,易天心的蜜汁流淌着,迎接他下下着力的抽动。在这情况下,丁少秋依然温柔的抬起她的腰臀,让她悬空的与他贴合,两人的灵肉在**的刹那,呐喊着做最紧密的结合。

    ※※※※※※※※※※※※※※※※※※※※※※※※※※※※※※※※※※※※※※“新郎、新娘起床咯……”刘宝香的娇声,将床上相拥而眠的丁少秋与易天心惊醒,易天心羞得躲在少秋的怀中,不敢露面。

    “总监,恭喜你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要马上准备上路了。”鱼巧仙接着道。

    “是啊,洗脸水都准备好了,总监,你不能一辈子躲在床上了。”白灵仙也接着道。

    沈雪娟则一言不发地含笑帮助丁少秋整理衣服,丁少秋忙道:“不敢……”

    易天心在被窝中道:“少秋,不用跟她们客气,过了今晚,她们也是你的人了。”如此一说,四女都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少秋不满地嘟囔道:“你们都瞒着我……”

    易天心笑着解释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嘛?再说,这样也让你有新鲜感,这都是门主的安排,要算帐,得去找她。”

    丁少秋地道:“玉妹妹总是喜欢这样故弄玄虚,我要……”

    “你要怎么样?大哥,你对小妹的安排莫非心有不满吗?”门外走进笑吟吟的李玉虹和池秋凤。

    丁少秋嘻嘻一笑道:“我当然是要感谢你啦,不然还能怎么样?”

    池秋凤笑道:“大哥,二姐不要你谢,只要你射,只要你在床上多卖点力气,二姐一定满意……啊……”她娇笑着躲开李玉虹抓过来的手。

    “死丫头,敢笑话二姐,看我怎么收拾你?”李玉虹娇羞地追打着池秋凤,有如两只花蝴蝶,在室中飞舞着。丁少秋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景象,不由得从心头涌出一种幸福的感觉。

    ※※※※※※※※※※※※※※※※※※※※※※※※※※※※※※※※※※※※※※入夜,果然是四卫鱼巧仙、白灵仙、刘宝香、沈雪娟来陪少秋。丁少秋首先找上了大姐鱼巧仙,鱼巧仙星眸微睁,抬头看了少秋一眼,却又马上低了下去,羞得再也抬不起来了。少秋轻轻一搂,把鱼巧仙抱在了怀中,热情的喊∶“仙姐。”

    鱼巧仙紧紧的依偎在少秋怀中,幸福的微笑着。少秋托起了鱼巧仙的下巴,缠缠绵绵的吻住了她。鱼巧仙闭着双眼,深深地陶醉着。她那温暖而柔软的双唇,紧紧地印在少秋的唇上,她鼻中喷出的热气不断地在少秋脸上拂过,弄得少秋脸上痒痒的。

    这一下,时间仿佛是停止了,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两人也在这美妙的沉醉中静止了,在刹那间合成一体,不再有少秋和她,而是一个完美的整体。过了好一会,两人才分开。少秋看见鱼巧仙的脸红红的,泛上了一片红云,胸口也起伏不定。

    丁少秋忍不住低头在她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鱼巧仙也像小鸟一样依偎在少秋的胸前。少秋忽然觉得,她是那么的柔弱,而自己是一个坚强的男人,她需要自己用全部的心力来呵护,不让她遭遇任何的风雨,这是自己义不容辞的职责。

    鱼巧仙突然轻轻的推开了少秋,仰起头来对少秋说:“少秋,今天是一个神圣的日子,我要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你。”

    少秋不由得更为的痛惜她,心中也燃起了熊熊的欲火。少秋的一双手突地按到鱼巧仙的双肩上,把她按倒在床上,鱼巧仙似是知道少秋要什么,像被制了穴道一般的毫不抵抗,只是任少秋的双手无限贪婪地褪下了她的睡袍,在她光裸的身上抚摸揉捏,手慢慢在她光润滑嫩的身子上游移。在少秋无比轻柔地揉搓下,鱼巧仙很快就有了反应,脸上开始泛着醉酒般的酡红,身子也慢慢扭摇着,她体内的热火正在慢慢的煎熬着她。

    “仙姐,你只要彻底的放松下来,就会感到有登仙般的快乐呢。”热气随着少秋的声音,吹在鱼巧仙的耳朵里,闭着眼的鱼巧仙感觉到少秋的手正在肚兜的结子处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打结之处,还不如说是在挑弄她。

    鱼巧仙的身体已慢慢地被少秋的手所带来的快感占领,股间的黏腻已不只是体内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缓慢但确实地濡湿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中点燃。她知道自己清白的处子之躯就要被占有了,可这是成为女人所必经的过程,她只能任少秋尽情地上下其手,挑起她体内的火焰,感觉着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鱼巧仙在娇呤之中被解去了肚兜,跳跃出来的小酥乳被少秋一手一只,握在手心中不住揉拧着,那令人全身松软的动作只逗的她欲火高烧,连哼哼声都发不出来了。少秋很柔软很温情、很轻巧的搓抚着她的**,少秋的温柔让她心旌摇荡、不能自抑,加上少秋绵绵情话地挑引:“仙姐,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吗?这双鸡头呀,是这么粉嫩可爱,捏上去真是舒服透了,舒服的叫我都爱不释手了哪。”

    少秋边说还边在鱼巧仙丰挺的**上拧揉一下,就像是又一把火烧上了她的身子,那又酥又美的感觉,烫的鱼巧仙连话都说不出,就任少秋摆布,只能不停地挺动身子,想抵消那袭上身来的热火。小腹之下两腿之间长出了一些阴毛,有些稀疏,耻丘微微隆起,犹如新出笼的小馒头,煞是可爱。特别是耻丘下那条深深的裂缝,更是令人垂涎欲滴、遐想万千。

    少秋兴奋不已,早已膨胀的下体顿时变得更加坚硬,恨不得立刻将它插进那白皙的裂缝中。低头看着两腿间那已变得粉红的裂缝,心中激动不已。少秋将鱼巧仙的两腿又分开一点,说道:“仙姐,你将屁股抬起一点,少秋好好看看。”

    鱼巧仙闻言羞怯地将屁股抬了起来,两腿间那粉红的裂缝张得更开了,使少秋能够看到裂缝里面那红红的嫩肉了。巧仙将腿张开至极限,少秋握着硬如铁棒的宝贝往小洞插去,小洞弹性极好,竟能张开来容纳少秋的宝贝,令少秋欣喜若狂,于是又用力将宝贝往里一插,这次竟将少秋的宝贝插进了一小半。

    身下的鱼巧仙却是全身一颤,同时叫唤起来:“好胀……胀……有些痛……”

    半截宝贝被那温暖的**紧紧包着,那种舒爽、美妙的感觉实在无法用言语来表述,此刻少秋只想让整个宝贝进入,不插如何做得到?于是少秋安慰说:“仙姐,女人第一次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等会就舒服了。”

    鱼巧仙点了点头,轻声道:“嗯,你要轻一点。”少秋一边承应,一边将宝贝往鱼巧仙体内插,前面有阻碍。在少秋往里插时,身下鱼巧仙同时轻声叫唤:“少秋,好痛。”

    少秋说:“仙姐,宝贝才进去一小截,你看还有这么长没进去。”一边说一边拉着她的手摸自己的宝贝:“你忍一忍,等他全部进去就舒服了。”

    鱼巧仙惊异地说:“还有这么长……”

    少秋说道:“仙姐姐,你再将屁股抬高一点。”鱼巧仙闻言将屁股抬高,少秋乘机伏在她身上,使出全身力气,将胀得难受的宝贝往她体内插去。这次冲破障碍,将宝贝插进了鱼巧仙体内,但是少秋身下的鱼巧仙却发出了尖叫:“啊……痛死了……”同时双腿使劲夹住了少秋,两臂也用力搂住少秋的后背。

    少秋抬起上身看看结合处,只见自己那近尺长的宝贝已尽根没入鱼巧仙两腿间的裂缝中,顿时成功的喜悦和胜利的欢愉传遍全身。宝贝被温润的**紧紧包着,那种温热、酥麻、舒爽的感觉,简直令少秋灵魂出窍、飘飘欲仙。

    少秋感到**整个被里在紧暖湿靡的**中,从**到根部没任何一处被冷落,完全包覆在那柔软滴润的触感里。在鱼巧仙的痛呼声中,少秋开始了轻柔地**,宝贝如活塞般进出着鱼巧仙的私处。随着少秋的动作,鱼巧仙的身体开始热烫起来,口中呼天抢地般的嘶喊着:“痛啊……好弟……弟……姐……受不了……你抽出去吧……”

    才尝到滋味,怎会就此罢休?少秋安慰道:“仙姐,你先忍着点,一会就会舒服了,不会再痛了。”

    鱼巧仙闻言不再出声,少秋开始轻轻抽动起来。鱼巧仙皱着眉,默默承受着少秋的抽动、冲杀。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少秋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下面传来的无穷快感,又令少秋无法舍弃。鱼巧仙紧锁的眉头,在少秋的不停抽动下很快舒展开来,而且脸上渐渐红潮涌动。少秋问道:“仙姐,现在怎么样?”

    鱼巧仙没有回答,但脸色更红了,同时双手又回到了少秋背上,将少秋搂住了,而且鼻孔中开始发出令人心荡的「唔」、「嗯」声,显然她渐渐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了。少秋说道:“仙姐,是不是很舒服?”

    鱼巧仙仍是闭着眼睛,以「嗯」、「唔」作答。少秋不由得又加快了冲刺的速度,鱼巧仙则把少秋搂得更紧了。突然,少秋觉得背脊上一麻,一股电流顿时袭遍全身,紧接着便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激射而出。在热流激射而出的同时,少秋使劲将下体往鱼巧仙体内插去,似乎要将纤细的鱼巧仙贯穿,插得鱼巧仙发出「啊」的一声轻呼。

    少秋刚将下体全根送入鱼巧仙体内深处,那股令少秋无比**的热流已激射而出,向鱼巧仙体内深处射出。满脸嫣红的鱼巧仙,如醉如痴地躺在床上,默默接受少秋的赐予、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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